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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60-72) - 1,4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60-72) 2025-09-07 22:24 5hhhhh 3730 ℃

  她一句话没完全收尾,我看着她赤裸的下身,臀部饱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从后看私密处毛发不多,湿漉漉地贴着臀沟皮肤,当觉得那分开一点,露出的媚肉在蠕动了一下后好像就要藏匿起来,我控制不住,凑上去,亲了过去。感受到臀沟那里的皮肤柔软又紧实,当亲到她的私密处,我嘴唇一碰上,母亲就颤了一下,「啊嗯」一声呻吟无缝对接她前言,好在那闷哼的媚调被她用拳头抵住了嘴唇,没有明显的发出来。

  我只不过是看着她的反应,才会觉得有这么一声。在母亲两股战战中,我舌头触到那片湿润,咸咸的味道混着点腥气冲进鼻腔,但咸涩味很快便消散,又不得我因为这些浓烈的气息有反感的念头,再者,无论什么味,都只会令人亢奋上头而已。

  我技术生疏,只能胡乱舔着,只觉得我的嘴巴积聚的水分越来越多,不知是口水还是她私处的蜜汁,可母亲却受不了似的,屁股晃来晃去,手按在我的头上有气无力,双股颤栗却在给我的脸颊,脑袋,施加压迫的力道,股间的肥软肉团温热,但两侧的臀沟肌肤贴在我脸上又是冰凉的,如此以来,温差之下,那腥臊的气味越来越清晰感知。

  一头埋进母亲的私密地带,感觉没有空气流通空间,我便暂时离开了一会,大口地喘气,也大口呼吸着那浓烈的妇人私密气息,鼻腔口腔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喷在那道肉团上;当我舌头嘴巴不再在她蜜穴处作乱,母亲意识到似乎又「是时候」回应父亲了,母亲一边忍着喘息与闷哼,但是我明明已经离开了她敏感的部位,但那只手仍在我脑袋上乱动,分不清是制止还是鼓励,这动作显得她多此一举地再确认一翻我的脑袋就在她隐秘地带。

  好像潜水一样,换了一口气,我伸着舌头,再度贴上肉缝中间,这么一下,母亲的手毫不留情地直接抓了我的头发,胡乱的揉扯,声线变得娇柔,好像是自己在叹谓,「你进来也没用……了啊……嗯……没钱了不是吗……」,寻常话语夹带媚哼,很好的掩饰,也让我体会到一种异样的背德刺激。

  如果正常情况,他人听到这样的语调,肯定是觉得奇怪的,但是隔着一道门,这股隐忍着什么快感的涟漪,可能就被拦下了。

  此刻我觉得父亲就像个大傻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只关注自己的赌业,「那个信封呢~ 」。

  「哼~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见过什么信封」,母亲一声带着湿意的嘤咛,再说出这句话。

  我将舌头对折的卷起,将它当作条状物,顶过那蜜穴口,因为臀沟的阻挡,我脸庞无法完全贴上,舌头钻得也就不深,但母亲仍旧显得敏感。她说出的每个字,不仅没有对当下的叱责,甚至在生理刺激的节奏上。她那只手,从胡乱地抓,变成有点像按着我脑袋陷入更深了。

  母亲在我稚嫩的刺激下,粉嫩的屄穴里,娇嫩的肉洞竟然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仿佛那舌头就是我的鸡儿正在她的小穴来回抽插。一滴滴莹白的汁液从肉洞里顺缝淌下,汇集在花瓣上滚动,黏糊糊的汁液合成了水珠,挂着长长的丝线滴落而下,如同几只透明的蜘蛛在布网 .当鼻尖也染上了水分,我有点喘不过气,也因为她臀瓣好像在紧绷收紧,挤压得我的呼吸空间越来越小,我不仅离开了那里,大口呼吸着,侧移身子,能抬头看到母亲的面容以及活或许的眼神「互动」,她的脸红得像苹果,眼神迷离,嘴唇咬得紧紧的,绝不让自己口中发出任何声音。

  「好好好……你开门先,我自己找出来」,父亲连声道。

  我再看一眼那凌乱微润,如被打湿的花瓣一般的蜜穴地带,吞了吞口水,再度听到父亲声音才想起这种特别的场景不会维持太久,该做更核心的事了。于是站了起身,近在咫尺地,盯着脸庞媚熟,有半点意乱情迷的母亲。

