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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女仆被灌满会怀上电子妖精吗?,1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7 22:25 5hhhhh 7590 ℃

晨风吹过窗台上的尤加利叶袋子,带着一阵奇特的香气散入宿舍。文静迟缓地起身。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阵子,可以再赖会儿床。

他随便拿了点零食当早餐。打开衣柜时,稍微发了会愁,最终选了件米色针织衫和深蓝色背带裤,搭着脖子上的项圈——没有刻意女装,但也不是那么男性化,看起来还算干净清爽。他又将书架上的《小王子》塞进书包,也许孩子们会要求讲故事呢?

没必要讲整本,只要给他们看吃掉大象的蟒蛇就行。昨天给学姐念完这本书时那种带着苦涩的甜蜜,又荡在心间,如果这份心意能传递出去,也能给孩子们编织出一个温柔的上午吧。

晨曦儿童之家藏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爬山虎将老旧的砖墙包裹得密不透风。走进室内活动室时,他忽然愣在原地。

孩子们或坐或躺,有的目不转睛地望着天花板,有的无意识地用头撞击软垫墙壁,有的则发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一个穿着蓝色病号服的女孩蜷缩在角落,双臂紧抱膝盖,身体像钟摆般前后摇晃。

"文静先生来啦!来跟孩子们打个招呼~"埃莲娜修女冲文静挥手时,笑容依旧明快。

文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中的活泼、吵闹、生机截然不同。修女走过来轻拍他肩膀:"这些孩子大部分情况比较特殊。别担心,熟悉了就会好起来的。"

文静感觉背包里的《小王子》变得沉重起来。《小王子》里的狐狸说,语言是误解的源泉,自己显然也误解了什么。

"琳儿,来把蜡笔收起来吧。"

有个年纪稍大点的女孩转过头,她的上唇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但眼神清澈明亮。她点点头,开始收拾散落的蜡笔,又将几个正在哭闹的孩子安抚下来。

"今天我们来做树叶标本哦~"修女拍拍手吸引注意力,"像上次那样,摘来最漂亮的叶子,做成我们的宝藏!"

大部分孩子对修女的话似乎毫无反应。修女倒像习以为常了,她从工具箱里拿出彩色卡纸和胶水,开始引导孩子们往院子里去。那个叫琳儿的女孩子利落地推着另一个孩子的轮椅。文静见状,也走到一个男孩边上,想帮忙推动轮椅,男孩却固执地用手臂摇动轮毂,不肯接受帮助。

”你挡住米格起飞了!”修女拽开了呆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文静,带他蹲到流口水的女孩面前,"来看小葵的作品吧。"

女孩正用歪斜的手指将银杏叶按在口水浸湿的图画本上,修女引导着她在卡纸上涂抹胶水,"你看,这样是不是很像给叶子穿上亮晶晶的衣服?文静先生也去帮大家一起捡树叶吧!"

文静模仿着修女的样子,蹲在一个呆滞地望着天空的男孩面前,将梧桐叶片递出,试图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男孩却毫无反应,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挫败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文静。他看着修女像变魔法般安抚好哭闹的孩子,自己却连一片树叶都递不出去。

"文静先生,去跟米格玩一会儿吧。"修女的声音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米格最喜欢飞机了。"

文静走到那个靠轮椅移动的男孩身边。男孩正用树叶在相册上拼凑形状,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

"你在画什么?"文静蹲下身,尽量让声音温和。

"P-51野马。"男孩头也不抬,"它的层流翼设计很先进。"

"哇,你懂得好多。"文静努力搜刮着贫乏的航空知识,"我只知道零式…流星、紫电…"

"你还知道紫电改?"男孩终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它的盘旋性能很好,但受到发动机限制…"

接下来的时间里,米格滔滔不绝地讲解各种战机的型号、性能、战史,从红男爵讲到印巴空战。文静似懂非懂,但努力回应着,偶尔插几句纪录片里看来的零散知识。文静又将两片树叶放在手心,用嘴巴发出引擎轰鸣和机炮扫射的音效,在米格的指挥下展开狗斗。男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仿佛找到了知音。

文静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也许,他可以给米格讲讲《小王子》里那个飞行员的故事?那个在沙漠中落难的孤独飞行员…

"哥哥,"米格突然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什么秘密?"

