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痤瑜埋香,2

小说:孽海钩沉 2025-09-07 22:25 5hhhhh 6930 ℃

殷州自古就有敬爱女烈,遵奉冰母的传统,且山川蕴养尸之气,女杰遗蜕经年不腐。殷地卜辞有载:「己亥卜,贞妇好冥婚,王其侑于祖乙。」此乃殷州冰妻古制之源。妇好既殁,武丁命铸好母辛鼎,铭曰:「辛日烝尝,夜御玄宫」,言其每至辛日,必于墓室行敦伦之礼。

《礼记·殷风》云:「贞妇殁,夫当庐墓三载,夜夜以阳精饲阴魄。」若夫亡,则循「兄终弟及」之礼,《殷刑统》载:「叔嫂同穴,阳炁贯椁,谓之续烽火」。至于孤子承嗣,当行「冰牖」之仪——子夜叩棺三响,诵「母兮育我,今我孝母」,乃启枢合卺。

《殷诰·冰妻仪轨》详录其制:子需每日鸡鸣时分,以舌润母尸七窍;哺时,将童阳贯于母体至阴,以报哺育之恩。如是三秋,待新妇过门之日,需新妇跪奉冰母梳篦,口称「姊姊妆安」。更有青铜觥铭文为证:「丙申,王为冰母铸此尊,新妇孟姜奉匜沃盥,执婢礼甚恭。」

殷墟墓室曾出土玉握一对,刻铭「子手母足,昼夜不离」,其椁室内更有交媾状母子塑像,谓之「生死敦伦俑」。千载之后,古风犹炽,今殷州故老犹传哭冰娘谣曲:「解我贴肉红肚兜,暖娘三尺冻尸骨,儿郎夜夜做新郎,直到新人来叩头」。

故老乡人都已看到常瑜的尸检报告,为其坚烈守节唏嘘不已,又感怀常安兼怀谋勇,保全母亲的清白尸身。敏锐者当然不会错过常安难以掩饰的小动作,穿着宽松的长裤,却掩盖不住扬起的龟头。

常瑜其人可谓节烈,其子常安又深眷母亲,于情于理都应当传授常安冰牖敦伦之礼,让儿子侍奉久渴的母亲三年酣畅性事,也让常怀歉疚的母亲能陪儿子多走一程。

赵德胜作为殷州殡仪馆主事,自然熟稔冰牖之礼,他引着常安穿过殡仪馆的长廊,推开一扇沉重的铜门,走进久锁的地下一层。

玄室列于两侧,门楣上雕刻着古老的云纹与卜辞,落满厚厚的灰尘,这礼法已被世人遗忘太久。

赵德胜叹了口气,声音低沉:

“安子,这冰牖之礼,千年以降,罕有人行。礼法严苛,需节烈孀妇盛年殒命,夫家无人,独子深恋母眷,方可成礼。单单一个‘节’字,就难倒了多少如狼似虎的中年寡居妇人。更别提妇人事迹须壮烈无双,方配得上这玄室中的水晶棺。”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常安身上,带着几分怜惜与期许:“去岁,殷州女长史盛年而薨,其子跪地哀求,耆老们却未准许行冰牖之礼,只因她事功不够壮烈,尸身也未保清白。草草冥丧,魂魄无依,令人叹惋。如今,你娘常瑜不同。她节烈无双,尸身更是完璧无瑕。安子,此礼若不为你娘而行,殷州古制怕是要彻底湮没于世了。”

常安闻言,心头一震。他想起母亲生前为自己挡下的风刀霜剑,眼眶不禁湿润,却又感到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裤下的阳物愈发鼓胀,似在回应母亲未尽的柔情。

赵德胜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安子,你娘魂魄未散,定在看着你。冰牖之礼,不仅是暖她冰骨,更是圆她心愿。你若有心,便随我入玄室,依古礼行事。”

