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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金兰3,2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2710 ℃

突然卫军把生殖器从鹤林嘴里拔出,一股温热的黏液喷在鹤林的脸上,接着又是几股喷出,喷射在鹤林的脸上和胸脯上。

鹤林有点茫然地看着卫军射精,卫军激动地说:“鹤林,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射在你脸上身上了……”

鹤林用手抹了抹脸上沾着他的精液。啊!这太、太、太好了……他实在太高兴了,卫军哥竟然这样射精了,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觉得自己既高兴又兴奋,他的下面也硬的一塌糊涂,同时他竟激动的哭了起来——天啊,鹤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一见到卫军哥就想哭,现在卫军射精了,他竟控制不住泪腺,又流泪了,眼泪根本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鹤林,别哭了……”卫军慌乱地拉起鹤林,非常温柔地抱着他,“鹤林,对不起,你别哭了啊!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用嘴巴的!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别哭了……要不,打哥哥屁股解气好吗?”

鹤林泪眼朦胧地看着卫军,“我没有生气,哥,我愿意的,我看你射在我脸上,我。。。”

“哥,咱们进去吧?”他看着卫军已经软下来的器官,破涕为笑:“哥,你的软啦……软啦。”

卫军见鹤林笑了,舒了一口气,小心地搂着他往房间里走去。

“鹤林……我最爱你了……这辈子最爱就是你……我们以后要经常在一起就好了……相亲相爱……好吗?”

鹤林微微点了一下头,卫军马上又高兴地吻起了鹤林。

“鹤林,你哭的样子让我好心痛,可是,你知道,你哭起来也很好看呢……尤其是脸上还沾着我的精液……真的挺性感……”

卫军的话让鹤林真的有点生气了。

“不要,我要去洗脸。”…… 鹤林想出去。

“不要!”卫军顺势又把鹤林压在身下,“看你下面硬的象小钢炮,刚才只有我射精,你还没有射精,不公平!我也让你射出来!”话音刚落他就吻上鹤林的唇。鹤林想推开他,可是他真的喜欢这美好的吻,他很快身体就软下去,由着卫军摆布刺激他。

等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发现卫军的生殖器又硬了,紧紧地压在他勃起的生殖器上,两个心心相印的男孩就这样全身赤裸在床上抱在一起,尽情宣泄彼此的爱意。

“哥,我想要你!可以吗?”鹤林动情的地问道。

卫军脸红起来,他笑着望着鹤林说:“鹤林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真想一口把你吞下去。”

“哥,我真的想要你,真的,进到你身体里,插进去!”鹤林说着用手翻开压在他身上卫军的屁股,用手指触摸卫军股沟敏感的地方。

卫军没有吭气,只是把大腿分开一点,方便鹤林探摸自己的禁区。

鹤林一边摸一边抿着嘴笑,下面两个人的阴茎都似乎更硬了。

“鹤林,我们换个位置吧?”

“哥,你什么意思?”鹤林紧张地问。

“就像上次一样啊……”。

“对!我真傻!!!”

等卫军趴好身子,卫军把脸上还残留的精液抹在卫军的股沟里。

“哪是什么?”卫军扭动了一下屁股。

“你的精液啊,这样你就不会太痛了。”

然后他把涂上精液的手指缓缓插进卫军的身体。精液消除了大部分的摩擦和阻力,让鹤林的手指很顺利地滑进卫军的肛门。

“不痛吧?”鹤林小心地问。

“……还好啦……”

“那我加一根手指了?”

“这种事情不用问我!”

他的手指伸进三只了卫军也没感到象上次那样的疼痛,只是身体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活动、进出,这让卫军有点无所适从。

“好了没有啊?”这样的姿势也让卫军有点难堪,被鹤林用手不停地插入拔出,觉得由点难为情。

“等一下啦,还没找到。”

“找什么?”卫军刚问完,就感到鹤林的手指碰到他体内某个地方,非常刺激,他的身体大大抽搐了一下,生殖器更硬了,更有射精的冲动。

“怎么了?是这里吗?”鹤林又碰了一下,他的反应更大了。 “不要碰了……鹤林,好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就是感觉这里特别刺激,你记得不?上次我就是被你捅的乱喷一气,就是感觉这里被刺激了。是男人的敏感点吧?!”

