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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我的法厄同大人才不会被外环黄毛吃干抹净!,1

小说:麦片兄妹奇妙冒险 2025-09-07 22:25 5hhhhh 1160 ℃

已经有9小时38分11秒没有见到法厄同大人了,如果还汲取不到法厄同能量,薇薇安会坏掉的❤……

  叮咚~便利店门口的感应门铃响了起来,强行打断了她无休止的颅内发电。

  “您好,欢迎光临~”已经值班大半天的薇薇安强打起精神,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化笑容。

  一只镶着鎏金花纹的小巧皮靴率先踏入店内,随后是包裹着健康丰满肉腿的红色长棉袜、性感火辣的超短热裤和裸露着曼妙腰肢的皮质短袄及紧身露脐装。令人诧异的是,在挂着个性张扬的野猪面罩的脖颈上的,却是一张楚楚动人而又惹人怜爱的幼女脸庞,虽略施粉黛却是极其考究精致的淡妆,依然看起来清纯而不妖冶,增添了一丝如同洋娃娃一样梦幻而不真实的美。在她脑袋的一侧还绑着一串像丰收时节沉甸甸的稻穗般相当灵动元气的单马尾,强烈的反差感更赋予了她一种在表面年龄外的咄咄逼人的锐利锋芒和叛经离道的迷人野性。

  在少女橘红色的眸子在与薇薇安对上视线后,她微微颔首冲着薇薇安简单示意。

  咦?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来,而且,好奇怪的穿搭啊……

  正巧赶上了冷冷清清、人流稀少的时段,薇薇安干脆支起手肘托着腮帮子,观察着这位引人注目的小客人。

  只见少女在店里溜达了一圈后,两手空空地慢慢磨蹭回了收银台。

  “小朋友,需要什么帮助吗?”薇薇安饶有兴味地问道。

  少女听到了这个称呼,稍有不爽地蹙了蹙眉,“我想买套……”清脆悦耳的声音此时却说出了与样貌完全不符的虎狼之词。

  “不好意思,你说的是……”

  “就是避孕套。”少女打断了薇薇安的询问,她料想到了薇薇安的疑虑,先一步将自己的身份证件递了过去。

  露西亚娜·奥克希斯·提奥多·德·蒙特夫……薇薇安眼神一凝,新艾利都的豪门蒙特夫家千金?她的脑内迅速调取着相关情报网,与家族不和后离家出走跑去外环打拼,成为了外环新晋霸主卡吕冬之子的骨干精英……

  “有什么问题吗?”露西套着皮革手套的指节有节奏地轻敲着台面,流露出几分狐疑。

  “没有问题女士,在最右边的货架一二层您就能看到。”薇薇安收回脑中的万千思绪,交还证件笑着开口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露西停顿了下、仔细斟酌着用词,“我的意思是这里的型号都太小了,你这边有没有更大的size?”

  薇薇安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但作为打工届の帝皇,她有着极高的个人素养,回答说:“嗯……我们这边的确存有针对不同希人群体的特制款呢,所以冒昧问下,您爱人的尺寸是?”

  “32厘米长,”露西举起握紧的小拳头,与脑海中的样子认真比对了一下,颇为严谨地补充道:“大概这么粗吧。”

  “夺少?!”薇薇安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露西娇小的萝莉体型,不禁联想到露西在一尊庞大的野兽身影胯下承欢、小腹被暴力肏到高高隆起的模样,而后薇薇安又开始幻想,露西被自己替换,那团模糊的黑影也具象化成了哲……她合拢丰腴的大腿,难耐地磨蹭了两下,员工制服下的蕾丝亵裤慢慢晕出硬币大小的水渍。

  “32厘米,”露西又重复了一遍,接着她似乎回忆起某些美妙旖旎的记忆,脸蛋慢慢红润起来,手指拨弄着金黄的发梢,小声嘟囔着:“有时候会胀到三十五六……”

  “我了解了,女士,我……我这就去仓库给您找合适的型号。”薇薇安口干舌燥,逃似的离开了柜台。

  “欸慢着慢着!稍等下!”露西招了招手。

  “您还有什么事吗?”薇薇安顿了下,浑身闪过一激灵。

  “麻烦帮我挑选韧性比较强的,就是能装储大量『液体』的那种。”

  “我、我知道了!”

