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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topia,2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9300 ℃

昏红的灯光映在女人的侧脸上,使那双沉静的眼睛泛起柔和的金色。在这间冷色调笼罩的房间里,显得那样温暖。此刻她的身体已然疲惫,长久压抑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悄然浮起,但她仍紧抓着那点残存的温度。

-课题完成-

*累计点数60*

马库斯半靠在床头,指尖轻轻摩挲着手腕上微微肿起的红印。方才的束缚虽然不紧,她挣扎时紧抓着皮带的上缘,皮肤上却依旧留下了一圈清晰的痕迹。

女人正用热毛巾替她擦拭腿上的液体。棉质布料滑过皮肤的瞬间,马库斯忽然一颤——那本该是柔软舒适的布料,此刻却像粗粝的砂纸,令她本能地瑟缩了身体。

"你感觉不舒服吗?"霍夫曼立即停下动作。

马库斯摇了摇头,把被子拉到下巴,身体向下滑了一些。霍夫曼随即坐到她身边,轻轻拨开她沾湿的发丝,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你的脸很烫马库斯,感觉热吗?”

马库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的确很热,可她却感觉冷。脸颊的红晕迟迟不退,霍夫曼能明显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

“不,女士…我感觉好冷,我很冷…”

这发现可不是什么好兆头。霍夫曼皱起眉,伸手捧住女孩的脸,随后俯下身,用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额头。这动作让两人的呼吸都短暂停滞了一瞬。

“除了冷还有什么感觉,会头晕吗?”

女孩把被子裹紧了些,轻轻点头。霍夫曼迟疑了片刻,终是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手掌缓慢贴上女孩的后背。那股凉意令马库斯下意识想要远离,滚烫的皮肤印证了女人的猜测。她微微俯身,将女孩揽进怀里。

“你在发烧,马库斯”

她感觉到女孩正一点点把身体贴近她,循着本能努力寻找热源,额头抵在她的肩窝,鼻息混乱而急促。霍夫曼低头看着那双紧紧拽着她衣角的小手,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将手轻轻覆上去,揉搓着她僵硬的指节。

“你只需要好好休息,不去担心别的,保住体力——”

“抱歉…女士…”

她的话被怀中传来的微弱声音打断,那细弱如幼兽般的呢喃几乎难以听清。霍夫曼摇了摇头,手掌轻轻抚过马库斯的后背,指尖触到那过分分明的脊骨轮廓,她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离开,从马库斯身上带走了太多。

她想开口安慰,却什么也说不出。

仅是半年的时间,马库斯竟变得那样单薄,曾经那些柔软的弧度,仿佛随着她的离去一同消失不见。

蜷缩在怀中的女孩闭上了眼,睫毛轻颤,一动不动。霍夫曼屏息,低下头,将脸轻轻贴近她的额发,传递回滚烫的温度,和紊乱的鼻息。

“抱歉…”

她的眼睛酸涩得厉害,大概是太久没有好好闭眼休息了。当那股酸楚突然涌上眼眶,在她闭眼的瞬间,一滴泪水毫无征兆地坠落,打在女孩发烫的脸颊上。

片刻的恍惚后,她抬手轻轻拭去马库斯脸上的泪痕,随后俯下身,落下一个吻。

一个轻柔的,几乎不可察觉的——如同微风,轻轻掀动书页。

“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过去。”

———

小海鸥跌进一扇敞开的窗。橘红色的温暖包裹它湿漉漉的身体。壁炉中的火烧得正旺,羽毛很快恢复柔软蓬松。

它找到一个干燥的角落,缓缓缩起身体,慢慢闭上眼。

窗外的雨仍在下着,无边无际。

它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原本在寻找什么。

或许是那圆圆的贝壳,或许是贪玩的浪花。又或许,是某个能让它不再感到寒冷的东西。

炉火摇曳的光线令它昏昏欲睡,迟钝的大脑拒绝给出更多信息,于是它不再追问。

此刻,它只想缓缓融入这平静的暖意中。

——————————————————

马库斯翻了个身,本能地朝身侧靠过去。空气中只剩下她微不可察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响。冰凉的床单令她怔忡片刻,尚未完全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霍夫曼女士……“

干渴的喉咙挤出的呼唤,沙哑得几乎听不见。

沉默蔓延在黑暗的房间中。

长久的寂静触动了一根敏感的神经,她的掌心急切地扫过每一寸床单,仿佛这样就能找回那个理应存在的身影。

“女士?”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依旧无人回应她。

她开始慌乱,声音颤了起来,不顾大腿上肿痛的伤口,拖着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支撑起身。

“咳咳……您在吗?”

