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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綁成螃蟹,2

小说:淫亂家庭:李紓茗的羞恥回憶錄 2025-09-07 22:24 5hhhhh 4700 ℃

但當門打開、房間的冷氣味撲面而來時,我還是忍不住全身發緊了一下。

那是一間不大的房,一張床幾乎佔去了整個空間的中心,潔白的被單鋪得很平,像等待某種儀式開始的場地。窗簾沒拉,整面落地窗透出高雄港的光,海水藍得很輕,像一層淺色的夢罩在城市外圍。而我站在門口,有種說不清的遲疑——不是害怕,是一種被場景反噬的感覺,好像我突然變成了畫裡的人,下一步就會開始脫掉制服,擺出我熟悉卻不願承認的樣子。

爸爸把袋子放到床邊,動作很自然,像在打開一件很熟悉的行李。他沒有催我,只是坐下來,看著我,笑得輕:「發什麼呆啊?進來啊,小姐。」

我沒說話,但腳已經慢慢踏進房裡了。每一步都像是跨過一個界線,一個關於我是不是還能回頭的界線。我背著書包、穿著整齊的制服,鞋子還沒脫,卻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今天早上那個吃不下麵的女孩了。我知道,這個空間會改變我。

我走到他身邊,把書包放在床尾,站著不動,像一株沒根的植物。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只是手掌輕輕撫過我裙子的下擺,那一下,我全身都像被觸電,連指尖都在顫。

「這裡風景不錯,」他望著窗外,「等一下我從後面綁妳的時候,妳可以看看海。」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平靜得像在介紹房型,但我聽完卻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喉嚨緊緊的,什麼都說不出口。

我還是走向他,像被某種不可抗拒的拉力牽著。當我坐到他腿上的時候,他沒有馬上動作,而是讓我先靠進他懷裡,手臂順勢環住我腰,我頭一低,就埋進了他脖子那裡,聞到一點淡淡的洗衣精味與熟悉的體溫,像家,卻又比家還要私密得多。

爸爸低聲笑了一下,在我耳邊說:「我從來沒帶高中女生來開過房間,妳是第一個。」

我還沒回應,他便低頭吻我,我幾乎是本能地擡起臉迎接,嘴唇一碰上就發燙。那不是一種轟烈的激烈,而是一種緩慢但明確地要吞掉我整個人的溫柔,舌頭探進來時,我幾乎忘了自己是誰,只知道我要緊緊貼住他,不讓這份感覺散掉。他手在我背後、腰側滑動,慢慢往下撫過我的大腿,我渾身都緊了,像只快熟透的水果,被他一層一層剝開。

「今天很乖喔,」他邊吻我耳垂邊說,「制服這麼整齊,是來報到的資優生嗎?」

我羞得說不出話,只能咬著唇點點頭。他摸著我裙擺下緣,捏了捏大腿根部:「那資優生今天要唸什麼課文給爸爸聽?」

我反應了兩秒,才想起今天有帶書來。我從一旁的書包裡抽出那本折得爛熟的小說,翻到那一頁。

他看著書封笑了笑:「初戀樂園的那一段喔……我喜歡,爸爸很喜歡聽妳唸這種東西。」

「我念喔……」我低聲說,手指在書頁邊緣顫著。

「念啊,我想聽,邊念邊讓爸爸摸妳,好不好?」他語氣很溫柔,但說出口的內容卻讓我整個人像著了火。

我深吸一口氣,開始照著書頁念:「她被綁在沙發上,手反扣,腳被固定成張開的姿勢……嘴裡塞了毛巾……她不能說話,只能哭……」

爸爸的手此時已經滑進我襯衫下擺,他指腹貼著我的肚皮,一點一點地往胸口上滑。我的聲音開始顫抖,小說的句子變成一段段羞辱自己的咒語,念出來就像是將那個角色從書裡請進自己體內。

