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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丝冷月的淫堕终章,1

小说:巷屠生-万户屠常 断头台高潮实录 2025-09-07 22:24 5hhhhh 4560 ℃

巷屠生-万户屠常 断头台高潮实录 白丝冷月的淫堕终章

简介:

冷月安静地躺在浸透精液的断头台上,白丝双腿被迫张开,衬裙领口被粗暴撕开。第一个男人验明她处女身份时,台下爆发出兴奋的议论,皮裤男人用灌肠器羞辱她早已准备好的后庭,二十三个男人轮番享用这具冰清玉洁的肉体,她却始终咬紧渗血的下唇,右手悬在拉杆上方颤抖。当那个两米高的巨人掰开她淤青的大腿时,冷月的瞳孔终于浮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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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头台是她们自愿躺上的情欲刑具。拉杆就在指尖,但没人急着拉动——她们要的是被肏到濒临崩溃,再亲手斩断自己的快感。当铡刀斩落的瞬间,喷溅的鲜血与淫水交织成最妖艳的图画,而无头的肉体仍在抽搐着迎接最后的绝顶。这不是处刑,而是最奢侈的自毁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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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断头台上的白丝少女

木质断头台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泽。无数次的血液浸染让原本浅色的木料变成了深褐色,每一道纹路里都沉淀着死亡的气息。冷月安静地躺在上面,像一具精心摆放的人偶。

她穿着白色法式衬裙,领口和袖口都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这件衣服显然经过精心挑选——不是那种廉价的性感款式,而是带着一种克制的优雅。衬裙的布料很薄,在阳光下几乎半透明,隐约可见里面同样白色的内衣轮廓。但这层矜持的遮挡很快就会被撕碎,就像她即将被撕碎的处女膜一样。

冷月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阳光下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那不是健康的粉白,而是一种带着病态冷感的苍白,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深闺少女。她的黑色长发散开在木板上,发梢微微卷曲,像一滩泼洒的墨水。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的腿。袜子的材质很高级,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从脚尖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袜口处有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她的双腿并拢得一丝不苟,膝盖微微向内靠拢,脚尖则下意识地内扣——这是一个典型的防御性姿势,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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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个装清高的。"台下一个满脸油光的男人嗤笑道,他的目光在冷月白丝包裹的腿上流连,"穿得这么正经,待会叫得最欢的就是这种。"

"我赌她撑不过二十分钟。"另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接话,"上次那个不也是?看着挺清纯,破处瞬间就忍不住拉杆了,脑袋飞得那叫一个快。"

"不过这个看起来可能真是处女,"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推了推镜片,"你们看她并腿的姿势,还有那个紧绷的肩膀,典型的未经人事的反应。"

"我打赌她撑不过第一次,"旁边穿皮衣的女人嗤笑道,"这种冷冰冰的雏儿最敏感了,稍微碰碰就会崩溃。"

"要不要赌她能忍多久?"鸭舌帽男人兴致勃勃地说,"我猜破处的瞬间就会拉杆。"

冷月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她的右手已经搭在了右侧的拉杆上——这台断头台设计得很人性化,两侧和头顶都有拉杆,单手就能操作。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此刻那几根手指正以极其轻微的幅度颤抖着,暴露出她平静外表下的紧张。

"看她的腿,"一个穿着皮衣的女人尖声笑道,"抖得多厉害,装什么镇定啊。"

确实,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冷月白丝包裹的小腿肌肉正在微微痉挛。她的脚趾也在丝袜里不安地蜷缩又舒展,像受惊的小动物。但这些细微的动作都被她刻意控制在最小的幅度,如果不是近距离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冷月的呼吸很浅,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微微下垂,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冷漠。但若有人凑近看,会发现她的下唇内侧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这是她唯一允许自己表露出的紧张迹象。

"谁先来?"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搓着手走上前,他的工作服上沾满油渍,指甲缝里都是黑泥,"老子最喜欢调教这种冷美人了。"

