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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祥】可是丰川小姐我不是牛郎,2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1940 ℃

“什么时候硬的?” 祥依旧贴着睦的耳朵说话,弄得睦的耳朵酥酥麻麻地发痒。

睦沉默,但她的性器又颤了颤,从顶端吐出了一股黏稠的清液,滴落在祥的虎口上。睦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祥松开手,直起一点身子,把右腿插进了她的两腿中间,左腿立起,做出一个单膝跪的姿势,随后的动作则让睦惊得抽了一口气,从她的膝盖处传来了潮湿的热意——祥前后摆动着腰,用腿心抵着睦的膝头,缓慢地蹭上大腿,那一片皮肤的触感很快变得滑腻。

这种触感奇妙得令人战栗。软软的阴唇抹过大腿,边缘因蹭动而翻卷着。睦抬头看祥的脸,只见她的脸颊开始泛起潮红,唇间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阵阵喘息从唇齿间不断溢出。

睦觉得自己不能只是躺着,便试着迎合祥的动作,当祥的重心压向她的膝盖时,她轻轻向上顶了顶——这个动作立刻让花心吐出了更多黏稠的液体,尽数覆在先前已经开始风干的体液上。

祥沉下腰,双手攥着睦浴衣胸前的布料,抬臀加快摆动的频率,愈发潮热的吐息喷洒在睦的胸前,将那片肌肤也染上情热的粉色,垂落潮湿水蓝色发丝扫过单薄布料下瘦削的胸膛,激起一阵剧烈的起伏。

好想离得更近一些……在睦反应过来之前,她的手已经不自觉地环上祥的脖子,勾着祥向自己靠近。祥耳侧萦绕着黄瓜和红茶交织的清香,睦一边把鼻尖抵在皮肤上嗅,一边在耳侧小声重复念着。

“丰川小姐……”

“叫祥就好。”

“……祥。”

伴着这声呼唤,黏稠的爱液从穴口涌出。祥的身体颤抖,大口喘息着,在高潮来临的瞬间,她按着睦的肩膀吻了下去。安静的房间内,只剩唇舌交缠的水声与交织的喘息。

漫长的深吻结束后,二人的嘴唇分开,扯出暧昧的银丝。祥看向睦,那是一张被情潮捕获的、有些惹人生怜的脸蛋,连金色的双眸都泛起了一层水雾。

多么美丽的脸啊。祥忘情地欣赏着,满意地直起腰时,一根灼热的硬物抵上了臀部。她向后退了一点,勾开睦的衣摆,那根兴奋难耐的性器便弹了出来——因为憋在浴袍下忍耐了太久的缘故,涨得通红,泛着温热的潮意,顶端不住地淌出先走液,柱身攀满了狰狞的血管,硬得几乎完全贴在她自己的小腹上。

看来这个美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祥低下头,和睦接吻。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要绵长深入,好在睦终于学会了换气,生涩地卷起舌尖回应祥的侵入,不至于再被亲得晕头转向了,但是带来的刺激并没有减少——她的下腹蹿上来阵阵燥热,每一次祥抵上唇舌,进得更深时,紧贴着小腹的滚烫性器随着动作颤抖,粘稠的液体不住地从顶端的小孔涌出,顺着紧绷的小腹一股股地往下淌。睦只觉得那里胀得生疼。

终于结束漫长的吻,祥改用重复的啄吻亲睦,扶着她的性器缓缓沉腰,湿热的穴口紧咬着硕大的冠头,汁水丰盈的穴肉迎上来,送上一次次柔软的挤压,睦一个不留神,便险些又一次失守。她低头看向二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性器撑开粉色穴口湿淋淋的边缘,一点一点没入祥的身体。这个画面带来的视觉刺激过于强烈,她的小腹一阵阵不受控制地紧缩,指尖陷入身侧的床单,将布料攥出凌乱的褶皱。

终于坐到底时,二人不约而同地发出长长的吐息。她们的大腿肌肤紧贴,祥的大腿内侧柔软光滑,表面还泛着澡后的潮意,带着温热的体温和身体的重量挤压着睦的大腿。她试着调整姿势,大腿稍稍并拢,意外引得身下的睦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从睦紧咬的唇间漏出。

“你不会又要射了吧,Mortis小姐?”

