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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行传【阿尔图罗ryona、秀色,不喜勿入,1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77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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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0PM,荒野,距离移动城市拉特兰6.3公里

“不多几时,狂风从岛上扑下来,那风名叫友拉革罗*。”

车载音响里播着舒缓的经文,车外却吹着狂躁的风。天空是灰黄色的,源石量表的读数如单簧管的簧片般上下搏动。一切显得不和谐而空洞。乐手蜷缩在越野车的后座上,皮革手套包裹的双手静静合十。

没去过圣城却又闻过她的名的人,会自然做出堕天使不会诵经的揣测。长睫垂闭,嘴唇翕动,黑色的长发柔顺而娴静。她容忍这种不和谐的律动,仿佛狂躁无序的风包裹住车子内的经文便是她堕天协奏的一段谱曲,玷污是常态,蛮昧与文明相向而存。

天灾要来了,她的座驾将沐浴全泰拉最野蛮的自然力量而穿行。做通缉犯时她便有无数的关乎自毁的幻想,无论是被亲弟弟的铳枪贯穿,还是死在执法人员或者仅是意外的枪口之下。亦不乏幻想自己被性侵、凌虐和撕碎。被天灾的烈风吹碎骸骨。

这些自毁的幻想牵萦她的手儿和琴弦拉出非凡的乐曲。就像古高卢的音乐家用生命谱出金乐良篇。风越来越大。裹着车体像是要捏扁了它。阿尔图罗合十的双手愈发扣紧。她呢喃着自然的狂野奏鸣,想着它掀开车皮,把她单薄的身子如纸片般扯向高空,撕成碎片挥洒向大地。她是一个被填满的空壳,破碎时便也同常人的血肉无异。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儿,在风中碎了,破了,自是也无人在意。

虽然有着这样的幻想,但阿尔图罗也承认自己又并不想立刻粉身碎骨。自毁的噩念催促她再启新篇,燃烧自己虽然年轻美貌但短暂如丁香花的身体。还有更多歌曲要写,还有更多人可演奏。

阿尔图罗重新闭上眼,却感觉身体腾飞了起来。耳畔的巨大声响粗暴地盖住自然的风刮过车子的刺耳乐章。不和谐在此时抵达巅峰。就算身体已不由自主被惯性和重力拉扯得脏腑移位,面临失去意识的她也没有睁开眼,只是眉头微蹙。

命运不是一个好的指挥家,它划动休止符时不遵守乐手的意见,也不尊敬还在场上却想下场的人。

在天灾到来之前的恶劣荒野上存在大大小小的废墟,是移动城市兴建前的文明残骸。如今,这些废墟成了拾荒者、雇佣兵和无家可归之人的窝点。

疼痛,像是浑身的骨头不和谐地摩擦和演奏。碎落成神经的嘈杂合唱。阿尔图罗抽动了一下手臂,发觉痛到动弹不得。接着寒冷才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丝不挂的窘境。除了用铁铐拘束在脑后几乎脱臼的双手仍包着皮革手套外,自己的衣物已经一件不剩。

她眨了眨眼,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的是灰暗的、坍塌了一半的“门廊”,或许曾属于某个规模不小的庄园,她脑后的双手应该是被铐在通往已坍塌二楼的楼梯栏杆下端,这楼梯下的小空间是废墟中鲜有的封闭遮风的位置。褪去黑丝的一双细皎美腿与圆臀和布满石灰颗粒的地面直接接触让她十分难受。除了她以外,这个封闭空间还有一口能容一人的大号破坩埚和看不出用处的机床般废弃物。显得十分破旧,如同某个收废品的储藏点。

啪嗒,啪嗒。这步子从建筑物外面传来,阿尔图罗表现得很平静。虽然双手被拘束也没有琴的她已经失去释放源石技艺的可能,但作为享誉遐迩的音乐家和通缉犯,莱塔尼亚的那些贵族对她身体的垂涎并不鲜少。她知道罗德岛办事处在察觉自己失踪后会来营救,也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的目光。

走进来的人十分瘦,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年纪,脚上趿拉着明显不属于自己的、很大的船状鞋子。虽然很昏暗,但目光的注视还是能让瘫坐在地、双手交叉在后脑的阿尔图罗清楚,他在紧紧盯着眼前白如鸽子的萨科塔。

“抱歉……请您不要伤害我?您的所有需求,我都会服从的。”

嫣然一笑,黑发萨科塔还是那样自如。莱塔尼亚的贵族曾试图把她留作性宠,巫王残党中的艺术家也曾想要把她剥制为画。她从不慌乱,周旋自如,如今也只是面对更蛮不讲理的人儿,与“高贵”或者“邪恶”的男人都无区别——他们不会拒绝她臣服的姿态。

那人凑得更近了,她能看见他因为瘦削而空挂的工装裤正被男根顶到凸起。她知道只要摆出主动献身于沉沦的姿态,满足那雄兽般的征服欲,就能获得回旋的余地。“请您放松一点好么?我可以帮您——呜!”

