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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雌堕:霸总被竞争对手调教成小男娘,1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2600 ℃

夜色已深沉,宽大的落地窗外,霓虹灯光如星河流动,映照着柳书铭棱角分明的侧脸。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交织的炽热气息,他与女友许佳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纠缠,节奏如战鼓般急促。

柳书铭的大手覆上许佳的胸前,指尖嵌入红色修身裙下柔软的曲线,掌心的温热仿佛在丈量某种疆域。他低头凝视许佳,她的胸脯在他手中微微颤动,白皙的肌肤透过裙子的薄纱泛起淡淡红晕——这不仅是她的身体,也是柳书铭多年亲手雕琢的骄傲。

从中学时代起,许佳陪着柳书铭一路走来,她的青涩模样在柳书铭眼前逐渐丰满成熟,那份曲线如他的事业版图,从青涩到如今的傲然,都是他一手促成的成果。

26岁的柳书铭,已在创业圈声名鹊起,是成为当之无愧的青年创业领军人物。此刻,他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得意的笑。他俯下身,贴近她的耳边,气息炽热,低声喘息道:“明天融资成功,咱们就结婚。”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不容商量的霸道,眼中燃烧着欲望与野心的双重火焰,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许佳背靠冰冷的落地窗,身体因热流而滚烫,双手紧贴玻璃,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红色裙子的褶边在玻璃上摩擦出细微的痕迹。她抬头看向柳书铭,眼底闪过柔情与顺从,轻咬下唇,点头道:“好……”声音细若蚊鸣,几乎被喘息淹没,却足以点燃柳书铭更深的渴望。他低吼一声,动作愈发坚定,每一次靠近都像在宣誓主权——无论是许佳的身体,还是明天的融资,都是他志在必得的战利品。

激情过后,房间的空气渐渐冷却,汗水与情欲的气息仍淡淡萦绕。许佳从落地窗前退开,喘息未平,脸颊上带着一抹潮红。她低头整理凌乱的红色裙子,纤手抚平裙摆,又用手指轻梳理了几下散乱的发丝。她抬头看了柳书铭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温柔,随后默默拿起包,转身推门离开。

柳书铭站在原地,从落地窗前走回办公桌,打算继续准备明天的融资汇报。他身姿挺拔如松,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命运的鼓点上,透出不容置疑的自信。然而,在这副坚韧外壳下,却藏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柔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正视的渴望,模糊、纤细而柔弱。那柔弱如此陌生,却又仿佛早已深埋,等待着被触及的那一刻。

他下意识摸向口袋,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一枚银色怀表。表盘上的蝴蝶图案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指针却时而飞快旋转,时而诡异停滞,仿佛在嘲笑时间的规则。

柳书铭凝视怀表,记忆的碎片突然涌现:七岁的操场上,彭智伟站在他身旁,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将这枚怀表塞进他手中。“拿着吧,书铭,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你记住重要的事。”彭智伟当时的声音带着童稚的天真,却藏着一丝让人不安的意味。柳书铭握紧怀表,试图回忆更多,却发现那段记忆模糊得像被雾气笼罩,只剩蝴蝶图案在脑海中闪闪烁烁。

26岁的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思绪。七岁的画面再次浮现:他站在高大的攀爬架前,双腿发软,退缩之意悄然滋生。彭智伟凑近他,声音低沉:“你今天怎么这么胆小?像个女生。”这句话如同一根细刺,扎进他幼小的内心。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而柔软,阳光下几乎透明。

那一刻,他感到羞耻,却又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女生”这个词,竟让他心底泛起一种复杂的情感。他偷偷抬头,望向操场上跳绳的女生们,她们的身影被阳光勾勒得纤细而轻盈,仿佛无需承担世界的重量。

然而,这段记忆为何如此清晰,又带着一种不自然的质感?柳书铭皱眉,目光再次落在怀表上。指针似乎在那一瞬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他突然感到一阵不安: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枚怀表带来的回忆,像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梦境?那些童年的片段,真的完全属于他自己吗?