  她好像没察觉这一切,那只原本在下方抓我摸我脑袋的手抓了个空,她还移动了几下,还是没找到目标,「咦」,母亲一小声的疑问,将脸从门上,手背上释放,那染上情欲春意缭绕的眸子张开了,似乎还闪过一点失落。

  只是马上,她就看到了在她身旁,在同样的高度,平视着她的我,她神色略微慌乱地转过头,然而不是因为我的凝视,似乎是羞耻于被我看出她那微妙的失落瞬间,如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是她不敢面对我了。

  我身心都燥热的冒火,鸡儿硬得要顶穿裤子,不动声色地移正到她身后,裤子脱离裤头便一滑到底,双脚提起,将其踢到了一旁,年轻气盛的鸡儿重见天日,直指母亲圆臀中央。但那褐色地带,却不在我的视野之内,因为高度问题,因为眼前女人蜜臀的饱满。

  我便揽住母亲腰身,将她身躯往后提了提,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任我摆布一般,一不小心,双腿也微微地分开,腰身更低,蜜臀更后翘,高高举起,背脊沟丝滑流畅,折射玉色的光泽,臀部丰腴圆润,曲线勾勒得令人目眩。小巧的菊蕾下方,股间的褐色肥沃地带也几乎全貌呈现。

  看着这个姿势的母亲,想着即将可以再度享受深入母穴的销魂快感,鸡儿硬到有强烈的酥麻感,我不仅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根部,好缓解一下那随时会失控的酥痒。

  母亲好像反应过来,她回头狠瞪我一眼,但是一撇到我胯下的男根,充满杀气的悬在她蜜穴不远处,她眼神好像被烫到了,收起了那股狠厉,脸色无比的窘迫羞愤,但她还是试图直起腰身,可惜迟了,我挺动着鸡儿,杵向了那腿芯的软肉团,她身躯一搐,又低下了腰身。

  她一只手往后伸,在我小腹上推拉,准确来说像抓摸,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栗,却又强打精神,「别进来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带着一点哀求语气,对着门头说的,可我能感觉,是对我说的。

  在她说话间,我已经杵着鸡儿在她臀沟下的湿润肉团中调整着位置了,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不再发力,不过屁股在有限度的扭动着,拒绝但意思不强,甚至像迎合我找到那屄口。

  她转过头,抿着下唇,眼神幽怨地看着我,想要做出哭丧的脸,但潮红间,反而让我觉得表情娇媚得让人心动。

  也正正时候,龟头触到了那湿热的软腻的凹陷,我抖动着身躯,深呼吸着,鸡儿挺动了进去。

  母亲上身顿了顿地往上提一样,桃眸立即闭上,眉头艰巨地拧结,久久不松。

  熟悉的紧致湿滑感,被肉壁缠吻着鸡儿,鸡儿都在进入的一刻涨大了一样,也不再「磨蹭」,即刻将整个棒身挤进了母亲的穴道,小腹与她的臀腿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也不看看什么环境……还乱来……」,母亲一声娇媚悦耳的呻吟泄出,但加上了其他「废话」,倒也不太异样。

  很明显,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那声,而故意说了更多给父亲。

  终于在这种奇特的场景插入了自己母亲的蜜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鸡儿感受到紧致,灼热,像一团火裹住了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每一寸纹理,湿滑得像是融化的蜜。母亲蜜穴内的紧致让我头皮发麻,那种湿润的包裹感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拉扯我的鸡儿,让我完全沉沦。

  母亲无法通过声音宣泄被少年性器贯穿的强烈感受,只得双腿和蜜臀都在微颤,她整个脑袋,抵在门上自己的那只手,粗重压抑的鼻息隔一会响一下,如同用尽力气做着什么事似的,或许,强忍着快感,就令人耗尽了力气。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进一个软绵绵的漩涡,鸡儿的每一寸,不,整个身心都被她裹得死死的。有那么一刻我怀疑,到底是谁侵略了谁,看似我的主动,但却完全没有什么掌控感,我只知道母亲不用做什么,蜜穴内的媚肉就会打得我丢盔卸甲。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大不大声我自己无法判断,却好像把母亲吓得又惊又羞,她立刻戳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想大喊我想大叫,禁忌的刺激再次突破到新高度,那种亢奋化作一种想要狠狠撞击的冲动,只想让胯下的女人失去理智沉沦其中,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巨大的生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侵袭她。