黑色的拳头打在白皙的小腹上。内脏挤压的痛觉再次覆写四肢骨头的挫痛。她轻声呜咽着,唇角吐出了点点酸水,在灰尘中晶莹地垂落在地。

“我像燕子呢喃,像白鹤鸣叫,又像鸽子哀鸣。*”

她痛苦地呻吟着,身体愈发蜷缩。白到扎眼的美腿错动着,被面前的流浪者狠狠分开。

女人,女人!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或许只是荒地偶有的流动妓院里的庸俗脂粉?但即便是那些女人,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是不会宽衣解带的!他恶狠狠地分开黑发美人的皓足,看着她因为旅程漫长而略失修缮,有着小片芳草的圣女户。真他妈美——凭什么她可以坐着载具趾高气扬地穿梭在漂亮的城市间,供那些有钱老爷赏玩使用,而他就要在这把人饿死困死的地方受苦受难?

砰!他锤着她柔软的肚腹,他这辈子没见过人的皮肤可以这么白皙,这么毫无伤疤。所以增添上他认知中必要的青紫,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正义。他迫不及待地用抖个不停的手拉开裤链,失败后索性脱掉了破烂的工装,拉下短裤,把自己年轻的雄根亮在堕天使美丽但痛苦到略微扭曲的五官前。

别……等一下……看着那勃起的肉棒,自知不可能逃脱这场凌辱的阿尔图罗下意识张开檀口想要献上口舌,但流浪者压根不懂得这些。他比她想象的更粗犷、更野蛮。他只认为她还要用那蔑视他的温柔语气说什么,便一把掐住她的颈。窒息的痛苦让鸽子一样白的面容开始涨红、发青,同时他终于找到了入口,把自己的分身强塞进了她的腔穴中。

“啊……呃……”在莱塔尼亚金玫瑰厅足以力压主唱的嗓子,此时只能挤出痛苦的气音。没有任何润滑和前戏的插入,即便并非第一次也足感痛苦。白皙的蚌肉被黝黑肉棒撑成O型,流出的粘液夹杂着血丝。阿尔图罗的下巴微抬,不知不觉中居然裸露出脆弱的脖子任人捏掐。痛苦在她体内发酵,柔软被坚硬戳破,文艺高雅被野蛮征服,这种不和谐是现实的普遍协奏,也是她能够接受、能够理解的苦难。

太多人冠她有罪之名。

主,您惩戒我为污秽人的所作所为,用石头伤我,用一切恶事伤我。

肉棒在腔穴中驰骋,不知不觉堕天使倚墙而坐的娇躯乳头挺立、双腿主动分开,强暴的伤害渐渐化作涓滴快感,从咬住肉棒的芳蛤涓涓滴落。她一次次被顶出凸起的小腹点缀着淤青,乳房被抓在手心里肆意蹂躏,掐得通红的颈子总能在稍松时喘息欢愉。交合的部位渐渐溢出爱液。

“啊!”

青年如发泄一般,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仿佛她的惨叫和抽泣也是快感的源泉。在莱塔尼亚,在叙拉古,不止一人向她提起过,猎物和敌人的惨叫都能带来愉悦。可荒野上的人就如未开化的野兽,她的惨叫也不会带来什么附加性的东西,只是刺激雄性体内最原本的兽欲。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一次次进出花径。阿尔图罗不由自主地用裸腿揽住男人的腰肢,献上屈服和主动求索的信号。近在咫尺的粗暴喘息愈发快了,终于——

