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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池余事,1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3210 ℃

“再见,‘歌唱家’,不,‘作家’。“深池的遗老在失去知觉之前,耳边回荡的是这简洁明了的告知。

再次醒来时,歌唱家眼中的景色不再是那颓圮衰败的酒馆前台,先前古旧的环境装饰与罗德岛干员宿舍先进清爽的装修形成强烈的反差,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改变,最要命的是眼前的不速之客——红龙的阴影,塔拉真正的历史难以翻过的一页——爱布拉娜正在面前的桌子上单手撑着脸颊,玩味地盯着自己看。

“能从这样的灾难中生还,你的运气倒是不错。”歌唱家还没从昏迷初醒的头痛中恢复,面前的德拉克便给他做起了前情提要。“不过很显然你的认知没能配得上这样的好运,猜猜看,我费了心思做下的局,红龙死而复生的真实内幕……”

她的手指抚上歌唱家饱经沧桑的面容。对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体型已不足女人的二十分之一。“如果被你那胆大包天的故事传到纳斯尔纱,乃至整个塔拉的国民耳中,会对我那可爱的妹妹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故事或许不会传扬出去,我本就愿意自己与真相的命运交由红龙审判,而总有一天,故事的全貌会得到讲述。那是数百万灵魂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塔拉的伤疤越多,我们知道的就越多。”

歌唱家的慷慨陈词很显然没能打动面前的德拉克,而透过其玩世不恭与生死置之度外的表象,爱布拉娜自然知道他的真实目的,不过是想要刺激自己马上给其一个最后的深池应有的结局。她可不会这么做,这样没意思的殉道不应该发生在这里。

爱布拉娜鲜红的指甲轻轻划过桌面上那个颤抖的小小身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优雅的微笑。宿舍里的强光灯将她修长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如同某种可怖的掠食者。

"嘘..."她将食指竖在唇前,眼眸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你的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呢。"她故意将耳朵凑近,却又在对方刚要开口时猛地拉开距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两根手指捏住那小小的身体,将他提到眼前。男人在她指间徒劳地挣扎,像只落入猫爪的老鼠。爱布拉娜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那节奏让她喉咙发紧。

"你知道吗?"她轻声细语,红唇几乎贴上那微小的身躯,"我一直在想,像你这样的...小点心,是该从脚开始品尝,还是直接一口吞下呢?"

男人发出绝望的呜咽,这声音让爱布拉娜的瞳孔微微扩大。她缓缓张开嘴,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故意让温热的气息喷在那小小的身体上。她能闻到恐惧的气味——苦涩而诱人。

就在她即将将那个颤抖的小人送入口中的刹那,一个念头闪过她精致的脑海。爱布拉娜的动作突然停住了,眉头微微蹙起。

"拉芙希妮..."她喃喃自语,想起自己那个总是如弥赛亚一般感性的妹妹,"她好像还没玩过这样的小东西呢。"

这个想法让她兴致更浓。爱布拉娜将歌唱家从嘴边移开,不顾对方劫后余生般的瘫软,仔细打量着这个"玩具"。

"你运气不错,"她对着指间的小人低语,"我决定留你一命...暂时。"她轻笑一声,"我要让你见见我亲爱的妹妹,你眼里那带来光明和温暖的新领袖,看看是不是只有‘爱布拉娜’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

爱布拉娜走向房间角落的一个雕花木柜,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瓶内铺着柔软的红色丝绒,看起来像个奢华的珠宝盒——如果忽略那些细小的、已经干涸的血迹的话。

"进去吧,"她将瓶口倾斜,命令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纳斯尔纱,红龙寝宫内

苇草推开寝宫沉重的橡木门时,手指还在微微发抖。一整天的谈判耗尽了她的精力,维多利亚使者那双狮子般的眼睛仿佛还在她视线里闪烁,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她踢掉靴子,让酸痛的脚掌陷入厚实的地毯,渴望着一杯热茶和片刻的寂静。

然后她看见了那簇火焰。

紫色的火苗在壁炉里跳动,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空气。苇草的脊椎窜过一道寒颤,右手下意识立刻摸向身旁的权杖——却摸了个空。之前的谈判不允许她携带武器,这个认知让她喉咙发紧。

"我亲爱的妹妹,连自己都的困境都没法解决,又怎么治愈和解放整个塔拉呢?"

