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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60-72) - 1,3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60-72) 2025-09-07 22:24 5hhhhh 7820 ℃

  她咬着下唇,眼神中好像在说着,「你疯了!」,但实际她还是不敢发声。母亲蜜穴内的灼热,使我鸡儿的感受传回了大脑,又发出了泄欲的指令,于是我摸着她丰乳的手抓紧了一点……开始看似单调的进出,「哼……」,母亲发出了一声听似痛苦的吟叫。

  我自然认为父亲坐回了沙发,不必顾虑接下来发出的有限制的任何动静。

  正要再度蛮力蛮干的时候,一声更聒噪的撞击声在我们脑袋上方响起!近在咫尺!那是窗户,靠阳台的窗户,我心脏好像都被这一声攥紧了,窗户缝隙更多,会被摇动,所以声音就更杂乱刺耳,「砰……哐当~ 」,又是几声,很显然,父亲来到了窗户,这里确实离床更近,离床上的人更近。曾经,我就是在这里,看着父母的亲密,清晰看到了母亲那沉沦欲望快感的娇媚熟美。

  然而,母亲的蜜穴紧致到了夸张,那腔内的媚肉好像都在颤抖,又充满了吸力,她的屁股,大腿根,在跟着蜜穴肉壁剧烈的战颤,捂住嘴巴的手也是抖动得几乎要放弃。除了夸张的紧压,还有强大的吸力,我鸡儿乃至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一般,要被吸入她最深处。我还感觉灵魂渐渐被撕裂成碎片,也就没了一切俗世的担忧。

  我看着眼前的窗帘,好像能清晰描勒父亲的身影,似乎感觉他就这样冷眼地看着床上这对母子的耻辱不伦,但同样,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渴求逐渐浮现,我简直不知死活,不如就看一看母亲在东窗事发之际、之后,会如何的反应,她的敏感身躯,正常的欲望之躯,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抵抗着母亲体内的裹颤吮吸感,将鸡儿缓缓推出,又急促有力地捅了回去,直达肉蕊,紧贴的下身不留一些缝隙,整个人都快蹦跳起来,戳着她的蜜穴。

  「啊……」,母亲扬起了头颅,那双眸因在特别场景下的复杂快感翻起了一抹眼白,那一声呻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包含情绪,也更悦耳,听得我骨头都要软了。双腿颤抖着,但也更加的并拢起来,肉缝,肉壁好像再度被挤成一团,让我的鸡儿寸步难行。

  父亲在窗前不是么,这一次,他会听不到这一声吗,就在我感觉到此刻欢愉过后,就要滑落地狱了。

  我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实则只是一瞬间。

  「啊哼……」的媚叫过后,母亲接上了更多话语,连起来,「啊哼……黎……黎XX……」,怒意是强装的,她似乎一开始想喊的是我的名字,还是喊出了父亲的名字,「嗯哼……黎XX……你发什么神经……啊~ 」,当我意识到母亲的急中生智,再度抽动了一下。将她的尾音,击成了媚音。

  父亲的声音响起,就像在我们两个面前,实际也是,沉闷道,「我还以为你真睡的那么死~ 哟,喊半天不开门……」。

  母亲扭过头,看着我,前所未有的乞求哀怜,手抵我的小腹,连连摇头。我没有再多复杂思索了,只想汲取更多身心刺激,又是一个有力的来回,剐蹭她蜜穴肉壁,贯穿到花心。

  母亲一声不哼,脑袋摆了回去,但光速一般弯起了半边枕头,将脸庞死死的顶在上面,这次连蜜穴口的肉缝都跟着她小腹、大腿、颤栗不已,弥漫的水迹越来越多,好像永不停歇,但是被我的鸡儿占据了所有出口,一直得不到宣泄,如同被沙包挡住的洪水,虽然外围还是风平浪静,但一旦有了缺口,将会毁天灭地。

  那股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猛烈,我自身也快要瘫软,我总觉得这一次这一晚体验得还不满足,还能有更多,于是就强忍快意,想要出去缓过这一茬……于是尝试着拔出深陷蜜穴沼泽的棒身,但好像被蜜穴缠得死死的,肉壁好像与我的鸡儿融为一体,抽离的动作,拉扯着媚肉,我的鸡儿何尝不是被拉扯着。