他倒了半杯威士忌,缓步走到落地窗前,目光穿过玻璃,落在远处的灯火通明。明天是他创业公司天使轮融资的关键日子,而对手,竟是他的发小彭智伟。说是“发小”,其实两人从七岁之后再无深交,反而屡屡针锋相对,宛如宿敌。想到彭智伟,他的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是竞争的压力,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对方早已在他的命运中刻下印记。

柳书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试图从刚才的回忆中抽离,但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像是脑海中有某块拼图被强行挪动,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另一段更灰暗的时光 ——11 岁那年。小学六年级的他,从一年级起就因胆小怕事而与众不同。他不愿像其他男生那样爬树捉虫,也不爱加入他们追逐打闹的游戏,反而更喜欢与女孩子们为伍。

在她们身边,他发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力量:不是硬碰硬的较量,而是柔软与委婉交织的智慧。她们懂得如何依靠更强的人保护自己,从而不动声色地达成目的。这种观察在柳书铭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他开始对女性的角色产生一种复杂的向往,甚至一丝隐秘的认同。

然而,这种选择并非没有代价。常年与女生厮混的柳书铭,渐渐成了男生的异类,甚至是霸凌的对象。那一天,他记得格外清楚——被几个男生堵在厕所,他双手抱头地蜷缩在隔间里。就在恐惧将他吞噬之际,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口袋中的怀表。银色表盘上的蝴蝶似乎轻轻振动,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厕所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彭智伟,他出乎意料地伸出手,将他从困境中带了出去。柳书铭低着头,心底却泛起一阵涟漪——被人保护的感觉,竟如此温暖而令人依赖。他对“被保护”的渴望,在那一瞬又深了一层。

26岁的柳书铭回想起这一幕,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那段记忆为何如此清晰,却又带着一种不真实的质感?表在他手中翻转,指针的节奏依旧时快时慢,仿佛在低语着什么。看到怀表,他有想起明天将与彭智伟面对面对决,一想到针锋相对的场面,他的心就止不住地退缩。他宁愿选择调解与妥协,也不愿正面迎战。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确定:他不是不想争,而是更渴望一种温柔的庇护。如今面对与彭智伟的融资竞争,这种对被保护的渴望让柳书铭更加抗拒正面冲突,他害怕再次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接着13岁暑假的记忆又突然窜入了柳书铭的脑海。烈日炙烤着大地,柳书铭本在家中复习功课。然而,那天窗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本色彩鲜艳的化妆品杂志,吸引了他的目光。

好奇地翻阅完杂志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到母亲的化妆台前,目光不经意间掠过放在抽屉边缘的那枚银色怀表,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地打开抽屉,对照着杂志上的图片,拿起一瓶粉底液。

那一刻,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液体涂抹在脸颊上。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一种陌生的兴奋窜过全身,伴随着隐秘的满足感,在他心底悄然绽放。从那天起,他开始系统地钻研化妆技巧——起初只是偷偷摸摸地在房间里尝试,后来胆子渐大,动作也愈禁止的越发娴熟。

那个暑假,彭智伟总会时不时来到柳书铭的窗台,留下一些化妆教程书籍。柳书铭似乎也没想过彭智伟这么做的理由,只是将这些书视作珍藏,认真学习如何用遮瑕膏掩盖瑕疵,如何勾勒出柔和的眼线与腮红。他在妈妈的房间里,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渐渐掌握了那些精妙的手法。即使这些妆容从未示人,那些偷偷化妆的午后,却成了他性别认知中最隐秘也最重要的转折点之一。

创业的疲惫如巨石压在26岁的柳书铭肩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下意识抬起手,指尖轻轻滑过脸颊,那动作优雅而自然,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指尖触及的肌肤异常白皙细腻,面部轮廓流畅而温润。他凝视桌上的玻璃杯,映出的倒影宛如经过多年护肤与精心打理。

紧接着,15岁的记忆如洪流般冲进脑海。那是他刚升入高一的时光,正纠结于是否要加入学校足球社。其实在原本的时间线上,他从小与男同学踢球嬉戏,体魄健硕,高一加入足球社后更是成为校队队长,率队三年连霸“省长杯”。

