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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行传【阿尔图罗ryona、秀色,不喜勿入,2

小说: 2025-09-07 22:26 5hhhhh 3280 ℃

咕啾,咕啾……上面的嘴巴勤恳服侍着男人,进行最后的口交谱曲。下面的嘴巴下意识地在亡命的威胁下紧绷起来,仿佛也在渴望鸡巴在临终前插入,进行最后一次几乎不可能的繁衍行为。生命在最后时刻疯狂地流淌。

刀子在菊穴内部继续游走,极度扩张的刺痛便已经撕裂了神经。阿尔图罗痛得几乎控制不了唇舌的旋律,玉牙在阴茎粗粝的源石结晶上剐蹭。但那质化的肉棒硬得像铁,就算专心去咬也未必能咬断。与之相比,她柔软筋道的肠道与菊穴的相连处没有什么阻力就被刀子割开了一个完整的圆,粉嫩的断面中还有黄白色的薄薄一层脂肪。

从这里开始,我的生命便注定终结了吧……含着坚硬的阴茎,不知道是雄臭还是疼痛在让自己流泪。消化道被破坏意味着不能循环,生命已经开始缓慢读秒。而肠道被切割的裂帛感反而在其次了。阿尔图罗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变得炙热,既是濒死时大脑对欢愉的渴求,又是生命繁衍的本能反映。她裹吸鸡巴的小嘴更加用力,仿佛男性苦臭的先走汁也是缓解她痛苦的良药。

绕着菊穴切了整整一圈儿,被割断的肠子被他们套在机器上。这款机器还是很老的手摇动力,肠肉被迫包裹冰冷抽肠杆的感觉令她生痛。与出口断开连接的肠子像是翻手套一样被翻出来,再次牢牢套在抽肠机上。随着手柄被一轮轮摇动,阿尔图罗本就平缓的小腹稍稍凹陷。痛苦和内脏被抽离的空虚同时出现,染着血迹的小穴里迸出了淫水。

随着转轮的摇动,阿尔图罗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盘整在自己平坦小腹内的、如同神在造人时先天谱好曲目的柔肠,被粗暴的外力向外拉抻。原有的规律被破坏,变成无生命的可怕直线,像乐曲的休止符。这空虚的感觉,就如同被奸淫时每一次拔出肉棒,似乎要将鲜嫩的穴肉和肠肉带出身体。只是那是一刹那的失去,而现在是持久而真实地流失。

抽肠的速度越来越快,绞轮上的嫩肠盘得越来越多遮蔽了冰冷的机器结构。小腹肉眼可见地凹陷下来,阿尔图罗啊的一声吐出肉棒,无力地靠墙瘫软,任凭铐住双手的拘束悬吊支撑着自己。朱唇离开肉棒的刹那拉出一缕透明的淫丝。可惜临死前没能再喝一点液体,抚慰干涸的口舌,哪怕是精液尿液她也乐意呀!感染者似乎很不满意,拉着她的黑发强迫她昂头,用肉棒戳刺她的鼻翼,似乎想要射在那张承受了巨大痛楚却依然平静的俏脸上。

“别磨蹭了,快来帮忙!”另一个感染者粗暴的喝骂,让阿尔图罗最后的期待落了空。她已经无力表达什么,歪在一旁的脑袋微弱地呻吟。

如果,是死在莱塔尼亚的贵族手中,或许她的臻首会被削制成飞机杯拍卖天价,她的容颜也将被术士永久保存。

可是死在这里的话,或许会被随便毁弃在废墟中,最后化为白骨……泪水静静划过她面颊。她有过无数自毁的幻想,她的尸身在自己的脑海中以各种形式陈列在各种地方。从莱塔尼亚的艺术馆到舞台再到贵族的私藏,从凌辱后全裸被捆缚着斩首、吊死到被弟弟的子弹贯穿后躺在他面前,但没有一种方法是现在这样。美丽的容颜也会腐烂,鲜花最后都会沾上淤泥化为尘垢的一部分。没有人会为她收敛,没有人会以她的身体为收藏。她会和毁弃在荒野上腐败的尸体一模一样……

