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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好标题,就这样吧

小说: 2025-09-07 22:25 5hhhhh 2030 ℃

你是个画师,至少你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最近,你找到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在那,你可以看见如波浪一般起伏在大地上的群山,葱郁葳蕤的树木成群结队地驻扎在上面。要是运气好点遇见晴天,还能透过斑驳的树叶,闻到太阳的味道。

一切准备妥当后,你背上行囊,带着“人随春好,春与人宜”的心态前往最佳的绘画地点。

但刚到那,行囊还没放下呢,一个一点也不搭配的深蓝色出现在你视野中。这抹色彩摧毁了一切,包括你大好的心情。你的思想开始咆哮,开始在想要不要打道回府。但你知道过不了几天你就得离开,到时候说不定可没有现在这么好的天气了。

你皱起眉,朝着那蓝色的倩影走去。

倩影站在一棵树下,抱着胸,长及腰的黑发和圆帽上的系带随风飘扬。她看起来像你在小说和戏剧里看到的武侠一般,只不过有一双猫耳朵,还没穿鞋子,象牙一般的双腿只穿了一双过膝踩脚袜。

咽口水的声音,她似乎激起了你的足控癖好。

“你,你好?”你试着朝着倩影打招呼,但她并没有理你。她是在发呆吗?她的下半脸藏在围脖中,你试图从她的蓝色眼睛里读出点信息,但什么也没得到。她只是专注地看着远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可能是在思考人生大事吧,也或许她有千里眼,正在监视哪个倒霉蛋。

不过,她的眼睛可真美啊,像一块蓝宝石。

你在她面前挥挥手,没有得到任何反馈。

你拍拍她的肩,她依旧像个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你怀疑她其实是一个穿上衣服、变成猫娘的树精。

最后,你决定做点大胆的。于是趴在地上,用舌头蹭起了她的脚背。

她的脚背顺滑的跟奶油无异,至于气味可以说是压根没有,只有青草和泥土的清香。你握住她的脚踝,从脚背舔到脚趾,又从脚趾舔到脚背;不仅如此,你还对她的另一只脚做了同样的事情。

餍足后,你收回舌头,满意地看着被你舌头强暴过的双足。在阳光的围观下,津液在她的足上闪闪发亮,就像是你给她颁发的液体勋章。你站起来,再一次看向她。

她姿势没变。你抬脚欲走,又想到她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决定给她的眼睛画幅画。于是,你望向她的眼睛。

她在盯着你。

一股被看穿灵魂的恐惧,从心底直接窜上了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跑——而你也照做了,但下一秒,你的脖子却被突然箍紧,她无情地夺走了你的呼吸。

“呃……”你试图拉开脖子上的禁锢,但无从下手。它摸起来很柔顺,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而且,你越试图解放呼吸,脖子上的禁锢就越紧。

你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忽然,拉力从脖子上传来,同时禁锢也一并解开。正当你以为逃过一劫时,蛋蛋上一阵尖锐剧烈的疼痛。

你低头一看,发现她的右膝正顶在你的下体上,精准无误地撞在了蛋蛋中间。

疼痛让你哑然。一时之间,你什么都听不见了,能看见的也只有一片黑——但中央部分是蓝色的,她裸露肚子上的印痕。

你的精神无力抵抗痛楚,在她的注视下,你晕死过去。

……

再次醒来,头上照耀着的温柔黄色灯光表明,你已回到了家中。蛋蛋上的疼痛化作为苦涩味,在舌尖上挥之不去。你发觉自己被摆成大字绑着,只有自己脖子往上的地方能动。也无法呼救,因为嘴巴也被胶带黏住了。

你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无助地等待命运的降临。很快,那蓝色的倩影出现在你视线中,你剧烈挣扎起来。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你挣扎,脸上没有半点情绪。等你力竭停下,她才拿出一个本子。

她将本子翻开,单手提着,放在你面前。另一只手则盘着你的蛋蛋,轻轻一握。略微的疼痛感让你忍不住喘息。同时,你注意到本子上渐渐浮现出一句用艺术字体写的话:“抱歉,我无法发声,只能这样交流。”

绘绪师。你血液瞬间冷掉,你听说过他们。全都是魔法师里的艺术天才,不用画笔也能进行创作。他们以他人的感情为颜料和魔力,对方的情感强度越高,他们能创造的作品的质量也就越高;要是与绘绪师签订契约,甚至能拥有更伟大的作品。甚至曾经有人以生命为代价,只为让绘绪师创作一幅能够流传百世的精品。

不过没成,因为那人没死。

她跳上床,坐在你的小腹上。你的蛋蛋上又一阵疼痛,字迹再次浮现:“再次抱歉,刚刚是出于职业本能,所以才那样对你。至于为什么把你绑起来,是因为想拜托你帮我个忙,有报酬的。”

你皱起眉,看着她那双水灵灵,但读不出任何想法的大眼睛,呜呜了两声。接着,蛋蛋受到挤压。

“只要你不大喊大叫我就让你说话,答应吗?”

