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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圣女黑白 (1)吊坠,2

小说:穿越成魔法少女世界的下流魔物救世主是否搞错了什么 2025-09-07 22:26 5hhhhh 4080 ℃

“狗修金撒吗,欧卡埃里!”

子时,庭院,天阶夜色凉如水。雷迪摩尔慢慢迈上台阶,眼神飘忽地走向别墅,随手推开大门,却直接被震得虎躯一颤:

黑发红瞳的少女站在门后,见他进门便规规矩矩提裙躬身,用甜美的声音娇声问好,长发梳成整齐的双马尾在风中晃动,身上穿着迷你裙风格的白色女仆装,又短又窄的裙摆露出系着蝴蝶结的纯白系带胖次一角,配上过膝的黑色吊带袜与圆头小皮鞋,活生生一个可爱俏皮的霓虹女仆:

“主人是打算先吃饭、还是先洗澡呢、还是说......瓦、达、西?”

“......”

雷迪摩尔无语地看着女孩,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怪不得这家伙最近天天粘着我学日语,原来下午买的是女仆装,打算cosplay吗;这就派上用场了,动作倒是快得很......

唐铃音歪着头,眨眨眼,看着男孩一时傻眼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

“怎么样怎么样,本小姐学的像不像?”

“......装扮还凑合,口音过于蹩脚了。”男孩撇嘴。

“废话,本小姐又没真听过你们那世界的语言,学的就是你的口音,要蹩脚也是你蹩脚!”

少女白他一眼,眸光悄悄扫过他的身体四下,确认这家伙应该没受什么严重的伤势,这才暗暗舒了口气,表情放松下来,转而露出灵动挑逗的表情:

“狗修金撒吗,你还没有回答人家的问题啊,到底是要先吃饭,先洗澡,还是说......噫呀!突、突然干什么......”

男孩看着少女巧笑倩兮的娇俏样子,轻呼口气,突然上前一步,轻轻将对方抱在怀中,女孩身上传来清新好闻的灵草清香,香气吹成泡泡般将他笼罩其中,让他紧绷的意识一下就松弛下来。男孩自然地将脑袋靠在黑发少女的香肩上,指尖无意识来回蹭过她的马尾,忍着笑意绷起语气:

“瓦达西呀,不然呢?”

“唔?!那至少、至少先,先洗澡吧.....”

全身包裹在温暖的怀抱中,黑发少女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连同大胆挑逗的气势消失无踪,柔美小脸泛起一抹浅红,在男孩怀里弱弱地挣扎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抓着救命稻草般眼神一亮:

“不对!今、今天你该陪灵兮姐才对!”

“可我看她最近很喜欢一个人的样子。”男孩又捏捏唐铃音腰间的雪腻软肉,少女身体一颤,声音不由又急了些:

“你不去主动试试,怎么知道她是真想一个人?而且啊,我感觉灵兮姐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让我不是很放心的样子,得你去看看。”

“不对劲?”

“嗯,不对劲。”

唐铃音轻轻将雷迪摩尔推开,心里暗呼好险好险,差点就又瞬间白给了:

“我也说不清是怎么不对劲,但总之你看看肯定是没错的,正好你不是很久没陪灵兮姐睡了吗?走啦,走啦——”

......

别墅二楼一角,男孩轻轻推开门,门后依旧是熟悉的场景。

银发少女的卧室不大,房间布置得也很单调,窗边小床铺着红色床单,庭院夜色在半透明的窗纱间若隐若现,床头搭着整齐排列的一行书柜,床侧立着瘦瘦高高的漆黑窄衣柜,加上一张狭小质朴、像是那种小孩子会伏在上面写写画画的小圆桌,配上把更矮的小凳子,唐大小姐好几次想把这对卡通桌椅换成宽敞大气的镶银方桌,却都被婉拒了。

白色的灯光下,沐灵兮低着头,粉拳拄着下巴,手肘靠着白丝包裹的精致膝盖上,正全神贯注地坐在桌前看书。纯黑百褶裙没过小矮凳的边缘,白丝长腿弯起柔腻的弧度,长发在灯下懒洋洋蜷曲成一条银白色小蛇,待到男孩进门,女孩歪头一瞧,小蛇便调皮地将尾巴稍稍一挑,又随着女孩挺直后背的动作自然垂下,落作三千银河瀑布。

“又在读这个呀。”

