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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池余事,2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4680 ℃

"你脸红了,妹妹。"爱布拉娜突然贴近,鼻尖几乎相触,"是在想象他被融化的样子?"她引导苇草的手滑向自己腰间,"还是说...你也想体验一下?"

"不...这太..."苇草的抗议虚弱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她的指尖触碰到了姐姐紧实的腹肌,那里正因为内部的消化活动而轻微蠕动着。一种诡异的吸引力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爱布拉娜突然转身,背对着妹妹跪坐下来,却又回头抛来一个妖媚的眼神。她像猫一样弓起背脊,让脊柱的线条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双手缓慢地抚过自己的腰侧,最后停在臀部尾巴根上方,故意挤压出诱人的弧度。

"看仔细了..."她轻声呢喃,指尖顺着脊椎一路向上,如同在展示某件艺术品,"这才是红龙应有的姿态。"突然用力收缩腹部肌肉,胃部传来清晰的水声,"啊...他不动了呢..."

苇草的呼吸变得急促。姐姐的每个动作都像精心设计的舞蹈,充满情色的暗示。那些曾经让她反胃的声响现在却像魔咒般萦绕在耳畔——消化液翻涌的咕噜声,组织融化的黏腻声响,还有姐姐满足的叹息...

"为什么要抗拒呢?"爱布拉娜突然翻身压上来,双手撑在妹妹头侧。她浅金色的长发垂落成一道帷幕,将两人笼罩在私密的空间里,"这些蝼蚁本就注定要死。"指尖划过苇草的锁骨,"我的火焰早就在他们体内种下种子..."

她俯身,舌尖描绘着妹妹的耳廓,牙齿轻轻咬住耳垂,"他们的命运从相遇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成为红龙的食粮。"

苇草浑身颤抖。理智告诉她这是歪理,但身体却背叛般地发热。姐姐的气息包裹着她,混合着某种甜腻的危险香气。更可怕的是,她能感觉到——自己腹中已经融化成糊状的小男孩,此刻正与姐姐体内的埃里克产生某种诡异的共鸣...

爱布拉娜似乎察觉到她的动摇,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她突然抓起苇草的手,引导着探向自己双腿之间。

"感觉到了吗?"她喘息着,将妹妹的手指按在那片湿热上,"这就是高贵的我们..."一个深吻封住苇草的抗议,"你渴望这个..."

混乱中,苇草的手碰到了那个被遗忘的金发小女孩。可怜的小家伙已经奄奄一息,但紫色的火苗仍在她身上跳动,确保她清醒地感受每一分痛苦。当指尖擦过那颤抖的小身体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突然窜上脊椎——

"啊...!"她惊喘着弓起背,却被姐姐趁机加深了吻。爱布拉娜的舌头蛮横地闯入,仿佛在模拟吞咽的动作。"这才是我喜欢的拉芙希妮..."爱布拉娜终于结束这个窒息的吻,银丝连接着两人的唇角,"暴虐的...诚实的..."她抓起金发小女孩,在妹妹迷离的注视下缓缓送向自己唇间,"现在...让我们享用甜点吧?"

小女孩微弱的求饶声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苇草看着那个金色的小身影消失在姐姐的红唇间,突然主动搂住爱布拉娜的脖颈,将自己送上前去——

"也...分我一点..."

她含混地呢喃着,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入姐姐口中,追逐着那个尚未咽下的小小身影。爱布拉娜发出愉悦的轻笑,将半昏迷的小女孩渡到妹妹嘴里,同时指尖捏住苇草的喉咙,强迫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接下来的吞食环节里,爱布拉娜变得越来越有新意。有时她会挺着腰部,让苇草看清她腹部消化时的蠕动;有时她会故意在吞食小人时发出夸张的呻吟,仿佛那是一种性快感;最糟的是,她开始详细描述消化过程——小人如何在胃酸中挣扎,皮肤如何溶解,骨头如何软化——而苇草惊恐地发现这些描述竟然令她兴奋。

爱布拉娜的指尖突然停在妹妹微微隆起的上腹,那里还残留着两个小人消化后的弧度。"还不够饱,对吧?"她舔着苇草锁骨上细密的汗珠,突然从床头柜的暗格里取出那个熟悉的水晶瓶——歌唱家正在里面疯狂捶打内壁,"这个老东西知道的太多了...关于深池,关于我,关于你..."