电子屏幕的微弱红光在黑暗中晕开一片暗红,却照不亮房间的角落。霍夫曼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黑暗——她站在床边,看着女孩模糊的轮廓吃力地向她靠近。她轻轻向后退了一步,未完全恢复视力的女孩对此毫无察觉。

呼喊声愈发颤抖急促,她的身体在床铺上横冲直撞,迷茫地摸索着,挣扎着,如同半梦半醒间被推入刺骨寒风中。

“好黑…好黑,女士…您在哪里?我什么都看不见……”

女人缓缓阖上眼,黑暗里的动静被过分放大,如利刃般尖锐地擦过神经。她清楚地知道,这样的黑暗不是通向答案的路径,那不过只是毫无意义的折磨。

那个时候,她的手已经没力气握紧了。

-Day7-

受试者A:格蕾塔·霍夫曼

受试者B:马库斯

• 课题1 : 受试者A使用房间提供道具,对受试者B进行插入式刺激,持续10分钟,达到性高潮1次,收集体液5mL。

• 课题2 : 受试者B使用房间提供道具,缠绕受试者A脖颈,使受试者A窒息,持续60秒,对监视器展示伤痕。

所以我握住她的手,将那条麻绳缠到自己脖子上。

-课题完成-

*累计点数75*

那天之后,房间的灯光逐渐暗下,再也没有恢复。

马库斯的状态每况愈下,后来的课题,我们几乎都没能完成。食物供应减半,我很清楚,那是催促——房间已经等不及了。

“您离开了吗女士?….”

如果离别可以预演,这依然不是我想要的告别方式。

我们的第一次“永别”亦是如此,那时我已无法回应,甚至无法动弹,却能清晰地感知体温流失,生命正从肢体末端开始衰退。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叫我,从颤抖的轻唤到嘶哑的哭喊。那声音如同向将熄的余烬中吹气,使濒临散去的意识短暂凝聚,停留。意识忽明忽暗地闪烁,却始终无法完全陷入黑暗。

第七天,那天她昏睡了一整夜,凌晨时分我听见她的微弱的呼唤。我立刻回头,只见她缓缓抬起手臂,像是想要绕过我的颈侧,动作十分吃力。我握住她的手,将它重新塞回被子里,替她掖好。

我取下她额头上那条已经变得温热的湿毛巾,掌心覆上那处依旧滚烫的皮肤。

从前天起,我开始给她服用抽屉里那瓶无标签的抗生素。瓶身上除了药名,其他标注都被撕去,我甚至无法判断它是否已经过期。

我只能赌,赌那些药片中残留的有效成分,还足以压下她大腿伤口的感染。

但现在看来,情况并不乐观。

“女士……”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却还是轻轻唤我。

“等我们离开这里…我想再回一次弗兰南群岛…回去看看…”

“好。”

我几乎是立刻答应的。一个脱口而出的谎言,像钝刀一样,一寸寸割着我的心。

我也想过未来。那个阳光温暖、海风和煦的小岛,那些围绕灯塔盘旋的海鸥——也许还包括那个没有我的未来。

“求您了女士…不要走…别留我一个人…求求您….我好怕”

马库斯跌跌撞撞地摸到床边,她的半个身子已经悬空,整个人向前栽去——疼痛却没有到来。

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她立刻攥住对方的衣襟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整个人扑上去,紧紧抱住那具温暖的身躯。

“女士…您一直都在我身边,对吧…您会一直在我身边…”

再次安静下来,只剩下排气扇缓慢的运转声。

那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捧起她的脸,如同捧起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她终于决定,不再说谎。