  父亲不以为然,他今晚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很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了,开门」。

  「趁」父亲说话间,我硬挺的鸡儿开始在母亲的蜜穴内抽动,与肉壁媚肉互相摩擦,像是在沼泽地中艰难穿行,每一步,每一一收一怼,都裹着湿意。

  「不……不行……等一下……啊……」,母亲抵着门的那只手的手臂发抖得厉害,好像承受着什么痛楚,可她的声音里却夹着一丝媚意,似乎就一下子,她也在享受这种背德的刺激。

  这让我在她蜜穴内的鸡儿更硬了。

  「等什么等……那边老板等不了」,父亲也不疑有他,或许因为他的某些忍耐调动了他所有感知,也因为纠缠了大半晚,眼看翻盘的机会随时溜走,急得凌乱了。

  听到父亲这说话,我心跳猛地一顿,可我侵袭母穴的动作却没停,反而突然地更用力地动了一下,「啊……嗯」,让母亲嘴里来不及反应,短促挤出一声呻吟,压得低低的。同时身躯僵硬地抖了抖,一是怕父亲听出端倪,二则是生理刺激引发的反应。

  接着,母亲喘息着,尽量利索地说道,「你知不知那钱要用来做什么的~ 啊~ 」,一声啊带上了过电般的起伏,也带上了复杂的沉重的情绪。

  抽插了其实没多少回,我便感觉母亲的双腿间多了很多水迹,在灯光下那水光特别的淫靡,也许是因为紧张中变得更敏感,阴道内分泌得更活跃,汇聚在蜜穴口,再被我的鸡儿挤兑出来,每一次进出,都有水痕缓缓地向下流,这个姿势下下方的阴阜,阴毛湿成一块,如芳草挂露。

  甚至抽动中有了「滋滋」的水迹声,相比于母亲口中的呻吟,这自然的声响,我压根没在怕被父亲听出什么。

  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吗,她怎么能这么多水流出,这不彻头彻尾说明她身体的骚媚吗;当从母性中体会到淫性,少年亢奋得生殖器官的神经都敏感了好几倍,感觉随时就能缴械。

  我赶紧扶上了母亲的腰髋,用力握着,好像在找个支点,让自己能放慢动作,也为了阻止母亲的主动挺动,虽然客观上来说这可能性不大,起码当下的情形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第六十三章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身心上因为父亲的那股怨恨戾气当然无存了,尽管父亲的所作所为在任何一个小家庭都是十恶不赦的,也没有一个妻子能心平气和地看待,可相比母亲此刻的惊天不伦,父亲还有什么错呢。

  更何况,父亲对这个家庭是有巨大贡献的,他虽然陋习难改,可多少年下来,也确确实实没有对家庭造成较大的恶劣影响,这是他跟其他赌鬼不同之处,甚至乎,早年的优渥生活,都是依靠这个勾当而来的。

  母亲是「既得利益者」,又有多少立场去厌恶反感呢;不过偶尔一些行径实在太过分,母亲的内心极度逆反也是能理解,比如将牛鬼蛇神带到家里,比如用了一些不该用的钱,除此之外,所有事都能只眼开只眼闭。

  现在是母亲自己沉沦于更荒唐的事情,当着丈夫的「面」,道德羞耻感会更加猛烈;而且,还有她儿子,也是不可饶恕的,但她作为母亲,要为儿子的堕落「兜底」。

  不知父亲能否听出什么,母亲的语气软了下来,跟她的身段一样,软得腻人,她说的话其实跟父亲不在一个节奏上了,「你啊……忍一晚都不行吗……啊~ 」,母亲的吐字清晰,听起来也完整,可全身带着战栗,挺胸仰脖,更像是乱颤吟喘。这股奇怪欢媚听得我小心脏都快受不了,只能有力跳动回应。