苇草的瞳孔猛地收缩。瓶中那个穿深蓝色外套的小人突然停止动作,难以置信地仰头望着巨大化的塔拉领袖。即使缩小了几十倍,那双眼睛里的震惊与背叛依然清晰可辨。

"你...您..."歌唱家的声音通过水晶壁传来,闷得像隔着一座山,"拉芙希妮大人?!"

爱布拉娜愉快地欣赏着这一幕,手指轻敲瓶身:"猜猜他如果他还能活着,会在回忆录里怎么写今天?'差点被敬爱的领袖活吞'?"她突然拧开瓶塞,捏住歌唱家的腰将他提出来,"还是说...'两位红龙共享晚餐'?"

歌唱家在爱布拉娜指间徒劳地踢打,外套下摆翻飞得像受惊的鸟翅。当他被举到苇草面前时,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混杂着恐惧与某种诡异的释然。

"原来如此..."他嘶哑地笑了,"您终究...还是流着和她一样的血脉..."

这句话像刀子般刺入苇草的心脏。她下意识伸手想抢过那个小人,却被姐姐灵巧地躲开。爱布拉娜将歌唱家按在自己唇上,舌尖缓缓舔过他的全身,在他凄厉的惨叫中留下亮晶晶的唾液。

"要么你亲手处理掉这个麻烦..."她将湿漉漉的小人递到妹妹嘴边,"要么我把他塞进你更下面的'牢房'..."手指突然划过苇草的臀部,"让他用最后的时间...探索红龙领袖最私密的角落~"

歌唱家惊恐地挣扎起来:"杀了我!现在就——"爱布拉娜的拇指堵住了他剩余的呐喊。

苇草的呼吸变得破碎。她能看见歌唱家眼中倒映的自己——面色潮红,嘴角还挂着口水的反光,与平日公众形象判若两人。最可怕的是,当姐姐的手指暧昧地按压她的小腹时,竟传来黏腻的水声...那是先前两个小人正在她胃袋里融化的证据。

"快点决定哦~"爱布拉娜突然将歌唱家的双腿插入妹妹微张的唇间,"他已经开始幻想你的...唔...内部构造了..."

确实,歌唱家正疯狂推拒着苇草的下唇,试图阻止自己滑入那个湿润的洞穴。他的手掌抵在领袖的牙齿上,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颤抖的呼吸。当舌尖好奇地卷上他的腰时,歌唱家发出撕心裂肺的诅咒:

"塔拉...会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爱布拉娜突然用力一推。歌唱家的上半身猛地没入湿热的口腔,最后的呐喊变成含混的呜咽。苇草本能地合拢嘴唇,牙齿轻轻磕在姐姐的手指上。爱布拉娜却笑得更加甜美,缓缓抽出手指,顺便抹走妹妹唇角溢出的唾液。

"含着别动。"她命令道,突然翻身跨坐在苇草腰间。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下腹紧密相贴,爱布拉娜故意前后摩擦,让妹妹感受自己体内尚未消化完毕的埃里克造成的隆起。

苇草呜咽着点头,舌尖上的小人疯狂挣扎。歌唱家的靴子踢打着她的上颚,引发一阵微妙的痒意。更糟的是,她能尝到姐姐残留的唾液正混合着自己的消化液,缓缓包裹住那个衰老却依然倔强的身体...

爱布拉娜俯身,双手捧住妹妹的脸颊:"现在,看着我吞咽。"她夸张地做了个喉部肌肉收缩的动作,"跟着学..."

苇草的眼眶蓄满泪水,但瞳孔却因兴奋而扩大。当姐姐的喉咙在她眼前优雅滚动时,她不受控制地模仿起那个动作。歌唱家瞬间滑向深处,粗糙的外料摩擦着食道内壁。她能感觉到那个小人徒劳地撑开四肢试图卡住通道,却被一波接一波的蠕动无情推向胃袋...