这不是艺术家要追求的死亡。求生的渴望仿佛都化作了母体孕育的渴望,她的肠子在不断抽出,小穴却溢出了更多的淫水。面前拿着刀子的感染者用手蘸了蘸,淫笑一声,拔出布满源石结晶的肉棒再次抵住她的耻丘。

要强暴我吗……也好……或许这样的死亡不会太过野蛮粗暴……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艺术可言?在阿尔图罗的自毁幻想中,性总是和死亡相连相接,就如一对孪生姐妹。她逢迎过贵族的肉棒,体会到他们难以言喻的占有欲望,更知道他们中的每一个都恨不能将她的身体削制成飞机杯和标本永久珍藏。她感觉肉棒又一次粗暴地进犯自己的下体。源石结晶剐蹭带来的剧痛削弱了很多,不知为何,濒死的她是那样敏感,用不了两下就喷出了好多骚水。

粗糙的刀子避开肉棒的走向,像是切开布娃娃一般,剖开了阿尔图罗已经变瘪不少的小腹。正在随着粗大的源石肉棒抽送而不断凸起的所在尽在眼底。阿尔图罗有幸直接目睹了自己被强暴时体内的情形,看到活鱼般的子宫在肉棒的撞击下战栗。柔肠已经被抽尽了,刀子勾在十二指肠,一下子勾断。只留下了手感绵软的胃袋,在感染者手中一缩一缩的。

啊……好难受……嘴里好酸……还有锈味……或许是胃早就空了,阿尔图罗感觉到强暴自己的感染者在抓住胃袋一捏一捏,仿佛用人工的方式模拟出饥饿时的痉挛。

腔穴更加紧致地吸住那根进行着最后侵犯的肉棒,仿佛下面的小嘴也处于饥饿之中。无论多么好看的皮囊,割开之后也都是一样血腥、丑陋的画面呢。她的唇角淌着血,看着感染者拿起一个墨绿色梨子一样的东西。那是不能食用的苦胆,却也是少女的身体分解美味佳肴的必须之物。但无论如何,也改不了它自身不是佳肴这一令人生厌的本质。或许就和她一样吧……

刀子划过,利落地将苦胆整个切除,扔到她细瘦的肩膀上。苦味和血味占据了鼻腔,阿尔图罗噗地咳出粉红色的血沫,染湿了留着手印的鹅颈和乳峰。感染者的大手顺势在她的乳房上抓捏了两下,这一次,只是作为屠夫确认两坨脂肪的紧致程度。肉棒继续在她下身进出着,交合处透明的粘液也已经被红色的泡沫代替了。

阿尔图罗鉴赏过莱塔尼亚最变态藏家的杰作,她想象过自己被奸污后开膛,脏器被从腹中取出,如古萨尔贡的帕夏般分别陈列在宝石做的坛子里。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肾脏首先被完整地割下,扔进渐渐冒着蒸汽的一铁锅水中。白色的浮沫一下子飘了上来。接着是体积更大的肝脏,缺血让她感觉虚弱和肢端麻痹。

不,绝望啃噬着最后的神智,她或许想象过自己的器官和松茸一起用煎锅烹饪,最后与鱼子酱一同端上桌成为银盘子里的美人餐,却没想到一切会被草草扔进同一口大锅煮沸成无序而无味的热汤。这样的热汤或许也能在荒原里给予填饱肚子的温情,就像这里并不需要她奏乐。她感觉自己被厌弃和剥离,他们向她求索的并不是她引以为傲的东西,而是每一个活着的女人都有的。这让一直作为通缉犯和艺术家格外受人青睐的她愈加悲伤,血泪顺着面颊缓缓流淌。

她的一切都在剥离,成为那位泰拉历史上最伟大君王亲口玉鉴的“空壳”,从菊穴贯穿到双乳下方的裂口分得很开,在这鲜红的蝴蝶之下所曾容纳的一切,肝、脾、肾,都已经被取出放入锅里。