  “真是的,明明哲看起来那么文静,下面却是尺寸惊人❤。”露西望着薇薇安落荒而逃的背影,叹了口气,而嘴角漾起的笑意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晚上,该和总是欺负人的坏蛋玩点什么呢❤?”

  …………

  经历了露西这一档子事后,薇薇安也是很难平复下心情了,她一直魂不守舍地混到了下班时间。在最初的意淫过去后,剩下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尤其是看到露西脸上满满的幸福与餍足,她不禁对自己产生怀疑:自己真的能获得幸福吗?不对,薇薇安你这贪得无厌的家伙!能待在法厄同大人身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是你今生修得的福分!你还要奢求什么呢?

  可是,薇薇安是个坏女孩,薇薇安还想更进一步……更近……

  脑袋里的天人交战闹的她浑浑噩噩的,薇薇安拖着疲惫的身躯和飘在九万里外的灵魂,左手拿着阳伞,右手提着装有预制便当的塑料袋,在零星的灯火下,孤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反舌鸟」本应该怀抱黑夜——在它遇到自己的太阳之前。

  不知不觉间,薇薇安已然溜达到了录像店门前,温暖的橘光穿过毛玻璃渗透出来,驱散了她少许的踌躇和不安。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本想安安静静不打扰任何人,却与楼下整理录像带的铃撞了个正着。

  “呀!是薇薇安,快进来快进来!”铃热情地握住她的手,把她牵进屋,“老哥!薇薇安回来啦!!”

  哲带着隔热手套端着托盘,笑呵呵地说:“休息日还在外面兼职,薇薇安真是辛苦了。正巧晚饭刚做得,要是不介意的话,就来一起吃吧。”

  “不不不不不!不用劳烦法厄同大人了!我把便当热一下就好啦……”薇薇安的脑袋摇得比电子舞曲的节拍器还快,铃手心温暖柔软的触感,哲亚撒西的话语时时刻刻冲击着她承受力的阈值。她的眼睛变成了蚊香盘一样的螺旋,脑袋也过载冒出了蒸汽,呜呜呜呜两位法厄同大人像言情小说里家里贤惠又漂亮的妻子一样给晚归的丈夫准备晚饭什么的,是梦吧?一定是我还在做梦吧!

  铃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塑料袋,俏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个我先帮你放冰箱,把录像店当家就好了,在家可一定要好好吃饭喔~”

  “好、好的!哎嘿嘿嘿❤……”这简直就是天国嘛,薇薇安傻乐着,然后就突兀地和坐在餐桌前的露西零帧起手对上了眼。

  薇薇安:……

  露西:……?

  露西困惑地歪了歪头,又眨巴眨巴眼,不确定地说:“你是……那个店员?”毕竟,蓝毛+红瞳+大雷美少女在哪里都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但薇薇安现在喘着粗气的痴女模样实在和之前礼貌而清冷的矜持少女又实在是大相径庭,让露西一时竟有些犹豫不定。

  “露西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薇薇安一副快要碎掉的模样,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在一团思绪的乱麻中悄然浮现……换个说法,薇薇安至少有两个问题的答案等待哲的亲口验证……

  “咦?你们认识?那可真是太巧了!”哲把最后一道菜端到餐桌上,笑着说到,“我来介绍一下,她是薇薇安,由于目前情况有些复杂,暂住在我们这里。至于这位……”哲冲着露西摆出了指示手势。薇薇安故作镇定,可死死抿住的嘴唇和微微颤抖的柔荑暴露了她忐忑的内心。

  不可能的吧……他可是法厄同大人,是所有绳匠里神明一般的存在……是我的太阳……

  “她是露西,是我的女朋友。”哲平静地讲述着,可每一个轻飘飘的音节落到薇薇安心里都化成了万钧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

  露西的目光在哲和薇薇安二人间来回扫过,逐渐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哲,快过来坐本小姐这里~”露西拍了拍身旁的空座,罕见地发哆撒娇道。在她不容置喙的神情下,哲只得依言照做,还没等他屁股坐稳,露西从就迫不及待地从座椅上弹射起步飞扑到他身上,“真是的,露西以前明明那么持重……”哲没把把话说完,露西水润的樱唇倏地一下啄了上来,把他后半句堵了回去。“咕啾,咕啾❤~”露西把舌头霸道地探了进去,故意勾起哲的舌尖搅动着,发出巨大的淫靡水声。更过分的是她颇为恶趣味地冲着薇薇安、在一个只有二人能看见的隐蔽位置捻住拇指和中指在哲的腰旁的空中来回套弄着,把性暗示的意味直接拉满了。那一头耀眼的金发、勾起的嘴角和摇曳的马尾恍得薇薇安几乎睁不开眼,仿佛这个黄毛正一脸趾高气昂地嚣张道:看什么看!不知道神明也会谈恋爱吗?