"其实…我没那么喜欢飞机。"男孩的声音细若蚊呐,"我更想像琳儿姐姐那样,能照顾大家。"

文静愣住了。

"可是…我说我喜欢飞机,大家就会很高兴,夸我聪明,说我以后可以当飞机设计师。"米格抠着轮椅扶手,"我说我想帮忙照顾小葵,他们就会难过,我知道他们是觉得,我自己的身体都…"

男孩故作成熟的样子和话里深深的失落像根针,扎进文静的心脏。

“米格…”文静蹲下身,轻轻握住男孩的手,“其实我…我最不懂怎么照顾人…但是,如果你愿意教我,我可以…我可以当你的手和脚,帮你去照顾大家。你可以教我吗?”

米格有些惊讶,看着文静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落满了星星:"真的吗?那…那我们先去帮小雅把掉在地上的积木捡起来!她喜欢红色的方形积木!"

他大喊一声:“发动机启动!”,让文静推着他的轮椅出发。

文静挑出红色的方块递给角落里的小雅。女孩接过积木,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用指尖摩挲着积木的棱角。米格小声地说:“小雅是这样的,不用多打扰她。我们去帮小葵把树叶贴好吧!”

他推着米格的轮椅,继续扮演着忠诚僚机——帮小葵将刚捡来的枫叶按在涂满胶水的卡纸上,又帮琳儿递送温水和饼干,专注于执行米格的每一个指令,做好机械臂的角色。

当修女拍手宣布“上午的活动结束啦,大家准备吃午饭”时,文静在和米格玩飞机大战。他用捡来的树叶当做B52,米格则用树枝作为防空导弹。

文静看着米格被琳儿推回室内,他想跟上去,却又觉得没有立场。

“来来来,我们也吃午饭,”修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今天你感觉怎么样?”

文静转过身,看着埃莲娜修女依旧明快的笑容,又低头看了着自己沾满草屑的裤脚:“我觉得…我太天真了。”

“哦?”

“我来之前,以为自己可以做很多事,可以给孩子们讲故事,和他们一起玩,还带了一本书来。”他苦笑了一下,“可是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说话。”

他想到自己小时候也欺负过班里特殊的孩子,声音越发低了下去:“而且…我有点卑鄙。我…只愿意和米格讲话,因为他能听我说话,能和我交流。面对其他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很难去…去喜欢他们。我是不是...很差劲?”

埃莲娜修女带着文静来到院角的梧桐树荫下坐下。阳光穿过叶隙落在她深蓝色的修女服上。她从包里取出三明治递给文静:

"文静先生今天把米格逗笑了一个上午,帮小葵贴了两页树叶,还给小雅递过五次积木。"修女咬开包装纸,"这比很多志愿者一个月做到的都多,真的哦。"

文静望着活动室窗边呆坐的小雅:"可是…我面对他们时,没办法像您这样发自内心地喜悦。这种区别…难道不是虚伪吗?"

修女微微一笑:“在文静先生看来,人是怎样才能去爱其他人的呢?"

文静一时语塞。爱?这个词太大太重了,要怎样回答呢?如果说内心的感触最重要,那么自己确实没能爱上这些孩子。如果重点在于行为,自己做的足够了吗?从结果来看,他们感受到了吗?

"看那只蚂蚁。"修女突然指向树干上的工蚁队伍,"您会因为无法爱每只蚂蚁而感到羞愧吗?人的同理心本就有边界,去爱一个和自己相当不同的孩子,那可真的是挑战。甚至,会让人感到作为‘人’的边界受到了威胁。”

这似乎是修女在为自己开解?但文静的不安并未散去:”但是…他们是值得被爱的吧,只不过,我做不到,我甚至会…逃避。”

“很诚实呢。”修女点了点头,“绝对无条件地爱所有人,对凡人来说,确实几乎是不可能的。人的同情心、同理心,都有极限,会疲惫,会枯竭。特别是,在你感受不到这种爱被回报了的时候。”