「她覺得自己像一隻被翻開的螃蟹,肚子朝上,腳被綁開,整個人變成了……一盤可口的東西……」

他的手隔著胸罩輕捏我的乳頭,我的聲音幾乎念不下去。

「繼續啊,資優生,」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溫溫的,卻像羽毛挑著我內心最柔軟的角落,「唸得這麼好,怎麼停了?妳真的很適合唸這種書欸,性感、清楚、而且發音好可愛。」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眼角泛熱,小說幾乎看不清楚,可我還是強迫自己繼續唸:「她的淚水混著口水流下來,手指發麻……她不是不想逃,而是……已經放棄掙紮……」

他的手滑過我的乳尖、再往下探到大腿根部,隔著內褲輕壓那處早已濕透的布料,然後輕聲說:「妳真是……爸爸的小寶貝,又騷、又會唸,還濕成這樣……妳真的知道妳是誰嗎?」

我咬著唇,聲音碎成好幾節:「我是……我是你的……資優生……」

「不只是資優生吧,還是乖女兒」他親吻我脖子後面,「妳是爸爸專用的乖女兒,專門被綁、被肏、還會自己濕的那一種。爸爸真的太愛妳了。」

我被他整個摟在懷裡,感覺自己已經不是學生,不是孩子,而是一個被他調教出來、訓練得剛剛好的角色,一本他讀不膩的書。

「今天時間不多,」他終於站起來,把我抱起來輕輕放到床邊,像是把我從文學課拖回生物實驗桌上,「先讓爸爸準備一下。」

他走向床尾的袋子,一樣一樣拿出來給我看。

「這是繩子,上次用過妳應該記得吧,今天的比較柔軟。」

「這是新的襯衫,我想讓妳綁完後穿上它。」

「還有這個,經典配備不能少。」他拿出那顆粉嫩的口塞球,晃了晃,笑得像在介紹某種熟門熟路的玩具,「嘴巴今天先休息,讓爸爸專心玩妳,好嗎?」

我看著那球,身體已經有點發抖。他走過來,捧住我下巴:「嘴張開。」

我像被催眠一樣照做,那球進來的瞬間有點緊,軟但撐得很飽滿,嘴巴立刻合不攏,舌頭也卡住。他從後方扣好皮帶,力道不重,卻像是某種門關上了。

「可以嗎?」他看著我,我只能「嗯」一聲,聲音含糊不清,口水已經開始聚在嘴角。

「乖,現在先去廁所尿尿,等等綁好可不能中斷喔。」

我點點頭,戴著口塞站起來,腳步有些晃,進了浴室。

廁所裡燈光明亮,鏡子大到幾乎照出整個人。當我拉起裙子坐下來時,餘光看見自己那張被塞住的嘴、被制服包裹得乾乾淨淨的身體、還有慢慢滑下來的口水——我忽然有點想哭,又有點想笑。這就是我了,正在準備好被綁起來、被拍下來、被保存的女高中生,一個嘴裡含著球、腿張開、心裡還默默背著課文的女孩。

我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點了點頭,告訴她:

李紓茗……你期待了好幾天,終於就要變成螃蟹了欸......

5.

我從廁所出來,房間裡的燈還亮著,黃黃的,像冬天傍晚的那種顏色。爸爸坐在床邊,正把紅色的繩子從袋子裡一條條取出,摺得整整齊齊。他沒急著看我,像是在等我自己走上來一樣。

我含著口塞站在原地,裙擺還蓋在膝蓋上,襯衫紮得整齊,只有嘴邊那一圈口水讓我看起來不像「正常的學生」。我知道那畫面有多荒唐,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其實……很適合被他拍下來。

他擡起頭,眼神緩慢而明確地掃過我全身,然後對我輕聲說:「過來,乖女兒。我們開始吧。」

我走到他面前,腳步有點飄,因為興奮,也因為羞恥。

他站起身,沒有急著讓我跪,而是先幫我把制服脫掉。他先解我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指尖從我領口劃過時,我忍不住發出一點氣音。他沒有停,慢慢把每一顆扣子解開,襯衫在他手中像退場的舞台布,最後整件滑落到地上。