  金发,可不一定是败犬,还可能是黄毛!

  “喂喂!臭老哥不许在公众场合随便撒狗粮!”铃十分不满地严正抗议道,哲此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满腔「委屈」尽皆堵在嘴里,无奈只得对铃的控诉投出抱歉的眼神以作回答。“哼!薇薇安,我们先吃,不理他们!”

  “哦哦。”薇薇安木然地把头掰正,象征性埋头扒拉两筷子,放进嘴里机械地咀嚼。“凯撒也真是的,不和露西一起过来,非要和柏妮思去找什么传说中『会喷燃油饮的钻井』,也不知道陪陪她形影单只的倒霉女朋友。”铃继续向薇薇安倒苦水发牢骚。

  薇薇安的头垂的更低了。

  “哲,你尝尝这个!”露西夹起一片水煮鱼送到哲的嘴边,哲也毫不避讳地含住了她的筷子头。

  薇薇安一言不发,木然地咀嚼着嘴里的鱼肉,直到它们被辗成细碎的鱼糜能几乎省略吞咽动作自然地滑进食道里。

  真是味同嚼蜡。

  …………

  “最近天气转凉了,再给你添一件毛毯吧,可千万别挨冻了。”

  “嗯。”薇薇安像具没有生气的人偶一样,只会讷讷地点头。

  “明天老哥应该会准备早餐,吃过饭再走。如果老哥没起来你就随便对付点。”

  “嗯……”

  “哦,对了薇薇安,给你副耳塞,一会可能用得到。”临睡前,铃贴心提示道。可在极度的迷茫和压抑下,薇薇安并没有分心理会这条看似无用的冗余信息,她浅浅点头,随手塞进上衣兜里。

  “薇薇安!”见她如此魂不守舍,铃双手重重地拍在她的肩头。

  薇薇安这才如梦方醒,浑身打了个寒颤,“噫❤!法、法厄同大人我在!”

  铃坐在她身旁,开口道:“薇薇安,感情就是这么的捉摸不透,甚至有不少运气因素,我希望你别太过较真,更不愿意看见你为了它伤害自己。不要这么多妄自菲薄,明天给你放个假,好好休息下吧。”她语重心长地说,“当然,这只是一句作为朋友的衷告,薇薇安别嫌我太啰嗦哦~”

  “我明白的,薇薇安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只是……脑袋好乱,我需要时间缓一下……”

  “没问题,让我来陪你一小会吧~”铃帮薇薇安戴好耳塞掖好被角,搬了把小板凳坐在薇薇安身旁。

  嘀嗒~嘀嗒~漆黑的环境下或许只有细微的钟表摆动声才能丈量时间行进的尺度。总之,尽管薇薇安俏脸通红,睫毛扑闪着,像是正经历一场甜蜜的梦,但她的呼吸还是逐渐平稳下来。铃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蹑手蹑脚地溜上楼去了。

  随着楼上响起一记特意放轻的关门声,空荡荡的一楼霎时间陷了入寂静。薇薇安陡然睁开假装闭紧的眼皮,五味杂陈地平躺在沙发床上。

  真是的~法厄同大人一直「爱意满满」地盯着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嘛……她毫无形象地来回轱蛹‌着,扭得活像条面包虫。

  等等……貌似法厄同大人们都有伴侣了,念头至此,躁动的薇薇安像是被按下恢复了出厂设置键直直地挺尸了。

  我的法厄同大人们,不是我的……

  嗅嗅~薇薇安抓住毛毯蒙住脑袋史诗级过肺,晃了晃脚缩进被扯短的被子里,内心难掩挥之不去的惆怅。

  法厄同大人们有自己的生活……

  嗅嗅~薇薇安翻了个身,再次陷入深夜emo中。

  闻着被褥上令人安心的晾晒过的阳光气息,她侧躺在沙发上,怀着复杂的心情,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真正的梦乡。