然而,时间线早已悄然改变。初中时,他下课与放学总与女生为伴,食量和体能未曾充分发育,瘦弱的身躯根本无法胜任足球场的奔跑与对抗。他站在报名处,望着足球社的宣传板,内心虽有冲动,却觉得自己不够格。

就在他踌躇时,彭智伟出现了。他拍了拍柳书铭的肩膀,让他口袋里的怀表和钥匙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却不容拒绝的语气说:“你这身板,还是跟我去戏剧社吧。”柳书铭半推半就地加入了戏剧社。

他的瘦弱与俊秀的外表让他被安排与女生一同排演,再加上他早已炉火纯青的化妆技术,甚至比大部分女生更适合出演女性角色。在排演《睡美人》的时候,他第一次穿上女装——丝质公主裙摆轻拂过腿间,卷曲的假发金色着贴在胸前和背后,镜中的自己陌生而迷人。

那一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自由与满足感在他心底炸开。从此,他迷上了舞台上的反串表演。为了演好角色,他系统地练习伪声,模仿女性的语调与细腻的肢体语言,甚至重拾了化妆技巧,将每一寸细节打磨得无可挑剔。

思绪回到现实,有人敲响了26岁柳书铭办公室的门。进来的是他的下属,她刚开口,却不由得愣了一下——眼前的柳书铭似乎与往日不同。他的皮肤上隐约带着淡妆的痕迹,细腻得仿佛天生如此,声音柔和了许多,语调中透出阴柔的韵味,带着细腻的情感起伏,连沟通方式都变得含蓄而委婉,不再是往日那般直接强势。

下属微微一怔,低头掩饰住惊讶,继续汇报,却忍不住偷瞄这位上司那令人费解的变化。但此时头痛再次袭来,柳书铭皱了皱眉,匆匆结束了下属的汇报,挥手示意她离开。

他想起了高二那年,空气中弥漫着青春期特有的、甜腻又躁动的气息。他和班上的许佳关系正处于一种朦胧的暧昧阶段,彼此的眼神交汇时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试探。那个周末,他鼓起勇气约许佳去看电影,内心充满了对未来关系的憧憬。

然而,就在出门前,彭智伟又一次“恰巧”出现。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脸上挂着那种柳书铭熟悉又无法抗拒的、混合着狡黠与怂恿的笑容。

“试试这个,”彭智伟把纸袋塞到他怀里,“保证让许佳对你‘刮目相看’。”

柳书铭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套精致的浅绿连衣裙,还有配套的白色丝袜和一双小巧的高跟鞋。他本能地想要拒绝,脸颊瞬间涨红。可彭智伟凑近他,在他耳边低语,语气带着蛊惑:“你不是一直觉得穿裙子很舒服吗?再说,许佳不是说过喜欢看你穿亮色的衣服?给她个惊喜嘛,就当是……你们之间的小秘密。”

“小秘密”三个字像是有魔力,击中了柳书铭内心最柔软、最隐秘的角落。他想起了在戏剧社穿着公主裙时的那种奇异的自由感,想起了彭智伟一次次“恰好”递来的化妆品和教程……最终,他还是屈服了。

那段记忆里,他还看到自己从进入话剧社,就在家中偷偷收藏起女装,一件件轻薄的裙子、柔软的丝绸衬衫,被小心翼翼地藏在衣柜深处。夜晚,当父母熟睡,他会悄悄锁上房门,试穿那些衣物,对着镜子凝视那个陌生的自己。镜中人影纤细而柔美,他的心跳加速,越发沉迷于这一隐秘的探索。甚至只有穿着女装,才能让下体硬起来“打飞机”。

于是在彭智伟的期许和内心变装悸动的帮助下,他慢吞吞地换上了那身装束。裙摆轻柔地拂过他的大腿,丝袜紧贴着皮肤,带来一种冰凉的束缚感。当他化好妆,看到镜子里那个面色绯红、眼神躲闪,却又奇异地透着几分羞涩的“少女”时,一种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电流窜遍全身。