“所以,基督宗教赐予人一个支点,来帮助撬动这份沉重的爱,耶稣说:‘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做的。’”她轻声用拉丁文重复,“当照顾这些孩子时,照顾的,是最美、最真、最善的存在。”

文静感到一股窒息感,埃莲娜修女不曾向自己传教,可刚刚这句话,却像是在向自己展示一条出路:想学会爱不幸的人吗?那么,就相信神性在人当中吧。脑海中闪过的,雨果的、托尔斯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关于爱的那些文字,似乎在拼凑成一个模糊的形状。

"但您不需要经文的教诲也做到了,不是吗?圣灵以无法捉摸的方式帮助着我们学会爱人。圣托马斯说,爱就是希望某人好(Amare est velle alicui bonum),您希望孩子们过得更好,并且用您的行动帮助了他们,这样简单的心意,就是非常伟大的爱了。”

“我…”文静想要自贬,话到舌尖却又无法说出口,只是握住了项圈的圣象吊坠。

“有很多父母,日复一日地付出爱与辛劳,却总收获痛苦和绝望。有些人放弃了,还要说:‘这样的生命来到世间就是一种折磨,是不值得活着的。’来让自己心安理得。文静先生,您没有用那样的借口欺骗自己,我觉得很了不起。”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长椅,像是在叩问着:“你看,人的社会里,这些孩子没有价值,反而需要持续的投入成本。所以他们就被视为可以处理掉的累赘。即使是那些呼吁人们去爱这些孩子的声音,也要展示价值——”修女的语气变得有些尖锐:“这个孩子能组装机器人,那个孩子有艺术天赋...可如果小葵既学不会加减法,也不会画画,她就不是一个美好的灵魂了?"

文静想到米格,他要表演出一个飞机爱好者的样子来讨人喜欢,即使他其实不那么喜欢。虽然,他也不确定米格是不是真的不喜欢。

"你觉得,如果有某种存在…"修女突然压低嗓音,"它们将人类的苦难视作食粮,并慷慨地回报黄金与奇迹。那么这些没价值的孩子,说不定会成为珍贵的资源,被所有人争相供养。"她将包装纸折成蝙蝠翅膀的形状,"那是不是很美妙?"

“您说的是…恶魔吗?”一股寒意从文静的脊椎向上升起。

"嘘——"修女突然把翅膀状的纸片贴在自己额头,“很可惜,文静先生。无法辨别善恶的灵魂,不会成为恶魔觊觎的对象。上帝保护了这些孩子。”

埃莲娜的笑容重新明快起来,只是文静没能理解为什么修女说很可惜,他忽然又想到了宇诺集团的广告:

"如果…如果科技能帮助他们呢…?"

"如果科技能让米格站起来奔跑,能让小葵更好地交流,那是值得感恩的奇迹。"她的手指拂过长椅上斑驳的树影,"但是,看似不幸的遭遇,也能成为救赎的契机。反过来说——再好的技术,也可以成为撒旦的工具。"

”下午有其他安排吗?“修女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草屑,"如果不算太累,再陪我走一趟?"

又是要自己当搬运工了?文静本来还想推脱,可又想到,无论是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宿舍,还是去其他地方,都不能驱散心头的焦虑。

面包车内浓重的乳香熏得他打了个喷嚏,副驾驶座上的圣母像基座贴着HelloKitty贴纸。

"您说带了故事书?"修女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储物格里摸索。

"是《小王子》,但我想了想...可能不太适合孩子们…"文静从背包里拿出书本,他决定自己说的是不太适合,并不是孩子们无法听懂:"说是童话,更像是写给大人的寓言。我小时候看也没什么体会,昨天读的时候才有了新的感悟…"

"哦?为什么这么说?"修女找出一根巧克力棒递给文静,发动了引擎,"抱歉,我对最近的书不太了解。"

“也不是最近了…大概...挺旧的?您没有读过吗?”文静有些意外。

"您可以跟我讲讲吗?看看适不适合孩子们?"

