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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雌堕:霸总被竞争对手调教成小男娘,2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4460 ℃

大学毕业后,柳书铭的性别转变之旅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伪装,而是决心让身体与内心彻底统一。

激素治疗成了他生活的核心,他的皮肤一天天变得细腻如瓷,脂肪逐渐在胸部和臀部堆积,身形曲线愈发柔美,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掐就断。他还报了形体课程,学习如何收紧核心、调整站姿,走路时步伐轻盈如风,连摆手的弧度都带着女性的优雅。他对着镜子练习微笑,调整声线,让嗓音从低沉变得柔和,甚至带上了一丝甜美的尾音。每一次变化,都让他离那个藏在心底的“她”更近一步。

然而,唯一尚未完成的是那场最终的手术——性别矫正手术。他渴望彻底告别过去的躯壳,却因高昂的费用而踌躇不前。为了攒钱完成那场梦寐以求的手术,柳书铭打电话给了早已创业成功的彭智伟。彭智伟爽快地答应了柳书铭的金钱需求,却提了一个柳书铭想象不到的要求:他要来到Ming酱的工作室,亲自慰问柳书铭。

工作室的空间不大,窗帘紧闭,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勉强照亮一角。空气中混杂着脂粉的甜香、未散尽的烟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男性汗液的压抑气息。这里曾经是他逃避现实、沉浸在女性幻想中的小小乐园,如今却成了彭智伟专属的、审视和玩弄他的场所。

柳书铭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情趣睡裙,赤着双脚,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工作室的地面不像彭智伟公寓那般奢华,粗糙的触感反而更清晰地提醒着他的卑微。他的身体在激素的长期作用下,已经呈现出明显的女性化特征:皮肤白皙细腻,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纤细,臀部也比寻常男性更加圆翘。唯有双腿间那枚银色的贞操锁,冰冷地锁住了他最后的男性象征,像一个无情的嘲讽。

彭智伟慵懒地靠坐在工作室里唯一一张还算舒适的单人沙发上,双腿随意地张开,姿态充满了掌控者的傲慢。他手中并没有把玩遥控器,而是端着一杯红酒,眼神戏谑地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柳书铭,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书铭,我的小骚货,”彭智伟呷了一口酒,声音带着一丝酒后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看来你已经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了。现在,取悦我。”

柳书铭的身体因羞辱而微微颤抖。他知道“取悦”意味着什么。他慢慢低下头,像一条被驯服的狗,匍匐着爬向彭智伟的胯下。冰冷的贞操锁随着他的动作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刮擦声,每一个声响都像是在敲击他残存的尊严。

当他的脸颊触碰到彭智伟裤子粗糙的布料时,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腾。他闭上眼,认命般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笨拙地舔舐着那已经明显鼓胀起来的轮廓。

“啧,真是个合格的母狗。”彭智伟发出一声嗤笑,空着的那只手粗暴地抓住了柳书铭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他已经解开了裤链,那根狰狞粗大的肉棒早已昂然挺立,青筋盘绕,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张开你的小嘴,好好伺候它。让它舒服了,或许我会考虑让你也舒服一下。”彭智伟的语气轻佻,带着赤裸裸的侮辱。

柳书铭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他紧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屈辱的抗拒。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彭智伟那不容置喙的眼神,以及感受到头皮传来的拉扯痛感时,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认命地、微微颤抖着张开了嘴。

彭智伟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粗硬的肉棒狠狠塞进了柳书铭温热湿滑的口腔。

“唔——!”柳书铭的喉咙瞬间被堵满,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几乎窒息。他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彭智伟更用力地按住了后脑。

“骚货,含深点!难道这点本事都没有吗?”彭智伟的肉棒开始在他口腔中缓缓研磨、抽送,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你不是很喜欢当女人吗?女人就该会用这张小嘴伺候男人,难道你不知道?”

柳书铭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胸前单薄的蕾丝上。他的舌头被迫在彭智伟的肉棒上滑动、舔舐,感受着那坚硬的柱身、贲张的青筋,以及顶端不断溢出的带着腥膻味的液体。他的口腔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着,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啧啧,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彭智伟的语气中充满了嘲弄,但肉棒却因为柳书铭口腔的包裹而更加兴奋,顶端不断地撞击着他敏感的喉口。“你这小嘴,比我想象的还要会吸嘛。是不是平时没少对着镜子练习怎么取悦男人?”

这些羞辱的言语如同尖针一般刺入柳书铭的心脏,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然而,诡异的是,随着彭智伟的每一次深入和每一次言语上的凌辱,他体内那被贞操锁禁锢住的欲望,却像被点燃的野火一般,愈烧愈旺。

后庭深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前列腺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几乎要让他尖叫出来的快感。他甚至能感觉到,被锁住的男性器官正在徒劳地充血、跳动,因为无法得到正常的释放而胀痛欲裂。这种痛苦与快感交织的矛盾感受,让他既羞耻又莫名地兴奋。

“嗯……骚货,继续……对,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好好舔舔它……”彭智伟似乎也察觉到了柳书铭身体的异样反应,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喘息。“你是不是很想要?小穴是不是已经湿透了?可惜啊,你现在只是个用嘴伺候人的母狗,没资格爽。”