鹤林很快换了硬的不能再硬的小钢炮直插卫军的身体。

粗涨的阴茎插进去,卫军还是感到了疼痛,鹤林年纪不大,但粗大的阴茎一点也不亚于卫军的,卫军已经感觉直肠里那容纳着的巨大东西。

虽然有一点痛,可是更多的是无法形容的奇妙感觉,尤其是在鹤林抽动的时候,他更是感觉到了爱弟对他深深的爱意。

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很快就从后面感觉到了快感……尤其是鹤林每次把阴茎都插的很深,直抵刚才鹤林用手指探摸到的敏感部位,在鹤林一次次猛烈穿插中,卫军控制不住身体下面的分身,僵硬抽搐着又喷出了精液......

随着鹤林几次更剧烈的抽插,鹤林紧紧地抱着卫军的身体,身体一阵收缩,紧随着一股热流在卫军体内激射,接着又是好几股喷进卫军的体内。

鹤林身体慢慢软下去,“哥,我好累……可是……也好舒服……”

他们紧紧地搂抱着,彼此都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喘息着。

也许鹤林受刑后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和卫军折腾半天后,很快就睡了过去,卫军听着他均匀地呼吸,感觉鹤林的体温和气息轻轻地飘过来,充满他的身体,他陶醉着。在明亮月光照射下,侧着身静静地欣赏鹤林沉睡中可爱的样子,他的大脑慢慢地昏沉起来,他斗争着,每一秒钟都在挣扎,想尽量多看几眼可爱的鹤林弟的模样,明天又要离开鹤林,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爱弟。他克制着自己,他的下身又勃起来了,这是个充斥着欲望的夜晚,也是个安安静静的夜晚,他在宁静的挣扎中与渴望抗衡着,很多往事与幻象更迭或重叠着,扭曲又纠结,旋转或飞扬着,最终在午夜时分疲惫地睡去。

下半夜,在黑暗中,鹤林在睡梦中喃喃梦呓转了一下身,一只手搭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卫军,卫军一下醒了,他感到鹤林温热的脸贴在他的脊背上,他突然感觉到,睡梦中裸睡的鹤林又硬了,勃起的生殖器直直地戳在同样一丝不挂裸睡的卫军身上。

卫军翻过身,将自己的一条大腿插到鹤林的大腿之间,让两人都硬着的生殖器紧紧的碰在一起,然后把把鹤林上身搂在怀里,尽情的轻吻着鹤林的脖子和脸颊,他紧紧的搂着,想就这样再睡会儿,可心里却想起营救鹤林那天,看见鹤林浑身都是伤,这半个多月鹤林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伤,义父是否为难过他?他轻轻地在鹤林身上抚摸,细细地感觉鹤林身上是否还有没有愈合的伤痕,他摸到鹤林的大腿内侧竟然感觉有伤疤,摸到鹤林的腋窝,也有伤疤,再摸到鹤林的小腹,在鹤林阴毛不多的阴茎上方,也有几个伤疤,同样受过酷刑的卫军知道,那是烫伤,他们一定是用烟头和通条烫了鹤林的身体,他的心好疼。

“哥,你醒了?”睡梦中,鹤林懵懵懂懂的也醒过来。

“鹤林,你身上有好多疤,他们烫你了是吗?”

“嗯。”

“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鹤林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回答着卫军的问话。

“他们用什么烫的?怎么烫的?”

听到卫军问他受刑时的情况,鹤林一下子完全醒了过来,哪惨烈的疼痛他现在想起来都害怕,身体剥光了吊在梁上,由敌人无情的凌辱和折磨。

他紧紧地抱着卫军,没有马上回答卫军的问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先压了杠子,后来就吊起来用皮鞭抽,用烟头烫,后来还上了老虎凳,在老虎凳上又被烫了好几下,是用通条烫的。”

“鹤林,你受苦了,你为什么要去贴传单啊!”

“日本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难道我们做错了吗?”

“没有做错,可你实在太小了,你自己都不会保护自己啊!”

卫军又用手在鹤林的股沟里探摸,他最最喜欢摸鹤林这里,鹤林没有拒绝,由着卫军探摸,“鹤林,我记得你这里受伤也很重?他们对你肛门也动刑了吗?”

