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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蘇3P】飲鴆止渴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9680 ℃

金碧輝煌的宮殿中,響徹著群臣的激辯,猶如市集般吵雜紛亂。蘇丹百無聊賴打了個哈欠,支著下顎半瞇起眼,懶洋洋地斜倚在王座上,指尖輕撫著空無一物的指環痕跡,對那群為殘羹剩飯勾心鬥角的大臣毫無興趣——那些不過是他舔剩的骨頭,燃不起他眼底的一簇火花。

阿爾圖在王座階梯下垂著頭,不動聲色抬眼觀察蘇丹的反應,特別是他空空如也的指節。安蘇亞確實依約盜走了蘇丹的魔法戒指,但這頭貓科猛獸一樣狡詐的男人絲毫不見慌亂,朝會照常舉行,氣勢甚至比平常更為凌厲。

「無趣,明日休會。」

蘇丹起身將臀下的袍子一甩,纖長雙腿跨步離席,流金綢緞貼著身體曲線,勾勒出引人遐想的弧度。他如同舞台上帶著高光的主角退場,阿爾圖卻在他旋身剎那,窺見袍下一閃而過的蓬鬆獸尾。

他瞪大了眼,不確定那是錯覺,還是某種徹底失控的前兆。

夜色如墨,月黑風高。阿爾圖戴著遮住下半張臉的黑布,身穿一襲黑衣,在薩達爾尼提供的情報下,翻越圍牆潛入後花園。他避開守衛的巡邏,以阿里木傳授的技藝撬開寢宮窗戶,靜悄悄地潛入這位主子的臥榻邊。

房內空氣沉重,床頭櫃上的蠟燭在窗子開闔的一瞬搖晃了下。床榻上的人影靜躺無聲,卻與往常不同。阿爾圖高舉利刃,一把掀開絲質厚被,原以為能手刃仇敵,卻沒料到映入眼簾的會是一場淫靡夢魘。

蘇丹長了對貓的耳尾,淩亂的髮絲披散在枕上,繪著金色圖騰的褐膚染上一層迷濛的嫣紅,喉頭逸出難耐的喘息。他手上拉扯著金鏈捆縛的乳環,另一手則緊握著挺立的陽具上下撸動,姿態妖豔,淫態畢現。那一瞬,哪裡還有萬人之上的君王?那是一隻為發情所苦,神智模糊的母貓。

空氣中混雜著汗味與濃郁的麝香,充滿獸性的誘惑撲面而來。阿爾圖頓時口乾舌燥,滾動喉嚨吞了口唾沫,理智一寸寸瓦解。褲襠裡早已勃發的生命權杖,脈動得近乎疼痛,連握刀的手都微微顫抖。

但這場遊戲,遠未結束。

「怎麼,捨不得下手?」

蘇丹嘶啞地笑了,伸手探入枕下,銀芒一閃劃向阿爾圖的頸項。幾乎是本能反應,他舉刀一擋,匕首與彎刀相擊發出清脆碰撞聲,火光照亮了彼此瞳孔中的殺意與慾念。

一柄匕首從突兀的角度襲來,準確無誤擊飛了蘇丹的刀,緊接著一隻手將他調皮的一雙手扣在頭頂,牢牢固定在床上。阿爾圖抬頭驚愕地看見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露出嚴肅矜持的他從未學會的、泰然自若的笑容。

「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送你忘了帶的東西。」

他的半身從懷中掏出兩張卡牌,拿在手上晃了晃。

那是一張金殺戮與一張金縱慾,甚至能作用於相同品級的蘇丹身上。

即使落入刺客之手,蘇丹依舊笑得猖狂。他貓耳豎起,尾巴尖狂亂地甩動,貓瞳圓睜,直勾勾盯著兩兄弟間無聲流轉的暗語與誘惑。沒想到他在折卡和瑣事間游刃有餘的底牌,竟是影武者般藏身暗處的雙胞胎兄弟。