  …………

  “嗯啊❤!轻一点啊笨蛋!不要这么粗鲁额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迷蒙之间,薇薇安听到了楼上隐约传来的动静,窸窸窣窣的声响像蚊子叫一样惹得她根本睡不着,“搞什么嘛?”她摘掉了耳塞,霎时间那「奇怪」的动静变明朗了——“一直被这么抽插的话,呼呼~子宫口,要变得奇怪了啊❤!”估计铃也没预料到她的听觉感官如此发达,竟然在降噪了50dB后还能被吵醒。

  薇薇安顿时睡意全无,将盖在身上的毛毯拨到一边,坐起身来。她努力竖起耳朵,只可惜没有像刚才那样的完整对白,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破碎的类似小动物的呜咽声。在约莫数十息不绝如缕的细碎声过后,“哲,抱紧我!”那道女声再次响起来,比在餐桌时的任性撒泼听起来更娇媚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喔噢噢噢噢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霎那间,薇薇安理解了「耳塞」的作用。果然啊果然,被这么大的阳具插进来,什么淫言浪语都说得出口呢……她下意识蹦出来这样的念头。可怜的薇薇安,平日里最多只是自己动手做做法厄同的谷子周边,对她的神明都不敢产生一丝丝亵渎意味(并非不敢,详见薇薇安的日记)。而此刻她心目中的神明却被某个外环机车族黄毛按在床上缠绵肆意玩弄,这实在是……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薇薇安艰难地褪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湿漉漉的阴户和内裤间带起了几道像透明糖浆一样拉黏儿的淫丝。没有任何相关经验,她笨拙地捏住耻丘,手上没轻没重地胡乱揉捏着,疼痛夹杂着快感的信号传回大脑,让她发出了不加掩饰的娇吟声。

  一对傲人的豪乳在藕臂的挤压和颤动不规律节奏中上下甩动着,重新拍打在肌肤时发出沉闷厚重的噗叽声以及与布料摩挲是沙沙声。两粒粉嫩的乳首时刻无不想着挣脱上衣的桎梏,在轻薄的布料上顶起两块下流的凸起。

  “简直太夸张了,竟然隔着套子把我的肚子撑起来了,”露西惊叹着,“而且这么的浓稠,要是锁在子宫里恐怕一发就会怀孕的吧❤?”还没过几秒钟,自己更大的惊呼声便把原先的感慨压了下去,“什什什什什么?!你怎么又立起来了?慢着,你凑过来是要……”

  “咕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喔❤!”楼上卖力的叫床声马上又续上了弦,“停一下停一下!明明、咕哦❤!刚刚你才射过齁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原本清泉般甘冽清甜的少女音色在如今薇薇安听来被调教成犹如蜜糖般粘稠甜腻,“求求了,至少、至少让我休息下好不好❤……”她谄媚地向哲讨饶着。

  “母狗!现在才想起来求饶吗?之前骑着我榨精时嚣张跋扈的样子去哪里了?!”哲一反往日的暴虐声音传来,紧接着只有几分似是悲啼的淫乱叫春偶尔传出,大抵是已经被巨根暴力抽插到香舌吐出眼睛翻白神志不清彻底石乐志了。

  “哲大人,我愿意做您一辈子丰乳肥臀的雌畜便器❤!”薇薇安替败北后蹦不出一句话的杂鱼露西作出了雌伏誓言。她扬起秀颈,蕴含着真挚又饱满情感的赤红色的瑰丽眼眸似穿过隔音堪忧的楼板、牢牢锁在那个瞩目的光芒万丈的身影上。

  好想,再近一些……

  薇薇安费力地翻下床踩到拖鞋,被脱下的裤袜挂在薇薇安的脚踝上,使她迈不了太大的步子。她浅浅地抠挖着自己一翕一张的玉户,发情的蜜穴淅淅沥沥的淌着爱液,沿着她慢慢趿拉着走过的路径留下一串大小不一的深色斑点水渍。