我只剩內衣,薄薄一層柔軟的白蕾絲,罩著我的胸部,曲線被完整勾勒出來,細緻的花紋貼在皮膚上,乳頭高高挺起,幾乎要把布料頂破。

他的眼神在我胸前停了好幾秒,像是在讀一首熟悉的詩。

「今天穿這件,是特地選的吧?」

我點點頭,羞得不敢擡眼,只能小幅度地呼吸,感覺自己胸口起伏得太明顯了。

他輕輕捧住我的一邊胸,隔著內衣揉了一下,那是一種既熟練又節制的動作,沒有掠奪,卻充滿擁有的意味。

「漂亮極了,」他說,「像是綁起來之後會從繩子底下溢出來的那種……剛剛好的份量。」

我整個人都燙了起來,尤其是他說「溢出來」那幾個字時,彷彿我胸前真的已經不受控制地膨脹,正準備從這層布料中逃脫。

他將我轉過身,讓我背對著他,雙手自然落在身後。

「可以開始了嗎?」他問。

我點頭,「嗯……」了一聲。

他拿起第一條繩子,輕輕繞住我手腕。那是一種令人想哭的熟悉感,像冬天穿回去年那雙剛剛好的手套,緊、暖,又剛好把自己固定住的那種親密。

「手腕這邊會先綁起來喔,妳記得上次的打結方法嗎?」他邊說,邊繞了兩圈,再反折、繞回、收尾。他的語氣不急,每一個動作都像在教我寫字。

我試著回想上次他說過的名稱,可繩子在我皮膚上磨過的感覺太強烈,強烈到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輕輕點頭,讓他繼續操作。

我的胸口開始急促地起伏,不只是因為羞恥,而是因為手被反綁之後,肩膀微微往後拉,胸就會自然地往前推——這件內衣原本就有點窄,現在更明顯地撐出高高的弧度,乳溝被擠得很深,我能感覺那兩團柔軟被壓在一起的形狀,像兩顆熟透的果實,被繩子引導出某種特定的張力。

我知道爸爸一定也看見了。那讓我更熱,也更濕。

「很好,手這邊收得很乾淨。」他說,轉到我身側,看著我微微向前挺起的胸,露出一個滿意又有點壞的笑,「繼續下來,今天要綁一隻……很聽話的小螃蟹。」

我知道,今天我不只是紓茗,我是他的小螃蟹,是獻上自己、乖乖綁好的料理。羞恥,不是懲罰,是我被愛的方式。

爸爸拿出紅繩時,我的手已經被自然地背到胸前。不是因為命令,而是因為我的身體已經習慣這個動作,像打開某種姿態設定,只要他說「開始」,我就會變成跪著、手背後、腿張開的版本。

他先從手腕綁起,繩子繞了兩圈,再反折打結,結收得很乾淨,像一個用心收尾的書法筆畫。他一邊綁,一邊低聲說:「這是『交叉反扣法』,力道平均不會壓迫血管,妳要記得這個詞喔,以後用得上。」

「嗯……」我小聲答,聲音黏黏的。被他綁住的瞬間,我的下體已經再次溼了一圈,腿內側濕熱地黏在一起。

他將我上半身往前壓,但不是直接壓趴,而是讓我像折疊的紙片一樣,慢慢彎下腰,額頭貼在自己膝蓋上。那個瞬間我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壓縮成一種姿勢,一種只有他才能解開的語法。

我能感覺到胸口的繩子被擠壓,乳房從中間向兩側隆起,在內衣的包覆下變得緊繃又敏感。每次呼吸,繩子都像在提醒我:妳現在是被擁抱著的,連自己都沒得放手。腰後的空氣變得潮濕,他的氣息貼著我背後流動,像是在讀我皮膚上每一個毛細孔的顫抖。