“呼——喝啊!”随着猛地挺腰一撞,一股精液径直灌入花心。在堕天使苍白的躯体潮红的肉蚌之内,填充进污浊的白色异物。肉棒离开了,花瓣如同咧开的小嘴,粉红色的内壁染着陌生男性的白浆,正在徐徐流出。阿尔图罗甚至有些渴求继续,她只是刚刚开始将疼痛转为快感。但拾荒者青年很明显不打算理会女性的感受,发泄完了就当做用完的飞机杯一般将她抛却在原地,提上裤子走了出去,留给她一个不上不下、欲壑难填的困境。她徒劳地摩擦着双腿,感觉自己腔内精液的温热,但还是太痛了,不得不停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阿尔图罗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不断用夹腿和深呼吸平抑自己的欲火,明明是被强暴的一方,却因为渴欲而狼狈不堪。她隐约听到关押自己的废墟外面,靠近小腿的高度有光线的变化。

“妈的,这都是些什么?胡椒调味料?我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你还想要什么?面饼?老子要是有粮食还用到你这里换女人干!省省吧!”第二个声音更粗重、更不讲道理。青年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外面回荡。

哈……要把我出卖掉了吗?阿尔图罗轻轻闭上眼睛,并不为刚刚燃起而后破灭的希望哀悼。她是被拉特兰的存续所抛弃的存在呵,自然从不介怀运气与自己背道而驰。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跟着青年居然走进来两个重度感染的拾荒者。皮肤上的结晶都板结成漆黑的绺子。

有些人类学家说,人类最古老的职业就是妓女。文明最初诞生时,伦理还未发芽,分工还未明晰。冗余的物质就这样从更强壮的男性手中转移给女性。如今这文明不存的荒野,或许也只有妓女这个职业,适合文明世界中走出的堕天使。

“……好美的女人。”低沉的嗓音中冒出不掩饰的庆幸和欲望。两个感染者驻足了一会儿,似乎在惊讶于自己的好运气。抱着胡椒调料罐的青年拾荒者冷哼一声。“赚大发了你们俩?下次有吃的要是不带我,你们俩就是源石虫养的!”

“嗯,嗯!”不耐烦地回应青年的话,两个感染者开始摸阿尔图罗的腿儿。手指一在光洁的大腿上捏过,立刻留下洗不掉的脏黑手印。摸索顺着大腿走到小腹,触碰青年刚刚虐打时留下的淤青瘢痕。阿尔图罗痛呼了一声。

“把她解开吧,我们两个一起用。”

青年骂骂咧咧,掏出生锈的钥匙,解开了阿尔图罗快脱臼的手腕。她没有蠢到以为自己能跑掉,对于他顺手撸掉她身上唯一剩下的皮手套的行为不予反抗。相反,堕天使主动双手抱在脑后,撩起缎子般乌黑的长发,略显拙劣地向感染者们展示自己的身姿。

主啊,倘若有罪于我,那我接受便可了。她催生和目睹了无数苦难,从不介意它们降临于己。哪怕男人的难闻体味带来生理性的厌恶,她也不过是轻擤一下琼鼻。他们仪表难堪,就垂下长眼睫不去注视。唯一工作的只有她的耳廓。她听他们野蛮的欲望从口鼻喷出,听手脚忙乱解开身上还算能代表文明世界遗存的布料时的难堪。终于,两根野兽一样粗蛮的鸡巴直挺挺地对着她了。它们和主人一样生长有源石结晶,比少年的更粗更壮。

如果说少年只是和她性交,那这两人一定是她的刑具吧?她舒展身体如丹顶鹤般站立,不让自己因为寒冷或害怕而发出战栗。哪怕最微小的声音也会打搅野蛮的演奏。

砰。

毫无疑问的,完美如雕塑的躯体冲击了两个感染者的世界观。他们第一步要做的并不是发泄欲望,而是将她击碎。让她变脏、变破,变得能够与他们协调。力道更大的拳头以极快的速度撞击在腹部。柔软如棉花的小腹如同被打翻了调料罐,染满是瘀黑、血渍和青紫。阿尔图罗失声惨叫着,刚刚挺直的脊椎弓如虾米向后倾倒。另一个感染者立刻从身后将她高高抱起。

失去平衡,身体被重力拉拽加剧了恐慌和绝望。眼前的世界无规则地旋转、摇晃、仿佛莱塔尼亚艺术家笔下无声尖叫的线条,描绘出存在之外人所无法认知的地狱。阿尔图罗白嫩的双腿被感染者粗黑结晶的手臂从背后揽起M字分开,玉笋般的嫩足距离地面很远很远。求生的本能迫使堕天使的双手再一次向后牢牢抱住即将强奸她的感染者的脖子,刚刚接受了奸淫的阴腔和处女菊穴全部暴露了。随着身后的感染者稍稍松手,她感觉到身体的重量正在让渡和寄托在男人用于凌辱她的凶恶器官上。他们的阴茎已经异化胀大,上面可怖的源石结晶在黑暗中居然隐隐反射着光泽。

也许……就要像古书中不贞的天使一样,被囚入铁处女,活活钉穿下身?