常安明白于情于理,他都该承接冰牖之礼。不仅是为了延续殷州古制,更是为了让母亲那颗歉疚的心得以安宁,让她能在阴阳交界处,陪独子多走一程,了却生前的遗憾。

冰牖之礼,需子以童阳暖母冰骨,三年夜夜相伴,阴阳相济,既是孝道,亦是人伦。这礼法虽古,却香艳动人,足以让母亲那久渴的魂魄得偿所愿,也让自己在侍奉母亲的敦伦之礼中,学会如何疼惜女子,为日后迎娶新妇铺路。

念及此处,常安不由得跟着赵德胜走入玄室。

玄室幽深如渊,壁纸上刻满卜辞与云纹,室中央,水晶棺宛若一泓清泉,剔透而圣洁,细软缎子盛着常瑜的胴体,金线绣的云纹如雾般萦绕,勾勒出她胸脯的饱满。

她的脸庞潮红如生,眼睑微合,唇瓣半张,舌尖微露,似在低语未尽的柔情。

警旗盖的很潦草,左乳上那胭脂红的乳头透过玻璃盖隐约可见。

棺旁,一座乌木祭台庄严肃穆,台面上摆放着常瑜的牌位,黑木牌上金漆书就“殷州烈女慈母冰妻常氏瑜之灵位”,字迹遒劲,承载了她薄薄的一生。

牌位前,一帧遗像嵌在鎏金相框中,常瑜身披警服,英姿飒爽,唇角微扬,仿佛在凝视她的独子常安。遗像旁,一尊青铜香炉正袅袅升起檀香,香炉旁,一只白玉祭盘盛着桂花蜜水,晶莹剔透,映着烛光泛出琥珀般的光泽。祭台上还摆放着几根乌木杵,与常安手中把玩的那只遥相呼应。

常安在祭台前久跪,不知不觉守夜已近子时。他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孤单,忽而,宽松长裤下的阳物微微鼓起,似在回应古老礼法的召唤,却又被他对母亲的深眷压抑。

他点燃一炷檀香,插入香炉,青烟袅袅,环绕着牌位与遗像,似在为母亲的魂魄引路。

他低声诵道:“母兮育我,今我孝母。”

声音低沉,带着泪意,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遗像上。常瑜的眼神似穿透岁月,直刺他的心扉,让他想起母亲对自己不假辞色的温柔英姿。最后一晚那未尽的欢愉。

夜晚的时辰总是长一些,重一些,但常安已是心潮翻涌,既有对母亲的愧疚,也有对冰牖之礼的莫名冲动。

香炉的青烟交织,氤氲成一抹哀艳的氛围。

赵德胜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目光深邃,低声道:

“安子,守夜乃冰牖之礼的起手,需以赤子之心,静候鸡鸣时分。届时,你要以舌润瑜姐的七窍,唤醒阴魄,引阳气入体,为你娘排解久渴之欲。莫负她一片深情。”

常安点了点头,继续守在祭台前。

烛火摇曳,长明灯的光芒映得常瑜的遗像愈发生动,仿佛她在泉下注视着这一切。

他的目光不时移向水晶棺,常瑜的胴体在缎子下若隐若现,曲线如水,勾魂摄魄。

他强自镇定,默念经文,试图压下心底的热流,却发现那股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裤下的阳物愈发昂扬,似要冲破束缚。

终于玄室的音响中传来一声清亮的鸡啼。

赵德胜上前,轻轻拍了拍常安的肩膀,温声道:

“安子,时辰已到。依古礼,你需以舌润七窍,净身,然后以童阳贯至阴,行敦伦之礼。瑜姐守节半生,烈性如火,柔情似水。她若泉下有知,定盼你以真心相待。”

常安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向水晶棺,目光却再次落在牌位上。

“慈母冰妻”四字似在提醒他,这不仅是孝道,更是冰妻骚魂的寄托。

他轻轻掀开水晶棺盖,一股幽味扑鼻而来,那是常瑜生前的体味,混着她的尸味,撩拨着他心底的渴望。

他俯身靠近母亲的面容,烛光下,她的脸庞柔媚而英烈,眉梢眼角似带着生前的笑意,仿佛在等待他的到来。

他的呼吸渐重,目光流连在她微张的唇瓣上,心潮翻涌。他伸出舌尖,轻轻触碰常瑜的额头。那冰凉的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似母亲的魂魄在回应他的孝心。