冷月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那潭死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拉杆的金属表面已经被她的掌心汗水浸得微微发亮。

"装什么装,"男人啐了一口,"待会看你怎么求饶。"

冷月闭上眼睛,听见男人爬上断头台时木板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她的白丝袜尖猛地绷直,像受惊的猫。

第二章:破碎的纯白

断头台的木质表面传来阵阵凉意,渗入冷月裸露的背部肌肤。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已经爬上了台面,带着烟酒味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冷月偏过头去,目光落在远处的一朵云上,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全神贯注观察的东西。

"装什么清高。"男人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头来。他的指甲边缘有黑色的油渍,在冷月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灰痕。"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有多纯。"

他粗暴地扯开冷月白色衬裙的前襟,蕾丝花边发出细微的撕裂声。冷月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那种刻意的平稳。她的锁骨精致得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阳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他的手指顺着冷月的颈线往下滑,在胸衣边缘徘徊。"这种纯白的款式,现在可不多见了。"

冷月的睫毛轻轻颤动,像受惊的蝶翼。她的右手依然搭在拉杆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白丝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在意识到这个动作的示弱意味后强迫自己放松。

男人突然抓住她的脚踝,粗粝的拇指隔着丝袜摩挲她纤细的脚腕。"这么紧张?"他嗤笑道,"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确实,冷月的双腿正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白丝袜尖不断蜷缩又舒展。她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这种疼痛让她得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让老子验验货。"男人说着,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冷月的身体猛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的指甲在木质台面上抓出几道浅痕,但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的手指像一把粗糙的锉刀,毫不留情地撬开冷月紧闭的双腿。她白丝包裹的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在半途被男人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发出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

"让老子好好验验货。"男人狞笑着,手指勾住她纯白内裤的边缘。蕾丝花边在他粗糙的指腹下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像一片雪花在掌心融化。冷月的身体猛地绷紧,脊椎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白丝袜尖在空气中划出几道仓皇的轨迹。

当最后一丝遮蔽被扯下时,冷月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白丝袜口勒出的凹陷处泛起淡淡的红痕。男人粗糙的手指像检查牲口般拨开她最私密的部位,指甲边缘刮蹭着娇嫩的肌肤。

"哈!"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怪叫,手指恶意地往里一探,"摸到了!"他的指尖抵在那层薄薄的屏障上,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按压,"操,还真是个原装货!"

冷月的瞳孔骤然紧缩,呼吸碎成急促的喘息。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木质台面,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男人炫耀般地将沾着些许血丝的手指举高,向台下展示。

"都看好了!"他高声宣布,声音里带得意,"货真价实的处女膜!这年头可不多见了!"

台下爆发出一阵嘈杂的议论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般聚焦在冷月暴露的身体上。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却依然倔强地别过脸去,盯着远处钟楼尖顶上的风向标。白丝包裹的小腿肌肉绷得死紧,脚背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装什么清高,"男人啐了一口,皮带扣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待会看你怎么哭爹喊娘。"

当滚烫的性器抵上来时,冷月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她的右手死死攥住拉杆,指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男人却故意磨蹭着不入,享受着这具青涩身体本能的恐惧反应。

"求我啊,"他恶劣地掐住冷月胸前的嫩肉,"求我轻点。"

冷月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却依然固执地沉默着。她的睫毛剧烈颤动,在白瓷般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男人终于失去耐心,腰身猛地一沉——

撕裂般的疼痛让冷月的视野瞬间变白。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幼兽般的哀鸣,白丝双腿像濒死的蝴蝶般剧烈扑扇。男人却变本加厉地掐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承受全部的入侵。

"操,真他妈紧!"男人喘着粗气,额头上渗出浑浊的汗珠,"跟插进冰块里似的..."