「阿爾圖,來吧!讓我看看,你想怎麼『玩』我?」

阿爾圖的指尖伸向那張金殺戮,卻在觸及前懸停,腦海中浮現蘇丹進行遊戲時,一個又一個犧牲者的面孔。這不是復仇,這才是放縱,他不能讓蘇丹以死來逃避責任。

他得為那些亡靈們復仇,沒錯,這並非滿足私慾,只是為了令那暴君付出代價……

他轉向另一張卡,指尖穩穩抽出金縱慾,轉向蘇丹劃出一道絢爛的弧光,冷著臉宣告:「君無戲言,對吧?」

蘇丹看清卡牌那刻,仰頭放聲大笑,笑聲裡飽含非人的狂喜,如同終於找到足以吞噬自己的猛獸。他喘息著、顫抖著,從笑聲中噴吐出病態的癲狂,像是走火入魔的信徒迎向最神聖的毀滅——

他等這一刻,等了太久了。

薄紗帷幕低垂,為大床上的三人織就一層若有似無的遮掩。蘇丹,這位君臨天下的王者,此刻屈膝跪於床邊,手上被兩根炙熱的生命之柱所玷汙。

他一手輕撫那堅硬如鐵、青筋分明的雄偉,另一手握住另一根節節分明、彷彿蘊含無盡力量的生命權杖,緩緩套弄。他的紅舌探出,舌尖上的金環微光流轉,輕舔那碩大的頂端,品嚐著滲出的晶瑩液體。

腥鹹的氣息縈繞鼻間,他卻如啜飲甘露般,輪流侍奉,沉醉於男人們散發出的濃烈麝香跟熱氣。他的身軀早已背叛理智,昂揚的慾望高聳,幾乎貼上小腹,布料被濡濕一角,洇出暗色的痕跡。

「真好,」雙胞胎兄弟之一噘起嘴,將自己的分身湊近生命權杖,輕輕磨蹭,彷彿爭寵般邀請蘇丹的唇舌。「我是不是也該裝上一根這樣的傢伙?」

「別鬧,」另一人冷哼,聲音低沉,以所剩不多的理智咬牙駁斥:「幻痛可不是鬧著玩的。」

阿爾圖冷眼俯視跪地侍奉的蘇丹,膝蓋已被磨得泛紅,卻仍專注於吞吐兩人的慾望。他憶起昔日親吻蘇丹腳背的畫面,時光流轉,如今王者卻淪為慾望的奴僕。阿爾圖唇角微揚,語氣中夾雜嘲弄與惋惜:「這就是你總有幾天無法上朝的原因嗎?要是讓人民知道他們的王,是頭比歡愉之館的女子都要淫蕩的雌獸,他們會作何感想?」

蘇丹聞言,風情萬種地勾起嘴角,舌尖靈巧地挑弄頂端的小孔,如挑釁又似誘惑,彷彿在催促更多的慾液滋潤他的唇舌。阿爾圖再難自持,被那帶著倒刺的貓舌撩撥得倒口吸涼氣。他猛地按住蘇丹的後腦,強勢地將生命權杖深入那濡濕的溫腔,腰身律動,刺入喉間,激起口腔內壁的痙攣。

「阿爾圖好詐!我也要!」

雙胞胎兄弟半是撒嬌半是抗議,趁阿爾圖稍退之際,擠上前將自己的分身送入蘇丹口中。他雙手扣住蘇丹的頭顱,急切地聳動腰肢,水聲曖昧地在帷幕間迴響。他半瞇著眼,沉醉地仰頭低喃:「蘇丹大人,您的唇舌簡直是天賜之器……若有朝一日無法再品嚐,我該如何活下去?」

蘇丹被撐得幾乎窒息,雙手緊按住半身的大腿,喉頭被迫敞開,強忍反胃的衝動,承受著被肆意使用的屈辱。然而,這粗暴的對待卻點燃了他體內的暗火,身下的龍根不退反盛,僅靠布料的摩擦,便顫顫巍巍逼近高潮邊緣。