他闭上眼,舌尖缓缓下滑,掠过她高挺的鼻梁,停在她半闭的眼睑上。常瑜的睫毛纤长如扇,微微颤动,仿佛在梦中感知到儿子的温柔。他的心跳愈发急促,舌尖轻点她的眼角,湿润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他继续向下,触及她的耳孔。那耳垂小巧如玉,冰凉而柔软,他小心翼翼地舔舐,轻生诉说儿时的依恋。常瑜的耳廓似有回应般微微泛红,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撩得常安心头一热。

舌尖滑至她的唇瓣,柔软如花瓣,湿润而微凉,带着漱口水的甜香。他轻轻舔舐,舌尖探入她微张的口中,触到她探出的舌尖。刹那间,他仿佛听到了母亲的低吟,柔声唤着他,他的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她脸庞,他最后润及她的鼻孔,每一下都虔诚而温柔,仿佛已经为母亲的魂魄注入生机。

七窍润魂之礼的最后一步,需润及至阴之地。他颤抖着掀开缎子,露出常瑜修长的双腿,腿间那片浓密的阴毛乌黑发亮,湿漉漉地贴在阴阜上,泛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女人味。她的阴唇被淹的粉红,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冰凉而柔软。他再次蘸取蜂蜜水,舌尖轻触她的阴唇,冰凉的触感混合着蜜水的甜腻,淫水的膻骚,他小心翼翼地舔舐,蜜水在至阴之地晕开,泛出晶莹的光泽,似在唤醒母亲久渴的魂魄。那腥甜的女人味与蜂蜜水的香气交融,撩得常安心神荡漾,他仿佛感受到常瑜的胴体微微一颤,似在回应他的孝心。

七窍润魂礼成,常安自祭台取下白玉祭盘,蘸取桂花蜜水,以指尖涂抹在常瑜的唇瓣与脖颈。蜜水顺着她小麦色的肌肤滑落,淌过锁骨,隐入双乳间的幽谷,勾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常安的呼吸几近停滞,目光无法从母亲的胴体上移开。她的胸脯高耸,缎子轻裹,乳尖隐约可见,似在无声地诱惑。他咬紧牙关,默念古礼经文,却发现那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愈发不可抑制。

赵德胜低声道:“安子,七窍既润,需以童阳贯至阴,为你娘排解久渴之欲。阴阳相济,方能让她的魂魄安宁。”常安抬头望向遗像,常瑜的眼神似在鼓励他完成这神圣的礼法。他颤抖着解下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十七岁的肌肉线条在烛光下泛着光泽。他双手轻抚常瑜的肩头,顺着她的手臂滑下,握住她冰凉的柔荑,似感受到她手指微微一动。

赵德胜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低声呢喃:“瑜姐,你生前节烈,死后魂归冰牖。安子有情有义,您就好好享受吧。”他合上玄室的门,留给这对母子一片无人打扰的天地。

水晶棺内,常瑜的胴体在烛光下宛若花岗岩雕塑,小麦色肌肤泛着柔和光泽,丰硕的乳房挺立如熟透的蜜瓜,乳晕深红如血,乳头硬挺如樱桃,微微颤动,勾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的小腹微隆柔软,带着成熟女性的肉感,腰际曲线柔美而有力,臀部圆润挺翘,如两瓣饱满的桃子,被细软缎子轻轻压出一道性感的凹陷。双腿修长微分,腿间那片浓密的阴毛乌黑发亮,软软地贴在阴阜上,泛着淫靡的光泽,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女人味。43码的熟女肉脚厚实而不肥,骨感分明,脚趾粗壮有力,大拇指微微内弯,足弓饱满,淡黄色的脚茧诉说着她生前办案奔波的痕迹,汗渍间散发着浓烈的酸臭,混着微妙的腥甜。