男孩关上门转身,眼神扫过书页,不由会心一笑。

那是这世界广为畅销的一本童话书,内容跟安徒生那些故事差不多,公主,巫婆,张牙舞爪的恶龙,英雄登场的骑士,幸福美好的结局。七八岁的小女孩爱看这个正常,可快成年的少女早就经历不知多少次审美升级了,什么霸总宫斗女强人、渣攻虐心甜宠bl,这世界的小说分类没有地球细,但针对女性群体的小说还是种类齐全供应充足,不少热门作品雷迪摩尔日常听街上女生絮叨都快把情节听齐全了,可见其受欢迎程度。

从今世到前世,他是没见过第二个这么大了还会抱着童话书看的女孩,让他想起那种一把年纪了还天真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老男孩,一边被现实折磨得不成人样,一边还固执地相信世上真的有光,正义的光终会驱散无边的黑暗,坚守善念的人们都会得到美好的救赎。

“除了魔力典籍,你就这种书看得最多呢。”

男孩自然地站在银发少女背后,默默看着书上的故事。

“因为童话里的世界很可爱。”

沐灵兮合上书页,起身将故事书整整齐齐放回书柜里,歪头看向男孩,突然柔柔一笑:

“在外面怎么样,没受什么伤吧?”

“没有,你呢?”

“好像身体还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

银发少女看着男孩变得着急的样子,目光轻移,螓首微一低垂,再抬起头与他对视时,黑眸中却带上了抹让男孩感到陌生的、勾人心魄的媚意:

“就是全身有些酸,想让你帮我按按摩,可以吗?”

“!”

雷迪摩尔神情一顿,愣愣地看着沐灵兮,过了好久,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却仍然猜不准对方的意思:

“按摩是指......?”

“字面意思。”

银发少女伸了个懒腰,脱掉拖鞋,乖巧地趴在床上,柔和的音色里带上一丝慵懒:

“书柜边缘的小本子里写着我自己编的童话,如果能一边读一边按摩,最后告诉我你的读后感,那就最好不过了。”

......

“怎么,不敢吗?”

过了一阵儿,沐灵兮歪头看看男孩犹豫不决的样子,纯净的黑眸里毫无起伏。

“......”

男孩最后吐了口气,拿起书柜最右侧的小本子,同时伸出手掌,从后背开始轻轻发力,隔着灵装按压起女孩的身体:

“嘤——”

手指触碰到柔嫩肌肤的瞬间,银发少女全身一颤,竟直接发出白狐被挠到痒痒肉般尖细的咛声,男孩这才注意到她的肌肤一直染着一层不自然的晕红,只是原本并不明显,加上他今天意识昏沉疲惫才没注意到,此时红晕加深,全身泛红的样子立马让雷迪摩尔眼神一凝:

“你中媚药了,现在药力还没消?”

“......”沐灵兮却不回答他,只是把俏脸埋在臂弯里,两腿不自然地并了并。

“真是胡闹,我之后得跟那家伙好好讲讲......”

男孩大概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无奈地叹了口气,事情都发展到这里了,也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一边读故事一边按起摩来:

“从前有个国家,里面住着的居民都是魔法少女,每位魔法少女家里锁着一个肥宅——?”

雷迪摩尔才刚开始读,目光扫过第一页的内容,眉头就猛地一挑,下意识望向沐灵兮,后者依旧埋着脸,将表情藏在阴影里。

男孩皱着眉,一边用力按揉着少女秀背,一边继续读下去:

“魔法少女依靠吸食自己家以外的肥宅能量而供给资源,而肥宅能量依靠性交榨取。一到傍晚,魔法少女们穿着色气的灵装出门,潜入邻居家里,与被吊绳系在天花板下的肥宅性交。破晓时分,魔法少女们吸食完能量心满意足归来,总能发现自己家的肥宅也被吸食了。”

“魔法少女们其实有其他获取能源的方式——在冥河旁感应天地魔力精华,通过自己的努力凝聚能源、自给自足,即使退一步讲也可以只吸自己家的肥宅,但在这个国家里,做这些事都被禁止了。现在,因为唯一未被禁止的就是吸取别家肥宅供给能量,所以魔法少女们就不约而同地每夜潜入别家吸食,没有不幸的人,因为因为每个人都从别人家里吸食能量,别人又再从别人家里吸食,依次下去,直到最后一个人去第一个人家里吸食。”