你点头如捣药。她俯下身,捏住胶带的一角撕下。温柔得和之前踢你蛋蛋的那位兼职判若两人,看见你因疼痛而表情扭曲的时候,她还会停下来,等你有所缓解才继续。这花掉不少时间,胶带最终被她丢在一旁,而你也终于能说话了。

“怎么又忽然这么温柔……”你喘着气,问道。

“因为没有造成痛苦的必要。”她拿着笔记本,用力掐了一把你的脸。

你因吃痛而咬起牙:“嘶…你就不能用笔写下来吗?”一说完,你就准备好再次被她捏蛋蛋的准备,但她只是摇头。

“好吧,那你要我帮什么忙?”

她又掐你的脸:“只是想弄明白一个问题,不同部位、不同形式的痛苦,对应的艺术风格会不会也不一样。你也看得出来,我是用痛苦绘画的。在结束之后自会有报酬,我会时刻关注你的状态,不会让你疼晕过去。 ”

你知道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主动权在她那——于是只好点头。

“很好。”

凉风吹来,你打了个寒颤。

倏忽之间,她消失在原地。

你闲的蛋疼,开始数她离开了多少时间:“1、2、3、4、5……75、76、77……你拿个床桌干嘛”

她看向你,一幅“你真要我‘说’吗”的表情,你识相地闭上嘴。

她将床桌放下。当它贴在你小腹上的时候,你这才发现它并不是床桌。中间有个不知道干嘛用的洞,但你还是决定把它叫做床桌——因为你找不到更好描述它的词汇了。

接着,她指尖出现一束蓝色的火焰。火焰被随意地弹在你身上,它立即在你身上燎原。你惊呼一声,随即却发现没有任何的灼烧感,但它确实在燃烧。顷刻之间,你身上的衣物就被燃烧殆尽,连个灰都没剩下。

她抱着胸,有神的蓝眼睛盯着你裸露的躯体,一动不动,就和之前一样。这时你才明白,她当时是在观察景物。她又看向你,拿出笔记本,另一只手对着你的乳头用力一掐。

你疼的咝出一声,抬头看着笔记本上出现的新内容:“你是个足控,对吧?”

“……是。”你无言以对,只好承认。

她摘掉头上的帽子,放在一旁,接着轻跃上床。一道象征着魔法的蓝光闪过,你的蛋蛋被固定在了洞中。

“这是要干嘛?”话音刚落,你就得到了答案。她猛地坐在床桌上,臀部对你的蛋蛋“泰山压顶”,幅度之大,以至于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沉闷的碰撞声。

你感到自己蛋蛋被压成了两块肉饼,脸上瞬间就汗如雨下。那股冲击力甚至沿着床桌传播到你的身上,带来止不住的战栗。她的力度把控的简直是刚刚好,刚好能让你幻视到外神的同时还不至于晕过去。下意识、还没出口的尖叫,也被她用脚尖抵在了嘴中,它们折返回喉咙,化作成一声压抑的呻吟。

眼前似乎被朦胧上一层柔和的幻影,她正在你的眼中变成三个克隆人。她肚子上的印痕正发出微弱的光,但痛楚已经将你折磨到无法开口问那是什么了,你能做的只剩下喘息。

你闭上眼,让疼痛慢慢过去。

然后,她的脚尖撬开你的嘴巴和牙关,轻轻踩在你的舌头上。

你猛然睁开眼,清香正晕染在舌尖,你尝到了一幅用红白黑三种色彩构成的新印象主义画作。

心脏被目光刺痛的感觉,让你的思想回到正轨。目光所见,她正看着你的胸膛,一只脚踩在上面。你调整着呼吸,让胸膛的起伏变得平稳,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她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块画板。透过房间里的灯光,你注意到魔力从她腹部上的印痕,一路流向她手上的画布,一些东西正在上面成形。