常安站在水晶棺前,心跳如擂鼓,裤下的阳物昂然挺立,硬如铁棒,似要冲破束缚。生前,常瑜待他可谓严苛,从不允许他逾越母子之礼,哪怕他血气方刚,面对母亲那小麦色肌肤、颤巍巍的豪乳与扭动的肥臀,也只能强压欲火。去世前一晚,常瑜察觉了他的躁动,怕他犯下不可挽回的错,竟褪下鞋袜,以那双43码的肉脚为他足交。她赤足踩在他的阳物上,粗糙的脚底带着汗渍磨蹭,足弓柔软地包裹,脚趾滑过龟头,酸臭的汗味混着腥甜的气息,让他爽得低哼,却也羞愧难当。那夜,他释放了欲火,但是直到今天,他明白了母亲的用心——她宁可自己忍耐,也要保全他的清白与她的贞节。

如今,常瑜躺在水晶棺中,遗体完璧无暇,常安当初的克制成了对母亲贞节的守护,却也让他心底埋下深深的遗憾——他从未能名正言顺地触碰她,未能让她在生前享受女人的欢愉。冰牖之礼让他终于得以正名,以童阳贯至阴,为母亲排解久渴之欲。他的心绪复杂,既有终于能占有母亲的快意,也有未能让她生前快活的惋惜。他低声道:“娘,儿今夜为您行礼,愿您魂魄安宁。可您生前……儿没能让您快活。”

他颤抖着解下外袍,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线条在烛光下泛着光泽。他轻轻分开常瑜的双腿,缎子滑落,露出那湿漉漉的阴阜,阴毛乌黑发亮,阴唇肿胀如花瓣,散发着腥甜的女人味。他解开裤带,阳物跃然而出,青筋毕露,龟头胀得发紫,似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他俯身而下,以最轻柔的动作,进入那冰冷的至阴之地。紧致的肉壁包裹着他的阳物,冰凉却带着奇异的温润,似母亲的魂魄在回应他的孝心。常安低吟一声,泪水滴落在常瑜的胸脯,那深红的乳晕愈发鲜艳,乳头硬挺如紫葡萄,颤巍巍地晃动。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下都带着虔诚与渴望,龟头撞进那紧致的肉壁,爽得他喉头滚动,低哼连连。常瑜的阴阜湿腻而柔软,阴毛摩擦着他的阳物根部,腥甜的淫水“咕叽”作响,混着去世前潮吹出的冰凉淫水,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小腹,捏住那圆润的肉桃,臀肉从指缝溢出,弹性十足,汗水黏糊糊地沾满掌心。他拍了拍臀肉,肉浪颤动,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想象她生前走路时那扭动的弧线,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常安俯身凑近她的胸脯,舌尖绕着硬挺的乳头打转,用力吸吮,咸涩的汗味混着熟女体香钻进喉咙,爽得他低吼连连。另一只手揉捏对侧乳房,乳头硬挺如紫葡萄,乳肉柔软又弹性十足,宛如熟透的水蜜桃,舍不得放手。阳物在紧致的肉穴中进出,淫水溅在小麦色的腿根,湿透了缎子,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宛如一曲禁忌的交响。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肉脚,那双43码的熟女脚掌随着他的节奏摇晃,粗壮的脚趾微微蜷曲,淡黄色的脚茧被汗渍浸得湿腻,酸臭的气息扑鼻而来,让他想起那晚她为自己足交的画面。他抓起一只肉脚,贴在胸口,粗糙的脚底磨蹭着他的皮肤,酸臭混着腥甜的汗味钻进鼻腔,阳物胀得愈发坚硬。