“嗯,有个变态的打手,用钳子拧的,钳子伸进屁股里,夹住肉后就问我招不招供,不招供就使劲拧,哥,你不知道,疼死我了,但他们拧死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你真勇敢!”

“哥,我不行的,疼的受不了时,我还使劲叫唤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孬种啊?”

“不孬种,鹤林,哥好喜欢你!”

“我知道,哥,你是不是想要我啊?今天你还没有干呢!”

“嗯,想啊,又怕你身体受不了!你那里还受过刑!再干的话,一定受不了!”

“没事儿,已经好了,你来吧!我趴着吗?”

“不,就这样躺好,我要看着你!”

卫军半跪起来,借着月光,慢慢地抚摸起鹤林的小腹和胸脯,勃起的阴茎和睾丸,饱满修长的大腿和细细的腰际,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摸了好一会,鹤林也睁着眼睛,深情地看望着心爱的哥哥,一个手放在卫军勃的高耸的生殖器上轻轻的抚弄,半跪在鹤林身边的卫军赤裸的身体健康而清瘦,结实而又匀称,在月光的背影下如同一尊雕塑、一副艺术作品,他真的很完美,曾经受过酷刑的身体在月光已经看不出任何瑕疵,通体泛射着性感的光泽和诱惑人的圣洁。

仰卧着的鹤林被卫军摸弄的不住的喘息,他明显地兴奋着,勃起的阴茎血脉暴涨,经络分明,龟头上早浸出了点滴透明的液体,稚气的脸上透着灿烂的微笑,他的脸平平滑滑显着稚嫩,发育的很好的胸膛上两颗浅褐色乳头透着迷惑人的美韵,他纤细而不弱,大腿修长而饱满,平坦顺滑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延伸到他勃起的隐私处是不多的黑毛,卫军此刻正在抚摸那里,那里有几处烫伤,鹤林告诉过卫军,他们用烟头和通条烫他,卫军想象着当时鹤林受刑的裸体在抽搐、在痉挛,伴随着还有鹤林的惨叫。亮白的月光下,鹤林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秀逸的光泽,他把两条长腿互相交叉起来,微微侧过身子,抚摸卫军的屁股:“哥,你的屁股现在还疼吗?”他说话的时候,他精美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反射着光亮,面颊上似乎也焕发出一圈红晕。“不”卫军回答道。

卫军伏下身去,情不自禁的去亲吻鹤林身上的每个角落,甚至连他的每个脚趾头都亲个不停,他疯狂了!在这样明媚的夜晚,在这样让人沁淫的月光下,在这一刹那,他对鹤林的热情,再次爆发了,那是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爱意,再次猛烈地从他心底涌了上来,一下子流遍他全身,他伏在鹤林身上,浑身的肌肉抖动着、波动着,用他结实饱满胸口紧贴着鹤林的胸口,他扭动屁股用勃起的生殖器不停的摩擦压迫鹤林同样兴奋的性器,两个男孩子绞合着、缠扭着在一起,青春勃发的性欲相互溶解着彼此的绵绵爱意和兄弟柔情。

月光照在两个彼此相爱的男孩子身上,微微的泛起一层稀薄的青辉,闪着光的汗水不住的从他们的身上慢慢的滚下来,他们绞合在一起青春的胴体在月光下显的是如此的柔美和浸淫,他们翻滚着,搂抱着,舌尖欢快翻动着,伴随着相互性器的摩擦,一阵阵强烈的爱流涌遍他们全身,涌到他们胸口,饱满的胸脯即刻就要被爱的波涛涨开来。就这样,在那一个晚上,他们爱的惊天动地,翻腾的四海倒流,只感到两个人完全融化在一起,在急切的脉搏跳动中,他们的躯体一起颤动,紧贴的胸脯都能感觉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在一阵阵快乐和谐的热流激射中,他们的喷出精液完全粘合在一起,精液和着汗水在他们的小腹和胸口间互相溶合,互相参杂,在那一晚上,他们都喷射出了青春生命以来最多最炽热的爱液,伴随着每次快感他们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卫军最后一次射精是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插在鹤林的身体里,久久地他都不愿意从鹤林的身上下来,搂着鹤林,筋疲力尽地睡过去。