"咕呜...!"苇草的脖颈绷出优美的线条,一个明显的隆起从喉咙滑到锁骨,最后消失在衣领下方。她痉挛着弓起背,双手不自觉地按住自己开始蠕动的上腹。

爱布拉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手掌紧贴着妹妹的腹部施加压力:"听啊~新客人正在和先前的住户打招呼呢~"她突然用力一按,苇草胃部传来清晰的溅水声,"他们就快要融化成同一滩血肉了。"

"哈啊...好涨..."苇草无意识地揉按着自己的腹部,那里已经显出可疑的弧度。爱布拉娜着迷地观察着这一幕,突然将耳朵贴上去。

"他在骂你呢~"她恶意地转述,"说什么'伪君子'...'刽子手'..."手指突然插入苇草半张的唇间,"要不要回答他?说你其实...很享受?"

苇草咬住姐姐的手指作为回应,却在对方挑衅的眼神中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牙齿根本舍不得用力。爱布拉娜的指腹擦过她的舌尖,带来一阵战栗。那个正在她胃里被溶解的长者,此刻竟成了最扭曲的情欲催化剂...

"看你这副样子..."爱布拉娜突然将两人紧贴的小腹压出凹陷,"我都想被你也吃下去试试了~"她舔着妹妹通红的耳尖,"把我放在你的胃里...用体温融化我..."

这变态的提议让苇草的消化系统剧烈收缩。歌唱家发出最后的惨叫,随后是一连串令人毛骨悚然的溶解声。爱布拉娜满足地叹息,手指在妹妹隆起的胃部画圈:

"啊...安静下来了..."她突然掀开苇草的衣摆,露出那段绷紧的腰肢,"让我们看看...消化得如何?"

苇草的腹部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粉红,微微隆起的轮廓正在缓慢平复。当爱布拉娜的指甲轻轻划过时,皮下传来粘稠的水声不断强调者猎物被融化的事实。

"完美~"爱布拉娜突然将苇草拉起来,强迫她看向床头的落地镜。镜中的塔拉领袖衣衫凌乱,腹部可疑地鼓起,嘴角还挂着消化液的银丝。"记住这个画面..."她咬着妹妹的耳垂低语,"这才是塔拉领袖该有的样子..."

爱布拉娜突然向后仰倒,浅金色的长发在丝绒床单上铺展成一片璀璨的瀑布。她屈起一条腿,足尖暧昧地勾着苇草的腰带,眼眸里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来啊,亲爱的妹妹..."她舔着指尖上不知哪个小人残留的衣料碎片,"这次...你在上面。"

苇草的呼吸凝滞了。姐姐舒展的躯体像一场精心布置的盛宴——锁骨凹陷处还留着汗水的光泽,腰腹间消化活动造成的轻微蠕动尚未平息,而双腿之间...她猛地别过脸,却听见爱布拉娜发出嘲弄的轻笑。

"怕了?"德拉克的指甲划过自己的腹部,在皮肤上留下淡红的痕迹,"还是说..."她突然抓住床头的水晶瓶晃了晃,里面几个小人发出惊恐的尖叫,"需要点...助兴的小道具?"

没等回答,爱布拉娜就倒出两个女性小人。她们穿着塔拉经典的蓝色连衣裙,此刻正抱在一起发抖。她用指尖捻起其中一个,故意让她悬在苇草眼前晃动。

"认识吗?"她歪着头欣赏妹妹骤变的脸色,"好像是你的某个文宣组成员呢~昨天还在广场朗诵赞美你的诗篇..."突然将小人按在乳尖上,"现在倒是能更'贴近'她的领袖了~"

小人发出凄厉的哭喊,双手徒劳地推拒着那团柔软的肉丘。苇草下意识伸手要抢,却被姐姐趁机拽住手腕拉倒在身上。她们的胸部紧密相贴,被夹在中间的小人立刻爆发出骨骼断裂的脆响。

"啊...!"苇草想要撑起身子,爱布拉娜却突然将另一个小人塞进她嘴里。女性特有的尖细哭叫在口腔内回荡,纤细的手脚疯狂踢打着她的舌尖。

"吞下去。"爱布拉娜命令道,同时捏住妹妹的喉咙,"我要看着你的喉咙把她咽下去...就像这样..."她仰头展示着自己优美的颈部线条,将手中残破的小人抛入口中。喉结滚动时,能清晰看到那个微小的凸起滑入深处。