“在绘画吗?”你含糊不清地问道。她拿开眼前的画布,朝你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打个响指,再次施展魔法。让你的鸡鸡也被一并固定在洞中,压在她的屁股下面。随后,她摇晃起屁股,全方位“按摩”着你的肉棒和鸡鸡。

蛋蛋被压迫、蹂躏的疼痛被肉棒上的些许快感稀释掉一些,让你感觉要好点了——但也只是好点。随着蛋蛋上感觉的变化,你发现她的按摩是有目的的,她正让你蛋蛋里面睾丸之类的失去活性。

你无法挣扎,只能看着她动作,同时品味蛋蛋被一点点破坏的滋味。为了缓解这种绝望的感觉,你将她的足底当做啤酒,用舌头细细品味着。在画布后面,她的猫耳朵摇动着,显得很是兴奋和惬意,与你形成鲜明对比。

很快,你的蛋蛋似乎痛到麻木,有如你的舌尖已将她的足底品味到无聊,什么也感受不到。身上的汗水已经将床单浸透,之前下意识绷紧的身体也因力竭而放松。但肉棒的快感就像窗户外的风,为你那饱受折磨的蛋蛋带来了不一样的清凉感觉。这感觉也传到她那,她再次拿开眼前的画布,朝你看来。

“怎,怎么了?”你问道。她看一眼画,又看一眼你。随即低下头,深思一下,拿出笔记本。

忽然,你的舌头被她灵巧的足趾夹住,猛地往外扯。你差点呕出来,好在她很快就放开了你的舌头。你立马把它收回去,一脸不悦地看向她,并看到了笔记本上的内容:“想射精吗?”

你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看到她那跃跃欲试的脚趾,你咽下带有拒绝话语的口水,点点头。

她抬起臀部,你看到了自己那被压成饼干一样的蛋蛋和翘得高高的肉棒。她抓住你的肉棒,肚子上的蓝色印痕亮起,你感到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流进你的蛋蛋。不知道这又是什么魔法,你只看到蛋蛋又鼓起来——但并不正常,看起来像被注了水。整个过程都温暖且舒适,你眼睁睁地看着它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恢复”,看起来像被液化了一般。

同时,肉棒翘得更高了,它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发射。

她看着你。闪亮的大眼睛像是在问你:“准备好了吗?”

你觉得她肯定会这么说,于是“嗯”了一下。下一秒,你再次感受到那要把床桌坐塌掉的冲击感,只不过这次受苦的对象加上了肉棒。这阵冲击感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你肉棒里的精液阀门。

“咕!哈啊啊!”随着你的叫声出来的,还有一股混着血液和不明液体的粉红色精液。它们就这样直直喷在墙上,颇像一些先锋派画家会用的绘画技巧。剧烈的痛苦让你的肉棒颤个不停,这反而让它射得更剧烈了。

你没有感受到任何射精时能体会的那种快感,没有。恰恰相反,你只感到肉棒里传来一阵切割的痛感,好似有人把小型的狼牙棒插进你的尿道,然后猛然拉出来一般。刹那间,你似乎看到了一只长着触手的外神,并已经准备好给它画画——然后是一个清脆的巴掌。

那个外神挥着触手向你告别,你的眼睛渐渐明晰,首先出现在你眼中的,是坐在你身上的她,没有任何表情地盯着你。随后,你的嗅觉和触觉同时恢复,一股黏黏的液体遍布于你的全身——包括你的脸颊——还闻到那刺鼻的铁锈味和精液味。

蛋蛋,就这样,随着精子一起。死掉了。

看见你从神志不清中恢复,她的眉毛弯成了月牙,你终于从她那双大眼睛里读出了一些东西——笑意。

“我们,还要继续吗?”你问,她摇摇头,发须扑在你的脸上。

“那你能……”你想让她把你放开,但她捂住你的嘴。随后她伸出另一只手,红色的纹路出现在她手背,一团内部闪着金色的焰火出现在她手心。

随后,她对准你那已经空无一物的的蛋蛋,轻轻一按。

“哇!好烫!”热流涌进你的蛋蛋,像是在被铁板烧烤。但你能感觉到有东西在恢复原样…你的睾丸,你的白膜,你蛋蛋里的一切。

只消一会儿,你的蛋蛋便已恢复如初;它鼓鼓囊囊,充满着生机。

“我说……报酬是什么?”在蛋蛋恢复后,她挪开捂在你嘴上的手。眼前她似乎依旧没有帮你解开绳索的意思,你便问起来了报酬。

“不想先看看我给你画的画吗?”她拿出笔记本,用力捏你的脸。

“该不会画就是报酬吧?”你问,然后你一边的脸变红,还带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呼。