  这时候,父亲不耐烦地响起一声,「说了很紧急,你赶紧开门让我拿个东西」,说罢,还拍了几下窗户。

  我再次试图拉扯着与母亲蜜穴骚肉缠斗着抽离鸡儿,但这样的动作,也让母亲颤抖不已,她的双腿,在颤抖中,不安地交错。

  那急促呼吸,快要穿过枕头喷涌而出,那枕头,快要被她脸庞戳穿一样。

  当我的龟头已经艰难地来到了蜜穴口,即将逃离生天,母亲忽然一只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但没有用力,但也是明显的下压!这一刻,我的大脑完全缺氧一般,鬼使神差地,将整根硬邦邦的鸡儿,插回了她的蜜穴,刚触碰到花心,便飞速地肏了几个来回。

  母亲再也按捺不住,丢开了枕头,「你到底要拿什么东西这么急~ 啊」,声音从尖锐到尾音的颤抖,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就是是对丈夫的极度不满与控诉,格外的怨厉,哀痛。同时,她的小腹,蜜臀,阴道内的媚肉,甚至肉缝,都开始从余震到剧震,那双圆润小腿,瞪得床面焦躁的响动,我的鸡儿都快堵塞不住她体内热流要冲刷而出。

  最后呻吟这一声,简直搅碎了我的神识,单是心里刺激就抽走了我所有气力。我彻底抽离了她蜜穴,瘫软间,不小心撩中她一只大腿,将她身躯摆正了,相应地,我伏在她双腿之间,正准备气喘吁吁,忽然,她又一声哭腔,「呜……唔……黎XX你是不是还想想拿钱去赌~ 昂~ 」,声音一抽一抽,随后,没来得及观察母亲的反应,我的小腹,被几股热流溅射到,又滴落到床面。不烫,但就是能灼烧我身心,我震惊地抬起头。

  母亲的背心,水迹斑驳,甚至贴到肉色显然,好像被水打湿了身躯,她的双眸,麻木茫然,又似真的经历过哭泣,红红肿肿的感觉,发丝贴在脸颊,更增添了几分被无情鞭挞后的娇弱。

  只是泪水,以另一种形式形态,从别的部位,喷涌到了自己儿子小腹,失控地喷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件被特别沾湿的小背心,成为了我永生难忘的一幕。

               第六十二章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坚定的禁欲者,好像所有不伦念想、血气方刚被蛮横地撕碎,虽然还没有喷射出来,虽然少年罪恶的男根还带着水迹斑斑,仍旧坚硬如铁地在暴露空气中,还会不受控制的跳跃。

  但当下发生的一切,远不是少年心性能够招架的,我此刻恨不得自己真正化作尘埃,消散于世上,也好过去面对这一切。

  窗外,是自己的父亲,从他的反应,大概率不会想到房内发生了惊天逆伦;面前,床上,是母亲微抽的裸露着下身的腴熟身躯,她好像也有那么一瞬间,不再理会外界的事,任由身躯的反应发作,说得离奇点,她像「放松」了一般。

  我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那经历过剧烈运动的私密地带,紫红带褐的阴唇因为充血和被男人的性器官长时间挤压,以一种别扭的方式朝外鼓起;平常隐蔽的小阴唇此时探出身形,同样因为挤压,耷拉着头,被白浆粘连在大阴唇上,显得可怜又可笑。

  蜜穴口因少年的鸡儿拔出已经闭合不少,却尚未闭紧,浓浓的淫水,白白的浆液还在随着小穴呼吸一般缓缓流出;先前被我鸡儿挤出的淫液、白浆在蜜穴口、大小阴唇、菊蕾上的皱褶、大腿根上抹得到处都是,阴阜上的毛发也被沾湿,湿的地方成坨,干的地方头上顶着白花,这更加令人想象到,这一定是过程中溅射的,或者被我的鸡儿击打到留下的,不然,阴阜上怎么也会这么湿呢。

  母亲整个私密地带,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湿润,却还保持着顽强的活力,在我的感知中,这就是成熟女性某种坚韧,充满了雌性的独特活力,男性看到这一幕以为已经掌控了一切,征服了一切,实际上,这并不算你的胜利,我感受到,她,它,还能接纳。