  而这时她的头顶正上方传出「咚咚」的沉闷脚步声,但在薇薇安粗略的估计下,以哲那个颀长的体型和露西的娇小玲珑的体型绝无可能产出这般大的动静,那真相昭然若揭——

  “顶得好深齁噫噫噫噫噫噫❤!脚够不到,呃❤,够不到地惹,要输给哲的大鸡巴惹齁呜呜呜呜❤~”露西对着哲哆里哆气地求饶道,“我错了,明明只是主人的肉便器,却没有自知之明顶嘴主人真是对不起呼噜嘻嘻嘻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一点也没去压抑自己凄厉的惨呼,所谓的淑女气度也在如海啸般莫能沛之的欲望洪流前被无情地扯个粉碎,随着欲望的涡旋不知被冲刷到何方。

  嗵!嗵——!伴随着来回踱步的脚步声,还有更细小的作为性爱中撞击肉臀的拍击声也没能逃过薇薇安敏锐的听觉,惹得薇薇安面红耳赤:虽然在声强上很容易被淫叫压下去,但是架不住它像攻城锤一样粗暴凿进耳朵里,未免也太夸张太过分了吧❤!她幽幽地暗想着。

  薇薇安一边把哲的做爱当成配菜意淫,一边的手艺活也没停,笨拙地剥开了羞涩的肉芽包皮,娇嫩的阴蒂被一阵冰冷的气流拂过,不禁激起了一身鸡皮。她浅尝辄止地抠挖着,不敢进一步地深入,生怕留给法厄同大人最珍贵的「宝物」被不小心破坏了。那藏在女孩高声淫叫声中的是哲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如野兽的粗喘——就权算是薇薇安最垂涎的珍馐佳肴,里面暗藏的毒鸩更引诱着她滑向更朽烂的深渊。  

  不行不行!忍不住了!要去了❤!!一簇从玉壶飙射出水箭噗地「钉」在地面上,腾起一片湿润的水雾。薇薇安头晕眼花,在一片迷蒙中眼里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平移、变形,直到她连着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攫取新鲜空气才恢复少许。她上身僵硬、梗着脖子,右手还卡在温热的蚌肉里,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良久过后,如梦方醒的薇薇安颤颤巍巍地刚想抽出手指迈开步子,却不料身体并不听她的使唤,两腿一软,不受控制地径直跪坐在那一滩自己制造的醴液里。被牝肉死死嘬住的右手又往里强硬地额外探进一个指节,没有刻意修剪成适于自慰的指甲哧溜一下刮蹭过娇嫩的膣肉,瞬间给予她未曾感受过并存的痛楚与快感,完全矛盾的体感就像一把尖利的刀片划开她的大脑并残忍地搅动着。又加上氤氲的雌媚气息一股脑地钻进了她的鼻腔里,使得刚打算起身的薇薇安再次脱力跌了回去。乱七八糟的体液浸湿了她半边身子,让单薄的衣物慢慢透露出下方胴体的底色,增添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色气。

  呼呼……从来没有这么畅快过❤……

  只不过,好想,再近一些啊……

  “哥哥!唔呃❤~不对,主人!爸爸!!爸爸我错了,求求你饶了贱奴吧!”露西不顾脸面地大声恳求着,各种自贱的淫词不要钱似地往外甩,“潮吹停不下来咕呜呜呜呜❤!要是、要是小穴一直在高潮的话,您的储精盆就要被爸爸活活肏死了唔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要我拔出来,那你好歹先把你的骚屄松一松啊,你个变态早泄女!!”

  “唔唔唔❤!宫口一直被这么这么猛烈的撞击的话,我也控制不了寄几的呀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怎么?区区肉便器还敢顶嘴了?!”

  “噢噢噢噢噢子宫口被戳穿了❤?!肉棒,齁呜呜呜呜❤,大鸡巴捅进来了!等等,不要在里面这么使劲的顶啊~肚皮要被捅破了噫噫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在露西一声声淫荡的放声浪叫和哲的低声怒喝中,薇薇安暴力扯开自己的领口,细腻的白脂从紧绷的压抑囹圄中欢脱地跳了出来,在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中被挤压成雪白的乳饼,殷红的梅蕊也在悄然藏在了温香的绵雪中。她勉强拖蹭着瘫软的娇躯,冲着楼梯一点一点挪去,就像一条最淫荡的母狗,亦像一名世间最虔诚的朝圣者。挂在莲足上的拖鞋在不经意间被她踢掉、被扯坏的领口也崩断了几颗纽扣。

  “喂喂!怎么又失禁了?!尿在地板上可是很难收拾的啊!”

