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漏夜兼程，不辞崎岖，灵幡披风如箭羽，恰似车内佳人归心似箭。

近乡情怯，本来乖巧安卧的女杰开始不听话起来，常安只好抱着妈妈辗转反侧的尸身，凝着泪眼起望，却只能看到雾气氤氲一片，行至薄暮终于家山在望。

常瑜不履故土已久，亲族也几近凋零，但女警长扶危字弱，慷慨豪迈，承惠沈众，倒是在家乡颇具人望，才下高速，就有殷州殡仪馆的主事前来接灵.

一行人队列整肃，打着恭迎女烈还乡的布幡，为首者年近三十，面容清癯，正是殡仪馆主事赵德胜。他曾是警局的法医，年轻有为，尤擅解剖分析，却因秉公执法得罪了刘主任，被构陷排挤，险些身陷囹圄。全凭常瑜顶着压力，力保他免受冤屈，谋得一份殷州殡仪馆的职事。

别后经年，赵德胜每忆及女局长冷肃眉目下暗藏的暖意，总觉胸中冰炭相激。昔年秋夜在证物房，她为复查命案与他独对，披风沐露犹自伏案，鬓角青丝垂落卷宗，案头台灯将两人身影投作交颈之态。此刻灵幡猎猎作响，倒似当年她疾步穿过长廊的飒沓风声。

回头看，却只见乡民结香引魂的队列蜿蜒如蛇，纸钱纷飞胜雪。

赵德胜站在灵车前，心跳如擂鼓，期待与恐惧交织.

常瑜的死果然不简单。他想起当年她为他仗义执言，是否因此招来祸端？

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拉开灵车车门。昏黄的灯光洒下，车厢内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液交织的闷热气味，像是夏夜里一场未完的熏风，目光连接着还未开始就夭亡的那场情欲，当年的爱慕之情如野草疯长.

熏风一吹，芳草就连上了天。

常瑜赤身裸体，只裹着一面薄如蝉翼的警旗.

半透明的布料贴在她汗湿的肌肤上，尸躯半掩纛旌，防腐液让她的肌肤依旧柔润，她脸蛋翻着潮红，眼睑微睁，杏眸半启，睫垂覆月。檀口微张，露出一抹湿润的舌尖，舌尖衔露，似嗔还迎,仿佛在呢喃未尽的情话。

湿淋淋的尸液从她的太阳穴滑下，颅侧似玉露蜿蜒，经麦色的颈没入旗纹暗绣处，浸湿了布料，让她的锁骨和肩窝闪着淫靡的光泽，像是刚从温泉中出浴的丽人，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缠绞着汗津津的尸肩，蒸腾出戎事女儿特有的英烈腥甜，钻进赵德胜的鼻腔，让他心跳失序。

她的乳房半裸露在外，玉山险壑皆现峥嵘，饱满如蜜瓜，乳肉白腻如果冻，随着发动机的余震微微颤动，荡漾出诱人的波纹。乳晕深红，乳头挺翘得像熟透的樱桃，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双腿微微分开，大腿根的肌肉松弛却依旧饱满，尸水在皮肤上凝成珠，顺着腿缝滑落，滴在担架上，留下湿热的痕迹。浓密的屄毛乌黑卷曲，像一片湿热的丛林，散着原始的腥甜气息。

她的罗马凉鞋早已脱落，粗壮的大脚丫套着肉丝垂在担架边，那双踏破宵小的天足犹裹素罗，十趾蜷若含苞，足底纹路浸透征尘，脚趾蜷曲，脚底满是汗渍，散发出浓烈的酸臭味，脚掌的肉垫柔软而饱满，随着车身的晃动轻轻甩动，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那双脚丫曾踩过无数罪恶，脚底带着她无畏的痕迹，如今却在死亡中变得柔媚，散发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性感气息。警旗边缘滑到她的腰间，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肚脐，皮肤温热光滑，像是刚从浴缸里捞出的蜜桃。

赵德胜的心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常瑜生前何等英杰，铁骨铮铮，制服下的身姿英气逼人，训斥下属时冷峻如霜，关怀他时却如春风化雨。如今，她却以这副赤裸的模样躺在担架上，警旗半遮半掩，乳房裸露，脚丫散发着酸臭，性感而又凄凉。何其屈辱！

刘主任被抓，是否与她的死有关？

是谁毁了她的清白，让她以这般模样归乡？

他恨自己无能，当年若不是常瑜救他，他早已万劫不复，可如今，他却连为她讨回公道都做不到。她赤裸的胴体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面前，像是对他当年的克制一种残酷的嘲弄。