鹤林醒过来时,太阳已经照在他们屁股上了,卫军却侧着身还在熟睡,昨晚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液,鹤林记得卫军插进他身体射精就两次,至少还有两次是搂在一起,他自己就没有忍住射了两次,而卫军不知射了不少次,感觉要比他多,卫军一定是累坏了,现在还在沉睡中,卫军昨晚一直雄壮不倒的阴茎现在软软的趴在卫军的小腹上,也像熟睡过去一样,卫军阴茎根部已经有很发达的阴毛,软软阴茎被包皮半包围着,露出部分龟头,鹤林感觉卫军哥成熟了许多,胸脯的肌肉更发达了,脸上虽然还有几分稚气,但已经有了大小伙子的模样了,上嘴唇也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胡须,而自己连淡淡的绒毛也还没有长出来,阴毛就更没有办法和卫军哥比了,他见卫军哥还在温顺的熟睡着……他用手去试探抚摩他那软软的东西,然后又去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小巧饱满的臀部,卫军似乎要醒过来,但翻过身,仰面朝上,继续沉睡着,鹤林忍不住又摸起卫军的生殖器,卫军似乎在作梦,喃喃着什么,但生殖器象苏醒了一样,慢慢涨了起来,鹤林第一次这样静静地清楚地看着卫军生殖器勃起来,越涨越大,最后和小腹成一个漂亮的角度,直直地硬着。鹤林自己也无法克制住,阴茎也早翘了起来,他看看自己的,又看看卫军哥的,除了阴毛没有卫军哥发达,两个生殖器没有什么差别,好像自己的还比卫军哥的长点,他忍不住好奇跨骑到卫军的腿上,把勃起的阴茎和卫军哥比,确实他的要长一点点,他有点得意了,我也有比卫军厉害的地方啊!

正在这时,卫军被他折腾醒了,睁开眼睛,吓的鹤林想从卫军身上溜下来,卫军一把拉住他,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亲吻他的脸,他们勃起的生殖器又贴在了一起。

“你大清老早不好好睡觉,在干什么坏事?”

“我没有干什么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我在比咱们的鸡鸡谁更大点,更长点啊!”

“哦,谁长点啊?”

“我的,我比哥的长,长一点点!”

“真的?我不信!”

“不信你比啊!”

卫军真的把手伸到下面,把两个硬硬的东西捏在一起,抚摸比划起来。

“我觉得一样长,没有感觉你的比我长。”

“就是我的比你长!”

“好好,就算你的长!”

“哥,你在部队经常会挨打吗?听说军队也是很可怕的地方,打板子更凶是吗?”

“还好啦,部队和部队不太一样,我们那个部队不是很厉害,不过严重违反军纪的处罚也是很厉害,轻的打板子,重的打军棍!”

“也是脱光了裤子打吗?”

“看情况吧,不一定!”

“这次你们挨打是被脱光了打吗?”

“是,掌刑的让脱光就得脱光,我们五个都脱光了。”

“打的比刘区长重吗?”

“重多了,都是大板子,打起来很疼的!”

“哥,你打过别人吗?”

“打过!”

“真的?”鹤林一脸的惊奇!

“打过什么人呢?”

“都是当士兵的!这次有一个一起来救的你的兄弟,我就打过他两次屁股!”

“哦,是吗?他叫什么呢?”

“他叫马文涛,比你小几个月。”

“他这么小,你为什么要打他呢!?”

“他酗酒,两次都是酗酒,酗酒后打架,他是勤务兵,长官网开一面,第一次只打他20下,让我打,我是副官,不打不行啊,只好打了!”

“真打啊?”

“当然是真打了,我带他到体罚室,那是我第一次打别人的屁股,那个小勤务兵酒醒了,就向我求饶,我说哪那行啊!长官交代要打,不打你到时就得打我,我让他脱衣服,他磨磨蹭蹭就是不愿把裤子脱光,最后我吓唬他,如果不脱光就多打100下,他只好把裤衩脱了,老老实实趴到凳子上,让我打了20下。”

“哥,打别人屁股过瘾吗?”

“你说呢?”

“哥,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感觉呢?那个男孩子长什么样啊?好看吗?”

“我的长官挑副官和勤务兵当然是选身材好,长的也好看的小伙子了,那个勤务兵长的很秀气,个子和咱们差不多高!当然选副官还得要文化,比较机灵会办事。”

“哥,你就算是这样的吧?又好看又有文化,而且身材还这么好!”