“因为禁令被制订的时候总有恰当的原因,所以没有任何人觉得有理由抱怨,也没人觉得受不了。久而久之,魔法少女们也仅仅对去别家吸食能量感兴趣,所以日子倒也平稳,大家生活得都很幸福。”

雷迪摩尔翻过书页,手指顺着少女柔嫩若凝脂的肌肤缓缓下滑,逐渐按摩到腿部绝对领域的位置,手指陷在奶脂般的雪腻腿肉里,一路向下扫过细腻光滑的白丝小腿,用力按揉起这对修长紧致的白丝美腿,残存的媚药效力在肌肤接触下逐渐被激发出来,泛红的雪白肌肤在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晕,伴着少女不时发出的媚语低吟,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渐渐升温起来,像是有一簇看不见的火苗在静静燃烧:

“直到有一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总之是有个纯洁的魔法少女到了该国定居。到了晚上,她没有穿着灵装出门去吸食,当然也没有吸食自家的肥宅,而只是待在家里插花看月亮。”

“其他魔法少女来了,见灯亮着,就没有进去。”

“这样持续了有一段时间。该国的人感到有必要向她挑明一下,纵使她想什么都不干地过日子,可她没有理由妨碍别人干事。她天天晚上待在家里,这就意味着有一位魔法少女第二天没了吸食的能量,渐渐将衰弱乃至死亡。”

“纯洁的少女完全不理解这样的逻辑,于是她提起刀,挨家挨户斩断各家肥宅身上的枷锁,还他们自由,最后冲到王殿里,将制定这些不合理制度的国王大臣全部杀掉,四处通知魔法少女们一切禁令都废除了,她们可以去冥河旁吸纳能量,可以放肥宅去重新过上自己的人生。”

男孩又翻过一页,手掌继续向下,握住沐灵兮盈盈一握的白丝双足。因为久经锻炼的缘故,少女的美足纤长而富有力量感,十趾修长整齐,足背高挺,足弓优美,纤薄丝袜下的肌肤柔软滑嫩到仿佛能渗出水来,韧带筋膜却紧致有力而富有弹性,随着他变幻节奏缓急按压,敏感的足趾弯曲蜷缩,玲珑足踝不时忍不住轻轻挣动。

“第二天夜晚,心情大好的少女巡视国度,却突然发现所有魔法少女与之前相比没有任何改变,还是潜入别家去吸食能量,甚至将那些被释放自由的肥宅又重新抓了回去,绑到自家的十字架上。”

“‘明白吗?你们现在可以任意做想做的事了!’少女愤怒地叫道。”

“ ‘好的。’魔法少女们回答。 ‘我们去别家里吸食能量。’ ”

“纯洁的少女一再地提醒全国的魔法少女们,她们可以选择其他自食其力、不会危害到他人的获取能量途径了。但是魔法少女们都不愿听,他们继续去别家吸食能量,一夜又一夜,甚至没有一个人想过做出改变。”

“‘那我现在下令禁止性交!任何形式的都禁止!’少女最后忍无可忍地高喊道。”

“于是魔法少女们一并抬起头来,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对着少女亮出自己的刀剑,万众一心反抗起少女的强制命令来。”

雷迪摩尔最后松开沐灵兮的双足,将小本子翻到故事的最后一页:

“最后的结局是,少女将全国的所有人都杀掉了。”

这一页只有一行内容。寂寥的一排文字下方,夹着一根细若丝线的血针,在灯光下映着触目惊心的红光。

男孩只觉眼前恍惚一闪,下一刻那根血针便抵在自己的后背上,生命受到巨大威胁的致命危险感疯狂传遍全身,而原先趴在床上的银发少女已闪至身前抱住自己,直直与自己对视着,原本纯净若星的黑眸化作深邃危险的血眸,嘴角扬起一抹他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病态而张扬、危险而妩媚的笑容:

“跪下,学狗叫,否则就杀了你。”

“......”

少女身上那些媚药的效用一瞬间消失无形,倒不如说能残留到现在本就是她刻意为之。魔王之女冰冷地笑着,点在男孩背后的指尖燃起一簇诡异黑炎,火苗中蕴着他不识来源、只能感觉到无比恐怖的力量、恐怖到让他汗毛倒竖,物魔抗性双双拉满的勇者之躯在那黑炎前仿佛纸一般脆弱,只需少女指尖一弹,火蛇带着纯粹而高贵的力量钻入体内,他便难以想象自己会被烧成什么样子。

男孩将小本子放到床上,抬起头,安静地直视着少女,似是想从那对眸子中找出些其它什么东西。可女孩只是同样安静地与他对视着,血眸里什么线索都看不见,只剩那深邃如血的猩红瞳孔。

......