可就在这悲愤中，他的下身却不受控制地一热，裤子里那根东西硬了起来，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欲望如野草般疯长，脑海中闪过龌龊的画面——她的乳房在手中颤动，汗湿的脚丫贴在脸上，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舌尖舔过她汗湿的脚底，品尝那酸臭的滋味。

他猛地咬紧牙关，脸颊涨红，羞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恨自己的卑劣，竟在常瑜的遗体前生出如此肮脏的念头！她是他的恩人，他怎能玷污她的尊严？他想起她当年的教诲，可他此刻却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泪水混着羞愧滑落，他低头，不敢再看她的脸，只觉得心如刀绞，像是被自己的欲望钉在耻辱柱上。

他转头看向常安，后者跪在担架旁，泪流满面，双手紧握着常瑜的脚丫，眼神充满愧疚，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

赵德胜强压下心中的悲愤与羞耻，声音颤抖地开口：“常安，常局长生前是何等英雄，怎会落得如此境地？赤身裸体，只裹着一面警旗，乳房暴露，脚丫散发着味道，这……这成何体统？你怎能让她以这般模样归乡？”

常安扑通一声跪在灵床前，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哽咽道：“赵哥，我……我对不起我妈！我急着脱身，没能护好她！”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双手捧起常瑜的脚丫，贴在脸上，汗渍黏糊糊地沾在唇上，酸臭味弥漫开来。他泣不成声：

“我妈是被人害死的！她死在警局休息室，身上有催情药的痕迹，我找到了证据！刘主任……他被抓了，可我怕真相暴露，毁了我妈的名声！我急着带她走，没能给她穿好衣服……赵哥，我该死啊！”

他把头埋进常瑜的脚掌，舌尖触碰到那柔软的肉垫，咸涩的汗味混着酸臭钻进喉咙，泪水滴在她的脚上，湿透了肉丝，泛起一片凄美的光泽。

常安的愧疚如刀，刺进赵德胜的心头。他愣在原地，脑海中回荡着常安的话。

常瑜竟是被下药害死的？刘主任的落网，果然与她有关！他的拳头攥紧，指节泛白，悲愤与羞愧交织，泪水滑落脸颊。他想起常瑜当年的恩情，她不顾刘主任的压力，硬是将他从冤屈中救出，那份刚正不阿让他敬佩不已。

她深夜与他核对案情时，汗湿的衬衫贴着肌肤，胸脯起伏，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他却只能低头掩饰自己的心动。如今，她赤裸的遗体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乳房颤动，脚丫酸香扑鼻，像是对他当年敬爱情愫的一种残酷嘲弄。

他咬牙道：“常安，你别说了！常局长是咱们的英雄，她的死，咱们绝不能让她蒙羞！

赵德胜走近灵床，躬身向常瑜的遗体致敬，低声道：“常局长，您安心走吧，您的恩德，我永不忘。您在天有灵，看着我为您讨回公道。”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常瑜的遗体，那潮红的脸蛋，眼睑微睁，警旗下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热气，乳房裸露，乳头挺翘，大腿根的丛林湿热，脚丫的酸香扑鼻。

乡亲们围上来，点燃香烛，烟雾袅袅，纸钱飞舞，像是为常瑜的魂魄引路。常安跪在灵床前，泪水滴在母亲的脚上，湿透了肉丝，泛起一片凄美的光泽。他低声呢喃：“妈，您安心吧……”

赵德胜强压下心中的悲愤与羞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头看向殷州乡亲们

“乡亲们，常局长生前为咱们村修路建桥，扶危济困，咱们不能让她走得寒酸！把灵车开过来，准备水晶棺，让她睡得安稳！”

乡亲们闻声而动，队列迅速散开，几人快步奔向不远处的殡仪馆灵车。那是一辆特意为常瑜准备的黑色灵车，车身擦得锃亮，车窗边挂着白绸挽联，上书“女烈艳躯归故里，警魂永存护万民”。

赵德胜亲自指挥，将灵车停在充当灵车的救护车旁，车门大开，露出宽敞的车厢。车内未设逼仄的金属冰柜，而是铺设了一具透明的水晶棺，棺内垫着柔软的白色丝绸被褥，边角绣着淡金色的祥云图案，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

赵德胜站在水晶棺前，目光柔和，低声道：“常局长，您生前查案子，经常熬夜，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连个囫囵觉都难得。如今您回来了，得让您安心睡一觉，睡得舒坦，睡得体面。”