“也许,所以就干这个差事了!”

“哥,你还没有回答我,打那个勤务兵你是什么感觉啊?很刺激吗?”

“你想嘛!想想你自己,你被打过多少次了啊?打起来刺激过瘾人家才热衷打你屁股啊!”

“我想知道你打那个小勤务兵屁股是什么感觉嘛!哥你不要扯这么远了!”

“要想知道感觉?”

“对啊!”

“哪你也打打别人屁股不就知道了?”

“打别人屁股?我能打谁的屁股?从小到大,我只有被别人打的份,我哪有机会打别人屁股啊?”

“鹤林,你说今天我爸现在会过来吗?”

“现在不会,一般他都傍晚过来,白天要应付公务,忙的很!哥,你担心他过来看到我们这样在一起是吗?”

“嗯,被他看到总不好!你记得第一次被他看见我们搂在一起,咱们俩都挨打了!”

“我觉得刘区长知道的,昨晚他好像是有意给我们机会让咱们在一起的?”

“也许是吧!”

“哥,你第二次打那个叫马文涛的勤务兵是什么时候?”

“半年前吧,他又去酗酒,别看他长的挺秀气文静的,就是喜欢喝酒,那次又喝多了,和别的一个部队的弟兄打架,打的头破血流,他还拿刀把别人捅了,差点要了那个人的命,回来后就给关了禁闭,长官准备枪毙他,我知道了要准备枪毙他,紧张的要死,就去为他求情,长官当时也在气头上,我跪在地上,让长官饶他一命,念他还不到十八岁,说我也有责任,勤务兵是归副官管的,他出去酗酒我也有责任,要求长官也处罚我!,就这样,长官要我重重打他100下板子,同时我也被责罚相同的板子数!”

“啊?你也被判罚挨打了啊?”

“是啊!这是我要求的,那个勤务兵违纪我有责任啊,那是我第一次在军队被罚打板子!吃完晚饭后,我就带马文涛到体罚室等着。”

趴在卫军身上的鹤林边听卫军讲着他自己的故事,一边用勃起的生殖器和卫军的生殖器摩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在卫军的裆下和肛门周围摸弄着,把卫军摸的呼吸顿时粗了起来,卫军试图阻止鹤林刺激他,把手伸到身子下面拉鹤林的手出来,但鹤林捏住卫军的睾丸让卫军把手拿开,卫军立即投降,把手抽出。卫军知道鹤林又兴奋了,便由着他摆弄。

“哥,我要进去!”

“不行,我今天还要回部队,不能再弄了!”

“不,我要!”

“不行!”

“哥,让我再弄一次,你这一走,还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再见面,你不知道我多么想你!这次在警察局受刑,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下来,哥,当时我真怕你再见不到你了,现在你又要离开我!”

卫军没有再反对,亲吻了鹤林一下,趴下身子。

鹤林和卫军和都是属于体毛不多的人,卫军的大腿光洁滑润,没有什么腿毛,但卫军的肛门和阴囊都比鹤林显的更深更黑。鹤林忘情地在卫军的敏感地带亲吻一会后,搞的卫军浑身不住颤栗扭动,卫军也停止了讲述他怎么体罚马文涛和自己怎么受的罚,只觉得敏感部位被鹤林弄得滑滑的,两腿间和会阴处渗出很多汗来,阴茎更是硬的不能再硬了。

鹤林直起身子,跪骑在卫军的大腿上,他分开卫军的两片屁股,用他自己尿道口浸出的黏液在卫军的肛门上抹了抹,慢慢地把阴茎向卫军的肛门口顶进去。

卫军身子一抖,双手伸向前,抱紧枕头,牙齿紧紧地咬着,鹤林的龟头很湿,很顺利地顶了进去了一半。卫军忍住剧疼,他不想扫鹤林的兴,尽量把腿伸开,屁股向上抬起点,方便鹤林更用力地向他身体里插。

鹤林伏下身子,完全趴在卫军脊背上,再次使劲,将阴茎全部插了进去。

“嗯!”卫军感到肛门着了火一样地胀痛,紧咬着牙齿还是低低地低吼了一声。鹤林伏在卫军身上,心疼地问:“哥,疼得厉害吗?”卫军的心里充满着对鹤林的爱怜之情,又想到鹤林对自己的忠心和温柔,侧着头对鹤林说“没事,你小子真厉害,两下就进去了,你慢点弄”。

“哥,你继续告诉我你的故事!我要听你是怎么打那个小勤务兵的,还有你自己是怎么挨板子的!”