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丝绸般滑腻。苇草猛地转身,一团紫火却突然从地毯上窜起,如同活物般缠绕上她的脚踝。火焰没有灼烧她的皮肤,却像冰冷的锁链将她钉在原地。

爱布拉娜从阴影中走出,与自己一样的浅金色长发在无风的环境中轻轻飘动,仿佛浸透了某种粘稠的黑暗。她依旧穿着那件她最喜欢的破洞黑丝,每走一步都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姐姐的衣品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苇草注意到她的手指间把玩着一个小巧的水晶瓶,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微弱地蠕动。

"谈判进展如何?"爱布拉娜歪着头,嘴唇弯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那些维多利亚的贵族老爷们,有没有被我们小拉芙希妮的王之威严吓得尿裤子?"

"把火焰解开。"苇草试着活动手腕,紫色的火链立刻收紧,勒得她闷哼一声。

爱布拉娜发出调戏的笑声,走到天鹅绒扶手椅边慵懒地坐下。她跷起二郎腿,举起水晶瓶对着壁炉的火光端详。"你知道吗?我今天回去看了看你保护的'塔拉民众'。"她摇晃着瓶子,"还是这样...令人失望的弱小。"

苇草这才看清瓶子里是几个微小的人形,他们惊恐地拍打着水晶内壁,发出的尖叫仿佛缩小成蚊蚋般的嗡鸣。她的胃部猛地抽搐起来。

"你疯了!放开他们!"苇草挣扎着向前扑去,火焰锁链却将她拽得一个踉跄。

爱布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她慢条斯理地拧开瓶塞,将两根手指探进去。瓶子里的小人们四散奔逃,但无处可躲。她捏住一个穿蓝裙子的女性小人,轻轻拽出来放在掌心。

"看啊,多精致。"她用指甲轻轻刮过小人的身体,后者在她掌心里瑟瑟发抖,"这就是你想保护的子民?脆弱得像蝴蝶翅膀,我打个喷嚏就能把他们吹散。"

"爱布拉娜..."苇草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到底想要什么?"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什么...什么点心!"

爱布拉娜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妹妹的反应。"哦?"她慢条斯理地靠近,直到将苇草逼到墙角,"我天真的妹妹还是那么有道德感呢。"她的手指抚上苇草的脸颊,"还是说...你其实是在害怕自己会喜欢上那种感觉?"

苇草的瞳孔微微扩大。"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

"嘘..."爱布拉娜的拇指按住苇草的嘴唇,"别急着否认。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索。"

她的语调轻柔,却让苇草感到一阵寒意。那不是一个姐姐对妹妹应有的语气,而是猎手面对猎物时的游刃有余。

姐姐没有立即回答。她将蓝裙子小人举到唇边,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舔过那颤抖的躯体。小人发出微弱的尖叫,双手徒劳地推拒着那巨舌。爱布拉娜半阖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仿佛在品尝某种美味。

然后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苇草的尖叫声中,爱布拉娜的喉咙优雅地滚动了一下。她故意张大嘴给妹妹看——空荡荡的口腔里只剩下一点紫色火光在舌根处闪烁。

"味道比想象中好。"爱布拉娜舔着嘴角,"像是...加了恐惧调味的牡蛎。"

她再次探入瓶子,这次夹出一个戴帽子的小男孩。孩子在她指间疯狂踢打,小鞋子蹭在她指甲上连痕迹都留不下。爱布拉娜将男孩举到眼前,故意用呼出的气息吹拂他。

"住手!"苇草嘶吼着,眼泪模糊了视线,"他们是活生生的人!是我们的同胞!"

