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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3,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3620 ℃

老虎凳上,鹤林全身上下都是伤痕,伴随着破裂肌肤的鲜血,鹤林再次昏死过去。

鹤林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旁边站着刘区长和卫军。他迷惑了,他不是在敌人的刑讯室里忍受拷打吗?怎么现在躺在这里?还有卫军哥怎么会在身边?

他想直起身,却发现浑身根本不能动弹,想动动胳膊,胳膊好像也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想动动腿腿更是剧疼难忍,根本就动弹不了,这时浑身的伤疼再次袭来,提醒他曾经刚受过的种种酷刑。卫军弯下腰,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鹤林弟,你现在安全了,我们已经把你救出来了,你好好休息养伤,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再找到你!”

“卫军,刘老顺现在在那里?”

“放心,他也很安全,我们已经把他送走了!”

“哥,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救我?”

“这得感谢我义父啊!是他派人给我送信,让我赶回来,我带了几个弟兄回来,劫了押送你们的囚车,然后转移到这里了!放心好了!这里很安全,是我义父乡下的一个秘密住所,没有人知道,等伤养好后,再安排你去别的地方!”

“哥,你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我们是蒙面乔妆好的,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行踪,我等会要马上赶回部队,这里我爸会安排人照顾你,你放心养伤!”

“哥,我...”鹤林望了一眼刘区长,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曾经毒打过他的男人,这次却救了他性命,他看着卫军,又望望刘区长,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话,鹤林,现在你浑身是伤,那里也去不了,等你伤养好了我再来看你!我得走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会有麻烦了!”他伸手紧紧地握住鹤林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了一下。

鹤林立即疼的紧皱眉头,卫军赶紧松开手,心疼的流出眼泪,“弟弟,你受苦了,他们这样毒打你,打的太重了!”“哥,你快走吧,我没有事,养几天就好好了!”鹤林看卫军流泪自己也忍不住也流出泪水,卫军轻轻地抚摸鹤林的两个胳膊,他知道被吊打的滋味,他自己当初也被反铐着双手吊打过,几天几夜胳膊都不能动,鹤林弟的胳膊筋骨也一定是扭伤了,得有几天的时间恢复。

卫军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卫军走后,刘区长坐到鹤林的床边,轻抚鹤林的脸颊,鹤林浑身是伤,刚才鹤林昏迷时卫军已经把鹤林浑身的烫伤和破皮的刑伤都上了药缠上绷带,其它地方鹤林还是赤裸的,根本穿不了衣服,卫军是流着泪替他洗净身子上药包扎的。

鹤林见刘区长抚摸自己脸,无法挣扎避开他的抚摸,只好倔强地扭过脸,不想让刘区长摸他的脸。

“孩子,你受苦了,你和卫军都一样,都是不听话,年纪轻轻参加什么乱党组织,害自己受了这么多苦。”

鹤林没有理会刘区长的说辞,但理性告诉他,是这个曾经让他厌恶憎恨的男人救了他,回过头,露出点笑容说:“刘区长,谢谢你,谢谢救了我!”

“不用谢,不恨我就很好了,我知道你是很恨我的!”

鹤林看着刘区长,无言以对。他真不知道恨他对,还是感激他对,这个男人曾经那么无情地体罚自己,当自己被迫脱光身体趴在凳子上由他无情抽打自己的屁股时,那时他心里只有仇恨!那时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当徒弟挨打受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甚至刘区长在毒打过后,还要了他的身体,他都不敢反抗,想着家里债务要由他当学徒偿还,想起年迈双亲还在劳作,自己挨打受辱又算什么呢?当时,刘区长让他趴在床上,一次次进入他身体时,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耻辱,即使泪水流满了脸颊,也不敢说声“不”字,可现在,通过白天忍受酷刑的惨烈疼痛,当初刘区长对自己的体罚和无礼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如果被解到县警察局后,也将和卫军当初一样,还要忍受更重更多的酷刑拷打,那种拷打不是几个钟头,而是几天几夜持续不间断的酷刑折磨,从这点上说,真要感谢这个男人让自己脱出了即将来临的苦海!

鹤林知道刘区长还会要他的身体,甚至养好伤后,还会找机会打他,他望着刘区长,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刘区长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幽幽的说道:“你是我的男孩,你是我的!”