面包车正载着他们驶向未知的目的地,文静抚摸着书页上的折痕,他清了清嗓子:"嗯…它讲的是一个飞行员在沙漠里遇到了来自外星球的小王子。小王子每天都在照顾一朵骄傲的玫瑰…"色彩鲜亮的插图在车厢里晃动,视线边缘的行道树飞速倒退,"他离开自己的星球,拜访了各种各样奇怪的大人,国王、酒鬼、商人…大人们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和小王子无法互相理解。"

“大人们很难理解小孩子,这不也是文静先生刚才想到的吗?”

这句话让文静忽然有点气馁,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却又很难否定,书里这个主题已经揪住了自己的心灵。小王子觉得玫瑰的故事比修好飞机飞出沙漠更重要,似乎和小雅沉迷在积木中一样,让自己理解不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念着:”小王子在地球上遇到了一只狐狸。狐狸告诉他,驯服就是建立联系,如果你驯服了我…"他的声线不自觉地抬高变软,如同昨日为学姐诵读时的女声。联系…文静想起此时正安静地束缚着自己的缎带:

"...可是当小王子要离开时,被驯服就成了痛苦的根源。狐狸很难过,但是说,'由于麦子颜色的缘故,我还是得到了好处'。因为小王子的头发是金色的,狐狸看到麦子就会想起他。“

"就像您现在也在想着重要的人,是吗?"

"您怎么…"文静的脸颊瞬间发烫,此刻他确实在想着学姐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想着学姐身上柑橘和杏仁的味道。昨天读这本书时,他并没有简单地对号入座把学姐和自己摆进某个角色里,然而这几章的每一个字都浸润着她的气息。

"您讲故事时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像是要把整个灵魂都献给故事,献给重要的谁——这样的讲述,一定能让孩子们感受到。"

文静有点慌乱地翻到最后一章:"后来为了回到自己的星球,他让毒蛇咬了自己…他说自己的身体太重了,没法把这个身体带回去…"

修女把车窗完全摇下,春日的风灌进来掀动她的头巾,"这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孩子们会理解的,不是用头脑,而是用这里。"她拍拍胸口,声音在风中飘荡。

文静脱口而出:"下次…能让我给孩子们读这本书吗?"

"当然可以!就用您刚才的声音!对了…"修女突然说道,"您是不是不太喜欢'文静先生'这个称呼?刚才说到大人的时候…您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可能…我不太习惯当个'先生'。"文静的嗓音沙哑了起来。

”那么,叫你小静可以吗?和儿童之家的大家一个叫法?或者小文静?文静小朋友?“

”这...后面两个就算了“,文静有些迟疑,小静未免有点像女仆咖啡厅里调笑的称呼,何况他也判断不出埃莲娜修女比自己大多少,这总是不能开口问的,可是他又觉得,那两个字从修女舌尖蹦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

"叫我小静...也好。"

面包车在老城区迷宫般的小巷里穿行,最终停在一扇绿漆铁门前,褪色的"薛氏中医推拿"霓虹灯牌在正午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文静下车后,闻到一股有些熟悉的气味,却又说不出是在哪里闻过。

"这是家黑诊所哦。"修女指挥文静从面包车里抱出纸箱,"琳儿在这做的唇裂修复手术。"

开门的是个戴护士帽的少女:“修女小姐来啦,医生在里面等您。”

消毒水与艾草混合的气息迎面扑来。上次被学姐带着来这里的记忆忽然涌现出来——薛女士金属面罩折射的冷光,还有那句"多选渴望被插入"的荒唐指导……

“修女小姐...也认识薛女士?“

“当然,薛女士的整形技术是一流的。很多孩子都来这里做唇腭裂和疤痕修复。”

"修女又送温暖来啦。"候诊室墙上的圣母像旁,薛女士正用金属手指剥着橘子,见到文静时挑起眉毛:"这位是...小晴的后辈又来偷吃陈皮糖啦?"

"薛医生认识小静?他今天来儿童之家帮忙呢。”修女让文静将纸箱放在墙角,“这次带了新一批耗材,还有孩子们写的感谢卡。对了,琳儿之后的治疗怎么样?”