  鼻腔中涌入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好像是母亲肥沃的私密处散发出来的融合了那些奇怪的水份,加上淡淡的汗味,成熟女人那道磬香气息。我形容不出那种味道,但始终不会反感,似是腥、臊、甜、热,就是这么的奇怪,我嗅觉感受到了她那些水汽水迹的热气,还有私处的温热。这热感稍纵即逝,那些奇怪的气味也随之消散,只剩下汗味的妇人的体味了。

  我晕头转向,好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我将手缓缓伸向自己的小腹,手指黏上了那些水痕、残留的液体,触感太平常了,就像清水一样,但想到它的源头,就会令人有头皮发麻的冲动……但令人惊讶的是,如此状态下的母亲,还能猛然惊觉一些事情,抑或是她对儿子太了解了,她甚至不用转过头,就能知道我的意图,她毫不拖泥带水,扯过了那张可怜的工具人被子,在我俩之间,更多是我的小腹,一顿乱搓,又扔到一边,所有残留都无影踪了。

  我略为错愕,在一种混沌中苏醒过半,看向母亲。只能说,这个女人在特殊状态下复杂到近乎「人格分裂」,她原本微微蜷缩着身体,轻微的啜泣声伴随身躯的轻微抽动,那脸色在我目光中似乎一直在变幻,一时充满了巨大的悲戚,因为窗外她的丈夫所为,也有可能加上自己儿子的丧心病狂,这一刻的面容终于让人体会到观感并不好的岁月感,好像被生活被很多无奈的事情所激化。

  只是那眼神明显是因为生理反应造就的空洞,染上一层水蒙蒙,发丝黏连脸颊,脸颊红晕得不均匀,抽泣的尾调是压抑不住的媚意,好像她极力克制了,还是甩不掉,这一面,又令人感觉她又那么一阵解脱的欢愉快乐,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俏俪在她的脸庞呈现,那岁月痕迹就只能增添风韵气质了。两幅面孔在她的脸庞拉扯着。

  即便如此,扔开那被子之后,她还能从这些情绪中「分裂」一丝忿恚,转过头,水汪汪的双眸充满幽怨,沉重喘息地一边轻咬的下唇,盯着她儿子。

  但我没有无济于事地表达愧疚、歉意,这样的姿态令她更是恼怒,狠狠地掐了我大腿一把,并加重力道拧转,痛感直冲脑部神经,呼喊都赶不上,在我差点忍不住痛呼的时候,她膝盖一顶,便把我「踢」到了一边。

  这一刹那,我哪里还想得到父亲就在窗外,离我们近之又近,正要遵循自然反应喊出来,便感受到了她利剑一样森寒的警告眼光,硬生生忍了下去,赶紧自己揉了揉「伤口」。

  但是这么滚到了一边,我这么一坐床面,那还硬挺的鸡儿好像暴露得更明显,故意在母亲眼前晃悠一样,还耀武扬威地抖动跳动了几下,母亲身躯僵滞了一下,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便转过了头,继续着哀伤为主的抽泣状态,似乎想到了更多绝望的事情,那情绪比方才还抑郁了几分。

  有种奇怪的感觉,窗外的父亲似乎「配合」着母亲的各种反应,这短时间内他不出声也不拍窗户。

  等到母亲「回到」那种状态后,聒噪的窗户哐当震动再度响起。

  似乎母亲情绪斗争到了极点,她一刻也不等,当即低沉地悲怆地嘶吼出一声,「滚啊!都给我滚~ 别来吵我!」。

  听得我一阵惊恐,好像担忧的心终于迎来了这么的反馈。

  父亲的动作应该是停滞了,他应该也能听得出那声绝望带哭,貌似他要开口的粗横也吞了回去。

  只是母亲吼罢,不久,也回头看了我一眼,那双眸带点泪眼,脸色给人的感觉是犹如一朵娇花终于抵抗不住暴雨淋湿风吹雨打,彻底败落在地,落红只有无情,化作养料全是不甘,它怨恨一切。