「誰准你停下?」

阿爾圖冷聲斥道,捉起蘇丹的手,強迫他繼續撫弄自己的生命權杖。那雙曾執掌江山的手,如今卻只能取悅臣子的慾望。

三人幾乎同時攀上頂峰。半身的分身深埋喉管,脈動間釋放濃稠的熱流;阿爾圖的權杖則噴灑出白濁,濺滿蘇丹的臉龐與黑髮,甚至打濕他垂下的貓耳皮毛,像是洗了個牛奶浴,為他披上一層乳白的輕紗,在褐膚上格外刺眼。蘇丹喉結滾動,勉強吞下兄弟的生命精華,從內到外皆被他們的氣息侵佔。而他自己的慾望,卻只能無奈地洩在底褲中,徒留一灘浪費的龍精。

溢出的液體沿著嘴角滑落,滴在珍貴的喀什米爾羊毛地毯上,留下淫靡的污痕。蘇丹伸舌舔去唇邊餘精,拇指抹下臉上的一點餘韻,送入口中品嚐,半瞇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嗤笑的嗓音充滿挑逗:「愛卿,這就是你們的能耐?那根金光閃閃的傢伙,難道只是用來裝點門面?」

阿爾圖與兄弟對視一眼,眼底掠過一絲陰鷙心緒,猶如觸及無法言明的暗流。

「這不會太過火了嗎?」

「不會啦,只要你們小心點就好。」

兩人頸上的圍巾此刻已換了位置:一條緊繫在蘇丹顫抖的龍莖上,另一條本該遮住他那雙滿溢猜忌與不屑的紅眸,這時卻將蘇丹與身後的阿爾圖繞著脖頸緊緊捆繫,宛若命運的紅線,越是掙扎越是糾纏。

半身在阿爾圖頸後打了一個結,整個人趴伏在蘇丹身上,叼住他穿了環的乳頭,啃咬舔吮,留下一圈圈狗啃般的齒痕。雙手不安分地揉捏那寬闊結實的胸肌,發腫的乳頭高高翹起,彷若熟透的咖啡果實,誘人採擷。泛著薄汗的肌膚柔滑得令人愛不釋手,他時而拉扯乳鏈,換來蘇丹低沉的呻吟,駕馭著一頭被枷鎖束縛的雄獅。

阿爾圖被眼前活色生香的場景撩撥得口乾舌燥,吻上蘇丹粗喘的唇,掠奪他口中僅剩的甘甜唾液。眼角餘光瞥向床頭櫃上的罐子,他一把抓來,倒出神油在掌心搓揉,煽情的香氣瞬間瀰漫寢宮。蘇丹慣用於妃子身上的伎倆,如今反施於己身。

手指在蘇丹後庭繞了幾圈,試探性地按壓,卻輕而易舉便整根沒入,濕熱的內壁緊咬他的指頭,說明他的王平時沒少蹂躪自己的後花園。阿爾圖一愣,指尖被夾了幾下,隨即唇上一痛。

他驚詫退開,只見蘇丹笑得肆意,唇瓣染著咬破他嘴唇的血花,單手撫上他的臉頰,喘息間語氣迷離:「在戰場上分心,可是會死的喲。」

難道還有其他人也曾到過這裡?一陣莫名的惱怒湧上心頭,阿爾圖不甘示弱,堵住那愉悅勾起的唇,碾磨撕咬,第二根手指毫不猶豫刺入,迅猛抽插,吞噬對方溢出的津液與低吟。

蘇丹一手揪住半身的頭髮,另一手扣住阿爾圖繃緊進出的手臂。指頭不知何時增至三根,滾燙的神油與淫液四濺,浸濕了圍巾、床單與緊繃卻無法釋放的卵囊。前列腺被粗暴突刺,腸壁被摩擦得濕軟熟爛,宛如性器般敏感。阿爾圖再也按捺不住,抽出指頭,帶出一串黏液,換上生命權杖直搗黃龍。