"哦,谁跟这些低贱的家伙是同胞?"爱布拉娜挑眉,"而你,为什么你宁愿和维多利亚的刽子手们喝茶谈判,还是说你和我一样,只是把他们当做牌桌上的棋具而已?"她将男孩放在锁骨上,让他顺着自己隆起的胸部曲线滑入领口,"看啊,他们多喜欢亲近他们的'王'。"

男孩在她衣领内挣扎的轮廓清晰可见。爱布拉娜仰起头,发出做作的呻吟,手指假装不经意地按压着胸前蠕动的凸起。当她再次低头时,眼睛里跳动着病态的紫光。

"让我们看看...这个勇敢的小家伙能走多远。"她解开一颗纽扣,让男孩滑得更深。衣料下的蠕动逐渐向下移动,经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腰带上方。

苇草干呕起来。她太清楚姐姐要做什么了。

爱布拉娜解开腰带,丝绸外衣像白色潮水般从肩头滑落。她全裸地站在妹妹面前,皮肤在紫火照耀下泛着沧凉的光泽。男孩在她小腹上绝望地奔跑,却逃不出那片苍白的沙漠。

"这才叫真正的'解放'。"爱布拉娜双手捧住自己的腹部,缓缓施加压力。男孩被推向更下方,最终消失在她双腿之间。她夸张地颤抖着,指甲陷入自己的皮肉。"啊...感觉到了吗?他在里面踢打呢...真活泼..."

苇草崩溃地跪倒在地,锁链叮当作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爱布拉娜俯视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妹妹,紫火在她指尖跃动,将苇草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她故意分开双腿,让妹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光洁的私处——那里正微微蠕动着,隐约可见一个微小的人形轮廓在内部挣扎。

"来啊,亲爱的妹妹,"她喘息着,手指插入苇草的发间,"用你那能言善辩的舌头...把他救出来..."

苇草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哽咽。"你...你这个变态..."她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在姐姐的躯体上游移,从阿佛洛狄忒般丰满的腰肢曲线到饱满的胸部,最后定格在那片禁忌的领域。小人微弱的呼救声像针一样刺着她的耳膜。

"我变态?"爱布拉娜轻笑,用脚尖抬起妹妹的下巴,"那你为什么在发抖?是因为愤怒...还是兴奋?"她突然收拢双腿,夹住那个试图爬出的小人,"快点做决定哦,他快没力气了..."

苇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浅绿的眸子里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我恨你。"她咬牙切齿地说,却还是向前倾身,伸出颤抖的舌尖。

第一下触碰让两人同时战栗。爱布拉娜的皮肤比想象中更凉,带着某种甜腻的香气。苇草强忍着羞耻,试图用舌尖撬开姐姐紧闭的入口,但那里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紧紧闭合着。

"太...太浅了..."爱布拉娜喘息着,手指收紧揪住妹妹的头发,"再...再进去点..."

苇草感到一阵反胃,但小人微弱的哭声驱使她继续。她闭上眼睛,将舌头用力顶入那紧实的甬道。内壁立刻像活物般压上来,挤压着她的舌尖。在更深处,她能感觉到那个小人微弱的活动。

"啊...就是那里..."爱布拉娜仰起头,腰肢不自觉地摆动,"再...再深一点..."

苇草几乎要窒息了。姐姐体内的温度略有上升,包裹着她的舌头,黏稠的液体不断涌出,让她不得不频繁吞咽。她尝试卷起舌头,试图勾住那个小人,但每次快要碰到时,内壁就会突然收缩,将目标推得更深。

"你...你是故意的!"苇草挣扎着抬头,嘴角挂着银丝含混不清地指责道。

爱布拉娜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手指轻轻抚弄着自己的胸部。"当然~"她喘息着说,"不然怎么...啊...怎么能享受这么久..."

小人突然发出一声清晰的尖叫。苇草的心揪紧了,不顾一切地再次埋首。这次她用双手掰开姐姐的阴唇,将整张脸都贴上去,舌头像蛇一般全力探入。她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和更复杂的味道,还有...那个男孩的脚。

"快...快抓住他..."爱布拉娜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妹妹的头,"我...我要..."

