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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后的特别辅导,1

小说:跨女芭蕾舞者的淫欲深渊 2025-09-07 22:25 5hhhhh 3090 ℃

残阳如血,带着一种病态的妖冶,却再也无法为这间充斥着绝望与屈辱的练功房镀上哪怕一丝丝虚伪的暖意。当秦老师那冰冷得像地狱判官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宣布:“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其他人可以走了。七七,你留下,我有几句话,要单独‘指导’你。”时,七七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在那一瞬间几乎要停止了跳动,窒息感如冰冷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的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幸好及时扶住了冰冷的把杆,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同学们如蒙大赦,几乎是连滚爬带地逃离了这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地方。她们收拾着东西,脚步匆匆,那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混合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对七七毫不掩饰的鄙夷,以及一丝丝廉价的、高高在上的怜悯。她们刻意避开她的目光,仿佛她是什么会传染的瘟疫,那几道黏在她身上的视线,如同沾了毒的针尖,扎得她千疮百孔,体无完肤。空气中,那股独属于她身体失控后特有的、混合着尿液的骚腥和少女体液甜腻的暧昧气味,像一张无形的、黏稠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原地,让她恨不得立刻化作一缕青烟,就此消散,逃离这无边的耻辱。七七能感觉到,她那件淡粉色的吊带体服,此刻因为汗水和失禁的尿液,紧紧地、冰冷地黏在她的后背和胸前,勾勒出她微微颤抖的脊柱和胸前那两点早已因为连番的羞辱和恐惧而坚硬如石的蓓蕾。湿透的布料下,它们的颜色显得更深,像两颗被雨水打湿的、可怜的红莓,无助地挺立着,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偌大的练功房很快便只剩下她和秦老师两个人。夕阳的余晖彻底沉入地平线,窗外的天色愈发暗沉,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将他欣长挺拔的影子拉扯得扭曲而狰狞,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恶兽,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那早已被吓破了胆的、瑟瑟发抖的猎物。练功房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秦老师那几乎听不见的、平稳的吐息,这死一般的寂静让她更加恐惧。

秦老师并没有立刻开口,他只是慢条斯理地解开手腕上那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腕表,金属表带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将腕表随意地放在一旁的钢琴上,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上位者的优雅与不容置喙的残忍。然后,他拿起那根细长的乌木教鞭,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敲打着,那“哒、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七七濒临崩溃的心尖上,让她浑身发冷,连牙齿都开始微微打颤。他今天穿的依旧是那件紧身的黑色男式芭蕾体服,莱卡面料紧紧包裹着他流畅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此刻因为刚才那一番“教学”,也微微被汗水浸湿,紧贴着他轮廓分明的胸膛和腹肌,散发着一种强烈的、带着压迫感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那气息让她感到眩晕,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让她自己都唾弃的燥热。

“躺下,” 秦老师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像冰冷的刀锋划过她敏感的神经,“横叉。自己能下多少下多少,剩下的,我‘帮’你。”他用教鞭的尖端,轻轻点了点七七脚下冰冷的地板,示意她动作快点,别浪费他宝贵的时间。那乌木的鞭梢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像毒蛇的信子。

七七的身体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冰冷的地板上,绝望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在她苍白而肮脏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痕迹。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来更可怕、更不堪的对待。她颤抖着,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慢慢分开双腿,试图完成那个对她而言已是酷刑的动作。韧带像被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穿刺,又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一般疼痛,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她那件肉粉色的大袜,裆部和内侧已经因为失禁而湿透,深色的水痕一直蔓延到大腿中部,紧紧地贴着她颤抖的肌肤,散发着一种混合了尿骚和她身体特有奶香的、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浓郁气味。那黏腻冰冷的触感,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感到一阵恶寒。

秦老师踱步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审视一件有趣的、但需要好好打磨的玩具。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弧度。“就这点程度?”他用教鞭的尖端轻轻点了点她因为用力而紧绷的大腿内侧,那冰凉的木质触感透过湿透了的、黏腻的大袜传来,让她忍不住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看来昨晚的‘放松’还不够充分。还是说,今天在同学们面前那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让你太紧张了,身体都僵硬得像块石头了?”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而悦耳,却像恶魔的低语,让她背脊发凉,每一个毛孔都因为恐惧而收缩。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抬起穿着锃亮皮鞋的脚,那光可鉴人的鞋面反射着窗外最后一丝微弱的光,显得冰冷而无情。他分别踩在了她两条大腿的膝盖上方,那坚硬的皮革触感让她感到一阵绝望。然后,他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施压,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碾碎。