“我没那么自私,只是想给你看看。”她收回笔记本,拿出那张画。

第一眼,你看到了自己的尸体,双手交叉,摆在身前;随后意识到那其实是睡着的你。你的周围布满白色的花,她并没对花进行过多的细化,还通过花制造出一种模糊的虚实感,所以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种的。你的身体仿佛都被花朵染白了,看起来熠熠生辉。整体色彩和谐,局部还添加了一些对比色的小野花来击碎单调,整幅画看起来不像是画出来的,而是画布做的一个梦。

这幅画让你自愧不如。她朝你眨眨眼,你猜她是在问你如何的意思。于是你搜尽枯肠,把想到的所有赞美之词砸在了她的脑门,引得她“大笑”起来,身体抖个不停。

"那么,报酬呢?"你再次询问,她止住大笑的身体,看着你,那双大眼睛回到之前那完全琢磨不出任何信息的样子。

她摸起你的脸,冰凉的手掌让你轻颤。向下,她的手指触及你的脖颈;她的大拇指像是在探索着什么一样,不断在脖子的一侧抚摸。

你不知道她在干嘛,但看到她皱着的眉,你觉得这事并不简单。她俯下头,在你的脖子上咬了一下,并堵住伤口;随后又咬起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你感到血液正在她的按压下一点点溢出,但并不恐慌,不知为何,你认定她不会害你。

她将手腕放开,上面闪着红色。正当她准备用手腕替代按在伤口上的手指时,你终于明白报酬是什么了。

她要和你缔结契约,而且是最坚固的——血契。

你之前听说过这种契约,反正就是要让双方的血液交融什么的,还涉及到极其深奥的魔法——王国的大魔法师都不一定能够理解。可以说,能够缔结这种契约的人,都绝非等闲之辈。

“你……你要和我签订血契?”你问道。她没回应,只是把手腕贴在你的伤口上。不知道是因为刺痛还是因为紧张,你抖成筛子。

房间里变幻出红色的魔法,让整个房间霎时间看起来像是被用血洗刷过。连她的眼睛都变成血红色,看起来甚是渗人。

血液粘上你的脖子,一阵不适感传来,你闭上眼,祈祷这场仪式赶快结束。

几天后

“准备好了吗,你马上要变成女孩子了哦?”她握住你的手,在你心中说道,听起来毫无感情。

“这次不会让我血流成河了吧?”你问,想到几天前的场景,声音带着颤抖。

当时,血染透床单,从边缘滴在地上的时候,看起来像是用红色的颜料在床单上画了道瀑布。

差点死掉的感觉比被阉掉的感觉更不好受,而你更愿意让她执行后者。

“不会的,至少不会那么多。”她舔舔你脖子上被咬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恢复,但仍有若有若无的血味从伤口涌入空气中,每次呼吸你都觉得自己闻得到它。

她拥你入怀,蓝色的光芒围绕在你身旁。

“闭上眼,放空你自己。”她在你耳边轻语。

你照她所说的那样做,房间内很安静。静到能听见魔力在你身旁流动,静到能听见衣物布料摩擦的声音。刹那间,你觉得自己心中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睁开眼吧,你现在已经变成女孩子了。”她的声音在你被改变的心灵中响起。

你睁开眼,对上了她那含着笑意的眼睛。她身形一闪,让你暴露在镜子面前。

好像没什么变化,头发长到了肩部往下,面容更加的阴柔清秀;谈不上倾国倾城,也谈不上闭月羞花。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长大成包子的胸,乳首挺立,几乎钻破衣服。

“这胸……”你对着镜子皱起眉,掂掂胸部,声音阴柔。“你故意的吗?”

她贴在你身后,双手握住那一对小山丘,俏皮的声音在你心中响起:“你猜?”