双重刺激下,苇草不受控制地做了个吞咽动作。食道肌肉蠕动的压力让口中的小人发出濒死的哀鸣,随后是漫长的、缓慢的滑落感。当那个微小的生命终于坠入胃袋时,她发出一声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的呻吟。

爱布拉娜满意地笑了。她引导着妹妹的手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上腹:"摸到了吗?你的小粉丝正在我肚子里挣扎呢..."突然用力按压,"啊...这一下踢得真疼~"

掌心下传来的蠕动让苇草浑身战栗。她能想象那个文宣组员此刻的惨状——被姐姐的胃液浸泡,漂亮的蓝裙子融化得支离破碎,而自己刚吞下的同事正在相邻的胃袋里经历同样的命运...

"专心点。"爱布拉娜突然翻身将两人位置对调。她跨坐在苇草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妹妹迷离的表情,臀缝间若隐若现的湿润反光。"现在..."她抓起三个小人随意扔在自己胸前,让他们顺着身体曲线滑落,"挑一个你喜欢的?"

小人们在两团柔软上绝望地攀爬,随时可能坠入深渊。苇草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随着他们的轨迹,当其中一个黑发男子快要滑入姐姐乳沟时,她突然伸手截住了他。

"哦?喜欢这个类型?"爱布拉娜挑眉,故意挤压胸部让乳沟变得更幽深,"他好像是...我想想..."指尖戳了戳那个疯狂挣扎的小人,"啊,是负责给你端下午茶的侍从?"

黑发男子突然僵住了。他仰头望着苇草近在咫尺的巨脸,嘴唇颤抖着说了什么,却被爱布拉娜突然收紧的手指掐断了。姐姐将小人举到妹妹唇边,红舌暧昧地舔过自己的指尖。

"尝尝看..."她诱哄道,"说不定带着红茶的香气呢~"

苇草鬼使神差地张开嘴。当那个侍从被放入口中时,她尝到了姐姐指尖的咸味和某种熟悉的香料气息——确实是每天下午茶会用的肉桂。这个认知让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小人立刻被冲得在舌面上打转。

爱布拉娜发出愉悦的叹息,俯身与妹妹接吻。她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共同玩弄着那个不幸的侍从。当苇草不小心用臼齿磕到小人时,姐姐反而兴奋地咬破了她的下唇。

"对...就是这样..."血珠顺着爱布拉娜的唇角滑落,"用你的牙齿教教他...谁才是塔拉真正的主人..."

侍从的惨叫声逐渐微弱。苇草感到一股陌生的支配欲在血管里奔涌,突然主动扣住姐姐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她故意将小人推向爱布拉娜那边,听到对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分开时,两人口中的侍从已经不见了。爱布拉娜舔着嘴唇,手指在妹妹腹部画圈:"猜猜他现在在谁的胃里?"突然用力一按,苇草的胃袋发出响亮的水声,"啊...看来是你的呢~"

没等回应,姐姐突然抓起剩余的小人,一股脑倒在自己小腹上。十几个微小的身躯在德拉克苍白的肌肤上翻滚,像被冲上岸的鱼般徒劳扑腾。爱布拉娜抓过妹妹的手,强迫她按住那些蠕动的小点。

"感受一下..."她喘息着引导苇草的手指碾过一个小群体,"这么多生命在你指间颤抖..."突然夹住妹妹的两根手指,让它们陷入自己的肚脐,"再想想他们等会儿会去哪里,明天又会去到哪里..."

触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苇草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揉按姐姐的腹部,想象那些小人被吞食后在这里融化的画面。当她的指甲不小心刮破一个小人的皮肤时,爱布拉娜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继续...!"她抓着妹妹的手施加压力,两个小人立刻在指缝间爆裂成肉泥,"对...就是这样对待他们..."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苇草看着自己沾满微型血肉的手指,突然将它们塞进姐姐口中。爱布拉娜惊喜地睁大眼睛,随即陶醉地吮吸起来,舌尖细致地舔过每一道指纹。

"美味..."她松开嘴,将苇草湿漉漉的手指引向自己双腿之间,"现在...用这里...喂饱我..."