他多繞了一圈,將繩子在我胸前再纏一層,這次從乳下穿過,緊緊勒住。我的胸部特別豐滿,從小就有點外擴,只要一被包住就會變得格外敏感。繩子陷入肌膚的弧度裡,把兩側的肉輕輕推擠到中央,連乳溝裡的細汗都熱了起來。內衣底緣被往上頂,勒得乳頭又痠又硬,在布料下像兩顆飽滿的果實顫抖著,無處可逃。

他停了一下,看著我被擠壓出的形狀,輕輕用指腹按了一下中線處的壓痕。我的背一陣發麻,從脊椎一直竄到大腿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來,躺好,讓爸爸綁。」他說。

我慢慢仰躺下去,手還被綁在胸前,像捧著某種見不得光的祕密。他從我的腳踝開始動手,輕輕擡起一邊小腿,把我的膝蓋彎起、朝外張開,再用紅繩從腳踝纏到大腿根。繩子一圈圈拉緊,每一層都像在註記這個姿勢的合法性。膝蓋被高高立著、腿張得不能合攏,下體整個暴露出來,內褲濕得緊貼肌膚,就連縫隙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他繞到另一側,對稱地處理每個角度。我的腿慢慢被撐成一種固定的弧形,像是正被展示的什麼。每個打結的位置都精確、乾淨,不會勒痛,卻也毫無空隙。我就那樣被張開,像一朵花被剖開又保留完整花瓣,一層一層,都攤在燈光底下。

「這樣才對,才漂亮。」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掌輕壓我大腿的內側,確認我已經完全無法合攏。然後他俯下身,從膝蓋開始舔,沿著綁痕一路向上。

那不是急促的舔舐,而是像一種儀式。他先舔一遍繩結周圍的皮膚,再從大腿內側向上推進。當他的舌尖碰到布料時,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雙手想遮住什麼,卻被繩子箝制,只能任由羞恥漫上臉頰。

他沒有停下,而是輕輕咬了一口我濕透的內褲外緣,然後埋進去舔,一下一下,穿過布料、直抵我的內層。口水與愛液混在一起,在腿縫與繩結之間拉出銀絲。

他舔得越來越深,舌尖的節奏像在讀某種秘密,而我的身體正一行一行地打開、響應。我瞪大眼、背微微拱起、喉頭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顫抖著——

而我連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嘴巴被口塞球撐開,舌頭動不了,唇邊滑著一層又一層的口水,有些流進喉嚨,有些順著下巴滴到乳溝上,被胸罩的下緣接住。那感覺黏膩、溫熱、無法控制,像是羞恥自己長出了體溫,有了濃度,變得有跡可循。

我只能用眼神望著他,紅紅的、濕濕的,像一隻快被吃掉的動物,用視線祈求、求愛、也求羞辱。

他退後一步,看著我,像欣賞某種藝術品般點點頭,眼神既認真又得意。

「好了,小螃蟹,正式完成。」他笑著說,語氣輕鬆卻藏不住興奮,「這可是我研究很久的綁法,還特地請專業朋友示範過呢。」

他的目光在我打開的雙腿與胸前的繩結間流連了一會兒,聲音變得低沈:「妳真的被綁得很漂亮。動彈不得的樣子,最性感了。」

他拿起手機,按下快門。

那個聲音一響,我整個人猛地抽了一下。不是因為痛,是因為那瞬間我知道,現在的我——這個雙腿打開、乳房擠壓、屁股勒住、嘴巴塞著、臉上還掛著口水與淚痕的樣子——已經被定格了。

他又拍了一張,換了一個角度。

「這個角度太棒了。」他低聲說,然後走到我身邊,蹲下來,指尖輕輕撫過我大腿內側,再滑過內褲中央那條早已濕透的布料。

「這裡都透了耶,連縫線都印出來了……妳知道妳有多騷嗎?」

我發不出聲,只能發出一連串「嗯……嗯……」的鼻音,臉埋在手臂之間,全身顫抖。

他湊近,把臉貼上來,在我屁股的中線慢慢親了一下,然後舔過那條內褲勒出的細縫——不是直接舔皮膚,而是沿著那條被布料壓出的深線,一點一點地舔過去,像是在品味那種「隔著」的騷。