  她高高扬起颈脖,说完一句后便咬着唇皮,脸色彷如醺红,半眯的眼眸晃着一层滢动水波,当我鸡儿刺到她那蜜穴底的肉蕊,她才皱着眉头阖上,如此反复;不过仅发出粗重鼻息,腰身更加下塌,让内弧形的背部曲线,在尾椎出流畅地凸起,身上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

  这个小镇乡村的成熟女人,丰满的屁股容纳着少年稚嫩硬长的鸡儿进进出出,蜜臀的耸动间,分不清是被动还是主动,不过蜜穴口如同被沙包堵住的洪水决口,始终有水分流出,当我鸡儿进出几次后,便会变成一点粘稠的白浆,在她大阴唇处凝聚,咕叽咕叽的水迹搅动声越来越高发,气氛前所未有的淫靡,女人肉欲的气息也愈发浓重。

  当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才会用力一点,好像想阻止这种声音的发出。

  也许是「享受」了一翻,该说点话掩饰了,也有可能,只是借着说话的喘息,来宣泄逐渐累积的快感反应,上一句话后,过了一小会,父亲还没回应,母亲便「找补」一样继续哼唧道,「别……别骗我~ 哦……真不跟你开玩笑~ 」。

  父亲貌似看到了曙光,那语气都带点兴奋,一扫颓靡焦躁,「行了……我保证……有了马上给你补上」。说罢还扭动着门把,我们都听到了动静,就好像母亲已经开了门给他一样。

  听到这门把声,再加上我闪出一点上身,看着母亲抵在门前的大半边侧脸,脖颈上涔涔香汗,忍着快感的杏面桃腮在灯光的照耀下,熟美娇柔,我也是瞬间肾上腺激素飙升,加大了挺腰肏干的速度,鸡儿一股劲的摩擦着蜜穴内的媚肉,好像好摩擦得熔掉彼此才甘心。只是恰好相反,摩擦得越快,母亲蜜穴内涌出的蜜液就越来越多,再配合蜜穴嫩肉包裹着我的鸡儿,让我在进出之间,高频地带起了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浆汁粘腻声,只听这个就很让人心头一热。

  「啊…别…等……你等一下再进来~ 」,母亲忍耐着什么地吐露出声,被压抑的快感令她只能脑袋在东歪西斜的,一只手象征性地抵在我大腿,不像推搪更像抚摸,好不安生,秀发在空中翻飞,一时遮挡住了脸庞,一时又露出,凌乱却有生活气息,良家气质,好像经历劳作、形象不复的模样。

  但似乎感受到我的目光,她侧转上身转过头,她说不出话呵斥,就算有,在生理反应的撩乱下,只会是夹带欢愉的媚音,她上齿咬着下唇,时不时的挪动,眼神满是恼怨,神色中有半点委屈、不甘,但更多是无法形容的复杂,秀发的凌乱有些狼狈,但双眸始终含春带水,分外的勾人心魄,只有嘴唇还在倔强地忍住那媚哼。

  我当然知道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环境制约,可就是想挑战一下极限,人类是有作死的基因的。

  看着母亲此时的体态,背心的肩带滑下来大半,挂在手臂上,文胸的肩带还紧紧锁着她圆润的肩头,与滑腻的肌肤形成一定程度的反差,皮肤上的汗珠闪着微光,白得晃眼,那件背心,湿了大半,有汗水,或许还有曾经某种从她自己体内溅射的液体打湿,布料贴在身上,胸前的弧度清晰得让人忍不住多看,胸罩的纹理也清晰,包裹着挺拔的乳峰,半截腰身露出,看到丰满的背和臀部,曲线圆润得像画里的维纳斯,但也又熟龄人妻的柔软,随着少年的肏弄,总有一处会翻起肉浪。母亲身上,汗水混着淡淡的体香,还有胯下的燥热升腾起来的奇怪气味,像藤蔓缠进我的鼻子,逃都逃不掉。

  深深吸了一口后,我不禁腾出一只手,手指碰到她肩头,烫得像触了火,心头也是着了火,母亲微微地愠瞪了我一眼,又转过了头,向着门那边,莫名其妙地说了句,「那边老板是哪里人啊……就呆一晚……哦~ ……」。