接下来的交合如同两头发情的野兽。苇草将剩余的小人一个个放在姐姐身体不同的地方——有些被深吻渡入食道,有些被按在乳尖被情爱的一次次冲击压成肉泥,还有几个被残忍地推入推入姐姐的后门。爱布拉娜的尖叫随着每个小人的消失越发高亢,她原本冰冷的身体逐渐有了一丝温暖,将那些微小的生命转化为纯粹的快感。

当最后一个金发小女孩被苇草用牙齿叼着送入姐姐体内时,爱布拉娜的浪叫到达了顶点。她死死钳住妹妹的腰,指甲陷入臀肉,整个腹部夸张地隆起又收缩,仿佛有无数小拳头在内部捶打。

"啊...!他们都在动...!"她仰头感叹,颈动脉狰狞地突起,"你的...我的...分不清了呢……"

苇草同样到达了极限。她能感觉到姐姐体内的震动通过相连的部位传来。当爱布拉娜突然咬住她肩膀时,剧烈的疼痛引爆了所有积累的快感——

世界在紫色的火光中碎裂。苇草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尖叫,而姐姐的腹部正发出恐怖的溶解声。那些被吞食的小人似乎在同一时刻被消化殆尽,化作滚烫的能量在她们的身体中循环奔涌。

不知过了多久,苇草从眩晕中恢复意识。她浑身湿透地趴在姐姐身上,而爱布拉娜正慵懒地把玩着她的发梢。德拉克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只有偶尔的痉挛暗示着刚才的暴食狂欢。

"不错嘛..."姐姐沙哑地低笑,突然拍了下妹妹的臀部,"比你那个无聊的和平谈判刺激多了,是不是?"

苇草想反驳,却发现自己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在这时,一个漏网之鱼突然从床单褶皱里窜出来——是个戴眼镜的知识分子模样小人,正拼命朝床沿爬去。

爱布拉娜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以惊人的敏捷翻身下床,赤足精准地踩住那个逃跑者。苇草听见细微的骨骼碎裂声,随后是姐姐愉悦的叹息。

"差点忘了餐后小食了..."她抬起脚,用紫火复活了那滩肉泥。眼镜小人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却被爱布拉娜随手塞进高跟鞋里,"好了,该去找找新的甜点了~"

当爱布拉娜故意踩出嘎吱声响时,苇草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象那个小人在姐姐足底被再次碾碎成渣的画面...而更可怕的是,在昏睡过去的最后一刻,她感受到她的胃袋为此发出了饥饿的鸣叫

次日清晨

晨光透过厚重的暗红色窗帘缝隙刺入房间时,爱布拉娜已经睁开了眼睛。她翡翠般的浅绿色瞳孔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捕食者般的幽光,怀里蜷缩着的妹妹苇草还在沉睡,长发散落在丝绸床单上,像一片被揉皱的月光。

"唔..."苇草在梦中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往姐姐怀里钻得更深了些。爱布拉娜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穿过妹妹的发丝,感受着那如丝绒般的触感。她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那里还残留着昨晚盛宴的饱胀感——十二个被缩小到苹果大小的市民正在她消化系统的最深处进行最后的水分吸收。

床头柜上的水晶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击声。爱布拉娜慵懒地转过头,看见昨晚最后抓到的那个红发青年正徒劳地用拳头砸着瓶壁。他看起来惊恐万分,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么,但是瓶身隔绝了一切声音。

"耐心点,小老鼠。"爱布拉娜对着瓶子轻声说,指尖划过冰冷的玻璃,"你的前辈们已经在我们的肚子里团聚了...很快你就能加入他们。"

瓶中人似乎听懂了她的威胁,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后退跌坐在瓶底。

爱布拉娜的注意力很快回到了怀里的妹妹身上。苇草睡颜恬静得像个天使,完全看不出昨晚那个主动含住她手指、渴求更多"食物"的放纵模样。爱布拉娜的心尖泛起一阵甜蜜的刺痛,她俯身轻吻妹妹的额头,嗅到那股混合着香槟与罪恶的甜美气息。

"姐姐..."苇草突然睁开眼睛,浅绿色的眸子里还蒙着睡意,但很快就因回想起昨晚的放纵而变得清明。她猛地坐起身,丝绸被单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

"我...我们真的..."苇草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又转向同样一丝不挂的姐姐,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姐姐修长的手指撬开她的唇齿,将那些尖叫的小人一个个塞进她嘴里;她如何顺从地吞咽,甚至主动索求更多;还有最后那个女孩在她舌头上挣扎时带来的奇异快感...