我崩潰似地顫了兩下,全身不由自主地往下塌。

他像安撫寵物那樣輕聲說:「這樣就不行了?還沒開始吃耶。」

我躺在床中央,雙腿開開,全身都繃住,卻又軟軟地等著。乳房雖然被胸罩包住,卻早已被汗水浸得一塊深一塊淺;內褲緊緊貼在身體上,中央的布料像透明一樣,幾乎看得到下面的輪廓;雙手被綁、雙腿撐開,我沒有任何選項,只剩這個準備好要被愛的樣子。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這感覺,只知道我整個人都像在發光。

他親了我一下,舔過我內褲邊緣的濕痕,然後退開,在我耳邊輕聲說:

「謝謝小螃蟹誘姦爸爸,妳這麼乖,這麼濕,爸爸會好好吃妳一口」

我眼睛濕濕的,嘴裡塞著球,說不出話,只能望著他,像要用眼神把自己整個交出去。

我忽然感到一絲恐懼。不是劇烈的、慘烈的那種,而是一種悄悄爬上來的「我真的交出了主導權」的顫抖。

這就是小說裡描寫的感覺嗎?

無助、暴露、像獵物。

但我比她多一件事——我知道這雙手會接住我,會在我濕得發顫時幫我擦乾。

爸爸的手落在我大腿上,隔著繩子輕輕撫過,像是在確認某種安排是否妥當。我張不開口,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嗯……嗯……」的聲音,被口塞球壓得變形而模糊。

他沒有馬上說話,只是伏在我耳邊低聲說:「妳還可以嗎?」

我用力點了點頭,口水沿著下巴滑落,在胸前黏出一道細線,滴進胸罩的蕾絲邊。

他親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後打開袋子,拿出一個我看不見的東西。沒過多久,我感覺有什麼微涼的東西靠近下體,然後緩緩地,被塞了進來——是震動棒。

我沒辦法夾緊它,只能任它深入,然後在體內發出低沈的嗡嗡聲,像蟬聲,又像某種來自體內的警報。

我整個人像要炸開。腿被繩子綁著,無法合攏,乳房在胸罩裡劇烈起伏,壓著床單一上一下;嘴裡是無法閉合的塞球,舌頭卡住,口水湧得更快。我像一個被打開的容器,裡面的熱氣、濕氣、羞恥與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停冒泡。

他壓著我的屁股,讓震動棒頂得更深,震動變強,我的身體開始微微抽搐,內褲早已濕透,在布料與肉體之間反覆摩擦出熱度。

我的鼻音越來越重,淚水從眼角滑出來。我不是痛,我只是——太滿了。太濕了,太軟了,太愛了。

我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是李紓茗,不是學生,也不是誰的女兒。我只是現在這副姿態、這副濕度、這副被塞住又被震動的狀態下的一個器皿,一個等著被打開、被收納、被放進他記憶深處的形狀。

我感覺自己快要高潮,快得不像話。

我努力擡頭,眼淚糊住視線,用力地「嗯——嗯嗯!」了兩聲,像是某種呼救、又像是祈禱。

他彎下腰,在我耳邊輕輕說:

「高潮吧,小螃蟹。用這副最淫蕩的樣子,好好地,被爸爸煮熟。」

我崩潰了。整個下體像是被打開的閘門,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體內噴出,直接濺在繩子上、濕透內褲、順著腿根滑下來。我喉嚨裡的呻吟被口塞堵住,變成一種小動物的哀鳴;乳房在胸罩裡猛地顫動,整個人像被擊穿,又像漂浮起來。

高潮的那幾秒,我是空的,也是滿的。

「小螃蟹噴水了,好美呀!」

爸爸跪在我身邊,看著我喘、看我滴水、看我哭得一臉糊,繩子勒出的痕跡在皮膚上浮起來,像某種用愛燒出來的花。他用指尖擦過我內褲上的濕痕,像在臨摹。

但我感覺到了——他的手不再只是溫柔,而是有了重量。那種男人才有的重量。

他的手掌貼在我的腹部上的時候,明顯更緊了;他蹲在我身旁的呼吸,不再輕輕,而是熱、快、重,像一頭已經聞到氣味的獸。他說話的語氣依然溫柔,甚至還笑了一下,但我聽得出來,他正在收回那一點一點讓我安心的控制權。