“唔……我不想猜。”这几天的相处让你对她放下戒心,任由她对你的胸部为非作歹。

“是为了让我垫脚垫的更舒服,满意这个回答吗?”自从她和你缔结契约之后,她就对你一切的癖好了如指掌。虽然,你当时的变态行径也足够让她判断出你是什么人了。

艳红爬上你的脸颊,你没说话。

“万事俱备,先上床躺好吧。”

没等你自己行动,她拉着你的衣服就把你往床上拖。将你按在枕头上后,她脱掉你的衣服,用绳子再一次将你绑好。

“这次是要怎么弄?”你看着自己一马平川的小腹,问道。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不过这次可能会更疼,要做好心理准备。”

别说心理准备了,她话音还未落,你咽口水的声音就回荡在了整个房间内。

“也不会那么可怕,放心好了。”她摸摸你的脑袋,像是在安慰小孩。

她在你双腿之间蹲下,手指轻轻拂过小腹,像是在探索着什么;随后,她指尖一亮,在你的小腹周围做着记号。

感受着她触摸过的地方,你似乎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她的指尖在你新生的卵巢和子宫上游走,然后是阴道。

她要继续阉割你,但你不知道她要怎么干。

你觉得脑袋上的烛火似乎正在灼烧你的胃部,引得它一阵抽搐;身体不自主地就绷紧,像是准备拼死一搏;天气并不热,但你的头上已经布满汗珠,有如可畏的夏日入住在你的体内。

你身体的一切动作昭然彰显着你的紧张和恐惧,但你的大脑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它在期待。

时间在她指尖的触碰下溜走,她的阴影忽然笼罩了你,你对上那双蓝眼睛。

看不出任何信息。

“准备好了?”她踩上你的小腹,话语从她的脚底流进你的心中。

“我……呃,可能吧。”你汗流浃背。

“很好。”

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凉悠悠的体感,引得你紧张的精神恍惚了一下。

但小腹上紧随其后的剧痛,又将你拉回现实;她的脚底,精确无误地命中你那如今生殖系统里最重要的部位——子宫。钻心剜骨的疼痛伴随着冲击蔓延至全身,你爆发出比之前更剧烈的挣扎,引得床和你一块发出的哀嚎,也让她皱起了眉。

“安静点。”她用脚掌拍拍你的小腹,但在被痛苦占领的大脑里,她的声音是如此细若蚊蝇。你又发出声呻吟,随后,你看到她脱掉自己一只腿的踩脚袜,裹成球,然后塞进你嘴里。

她轻拍你的脸:“咬住,别动。”

你的脸颊鼓得像青蛙,一股淡淡的咸味浸在你的舌尖。

她将脚高高抬起,你闭上眼,死咬住口中的袜子。

又一次重击!惨叫和反胃导致的呕吐物被口中的踩脚袜堵了回去,你剧烈咳嗽起来。肚子发出一声低鸣,你觉得那是子宫在哀号。

“忍住,这几下过去就好了。”她踩在你的小腹上。

她继续踩踏你的小腹,每次重击连大地似乎都能为之震颤。你的身躯虽被禁锢,但你的灵魂却试图蜷缩——耳朵嗡鸣,大脑发晕。你觉得自己小腹里有东西被踩断掉,疼的你失神,舌头不自觉地顶起袜子,吐在外面。

眨眼间,你又一次看到了那只外神,旁边还趴着一坨海星。还没来得及打声招呼,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只外神便又朝着你挥挥触手,消失不见。

你睁开眼,只见她正单脚踩在你小腹上,另一只脚已然准备再次扇你一巴掌。

“下次打巴掌的时候,能不能轻点……”你声若游丝,汗液流进眼里,和泪水混合在一起,疼得你死挤眼皮。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接下来会更疼,做好心理准备吧。”她蹲在你的小腹上,捏捏你因被扇而红肿的脸。

你冷汗直冒,还能有什么东西能比刚刚经历的还要疼?你看着她,此刻的她俨然是一名行刑手,眼里没有丝毫情感。

一阵干涩的寒意袭来,你又一次发出明显的吞口水声。

“别怕。很快就过去了。”她在你的心灵中轻声安慰,但她的意思可能是很快就过到来生去了。

“在此之前,先让你舒服一下。”她一个翻身从你身上下去。接着,一只细小但有力的臂膀将你抱紧;同时,小穴周围传来一阵足够缓解疼痛的细微快感。

你再次发出低吟声,但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爽。被禁锢的身体下意识就想往她怀中靠,即使她刚刚重击过你的小腹。她亲昵地蹭蹭你,随即将手指插入体内,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咕唧声和你的呻吟一起在房间里呼啸。在欢愉的迷乱当中,你似乎能看到她内心深处藏着的热烈——虽然极大可能是假象;还能听到她真实的声音,你觉得自己已经被刺激到疯掉了。