结果可想而知,怀表的时间转向约定时间,许佳按时抵达。最初的震惊过后,许佳眼神中的暧昧情愫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好奇、同情,最终演变成某种“姐妹情谊”的眼神。

她没有嘲笑他,反而帮他整理有些歪斜的假发,甚至称赞他的“勇气”。从那天起,他们之间那层薄薄的、名为“潜在情侣”的窗户纸被彻底捅破,转而变成了一种更加牢固、也更加诡异的关系——他成了许佳无话不谈的“好闺蜜”,而许佳,则成了他雌堕道路上最早、也最坚定的支持者与助手,甚至会兴致勃勃地和他讨论哪种款式的裙子更适合他,哪种色号的口红更显白。

26岁的柳书铭回过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早已不是创业时那身象征着权力和野心的挺括西装,而是一件质地柔软的米白色针织开衫,内搭一件领口带着荷叶边的丝绸衬衫,下身是一条剪裁合体的烟灰色休闲裤。整体风格中性,却在细节处流露出挥之不去的阴柔气息。这都是许佳多年来“指导”的成果。他甚至会和许佳一起去逛女装店,在她的建议下挑选那些模糊了性别界限的服饰。他不再是那个需要征服世界的创业者,他对“成功”的定义,似乎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

高考填报志愿的那个夏天,记忆同样深刻。凭借着还算聪明的头脑,他的成绩足以让他选择当时热门且象征着“成功人士”标配的金融学。他几乎已经填好了志愿,想象着未来在CBD高耸的写字楼里指点江山。

又是彭智伟出现在他身边。他瞟了一眼柳书铭的志愿表,轻描淡写地说:“金融?多无聊。你看你,逻辑思维不错,又坐得住,不如去学计算机。听说那个专业……挺‘锻炼’人的,而且圈子里有个传说,女装写代码有buff加成哦。”

“女装写代码有buff”,这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再次精准地击中了柳书铭。他想到了自己那些不为人知的爱好,想到了计算机系那种传说中“和尚庙”般压抑的性别环境——那似乎是一个完美的、可以让他彻底躲藏起来,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的避风港。他犹豫了,挣扎了,最终还是在彭智伟那看似不经意、实则步步为营的引导下,将志愿改成了计算机科学与技术。

大学生活果如“传说”那般。计算机系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周围充斥着不修边幅、埋头于代码和游戏的直男。在这样的环境里,柳书铭那本就偏向阴柔的性格和对女性身份的认同感愈发滋长。他几乎不参与宿舍的集体活动,大部分时间都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对着电脑屏幕。

而“女装写代码有buff”的传说,渐渐从一个玩笑变成了他的现实。他开始在宿舍没人的时候,偷偷穿上裙子和丝袜,涂上淡淡的妆容,坐在电脑前敲打代码。他发现,当沉浸在这种扮演中时,思维似乎真的会更清晰,代码也写得更顺畅,更重要的是,一种隐秘的、被包裹的安全感和满足感,让他彻底沉沦。他不再渴望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反而享受这种躲在女性身份躯壳下的安宁。

26岁的柳书铭,早已没有了自己的公司。昔日的创业雄心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工作室里接一些私活。这间工作室更像是他的秘密花园,衣柜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梳妆台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此刻,他就穿着一身粉色的、带着蕾丝边的女仆装,腿上是过膝的白色长筒袜,正坐在电脑前调试一段代码。屏幕的光映在他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对他而言,这身装扮早已不是什么“buff”,而是他最舒适、最真实的日常。他不再是柳书铭,而是网络上那个技术高超、声音甜美、从不露脸的神秘女装程序员“Ming酱”。

最彻底的转变,发生在大一结束的时候。当柳书铭对自身性别认同的探索越来越深,甚至开始在网络上搜索相关信息时,彭智伟如同掌握了他所有心思的魔鬼,再一次“适时”地出现。这一次,他带来的不再是衣服或化妆品,而是一些小小的药片。

“想试试吗?”彭智伟把药瓶递给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能让你……更像你想成为的样子。”