“可我不是卫军,我不会答应你什么!”

“好好养伤,不要瞎想!我不要你答应什么!”

“刘区长,我......”

“鹤林!”刘区长再次轻抚鹤林的脸颊,“我喜欢你,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以后就叫我刘叔叔好吗?不要叫区长!”

鹤林看着刘区长,默默点点头。

“真是好孩子!叔叔没有白疼你!”

鹤林心里明白,自己最终还得当卫军哥第二`,卫军哥说过,除了被打屁股难以忍受外,刘区长对他真的很好,这个男人说起来对他也是不错,现在还救了他的命,他心里其实已经作出了决定,自己能报答给刘区长的只有自己的身体。他认命了,今生今世,一个师父一个刘区长,又是自己的克星又是自己的福星,他从刘区长的眼里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怜和关怀,心里多少有些欣慰,除了卫军哥,鹤林还从没有得到过其它人这样的爱怜和关怀,师父从没有用这样的眼光看过自己,除了打还是打,没有要过他的身体,更没有那种爱意绵绵的眼神和柔情!

“叔叔,我现在浑身是伤。”鹤林改口叫刘区长叔叔了。

“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那个赵局长王八蛋,我让他停止对你用刑,刚才我和卫军帮你洗身体上药时就发现他们又对你用了好几道刑罚是吗?”

“嗯!”

鹤林实在太累了,他闭上眼睛,慢慢地沉睡过去。

刘区长当晚没有走,陪鹤林在农村这间秘密的房舍里渡过了一晚。

鹤林睡的很死,几次在梦里都是惨叫,酷刑的惨烈在这个少年脑海里划下了太深的烙印。

后半夜,他醒了过来,发现刘区长竟然没有睡,在看护他,他心里有点点热流在涌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刘区长搀扶起鹤林,帮他去了屋外完成了解手,解个手竟然让鹤林疼的又出了一身汗。

然后刘区长喂鹤林吃了点东西,又让他吃点药,鹤林在喝过水后再次睡过去。

等太阳从窗户外射进这间房舍时,刘区长醒了过来,看看身边的鹤林依旧在沉睡,夏天的河北天气非常炎热,熟睡中的鹤林没有盖任何东西,刘区长发现正在睡梦中鹤林生殖器居然硬硬的翘翘了起来,真是年轻啊,生命力是如此旺盛,在忍受了各种酷刑之后,生命的机能恢复的如此之快,睾丸还在肿胀着,阴茎竟然还是顽强的簇立起来。

刘区长忍不住摸了摸少年勃昂的性器,鹤林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在沉睡中发出均匀的呼吸。

在朝阳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整个屋子里是一片桔黄色的光眃,映射在鹤林匀称漂亮的身体上,侧卧着的鹤林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痕和缠包的绷带,但即使这样,鹤林浑身上下还是无处不在在散发着青春少年特有的美感和诱人的魅力,被鞭打过的鹤林,从胸脯到大腿,布满一道道隆起的紫褐色鞭痕,尤其是屁股上和大腿上,那个打手马贵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横七竖八的肉道子交错着布满屁股,大腿和整个小腹,刘区长清楚的记得昨天马贵对吊着的鹤林施刑的整个过程,他轻轻的掰开鹤林的屁股,查看鹤林股沟的受刑程度,他记得马贵用尖嘴钳子在股沟里钳夹了很长时间,当时疼的鹤林就直吐粗气,浑身肌肉乱抖。

刘区长呆呆地看着鹤林的股沟,少年原本干净紧缩的肛门现在是一片狼藉,血肉模糊,昨晚卫军在鹤林这里上了不少药,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见鹤林的肛门完全被钳子夹烂了,肛门周围的肉也被钳子夹的血肉迷糊,他知道鹤林未来几天,解大手都将和受刑一样,痛苦万分。

每天晚上刘区长都不辞辛苦从镇里赶过来亲自照顾鹤林,白天他安排一个哑巴男仆照顾鹤林生活。鹤林恢复的很快,身体上的刑伤逐渐愈合,鞭痕也慢慢的浅了下去,十几天后,鹤林基本上复原了,少年特有的健康面色又回到了鹤林脸上。