蘇丹揪緊半身的頭髮,指甲刺入阿爾圖的皮膚,仰頭發出既痛苦又愉悅的嘆息,終被自己一手栽培的「忠臣」攻城掠地。青筋暴起的龍根抽搐數下,卻無半點精液流出,唯有大腿內側的顫抖與炸毛的貓尾洩露了高潮的秘密。

「痛痛痛……」

半身捂著被扯下一撮毛的頭皮,淚眼汪汪卻嘴角含笑,輕彈了一下蘇丹無用武之地的陽具:「不過,能讓蘇丹大人嚐到做女人的滋味,這幾根毛也算值得。」

他俯身張口,一口含住蘇丹的半根陰莖,愛憐地舔吮,啜飲那微澀的先走汁。

阿爾圖被夾得皺緊眉頭,攬住蘇丹精悍的腰,鼻尖埋入披散的黑髮,嗅著宮廷護髮香膏的幽香,叼住他的貓耳吮吸,滿嘴毛也毫不在意。下身一刻不停地狂抽猛送,堅硬炙熱的生命權杖對準先前探出的弱點狂頂,享受甬道被撐開又收縮的快感。

雙胞胎配合得天衣無縫:阿爾圖每一次向上頂弄,半身便將蘇丹的陽物含得更深,順勢撫弄他飽脹的睪丸。蘇丹紅眸渙散,全身受制於人,連高潮都無法自主的刺激自脊椎竄升,電流與熱意從後庭與下腹攀上大腦。阿爾圖不僅實現了他長久以來的夢想,還帶來雙倍的驚喜。

蘇丹舔去阿爾圖臉上因激烈動作滲出的汗珠,嗓音如貓爪撓心:「啊嗯……太棒了,阿爾圖,朕果然沒看錯你。」

這鼓舞激起了阿爾圖的獸性,他伸舌探入貓耳內側的薄膚,下體撞擊更猛,只恨自己沒有兩根生命權杖滿足這蕩婦。等等,不是還有另一人嗎?那個秘密的雙胞胎,此刻正一邊自瀆一邊侍奉蘇丹,怎能不讓他也共享這盛宴?

阿爾圖眼中閃過一抹陰翳,以把尿的姿勢從膕窩抱起蘇丹,羞恥地岔開他的雙腿,君王般下令:「進來。」

「咦?真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半身笑得眉眼彎彎,心領神會地起身,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口水,扶著黝黑的肉柱,對準仍插著生命權杖的後穴,硬生生從狹窄的縫隙擠入。

蘇丹仰頭咬破下唇,鮮血滲出,卻滿臉迷醉狂亂,比攝取了致幻草藥更加癲狂。他放鬆身體,任由半身將體內填得滿滿當當。阿爾圖見狀,塞入手掌阻止他咬傷自身,卻未察覺,自己本為刺殺而來,為何此刻卻在意他的傷勢?

「呼……全進去了,感覺如何,親愛的吾王?」

半身不懷好意地按壓蘇丹小腹被兩根肉棍頂起的凸起,彰顯二人的存在。待蘇丹緩過氣,兩人開始擺胯猛攻,一進一出,越鑿越深,彷彿要侵入他的骨血與靈魂。忽然,三人齊齊倒吸一口氣,節奏亂了——龍首誤入結腸,闖進禁地,極致的緊緻與濕熱帶來無上的快感。

蘇丹咬緊阿爾圖的手掌,貓尾纏住他的大腿,承受狂風暴雨般的侵犯。阿爾圖以綿密的吻舔去蘇丹右眼的淚,半身則頑皮地吮去左眼的淚珠。熱汗淋漓的交合中,蘇丹咬破阿爾圖的手,血腥味讓三人越發瘋狂,牙印在耳廓與脖頸間綻放。