卫军觉得鹤林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里越涨越大,把肛门撑得紧紧的,好象已经顶到了自己的小腹内壁上,把自己的阴茎也挤压得暴胀着,他都快要胀得受不了啦!

鹤林却趴在卫军的身上,一动不动,紧紧地体会卫军身体里的热度。

“哥,你继续讲嘛!”

“打屁股有什么好讲的,你又不是没有挨过屁股板子!”

“我就是想听你讲!”

“那次体罚我们长官亲自来了,他对勤务兵说,是刘副官为你求情,才没有枪毙你,还主动要求代你受罚,本来这次应该打你三百下板子,现在让刘副官代你挨一百下,你自己得挨一百下,剩下一百下看你的表现,过十天再说!”

鹤林的阴茎再卫军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然后又不动了,鹤林继续紧贴着卫军的脊背,继续听卫军讲着。

“那个勤务兵立即跪在我面前,痛哭起来,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我扶他起来,自己就脱了衣服裤子,趴到刑凳上!”

“脱光了嘛?”

“当然脱光了,还用讲嘛,长官亲自打我,当然得脱光了!”

“被你们长官打了一百下吗?”

“是的,好在长官没有多少劲,打的不是很厉害,如果换了年轻的士兵来打,一百下打下来也不会太轻松!”

“等我从凳子上爬起来,那个勤务兵自己已经把衣服裤子全脱光了,等我起来后,自己就趴在上面。我穿了裤子,从长官手中接过板子,打那个小勤务兵,我打的不很重也不算轻,打到五十下,那个小东西屁股已经完全红肿了,我望一眼长官,长官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只好继续很打,足足打够一百下!”

“那个勤务兵没有叫唤吗?”

“没有,一声没有叫!这次挺勇敢的,上次打二十下就使劲叫,打一下叫一声!”

鹤林听的似乎不很满足,觉得卫军讲的太简单!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愿意听卫军讲这些!他慢慢插穿着,紧紧地搂着卫军!

“哥,你挨打时下面会有反应吗?”

卫军没有回答。

“哥,我问你话呢!”

“有时会有,但疼的受不了时,就什么也没有了,恨不得能死过去!”

“哥!”

“我......”

“你想说什么?”

“我在受刑时,疼的都快不行了,生殖器却被他们搞硬了,还射了精,你说我是不是不正常啊?”

?

“不要瞎说,怎么不正常了?他们怎么弄你生殖器了?”

“先是挤捏我的蛋子,后来用皮鞭抽的时候,几次都抽到我的鸡巴,疼的我死去活来,等绑到老虎凳上时,我看见我的鸡巴肿的都不成样子了,就这样他们还使劲摸弄我的阴茎,弄硬了就给我加砖,疼软了又刺激,反复几次后我就射精了,哥,你说算正常吗?都快要疼死了,怎么会射精呢?”鹤林在说话的时候下面并没有停止,还在不停抽插卫军的身体。

“鹤林,我和袁红毅受刑的时候,和你一样,生殖器都被他们搞过,男人生殖器被刺激了当然要射精了,虽然你是不情愿的,生殖器被刺激了就会喷出东西来,何况咱们都那么年轻,生殖器一碰就会硬的,即使你身体其它部位疼的要死要活,生殖器被反复刺激后还是会射精的,我在受电刑的时候,生殖器几乎就一直不停的流出精液,后来即使阴茎不是硬着,生殖器被电的也是抽搐不停,不停的排出精液,直到体内精液全部挤出来,昏死过去!”

“哥,好恐怖,幸亏你救了我,不然我被押解到县里监狱,也会受电刑的!”

“我和袁宏毅受了几天的电刑,生殖器都电木了,好长时间都不能勃起,没有知觉!袁宏毅更惨,睾丸还被钢针扎的稀烂,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哥,我快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想射了是吗?”

“是,但我不想射!”

“为什么?”

“哥...”

“你想干什么?快说!我中午就得走,我真舍不得离开你!”