“啊——嗯!” 七七痛得闷哼出声,声音破碎而压抑,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刺破皮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强行撕开,韧带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的小腹一阵紧缩,那憋了一整天的尿意更加汹涌澎湃,仿佛下一秒就要再次失控。她甚至能感觉到,因为他脚上那不容抗拒的压力,她那被强行向后压平的、藏在体服和大袜之下的男性器官,此刻正被挤压得更加变形,与那层被尿液和淫液浸湿的、粗糙的胶带残余物和同样湿透的大袜布料发生着令人发疯的摩擦,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和无法言说的、深入骨髓的屈辱。

“放松,” 秦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像在欣赏她此刻痛苦不堪的表情,“越紧张,可就越痛哦。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被强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嗯?我的小东西,你的后穴是不是也因为这种极致的拉伸而变得更加……敏感了?更加渴望被填满了?”他的话语像毒蛇的信子,精准地舔舐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他的脚一点一点地加重力道,七七感到自己的胯骨都快要裂开了,眼前的景象开始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被这残酷的力道撕成两半的时候,秦老师的脚却突然停在了她大腿根部最敏感的那片区域,然后,那冰凉坚硬的鞋跟,带着十足的恶意,不轻不重地,踩在了她那被大袜紧紧包裹的、已经因为长时间憋尿、恐惧以及刚才的失禁而微微隆起的敏感部位。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和剧痛猛地窜遍全身,七七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弓起,又无力地重重落下,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那里,之前被医用胶带野蛮束缚,现在又被他这样毫不留情地踩踏,痛楚和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她甚至能感觉到,隔着那层湿透了的、黏腻不堪的大袜,他鞋跟那坚硬的边缘正精准地碾压在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阴茎根部,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剧痛。

“今天的‘示范’,”秦老师突然开口,脚依然不紧不慢地在她最私密的部位碾压着,声音低沉而平缓,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压迫感,“感觉如何?是不是让你的身体,和你的‘灵魂’,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分的‘舒展’?嗯?”那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戏谑,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她早已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特别是你那两条穿着肉粉色大袜的腿,现在张得这么开,像不像一只待宰的、鲜嫩多汁的羔羊?或者说,更像一只……急着张开腿求欢的、发情的小母狗?连尿都等不及要流出来了,啧啧,真是个水做的东西。”

七七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牙齿都在打颤,咯咯作响,几乎要咬碎。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口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那铁锈般的味道和恐惧的酸涩混合在一起,让她几欲作呕。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与他对视,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眸此刻盛满了恐惧的泪水,像受惊的小鹿,无助而绝望。她知道,任何徒劳的辩解和不自量力的反抗,都只会招致他更残酷、更变态的报复,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秦老师似乎很满意她这副惊弓之鸟般的、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几分,那笑容冰冷而残忍,不带一丝温度,像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凌。“看来,你已经深刻体会到‘失控’的代价了。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里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戏谑,“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意志要诚实得多。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能……嗯?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下贱胚子。七七,你老实告诉我,被全班同学看着自己尿出来,是不是比自己偷偷在练功房里玩弄你那根藏起来的小东西还要刺激?你那两片小小的、可怜的蓓蕾,是不是也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耻和刺激而变得更硬了?更渴望被蹂躏了?”

他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如同实质般扫过七七双腿之间。那片被她的体液和失禁的尿液彻底浸透、紧紧贴在肌肤上的肉粉色大袜,此刻在傍晚昏暗的光线下,湿漉漉地泛着暧昧的水光,显得格外淫靡而狼狈。那湿痕的面积是如此之大,几乎蔓延到了大腿根部,甚至有些地方还在缓慢地向下滴落,清晰地勾勒出她最私密的形状,以及那因为被踩踏而更加不堪的微微隆起。七七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浪猛地冲上脸颊,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恨不得立刻死去。她甚至能感觉到,随着他脚跟的每一次碾压,那被压迫的部位都会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液体,将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地板上,那些是你留下的‘杰作’吧?自己擦干净。”秦老师的下巴朝地上那几滩可疑的、散发着淡淡骚臭气味的水渍扬了扬,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用点心,别让我失望。要是擦不干净,我不介意让你用舌头再舔一遍。”