  母亲显得没话找话,也是车轱辘话来回转,我知道的,无非是掩饰、拖延父亲的入门,能拖延到什么时候呢,这场面如何收场,不是我考虑的事了。我只会在母亲这说话间,勾住她内衣的肩带,扯到手臂上挂着。

  然后完全放开了双手,挺动腰腹,撞击着她屁股,鸡儿在湿滑紧窄的母穴中游刃有余地来回穿行,每一下顶撞到紧弹的肉臀,也受到反坐用力一般,看起来,就像是母亲用屁股在吞噬我的鸡儿;当她腰身有点无序的游动一样,整个身躯随时会倒下来,熟透滴水的成熟躯体,此刻也变成了一摊水似的。

  我有些恍惚了,好像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换了个人一般,要用自己灼热的下体,绞杀少年的欲望。脱离了一点束缚的丰乳,在背心下带着文胸在晃动,那饱满的圆弧在半空中被抛起又坠落,反反复复,好在始终挣不脱女人的胸脯。

  我腾出的双手,当然是为了这对酥胸,当下也不再顾忌,直接钻进母亲背心,没了肩带的作用,轻易地挑开了她身上的胸罩,一手一只,抓住了母亲胸前原本还在抖动的一对酥软桃形大奶,当即感受到绵软乳肉如灌满水的水袋一样想要四处逃离,乳肉在指缝中逃逸,可始终逃不出我的掌心,我毫无章法的揉捏着,「嗯哼……」,母亲一声嘤咛,惊觉胸前傲人失守,正回头给我投来锐利的凶光,我既然双手抓住了她的酥胸,人自然也贴得她更近了,我歪着脑袋,也几乎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她脸上的细密汗珠,潮红氤氲的热气都清晰感知,还有那迷茫中带着水波的晶亮眼眸,看起来细长浓密的睫毛每一下的眨动都似乎染上了惬意,又诱人心弦。

  我压着喉咙沉声道,「这样会快点结束」。母亲贝齿紧咬,用无比怨恨的目光锁定我,神色挣扎起来,好像在说服自己,随后涨红着脸别过去。我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像电流窜过全身,刚才因抓胸而停下的肏穴动作,再次被本能牵着动了起来。

  父亲的话语「适时」响起,「人家都不是本地人,过来探亲之嘛,趁这次醮会」。

  然后父亲又后知后觉地说道,「不是……你不是就在门后嘛……扭一下门把的事,赶紧的,别啰嗦了~ 」

  我感觉母亲似乎意识到情况的糟糕了,因为她蜜穴内好像骤然收紧了一般,但怎么也阻不住少年的性器官在其中摩擦,母亲一手再次捂住自己的嘴唇,那鼻息越来越响亮,双腿有剧烈颤栗的前兆,另一手好像当我大腿的肌肤是布料一样,也是收紧了手掌,让我感到一股刺痛但不强烈能忍受。

  一些汗珠顺着她的背脊沟顺滑下来,臀部的曲线、臀窝的水光,在灯光中晃得我眼晕。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可那股灼热的紧致感让我完全失控。我咬着牙,想停下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挺动着。

  我手心的蓓蕾也硬挺起来,按压着乳肉之余,我各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乳峰上Q弹的葡萄,乳肉是滑腻的,而这乳头是干燥嫩弹的,然后稍为用力地捻摸了一下,母亲娇躯为之一颤,背脊都拱了起来,内凹的背脊沟瞬间消失,但在我鸡儿操弄之下,她很快又低下了,蜜桃肥臀再度后翘着,展现着自己的饱满。

  她略带恼怒的掐了一下我大腿,然后才喘着气,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你……你等一下…来了…就来了……」,这一声听得我身心俱颤,好像是有人强迫她做什么,她委屈地带着绝望的哭腔回应,可又像是在达到高峰快感的边缘,但一直攀爬不到,身心都焦急了起来。我们脸庞的距离很久,彼此的炽热交织呼吸,越来越近,母亲这一声,附带的热气几乎喷在我脸上,甜腻的气味钻进鼻腔里,像毒药一样让我头晕。