也许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后,鹤林好象真的明白了刘区长是真的关心他和爱护他,卫军过去曾对他说的那种感觉他现在明显的感觉到了,这和以往他对刘区长的认识真的不同吧,除了父母和卫军,还没有人这样对他这么好过,逐渐地他表露出对刘区长有了信任感,对!是信任,而不是感激。这段时间,一是为了是刑伤尽快痊愈,二是为了刘区长,鹤林几乎一直是赤着身体,有时侯刘区长抚摸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拒绝,但是,他也明白,刘区长对他好是因为一种欲望,一种要占有他的欲望,这种欲望就是逐渐的突破道德的防线,对他的肉体进行占有和虐待,他有时侯真的在渴望和期盼刘区长的这种不正常欲望,也许是为了报答刘区长的救命之恩,也许是对刘区长的爱怜的回馈,总之,他的感觉在变化,有时甚至非常渴望刘区长对他身体的抚摸,那种象似父亲又象似朋友的爱抚感觉很好,他从小没有得到太多的父爱,倒不是父亲不爱他,而是父亲生活压力太大,缺少那种直接的关怀和爱护,更缺少对肌肤触摸和亲情,记忆中父亲非常劳累,每天起早贪黑的忙于生计,和少有机会呵护他爱护他,他在当学徒之前也是到处打小工,挣钱补贴家用,记忆中父亲只打过他两次,一次还是很小的时候,一次就是在当学徒前,他不愿意当学徒,听别人说当学徒很苦,干活辛苦不说,还要经常被打屁股,当学徒挨打受骂是家常便饭,父亲逼迫他,让他去盐铺当学徒,他反抗,他不服从,那次父亲打他很重,脱光裤子用竹板子打他屁股,打到他求饶,直到愿意去盐铺当学徒才停手,从那时起,他就感到很孤独很苦闷,有时也感到自己很苦命,卫军的出现使他找到了患难之音,在最痛苦迷茫的时候,得到了兄弟之情,现在刘区长又伸出了关爱只手,在他生命最为难之时,给了他新生的机会和力量,他从心底里渴望这种呵护和支持,他有时真的愿意为刘区长献出自己的全部,他曾经有过几次,非常愿意刘区长对他肉体的拥抱、亲吻、抚摩,可是,对这个想法。他心里很害怕,有罪恶的感觉,他很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鹤林,你现在过觉得怎么样?你是不是想家了?想回家看看了吧”

“嗯,有点想家,真想回去看看。”

“你想回去我就安排一下,告诉你家里,你现在的情况很好,你父母现在估计要急死了!如果以后要离开这里。也好让你家里有个准备什么的,你的事你家里迟早是要知道的,那样情况就不太好了。”

“我的事太让你操心了,要是告诉家里了,他们会不会很着急啊?”

“…………”这次轮到刘区长沉默了。

矛盾始终是纠缠在刘区长心头的一个枷锁……,他爱惜这个男孩,又怕这这个男孩很快离开自己,但住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他必须为这个孩子找到一个安全的容身之处。

这段时间刘区长心情很好,每天醒来发现心爱的男孩子睡在身边,养伤的男孩子这些天几乎一直是赤裸着身体,他以一种非常愉快的心情,深深的贪婪的呼吸着男孩子身上的散发出的青春气息,他的眼睛几乎是每时每刻都漫步在男孩子漂亮性感的躯体上,逐渐的从男孩子的稚气的脸颊到初具规模的胸脯然后沿着没有一丝赘肉平坦的腹部走到了男孩子性感的下身,然后是他经常习惯抚摸的男孩子挺翘的屁股,然后眼光就是停在男孩修长的大腿上,他想发泄积攒了许久的郁闷心情,他想抽打男孩子此刻还布满鞭痕的屁股和大腿肚子,他想占有这个男孩的邪恶念头一直都没有驱离,他想大声的呼喊,嗓子却怎么也喊不出来了,随之而来的是眼眶中充满了泪水,他有时候很恨自己,恨自己的渺小和可怜,他惦记、爱惜眼前的这个少年,他被自己的私欲包围着,他时常想扑过去搂搂这个少年,但是却心怀不忍,看着少年久违的那张天真熟悉的面孔,他不知道和这个少年有没有缘分,他不想象上几次那样强迫少年接受自己的体罚,他想要这个少年的心,就象自己的养子卫军一样,心甘情愿为自己的奉献,愿意接受自己打他任何的体罚,他相信缘分,是缘分导致他认识还没有发育时候的鹤林,虽然是在强迫威逼下,他占有了这个少年,虐打了他的屁股,现在又是缘分让他有机会救了这个男孩子,让这个男孩子的心归向自己,“上天真的很照顾我,给了我卫军,又给我鹤林这个好男孩!只要给我机会……我要好好对待他,爱护他,呵护他!”刘区长心里这么想着。