祥故作不可置信的样子,坏心眼地收紧了一下阴道的肌肉,看着身下人委屈地呜咽了一声,浑身过电般地颤了颤,随后她把睦往床上按去,弓下腰覆上嘴唇,断断续续地亲吻,同时摆动起自己的腰胯,让肉棒在穴内小幅度地进出。

快感让两个人都发出了阵阵喘息。每一次冠头碾过阴道深处的那处褶皱时,祥便会仰起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清亮的呻吟,而身下人的喘息似乎更混浊黏腻一些,在喉咙里滚动着。祥把手掌贴在睦胸前,每次抽气时,气流经过肺腔,震动着祥的掌心。

先前的前戏过于漫长,早已让二人的欲火愈发灼热,烧得身体空虚难耐。这样开胃菜般的嬉戏远远不足以填满欲壑。祥开始加大腰身摆动的幅度,用肉穴愈发贪婪地吞吐那根通红的肉棒。

她抬起臀,把肉棒整根吐出,落下后将其完整吞入。睦立刻随之发出了今天第一声响亮的叫声。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窜上后脑,她头晕目眩,几乎又要射了。在意识断线前,映入眼帘的是两团雪白的乳肉,在敞开的浴袍中上下摇晃,在每次祥坐到底的那一刻,随着腰胯撞击的清脆声响剧烈地颤动。

就在睦的腹部肌肉一次又一次绷紧,手指攥紧到极致时,祥突然高高抬起臀部,把肉棒从温暖湿润的穴内吐了出去。通红的性器表面沾满液体,泛着水泽的光,因吐出的动作弹动了几下,颤抖着在睦的小腹洒下一小串清液。

戛然而止的快感让睦的理智丝线几乎绷断。好想射。

她不自觉地拱动腰身,直到温暖湿润的阴唇又一次抵了上来。祥的腿心压在睦的性器上,把它夹在中间,挺腰前后摆动着,反复挤压硕大的冠头。敏感的冠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随着挤压的动作,贴着小腹上下点头,一股一股地吐出黏稠的液体,紫红的冠头和白皙的小腹中间扯出暧昧的银丝,睦的喘息声也随之一声大过一声。

“呜……”

睦弓起脊背,呻吟着再次射精。这一次比第一次射得还要更多一点,前几股射得相当远,白色的液滴飞溅到睦自己的嘴角和胸脯,挂在上面往下淌,随后性器继续抽搐,小孔翕动着吐出大股白浊,大部分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连肚脐眼都溢满了。

祥直起身,俯视着身下的人。陷入情欲的年轻陪酒师美丽得动人心弦——她的脑袋歪倒在枕头里,白皙的脸庞涨得通红,好看的眉头微微颦着,嘴角挂着白色的黏稠,浅绿色的刘海发丝已湿透,蜷曲着贴在额头,精瘦的身体覆着一层匀称的薄肌,皮肤泛着粉,挂着晶莹的汗珠,正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那根尺寸和身形极不相符的性器如今已疲软地歪倒,顶端还挂着未完全吐出的白浊,一阵阵地战栗着。

这幅光景让祥满意得有些飘飘然了。她半开玩笑地开口,语气轻快:

“很勉强吗?可我还没有高潮,Mortis小姐。”

如果时间能倒带,一切能重来,聪明的丰川小姐一定会捂住自己的嘴巴,拜托自己别说出这样高高在上的话。

因为那是她在剩下的夜晚中能说出的最后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十一

起初,睦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她的呼吸恢复了平稳,金色的双眸平静如初。

她神色自如地从床上撑起身,扯过几张纸巾,慢慢地擦去自己脸上和身上的黏稠液体。做完这些后,她在祥身边侧躺下来,把头埋进脖子里,轻轻地舔咬。

祥把睦的脑袋环进臂弯,轻轻抚摸。安静的房间里,睦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氛围平静得过分,竟徒生一丝诡异。

渐渐地,丰川小姐便发现了不对劲——睦咬脖子的频率越来越高,喷洒在脖颈间的吐息也愈发灼热。冷不丁地,睦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下。

“……睦?”

向来冷静自持的丰川小姐在一刹那间方寸尽失,吃痛的惊喘脱口而出,下一秒,睦的腿便缠了上来,一根灼热的硬物抵在她的腰际,难耐地搏动着。

这一刻,祥恍然惊觉——自己真是被睦稳重淡然的外表骗了,都快忘了,面前的人只是一个青春期没过的小孩,即使性格再冷静自持,生理本能也永远不会说谎。

祥转过身,面向睦,下意识地想去摸一摸睦的脑袋,但她刚把手搭在后脑勺,那根性器便挤进腿缝中间,摩擦着她的阴部。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一把攥紧了睦的头发。

“再做一次……祥。”

睦的声音已染上了情动的沙哑。祥不由地松开了握紧的手指。

“真没办法,最后一次哦。”

得到了许可,睦一手环着箱的腰身,一手扶着又一次硬挺起来的性器,稍一沉腰,冠头便连带着小半根性器,就着穴口残留的润滑轻松滑了进去。

祥慌乱地把手往下滑,捏住睦的后颈。

“慢……”

她的指令被截断在喉咙里,睦挺身顶入,性器刚一完整插入,那根似乎比先前更粗壮的性器直接把她推向小高潮。她仰起头,急促呻吟着,内壁一阵阵地收缩。在性器没入甬道前,她隐约瞥见那根东西似乎比先前还胀大了一圈。