血针扎在皮肤表面,黑炎在后颈倒竖的汗毛间无声晃着,空气中弥漫微妙杀机。

男孩看了女孩很久很久,最后叹了口气,突然将头埋进女孩纯黑灵装包裹下的双乳里。银发少女的乳型是完美的水滴形,乳房规模却难言饱满,根本达不到埋头洗面的效果。所以他使劲地将脑袋往里挤,挤到对方的身体开始躲闪为止。

“......”

沐灵兮看着他这样子,嘴角抽动了两下,意念一动,血针便刺入雷迪摩尔后背的皮肤半分,剧烈的刺痛感自后背传来。

男孩痛得一皱眉,缓了缓儿劲,做了个深呼吸,又继续把头往女孩胸前钻。

“......你真不害怕?”

于是沐灵兮最后松开手,轻轻将他推开距离,长呼一口气,无奈地开口问道。伴着女孩的语气回归熟悉,那些绷紧的弦仿佛随之断掉了般,血针黑炎一瞬消失无踪,室内的气氛又回归到往常一样,静谧而令人心安。

“这是摩洛的血脉力量吧?还真是高贵到无法理喻的程度啊,勇者的身体,在那火焰面前竟然好像纸糊般脆弱......”男孩选择用问句回答问句。

“嗯。”

银发少女低着头,瞳孔中的血色缓缓褪去,慢慢变回常态的黑色:

“我在逐渐驾驭它......但有时也会觉得害怕。”

“确实是令人恐慌的力量啊。”

雷迪摩尔叹了口气,伸手理理女孩的银白发丝:

“你身上的血腥气很重,之前杀魔物的时候都没这么重过。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都是些早就习惯了的事。”

沐灵兮坐在他面前,螓首依旧低垂着:

“是我自己变了。自从意识到那份血脉的存在后,时不时就会有一些暴戾恐怖的念头闪过脑海,平时还能靠意志压制住,被外界一刺激,有时就会失控成施虐的欲望。”

“所以就写了这个改编缝合版本的黑童话来发泄戾气?”

“一半一半吧。”

银发少女俏脸突然微红:

“你没跟我讲过这种黑暗故事,我是从铃音那听的,那家伙原本改编的版本不太一样,或者说正跟我相反,简而言之要表达的就是搞黄色至高,不喜欢涩涩的请离开这个世界.....”

“听起来确实是铃音那家伙的风格......”

男孩嘟囔着,张手轻轻抱住沐灵兮,女孩身体一颤,也小心翼翼地回应他的拥抱:

“好了,现在我就清楚啦,你以后心里再有不健康的念头时,一定要第一时间找我,好不好?”

“......你刚才真的没害怕过吗?”

银发少女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纤柔的身子发着抖:

“我有的时候......自己都快搞不清楚自己的想法了,过去,现在,未来,什么都是一团迷雾,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办,内心好像也在迷茫中逐渐迷失,就像刚才,或许有那么一个瞬间.,我真的会像个被血脉支配的疯子一样,把你......”

“你不会。”男孩摸摸少女柔顺的长发,俯下头,直到此刻他才露出第一个严肃的表情:

“我们都是能掌控自己意志的人,我知道你不会真正失控,所以我从未害怕过。再说了,一个喜欢读童话的女孩,能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不是说过了吗,会互为对方的后盾、彼此守护、不离不弃,直到宿命的尽头。”

“那宿命的尽头之后,我们又会去往哪里呢......”

沐灵兮把脑袋深深埋在他的怀里,放低声音掩饰自己的哭腔,不再压抑心中潮水般的悲伤情绪,将闷着的想法一股脑倾泻出来:

“我们都不是这世界本来因果中的人,我害怕,害怕在新的世界里见不到你,无论是谁消失,亦或是一起化作虚无,都是我想想就难受到喘不过气的未来,即便一切都是最好的发展,在新世界里和其他女生争夺你的宠爱,那亦不是我理想中的生活;事到如今,我反而有些害怕一切最终成功,世界顺利重启的那天到来了。”

“在灵兮眼里,感情是条很细很脆弱、偏又必须扯直才能闪光的线,劲儿稍微使大点可能就被扯断了,若是两个人都不用力,又会卷成黯淡无光、食之无味的一团乱麻,只有两个人一起小心翼翼地配合试探,才能将这条线拉直拉顺,才能闪耀出那些美好的微光。灵兮既害怕这根线断掉,又不想卷成一团乱麻,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看,有着这样想法的你,怎么可能是什么可怕的女孩?”