冷月的右手痉挛般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极致。男人却不依不饶地掐住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指甲隔着白丝陷入皮肉。

"忍啊!继续忍啊!"他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次撞击,"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冷月的嘴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却依然固执地沉默着。她的白丝双腿僵硬地张开,像是具没有生命的精致摆件。只有不断颤抖的脚趾暴露了她正在承受的痛苦。

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没意思,换人!"

"这妞儿是不是哑巴啊?"

"上次那个好歹还会哭两声..."

男人悻悻地退开时,冷月的大腿内侧已经布满青紫的指痕。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白丝缓缓滑落,在纯白的织物上晕开一朵小小的红花,像是雪地里突然绽放的梅。

冷月的呼吸紊乱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右手依然搭在拉杆上,却迟迟没有动作。眼神涣散地望着天空,仿佛那里有什么能够拯救她的东西。

"下一个谁来?"台下有人喊道。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上台来,他穿着考究的西装,与周围粗鄙的环境格格不入。"让我试试。"他的声音温和得近乎诡异。

冷月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她的白丝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在半途停住,强迫自己保持那个屈辱的姿势。一滴汗水从她额头滑落,划过太阳穴,最后消失在乌黑的发丝间。

"别怕,"眼镜男轻声说,手指抚过她腿上的淤青,"我和他们不一样。"

他的触碰确实轻柔得多,却让冷月感到更加毛骨悚然。当他的手指再次探入她腿间时,冷月的身体像被冻住般僵硬。没有润滑的身体发出无声的抗议,但男人似乎并不在意。

"真是特别的体验,"他贴着冷月的耳朵低语,"像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冷月的右手突然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眼镜男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别急,"他的声音依然温柔,"我们才刚刚开始。"

冷月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她的白丝袜尖不断颤抖,像是暴风雨中挣扎的飞蛾。身体深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却依然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看你能坚持多久。"眼镜男轻声笑着,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指甲深深陷入白丝覆盖的软肉。冷月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却依然死死咬住渗血的下唇。

他的动作变得极具技巧性,每一次深入都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位置。冷月的瞳孔剧烈收缩,呼吸碎成急促的喘息。她的右手痉挛般攥紧拉杆,指节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却迟迟没有拉下。

"舍不得死?"眼镜男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身下却加重了力道,"还是说...你在享受?"

冷月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呜咽,白丝包裹的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指甲在木质台面上抓出深深的沟壑,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颠簸。拉杆近在咫尺,只要轻轻一拽就能结束这场折磨——可她偏偏松开了手指。

眼镜男突然抽身离开时,冷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追随着热源,这个本能的反应让她瞬间惨白了脸。台下爆发出刺耳的笑声。

"看啊!她想要!"

"装什么清高,明明就是个骚货!"

"下一个让我来,保证让她原形毕露!"

冷月涣散的目光穿过哄笑的人群,落在远处钟楼的尖顶上。那里有只白鸽正在梳理羽毛,对下方的暴行毫不在意。她的右手缓缓抚上拉杆冰凉的表面,却在即将发力时停住——不是因为无力,而是某种更复杂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犹豫。

一滴泪水混着血渍滑落,在断头台上溅开一朵小小的红花。

第三章:沉默的玩偶

断头台的木质表面已经被体温焐热。冷月仰躺着,白丝双腿微微分开,像一具被摆弄成特定姿势的人偶。第七个男人正压在她身上,汗水从他油腻的发梢滴落,在她瓷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蜿蜒的痕迹。

"操,还是这么紧。"男人啐了一口,粗粝的手掌掐住她腰侧,"放松点,死鱼似的。"

冷月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肩膀,聚焦在远处教堂尖顶的十字架上。她的呼吸很浅,胸口几乎看不出起伏,只有白丝袜尖偶尔的颤动暴露了身体的应激反应。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都让她的身体在台面上轻微滑动,衬裙的布料与木质表面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妈的,给点反应啊!"男人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转过头来。

冷月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无机质般的平静。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男人恼怒地扇了她一耳光,她的头偏向一侧,几缕黑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却依然不发一言。

台下的哄笑声此起彼伏。

"这妞儿是不是没感觉啊?"

