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了七七的心上，让她浑身巨震，所有的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变得惨白。

他……果然是他！他不仅拿走了她的衣服和书包，还要用这种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逼迫她穿着这身代表着她屈辱印记的、肮脏不堪的芭蕾舞服，去面对整个世界的目光！他要让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彻底沉沦！

“不……不要……求求您……我不能……我真的不能这样回家……呜呜……那衣服太脏了……上面全是……全是我的尿和……和那些脏东西……会被人笑话死的……会被人当成变态的……” 七七的声音嘶哑不堪，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她甚至想要跪下来抱住他的腿，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他的怜悯，但身体却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耻而僵硬得无法动弹，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等待审判的石像。

“不能？” 秦老师的眉头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如同捕食者般的光芒，“在我这里，没有‘不能’这两个字。只有‘服从’，或者……接受更严厉的‘指导’，更‘深刻’的‘教育’。你，想选择哪一个，嗯？是想现在就穿着这身，体面地走出这扇门，回到你那肮脏的小窝，还是想让我把你剥光了，用绳子绑在练功房的把杆上，让你那些‘可爱’的同学们明天早上来‘参观’一下你的‘特别展览’，看看你是如何被我‘调教’得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或者，我也可以拍下你此刻赤身裸体的、抱着脏衣服哭泣的样子，发到学校的论坛上，让你成为全校的‘名人’，你觉得哪个更好？”

他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冰冷而无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入她的心脏，彻底击碎了七七心中最后一丝侥持和反抗的念头。她知道，她没有选择。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她甚至不敢想象的后果。他是个说到做到的恶魔。

“走吧。” 秦老师松开她的下巴，像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般挥了挥手，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我还有很多‘教学计划’，等着为你量身定制呢。别让我等太久，我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比如天气，或者晚餐。

七七如同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面如死灰。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经彻底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再无回头的可能。

更衣室的灯光惨白得像停尸房的灯光，冰冷而刺眼。七七颤抖着，捡起地上那件被她用来胡乱遮挡的、散发着各种复杂气味的淡粉色吊带体服，和那条同样肮脏不堪的肉粉色大袜。它们像两块沉甸甸的、充满了她屈辱记忆的烙铁，烫得她几乎拿不住。她没有任何选择，只能将它们重新穿在身上。那湿冷而黏腻的布料紧紧地贴合着她每一寸肌肤，冰得她瑟瑟发抖，勾勒出她因为长期芭蕾训练而塑造出的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身体曲线。胸前那两点未经任何束缚的蓓蕾轮廓，在薄薄的体服下微微凸显，像两颗被寒霜打过的、可怜的草莓，在冰冷的空气中愈发坚硬挺立，透着一股绝望的、病态的诱惑。体服的裆部，因为之前的“擦拭”，变得更加污秽不堪，甚至有些地方还带着地板上的灰尘和不知名的黏液，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皮肤，让她感到一阵阵屈辱的刺痛。

大袜从腰际开始，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一直延伸到脚踝。由于没有了医用胶带，她只能按照昨晚秦老师“指导”的那样，费力地将自己的男性特征向下、向后压，努力地将那不安分的东西藏好，然后依靠体服和大袜的弹性来固定。但因为一整天的憋尿、刚才被踩踏以及连番的惊吓与羞辱，那里早已充血肿胀，即使努力压平，也形成了一个微微的、极不自然的、让她羞耻又恐慌的凸起。在紧身衣物的勾勒下，那个形状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所有的伪装，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这种没有胶带束缚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暴露和不安，仿佛下一秒她身体的秘密就会被全世界窥破。大袜的裆部和内侧更是湿了一大片，甚至有些地方还在滴水，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散发着一股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混合了尿骚、汗水和她独特体液的腥甜气味。

最后，是那双沾染了她昨夜屈辱记忆的、缎面有些磨损的足尖鞋。冰凉的缎带一圈圈缠绕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小心翼翼的按照秦老师说的那样把结藏好。此刻这结却像死亡的锁链，将她牢牢锁住，拖向无尽的、黑暗的深渊。

当她穿着这一身，在镜子前看到自己的倒影时，泪水再次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镜中的女孩，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淡粉色的体服上沾染着不明的污渍和可疑的湿痕，肉粉色的厚重舞蹈袜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某些地方颜色深暗，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脚上是那双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脏兮兮的芭蕾足尖鞋。这身装扮，在练功房里是专业的象征，是优雅的化身，可一旦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所，只会显得怪异、暴露、下流，甚至……变态。她甚至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让她作呕的，混杂了汗水、尿液和地板污垢的复杂气味，像一个行走的垃圾桶。

她不敢想象，当她穿着这身走上公交车时，会引来怎样异样的目光和不堪的议论。那将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公开处刑。

但是，她没有选择。因为那个恶魔，还在外面等着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等待着欣赏她最后的、最绝望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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