男孩的表情反而越来越轻松,关掉卧室灯,抱着银发少女重新躺在小床上,顺手拉开窗帘,仰望着窗外浩瀚的星空,看星星也连成银白长发般的丝线:

“我以前发过誓,会守护好你一辈子,从我们相遇的那天起,我骗过你一次吗?”

“你没对我发过这种誓。”

少女终于在他怀里抬起头,眼红红地瞪他:

“你这句话是对魔女说的,我在你的记忆印记里看过这段!”

“呃......”

“而且相遇那夜你就骗过我,说得还是、还是最下流无耻龌龊卑鄙的骗人话!”

“对、对不起,是我记错了,真的对不起,你现在要我怎么补偿都好......”

男孩这下节奏是真的乱了,最后丢盔卸甲地求饶起来。

“你啊,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难道是把记忆都寄存在我这里了吗,可我的记忆力怎么没变差呢......”

银发少女幽幽叹了口气,突然蹭出他的怀抱,伸手扯过粉白被褥,像怕冷的小孩子一样将自己身体裹得严严实实,把脑袋往侧对着他的方向用力一扭:

“我困了,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

逐渐摸清彼此的性格后,沐灵兮在雷迪摩尔面前也放得开了,不再总是扭扭捏捏,反而时常露出小女孩般蛮不讲理的撒娇姿态。或许少女的时间本就一直冻结在那个小女孩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小镇子里,后来宿命强推强就的孤独岁月中,本就一直是台冰封内心、修炼战斗的机器,直到与他相遇,那些细腻的情感才重新解冻化开。

“好好好,灵兮小姐要听什么童话故事,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好不好?”

窗外夜色如水,星光透过窗帘拉开的缝隙,在女孩身旁倾泻洒落。男孩看着少女撅起小嘴的样子,嘴角难以自抑地向上扬起。明明正值凌晨,他却感觉星辰发出的光亮仿佛比午后烈日更耀眼一样,令他不禁眯起眼睛坐在床边,静静地瞧着星光。

“不要。铃音给我讲过黑暗版的白雪公主,公主和国王父女乱伦,又和矮人整日乱交,王子最后喜欢上公主的尸体,我对这个故事已经产生刻板印象了,提起来脑子里全是恶心的画面。”

“铃音这家伙,真的是.....欠教育了!”

男孩恨恨地一咬牙:

“那就灰姑娘?”

“不要。”女孩突然扬起嘴角,将脑袋又往里扭了扭,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脸上的笑容。“一想到一个足控在给我讲辛迪瑞拉水晶鞋的故事,我就担心他会在我睡着后偷偷掀开被窝,像条小狗一样伸舌头舔我的脚心,想想就恶心到睡不着。”

“喂,我哪有那么猥琐......”

男孩窘迫地摸摸鼻子:

“那丑小鸭?”

“不要,我不喜欢这个故事里的世界,丑小鸭变成白天鹅是因为它本来就是白天鹅,这种血统论内核的故事作为童话简直烂透了!”

“......”

“那我实在想不出了呀。”

男孩最后咂咂嘴,问了半天,他现在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请问你到底想让我讲什么故事呢,灵兮小姐?”

“什么内容都行。”

沐灵兮原本侧躺着闭目睡觉,双手扯着被子一角,闻言秀眉微微一动,眉眼弯成新月般的弧度:

“但必须是你和我当男女主角,而且是只有我们俩,不许出现别的任何人。”

“!”

......

“这故事可不好想啊......”

男孩最后无奈苦笑。

“我不管,不好想就先不讲,你想多久都行。”

女孩缩在被窝里,嘴角悄悄弯起促狭的弧度,不再回话,呼吸声渐渐均匀,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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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灵兮姐今天不想跟你做,于是勇者哥哥你被灵兮姐赶出来了,最后现在又过来找我?”