“老…老师…有…有抹布吗?或者……纸巾也行……”七七声音颤抖着,带着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绝望地问道。她的声音因为哭泣和恐惧而沙哑不堪,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秦老师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低沉而性感,却让她毛骨悚然。“抹布?纸巾?”他重复着,语气中充满了嘲弄,“你觉得,你这种下贱的东西,配用那些干净的玩意儿吗?”他收回脚,用教鞭指着地上的污渍,那乌木的鞭梢在冰冷的地板上轻轻敲击,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听着,”秦老师的语气变得冰冷而戏谑,“你不是很喜欢你那湿透了的、散发着你‘独特体香’的大袜吗?那就先用你那宝贝的裆部,去把这些污渍给我蹭干净。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撅起你的屁股,好好地、卖力地,用你那最骚、最湿的地方,去舔舐这地板上的肮脏。”

七七的瞳孔猛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绝望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用……用她那早已不堪的、湿透了的裆部去擦地?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愿意?”秦老师的眉头微微一挑,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手中的教鞭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带着强烈警告意味的声响。“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用这根教鞭,亲自‘指导’你怎么用你那张哭花了的小脸,去舔干净这些属于你的、肮脏的污渍?或者,你更喜欢我把你那两片可怜的小屁股打开花,让你用流血的伤口去摩擦这些液体?”

屈辱的泪水模糊了七七的视线,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她颤抖着,像一只卑微的、摇尾乞怜的、即将被主人惩罚的小狗,慢慢撑起身体。她被命令趴在地上,做出一个青蛙趴的姿势,双腿大开,大腿内侧紧贴地面,而那最羞耻的、湿透了的裆部,则被迫正对着地上的污渍。这个标准的芭蕾训练姿势她做过无数遍,此刻却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暴露,特别是当她感觉到秦老师那冰冷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她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张开的、同样被尿液浸湿的后穴时。

“开始吧,我的小母狗。”秦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让我看看,你那强大的裆部的‘清洁能力’究竟如何。”

七七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屈辱地开始用自己那湿透了的、散发着尿骚和淫靡气味的裆部,在那冰冷而肮脏的地板上反复摩擦。大袜本就湿透,此刻更是像一块吸饱了污水的抹布,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的尊严上狠狠地践踏。她能感觉到大袜粗糙的纤维和地板上细小的尘埃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无法言说的屈辱。秦老师的教鞭时不时落在她因为姿势而高高撅起的臀瓣上,纠正着她“不够优雅”、“不够下贱”的姿势,甚至用教鞭的尖端,在她微微张开的、同样穿着湿透大袜的后穴入口处不轻不重地戳弄着,引来她一阵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冰凉的木质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的恐惧和无法言说的羞耻。

她努力地擦拭着,但那湿透的大袜根本起不到清洁的作用,反而将污渍晕染得更大,地板变得更加狼藉。“废物!真是个废物!”秦老师的怒斥声突然响起,“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那骚穴除了会流水还会干什么?是不是太湿了,连地都擦不干净了?嗯?像你这种下贱的东西,天生就是用来被男人操的,根本干不了别的活!”他的脚毫不客气地踢了踢她的屁股,语气中充满了鄙夷,“看来,还是得用你的嘴和脸,才能把这里弄干净。”

七七瞪大了眼睛。用嘴擦地?那比让她用裆部去擦地还要屈辱百倍!

在秦老师冰冷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注视下,她只能伸出微微颤抖的舌头,闭上眼睛,屈辱地、一点一点地舔舐着那些冰冷的、带着她体液和尿骚味的液体。那腥臊的味道直冲鼻腔,让她几欲作呕,但她不敢停下,甚至不敢表现出丝毫的嫌恶,只能在泪水中,用舌尖卷起那些代表着她耻辱的印记。她的长发因为汗水而黏在脸颊和脖颈上,狼狈不堪。

秦老师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伸出手,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地按在那些湿漉漉的污渍上,强迫她的脸颊、鼻子、嘴唇都与那些冰冷的、黏腻的液体亲密接触。