  父亲似乎离开了这个窗下。

  但我也走不开啊,尽管我已经彻底想逃离了,再跟母亲共处一室,好像被扔进一个折磨犯人的火炉,会渐渐走向崩溃,魂飞魄散。

  在母亲还没发难之际,我已经不动声色地套上了自己的短裤,内裤则是忽略了,我想着直接带走换洗。但我小腹无比难受,因为我最后一发还没出来。

  好像随之父亲的走远,母亲那股奇怪的情绪与反应也缓了下来,她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身心抖动一下,好像整个人在床上后退了半分。

  她一伸手,又是吓我一激灵,我总感觉她会残暴地对待我,没办法,做贼心虚;好在,她只是抓过了自己的内裤,短裤,逐一套上,也不管上面什么痕迹,舒不舒服。

  她这窸窸窣窣的穿衣动作,好像也能吓着我,尽管没有碰着我,我还是闪躲到一边,并大气不敢出,似乎只要我远离点动静小点,就不会激起她一些打算,掩耳盗铃一般。

  只是做完这一切,她又能何去何从呢,她的双腿刚落地,便停在半途,双手扶着床沿。当下的情形很明显,我不需要询问确认也能明白。一来,她还有心情出到外面应付父亲么,甚至说她压根就不想看到;二来,万一父亲进来呢,看到我倒可能不会怀疑到离谱的事情上去,但是,床上的痕迹……是抹不去的,他一个过来人,察觉所发生的一切的概率非常大。

  我都能想到这些,心思更缜密更多的母亲怎么可能想不到。

  无法打发我走,她自己也无法出门,场景一下变得艰难。

  看着她那道无法猜透心思的身影,我很想开口说些什么,还是忍住了。

  静默的等待,驱散了原本的闷热,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回头了几次看我,但是没有说什么话。她又一时抬头,呼出长长的叹息,才缓缓低下,双手各拽着床单,有时还会轻微揉扯。

  我缩了缩自己身子,似乎能给我一点安全感掌控感,不然整个人还是飘忽半空一样,生怕什么时候就急速坠地。

  母亲微微低腰,又低下了头,双手抵着大腿搀扶着自己额头,看不是思索还是在这个姿势小憩。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再度半转身子,给我一个侧面,嗓音轻缓道,「你先别出去~ 」。

  我点了点头,同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起码短时间内,她不会怎么的炮制我,管它呢,「平安」着陆今晚再说。

  在我内心,可怕的后果从来不是父亲抑或其他什么人察觉我们发生的一切,始终是母亲的状态,她会如何面对我,可怕的是彻底的亲子关系割裂,即使我做了这么多逆天的行为,但我仍旧奢求能维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当微妙地感到这一步还没到来之时,我不得不松懈了下来。

  看着背对着我,微微低腰,令背心的下摆被收扯到了腰上,露出光滑的半截腰身,双腿并拢而坐下,腰身到下半身的区隔更明显,弧度扩展,曲线在月光下特别明显,薄短裤包裹的蜜臀圆润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大腿一半在床,另一半越出床面很远,圆润矫健,又让我觉得格外的长,好像延伸得很夸张;腰身和大腿长的皮肤在夜色下看,光滑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

  我不受控制的喉咙紧了紧,终究我没泄出那一发,我的情欲始终在线,只是一些突发情况藏匿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冷却」下去的罪根,又有抬头迹象。但有着距离,母亲再敏锐也不可能察觉我邪念复苏的。我也无法即刻上下其手,为所欲为,所以也不算很强烈,我甚至想着一会「逃离」这荒诞一夜之后,自己尻出这一发。

  这个时候,「砰~ 」的一声又响起,别说母亲,就连我都觉是不是幻听了,更加不会想到父亲还能这么执拗,他刚才的「反应」,不是明显的消停了吗。

  母亲撑着床面,慢慢地狐疑地直起身子,脑袋偏向门口那边,在此之前她又是回头先看了我一眼,还像在提醒我要意识到当下情况。

  看来我们没有幻听,「砰砰砰」又是几声,母亲身躯都为之一震,我亦是,不过我没有她这么多的思绪,毕竟当下的情形只能她来应对。

  不过,外面响起父亲的话语倒是没那么的暴躁,甚至带有几分协商的意味,「开个门有这么难吗~ 一下就走了,不吵你睡觉~ 」。

  母亲身躯只是大幅度的起伏,呼吸沉重,她没回应,或者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开门当面说吧,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她无法这样做。