刘区长在照顾鹤林的这段时间,经常帮鹤林洗澡,每当刘区长为鹤林擦洗身体时,都为鹤林那尚为发育完全成熟性感的体型而倾倒,鹤林的上身略现单薄而不纤弱,整个身躯是青春期男孩子最完美的比例,他经常贪婪地摸遍鹤林身体每个部位,他有时象做贼似的不敢多看鹤林一眼。他非常疼惜鹤林本来光滑细腻没有任何瑕疵肌肤,现在却布满了伤痕,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所有的伤痕已经明显的退了下去,鹤林柔软骨感的身躯还是那么的精致,挺翘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经常弄的刘区长下体会有变化,现在刘区长已经明显感到,这个少年对他有了好感,鹤林有时会以天真、朴实的样子对他微笑,那是发之内心的欢愉,“叔叔,我饿了。快给我准备吃的啊!”鹤林现在叫刘区长为叔叔似乎已经没有任何障碍了。

这天早上,屋外的鸡啼使刘区长从梦中醒来,清晨绯红色的阳光从窗格子照进来,小鹤林依旧还在沈睡中,阳光照在他光滑、结实的浅麦色背脊上,发出少年肌肤特有的绸缎般细腻的光泽。

他起身坐起在床上,再次慢慢欣赏这个还在酣睡中的少年的裸体。鹤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蕴涵着青春少年特有的美感,均匀的肌肉,浅褐色的四肢,青白纤细的腰,挺翘的小屁股,结实修长的大腿,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成年的人任何赘肉的丑恶与不协调,这是大自然所蕴育的最美丽灿烂青春赤裸的展现,是人体最美的瞬间释放,刘区长极想永远抓住和拥有这个少年所散发的青春气息,他忍不住想要在鹤林还十分稚气的脸颊嵌上他永恒的亲吻和温柔。

他将手放在鹤林挺翘丰满的屁股上,然后向下伸进股沟,轻轻搓弄他的肛门和会阴,那里的伤痕已经痊愈了,几乎看不出少年那个部位曾经所受的惨烈疼痛和摧残,鹤林似乎动了动,他小心翼翼的翻转鹤林的身子,让鹤林仰卧在床上,他轻轻抚摸鹤林的胸部。胸脯上几处烫伤还很明显,鹤林又晨勃了,十七岁少男在屋里明媚的朝阳下阴茎高昂地竖立着,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鹤林勃起的阴茎很长,几乎与肚脐齐高。阴茎根部的青毛又细又柔,曲卷的伏着,细细的绒毛向肚脐延伸上去,鹤林紧闭着双眼,还在熟睡中,凸起的喉结在灵活的上下涌动着,似乎在梦里正在喃喃细语着什么,刘区长忍不住握住了鹤林硬直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搓动,鹤林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醒过来,他的腹部的肌肉和大腿肌肉似乎下意识的绷紧了,鹤林还是眼睛闭着,只是呼吸略微的有些粗糙,眉头似乎也皱了起来,还好,他没醒过来。这个时候刘区长松开了手,他想压抑住这无名的欲火,可是已经做不到了,他慢慢的再次轻轻捏住鹤林粗长的阴茎,轻轻的上下撸动着,鹤林这次反应很明显,但还是醒不过来,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刘区长加快了动作,急促的喘息中鹤林惊醒了,“叔叔?"他看着刘区长迷惑地问道。

当他意识到刘区长在对他干什么时侯,他的脸羞得通红,但他没有扭动身体拒绝刘区长对他的手淫,只是把头扭向一边,默默接受刘区长对他身体的爱抚,配合刘区长手淫的动作,收腹绷腿,屏住呼吸,体会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鹤林乳白色的精液象喷泉般飞射出来,一连好几下,胸脯和腹部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刘区长将粘在手上还带着鹤林体温的精液轻轻擦拭在他脸颊上,并亲吻起他来。

刘区长柔声道:“你已是我的男孩子了,是吗?”鹤林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我想要你!可以吗?”