  不过我还在平平无奇的抽插着母穴,动作不粗鲁,可也能感受到被蜜穴媚肉的裹缠,同样我鸡儿棒身也能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母亲的阴道,给她施加感官刺激,龟头时不时地叩打在尽头的花心上,「啊哈」,母亲虽没有酣畅淋漓的销魂呻吟,也有特殊的呼吸气息。

  忽然,母亲推我大腿,小腹的力道加大了,同时,她的腰身也收直,抖动中带着蜜臀在逃离我的下身,口中又慌又急的呼喊着,「你别进来了……别进来听到没」,声量没有一点收敛。

  事发突然,加上母亲蜜臀丰厚,我的鸡儿也不是什么18厘米粗长杀器,她腰身臀部这么一收,我的鸡儿真就脱离了深深眷恋的母穴,脱离的瞬间,看到母亲腿间湿漉漉的,阴唇周边不多的毛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隐约能看见那片殷红的嫩肉,外翻着,充血得发亮,像熟透了的果实。「哦~ 」,母亲低沉地泄出一声,全身急剧起伏,房间内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但好像,我意识的可能状态没有出现,比如是母亲抽搐的身躯,或者喷洒出一股股奇怪液体,可她为什么此刻逃离呢。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回望时眼尾还凝着未褪的潮红,喉头吞咽着某种即将漫过堤坝的洪流,后颈未散尽的细小战栗顺着发梢滴落,垂眸藏起瞳孔里将熄未熄的烟花残烬,只余摆脱我魔爪的丰满胸脯在急促呼吸间起伏如浪,眼神中有懊恼,有无奈,有不易察觉的怨念,总之是复杂的神色,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愣神之际,楼下响起了几声摩托车声,与我家的静音王不同,它们的轰鸣声在夜晚刺耳聒噪。母亲也转过了头,好像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人数多少不知道,只听见父亲高声喊道,「哦~ 来了」。接着便是急匆匆的踏地声。

  直到楼下大门的「哐当」声响起,我们都知道,父亲下楼了,所以,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用说话,只是眼神交流确认,是逃离的大好时机了吗。

  但是看着母亲的面容,她丰满的身姿,臀沟下的一塌糊涂,脚下短裤内裤的淫靡感,我的鸡儿又在空中跳跃,一响贪欢的冲动涌了上来,不知道父亲要在楼下「交涉」多久,但此刻他始终是远离了我们不是吗,至少我们有个时间差,至于能到哪一步,我懒得去想了。

  当一些嘀嘀咕咕似的微小的说话声传来,我挺着棒身湿润的鸡儿,再度贴近母亲,还在她耳边说道,「啊爸下一楼了……」。

  「嗯」,母亲微微颔首,正要回头,我已经一把揽着她腰身,一把压低她腰身,将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肥沃私密处暴露在我眼下,龟头顶在那湿滑的略为凹陷的穴眼,挺身一捅,鸡儿再次齐根插回了母穴。

  「啪」「啊!」,被滚烫的硬度十足的少年性器官突袭敏感紧致的蜜穴,母亲当即震惊娇呼一声。

  母亲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满是震惊和羞耻,她显然没想到我还敢作乱,她的脸再度瞬间涨红,嘴唇颤抖着,慌张道「你疯了黎御卿,你还敢来」,是的,她没有震怒。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转变。

  说话间,她体内的媚肉却像是夹紧了我的鸡儿一般,里面像火山口,热得烫人,紧得让我喘不过气,好在现在是「安全」的环境,我得以使出蛮力,马上接续刚刚的销魂,打桩一般鼓捣着这个骚穴,撞得母亲的蜜桃肥臀终于可以尽情荡漾起臀浪。就连那头秀发,都在空中无力的晃动,又跳出沉沦于欢愉的意思。

  「嗯……呃……」,母亲贝齿紧咬,好像还在刚刚的节奏中,强忍着下身传来的感受,媚哼中仍旧压抑。蜜臀在扭动中试图挣脱,可这样让我觉得进入的更深,鼓捣到的蜜穴敏感点更多,让她自身娇颤连连。

  而那对酥胸晃动在背心下晃动得快要将胸罩摆脱一样,软绵绵的,像两团装袋的白面团。我忍不住探手进去,一手各抓住一个,软得像要化在我手里,热乎乎的。

  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些状况,于是我喘息着开口道,「妈~ 不怕了~ 阿爸在一楼大门口」。