苇草不顾快要窒息的痛苦,用舌尖勾住那只小脚,开始缓慢地向外撩。内壁突然剧烈痉挛起来,大量的液体喷涌而出,几乎将她呛到。但她死死咬住牙关,继续向外拉扯。

终于,那个浑身沾满粘液的小人被她拖了出来。男孩已经半昏迷,但还有呼吸。双手杯解开束缚的苇草小心翼翼地将他捧在手心,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爱布拉娜瘫坐在扶手椅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看啊..."她懒洋洋地说,"我们合作得...多么完美..."

苇草用裙角轻轻擦拭着小人的身体,含着泪抬头怒视姐姐。"这根本不是合作!这是...这是虐待!"

"是吗?"爱布拉娜歪着头,指尖还有紫色的火星在跳动,"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不少,妹妹?"

苇草这才注意到自己双腿间难以忽视的燥热。耻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但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刚才舌尖的触感...

爱布拉娜突然打了个响指,紫色的火链再次缠绕上苇草的手腕,将她刚获得自由的双手猛地拉过头顶,固定在壁炉上方的铁艺装饰上。苇草惊叫一声,手中的小人男孩跌落在地毯上。

"真是的...我还没玩够呢。"爱布拉娜慵懒地支起身体坐在床上,赤足踩上那个昏迷的小人,用脚趾轻轻拨弄他软绵绵的身体。"看看你这副表情..."她伸出另一只脚,用足尖挑起妹妹的下巴,"愤怒、羞耻、还有...啊,多么可爱的情欲。"

苇草别过脸去躲避那冰凉的脚趾,但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疯子?"爱布拉娜轻笑,脚掌顺着妹妹的脖颈下滑,故意在锁骨处打转,"那你为什么在发抖?为什么皮肤这么烫?"她的脚趾勾开苇草的衣领,"看看这漂亮的颈线...还有下面这对比我小却形状完美的胸...不愧是我的妹妹啊。"

苇草的脸烧得通红,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姐姐的脚像蛇一样在她胸前游走,时不时按压敏感的顶端,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

"真可爱~"爱布拉娜俯身捡起地上的小人男孩,用两根手指拎着他晃了晃,"现在,让我们继续刚才的游戏。"她突然用脚趾夹住苇草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乖,把嘴张大。"

"不...!"苇草挣扎着摇头,但姐姐的脚趾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男孩被塞入她口中,微弱的挣扎触碰到她的舌尖,带来一阵战栗。

爱布拉娜变魔术般又掏出水晶瓶,倒出三个惊恐万分的小人。"现在听好了,亲爱的妹妹,"她甜腻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如果你不把这个小家伙吞下去...我就活活吃掉这三个。"

三个小人在她掌心抱成一团,其中一个女性已经晕了过去。苇草瞪大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口中的男孩微弱地咳嗽着,小手推拒着她的上颚。

"快点决定哦~"爱布拉娜将一个小人举到唇边,伸出舌头缓缓舔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苇草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她能感觉到男孩在自己口中微弱的心跳,那么脆弱,那么鲜活...而姐姐眼中闪烁的紫光告诉她,这不是虚张声势的威胁。

"呜...呜呜..."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喉咙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男孩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尖叫,然后消失了。苇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小生命顺着食道滑入胃袋的全过程,一阵剧烈的反胃感袭来,但紫色的火焰立刻缠绕上她的喉咙,压制了呕吐的冲动。

"乖孩子~"爱布拉娜拍着手,像在奖励一只完成把戏的宠物。她将三个小人放回瓶子,却故意留下一个金发的小女孩。"作为奖励...这个就送给你了。"她将小女孩塞进苇草的胸衣,"让她听听你心跳得有多快..."

小女孩在衣料下瑟瑟发抖,小手无助地抓着苇草的皮肤。这种触感让苇草几乎崩溃——一个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贴着她最私密的部位,而她却因为刚才的暴行身体可耻地兴奋着。

爱布拉娜欣赏着妹妹矛盾的表情,手指轻轻描绘她锁骨的曲线。"承认吧,拉芙希妮..."她贴着苇草的耳垂低语,"你毕竟还是一条红龙嘛。"

"不...不是的..."苇草摇着头,泪水滴落在姐姐的手指上,"我只是...只是为了救其他人..."