“女士,请您…咳咳…不要再离开了。“

“……抱歉,马库斯。”她低声道。

她知道,马库斯大概以为她在为刚刚的沉默而道歉。又或许,这样的误解才是最好的答案。

指尖缓缓摩挲着她的眉骨、眼窝,在黑暗中勾勒那张熟悉的脸。指腹擦过她发烫的脸颊,悄然拭去那些湿润的泪痕。

“会没事的,我的孩子。很快就会没事了。”

马库斯死死攥住她的衣襟,可颤抖的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立刻又慌乱地抓上去。

女人握住她无措的手,带着它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干燥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女孩的手指,引导她描摹自己面庞的轮廓。带着马库斯的指尖划过她唇角,女人低头将嘴唇轻轻印在那颤抖的掌心,留下轻轻一吻。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马库斯。”

———所以,请原谅我最后一次替你做出决定。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你从未踏进这个房间,就当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你本该在外面,像我教你的那样,活下去。

我知道,那些恐惧不会因此减轻。

我看见你在梦中蜷缩着身子,泪水炙热无声。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指尖穿过你的脸颊,再也无法为你拭去那滚烫的泪滴。

梦里的路太长,你独自一人,在混沌与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奔跑。

但终有一日,你会学着与它并肩,独自一人撑伞前行,在属于你的时代安然立足。

但终有一日,你会学会独自撑伞,与它并肩前行,在属于你的时代里,安然立足。

而我会停留在原地,注视你渐行渐远的背影。

——————————————————

冷风呼呼地从破损的窗缝钻进来,贴着脸颊,带着冰凉而黏腻的触感。周围的人们脚步匆匆,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棕发的女人注意到了刚刚苏醒的马库斯。她脸颊上满是泪痕,却只是静静地坐着。女人走过去,取来纱布和药膏,蹲下身。

“马库斯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你的胳膊上的不轻”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唤,马库斯这才有所察觉。她的手覆上大腿,刺痛却从小臂上传来。

“嘶——我感觉还好,坎贝尔女士。”痛感令她倒吸一口冷气,她只能勉强回以一个歉意的微笑。

她看见牙仙女士盯着她,不安地皱起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泪还在流,不知何时已濡湿了下巴和衣襟。

“只是换药,别担心。”

她轻轻点头,拿起牙仙女士递来的手帕,拭去满脸泪水。濡湿的睫毛略显沉重,她下意识揉了揉被风吹得泛酸的眼睛。

橡胶手套轻轻摩擦,发出闷闷的声响。粘着药液的棉球在她手臂的伤口周围打着圈,触感冰凉。

“我刚刚给你用了牙仙子,现在感觉还疼吗?

“不…不疼了女士,我感觉好多了。”

牙仙望向她的眼神不再探究,而马库斯踟蹰了片刻,终还是开了口。

“坎贝尔小姐,我似乎做了一个梦……我梦见——”

———

太阳从地平线探出脑袋,柔和的光洒落在平静的海面。小小的海鸥轻轻抖动羽毛,今天又要开启新的旅程。

蔚蓝的海水点缀点点白浪,一抹不起眼色块与它擦肩而过,惹得它回头张望。

[那是什么?]

那是一道比海更蓝的小的影子,安静地浮在水面上,随着波浪轻轻摇晃。

小海鸥盯着那抹暗影,那道影子也沉默地回望着它。它试探性地靠近,影子却向后退去。

[等等——不要走!]

可它越是努力想要靠近,影子就越是向后退,退向更深的海域,退向它无法触及的地方。

海面恢复平静,阳光依旧温暖。

小海鸥停留在原处,望向那片曾存在过的暗影。直到轻盈的泡沫贴近它的耳畔,告诉它是时候离开。

最终,海风微起,小小的海鸥转身展开羽翼,飞向明亮的天空。

这一次,它没有回头。

———The End———

Utopia 乌托邦

这是一个马库斯无法带出梦境的“乌托邦”

房间是马库斯的一场梦境,进入房间时,她遗忘了最重要的记忆,误以为霍夫曼女士仍然活着。

这个房间无法改变结局,所有的课题和痛苦,在马库斯醒来后都不会留下痕迹。但是霍夫曼女士不知道。她不知道马库斯醒来之后会忘记她,所以她选择陪伴马库斯,隐瞒她所知道的真相,最后牺牲自己送马库斯离开。

而现实是,梦醒之后一切都会消失,现实世界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包括马库斯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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