  听罢,她错愕一下,然后嗔怨地横了我一眼,又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又转为愠怒,连连拍打我大腿小腹,急乱道,「不行……你……啊……还没闹够吗今晚……」。

  我无情地用力抓着她酥胸,好像给自己一个发力支点,快速挺动鸡儿穿刺她的蜜穴,一边说道,喘息在她耳旁,张嘴间几乎都要含着她发热的耳垂了,「嗬~ 很快就好了……就一下~ 」。

  然后手指再度捏紧她她乳尖的一个凸起,那一刻,她整个人僵住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像是被电了一下,随后她低声骂我:「混蛋……你混蛋……啊……你弄疼阿妈了……」。于是我听话地改为温柔的抚摸揉捏。

  她再度偏过头,看着我,眼神复杂极了,脸上还带着红晕,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被我揉捏的胸前的软肉几乎要钻出背心上沿,像是要从胸罩中溢出来,她脸色挣扎了一翻,显得小心翼翼低声说:「嗯啊……那……那你快点…哼…」,可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在掩饰什么。我没再说话,只是盯着她,在母穴内的鸡儿反应夸张,好像要顶穿她尽头的肉蕊一般。她的手却没推开我,身躯抖得更厉害了,喘息更急了,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压抑的快感。

  得到应允,我信心大增,亢奋间,上下的力道都猛了几分,有股咬牙的狠厉一般,撞得她臀肉附上不均匀的红红一块,手指间好像也要扯断那Q弹的蓓蕾。

  「啊……混蛋……你轻点……疼……」,母亲带着呻吟痛呼道,可却听得到更加兴奋,装傻地问道,「哪……哪里疼了……」。

  母亲又是羞怒地瞪了我一眼,才打了打我的手臂,意思不明而喻。

  我才不再手指使坏,忍住了那股可怕的狠戾,这种狠戾不知从何而起,好像是孩子面对大人的好胜心征服欲,只是觉得自己胯下的器官,难以招架女人体内的骚媚,随时能被吸得一败涂地,只有通过其他方式,不会自己败下阵的方式,来对付眼前的女人,好感觉是自己掌控着主动,驾驭了一切;我忽然明白那些打屁股掐脖子的性癖的合情合理。

  不过仅仅肏着销魂的母穴还不足以慰藉那股对禁忌刺激的无尽渴求,我有点想主动地说起话来,刺激自己也好,刺激母亲也好,激化那母性与女性魅力之间的反差。

  我揉着她的胸,低声说:「妈,你这胸真软,太大了……」。

  她羞怒道:「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可她的嘴角却有隐秘的弧度,半眯的眼眸里闪过傲娇自得,是的,再怎么没都市女郎的时尚意识,母亲始终也是女人,也明白自己的资本。我看着这一切,母亲似乎是认可了自己儿子感受到的身材魅力,这不该是母亲能有的心理状态,可她这样,我身心燥热得要掐断自己的呼吸似的。

  于是抓着她酥胸的手紧了几分,腰腹狂野挺动,鸡儿好像想捣烂她体内的媚肉一样,捅得母亲身子震颤不断,气息紊乱,不堪承受,艰难无比地喘息着,「啊……黎御卿……不是说一会吗……怎么还没好……嗯唔……你快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喘息里夹着娇媚的哼哼,像猫叫,又像在撒娇,可她自己却动得更猛了,臀部扭得像波浪,身体更贴近我,像在享受我的碰撞。少年的消瘦身板撞在丰腴的成熟女性身躯上,何尝不是巨大的违和反差,不过此刻我们都感受着最原始的欢愉,释放着最私密的欲望,这就令这种反差成为巨大的刺激。

  似乎母亲蜜穴里面更紧了,湿润得像要溢出来,每动一下都发出轻微的「咕叽」声。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吸住,每一寸都被她烫得发麻。

  激动之际,我也贴近她脸颊,母亲好像意乱情迷地瘫软在我脖颈,悦耳的媚哼响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沁入我心脾,浑身上下都是成熟雌性在生理刺激下的气息,我看着她桃眸半闭,细长睫毛轻颤难拧,灯光下媚艳的熟女脸醉红,有了几分妖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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