"多么高尚啊~"爱布拉娜夸张地感叹,手指却突然探入苇草的衣领,捏住那个惊恐的小女孩,"那如果我现在要你把她也吞下去...你会为了救更多人而照做吗?"

苇草的呼吸停滞了。小女孩在她胸前啜泣,温热的泪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内心深处,一种可怕的冲动正在滋长,很明显,小女孩身上若隐若现的紫火已经昭告了她必然到来的命运,姐姐已经把她的生命的收归己有,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不过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在想象那个小身体滑入喉咙的感觉...

爱布拉娜满意地看着妹妹眼中的挣扎,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探索你的'底线',我亲爱的妹妹。"她解开了苇草的锁链,却在她想要逃跑时一把搂住她的腰,"不过现在...让我们先享用晚餐吧?我饿了呢..."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那个装着剩余小人的水晶瓶。苇草感到一阵眩晕,却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盯着瓶中蠕动的微小身影,喉咙难以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爱布拉娜突然跪下来,将耳朵紧贴在妹妹平坦的小腹上。她浅金色的长发如蛛网般散开,覆盖住苇草颤抖的双腿。室内安静得可怕,只有壁炉里紫色火焰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嘘...听啊..."爱布拉娜竖起一根手指,眼中跳动着病态的兴奋,"他在锤你的胃壁呢。"

苇草浑身僵硬。确实有微弱的抓挠感从内部传来,像被羽毛轻轻刮擦,却让她的内心的不安如绞痛般生起来。男孩的尖叫声经过血肉的过滤,变成模糊的、带着水汽的呜咽,仿佛从很远的水底传来。

"不...停下..."苇草的手指深深陷入姐姐的发丝,却分不清是要推开还是按得更紧,"这太残忍了..."

爱布拉娜突然伸出舌头,沿着妹妹的上腹画圈。苇草惊喘一声,腹部肌肉下意识收缩,立刻引发内部更剧烈的挣扎。男孩的哭喊突然清晰了一瞬,像是被挤压时发出的濒死哀鸣。

"你明明可以消化得更快的。"爱布拉娜的指尖在苇草腰线上游走,故意按压胃部的位置,"为什么他的挣扎还是这么有力呢?"她突然用力一按,"除非...你在用你的火焰治疗他?"

苇草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但腹部的温度出卖了她。温暖的光芒在她的身边点点围绕,与壁炉的紫火形成诡异的对比。内部的抓挠声变得急促起来——那是被治愈的组织再次遭受腐蚀时的疯狂挣扎。

"天啊..."爱布拉娜捂住嘴,瞳孔却兴奋地扩大,"你让他清醒着感受每一寸皮肤被融化的过程?"她突然大笑起来,手指插入苇草的腰带,"我亲爱的妹妹居然这么有创意,我都想不到这样的玩法!"

"不是的!"苇草崩溃地摇头,泪水打湿了胸前衣料——那里还藏着另一个颤抖的小生命,"我只是...不想杀人..."

爱布拉娜突然扯开她的衣襟。金发小女孩滚落出来,摔在地毯上发出细弱的惊叫。姐姐用脚掌踩住她,同时另一只手粗暴地探入苇草的胃部位置,施加压力。

"做个选择吧。"她俯身舔去妹妹脸上的泪水,"如果你敢把他给吐出来……"她碾了碾脚下的小女孩,"我就把这个塞进你更下面的'消化系统'。"

小女孩在足底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金色发丝粘在爱布拉娜脚背的血管上。苇草看着这一幕,突然干呕起来,但被姐姐掐住喉咙阻止了呕吐。

"求求你..."苇草抓住姐姐的手腕,身旁治愈的光芒急促闪烁,"让我...把他放出来..."