爸爸開始變得……不只是爸爸。他開始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要佔有我、要完全把我吃乾抹淨的男人。

我越害怕,也就更濕了。

他撫過我大腿的手指不再迴避內褲邊緣,而是直直地壓在我已經濕透的布料正中央。他沒有問我,也沒有停下來。

他知道答案。他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是說不出「不要」的。

而我也知道,我全身的每一個反應,都已經把那個「請你快點進來」說得太清楚了。

他低下頭,親吻我胸前繩子勒出的紅痕,舌尖沿著繩結與肌膚的交界輕輕滑過,接著低頭舔過我鎖骨與頸側的汗珠,一直到胸口中央,像在慢慢讀我發熱的呼吸。

「我們等等再解開。」他說,「等妳再冷靜一點,再乖一點,再更準備好迎接爸爸。」

我沒有辦法說話。只有心裡,有一句話滾燙地浮上來:

爸爸……我一直都準備好了。

6.

我還是被綁著的。

高潮退去之後,我整個人像融化了一樣癱在床上,四肢無力,胸口起伏得急促,只能喘著、濕著、無聲地顫抖著。紅繩仍緊緊勒在我手腕、膝蓋、腳踝與胸前,每一處交界都浮起明顯的勒痕,像是被記號留下來的身體筆劃。我的乳房因為過度鼓脹,在繩結的交錯間被擠壓得又高又紅,連皮膚最敏感的邊緣都還在抽動著。

我嘴裡還含著那顆粉紅色的口塞球,張開的唇角早已濕透,口水一滴滴從下巴滑落,彎過鎖骨,順著胸溝流進繩子與肌膚之間。那股濕意又黏又燙,像是身體還在說話,但我自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整個房間靜得可怕,只剩我的喘息聲,和偶爾從胸腔深處漏出來、帶著哭腔的微弱嗚咽——那不是求救,只是一種殘留的語言。

爸爸沒有立刻鬆開我。他只是坐在床邊,像欣賞一幅還沒完全乾掉的水彩畫一樣,看著我這副濕透又破碎的模樣。

「妳好漂亮。」他終於開口,語氣輕得像是在和碎掉的瓷器說話。

我眨了眨眼,口水又滴下來一點。我無法說話,只能用含糊的鼻音「嗯……」地回應,像某種剛剛被煮熟的小動物。

他俯身幫我擦了擦臉頰的水珠,又用拇指輕輕抹開我嘴角的泡沫。我的頭髮黏在額頭,整個人像泡過熱水又冷卻下來的毛巾,軟、濕、發紅。

「水要不要喝一點?」他問。

我點點頭。他拿起一瓶礦泉水,小心地打開瓶蓋,用蓋子倒了一些,再扶起我的頭,一點一點餵我喝。我含著口塞,只能用舌尖慢慢引導水滑進喉嚨,那畫面滑稽又羞恥,但我卻感覺無比幸福。

「這樣被綁著,是不是比想像中還要……更濕、更乖、更漂亮?」他邊餵水邊問,語氣像在逗弄一隻撒嬌的小寵物。

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眼眶還有點濕,像剛被收養的小獸,還帶著點戒心,卻又完全依賴。