两根肉棒分别对准了各自的入口。阿尔图罗并不算娇小的身体,在高大的感染者手中也宛若玩具般可怜。两根长满黑色结晶的阴茎洞入了她的前后双穴。

“呜——呜啊!好痛……”结晶的肉棒深入花径直达还没从上一次强奸中恢复过来的子宫口,快感根本无法掩盖凌冽的痛觉。阿尔图罗长长的睫毛下挂起了泪水。

在前后两个感染者的粗喘声中,她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顶起,昂起头嘴巴空张着,仿佛那硕物即将顶破她的子宫和肠壁,穿透脾胃,直接从嘴里穿出来。大力的抽送下宛若两根狼牙棒不断蹂躏着久经摧残的腔穴肠道,每一下都仿佛要刮下一丝带血的嫩肉。

“啊!痛……痛啊!”没有忍耐,没有矜持,她仿佛也被荒野的乐曲感染,开始真实地展现自我的感受。那便是剧痛,无穷无尽、随着每一次打桩在子宫肠穴内炸起的剧痛。粗粝的源石结晶可是同时被大力推着摩擦少女身上最软最嫩的肉啊,又怎么可能不令她痛不欲生。她哭了,不再考究音声是否仿若黄莺。不断地哭叫直到嗓子嘶哑,阿尔图罗感觉自己的泪水仿佛已经淌干。堕天使黑色的眼睛神采消散了,任凭两根异形肉棒在她体内不住肆虐。她的小腹不断被顶出凸起,又随着阴茎的外拔而凹陷,像是翻手套那样,把她的脏腑全部勾住,然后一下子往外扯出来——下一秒她意识到那居然可能是真的!

不——!

两股积蓄已久的黄浊臭精在阿尔图罗体内大爆发。瞬间灌满了堕天使温润如梨的柔软子宫,肠穴内满溢的精液仿佛要倒灌进胃部,涌进食管,从她的嘴巴里爆出来一样。她绝望地终于抵达了剧痛带来的高潮,可是还没来得及享受所剩无几的多巴胺对痛到近乎昏厥的身体的最后一丝慰藉,两根硕物彻底拔出就带来了牵心挂肚的剧痛。

“啊啊啊嗷啊!”

堕天使像荒野中的母狼一样哀鸣,美妙的嗓子喊到破音,但也无论如何都不能述说得尽她所受的苦痛。两粉红色的肉质随着硕大阴茎的拔出从她的下体探出了头,就像长出了两截怪异的粉色尾巴,上面沾满精斑和新鲜浓浊的白浆。她的子宫和直肠被感染晚期的阴茎活生生拉出了体外,凄惨地暴露在空气中……

这……就是我作为……堕天使的……原罪吗……不,泰拉在吃人时从未挑食。痛苦超过了一切,哪怕常怀有自毁妄想的她,也终于体会到了不可接受之痛。

“两个混账东西,弄成这样,还怎么操啊?”在昏过去之前,阿尔图罗听到了感染者青年不满的叫骂。

痛……好痛……再睁眼时好像已是深夜,外面的风啃过废墟的声音仍如钢刷般凌厉。阿尔图罗意识到自己双手的暂时自由,但下体托着脱出的肠子和子宫却让她很难移动。三个感染者都睡了,粗粝的呼噜声杂乱地响起。

要想办法……塞回去……

在荒野中任何事情都不奇怪,她见过分娩时连子宫都被胎儿拉扯出来的女流浪者,很快就会死于感染。恐惧迫使她用手接触自己外翻的粉白阴腔,残留的乳白色半透明粘液已经分不出是精液还是自己的淫水。堕天使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套手套一样,攥紧粉拳把子宫套在自己的指节上,朝着下腹用力一击。