爱布拉娜欣赏着妹妹脸上变幻的表情——羞耻、困惑、难以置信,还有那丝掩藏不住的兴奋。她优雅地支起身子,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怎么了,我亲爱的妹妹?昨晚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那不是...我们不该..."苇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感到下腹部传来一阵异样的坠胀感,那是十几个小人正在她肠道里等待排出的重量。这个认知让她胃部一阵抽搐,几乎要呕吐出来。

爱布拉娜适时地搂住妹妹颤抖的肩膀:"嘘...我明白。第一次总是会有些不适应。"她的手掌顺着苇草的脊椎滑下,停在尾椎处轻轻按压,"感觉很难受对吗?让姐姐帮你。"

苇草想要抗拒,但腹部的绞痛让她无力反抗。她任由姐姐将她抱起,像个孩子一样被托着臀部带向浴室。爱布拉娜的肌肤贴着她的,温暖得几乎灼人。

浴室铺着黑白相间的马赛克瓷砖,中央是一个雕刻精美的坐浴器。爱布拉娜抱着苇草坐上马桶,让妹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两条长腿优雅地分开,将妹妹固定在自己大腿之间。

"放松,亲爱的。"爱布拉娜亲吻着苇草发烫的耳尖,一只手抚上她紧绷的小腹,"让它们出来...就像平时一样。"

苇草咬住下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这太...他们会..."

"反正他们已经是我们的了,小傻瓜。"爱布拉娜轻笑,指尖在妹妹肚脐周围画圈,"被我们的消化液融化了大部分,,唯一能认出是人的残骸的东西只剩下一些骨头碎片...你昨晚不是很享受他们在你喉咙里踢蹬的感觉吗?"

随着爱布拉娜的按摩,苇草感到肠道一阵痉挛,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移动。她惊恐地抓住姐姐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那苍白的肌肤。

"对,就是这样..."爱布拉娜鼓励道,突然用力按压苇草的左下腹。

一阵湿热的排泄感袭来,苇草发出一声啜泣,感到大量粘稠的物质从体内涌出。更让她羞耻的是,当那些带着碎骨的排泄物滑过爱布拉娜的大腿内侧时,姐姐居然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

"你感觉到了吗?"爱布拉娜喘息着问,"那个凸起...应该哪个小家伙的头骨...哦..."她的瞳孔因快感而扩大,双手紧紧扣住苇草的臀部,"继续...全都排出来..."

苇草崩溃地靠在姐姐肩上,身体却诚实地继续着排泄过程。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奇异的解脱感,而爱布拉娜在她耳边发出的呻吟更是加重了这种罪恶的快感。

当最后一阵痉挛过去,爱布拉娜亲吻着妹妹泪湿的脸颊:"做得好,我的小公主。"她按下冲水按钮,看着那些曾经是人类的残渣被漩涡卷走,然后轻松地抱起双腿发软的苇草,"现在,让我们把你洗干净。"

浴缸里已经放满了冒着蒸汽的热水,水面上漂浮着深红色的玫瑰花瓣。爱布拉娜抱着妹妹踏入水中,让温水漫过她们交缠的身体。

"看,都洗干净了。"爱布拉娜拿起一块香皂,开始细致地清洗妹妹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昨晚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没有什么好羞耻的,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权利。"

苇草沉默地看着姐姐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那触感既温柔又充满占有欲。当爱布拉娜的手指滑过她大腿内侧时,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还在想那些小点心?"爱布拉娜轻笑,故意用沾满泡沫的手分开妹妹的膝盖,"别担心,今晚我们可以抓更多...我注意到面包店老板的女儿经常违反宵禁..."

"不!"苇草突然激动地摇头,"我不会再...那太可怕了..."