夜已经很深了,窗外连汽车都不再驶过。万籁俱静,仿佛这天地之间仅余她们二人与身下的床笫。彼此的喘息声交缠在一起,在寂静中格外清晰,紧贴的胸膛中,两颗心脏正以同样的频率砰砰作响。

睦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祥的颈侧——丰川小姐隐约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她的小穴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颤抖,一下一下地紧缩,一股股地吐出蜜液,小心翼翼地含着那根突突搏动着的滚烫性器。

睦把脸更深地埋进祥的颈侧,轻啄着落下轻吻,嘴唇贴在耳廓小声呜咽,环着对方身体的手臂箍得更紧了一些,把祥高潮后剧烈起伏的胸膛压进怀里。在祥的颈侧释出一声长长的吐息后,她开始用力挺动腰身。

硕大的肉刃破开湿漉漉的甬道,开始地大幅度抽插。年轻的孩子一开始还能克制住冲动,规规矩矩地轻轻地浅抽几下后送上重重的一顶,引得祥在规律的轻喘间惊叫着一颤。但很快,她就不再满足于这样按部就班的节奏——她执拗地连根抽出,又深深贯入,滚烫的性器重重碾过阴道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激起身下人一声高过一声的甜腻呻吟。

看着这么瘦,怎么这么有力气?被顶弄得有些失神的丰川小姐颇有些不甘心地想着,双腿却不由自主地缠上睦精瘦腰身。

快感如浪潮反复冲刷着祥的全身,祥的大脑开始断断续续地空白,她的理智快要被扯碎,但固执的丰川小姐偏偏不愿这样轻易地让出主导权。

她被操弄得浑身直发软,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瞳孔几乎不能聚焦,但她故作镇定地眯起眼,一边被顶得浑身耸动不已,一边抬手捏起伏在身上作乱的睦的下巴,往上抬起,拇指和食指扣着对方脸颊两侧,虎口恰好卡在那柔软的唇瓣上。

“看着我。”

睦应声放慢了身下的动作,改为绵长的抽送。她抬起眼,认真地望进祥的双眸——那双漾着水光亮晶晶的金色眼眸中,满满都是祥的倒影。她眨了眨眼,湿润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垂下,在眸中投下细碎的阴影,而后轻轻吻上抵在唇间的虎口。

“……!”

祥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却被睦一把扣住手腕拽了回来。年轻人执起那只颤抖的手,眼眸低垂,于手背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这个动作让丰川小姐恍然间被抽走了一拍心跳,随即理智被抛向空中,眼前一阵白光闪烁。她发出一声淫荡到自己听了都会羞耻的呻吟,腰肢高高弓起,双腿紧紧夹着睦的腰,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爱液涌出,将二人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滑。

不容祥从高潮的余韵中稍作喘息,身上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性器稍稍撤出,穴内积攒的大量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涌出。

在最后一丝理智消散之前,祥想着,床单上一定洇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水痕,在暧昧的灯光下恐怕格外显眼,但她不敢低头确认。

很快,睦便让她连胡思乱想的余裕也夺走了。因为那根该死的性器又一次顶了进来,性器的主人更是坏心眼地卡着她的两个腿弯,身体向前压去,好进得更深一些,随后又快又重地顶弄起来,可她穴道深处的敏感点偏就爱惨了这样粗鲁的对待,越重的动作激发出越令人牙颤的快感。

再一次痉挛着被推向高潮时,祥的声音嘶哑,喘息破碎,双手无力地攀住睦的肩头,指甲深深嵌入皮肤,留下了红痕。汗水淌过睦的脊背,火辣辣地刺痛着——她的背后被失控的祥挠得乱七八糟,但她仿佛没有痛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缓慢抽送着性器,让身下人的穴肉又一阵紧缩,弓起身子又小高潮了一次,在背后留下了更多鲜红的抓痕。

当睦把祥翻转过来,掐住她发软的腰时,她几乎感到害怕了——那根硬硬的性器还抵在穴口,就着爱液蠢蠢欲动地滑动着,发出令人脸热的黏腻水声。她扭转着身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抵着睦的胸膛拼命推着。

“不……太多了……”

“可我还没有高潮,丰川小姐。“

丰川小姐羞恼地扭过头去,瞪了身后那个学坏得很快的小鬼一眼。

但瞪也没什么用,她的身体已酸软不堪,没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身后人摆弄。她跪伏在床上,双手勉强攀附着床头,被那根不依不饶的性器一次次贯穿。睦双臂紧紧环着她,托起她发颤的腰肢,俯身贴上她光洁的脊背,卖力地抽送间,换来了一串支离破碎的喘息。

“嗯……哈啊……睦……”