咕呜——!剧痛让阿尔图罗的身子再度弓如虾米。不久前还粉嫩无暇的小穴此时成了冒着血丝的开裂蚌洞。就算早已不是处子,生生塞进一个拳头的痛苦也是第一次体会。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咬着自己的另一个拳头粗喘着,又要控制着声音不把睡梦中的感染者们吵醒。脱出身体的粉红色子宫已经被她生生塞了回去,但是直肠还拖在地面,甚至沾上了尘土。

过了许久,阿尔图罗才又开始行动。她的左拳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牙印,鲜血汩汩外渗。右拳则经过好一番挣扎终于带着淫水从肉穴里拔出,脱离身体时带出粘液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害怕把子宫再拉出来一次。她在周围的地面摸索着,想要找到能够帮助自己的道具。拉琴的素手被地面的毛刺犁出磨砂一样的白印。她倒吸一口凉气,是木刺扎进了掌心。随之而来的是一截半烧焦的木棒,可能是感染者生火照明用具的残余。她忍痛将它握在掌心。

视野太差了,也没有照明,她只能用后背依托着墙壁虚抬下身,拿着捡来木棍烧焦的一头,捅弄自己不听话的直肠。刚才的子宫复位消耗的体力比想象中还大,就算气温很低,汗水也一个劲顺着乌发鬓角往下滴,在肌肤上点出冰冷的水渍。

终于,在几乎目不能视的情况下,用木棍抵住了脱出的直肠。她尝试着往内发力,然而后庭绽出的剧痛一下子摧垮了两条蹲不住的玉腿。她呜咽一声摔倒在地,好在尽力旋转了手腕,才没被木棍直接把下身扎成人串。躺在旁边的感染者发出一声响亮的梦呓。

不……不行……实在是太痛了……

用不了直肠塞回去,疼痛就会让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阿尔图罗作为一个艺术家灵活的头脑,此时却要用在延长自己的生命和痛苦上了。她喘息了一会儿,重新跪坐起身,用双足足踝辅助固定,直跪坐起,用手一点点把直肠套弄在木棍上。做完了这一切,她深吸了一口气。

只能一下子,在剧痛让自己失能之前,用体重把它塞回去了吧……想到刚才近乎肝肠寸断的疼痛,阿尔图罗额角鼻尖又挂上了汗珠。她撩起一绺乌发衔在口中,闭目做着心理建设。

只会痛一下,就像设想中被费德里科那家伙的子弹打中一样——痛一下而后就结束了。但是,现在面临的确又和死亡相迥,她不会被死夺去意识,而是会继续承受生不如死的痛楚。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或许此时自我演奏,会编排出何等凄怆绝望的曲子。那样的曲子适合在什么地方演奏呢?黄昏的修道院,收割完的麦田,废弃的石墙边。她想象着自己穿着往常的衣服拉动琴弦的样子来转移着注意,下身轻轻下坠,就如每一次坐在演奏的席位上一般自如。

痛,肠道被刺穿般的痛。发是柔顺可爱的,但她咀破了自己的嘴唇,带着铁锈味的黑发牵动了她的头皮,痛得足以令她往生。下身有黏糊糊的冰冷东西在往外流。是鲜血?尿液?淫水?她已经无暇去看地面,只感觉耻丘不自觉地抽动。刚刚接受了重创的阴蒂在剧痛的刺激下,再度潮喷了一次,爱液在身下混着尿液流淌,而被剧痛耗尽了全部体力的阿尔图罗也终于再度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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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上的风继续吹着,越吹越快。风是没有颜色的,但肉眼却可看到废墟上空铅黄色的风。那是大量沙尘与源石杂糅,以风灾的形式降临低空的恐怖灾厄。好在这栋建筑本就地势低矮,一层以上全部坍塌形成了相对稳定的三角结构,最大程度上降低了风灾对躲在里面的人的危害。

建筑破损的水管里还有些水,这是可以忍耐的;但是荒地上如影随形的饥饿却是不可忍耐的。外面就是天灾,出去就是死无全尸。三个感染者就这样和阿尔图罗共处一室。阿尔图罗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头顶的栏杆上。没有多余的水给她,她的嘴巴便被三人当做了小便器来使用。

即便这样,似乎也是一种为十字架上的死囚喂水的恩赐。堕天使美貌的容颜因为含住过于硕大的龟头而略微变形,干瘪的薄唇为了变得湿润,乖巧地含住男人们的龟头汲取腥臊的液体。

这样大的天灾,即便罗德岛察觉到自己失踪也不会来援救的……最好的情况是等天灾停了,等在外面的救援队立刻进入,那也需要相当的时间。对于获救的愿望,阿尔图罗并不十分强烈。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时常进入昏睡来保存不多的体力,只有被“喂水”时才稍稍清醒。

即便这样,饥饿感也渐渐侵蚀了她的身体。更别提三个消耗更大的男性了。

“都怪你们两个,拿罐调料来换什么……现在好了,守着调料饿死吧!”