说完，他弯下腰，和常安一块儿，小心翼翼地把担架搬到水晶棺旁。

他托着常瑜的头，常安捧着她的脚丫，遗体在两双手之间弯成拱形，轻轻晃着，警旗滑下去几分，露出她汗湿的锁骨和肩窝，尸液淌得像玉露，浸湿了旗上的暗纹，散出一股英烈女子的腥甜味儿。

常安捧着母亲的脚丫，汗湿的肉丝拌在他手上，脚掌软乎乎的还有点温热，酸臭味儿浓得呛鼻，混着尸液的腥甜，在空气里弥漫开来。赵德胜的眼神不由自主落在常安手上，心里猛地一颤，回忆像火苗子似的蹿上来。

那是个深秋的夜，警局办公室里台灯洒着昏黄的光，常瑜穿着制服趴在堆满卷宗的桌上睡着了，衬衫半敞，汗湿的锁骨亮得像块玉，胸脯一鼓一鼓的，乳房的轮廓在汗湿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肉香。

她累得不成样子，英气的眉眼间带点脆弱，黑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汗津津地黏着脖子。赵德胜推门进来，心疼她连日操劳，可眼神却忍不住滑向她的脚丫——皮鞋踢掉了，肉丝裹着的脚掌随意搭在椅边，汗湿的足底闪着晶莹的水光，十根脚趾蜷着，酸臭味儿浓得撩人，像个征战沙场的女将留下的战尘，直往他鼻子里钻，弄得他下身一热，裤子都撑起了弧度。

他喉咙一紧，鼓起勇气低声说：“局长，您太累了，我……我帮您按按脚，松快松快吧。”

常瑜半睁着眼，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懒洋洋的嗓音带着点戏弄：

“小赵，胆儿挺肥啊。”

可她没推开，脚丫轻轻一抬，搭在了他手上。那脚丫沉甸甸的，肉垫软得发烫，汗湿的肉丝黏糊糊地贴着他手指，酸臭味儿浓得像蜜，混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像熟透的果子散出的甜腥。

他小心地揉着她的脚底，手指滑过粗硬的脚跟，按到软嫩的足弓，汗渍黏得满手都是，湿乎乎的触感让他心跳乱了套，欲望像野草似的疯长。他偷瞄她的胸脯，汗湿的衬衫紧贴着皮肤，乳晕的深红轮廓隐约可见，乳房随着呼吸起伏，冒着撩人的热气。他咬紧牙，压住心里的躁动，可手指不自觉加了把劲儿，捏着她蜷曲的脚趾，肉丝蹭过掌心，酸香更浓，简直就是在勾人魂儿。常瑜低哼了一声，像是舒坦了，脚趾在他手心里微微张开，汗湿的足底蹭着他的手指，湿热的感觉直钻心窝。

回忆一闪而过，赵德胜猛地回过神，常安捧着常瑜脚丫的模样刺得他心口一疼。那双曾在自己手上刚毅又柔媚的脚丫，如今裹着汗湿的肉丝，散着同样的酸香，却多了死的冰冷。

他压下心里的羞臊和悲痛，和常安一起把常瑜的遗体抬向灵车。水晶棺里铺着雪白的丝绸被褥，软乎乎的，飘着点檀香。

赵德胜低声说：“常局长，您生前太累，睡不好，总嫌警局的桌子硬。现在这棺里铺了软被，您安心睡吧。”常安小心地抬高母亲的双腿，汗湿的肉丝蹭在丝绸上，酸香扑鼻，泪水滴下来，湿了脚底，泛起一片晶莹。赵德胜托着她的上身，长发缠在他指间，指尖碰着她的锁骨，湿热的触感又让他心跳乱了。

两人把她放进水晶棺，水晶棺里铺着细软缎子，金线绣的云头活像娘们屁股蛋。

常瑜躺进去时奶子直颤悠，左边奶头顶出旗子，洇出个胭脂红的印子。

警旗轻轻盖上，可还是遮不住她胴体的曲线。她脸庞潮红，眼微合，唇半张，舌尖微微探出头，英烈和柔媚混在一块儿。

赵德胜整理她的长发，手指在她鬓角轻轻碰了碰，低声说：“您总念叨亏欠安子...这回我作主，按照咱殷州的老理儿，叫您夜夜搂着安子睡玄室。安子该娶媳妇的年纪了......您先教他疼人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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