随着动作加剧,睦环在祥腰间的右手缓缓上移,托着晃动的雪白乳肉,大拇指绕着乳晕打圈后重重摁下。祥的腰肢顿时软塌下去,颈侧传来的喘息更软媚了几分。紧接着,睦的左手向下探去,搓揉冒出头的阴蒂,每一次拨弄都引发怀中人都战栗。多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强烈的快感让祥身子脱力,手掌贴着床头不断打滑,腰肢愈发柔软地塌下。

“这些……从哪里学的……”

丰川小姐扶着剧烈晃动的床头,气息紊乱地开口。

“……我看了性爱教程。”

丰川小姐在心里又狠狠瞪了这个学坏得很快的小鬼一眼。

性器一下重似一下地顶入穴内,腰胯撞击着臀肉,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交合处早已泥泞不堪,混合的体液随着抽插飞溅,多余的液体从被操弄得烂熟的穴肉中溢出,顺着祥泛红的腿根流淌下来。

祥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有穴肉在阵阵绞紧,每当冠头顶到深处,痉挛的媚肉都会死死箍住顶端,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

睦收紧臂弯,将祥瘫软的身体向上拽起,好让她们的身体贴得更紧密一些。她强忍着冠头被宫口咬紧吮吸的快感,咬牙做着最后的冲刺。她俯下身,平坦的胸脯贴着祥汗湿的脊背,挺立的乳尖在二人身体中间被反复摩擦挤压,传来了酥痒的快感。再也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她索性张口衔住了祥的后颈,好像野兽交媾一般,呜呜低吟着抽送。

这样羞耻的姿势终于击溃了丰川小姐最后的矜持,认命般地,她原本撑在双手无力滑落,垂在身体两侧,上半身深陷进了枕头,臀部被睦摆弄着高高翘起,被死死咬着脖子掐腰操干,被顶得前后耸动,一串串眼泪和喑哑呻吟全部没入了枕头里。

最后几次抽插又深又重,她们同时痉挛着达到了高潮。大量白浊被尽数灌入宫口深处。就在丰川祥子就要脱力歪倒在床上时,身后的人却不依不饶地托起她的腰,手掌覆上小腹,微微施力按压,尚未撤离的肉棒接着施加的外力,更充分地研磨着穴内的敏感点。随着每次的按压,一股股白浊混合着清液从交合处溢出。

快感再度积攒,一股陌生又熟悉的不妙感觉盈满了丰川小姐的下腹部。

“啊……!”

丰川小姐浑身剧烈一颤,大量清澈的液体喷涌而出,将二人交叠的身体淋得湿透。

“啊,潮……”

“闭、闭嘴……!”

丰川小姐扯着残破的喉咙,用尽最后的力气阻止了小鬼不合时宜的发言,穴肉随着她的怒吼翕动着,又吐出了一大股混合着清液的白浊,顺着她颤动的腿根下滑。

睦如遭当头棒喝,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对丰川小姐做出了何等过分的事情。她慌忙抽身离开,连声道歉。祥连应声的力气也没有了,活像一个被拆散的娃娃一样,无力地趴在床上。

睦心虚地环顾四周——枕头和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处处浸染着深浅不一的水痕,而丰川小姐更是浑身的皮肤泛着情欲的绯红,沾满各种清澈或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泽。最为瞩目的,还要数她那截白皙脖子上的牙印,在散乱的水蓝色发丝中若隐若现,却在睦的眼中格外显眼。

喉头不自觉地滚动,睦感到下腹又涌起一股燥热。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开始收拾起这片狼籍。

十二

二人清理完身体,换上干净的床具,并排躺在了床上。终于缓过来的丰川小姐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是不酸痛的。她想,真的和野兽搏斗了整晚,也不过如此了。想起刚才睦所做的种种,不禁怒从心头起,愤愤地转过身去面对着睦——激烈的动作扯得她大腿和腰腹酸痛,不禁嘶嘶地抽着气。

“你!”她愤愤地举起手指,一下下地使劲戳弄着始作俑者的脑门,“太过分了,以后再也不点你了!”

年轻的陪酒师抬起眼睛,委屈又无辜的眼神望向了她。丰川小姐立刻败下阵来。

“……亲我一下就原谅你。”

睦挪动着身体,乖巧地凑近,先是轻吻额头,然后是脸颊、唇角,最后小心翼翼地贴上祥的嘴唇,像在用嘴唇如数家珍地抚过每一件珍贵的宝物。

什么啊,明明都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了,这时候倒纯情得像是在初吻。丰川小姐兀自害羞了起来,不动声色地扯着被子背过身去,掩住自己发烫的面颊。

身后传来窸窣声响,随后一条胳膊环住了她的腰。毛绒绒的脑袋钻进了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二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看来,年轻的陪酒师若叶睦成功挽留住了自己最重要的客人。

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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