后来的两个感染者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阿尔图罗。青年顺着他们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三个眼珠都饿蓝的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完成了同步。他们还真的不缺食物!一只没有感染的、白白净净好像能够掐出水的肉畜不就在这里么?

“你们……要做什么……”又要喂水了么?阿尔图罗感觉口舌干的速度比平常快好多倍。不知是不是外面可怖的风灾,让人心中不由自主生出惧怖以至于口干舌燥。她下意识张开檀口,但这一次没有人用生殖器捅进她的嘴巴。而是一把用布包住把手的生锈钝刀刃,正在被用力地摁在堕天使大理石般洁白的腿肉上。她心头一惕:“不,不要!留着我,或许我在罗德岛不足道的身份,可以帮你们找到救赎……”

一块脏布草草按在她口鼻上。他们甚至不知道直接把它塞进嘴里。这样做不能完全阻碍她的声音,只是让精美的旋律变成含混呜噜。白皙的大腿肉被切出鲜红的刀印,像鸽子在流血。

这下子阿尔图罗是真的在拼命挣扎了。她当然可以纵容自己被玷污,她对厄运的理解太深,深到能演奏却忘记共情,哪怕降临在自己身上也是如此。但当肢体遭受不可逆的损伤,她意识到自己的道路真的要在这里结束。绝望促使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被反铐的双手挣扎到几乎脱臼。玉腿不顾消耗地踢蹬着。但随着两个感染者各自用自己的体重压住她的一条腿儿,所有挣扎的力气都被锯子一样钝的刀切开大腿的剧痛绞得粉碎。

“不行,太钝了。”青年用刀片锯开了阿尔图罗的半截大腿,露出米白色的腿骨。血在堕天使的玉臀下洇了一地,玉脂般的色泽被红晕彻底沾染。阿尔图罗的挣扎已经变成了无意义的抽搐,她的身体都快被痛昏过去,但意识却出离清醒。大张的檀口绝望地在遮住脸的布料下方吸着浑浊的空气,内脏每一次随肺叶蠕动都更让她清晰感受到被锯断大腿的痛彻心扉。

“先烤烤看!”压住被锯断那条腿的感染者摸出小刀,用刀锋从断面上剔下了一小块少女的鲜肉。源石技艺本身就能产热生火,临时堆起来的火堆上那片少女肉被刀尖挑着炙烤了一会儿。阿尔图罗不算特别丰盈的体型,腿肉的脂肪也不是很多,但肉的香气还是让这处废墟里饿了好久的每一个人,包括堕天使自己垂涎。调料罐终于派上了用场,黑色的胡椒盐在变色的肉片上一滚,然后整个消失在拿刀的感染者胡子拉碴的嘴里。

“喂,别吃独食!给我们也弄一块!”青年恶狠狠地说。但他也不得不顾及手底下肉块的状态。阿尔图罗的挣扎在渐渐微弱,血一直淌,她的肉被烤食的时候,那只半断腿儿下方的玉足还在蜷缩足趾做着无意义的最后挣扎。

青年在废墟里摸索了一会儿,终于取出一把生锈的铁锤。让感染者把嵌在阿尔图罗伤口里的钝刀加热了。丝丝肉香从砍进大腿的刀片上传来,阿尔图罗仍然在拼命摇着脑袋扭动上半身,交错在脑后那苍白的双手抓得紧紧的,黑色指甲油涂抹的葱指都快扣进自己掌心了。她的黑眸绝望地看着锤子举起,呜噜呜噜的求饶声成了噪音。

咔吧!