分解工作继续到了胸廓下方,坚硬的膈肌依然顽强收缩着,争取泵出和吸入。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需要氧气。黑色的眸子映着举起的刀,轻声的呢喃变成哼唱。她的乐章一一在自己的脑海中削除,只有少数几曲特别闪亮。她仿佛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正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提琴淫乱地演奏得意之作。观众们上身锦簇华丽,文质彬彬,下半身却野蛮凶狠,无一例外地对她昂起肉棒。她在这幸福的演奏之下达到了高潮,双手提着琴与弓向他们致意,而后轻轻跪下身,摆出屈辱的土下座,欢迎他们赐予精液。

正在割开阿尔图罗双乳之间的感染者并没有意识到堕天使临死前的幻觉,他只觉得面前的堕天使在一阵轻微的呻吟之下瞳孔放大,早已放弃的双手在镣铐里胡乱地挣着,甚至只剩残肢的一条腿儿都在扭动。折让这项艰辛的工作变得更加愉悦。他更加大力地撞击着阿尔图罗的下体,腹腔内仅剩的子宫不断地瑟缩着。

“趁着还活着先割一点吧。”

好冷……是否应该已经不知道疼痛了?可是每一刀的痛楚还是结结实实的,只是身体已经无法做出反应而已。阿尔图罗感觉自己似乎处于灵魂出窍般的状态,以俯视的视角观瞻自己的残破。如果作为画作一定可以大受欢迎,人们打心底喜欢玷污干净和洗白肮脏,喜欢天使受刑的故事。自己也一定会为这幅画面配乐的。她看着刀子接近自己苍白到几乎失去血色的胸脯,齐着胸削下一片带着白嫩乳皮的乳肉。交给后面的感染者青年,用刀尖挑着在沸水中涮过。淡黄的乳腺脂肪很快凝成黄白色的佳肴,从水中挪出后撒上调料可以直接食用。这时,第二片乳肉也削下来了。

痛,痛得超过了一切。但缺水的身体连泪都不愿意流了。阿尔图罗开始小小地庆幸自己并不拥有多伟岸的胸部,至少切掉自己的乳首,把自己的胸削得如未长成的萝莉一般平整也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终于,刀子从原本是乳沟的地方切了进去,打开了阿尔图罗的胸腔。因为过度失血已经减缓跳动的心脏裸露在外,同时阿尔图罗的呼吸也在霎时间急促。胸腔的气密性被破坏后,呼吸变得无比紊乱。感染者加快了下体撞击的速度,同时用刀尖挑起那颗心。

阿尔图罗黑色的翅膀和光环忽明忽暗,意识已经模糊,本能却将耻感和渴欢抵达了极限,她的小穴在心脏被从胸腔摘下的同一个瞬间到达了顶峰,透明的爱液和少许血液混在一起,接着那纵使濒死也要紧紧吸住男根的小穴涌出了浑浊的精液。最后的欢愉夺走了生机。随着肺叶停止收缩,阿尔图罗娇躯上一直环绕着的神秘优雅的黑色光环和光翼也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射过精的下体依然顶着阿尔图罗腹中仅存的子宫,感染者小心地用手护着堕天使的心脏,让同伴送进煮沸的汤锅里,如果不快点的话,其他脏器就要煮老了。他喘着粗气,又流连了一会,才费事地从堕天使失去生命的阴腔中拔出阳具。精液缓缓泄了出来,连同阿尔图罗最后一次高潮的液体,与地上的血液混在一起。

最后,阿尔图罗的子宫也连同白色蝉蛹一样的卵巢一起,被刀子挑出被染成粉红色的肚皮。用一勺沸水冲洗掉污物,受烫而舒展的器官瘫在感染者手中不甘地蠕动着,仿佛还在回味最后一次高潮的快感。

之后的几天,风灾继续。但是废墟之中飘出隐隐的香味。带着胡椒的汤味给予了天灾下的幸存者丝丝暖意。此外,在废墟相对弱的几个风口,一串串新鲜的女肉泥肠被挂了起来,红色的肠身内填充着丝丝黄色脂肪和黑色的胡椒粒。风一吹过,就如同琴弦拨动起来,继续弹奏着湮灭在风灾里的声音。

*《新约五·使徒行传》

*《以赛亚书》

*《罗马书》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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