黑发少女在桌上研究着吊坠,听雷迪摩尔简单说完刚才发生的事情,最后得出一个他感觉不太对,但又好像也没说错的结论。

“你不要总是戴着黄色眼镜看这些事情!”男孩义正言辞地反驳。“灵兮心情不好,就应该好好休息,肉欲这种东西永远都可以往后排,这不叫被赶出来了,反而是我们互相理解互相支持的最好证明!”

“那我也心情不好咯。”

唐铃音研究了半天,确定这确实是百年前上代勇者戴过的吊坠,上面残有勇者圣女的稀薄气息,却始终无法更进一步,某些模模糊糊的关键点似乎只差一步,却始终想不清楚,本就有些泄气,听闻此言,顿时无语地斜他一眼,将沉浸于吊坠中的心思暂时收起:

“本小姐今天也不想做,你愿意留下就老老实实睡觉,我也不是不能大发慈悲收留你一晚上,不愿意就自己找个地方凉快去,别来烦人——咿咿咿♡?!”

少女满脸嫌弃地说着,却突然脸色一变,双手急忙捂住迷你裙摆下的腿心,身体不自然地轻微抽搐起来,小嘴泻出惊疑交加的吟声:

“遥、摇控器怎么会在你手里?什么时候偷走的,小、小偷咿咿咿咿咿♡?!”

“我觉得对一个会主动往自己裙下塞跳蛋的色女来说,就不存在某天想不想做这个问题,每天都是欲求不满的现在进行时,你觉得呢,色女小姐?”

男孩不知从哪掏出个长方体状器件,按下按钮把跳蛋的频率进一步调高,唐铃音身体颤抖的幅度瞬间变得更加剧烈,黑丝长腿狼狈地并紧在一起,明眸又气又急地瞪着他,一时却想不出什么反驳的词句,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强词夺理:

“只、只是因为这样很方便,什么时候来感觉了立刻就能解决,才不是你污蔑的什么欲求不满噫噫噫噫♡?!慢、慢一点啊魂淡!”

“那你现在来感觉了吗?”

男孩也懒得拉扯了,上前直接抱起黑发少女,一把将唐大小姐推倒在床上,两下蹬掉她的拖鞋,手掌摩挲在细腻的黑丝大腿上,一手伸入裙下,隔着白色系带蕾丝胖次随便摸摸,然后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想不想要?说话。”

“.......你就不能给人家留点面子吗?”少女委屈巴巴:“人家只是想着表现得矜持一点,勇者哥哥你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是个随随便便的浪女吧?”

“可你就是色女啊。” 男孩脱掉唐铃音上身的女仆装,又扯下里面的白色胸罩,捏捏少女胸前暴露出的雪白饱满,在耸立峰峦上左摸摸右揉揉,待到过足了手瘾,又几下解开胖次的系带甩到一旁,露出少女光洁湿润的柔软玉瓣,随着阴道口的跳蛋跳动流水不止,甜腻的气味快速蔓延到房间的空气中。“要实事求是。”

“那也是——矜持的色女!”

“.......真亏你能把这两个词凑到一起啊。”男孩没好气地说道,脱掉自己的裤子,将少女柔软的身体压在大床上,随手摘掉跳蛋,肉棒在阴蒂旁习惯性摩擦了几下,直接抵在白嫩如馒头的小穴洞口。他也有些累了,只想赶紧把一天的疲惫、刚刚压抑的欲望一齐发泄完,然后早点睡觉,有什么事一觉睡醒再说吧。

雷迪摩尔调整了两下弹道,准备插入进去时,双眼却突然瞪圆:

“我去,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什么啊......”唐铃音本来都抱紧他准备享受了,闻言疑惑地往下一看,琉璃红瞳顿时也震惊放大:

龟头与阴道接触的一瞬间,桌上的吊坠突然发出诡异的红光,红光化作屏障笼罩在少女穴口,男孩试了试,屏障不是摆设,根本捅不进去。

雷迪摩尔愣愣地看着吊坠,吊坠放着深邃的红光,红光似带着某份深沉的怨念,怨念若潮水袭向他的心头。

神奇地,男孩和女孩竟好像能感应到吊坠的情绪,冥冥中某位女子以充斥恨意的语气低念不休,声音模糊不清、听不清具体细节,只能截取到“我要守护后来的圣女”“请你们自爱自重”“勇者不配”等等几个一闪而过的字眼。

“喂......”男孩傻眼地喃喃着:“有没有搞错啊......”