“上次恢复得不错,瘢痕增生也在控制范围内。不过要完全看不出来,还需要几次精细修复“,薛女士在电脑前调出几张照片,“宇诺在推广什么基因疗法,说是能彻底根除疤痕组织增生,托他们的福,老药都不好买了。”

修女叹了口气,和薛女士相互摇了摇头。

薛女士的目光转到文静身上:“这位小朋友…最近怎么样…”她突然压低声音,“有主意了?”

“我不是…”文静意识到薛女士之前可能有些误会,“我上次只是陪学姐来拿药的……对了,学姐她…”文静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昨天的事情,“她平时…身体不好吗?”

"小晴那孩子…"薛女士的目光似乎锐利了起来,"…和你说了她的情况吗?"

“她昨天又犯低血糖了,吃了葡萄糖片才好些,我以前都不知道...”文静仍然对谈论学姐的隐私有些不安,但既然学姐来过这里取药,想来应该可以说,“如果有什么我可以知道的,能帮到她的地方...”

“她身体底子弱,加上最近天气变化大,会内分泌紊乱,但不是大碍。她饮食作息不规律,容易出问题,你可多关照些。”薛女士清了清嗓子说道,文静听着唯唯点头。

“小晴选朋友的眼光倒是不错。”薛女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宣传册塞给文静,“有空了解一下,省得以后闹笑话。尤其是这个,明天的互助讨论会,年轻人多交流交流没坏处。”

宣传册的标题是《跨性别者心灵茶话会:听见你的声音》,地址在附近的一个社区中心。

走出诊所时,阳光灼得文静有些睁不开眼。

“小静很关心你的学姐呢。”埃莲娜修女将车钥匙抛起又接住,“刚才在诊室里,你的表情跟拥抱大野狼的圣方济各一样。"

那是什么比喻啊。

"学姐她…很厉害,什么都懂,什么都能做到。"文静把手里的宣传册背到身后,避开修女的视线,"但我想为她做点什么,可是连她需要什么都不知道…“

风吹动着她深蓝色的头巾:"知道有什么需要才去订货的是商人吧,你已经有了最宝贵的礼物。"

"嗯?"

"是你的笨拙和无知。您刚才讲的那个小王子,不就是用这些去驯服狐狸的吗?"

“这是...修女小姐在骂我笨吗。”

“绝对不是!小静,如果我有半分轻蔑贬损你的意思,我现在就下地狱。”埃莲娜夸张地甩了甩头。

“那也太过了...”

街角飘来烤红薯的焦香,当他讲述起文学社的日常时,修女安静倾听的姿态让他想起电影里聆听告解的神父——如果神父会听到一半突然去路边摊上买鱿鱼丸子的话。

"要送您回学校吗?"埃莲娜晃着车钥匙上的十字架挂坠。

"不用了,我晚上还要去打工。"当然,打工的地方是女仆咖啡风俗店这种事情,即使忏悔也不可能说的。

准时抵达La Petite Fleur时,文静的背包里比早上多了包薰衣草茶和手写祝福卡。正厅里的灯光已经调暗,壁灯营造出暧昧的氛围。他熟门熟路地穿过吧台,和可可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向员工更衣室。

“静静来了呀~”由奈正把蕾丝吊带袜往大腿根部提,黑色丝袜在她指尖绷出半透明的质感,"快来帮我看看背后的蝴蝶结打得好不好。"

好…好像是一团糟?文静连忙帮由乃解开蝴蝶结重新打了一个,然后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开始更衣。他快速换上标准的女仆长裙,触感柔软的黑色布料,配着洁白的围裙勒紧腰腹,胸垫让胸口显出含蓄的凸起,黑色假发上顶着蕾丝发带。镜中自己的面颊上还带着在儿童之家活动时的红晕。智能缎带在内裤里的束缚感鲜明起来,他忽然想起米格说"想成为照顾大家的人"时的表情。

“要不要换个妆容?晚上客人喜欢成熟一点的哦。”娜娜的手里拿着眼影盘。

“不、不用了,谢谢娜娜姐。”文静慌忙摆手,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呢~"可可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门口,北半球在低胸女仆装下若隐若现,"等会儿来观摩下我的特殊服务?就当是培训~"