他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紧紧握住那圆润的肉桃,用力捏挤,臀肉从指缝溢出,湿滑的尸水让触感愈发淫靡。他轻拍她的臀肉,肉浪颤动,发出“啪”的轻响,在玄室中回荡。他脑海中浮现她生前走路时那扭动的弧线,肥臀摇曳的性感模样让他的阳物愈发坚硬,深深埋在她冰冷却紧致的阴户中,龟头撞击着肉壁,爽得他低哼连连。他俯身凑近她的阴阜,鼻尖擦过那片浓密的阴毛,乌黑发亮,湿漉漉地贴在阴阜上,散发着腥甜的女人味,混着汗水的咸涩。他深深一嗅,舌尖探向那肿胀的阴蒂,绕着肉芽打转,舔弄着湿滑的淫水,酸甜的滋味让他血脉偾张。抽插与舔弄的湿响充斥玄室,宛如一曲禁忌的交响。

“娘,儿在干您了……”他喘着粗气,声音夹杂着情欲与悲痛,“对不起,您生前从没享受过……您该多快活几次的。”他的抽插愈发深入,每一下都带着胜利的快意与未能让她生前欢愉的遗憾,阴囊拍打着她的臀肉,摩擦的热流在他体内燃起熊熊烈焰。常瑜健硕的大腿似有灵魂般微微颤抖,43码的肉脚随着他的节奏摇晃,粗壮的脚趾蜷曲,淡黄色的脚茧被汗渍浸得湿腻,酸臭的汗味滴落,与交合的蜂蜜水香气交融,撩得他心神荡漾。他抓起一只肉脚,贴在胸口,粗糙的脚底磨蹭着他的皮肤,酸臭混着腥甜的气息钻进鼻腔,让他想起那晚她以这双脚为自己疏解欲火的克制与温柔。他的阳物在她的肉穴中胀得更大,紧致的肉壁如铁箍般裹住他,似要榨干他的灵魂。

他放慢节奏,想延长这禁忌的交合,但常瑜的胴体太过诱人——那颤动的豪乳、湿腻的阴阜、酸臭的肉脚,以及遗像中那双凌厉却温柔的眼睛,都在推他走向高潮。他猛地加速,棺木微微颤动,常瑜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泛起肉浪,淫水溅在小麦色的腿根,湿透了缎子。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与桂花蜂蜜水交融,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他的阳物胀得发紫,球囊紧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低吼着:

“娘,儿爱您……可您为何不让我侍奉您快活!”

终于,欲望的堤坝崩塌。常安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阳物在紧致的肉穴中剧烈跳动,炽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冰冷的深处。他的身体颤抖,快感如海啸席卷全身,但高潮的余韵中夹杂着无尽的哀伤。他瘫倒在常瑜身上,喘息未平,泪水顺着她的颧骨滑落,滴在她的薄唇上。她的唇角似微微上扬,仿佛在回应他的孝心,灵魂终于得到安宁。

高潮退去,常安的意识渐渐清明,原来母亲生前的严苛、那晚的足交,都是她用心良苦的安排。她宁可自己忍耐欲火,也要保全他的清白;她以肉脚为他疏解冲动,只为让他不背负乱伦的罪名;哪怕是死了,也能让她能以冰妻的身份,留给儿子这份神圣的古礼,让儿子能在死后名正言顺地占有她,完成母子间最深的羁绊。

爱,原来是如此深沉而无私,哪怕牺牲自己毕生的欢愉,也要让儿子在孝道中得到救赎。

常安的胸膛剧烈起伏,泪水如决堤般涌出,他紧紧握住常瑜冰凉的手,指甲在掌心硌得生疼。

“娘,您为儿做了这么多……”

“儿不孝,没能让您生前快活,可您……您连死后都替儿想到了!”

他伏在她的胸脯上,泪水浸湿了她的乳沟,尸水与淫水的腥甜气息萦绕鼻尖。

母亲的每一分克制,都是为了让他在今夜,以最纯净的方式拥有她,了却他与她未尽的心愿。

香炉的青烟袅袅升起,环绕着水晶棺,牌位上的“慈母冰妻”四字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常安守在母亲身旁,泪流满面,一股奇异的暖流从他体内涌出,仿佛与母亲的魂魄相连,阴阳交融,天地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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