鹤林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可以吗?”刘区长又问道。

“叔叔,打我屁股吧!”

“为什么?”

“你喜欢啊!”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你都打过我两次了!”

“现在愿意我再打你?”

“嗯!”

“为什么?”

鹤林低垂的眼睛,还是没有回答。

“告诉我为什么?”

鹤林的脸红了起来,很好看,头扭到一边去。

刘区长端正鹤林的脸,问道:“是为了报恩吗?为了报答我救了你,是吗?”

“嗯,也不完全是,我就是愿意嘛!”鹤林终于勉强回答道。

“算了,以后我不打你了!”刘区长有点感动,脱口说道。

“不!”鹤林望着刘区长,用手摸了摸刘区长的脸,说道:“真的我愿意再被你教训的,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象你这样帮助过我。我心里很高兴。”

刘区长感动地把鹤林搂在怀里,抚摸他的脊背,屁股和大腿。

“你屁股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彻底,鞭痕还没有退!”

鹤林在刘区长怀里仰起头说道:“已经不疼了,你打吧,打100下没有问题,屁股上有鞭痕叔叔打起来才过瘾啊!”

紧贴着刘区长身体的鹤林已经感觉到刘区长下面的反应。

“真打?可这里也没有板子啊!”刘区长说道。

“有的!”

“这里怎么会有板子?”

“我做了一块板子,我找竹子削了一块,准备好了让叔叔打屁股!”说着就要下床去拿板子。

“不,等等,让叔叔好好抱抱你!”

刘区长亲吻起鹤林的脸颊,鹤林闭着眼睛,顺从着刘区长,让他尽情的抚摸亲吻。

鹤林从桌子底下翻出前几天削好的竹板子,递给刘区长,然后自己趴到床上。

“叔叔,这里没有长板凳,我就趴在床上好吗?”侧着头问刘区长。

刘区长抚摸起鹤林的身体,鹤林从脊背到屁股和大腿,还能看的出不少受刑时被鞭打后的痕迹,他摸着鹤林屁股上一条浅褐色的鞭痕问道:“这里疼吗?”

鹤林调皮地摇摇头,意思说不疼。刘区长又把手探进鹤林的股沟,摸着他的肛门问道:“这里呢?”

鹤林这次点点头,“还有一点点疼!”

刘区长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拿起了竹板子。

鹤林见刘区长拿起了板子,赶紧屏住呼吸,接受板子落到屁股上瞬间一刻。

刘区长板子打下来了,但并不重。

这样打了几十下,鹤林的屁股都没有这么红,刘区长在打鹤林屁股时,更多是在欣赏鹤林健美的身体和性感的小屁股,就这样他不算重的抽打了100来下,鹤林的屁股的才算变的红了起来,鹤林知道刘区长疼惜他,根本没有重打他的屁股,这是他挨屁股板子最轻松的一次。

刘区长打的兴起,俯下下身,轻声的问鹤林:“鹤林,就这样趴好不动,叔叔想从后面要你的身体行吗?”

“嗯!”

鹤林顺从地嗯了一声,从鹤林脸上,刘区长看到了少年温顺可爱的模样,他的心一阵激动。

刘区长在鹤林紧缩的的洞口附近来回的摩擦一会,感觉鹤林那里好象松动了许多,就挺了进去,啊,太舒服了,刘区长欣赏着鹤林完美漂亮的脊背,把自己的生殖器前端顶进去到鹤林的身体里,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儿,但是确实进去了,再用力的一顶,他身体好象感到了什么,鹤林的躯干在略微颤抖,这更使他感到兴奋,他停了停,慢慢把生殖器推了进去,这个时候鹤林身体猛然一紧,四肢有些痉挛,疼的把头使劲的扬了一下,好象疼的要喊出声来,但最终没有任何一点声音,刘区长看着自己的阴茎才进去了一半,想着这个少年肛门不久前才受过刑,现在自己又要硬插进他的身体,他的心里十分的内疚,但看着鹤林十分顽强顺从的样子,疼的身体颤抖了却一声不吭,他的心也跟着融化了,稍微停了一下。他搂着鹤林问道:“疼吗?”