”怎么大家都来更衣室摸鱼了!我、我去准备餐具!"文静抓起发带夺门而出,身后传来姐妹们银铃般的哄笑。

夜幕渐深,音乐悄然切换成了舒缓的爵士乐。连接特殊服务区的走廊入口处,粉紫色的光芒流淌起来。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甜点的香味,而是某种更加迷乱的气息。客人们的目光更加大胆地扫视着穿梭的女仆们。

莉莉换上了一套裙摆更短的黑色女仆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营业微笑。由奈戴上了带有铃铛的猫耳和尾巴,可可则戴着一对小巧的恶魔角发夹,凑在一起低声笑着。

"女仆小姐的腰好细啊。"坐在卡座里的西装男突然用菜单划过文静后腰,"要不要来当我的专属宠物?"

智能缎带释放的微弱电流让文静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退后两步,恭敬地弯腰说道:"主人如果需要特殊服务的话,请在系统上订选,或者在贵宾区找莉莉女仆长哦。“

"静静,能帮忙把润滑精油送到里面三号包厢吗。”正待回后厨时,莉莉忽然叫住他,"去员工区拿,送到门口就好?"

文静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三号包厢在风俗区的下层,穿过回廊时,他听见某处传来鞭子破空的脆响,另一个包厢的门缝渗出甜腻的喘息。这些包厢明明都有隔音功能,也许是客人觉得这样更有情趣?

文静蹲下身将精油瓶放在门口时,溢出的喘息声陡然拔高。他瞥见地毯上散落的绳子泛着油光,几团浸透可疑液体的纸巾堆在墙角,草莓润滑剂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啊…客人…那里不行…"小夏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紧接着是肉体撞击的闷响。文静慌忙起身后退,智能缎带突然收紧,勒得他大腿内侧一颤。

文静正想逃离风俗区时,一阵怪响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循声望去,只见由奈在手冲奶茶机前手忙脚乱地摆弄着,淡黄色茶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淌,直播用的手机支架歪在操作台上,评论栏疯狂滚动着【奈宝笨手笨脚好可爱】,【想看主包被惩罚到失禁】

"客、客人请稍等!马上就好了!"由奈的蕾丝手套被润滑剂沾得湿滑,导尿管又从她颤抖的指尖滑落。客人不耐烦地用皮鞋尖敲击地板:"几分钟了还冲不好,这就是你们店的服务?"

"抱、抱歉客人,下次…"由奈的声音带着哭腔,胸前的猫耳发饰因为慌乱而歪向一边,握着导尿管的双手不停地发抖。

"下次?没有下次!我要投诉!"

"请主人息怒。"文静快步上前鞠躬道歉。他握住由奈发抖的手,智能缎带在裙摆下收紧,"由奈姐姐操作不太熟练…请允许我们为主人重新调制一杯歉礼奶茶”,文静按下【互助榨取】的按钮,"我们会用更亲密的方式为您呈现。"

客人看了一眼菜单上印着的动态示意图,露出微妙的笑容,点了点头。文静瞥见直播画面里的虚拟滤镜将他的神色自动替换成羞涩的红晕,评论区瞬间爆炸:【新女仆!!】、【黑丝大腿prpr】、【上次的魔法少女?】、【英雄到来?!】

文静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蕾丝罩下的柔嫩阴茎,薰衣草色的蝴蝶结泛着暧昧的色泽,智能缎带感应到模式切换,自动将蓝宝石移开尿道口。他无暇顾及的直播画面上极速滚出大量的评论:【魔法少女の秘密武器!】,【人间体居然更涩了!】,【求同款贞操带链接!】

由奈手抖得厉害,导尿管几次都没能对准文静的尿道口。文静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完成消毒步骤:"慢慢来,先涂凝胶…对,就是这样…"

当金属头终于插入时,文静发出一声轻喘。直播镜头追踪到他们交叠的裙摆下,两条导管像藤蔓般纠缠。文静引导由奈将红茶原液注入自己膀胱,胀痛感让他不得不夹紧由奈的膝盖保持平衡。他凑近由奈耳畔低语:"跟着我的节奏呼吸,客人喜欢看我们同步的样子。"