兩根堅硬的陰莖終於拓開結腸,同時被箍緊時,生命權杖竟不受控地釋放微弱電流,電得三人渾身顫慄。精華如洪流灌入,燙得蘇丹小腹鼓脹,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若非阿爾圖解開蘇丹陽具上的圍巾,讓他得以釋放在半身腹肌上,他幾乎以為自己懷上了兩人的後代。

蘇丹渾身染上兄弟二人的氣息,紅眸失焦,嘴角流涎,癱軟在阿爾圖懷中。陽物抽離,啵的一聲,帶出失禁般的精水,在名貴的深色花紋床單上留下一灘白濁,兩人心跳加速,下體隱隱有再起的跡象。

「差點忘了,我還帶了其他玩具。」

半身將一袋珍奇道具倒在床上,尿道棒、雙頭龍、震動圓球、手銬腳鐐一應俱全。他拿起一根銀針,在燭焰上消毒,笑得人畜無害:「蘇丹大人,請忍耐一下。不過,以您的經驗,這點小事應該沒問題吧?」

蘇丹已記不清被翻換了多少體位,下腹沉甸甸地脹滿精液,化作盛裝淫靡汁液的容器。被掐出瘀青的雙腿虛軟無力,平日從容高傲的笑意幾乎掛不住。

此刻,他趴跪在龍床上,接受半身濃烈的深吻,口中含著一顆玫瑰形狀的酒心媚藥巧克力。這巧克力雕琢得精緻,瓣瓣玫瑰花瓣包裹著誘人犯罪的酒液,散發濃郁的甜香,卻暗藏催情的烈性。巧克力在唇舌交纏中被咬破,酒液順著嘴角淌下,非但未能緩解喉間的乾渴,反而如烈焰點燃他們的慾火。

尤為醒目的是蘇丹的龍根,繫帶處赫然穿著一枚精巧的金環,環身雕刻著繁複的荊棘紋路,彷彿將他的雄性尊嚴牢牢鎖住。這是雙子為他親手戴上的「狗牌」,金環隨著每一次抽動輕顫,摩擦敏感的繫帶,帶來陣陣交織著快感的刺痛,令他無法在妃子面前再昂首自傲。金環在媚藥的作用下更顯猙獰,龍根脹得青筋暴起,龜頭被金環摩擦而泛紅,隨時會因過度的刺激而潰堤。

半身意猶未盡地舔去嘴角剩下的巧克力漬,挺著尚未乾涸、頂端又滲出晶瑩露珠的陽具,輕蹭蘇丹的唇,地痞無賴般挑逗道:「幫我舔舔這方才送您上天堂的寶貝吧。」

蘇丹只覺體內燥熱難耐,分不清是玫瑰巧克力中的媚藥、烈酒的後勁,還是情慾的吞噬。他張嘴任由半身再度侵入,陽具頂著柔嫩的上顎,肆意操弄,發出濕濡的聲響。金環在動作間碰撞輕響,帶來細微的顫動,再再提醒他已淪為雙子的玩物。

啪!阿爾圖一手扯起蘇丹炸毛的貓尾,另一手狠狠搧上他紅艷的臀瓣,留下鮮明的掌印。生命權杖毫不留情地刺入那已被撐得合不攏的菊穴,話音低沉而霸道:「夾緊點。」

兩人一前一後瓜分蘇丹的肉體,半身叼著另一顆玫瑰巧克力,前傾身子吻上阿爾圖。後者眉頭微蹙,似是有些抗拒,卻仍咬碎巧克力吞下,濃烈的酒香與媚藥在舌尖炸開,瞬間引爆他的感官。

生命權杖在藥力催化下脹大一圈,撐得蘇丹喘息破碎,低頭緊握雙拳,指甲連同床單掐入掌心。甬道被撐至極限,伴隨著金環的摩擦與媚藥的催情,他每一次呻吟都像妃子的淫叫,只會被衛兵誤解為他平日的消遣,無人知曉君王的墮落。