“蹭干净!用你的脸,给我把这块地蹭干净!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听见没有!要是让我闻到一点骚味,我就让你的屁股开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七七的脸颊被粗糙的地板磨得生疼,冰冷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头发,甚至渗进了她的眼睛里,刺得她直流眼泪。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狼狈不堪。她那件同样被汗水和不明液体浸湿的淡粉色体服紧紧贴在胸前,薄薄的布料下,两颗可怜的蓓蕾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挺立着,随着她擦拭的动作,在那肮脏的地板上被动地摩擦,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屈辱的、却又带着一丝丝可耻快感的刺激。空气中,那股混合着尿骚、汗水和她独特体液的腥甜气味,因为她的动作而变得更加浓郁,让她阵阵反胃,几乎要吐出来。她甚至能感觉到秦老师那双冰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欣赏着她此刻的狼狈与屈辱。

“很好,脸用完了,现在轮到你的胸了,” 秦老师的声音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神经,“撅高你的屁股,像刚才那样,用你那两颗可怜的小蓓蕾,去擦剩下的地方。用力点,没吃饭吗?胸部要完全贴合地面,想象你在用你的乳房给这肮脏的地板抛光,要虔诚,要用心。如果我觉得不干净,我不介意亲自抓着你的头发,帮你‘打磨’一下。”

七七的身体一僵,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她闭上眼睛,认命般地撅起屁股,挺起胸膛,用胸前那两点敏感的、早已红肿不堪的蓓蕾,在那冰冷而肮脏的地板上反复摩擦。这个姿势让她塌腰塌得更深,浑圆的臀部因此而撅得更高,像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体服的布料因为潮湿而变得更加粗糙,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用砂纸打磨,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病态的兴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蓓蕾因为这种粗暴的对待而变得更加坚硬,甚至有些微微的刺痛。秦老师站在她的身后,目光贪婪地在她高高撅起的、只隔着一层薄薄湿袜的后穴上来回逡巡,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吞噬。他伸出穿着皮鞋的脚尖,有意无意地在她后穴的边缘轻轻蹭着,那冰凉坚硬的皮革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骨猛地窜起。他甚至俯下身,用那根乌木教鞭的圆润一端,带着一丝戏谑和试探,轻轻地、缓缓地顶弄着那紧闭的、却又因为主人的屈辱而微微有些湿润的神秘入口,引来七七一阵阵压抑的、带着哭腔的低吟。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摇晃,像是在无声地邀请,又像是在绝望地抗拒。

“现在,竖叉。”他的命令不容置疑,像一道无法违抗的圣旨。“用你的小腿,把你那风骚的脚踝也用上,把边边角角的都给我弄干净!如果让我看到一点污渍残留,我就让你用你的后穴去舔!” 七七忍着胯部传来的剧痛和下体被胶带紧缚的折磨,艰难地摆出竖叉的姿势,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然后,她被要求用小腿内侧那同样湿透了的袜子去蹭干净剩下的污渍。她能感觉到秦老师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身上,审视着她每一个狼狈不堪的动作,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衣物,看透她内心所有的屈辱和恐惧。他甚至会弯下腰,用手指捏住她的脚踝,强迫她用更屈辱、更暴露的姿势去擦拭,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小腿上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那冰凉的皮革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后,”秦老师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的笑意,像是在宣布一项有趣的刑罚,“双腿打开,用你的屁股,把你这最后的‘杰作’给我坐干净。记住,要像那些在街边揽客的、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扭动你的屁股,确保每一寸都干净,每一滴都不留。让我看看,你这穿着肉粉色大袜的小屁股,是怎么摇摆的,怎么勾引男人的。”

七七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闭上眼睛,泪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屈辱地扭动着早已红肿不堪的臀部,用那片被大袜包裹的、同样湿透的部位去擦拭地板上最后的痕迹。每一次布料与地板的摩擦,都像是在她的尊严上狠狠地践踏,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无法言说的屈辱。秦老师饶有兴致地看着,甚至伸出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用皮鞋的尖端,在她扭动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踢着,命令她扭得更“风骚”一些,更“下贱”一些。“用力点!没吃饭吗!你这屁股是豆腐做的吗?软绵绵的!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用教鞭帮你‘按摩’一下?”