  啪!啪!区别于露西肉臀猛烈反复撞在肉体上的沉闷交合声,这个声音显得更加清脆还略带有一丝回响的余韵。它在那堆被撕掉封面的神秘录像带中鲜有出现,倒是经常在家长对顽皮稚童施加的惩戒中有所耳闻。

  “齁齁齁齁对八起❤!屁股要被打烂了齁呜呜呜呜!我这就给您舔干净!”

  哲挺腰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沉默了片刻,最后实在蚌埠住了恨铁不成钢地在她雪臀上补了一巴掌,“那还是免了吧,怪埋汰的……”

  露西也无语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那都听你的——”就像泼了盆冷水,旖旎的氛围瞬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关心别人的法厄同大人也很帅气呢❤!不过没关系,薇薇安是不一样的,薇薇安可以为法厄同大人做任何事!任何事❤!!她匍匐在地上,扭动着丰腴的肉腿蹬掉了皱皱巴巴堆挂在自己脚踝上的碍事裤袜,手摸索到了楼梯的边沿。她自如地收掉了发癫表演,不甘地咬紧银牙,白皙的纤手死死扣住梯角、暴起青筋。短短数米的距离,对她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因为薇薇安畏葸了。

  法厄同大人就像高居在奥林匹斯山上尊贵的神祇,而自己则是那山脚下泥淖中被折断羽翼的乌鸦。尽管法厄同大人们告诉我,我不是那痛哭于窗下的报丧女妖,但是自己真的配更贪心地登攀山峰,连带着把自己的灾殃和腌臜欲望携去吗?

  他们都拥有与之相爱的伴侣、生活美满,因此她清楚自己那对偶像日渐畸形的爱恋也慢慢失去其正当性,沦为一介阴暗宅女的肮脏妄想。

  可是,可是……我只想离法厄同大人、离您近一点……

  对不起……大颗的泪珠和凄厉的哀嚎,伴随血红色、惨白色、苍灰色……狂乱的色块以她不愿接受的方式在脑海中疯狂闪回构成——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法厄同们时的预言,在往后同居的宁静的生活里也时常侵扰着她,让她前所未有的厌弃、憎恶自己。她憎恨对一切预言无能为力的自己,更恨面对铃和哲某时刻即将遭受厄运与不幸时却仍然可耻地生出性欲的自己。

  “法厄同大人,我会努力的……努力不去拖累您,努力去和您站在同一片高度上,努力……在你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薇薇安仿佛一名虔诚忠实的信徒,她双手交叉、搭在自己胸口前,半阖着眼轻声道:“法厄同大人啊,请您,宽恕这个坏孩子、这只内心不洁的羔羊。”

  一阶、两阶……薇薇安拾级而上,在与偶像一步步靠近的同时,内心也愈来愈抑制不住澎湃的情感、一点点地走向崩坏,你们不能怪我的……铃大人说过的,感情靠运气,没错!我只是运气差了些而已……她膝盖内扣,淫水淅淅沥沥顺着腿部的线条滑落,遗落下的从原来的点点斑痕到一条歪歪扭扭的细线。当她迈过最后一级台阶时,薇薇安已经起了一脑门薄汗,娇躯也蒙上了一层油津津的汗液,光是咫尺之间这一小截距离就已耗费她大半的心神与气力,但秀气的眉眼间丝毫不见倦怠、尽是狂热的爱意与蚀骨的依恋。

  现在,她与不论是与铃还得哲,都只隔着一扇小小的铁门了。

  法厄同大人、不,是哲!你在我最孤立无援、最无助的时候拯救了我,把我拉出无边的泥淖,可为什么你和另一位法厄同大人现在都要弃我于不顾?为什么?!!薇薇安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但很快这抹阴翳就被她无边的迷惘与惶恐击得粉碎。薇薇安,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对法厄同大人有任何一丝丝的不敬?!她痛苦地抓挠着一头秀发,咚地一声跪坐在地面上,肌肤下的钝痛顺着膝盖直传到天灵盖,却仍不及她内心绞痛的半分,扭曲的姿态与中世纪拿荆条抽打自己以求赎罪的苦修士狂教徒如出一辙。

  其实薇薇安心里一直知道答案的……你要明白薇薇安,你只不过是法厄同大人传奇人生中一粒微不足道的过客而已,你凭什么妄图让法厄同大人对你付出等同的情感?