“哥,我想打你的屁股,行吗?”

“想打哥的屁股?鹤林弟真想体验打别人屁股的滋味啊?”

“嗯!我想打哥的屁股,轻轻打几下好不好?”

“不行,我是哥,你怎么能打哥?我打你还差不多!”

“不,你不让打我就不下来,我也不射精,就趴在哥身上,看你怎么办?等你回部队晚了,让你的长官再打你!”

“好嘛!鹤林良心坏了!”

“好哥哥,让我打几下嘛!我保证轻轻的!好不好?”

“即使我让你打,你也没有板子啊!没有板子怎么打?总不会用手打吧?”

“我有板子!”

“你怎么会有板子?”

“你让不让打?让打我就告诉你!”

“好好,让你打!告诉我,你怎么会有板子?是我爸放在这里的吗?难道他又打你了吗?”

“不是你爸的,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板子干什么!?”

“我......”

“我什么?快说啊,你做板子干什么?”

“我想刘区长可能还会想打我屁股,这次他和你救了我,我总觉得他还是很喜欢打男孩子的屁股,我就做了。”

“他又打你了吗?你是准备让他打你,你想这样报答他是吗?”

“嗯,但他还没有打我!”鹤林有点心虚,没有完全说实话。

“哪就好,他如果这个时候还打你,就太缺德了,好了,鹤林,你想这么打我吗?哥这样趴着“受刑”行吗?”

“真的?哥!”

“真的,哥都不知道多少次趴好身子被打屁股,但这次被爱弟打,挺有意思呢!”

“哥,哪我拿板子去了!?”

“嗯。”

鹤林还是有点不放心,还是趴在卫军身上又问道:“哥,我真去拿板子了,哥,我可不可以轻轻打几下后再使劲打几下重的?”

“得寸进尺!吻我一下!”

鹤林赶紧把嘴贴在卫军脸上亲吻他的面颊。

“喜欢哥吗?”

“当然喜欢!这还用问!而且不止是喜欢,鹤林的命都是哥救的,鹤林永远都属于哥哥的!”

“鹤林!”

“嗯!”

“哥也属于你,哥的身体也是属于鹤林的,鹤林,不要心疼哥,知道吗?”

“哥,我知道,哥,我...”鹤林激动的流出眼泪。

鹤林又亲吻了卫军几下,翻身从卫军身上下来,趴到床底下翻出竹板子。

卫军趴在床上,两腿并拢起来,把屁股绷紧,准备好让鹤林用板子抽打。

鹤林站在床边,迟迟下不了手打卫军的屁股,卫军把头扭过来看着他,示意他快点打,犹豫片刻,鹤林终于举起了板子。

“噼啪”第一板打下来不是很重。

“噼啪”第二板也不重,卫军屁股上还几乎没有起任何变化。

“噼啪”第三板鹤林终于打的有点重了,卫军的屁股有了一条明显的肉痕,但是没有隆起来,肉道由白转红。鹤林的脸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卫军把屁股绷的很紧,他要让鹤林抽打他时能得到最好的感觉和刺激。

“噼啪”“噼啪”鹤林又一连打了几板子,卫军的屁股终于隆起了几道明显的板痕和肉道子了。鹤林终于体验到打别人屁股的滋味了,卫军哥的屁股饱满而挺翘,他的身材充满了一个青春少年快要发育成为一个大小伙子特有的体态美感,他宽肩细腰,屁股丰隆,大腿修长,鹤林爱他的这个哥哥,他好兴奋,好喜欢,卫军哥竟然同意让他打他的屁股,这两个可怜的男孩子在被别人频繁的虐打中成长发育起来,对打屁股有了畸形的理解和欲望,疼痛和欢愉同时困扰折磨着他们的心灵,现在,他们相爱着,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自己,他们没有任何怨言和犹豫贡献自己的肉体和心灵给对方,哪怕这种欢愉是痛苦和畸形的,他们的心是相通的。

“哥,疼吗?”

“不,鹤林,你再使劲打,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哥,不能再打了,你今天还要骑马,屁股已经红了!”

“鹤林,你打过瘾了吗?感觉到那种滋味了吗?”

“感觉到了!”

“是什么?”

“是...”

“是什么?”

“哥,现在我想再打你二十下,很重的打二十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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