她手上不停,逐渐加快速度。你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在心里感叹道女孩子的身体就是棒。接着,她手指轻抓,让指肚摩擦起勃起的阴蒂。阴道里的快感与阴蒂上的快感叠加,让你不自禁地沉浸在流绪微梦中。此前子宫被踩踏的痛感,在愉悦的影响下变成淫水,从你的体内流出。

在快感的累加下,你的身体逐渐逼近极限。

“要去……”你咕哝道,但剩下的话还没从声带那放出来呢,她就捏住你的阴蒂,狠狠一扭。

伴随着你那蜜蜂一样,从喉咙挤出来的呻吟。高潮的蜜汁一股股喷出,将她的手和你身下的床单尽数沾湿。你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喘着气,享受来之不易的余韵。

你陷入到这几个月以来前所未有的放松里,感觉棒极了。阴道里的感觉告诉你,她的手指还在里面,但你压根不想管这件事。直到她一点点深入,直到她在你心中,平静地说出让你血液瞬间冻住的话:

“接下来,我要把你的子宫和卵巢扯出来。忍住,别晕过去。”

光子宫被踩都让你差点晕厥,扯出来?别说不晕过去,能够不死都是万幸的。你开口想阻止她,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口——你还是相信她不会不管你的。

她在你心中自言自语,几乎每个字都让你心惊肉跳:“子宫脱垂程度不大,有点难以处理。或许我应该多踩上几脚……不,太麻烦了。或许我也可以试试用移物术,但那样就不会有巨量的痛苦。干脆直接勾住,然后拉出来吧。”

她说干就干,话音刚落,甚至你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尖锐的痛楚就从小腹里波及到全身。你的每个部位都在尖叫,你的灵魂,你的精神,每个神经元,每个细胞。你第三次看见那只外神,但这回它直接被你吓跑了。其速度之快,让你在痛苦之余不由自主地感慨,原来这就是神。

预料之中的巴掌并未降临,你的意识如云那样杳霭流玉,环绕在你的身旁。你知道是她的魔法,让你进入到如今的境界。极致的痛苦折磨着你清醒的意志,占据着你的所有感官。你能够尝到它的苦涩,听到它的低语,甚至看到它在眼前晃悠。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东西从你的体内掉离出去;你不敢确定——或者说,你不敢相信你的子宫真的被她扯出去了。直到你的视野逐渐恢复,看见一个像小瓷瓶一样的器官瘫在红色的床单上,你才敢确定她真的做到了:把你的子宫硬生生地扯出来。

这次没有血流成河,只是血流如注了而已。

你的卵巢自然也没被放过,它们歪歪扭扭地被摆放在两边,而罪魁祸首则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她踩在你的小腿上:“最后一个环节,我将踩爆你的卵巢。”

疼痛让你骨软筋酥,你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是半死不活地抬起眼,盯向她。

她抬起脚,落下。

噗叽,一声惨叫,一片殷红。

她抬起沾满血液和器官组织的脚,再次落下。

生育的希望断送在她她的脚底,沉闷的撞击声像是对卵子的安魂曲。

血红这个颜色从未如此大放光彩,你甚至尝到了这个颜色。

“好好休息吧,允许你晕过去,仅限这一次。”

柔和的黑暗笼罩,它在嘲讽,你可真是听话。

几个月后。

“结婚诶,到时候会有教会的人来的”你无奈地说道。

她牵起你的手,手掌上的丝丝凉意,让你不自觉握紧,就像在试图温暖她。

“好吧,那至少得穿双鞋?”你读出她眼里的倔强,做出让步。

她没回应,只是拉下围脖,亲你一口。

“我服你了,行吧,那该出发了。”

“嗯。”她欣悦的声音在你心中响起。

走到门口时,你停下,回望着她在几个月前将你变性踩废过后创造的巨作。

它挂在墙上。只是一片纷乱的血红。即使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仍旧让你心惊,也让每个慕名而来的人心惊。

有个收藏家还因为这幅画而朝教会举报她,但在第二天那收藏家和来调查的人就全部人间蒸发。之后教会写信过来,央求一脸茫然的你把这灾难魔女管好,并给出了结婚的建议。

你不知道怎么办,但她看起来很高兴极了,要求你按照那封信上的做。你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

行至途中,她拉你到和你认识的那棵树下——刚好在去教会的路上——并让你复现之前遇见她的站姿。

“我又想请你帮我个忙,同样是有报酬的。”她轻捏你的脸。

“什么忙?”你问道。

“这次,我想试试,用一辈子的爱能创造出什么样的艺术,可以吗?”

在远处群山的暖风的见证下,你重重地点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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