鹤林侧着头,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刘区长再一次的往里挺,插的更深更深,当完全把生殖器送进鹤林身体里时,他觉得自己的心融化了进这个少年的身体里,尤其是在看着鹤林为疼痛而痉挛却紧闭嘴唇痛苦而倔强的样子,他的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满足。他的身体随后开始大力抽插,鹤林默默忍受着刘区长的对自己的穿刺。虽然他把身体和心完全开放给了刘区长,他也知道刘区长真的对他好,但他确实没有感觉到和卫军在一起那样的激情和热烈,他只能默默的奉献自己的身体,心甘情愿的让刘区长享受自己的青春和肉体,经历过酷刑折磨的他,对于象刚才刘区长进入他身体刹那间的剧疼已经没有强烈的反应,他能够忍受这些算不了什么的疼痛,他在默默忍受刘区长的穿插的时候,还在想着刚才刘区长过打他屁股十分过瘾的样子!

当刘区长发泄了所有的欲望后,兽性开始收敛,逐渐的冷静下来,他对这个男孩子到底做了些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刘区长几乎每天都要和鹤林进行肉体接触,他没有再打鹤林,他不想再伤害这个少年,只想着如何能够对他更好点。

这天傍晚,刘区长再次来到鹤林呆着的房舍,只见门口栓着一匹马,等走近门口听到了养子卫军的声音。

他推门进去,真的是卫军回来了。

卫军正坐在床边,和鹤林亲热的交谈着,鹤林这些天已经不赤身裸体了,穿着裤衩和一个坎肩。

“爸爸,你来了!?”

“是啊!”

“我也是刚到,今天下午我请了假,来看你和鹤林。”

“好,好!”

他看着鹤林和卫军在一起,知道两个男孩子感情很深,他问了问卫军最近在军队的情况,上次偷偷离队救鹤林有没有什么问题,卫军说部队那里没有什么问题,一切都很顺利。

刘区长又问卫军,什么时候返回部队,卫军说:“这次是专门回家来看鹤林的,上次见鹤林身体受了这么重的刑罚,一直放心不下,抽空请了一点假,明天要赶回部队。”

刘区长对卫军讲,让他好好陪陪鹤林,今天他就回镇里去住了。他把这天晚上的时间留给了卫军,让卫军好好照顾鹤林。

刘区长走后,卫军确定刘区长走远了,把门关好,他转身紧紧地抱住了鹤林。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不相信就算了。”卫军好难过,他大胆的表白竟然被鹤林怀疑。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哥。”

“鹤林,你最近是怎么过的?”卫军捧起鹤林的脸,疑惑地问道,他这段时间没有及时来看鹤林是有原因的。

“哥,我很好啊,你爸爸每天都来照顾我,白天有个哑巴大伯服侍,现在伤基本都养好了!”鹤林对卫军说道,卫军拉着鹤林坐到了床上。

“我爸对你有过分行为吗?他打你了吗?”

“挺好的,他对我挺好的,没有打我!”鹤林没有说实情,他怕卫军难受见怪!

“哪就好,我真担心你啊!”

“哥,你怎么不来看我?这么长时间,我当时浑身疼的动不了,就盼着你能来身边!”

“部队有情况,没有办法请假啊!我心里也很急,可是真的没有办法脱身出来!”

“哥,刚才你说爱我,是真的吗?”

“你还不相信啊?当然是真的了!”

“哪让我摸摸!”鹤林不怀好意地把手伸到卫军裆的部位,卫军急的一把把他手挡开,但鹤林还是摸到了卫军的鼓起的下身。鹤林做着鬼脸道:“哥,你真硬了唉!”

卫军一把又把鹤林搂在怀里,亲吻鹤林的脸,“我无时无刻都在在想你啊!鹤林,听说你被捕了,我都急死了,当即就招呼了几个兄弟赶了过来!可你还是受了这么多苦!我心好疼!”