爱布拉娜歪着头思考了几秒,突然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啊。"她松开掐着喉咙的手,转而抚上了妹妹的翘臀,"明天早上,等他被消化完从后门“放”出来的时候,我可以帮你亲手接住他~"

苇草的脸色瞬间惨白。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个恐怖的过程。内部的男孩似乎听懂了这番对话,开始疯狂踢打胃壁,引发一阵剧烈的绞痛。

"看啊,他等不及要参观妹妹的肠道了呢~"爱布拉娜愉快地感受着手掌下痉挛的肌肉,突然将手指插入苇草微张的唇间,"要不要先预习一下?我的手指可比他大得多..."

苇草在双重刺激下发出含混的呜咽。姐姐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模拟着某种下流的节奏。而胃里的男孩似乎被颠簸刺激得更厉害,不断撞击着脆弱的胃壁。

"唔...咕..."苇草的眼神开始涣散,过多的刺激让她的思维陷入粘稠的沼泽。治愈的光芒不受控制地增强,反而延长了内部那个小生命的痛苦。男孩的尖叫声渐渐变得嘶哑,像是声带已经被胃酸灼伤。

爱布拉娜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她欣赏着妹妹恍惚的表情,突然将湿漉漉的手指按在对方腹部。"感觉到了吗?"她压低声音,"他似乎更想你给他一个痛快呢。"

"闭嘴!"苇草猛地挣脱。她蜷缩成胎儿姿势,双手死死按住胃部。治愈术式仍在运转,但已经紊乱得像风暴中的灯塔。男孩的动静越来越弱,只剩下间歇性的抽搐。

爱布拉娜慢条斯理地跪坐下来,从背后抱住颤抖的妹妹。她的手掌覆在苇草的手背上,一起感受着那个逐渐平息的生命波动。

"承认吧..."她在妹妹耳边呵气,"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了。"

苇草发出一声介于啜泣与呻吟之间的声音。确实,双腿间难以忽视的湿润感背叛了她。最可耻的是,当那个小生命最终停止挣扎时,她竟然感到一阵诡异的...满足。

爱布拉娜的手滑入苇草的腿间,指尖轻易找到那片湿热。"红龙的本能很诚实嘛~"她轻轻揉捏着敏感的菊花,"下次我们可以试试活着的...用你的这里来'关押'不听话的小家伙..."

苇草在羞耻与快感的浪潮中绷紧身体,腹内沉寂的胃袋突然发出响亮的水声。那个被消化了一半的小生命终于溶解在了她的胃里。

几小时前,纳斯尔纱的街头

夕阳的余晖洒在石板路上,老旧的砖墙在暮色中泛着暖橘色的光。市民埃里克抱着一摞刚买的报纸,低头数着找零的硬币,忽然被一个轻柔的声音叫住。

“这位先生,能请您帮个忙吗?”

他抬头,呼吸一滞——是拉芙希妮大人!塔拉的领袖正站在巷口,浅金色的长发被晚风吹拂,绿眸里带着温和的笑意。她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白色制服,袖口绣着红龙的纹章,看起来比宣传画像上还要亲切。

“当、当然!您需要什么?”埃里克结结巴巴地鞠躬,硬币从指缝叮叮当当滚落一地。他手忙脚乱地去捡,却没注意到“拉芙希妮”唇角勾起的一丝诡异弧度。

“真是热心呢……”她蹲下身,指尖假装帮忙拾取硬币,却突然按住了他的手腕。埃里克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从接触点蔓延全身,视线猛地天旋地转——

等他再能看清时,世界已经变得巨大无比。报纸堆成了摩天大楼,鹅卵石缝隙成了峡谷,而“拉芙希妮”的脸庞占据了整个天空。她捏起他缩成花生大小的身体,轻笑着晃了晃:“谢谢配合~”

回到现在,红龙寝宫内

埃里克在剧痛中醒来。

他的后背贴着某种温热柔软的平面,眼前是晃动的肉色山峰——那是某人的腹部。上方传来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交错着喘息与低语,每一次声带的震动都让他所在的“平台”微微震颤。

“姐姐……住手……啊!”