他突然拿起手機,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想看妳自己剛剛的樣子嗎?」

我愣住了。

他點開資料夾,一張一張滑過——閃亮的紅繩、屁股擡起、雙腿被撐開、口塞塞著嘴、乳球挺著、陰部濕得發亮,每一張都是真實的我,可我卻好像是第一次看見自己。

「唔……」我含著口塞低低呻吟了一聲,眼睛睜得大大的,羞恥像熱水一樣湧上來,我扭了一下身體,但動不了。

「好看吧?這些全是爸爸拍的。」他笑著說,「我開了一個資料夾叫『紓茗螃蟹』,之後每次妳被綁好,我就存進去一份。」

我閉上眼,眼角滾下兩滴眼淚。不知道是羞恥、感動,還是……我也說不出來的某種濕答答的情緒。

「來,給妳看這張——這是高潮前那張,嘴角還沒完全垂下來,但已經濕得像花瓣了。」

我微微張嘴,像想說什麼,但口塞卡著,只能喘。爸爸卻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他把手機放在一邊,慢慢站起來,把褲子解開。

我看到他把那根熟悉的肉棒掏出來,已經硬挺發脹,從龜頭到根部都帶著淡紫色的血管線條。他走近我,把肉棒輕輕貼在我臉頰上,一邊來回磨蹭,一邊笑說:「小螃蟹,妳知道這根今天會去哪裡嗎?」

我哼了一聲,腦袋一片混亂,羞恥與渴望交錯,但身體卻誠實得要命。我主動把臉靠過去,用嘴唇去碰碰那根熱熱的棒子,像在索吻。

「那我把口塞拿下來囉?」他問。

我點頭,動作微弱但堅定。他俯身小心解開口塞的繩扣,將球從我嘴裡拉出,那一瞬間,我覺得整個口腔被釋放,舌頭像剛掙脫牢籠。

「謝謝爸爸……」我喃喃地說,聲音沙啞而濕黏。

「還能說話,就表示妳準備好了。」他把肉棒輕輕放到我嘴邊,「那來吧,妳的嘴巴今天該幫我做好清潔工作了。」

我不等他說完就張開嘴,像餓壞的小動物一樣將龜頭含進去,用舌尖繞一圈,然後慢慢吞進去。我只能用嘴服侍,手腳都被繩子固定,但正因如此,我更加專注,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完成某種神聖的任務。

他低頭看我,眼神是溫柔的、驕傲的,也是越來越深的慾望。「妳的嘴真的……越來越厲害了。」

我被誇得臉紅耳熱,卻不敢停下,只能更用力地吸吮,更深地吞入。我的下巴因為角度卡住,嘴角口水溢滿,但我一點都不想停止。我覺得自己不是人,是爸爸專屬的小螃蟹,被餵養、被調教、被綁成美味的模樣。

他一邊被我舔著,一邊輕撫我的頭髮與臉頰,像在賞玩一件心愛的收藏品。

「待會兒……妳的身體,也會接住我,好嗎?」

我含著肉棒,擡起眼睛,含淚點頭。

我用力地吸吮著,像是想把整根都吞進喉嚨裡,雖然我的姿勢根本無法調整,但那種「只能用嘴巴侍奉」的限制反而讓我更專注。我的臉頰酸了、嘴角裂開、下巴有點抽痛,但我不敢停,也不想停。因為我知道爸爸喜歡這樣的我——綁著、張嘴、流著口水、乖乖地舔著他的肉棒。

「妳這副嘴……真的太色情了,知道嗎?」

我含著那根熱騰騰的陽具,從喉嚨裡發出含糊的「嗯……嗯……」聲音,像是在回答,又像在求更多。眼角流著淚,口水沿著肉棒流到胸口,再滴落在床單上,和我高潮時留下的愛液混在一起,濕得像濕透的書頁。

爸爸的呼吸開始變重。他一手撫著我頭髮,一手扶著根部,慢慢地加快抽送的節奏。

「再一下……快了……小螃蟹……含緊一點……」

我努力用舌頭包住他,用喉嚨的深處接住每一下衝刺。但我根本沒準備好他真正射精的那一刻。

那一股精液來得又深又猛,像是一股壓抑許久的熱泉,直接灌進我的口腔。第一口我勉強吞下,第二口我還撐得住,但第三、第四口根本像失控的噴泉,從我喉嚨反衝上來——我來不及反應,整個鼻腔被灌滿,精液從我鼻孔衝出來,熱熱地、黏黏地、又鹹又嗆。