“很好,看来你还是有点用处的,至少知道怎么取悦男人了。”秦老师看着她狼狈不堪地擦拭干净地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意的弧度,像欣赏一件被他成功调教的、卑微的宠物。“记住这种感觉。”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像烙印一样刻进她的灵魂深处,“这种被所有人注视、被彻底剥夺尊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甚至要用自己最贴身的衣物、用自己的嘴脸、用自己下贱的身体去清理自己失禁痕迹的感觉。这将是你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需要习惯的‘常态’。因为,你只配这样活着。”

他顿了顿,用那根乌木教鞭的尖端,轻轻挑起七七汗湿的、黏在额前的发丝,露出她苍白而布满泪痕的、肮脏不堪的脸。“现在,你可以去换衣服了。动作快点,舞房要锁门了。”他说话的语气突然温柔了下来,甚至带着一丝罕见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关切,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过度、即将崩溃的小动物,“回去之后,你那被紧缚的裆部就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嗯?把身上这股让人作呕的骚味儿好好洗洗,明天,我可不想再闻到你这身让人倒胃口的尿骚味。当然,如果你喜欢这种味道,也可以不洗,我不介意。”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像一根细小的、淬了剧毒的针,扎进了七七早已麻木不堪的心,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眼前的恶魔也并非全无人性,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更深的恐惧和绝望。她如蒙大赦,几乎是踉跄着、连滚爬带地逃离了他的视线,冲向了更衣室。她迫切地想要换下这身沾满了她屈辱印记的体服和大袜,想要洗去身上那股让她作呕的、代表着她彻底沉沦的气味。

更衣室里空无一人,冰冷的日光灯管散发着惨白的光,像手术室的无影灯,将她狼狈不堪的、伤痕累累的身体照得无所遁形。她颤抖着,几乎是粗暴地将身上那件湿透了的、散发着浓重异味的淡粉色体服和肉粉色大袜剥了下来。她看着手中这两块肮脏的布料,上面沾满了汗水、泪水、尿液、淫液,以及地板上的灰尘,简直像一块用过的、散发着恶臭的抹布。她本想将它们狠狠地扔进角落的垃圾桶,但一个绝望的念头让她停住了——她已经没有更多的练功服了,那备用的一套也在昨晚被秦老师撕烂。难道……难道她以后还要再穿上这件如同耻辱烙印般的、散发着她屈辱气味的衣服吗?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绝望,胃里翻江倒海。她几乎能想象到,明天秦老师会如何嘲讽她身上这件带着“记忆”的体服,会如何逼迫她闻着这股味道继续“学习”。

她打开自己的储物柜,准备拿出出门时穿的那件衣服——那是一条设计简洁的白色纯棉衬衫裙,长度及膝,带着点文艺的清新气息,配上一双浅咖色的平底芭蕾绑带鞋,干净而素雅,是她平时最喜欢的装扮之一,也是她努力想要维持的、最后一丝体面。然而,当她看到柜子里空空如也的那一瞬间,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冻僵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如坠冰窟。

她的衣服……她的鞋子……她那只装着化妆品的书包……全都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七七的心脏疯狂地抽搐着,一种比刚才在练功房里还要强烈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慌乱地翻找着储物柜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将里面那些零散的芭蕾用品全都扒了出来,扔得满地都是,但依然一无所获。除了刚才脱下来的那套脏污不堪的练功服和足尖鞋,什么都没有。

是谁?是谁拿走了她的东西?

一个可怕的、让她不寒而栗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了她的脑海。

秦老师……一定是他!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这个恶魔!

七七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立不稳,她扶着冰冷的储物柜门才没有倒下。他不仅要在精神上、肉体上折磨她,还要用这种方式,将她逼上绝路,让她彻底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让她连最后一丝做人的尊严都被剥夺!