“嘘,那个小玩具在看你呢~”

埃里克艰难地翻过身,终于看清了可怖的全貌——自己被放在两具交叠的赤裸躯体之间。上方是爱布拉娜那张与领袖九分相似的脸,只是紫眸中跳动着癫狂的火光;下方则是真正的拉芙希妮大人,她满脸潮红,眼角挂着泪痕,浅绿色的瞳孔因快感而涣散。

更恐怖的是,先前那个金发小女孩正被爱布拉娜压在臀下,只露出半个挣扎的上身。每当德拉克扭腰时,就能听到骨骼被坐压的咯咯声,但紫火又会立刻将她从死神手中抢回,让惨叫声循环往复。

“放他们……走……”苇草试图推开姐姐,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这个动作让她们的胸部紧紧相贴,埃里克瞬间被夹在深不见底的乳沟里。肋骨断裂的剧痛中,他听到两个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一个急促慌乱,一个慵懒愉悦。

爱布拉娜突然支起上半身,用指甲挑起奄奄一息的埃里克,将他摆在妹妹剧烈起伏的腹肌上。“看啊,他还在动呢~”她故意用指尖按压苇草的肚脐,引发一阵痉挛,“猜猜他能撑到第几轮?”

埃里克的视野被血色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内脏碎片的刺痛,但更可怕的是身下肌肤传来的高温——拉芙希妮大人的身旁正在不受控制地泛起治愈术式的金光,却又被爱布拉娜的紫火中和成诡异的粉紫色。两股力量在他残破的身体里拉锯,每一秒都像被绞肉机重新碾碎再拼合,他干脆选择直接爬进姐妹间身体挤压得最猛烈的部位以寻死路,然后一次又一次被爱布拉娜复活——总比活活地感受那种交织的痛苦体验要好。

爱布拉娜缓缓直起身子,像一条舒展的蛇般从妹妹身上滑开。她浅金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如水波荡漾,发梢扫过苇草裸露的腹部,引得那个垂死的小人又是一阵微弱的抽搐。

"看啊,妹妹..."她慵懒地伸展肢体,故意让腰肢扭出夸张的曲线,"你的人民多么...热情。"指尖捏起埃里克残破的身躯,在唇边暧昧地晃了晃,"他还在为我颤抖呢。"

苇草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喉咙里发出哽咽般的抗议:"住手...他已经..."话未说完,姐姐突然将小人按在自己锁骨凹陷处,让他沿着胸前的沟壑缓缓下滑。埃里克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手指徒劳地抓挠着那片苍白的皮肤,却连一丝红痕都留不下。

"已经什么?"爱布拉娜歪着头,紫眸里跳动着恶意的光芒,"快死了?"她突然用两根手指夹住埃里克,将他提到眼前,"亲爱的,你治愈术式的余温还在他体内燃烧呢~"她轻轻吹了口气,埃里克身上立刻窜起细小的紫色火苗,"我的火焰,你的光芒...多么完美的结合。"

苇草的瞳孔剧烈收缩。她确实能感觉到——那个微小的生命里纠缠着两股相斥的力量,就像被猫玩弄的老鼠,明明可以痛快死去,却被反复拽回痛苦的边缘。

爱布拉娜突然将埃里克放在舌尖上,像品尝一颗糖果般轻轻一抛。小人划过一道弧线落入她口中,瞬间被黑暗吞没。她故意没有立即吞咽,而是微微张开红唇,让妹妹能清晰看到埃里克在她舌面上挣扎的轮廓。

"唔...这感觉..."她半阖着眼睛,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舌尖缓缓卷起,将小人推向喉咙。苇草眼睁睁看着那个微小的身影在姐姐口中徒劳地推拒着粉色的肉壁,最终随着一个优雅的吞咽动作消失不见。

爱布拉娜的颈部线条优美地滑动了一下。她舔着嘴角并不存在的残渣,手指暧昧地抚过自己的喉咙,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上腹。

"啊...在这里呢..."她抓着妹妹的手按在自己胃部,"感觉到了吗?他还在踢打..."突然夸张地弓起背,"哦!这一下可真用力~"

苇草想要抽回手,却被姐姐死死按住。掌心下传来微弱的震动,像是遥远的心跳。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由自主地想象那个画面——埃里克在姐姐胃袋的黑暗中挣扎,被酸液逐渐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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