  你在法厄同大人眼里,什么都不是……

  “哲,你觉得薇薇安是个怎么样的人?”声音贴着门板传来,娇弱疲惫却十分的平静,哪里有半分先前嗜精若牝犬的样子。

  “唔……怎么突然问起我对别人的看法了?薇薇安是个心底很善良的好孩子,只是对我和铃似乎有些……过分的热情?”

  “哼,无事献殷勤……”露西似乎很不满意哲的回答,小声地嘟囔着。虽然不大,但足够让哲和门外的薇薇安听清楚了。

  啪!

  “哎呦!干嘛又打本小姐屁股!”

  “不要在背地蛐蛐别人!”

  “本小姐说得哪里有错?她看你那眼神都拉丝了、手上动作也不干净,你说说这是个正常小迷妹该干的事吗?!”露西颇为不忿地把音调陡然拔高了几度。

  “露西,”哲收起了轻佻的态度,沉稳的声音徐徐传来,“你小时候受过健全的、完整的精英教育,后来你去外环又养成了独立的人格和正确的价值观,有人支持你鼓励你、有人爱你、有人陪你一起疯玩胡闹。”

  他顿了顿,“可薇薇安不一样,虽然不是很了解她的过去,但我猜测多数人都在否定她的能力和价值,又没有人给她正确的引导,导致她对感情的看法是畸形的,让她无法正确地展现她对别人的情愫。”

  谢谢你,法厄同大人,但其实我相当清楚对你的感情,到底是爱慕还是爱恋、抑或别的什么东西……薇薇安像某三角女士阴暗地匍匐行军,将额头抵在门板上,但金属的冰冷触感没能缓解她燥热的身体分毫,反倒是像活泼金属投入水中轰地炸开。薇薇安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她轻呵一口气,满是情欲的温热吐息扑在上面液化成一层薄薄的雾珠。

“那很有意思了,既然她巴不得时刻黏你身边,为什么还会周末外出兼职去?”露西不屑地说,她那「颐指气使」的语气听得薇薇安直牙痒痒。

  “据我所知,她是为了攒钱制作法厄同的周边以及组织同担见面会的经费。”

  “哼,”露西不以为意地哂笑一声,“倒也是啊,要是你们录像店的经营能力能有你下面本钱的一半雄厚,那个丫头又何必做个周边就忙得上蹿下跳?你们又何必为了个电费就急得抓耳挠腮?”

  好生恶毒的一张嘴!

  你怎么能这么诋毁法厄同大人!薇薇安银牙咬得咯咯响,要不是你这个毒舌的小贱人深受法厄同大人溺爱娇惯偏爱宠嬖,我早就……!

  哲凝噎了,哲沉默了,哲破防了!“呵呵呵呵呵……”他怒极反笑,一连串细微但清晰如爆豆般的关节脆响传出,随后「咔」的一声,薇薇安听到了带动着房门的轻颤——大抵是他扶着门站起来发出的动静,“看来还是浅草了。”

  露西心虚地嘴硬着:“喂!你想干什么,本小姐可不吃你这套……呀啊❤!”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发出了可爱的叫声,“不要拿你的那里……对着我❤……”

  噗叽,噗叽❤,令人有些费解的声音传出。“不许再拿肉棒戳我的脸了❤!”露西的声音发颤走调,明明是个祈使句听起来却变调到甜腻得要死。薇薇安可以想象到,露西跪坐在他的胯下,那威猛雄壮的巨蟒抖动着,像个率性的抽象艺术家将渗出的浓厚先走汁、残存的精液和淫水肆意涂抹在露西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留下色气的透明污痕。

  “该干什么你自己清楚。”哲不为所动,说出的话冷冰冰的。

  “哲,下面太大了,含不下,弄得我每次下巴都快脱臼了,我用手给你解决好不好❤~”露西可怜巴巴地央求着。

  没有回应。

  “考虑考虑吧~我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铛!

  “咕咦?嗯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声音函胡成一团,没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或许,就连脑子被肉棒「搅」成一团浆糊的露西本人都不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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