少女却是眸光一荡,一些之前想不清楚的点好像突然被捋顺了一般,一时灵光涌现,思路顺畅,连带着心情也宽敞起来,感觉很快就能搞清楚许多难题!

不过还是先考虑当下的情况吧:

“所以勇者哥哥你这是......被误伤了?”

唐铃音憋着笑意开口,仿佛能看到男孩脸上横七竖八排列的黑线:

“哎呀,你自己不是也说了吗,肉欲什么的随时都可以往后放,要不试试憋回去——咿?!”

“啧!” 男孩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用力啧了一声,伸手就在少女柔腻臀球上一拍:

“小祖宗,求你安静点儿,别刺激我啦,让我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我的夜生活从r18片场突然就变成了寸止片场....”

“寸止不也是r18吗....咿!别,别打,我不吐槽了还不行吗.....”

于是雷迪摩尔骑在唐铃音身上想了半天,最后什么线索也想不出,只能无能狂怒地瞪着吊坠,在心里咒那不知干了些什么缺德事的前代勇者祖宗十八辈不得好死。

世界一点点流逝着,女孩悄然将长腿又并拢了些,质地顺滑的黑丝吊带袜已经被下身渗出的春露浸至透明程度,她倒是也有点忍耐不住了,咬着下巴纠结了一阵,突然小脸一红,试探着慢慢开口:

“实在不行的话,要不......试试用后面?”

“后面?”男孩下意识回答,注意力转移回眼前的景象。

“是啊。”女孩脸红扑扑地说道:“一直想试试在后面开庭是怎么感觉,有些好奇......”

“......”桌上的吊坠微微一晃,像是被打破了自己对圣女的某些固有认知一样,气急败坏地闪了两下红光,最后变回毫无反应的死物。

“会很疼的......”

“你和灵兮姐试过?”

“怎么可能,而且这种事只要想想就知道啊。”

“实践出真知!不试试怎么清楚?”

于是少女最后乖巧地趴在床上,弯起穿着黑色吊带袜的双腿,腴润的长腿根部随之抬高,主动抬起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一对饱满瓜瓣在灯光下晃着炫目的光泽,雷迪摩尔伸手在浑圆臀球上捏捏,便激起一阵雪嫩润滑的臀浪起伏。

男孩看着少女自信的神色,心里叹了口气,将肉棒顶在魔法少女淡粉色的菊蕾上,稍微用力往里挤了一点距离,等待少女痛得惨叫然后放弃——

“......再往里深入呀?”

等了好久,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呼传来,男孩一愣,却看见女孩指尖亮起一抹青绿光华,正挥洒到自己柔嫩弹滑的雪臀上:

“大痛觉屏蔽术,暂时封闭与某个器官相关的痛觉神经,本小姐翻了好多古籍才找到的偏门术式!哈哈,怎么样,没想到吧?”

“......那这样会有其他感觉吗?”男孩服了,他不打算再在性相关的领域质疑唐大小姐一分一毫,她是专业的,他真玩不过她。

“嗯......”少女脸红红的,仔细感受着娇嫩后庭传来的感觉:

“有点痒,像是水流过管道的感觉,跟前面有点像,又不太一样,而且好像还要更加敏感.....呜嗯?!怎、怎么突然开始用力了?!”

“因为我快忍不住了。友情建议,等做完之后,你这个什么大痛觉屏蔽术不要一口气撤掉,而是要循序渐进地,一点一点将痛觉敏感度调回正常值,不然我怕你突然痛到留下阴影,明天在床上捂着屁股一整天......”

“什么?!我又没学怎么精细调控敏感度,只能一口气开关的!咿咿咿咿♡♡不行,本小姐反悔了,别往里进了噫哦哦哦哦♡♡?!!”

“都到这了怎么可能停下啊,至少先打完这一炮再说吧!”

男孩用双腿夹住少女修长柔嫩的黑丝美腿,手指抓在滑腻白皙的奶脂乳肉里,抓出一阵阵晃眼乳浪;胯骨紧紧顶着少女紧致耸翘的雪白俏臀,将饱满弹嫩的浑圆臀球挤压成雪白瘫软的淫靡雪饼,肉棒在少女娇嫩紧致的菊壁中长驱直入,菊壁嫩肉竟像有灵性般不停收缩蠕动着,一缕鲜血缓缓从雪白蜜瓜间流下。

“咕噫噫噫♡♡?!后面也好爽,可是,真的会很痛吗,跟前面第一次的疼痛比起来大概是什么样咿噢噢♡?!”