  所以,她转过身,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目光比月光更寒,胸前的饱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那模样更是恨不得抽起藤条发泄一番。

  「快点~ 那边都等着我了~ 」,父亲还在尝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是多么的刺激母亲。这不是意味着三更半夜,还要继续去赌博,这还是一天下来之后的「加场」,而那焦急的态势更是令亲者崩溃,说得难听点,好像听着自己的亲人一条龙走到黑,急着去送死不止,还要顺便搭上这个家庭。

  母亲当即暴起,我感到床都晃了一下,丝毫不小心翼翼,拖鞋几声拖地声,几步走到门前,好像报复性的,也好像宣泄憋了一晚的情绪,她自己首先重重的拍了一下门。这一下,外面的父亲一切都停滞了一般。我能想象到父亲在那边也是愣了一下。

  「啪嗒」,母亲又很干脆地打开了灯,橘黄色灯光铺满房内,我揉了揉眼,适应一下;母亲这下如同完完全全宣告,自己是清醒的,知道父亲的意图的,但就是不如他愿。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扭动一半便停了下来,转而带着一股怨气戾气,呛声道,「黎XX,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少赌一晚你会死啊~ 」。

  父亲被戳穿了,当然这早就心照不宣,但正面回应自己的陋习,谁都会有点忌讳,尤其面对母亲这种性格的女人,他知道自己从来不能占理。

  似乎能感到他在那边的「顽抗」,好一会,才憋出一句,「今晚运气好……赢……赢着呢」,后面的几个字明显的底气不足了。

  母亲怒极而笑,好像听到这辈子最离谱的大话,她咬牙切齿的喝骂,「黎XX你当我白痴呢,赢了还需要回来拿钱」。

  「还有,农行存折那一万三去哪了?说好的到时资助给阿弟盖房子用,你口口声声答应我的~ 现在呢」,最后母亲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我想起给了母亲极大情绪影响的那个存折,上面的钱到底是出自谁身上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令母亲很破防。

  父亲沉默,一会才开声道,「我……我到时会给你存回去你放心~ 」。

  母亲脑袋来回地转,那圆睁的眼睛好像要扫射眼前的一切,那字字句句对着门喷出一般,「赌鬼的话~ 信你一成惨过无期徒刑」。

  「你想都别想再从家里拿钱去了,你有本事就问人借去我不管你」。

  这两公婆就这么隔门对峙,掰扯;对于母亲而言,或许这样的近距离,更能强烈表达自己的抗拒态度,远不是就躺在床上、时不时喝骂一句可比的。

  看着母亲在门前,焦头烂额的感觉,一副不冷静的态势,好像全身每一处,都在表达着烦躁,而「训斥」父亲,那家庭小女人的感觉越来越突出,既有一定威严,也有被生活被现实被这个不争气的丈夫掣肘的无奈,那股在生理支配下的娇媚,隐退下去,只是那丰腴的身段,被薄布料遮盖的诱人部位是她隐藏不了的。

  这样反差的景象出现在她身上,看得我那股邪念更蓬勃了,良家妇女感越强烈,禁忌的刺激就多元,直挠得我心痒痒。连她们还在掰扯什么,我都听不进去了,看着一时抓头挠发的母亲,一头秀发又翻落下来,声声喝骂中,一身诱人的肉都在抖动,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

  我的双腿好像垂死的青蛙蹬腿,它想要站起来了。现在是越来越荒谬的想法了。我压了压硬得发胀的鸡儿,脑子好像也一冲血,豁出去吧,反正都豁出去这么多次了,重要的是,这个场景一切都有母亲顶着,那我也去顶她吧。