阿爾圖猛地抽出生命權杖,僅留龜頭在皺褶盡數撐平的穴口徘徊,隨即整根貫穿甬道,狠狠碾過前列腺直抵結腸。蘇丹的龍根在金環的束縛下顫抖,僅擠出一絲半點的精液,但仍因媚藥的催情而敏感得幾近痙攣。

情到濃處,阿爾圖俯身,沿著汗濕的背脊一路吻上,最後猛力咬住蘇丹的後頸,牙齒嵌入皮肉,彷彿公獅箝制母獅,宣示無可撼動的主權。

昔日高高在上的太陽,如今在雙子身下輾轉承歡,徹底臣服於他們的掌控。玫瑰巧克力的媚藥在三人血脈中燃燒,金環和乳鏈的每一次拉扯都像催命的符咒,將蘇丹推向更深的沉淪之境。

縱使金縱慾已被折斷扔在床尾,三人仍如發情期的雄獅,抓緊每一刻,不分晝夜、不知疲倦地交尾。距離日出尚遠,而這場狂宴遠未落幕……

「阿爾圖!快醒醒,出大事了!」

阿爾圖被半身使勁搖醒,迷霧般的意識在窗簾透進的刺眼陽光中驟然回神。他猛地從龍床上坐起,心跳如鼓,腦中閃過一個荒誕的念頭:兩名刺客因縱慾過度被捕,公開處刑。這是多麼聳動又愚蠢的小報標題?

他左顧右盼,急尋蘇丹的身影,目光卻被被褥下露出的一條小貓尾吸引。他一把掀開被子,映入眼簾的竟是一隻蜷成毛球的巧克力色小貓,毛色濃郁如昨晚融化的酒心巧克力,身上隱隱閃爍的金紋與蘇丹的王者氣韻毫無二致,卻帶著一絲慵懶貓兒的可愛。

「哇!蘇丹真的變成貓了!」

半身驚呼,眼中閃著孩子般的興奮,迫不及待地將這團毛絨絨的小東西攬進懷中,貓身被抱起時無力地拉長,四肢軟綿綿地垂下,尾巴不耐煩甩動,發出一聲不滿的「喵」。

半身毫不在意,緊抱著這隻迷你版的君王不放,朝阿爾圖苦苦哀求:「我可以養牠嗎?拜託!我會好好照顧牠的,給牠吃最好的魚乾,織最軟的毛毯!」

「安靜!」

阿爾圖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半身的聒噪讓他頭痛欲裂。在養不養的問題之前,他們得先在光天化日之下,逃出這座戒備森嚴的皇宮……

阿爾圖百思不解:為何蘇丹能徹底化作貓形,卻在昨晚的狂歡中不曾變身,以躲避那致命的金縱慾?若他真有心言而無信,大可召來衛兵,將他們這兩個刺客收拾滅口。然而,蘇丹未曾這麼做。這位君王,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蘇丹化身的這隻巧克力色小貓,蜷在半身懷中,紅寶石般的眼眸半睜,透著一絲狡黠與饜足,舔爪嘲笑著他們的狼狽。阿爾圖凝視著牠,腦中閃過一個令人戰慄的念頭:這隻貓,這位君王,從未真正被他們征服。

他是引誘亞當們偷嚐禁果的蛇,誘人墜入慾望深淵;他是止渴的靈藥,卻也是讓人越飲越渴的毒物,令人沉淪而無法自拔。他是獵人,以獵物的姿態出現,靜靜等待時機,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半身仍不死心地逗弄小貓,僭越地撓著牠的肚皮,毫不意外被一爪子拍開,貓身再度被拉長,細長的身軀在半身臂彎中扭動掙扎,像一條滑膩的絲綢,尾巴不耐地甩來甩去,發出低低的咕嚕聲。這可愛的反差讓半身笑得更歡,卻讓阿爾圖心頭一緊——這隻看似無害的小貓,會不會在下一刻露出利爪,徹底扭轉獵人與獵物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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