【黑发小姐姐好会哦】

【导管play摩多摩多!】

【能不能爆炒主播啊球球你了】

"主、主人请看…"由奈终于找回了营业声线,"红茶正在静静妹妹和我的身体里面慢慢发酵哦~"

当压力表指针跳入红色区域,文静抓住由奈的手按在自己裙上:"要溢出来了…由奈姐帮帮我…"导尿管抽出时,智能缎带适时收紧,逼出两滴液体。

由奈和文静同时在对方小腹处用力,文静模仿莉莉教过的浇花壶姿势,踮起脚尖轻轻摇晃腰部,让茶液以优美的弧线落入茶壶。由奈也学着他的样子,笨拙但努力地配合着动作,两人的裙摆随着节奏轻轻摆动。

"接下来是…是鲜奶环节对吧?"由奈手忙脚乱地切换导管,乳白色原液在透明软管里汩汩流动。她不小心将润滑剂打翻在文静大腿上,冰凉触感激得他腰肢轻颤。

文静忽然抓住由奈想要擦拭的手,就着滑腻的液体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的蝴蝶结上:"…就这样继续…客人喜欢意外状况……" 他踮起脚尖展示被浸湿的吊带袜。当乳白色液体注满时,文静主动引导着由奈的手指,抚上自己的性器:"前辈,请...温柔地对待我吧…"

由奈的手触碰到文静时,缎带包裹着的阴茎触电般颤抖起来。文静的脸红得发烫,却比平时更加放得开。他故意让由奈的手指擦过蕾丝罩的花边,引发一阵微弱的电流刺激。两人的性器在裙摆阴影下此起彼伏,评论栏炸开一片【这就是百合!】,【百合赛高!】,五颜六色的打赏SC如彩虹划过。

"要…要射的时候…记得控制好……"文静喘息着将由奈的阴茎对准,由奈的吊带袜却勾住了操作台边缘,她踉跄着跌进文静怀里,两人交缠的腿间喷出大量白浊,由奈瞳孔失焦的瞬间恰好看向镜头,指尖还勾着文静的蕾丝吊带。文静镇定地扶住由奈,不顾下身的狼狈,将奶茶搅拌好恭恭敬敬地递出:

"主人久等了,这是为您特制的姐妹羁绊奶茶。"

客人接过奶茶时,指尖故意划过文静手背:"下次指名你可以吗?"智能缎带突然收紧,文静借着痛楚露出营业微笑:"人家只是见习女仆,专门服务还请主人找其他姐妹哦~"

文静扶着几乎腿软的由奈回到员工更衣室,正撞见小夏在换衣服。

"刚才吓死我了!幸好静静超帅的!"由奈一头栽进储物柜边上的沙发里,猫耳发饰歪在一旁,"就像王子一样……"

文静正低头解开智能缎带,听着不禁苦笑:"哪国的王子会往自己那里灌奶茶啊……"他擦拭着蓝宝石上的精垢,洒满下身的精液和奶汁已经变成了挥之不去的熟悉黏腻感。

"下次遇到这种客人,不要硬撑。"小夏的声音从角落传来,她正对着镜子用遮瑕膏涂抹脖颈上的红痕,"可以假装被绊倒。"她指着由奈裙摆上的污渍,"让液体洒在地上,顺势跪下来擦干净。"

"可是那样好脏的嘛~"由奈晃着双脚褪下沾满精斑的丝袜,小夏递给她一瓶卸妆水:"实在躲不过,就装哭。这种客人都只是想看女仆被欺负的样子,满足了他们的破坏欲就没兴趣了。"文静注意到她裸露的手臂内侧,有几块深浅不一的淤青,形状像是用力抓握留下的。

想起刚才听到的、小夏带着哭腔的呻吟,文静的心沉了一下。他移开视线,假装整理自己的假发。

小夏又看了一眼文静,“静静也是,刚才虽然解围了,但下次别太冲动。你还是见习,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文静点了点头,默默拿起干净的毛巾,帮由奈擦拭脸上的污渍。更衣室里弥漫着汗水、香水和体液混合的气息。三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年,各自带着不同的疲惫和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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