爱布拉娜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她捏住妹妹的下巴,强迫那双眼睛与自己对视:"可怕?昨晚是谁含着我的手指求我再给她一个?是谁因为那个女孩在她舌头上挣扎而高潮?"她的拇指摩挲着苇草发颤的嘴唇,"你爱这种感觉...就像爱我一样——不管你承不承认"

苇草的瞳孔因这番话而扩大,呼吸变得急促。她想要否认,但身体深处涌起的燥热感背叛了她。爱布拉娜满意地看着妹妹的反应,重新露出微笑。

爱布拉娜将苇草轻轻抱起,让她靠在一旁的大理石洗手台上。妹妹的双腿还在微微发抖,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马桶——那里漂浮着一团棕黄色的排泄物,隐约可见几块细小的骨渣嵌在其中。

"轮到我了哦~"爱布拉娜俏皮地眨眨眼,转身优雅地再次坐上马桶。她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脚尖点地,像一只准备捕食的猫科动物般舒展着腰肢。浅金色的长发垂落在苍白的背部,与暗红色的马桶形成鲜明对比。

苇草想移开视线,却被姐姐接下来的动作钉在原地。爱布拉娜的双手缓缓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在肚脐周围打着圈按摩。她半阖着眼睛,红唇微张,发出满足的叹息。

"啊...他们挣扎得真厉害..."爱布拉娜突然用力按压腹部左侧,引发一阵明显的蠕动,"这个小坏蛋...昨晚踢了我一晚上..."

随着肠道收缩的声音,第一波排泄物落入水中。爱布拉娜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苇草惊恐地发现姐姐的表情竟带着几分情欲的快感,仿佛这不是排泄而是某种亲密行为。

伴随着她的行为,一块较大的碎骨伴随着半固态浊流明显地从她体内排出,溅起一小朵水花。爱布拉娜发出高亢的喘息,双手抓住马桶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太...太棒了..."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腹部肌肉有节奏地收缩,"每一块...都在提醒我...他们曾经活过..."

苇草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她应该感到恶心,应该夺门而出,但某种扭曲的吸引力让她无法移开视线。姐姐排泄时那种近乎色情的姿态,排泄物中若隐若现的人类残骸,还有空气中弥漫的酸腐与麝香混合的气息——这一切都让她的身体背叛理智地发热。

爱布拉娜似乎察觉到了妹妹的反应。她突然伸手抓住苇草的手腕,将那只颤抖的手按在自己下腹。"来...感受一下..."她引导着妹妹的手指在紧绷的肌肤上移动,"这是最后一段了。"

苇草的指尖触到一个明显的凸起,正在姐姐肠道内缓慢移动。爱布拉娜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喘息,臀部微微抬起又落下,像在跳一支下流的舞蹈。当那块凸起最终排出体外时,她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尖叫,指甲在苇草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哈啊...终于..."爱布拉娜瘫靠在马桶水箱上,胸口剧烈起伏。她浅金色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晨光中像撒了金粉般闪烁。"太...太满足了..."

她缓了几秒钟,突然精神抖擞地站起来,不顾腿间还挂着几丝粘稠的排泄物,一把将苇草拉到马桶前。"看啊,妹妹。"她兴奋地指着浑浊的水面,"我们的杰作。"

马桶里漂浮着两团难以区分的排泄物,棕黄色的糊状物中混杂着无数细小的骨渣和未完全消化的衣物碎片。苇草干呕了一声,却被姐姐从背后环抱住。爱布拉娜的下巴搁在她肩上,双手暧昧地抚摸着她的腹部。

"好孩子。"她奖励般地亲吻苇草的鼻尖,"现在,让姐姐帮你洗一洗,对你来说昨天玩得有些过火了呢。"

当苇草仰躺在浴缸边缘,任由姐姐的手指在头皮上按摩时,她注意到爱布拉娜的腹部有一道浅浅的红痕——那是昨晚某个特别顽强的市民在被吞下前最后的挣扎留下的。这个发现不知为何让她的喉咙发紧。

爱布拉娜注意到妹妹的视线,故意挺起腹部让那道伤痕更加明显:"喜欢你所看到的吗?"她俯身在苇草耳边低语,"今晚你可以亲自制造这样的痕迹...我会给你留一个特别活泼的猎物..."

苇草想要抗议,但热水和姐姐的抚摸让她昏昏欲睡。当爱布拉娜用柔软的浴巾包裹住她时,她几乎已经忘记了清晨的羞耻与悔恨。

回到卧室,爱布拉娜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新的睡裙——深红色,和她自己身上那件是相同款式。她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为苇草穿上,满意地欣赏着妹妹在自己手中变得乖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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