随着锤子在刀背上狠狠一凿,阿尔图罗的一条美腿齐根断裂,自顾自滚到一边。会源石技艺的感染者立刻跟进,直接用一团火球把刀片的侧面烧得通红,燎烤着堕天使的断肢。“啊啊啊啊!”随着几乎破音的非人惨叫,那大腿的断面渗出了薄薄的一层油脂。

就算断裂的血管已经烫熟凝固,阿尔图罗的绝命演唱也没有停止。她的脑袋在剧痛中后仰枕在脑后的手铐上,嵌进掌心的十指宛若独奏般狂舞,化作黑发间的苍白蜘蛛。痛苦已经让她失能,失禁的尿水汩汩把满下体的血水冲散了一片,就算肺部的空气已经彻底挤干净了,她也在空张着嘴巴,一泵一泵地把鼻子吸进去的每一分气都化作惨叫的碎片喊出来。

实在是……太痛了……让我死吧……

不知过了多久,浑身的疼痛才逐渐转为冰冷。血缺了太多,嘴巴仿佛干到要裂开。就算这里并没有梳妆所用的东西,她也能隐隐察觉到自己的面色一定十分难看。然而这美人即将凋零的凄美景色注定无人欣赏。三个拾荒者满眼都是她被斩断的那条新鲜肉腿。刀子一片一片割着大腿肉,不顾灼烫与刀锋割裂舌头的风险,就这么串在火上烧烤。有些肉片还没有全熟,粉莹莹的便被撒上胡椒盐,整个消失在三人无底洞般的嘴巴里。

她昏沉了很久,也不见他们给她喂水。她的美腿被从大腿一寸寸削成肉片炙烤,到了膝盖骨处那隽美的腿型便不再支持削下整片的鲜肉了。就用铁签从腿肚穿过去,整个架在火上炙烤。直到皓白的美腿表面变得焦黑,才从火上挪下来,强行用牙撕咬下附在骨上的结实腿肉。连带下方的美人蹄,每一颗珠圆玉润的足趾都放进嘴里吸吮掉弹软足肉,再像吐贝壳一样吐出指甲。阿尔图罗精心挑选的黑色指甲油,就这样随着残破的甲片成为废墟里令人看不出原样的废弃物。

可是该死的风灾还是没停。仿佛天地都认为她有罪,抑或认为这废墟内发生的一切都有原罪当罚。

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她轻声诵经,断肢不再疼痛。终末已经悄悄临近。吃掉她身体一部分的三个感染者已经合计在了一起,他们在讨论如何处置她其他的部位。

“有一口破锅,但整只煮肯定不熟。我们的水也有限。”

“这台破机器好像是城里人用来做香肠的,我看了一下,还能用!”那台锈迹斑斑、机床零件一样的废旧机器……从在这里一睁眼她就看到过了,但她何曾想过它会用在自己身上?莱塔尼亚的香肠是享誉全泰拉的美食,她流连那黄金一样的城市时也曾多加品尝。莱塔尼亚有特殊癖好的贵族会给肉畜育肥,做出来的女肉肠饱满而多汁。现今自己的肉也要被做成香肠,那会是怎样的口味呢?注意身材的演奏家头一次担忧自己是不是太过瘦削,不能让人吃得满意。

但无论如何,那台机器都被拖到她的眼前。虽然落灰被尽力擦拭掉了,但还是显得很蠢拙破旧。仿佛专门为了玷污她而准备的。阿尔图罗想到了演奏与环境的恰当有多重要。是否因为她的美丽与出尘与他们所处的环境彻底敌对,因此非要用这肮脏的机器把她分解成一堆天使碎肉?

青年拿出小刀,一手掰开阿尔图罗的嫩菊。就算已经被操到脱出了一次,嫣红的菊穴口依然有着异样的美感,夹杂着斑驳血丝。但这只是表象,随着青年手指的插入,阿尔图罗已经在上一次强暴中损坏的菊口顷刻敞开供两指并入,继续分开,充血的内壁清晰可见。“不错,这婊子还懂得自己把东西塞回去。”

“现在,直接开始切吧。”言毕,冰冷的刀锋便按在菊褶上。血液仿佛顿了一下,才缓缓涌了出来。青年一手继续用手指扩张着阿尔图罗的菊穴,一边在菊穴与粉嫩肠肉的边缘切割起来。

“求……求你们……”意识已经放弃抵抗,但嘴巴还在不受控制地表露软弱。阿尔图罗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是一个痛快么?但自己生命终结的符曲此生仅有,若是不能完整领会是否也是一种遗憾?但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掌握的。其中一名感染者已经脱下裤子扶着布满结晶的阴茎凑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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