  母亲一声唾骂响在我耳边,「我就没见过有谁像你黎XX赌得这么魔怔~ 比吃白粉还要大瘾」,但是刚说完,母亲就吓了一跳,又将那道怒气瞪到我身上。

  悄无声息的,我其实已经来到了母亲侧身后。

  但她还是觉得奇怪,皱起了眉头看着我,门外父亲的话语响起,「没时间说那么多了。今晚一定行的,你快开门给我拿点东西~ 」。

  母亲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比划起噤声的手势,才看着门头叱骂道,「一分钱没有,都让你输光了~ 」。不算什么狠话,但情绪间戾气十足,说完好像她身上的气息都浓烈了很多,我鼻子尽是,那胸前的傲人在我眼前起伏,交叉抱胸更显丰硕圆突,然后她无奈地闭上了眼。

  她或许还没察觉儿子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燥热,我好像也能透过厚厚的门板看穿在外的父亲,一种僭越感令小孩的胆色膨胀了。

  我那白皙修长稚嫩的孩子手盖在了母亲的蜜臀上,温热感从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我手心,母亲身子一顿,好像原本与父亲「对峙掰扯」而有的闷燥戾气顷刻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震惊,她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浓浓的震怒,脸色一下子难看得哭笑不得。

  她咬着牙甩开了我的手,但马上又被覆盖回来,她用冒火的眼神随着一顿首向我示意,好像在警告我别胡来。

  父亲的话语在继续,「拿来用着先,有就会给回你。你信我,错过今晚就真的没机会了,那边老板都走了。」

  而这时的我,摸臀只是表明「态度」,随之很猴急很毛躁地完全移到母亲身后,扑上去的感觉,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整个人贴上了她丰腴的身躯,坚挺的鸡儿隔着裤子,怼着她的屁股乱磨乱蹭,好像亟需找个宣泄口。

  我脑袋脸庞贴着她后背、脖颈,闻着她身上带微汗的熟女气息,嗅得意识都要模糊一般。

  母亲当然有限度的极力挣扎,她蜜臀好像在扭动,好像我胯下的肿胀烫到她一样,不断闪躲,手臂、背脊向后发力想要挣脱,顶开我的身躯。

  无奈之下,一声怒喝「你疯了」,倒是把父亲的喋喋不休震住了,我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向谁说的。

  「信我一次……」,好像知道就这么说没什么效力,父亲又加多一句,「再不开我撬门了啊~ 」。

  我则是一手揽着母亲腰身,稍稍跟她身体之间留出空隙,一只手攀上了她裤头,明显是要向下拉了,我不再打算拉扯其他了,机会难得,便是直奔关键。

  母亲死死地掰拉我那只锁住她腰身的手,一边侧头,脸色大变,厉声暴喝,「你敢!」。这样的对白简直能一样多吃,父亲怎么会想得到,这不是对她说的。

  她的身躯在发抖,但不是力量涣散的感觉,而是凝聚气力,说实话我的身板并不比母亲壮阔多少,加上我需要分出气力去对付不同的地方,如果她暴起,我实际上很难实现什么。

  我「理智」了起来,于是身子站直,凑到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音量说道,「妈~ 你别乱动,小心别让爸知道了~ 我不会乱来的~ 」。

  她的身躯停止了发抖,带着无奈与憋屈,被「威胁」的不甘,低下头,瞥了一眼我的裤子上的夸张帐篷,再向我投来诘问的目光,好像在问,「这算什么意思」。

  我强压喘息,小声在她耳边再度开口,「我受不了了……我就看看,好不好嘛,妈……很快」,每个字好像都不经声带就发出,夹带了灼热的气息,传到母亲耳朵,脸颊,好像这道热气也感染了母亲,她的脸也因为发烫而渐渐涨红,嘴唇颤抖着,像是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父亲。

  「这样耗着有意思吗~ 你再不开门我就喊醒黎御卿他们所有人,说你在里面出事了~ 」。

  这话听得我先一愣一愣的,就连想要扒拉母亲裤头的动作都暂停了。

  母亲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神,随之慌张地对门嚷道,「你别发癫了~ 啊~ 」,最后一个字,是另种紧张的尾音,不是痛苦的惊慌,是无法掌控接下来的事态的不安全感,随时的无序失控。