「唔……嗚嗚……咳……咳咳……」我整個人哽住,猛地抽搐了幾下,肉棒還頂在我嘴裡,嘴角精液和泡沫混合,鼻子也在冒白濁的黏液。

我發出像小動物窒息一樣的嗚咽,眼淚流滿臉、臉頰漲紅、身體因缺氧而發顫,甚至有些抽筋。

爸爸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退開,抓著我的臉讓我呼吸。精液還掛在我嘴唇與鼻翼之間,他看著那畫面,忽然笑了出來。

「妳這樣……真的像一隻在吐泡泡的小螃蟹耶。」

我還在咳嗽,喉嚨嗆痛,眼淚混著口水往下滴,整張臉都是濕的。

「太可愛了……等一下,我要拍下來。」

我還來不及抗議,他已經拿起手機,對著我滿臉精液的樣子拍了好幾張。我嘴角還含著殘精,鼻孔裡也擠出一小團白濁,整個人被綁成M字跪姿,雙手被綁住,無法擦、無法擋、無法掙紮。

「爸爸……你很壞……」我沙啞地說。

他笑得溫柔:「壞才會養出妳這麼乖的女兒啊。」

說完,他低下頭,親了我滿是泡沫的嘴唇一下,然後開始用舌頭舔我鼻尖、上唇、下巴,甚至輕舔我眼角的淚痕。那動作不像情人,更像是在餵食自己用愛製造出來的作品。

我整個人癱軟,沒有力氣,只能任他舔、任他看、任他保存。身體還被繩子撐著,但我的心卻像整個人浸泡在濕濕的蜜裡,不知道是羞恥還是幸福,只知道自己正在發光——用濕答答、臭烘烘、臉紅心跳的方式發光。

他舔完我的臉後,順著我鎖骨一路往下,舔過我的乳頭、胸口、肚臍,跪在我身後。

「剛剛這一區沒好好吃過。」他邊說,邊將臉湊到我濕透的陰部前面。

「爸……爸爸……等等……」我虛弱地說,但話還沒說完,他的舌頭就已經貼上來。

我倒抽一口氣,那不是溫柔的舔,而是整個含進去、吸吮、翻攪的進攻。我的下體還黏著高潮後的汁液,他卻像在喝湯那樣吮得發出聲音。嘴唇貼著我的肉縫、舌頭穿過小縫、還發出讚嘆的低語:

「真香……今天真的煮得剛剛好……妳整個人都是爸爸喜歡的味道。」

我抖著腿,嘴唇微張,眼睛半睜半閉,身體早就麻痺,卻又被他每一下舔弄重新點燃感官。我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只能「嗯……啊……」地呻吟,像剛脫殼的蟹肉,柔軟、赤裸、無助地呈現在爸爸的舌頭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像是被拉長的溫泉水,只剩下濕潤與熱氣。

他最後舔了一下我的肛門,輕輕地、像封印。

我整個人已經失神,腦中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念頭重複地浮現:

「這是最棒的……這是爸爸……這是我……這就是我存在的方式……」

他站起來,俯身在我耳邊說:

「小螃蟹,你知道接下來要幹嘛嗎?」

我沒力氣回答,只是微微張著嘴,眼神迷濛地看著他。然後我看到——他的肉棒又站起來了,比剛剛還硬。

我下意識想說「不行……」但我知道,那只是我的嘴在抗議,身體已經等不及了。

爸爸笑了,輕輕在我耳邊說:

「那我就……直接插進去囉。」

我沒有預料到——他真的直接進來了。

7.

我這時還是被綁著,全身濕透、癱軟,陰道深處還隱隱抽動著剛剛高潮過的悸動,雙腿誇張的分開、下體毫無遮掩,整個人像一件擺好姿態等待上桌的料理。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他忽然壓上來,一手扶住我被繩子勒得微紅的臀部,一手握著那根早已再次硬挺的肉棒,貼著我濕答答的洞口,沒有任何預告,就這麼直直地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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