柳书铭知道那是什么——荷尔蒙药物。他内心恐惧,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那是掺杂着兴奋和对未知渴望的战栗。他接过了药瓶,手指冰凉。在彭智伟的“帮助”和“指导”下,他开始偷偷服用荷尔蒙药物。

起初只是微小的变化,皮肤似乎更光滑了些,早已刮去的体毛也不再生长,内心深处某种坚硬的东西似乎在逐渐软化,情绪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因为一些小事而波动。他对着镜子,偷偷观察着自己身体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既害怕被发现,又隐秘地期待着更彻底的转变。

彭智伟成了他唯一的倾诉对象和“导师”,定期给他提供药物,并“关心”他的进展,那种掌控一切的眼神让柳书铭感到一种混杂着依赖与恐惧的复杂情绪。然后,在又一次彭智伟看似随意的“建议”下,他戴上了那个冰冷的、象征着彻底臣服的金属制品——贞操锁。

“这样……能帮你更好地控制自己,不是吗?专注于你该专注的事情。”彭智伟当时是这么说的,手里把玩着那把小小的钥匙,笑容意味深长。

锁上的那一刻,一种冰凉的束缚感包裹住他最私密的部位。沉甸甸的金属提醒着他,他已经不再拥有对自己身体那部分的掌控权。行走坐卧间,那份存在感都挥之不去,有时是隐隐的摩擦带来的不适,有时却又在某种特定的情境下,转化为一种屈辱又奇异的兴奋。他彻底成了彭智伟口中的那种“带锁小男娘”,钥匙的归属不言而喻,那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捆绑与臣服。他不敢想象没有钥匙的日子,更不敢想象钥匙落入除彭智伟之外的任何人手中。

思绪拉回到26岁的当下。柳书铭(或者说,“Ming酱”)坐在工作室的电脑前,身上的粉色女仆装裙摆铺在椅子上。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腿间那冰冷金属的存在。这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体验,而是融入骨血的日常。多年的荷尔蒙作用下,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显著的变化,胸部微微隆起,需要穿着特制的内衣来掩盖和塑形,皮肤细腻白皙,几乎没有体毛的困扰,喉结也变得不那么明显。如果不是那依然存在的男性器官被冰冷的锁具禁锢着,他几乎可以完全被视为一个“她”。

而那份被压抑的、无处宣泄的欲望,在常年的禁锢和药物影响下,早已扭曲变形成了另一种形态。他不再渴望传统意义上的性爱,反而对一些与女性身份相关的、细微的感官体验产生了奇特的迷恋。

他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无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指尖下意识地抚过女仆装裙摆下光滑的丝袜,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 这种模仿女性矜持姿态的动作,已经成为他下意识的习惯。有时,他会在无人的时候,偷偷在体内塞入一些柔软的、模拟卫生棉条触感的小物件, 并非为了性快感,而是一种对女性生理周期和体验的病态模仿与好奇,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更接近那个“理想中的自己”。这种隐秘的行为让他感到既羞耻又有一种奇异的满足。

他闭上眼睛,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下来。他想象着自己拥有一个真正的、属于女性的身体,想象着那种柔软、那种接纳、那种与生俱来的“被保护”的姿态。 这些念头如同藤蔓般缠绕着他,让他对自身这副“错误”的男性躯壳感到愈发厌恶和不适。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提醒他与“理想”之间的鸿沟。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几不可闻的叹息,身体微微弓起,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女仆装的围裙边缘。精致的妆容因为他内心的波澜而显得有些不自然。他渴望着更彻底的改变,渴望摆脱这具身体的束缚,渴望能光明正大地以女性的身份存在。

他知道这一切变化的源头都指向谁——彭智伟。那个从小到大一直若即若离,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将他推向另一条道路的“发小”。明天,他好像要和这个人进行什么对决。然而,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这副被不断改造的身体,以及那份对“成为真正女性”的病态执念。一想到要面对彭智伟,他内心深处涌起了一种被看穿、被掌控的恐惧,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扭曲的期待……期待那个始作俑者,会如何“审视”他这个“半成品”,又会将他推向何方。他的身体因为这种复杂的情绪而微微颤抖着,腿间那冰冷的金属锁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如今的尴尬与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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