  因为我已经开始半弯腰半蹲,手抖地缓缓拉着母亲的短裤下来了。

  这是「临时」的念头,因为我觉得这个场面很令人上头,清晰的光线下,母亲站立着,我的脑袋就这么对着她的宽厚饱满的蜜臀,它暂时吸收了我所有注意力,我「刻意」地,将扒拉裤头的动作放缓,看着那埋葬人理智的若隐若现的臀窝,以及臀缝线渐渐地呈现,我呼吸都在发抖,我贪恋这种诱人风光渐渐展露的感觉,动作便更慢了,好像撕开自己梦寐以求的宝藏的保护膜。

  现在,我一点禁锢母亲的动作都没有了,但好像她也没有什么反抗的意味,我略微诧异,便闪出半个身子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母亲正好投下眼神,刚一接触,便如受惊小鹿跳开,她咬着唇,脸上红得要滴血,强压着喘息,对着门,虚无缥缈地说道,「别……别乱来我警告你~ 」,一丝慌张,色厉内茬。不知道父亲听出了没有呢。此时父亲还没发话,母亲倒是「先声夺人」了。

  好像生怕父亲听不出是「对他说」的,她又加了句,「黎XX」,应该说称呼了一声,与前言间隔有点长,显得挺突兀。不过那头父亲心思全在拿钱翻盘的焦急与亢奋中,因为他应该能听出了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料想胜利在望,料想也不会想到哪里去。

  「那你让我进去」,父亲沉声道。

  母亲摇了摇头,就好像父亲真的能看见一样。她的双腿,也开始微抖。

  仅是近距离地对着这个蜜臀,哪怕还有衣物,我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一般,连着内裤,手指勾住她下身的布料,布料滑过她的皮肤,带出一股热气和湿意,饱满的臀瓣几乎全露,好像一块果冻剥离包装,在空气中还会抖动几下;但首先注意的还是她的黑色小内裤湿哒哒地贴着短裤,裆部潮上,好像刚从什么湿润的地方脱离,上面在灯光下还闪着盈盈水光,这条内裤,今晚承受了太多,它本该早就下班,不知为什么又被母亲穿上了,濡染的水分不知是新是旧。

  我舔了舔舌头,男人的独特口舌之欲在这个场景下异常强烈。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已经双手叠着靠在门上,她的脑袋则趴在手上,腰身不经意间低了点,屁股也高翘了一点,好像是配合我扒拉她裤子的动作,让我看得更清晰;但她藏起了脸庞,只有粗重的紊乱的呼吸和微颤的身躯证明她感受着一切。

  最终,肉色的短裤卷着黑色的的内裤掉落在母亲脚踝,显得异常的淫靡,再往上看,修长圆润的双腿微分,直到微翘的圆臀,白皙的臀部那皮肤光滑得像绸缎,臀沟深邃又诱人。在灯光下细腻温润,这身段是造物主给女人的美好褒奖,脚踝的小衣物则是人类自身的淫邪铸就,当它们同时出现,预兆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占据了上风。

  我已经蹲下了很多,终于可以将目光移驻她腿芯,第一眼我好像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到与臀肉相差巨大的一片褐色,母亲的私密地带似乎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灯光下泛着水光,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扑鼻而来,混着点汗味和女性的私密气息,腥甜中带着点酸,像熟透的水果。我喉咙一紧,裤子里的东西硬得发疼。

  不过时间长了,父亲疑惑开来,喊道,「怎么不说话了,又回去装睡了吗」。

  我眼了咽口水,呼吸已经打到了那道肉缝上,只是我还没什么动作,母亲一只手便落了下来,慌乱地无序地摸着揉着我的脑袋,感受不清她什么意思。

  于是我双手扒拉开她臀沟下方,让这肥沃的沟壑地带显露更全,也让肉缝分开更多,湿腻的媚肉不舍地脱离黏连,连着蛋清一样的水丝,露出小许殷红鲜嫩的内里骚肉,似乎仅被我注视,深处的收缩便传到蜜穴口,带动穴口的嫩肉小幅度的蠕动了一下。看得我几乎呼吸困难。

  父亲拍了一下门。

  不过母亲没有回应父亲先,她低下回头瞪着我,媚红的脸庞却让她显得毫无威严,随后她才转过了头,既不对着我,也不对着门那边,一个侧脸,她的话语不像最初的怒冲冲了,那红透的出卖了她的极度难为情,「你别进来……别乱来。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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