“1000比1吧,现在去掉痛觉屏蔽术,你大概会直接猪叫一声,然后两眼翻白晕过去。”

“什——什么?那,那我之后怎么办?这术式最多只能维持一个小时的!”

“给自己提前多上几个治愈术式,也许到时候叫出的分贝能低一点......”

“啊啊啊啊!痛到昏过去什么的不要啊——噫噫噫♡♡?!怎么又深了?!咿!顶到头了,现在就有些疼了,可是又好爽咕哦哦哦♡?!”

“我怎么觉得,疼到昏过去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别样享受呢......”

边拌嘴边抽插了半天,雷迪摩尔最后深吸口气,用力顶入后庭的最深处,这对他来说倒也确实是挺新奇的体验,女孩后门穴壁上的媚肉紧紧包裹缠绕着肉棒,不断施加滑润湿腻的触感刺激,慢慢来到快感的临界点,总算迎来了最终的释放,于是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炮弹般从后面射入少女的身体最深处,唐铃音双眼翻白,娇躯弓起,黑丝纤足绷得笔直,圣洁腿心喷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水线。

“去了咿咿咿咿♡♡?!”

“.......”

......

......

两小时后。

“呜呜呜呜呜呜!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少女紧紧缩在男孩怀里,即使提前上了一整套治疗术式,还是惨叫乱晃了一个小时之久,红瞳里的眼泪都快哭干了,总算稍微缓过来一点:

“以后、以后再也不用这个姿势了,太恐怖了.......”

男孩用力将她控制在怀抱里,手指擦擦划过女孩素净侧脸的泪水,嘴里不停说着帮少女转移注意力的问题,突然说到一个他自己都有些迷茫的事情:

“跟我在一起,整天就是换着花样do,会不会觉得不开心呢?”

“......为什么会不开心?我又不是灵兮姐,整天纠结那些细微的情感——嘶——好痛、真的好痛呜......”

女孩秀眉紧皱,一边痛得龇牙咧嘴一边说道:

“感情就是个劣质气球,用点力就吹爆了,不用力又蔫巴巴的缩成一小团,真是又脆弱又麻烦,本小姐才懒得去试探吹气球的力度呢,想想就心累;我喜欢跟你呆在一起,你喜欢跟我呆在一起,那大家就一起生活一起做爱一起睡觉,其他的等不开心了再说,难道不能这么想吗?”

“......”男孩一时无言。

“怎么,觉得我很轻率?跟灵兮姐差得很多?”唐铃音趁着疼劲儿恶狠狠看他,平时里不敢说的话也都说出来了。

“没有,对感情的态度这种事本来就没有定论的吧,全看个人喜好,有什么差不差的,我反而感觉你还挺洒脱嘞。”

男孩想了想:

“我打个比方啊.....就好比看本子冲的时候,灵兮可能就是那种对人设要求比较高,看到各种‘绝美无瑕’‘清冷仙子’‘xxx’之类的华丽形容词,配上与之实际上完全不相符、形象完全立不起来的人物塑造,就会生理性地觉得很难受,宁愿不冲也受不了这种空堆词藻的类型;你可能就是管它那么多的,相信生理器官的选择,有反应是有反应,说冲就冲了,哪来那么多挑挑剔剔的。”

“喂,你一定要举这么猥琐的例子吗?”唐铃音恶狠狠瞪他,张牙歪嘴的样子毫无大小姐优雅风度:

“而且本小姐哪里是那么随便的类型了?看本子的时候也是会挑剔的好不好?”

“就是打个比方呀,灵兮实际上还不看本子呢。”

“......哼,真是的。”

黑发少女总算慢慢缓过了劲儿,一头跌到床上,从未发现床垫的触感是如此柔软舒服,感觉自己可以躺上三天三夜:

“本小姐折腾够了,要睡了,你找个地方凉快去吧。”

“......你真的要赶我走?那这世上就没有地方肯收留我啦。”男孩装出副可怜兮兮的语气。

“......”少女斜着眸子瞄他,最后扑哧一笑,叹了口气,把被褥拉起一侧,轻拍两下自己身旁的床单。

夜色渐深,万物复归宁静。

......

坠入梦中的前夕,半梦半醒之际,男孩突然无意识打了个寒战,仿佛冥冥中有道目光在盯着他,带着神的嘲讽与轻蔑,令他全身僵直、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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