此刻,已经是傍晚,接近晚饭时间,城市华灯初上,但对七七来说,却像是末日降临。她身上一丝不挂,只有刚才脱下来的那件已经湿透了的、沾满了她屈辱体液和各种污物的淡粉色体服、和那条同样肮脏不堪的肉粉色大袜,以及那双沾满了泥污和她屈辱记忆的足尖鞋。难道……难道她要再把这身耻辱的“刑具”穿回去,然后穿着它,去坐那拥挤不堪的、充满了异样目光的公交车回家吗?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那体服和大袜上散发出的,混合了她体液、尿液和地板污垢的,让她作呕的复杂气味。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光是想象一下那种场景,她就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秦……秦老师……” 她几乎是连滚爬带地冲出了更衣室,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带着浓重的哭腔,像一只即将被宰杀的、无助的羔羊。由于身上一丝不挂,她只能慌乱地抓起那件肮脏的体服和大袜,胡乱地挡在胸前和两腿之间,那湿冷黏腻的布料贴在肌肤上,让她感到一阵恶寒和深入骨髓的作呕。她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脚底沾染了些许灰尘和污渍,冰凉刺骨。

秦老师正站在走廊的窗边,背对着她,眺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霓虹灯的光芒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冰冷的、五彩的光晕。他身上那件黑色的男式芭蕾体服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他挺拔而冷硬的轮廓,像一尊没有温度的、俊美而邪恶的雕塑,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令人窒息的寒气。

听到七七那带着哭腔的、绝望的呼唤,他缓缓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种玩味的、掌控一切的微笑,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冰冷的、看好戏般的戏谑。“哦?换好衣服了?比我想象的要快一点。”他的目光在她胡乱遮挡的、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审视的意味。“怎么,这身打扮,是想给我跳一段特别的‘送别舞’吗?光着脚丫,抱着你那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战袍’,嗯?”

“我……我的东西……我的书包……我的衣服和鞋子……全都不见了……” 七七泣不成声,绝望地看着他,声音里充满了乞求,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老师……求求您……是不是您……是不是您把我的东西……”她的话语因为激动和恐惧而断断续续,不成调。

“你的东西?” 秦老师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和玩味,“我怎么会知道你的东西在哪里?我一直在这里,不是吗?小傻瓜。难道是你自己记性不好,把东西落在家里了?还是说,你那些‘可爱’的同学们,跟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觉得你这身打扮更‘迷人’?”

“可是……可是我的储物柜是锁着的……除了您,还有谁……” 七七语无伦次,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撒谎,他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戏谑光芒出卖了他,但她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任由绝望将她吞噬。她甚至能想象到,如果她此刻质问他,他会如何用更恶毒、更不堪的语言来羞辱她,甚至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是你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吧?” 秦老师慢悠悠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打在她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或者,是被某个看不惯你的人,偷偷藏起来了?毕竟,你今天的‘表现’,可是相当‘出彩’啊,七七同学。说不定,她们觉得你这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行头,才更适合你呢?更能体现你的‘本质’?”他刻意加重了“出彩”和“女人味”两个词,嘲讽意味十足,像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不是的……求求您……老师……我没有衣服……我怎么回家……呜呜呜……天快黑了……” 七七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疯狂滚落,在她苍白而肮脏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痕迹。她甚至顾不上去擦拭,任由它们在脸上肆意横流,模糊了她的视线。“我……我光着身子……我只有……只有这件脏衣服了……这衣服上全是……全是我的尿……”

秦老师走到她面前,伸出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手指——他竟然又戴上了那副象征着他施虐欲望和绝对掌控的黑色皮手套——轻轻抬起七七沾满泪痕和污秽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冰冷而锐利,像两把锋利的手术刀,要将她的灵魂彻底解剖,让她无所遁形。那冰凉的皮革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

“回家?” 他低沉地笑着,那笑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残忍,像恶魔的咏叹调,“你不是还有练功服吗?还有大袜,还有你最心爱的、沾满了你屈辱印记的足尖鞋。” 他顿了顿,欣赏着七七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恐惧和绝望,以及那份因为他的话而重新燃起的、更深的羞耻,然后才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与不容置喙的冰冷: “晚上都敢赤身裸体地在小树林里接受我的‘指导’,被我玩弄得淫水直流,白天穿着这身‘专业’的、散发着你独特‘体香’的芭蕾舞服,又有什么不敢的?嗯?还是说,你只习惯在黑暗中展现你的‘美丽’和‘风骚’?我亲爱的……小变态。或者,你是想让我亲自帮你把这身充满‘回忆’的‘战袍’穿上?嗯?说不定我还会帮你把那根不听话的、总是想抬头的小东西,重新用胶带‘固定’好,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平滑’和‘禁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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