“哥,你不是说爱我吗?哪我想摸你那个地方!行吗?”说着他解开卫军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把手伸进卫军的裤裆。卫军没有拒绝,由着鹤林的手探进敏感的部位。

鹤林捏住了卫军的那个地方。“哥,你的真硬啊,我的也很硬了,你摸摸看!”卫军把搂着鹤林的手松开,用一只手在鹤林裤衩外也捏住鹤林的性器,果然硬的很厉害,他把鹤林的裤衩褪开,露出鹤林的勃起的生殖器,

鹤林把卫军的裤子翻开,把他的性器掏出来。

呃……鹤林看着手里温热的东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卫军勃起的阴茎,尿道口已经浸出很多透明的黏液。

卫军再次抱紧鹤林,把手伸进鹤林裤衩的后面,抚摸鹤林翘翘的屁股,鹤林则搂着卫军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贴近卫军,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让彼此的兴奋的阴茎相互摩擦,过了一会,鹤林说道:“哥,你浑身都是汗,洗个澡吧?后院有井水,很方便,咱们洗澡去好吗?”

“好啊!”说着自己就开始脱衣服,鹤林很方便,裤衩和坎肩一脱就光了。

等卫军把裤子也脱光了,鹤林发现卫军的屁股和大腿肚子上尽是青紫色的伤痕,他紧张地问道:“哥,你最近挨打了吗?”

卫军见鹤林看到了自己的伤痕,也就没有隐瞒,告诉鹤林,自己和哪几个弟兄私自离开部队解救鹤林,回去就受罚了,他给那几个弟兄编好了说辞,说是去外面喝酒了,喝醉后打架没有及时返回部队,把全部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那些弟兄每人被打50板子,自己则被打了100下军棍,还被关了十天禁闭。

“哥,都是我拖累你的,害你为了我的事挨打!”

“没有事,打军棍还是比受刑好过多了,100下很容易熬过去!鹤林,我看你身上也是到处都是鞭痕,他们用皮鞭抽你了?”

“嗯,吊起来脱光了抽的,我也不知道抽了多少下,我昏死过去好几次。”

“唉,咱们兄弟俩真是命苦,从小挨打,长大了还要被拷打!”

“哥,不要这样说,我觉得有哥哥陪我、关心我,我吃再多苦也愿意!哥,我爱你!”

“啊,鹤林真的?”

“当然是真的!”

卫军拉着鹤林的手,心里充满喜悦,拽着鹤林跑到后院洗澡去了。

“哥,我想帮你洗下面行吗?”今天鹤林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接触卫军的身体下面。卫军乐的其所,让鹤林代劳,他扶在井口边,看着鹤林用水桶里的水洗弄自己的下面。

“哥,你下面的毛长了好多,怎么蛋蛋下面也有毛啊?”

“我都二十岁了,当然该长毛了,你还是一个小屁孩儿,得再过几年吧!”

“牛什么啊?你的腋窝还没有长毛呢,就觉得自己是个大人啊?”

“谁说没有?你来看,已经有了!”

“我看不出来,也许是几根绒毛吧!”鹤林边说边坏坏地摸弄卫军的阴茎,不一会儿,卫军呼吸粗了起来。。。原本已经疲软的器官在鹤林的摆弄下竟然逐渐变热、变大、变硬、变挺。

“鹤林,你用嘴好不好,光用手不行啊!”

鹤林抬起头,吃惊地望着卫军,“用嘴?”他闭上眼,低头含住卫军的性器。

“哇……不要用咬的啊!牙齿不要碰到!” 卫军身体哆嗦着说道。

“可恨啊,我是第一次这样做啊!” 鹤林想心道,想是这样想,他还是乖乖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他不明白为什么卫军会喜欢这样。他不停地又舔又吸,让卫军快活,可他不知道卫军到底是感受……如果不是卫军这么爱他,他才不愿意把男人的“这个东西”放进嘴里吧!

卫军的手插进鹤林的头发,小声说:“对……就是这样……吸……啊……鹤林……你真是太好了!”

鹤林觉得自己的嘴快要包不住卫军越涨越大的阴茎了。

虽然是这样,他还是更努力地吸吮。因为他觉得居然能让卫军这样快乐,他心底就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满足和愉悦。他渐渐明白男人之间也是可以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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