“呜……唔……”柳书铭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口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彭智伟肉棒在他口腔中肆虐的触感,以及那些不堪入耳的羞辱话语。但这些话语,此刻却像催情的毒药,让他身体深处的欲望更加汹涌。他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彭智伟的动作,舌头更加卖力地缠绕、吮吸,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份快要将他逼疯的胀痛感。

他觉得自己很下贱,很淫荡,居然会在这样的凌辱中感受到快感。那仅存的一丝男性尊严,在铺天盖地的欲望和羞耻感面前,被碾得粉碎。他开始渴望,渴望彭智伟更粗暴的对待,渴望这种屈辱的快感能来得更猛烈一些。

彭智伟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粗重,他抓着柳书铭头发的手更加用力,肉棒在他口腔中的抽送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喉咙,让他感到窒息,却又带来一种濒临极限的刺激。

“骚东西……要射了……全都给老子吞下去……”

在彭智伟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地喷射在柳书铭的喉咙深处。他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剧烈颤抖。

彭智伟抽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看着柳书铭跪在地上,狼狈地咳嗽着,嘴角还残留着自己白浊的液体,脸上露出了餍足而残忍的笑容。他拿起沙发旁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小巧的钥匙,在柳书铭眼前晃了晃,如同掌控着他命运的神祇。

“表现不错,我的小母狗。”他俯下身,用那把钥匙打开了柳书铭腿间的贞操锁。

锁被打开的瞬间,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瞬间爆发。柳书铭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浊液喷射而出,将身下的地板弄得一片狼藉。剧烈的高潮如同电流般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他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微抽搐。

他趴在地上,眼神空洞而涣散。刚才那场极致的羞辱和随之而来的、通过这种方式获得的释放,彻底击垮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他感受着身体的疲软和虚脱,以及内心深处那份被彻底征服后的、扭曲的满足感。

他知道,自己完了。那个曾经还试图挣扎、还保留着一丝男性尊严的柳书铭,已经彻底死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彭智伟,眼神中充满了绝望、迷茫,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依赖与乞求。

或许,只有像彭智伟说的那样,彻底抛弃这具多余的、只会带来痛苦和束缚的男性躯壳,他才能找到真正的“归宿”,才能真正地“属于”这个男人。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雌堕的种子,在这一刻,彻底破土而出,长成了无法撼动的参天大树。

时间回到26岁的这一天,柳书铭并未坐在高楼的办公室里筹谋融资或者在工作室里敲击键盘,而是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苍白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脆弱而柔美,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手指轻轻滑过胸前微微隆起的曲线,指尖停留,像在确认某种不可逆的转变。床头柜上的手术同意书孤零零地躺着,父亲潦草的签名如一道断裂的痕迹,诉说着他为这一步付出的代价。

彭智伟站在病房门口,背靠墙壁,手中把玩着一枚银色怀表,蝴蝶图案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没有走进去,只是透过半开的门,静静凝视床上的柳书铭。窗外的夜色深沉,城市的灯火在远处闪烁,像无数次穿越时间后留下的残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夹杂着某种胜利者的满足。

他低头看向怀表,指针依旧时快时慢,仿佛在嘲笑时间的规则。记忆的闸门悄然打开,他想起了那一切的起点——夜晚那个昏暗的街角,一个神秘男人站在阴影中,声音低沉如咒语:“用你的爱情,换明天的融资胜利,愿意吗?”

彭智伟毫不犹豫地点头,渴望压倒所有对手,尤其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柳书铭。神秘人递给他这枚怀表,冰冷的金属仿佛带着魔力,低语道:“用它,你可以走进他的过去,改写他的人生。”

从那一刻起,彭智伟握住了时间的力量,潜入柳书铭的历史,精心设计每一步——一本化妆杂志、一瓶荷尔蒙药片、一场戏剧社的反串。他本只想让柳书铭变得懦弱,失去竞争的锋芒,可改变历史的冲动如烈焰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沉迷于征服的快感,一次次穿越,推着柳书铭走向截然不同的命运,直到那个创业青年彻底蜕变成如今的小男娘——柔弱、顺从、被禁锢在贞操锁下的尤物。

这些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彭智伟的脑海,却不再只是旁观者的记录。每一场穿越,每一次干预,都像刻刀,在他自己的灵魂上留下痕迹。他回忆柳书铭涂上口红时的羞涩、穿上裙子时的颤抖、被锁住后的低吟,那些画面不再只是胜利的战利品,而是深深嵌进了他的渴望。

他本以为自己在操控棋局,可不知不觉间,他将柳书铭塑造成了自己最隐秘的幻想——一个温柔顺从、柔美动人、完全臣服他的异性。他的心跳微微加速,目光滑过柳书铭的曲线——那被激素雕琢的纤腰、细腻如瓷的皮肤、盛满依赖的双眼。这……是我想要的她。

彭智伟的手指摩挲着怀表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他的帝国早已稳固,柳书铭的威胁早已消散,可他停不下来,像个执迷的匠人,反复打磨这块璞玉,直到它变成病床上这幅模样——脆弱却坚韧,顺从却诱人,仿佛为他量身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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