"听说上个月有个类似的,最后发现是个性冷淡。"

"白瞎了这么好的身子。"

冷月的右手始终搭在拉杆上,指节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显僵硬。她的左手则平放在身侧,指尖偶尔无意识地轻叩台面,像是在计算时间流逝的节拍器。

男人突然改变角度,刻意碾过某处敏感点。冷月的呼吸骤然急促,白丝包裹的小腿肌肉绷紧,脚背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指甲在木质台面上留下几道新鲜的划痕,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哈!有反应了!"男人得意地加重力道,"继续装啊!"

冷月的睫毛剧烈颤动,像风中挣扎的蝶翼。她的下唇被自己咬得泛白,却依然固执地沉默着。汗水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在衬裙上洇出深色的痕迹。男人变本加厉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指甲隔着白丝陷入肌肤。

"叫啊!"他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次撞击,"让大家都听听!"

冷月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紊乱,但很快又通过某种惊人的意志力调整回那种刻意的平稳。她的右手在拉杆上收紧又松开,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权衡。男人突然俯身,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想拉就拉啊,"他恶意地低语,"反正你迟早要拉。"

冷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那潭死水。她的左手突然抬起,纤细的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不是推拒,而是某种诡异的配合,引导着他加重某个特定角度的撞击。这个出人意料的动作让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发出胜利般的怪笑。

"看啊!她想要!"他高声宣布,向台下展示这个意外的发现。

冷月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有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这个举动的真实意图——她在寻找最有效的刺激点,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尽快结束这场折磨。当男人再次撞上那个位置时,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

"想死?"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图,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没这么容易。"

他变本加厉地折磨那个敏感点,冷月的身体像触电般不断痉挛。她的呼吸碎成急促的喘息,白丝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却依然倔强地咬着嘴唇。汗水浸透了衬裙的后背,布料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蝴蝶骨清晰的轮廓。

"真他妈能忍。"男人终于失去兴趣,悻悻地退开。

冷月的身体立刻松弛下来,像断了线的木偶。她的右手依然搭在拉杆上,指节因为长时间用力而略显苍白。白丝袜尖轻轻颤动,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计数。

台下响起一片嘘声。

"换人换人!"

"这妞儿是不是不会叫啊?"

"让专业的来!"

第八个男人爬上断头台时,冷月的目光依然停留在远处的十字架上。她的表情平静得近乎诡异,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新来的男人比前几个都要壮硕,身上的汗味混合着劣质古龙水的气息。

"让我看看你能忍多久。"他狞笑着掰开她的双腿。

冷月的身体顺从地展开,像一本被强行摊开的书。她的白丝袜口勒出浅浅的凹陷,蕾丝花边已经被扯得有些松散。当男人粗暴地进入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右手猛地攥紧拉杆,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操,跟奸尸似的。"男人不满地掐住她的脖子,"给老子叫!"

冷月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红,但眼神依然清明。她的左手无力地垂在台面边缘,指尖微微抽搐,像是濒死昆虫的节肢。男人终于松开钳制,她立刻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维持着那种诡异的平静。

"没意思。"男人啐了一口,加快了动作。

冷月的身体随着撞击不断晃动,黑发在台面上铺散开来,像一幅正在被肆意涂抹的水墨画。她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拉杆,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当男人突然咬住她肩头的嫩肉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直,白丝双腿像受惊的鹿般剧烈颤抖。

"有感觉了?"男人得意地舔去她肩上的血珠,"继续装啊!"

冷月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像钻石般闪烁。她的下唇再次被自己咬破,新鲜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变本加厉地折磨她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却依然通过某种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着声带。

"妈的,这妞儿是不是哑巴?"男人终于失去耐心,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冷月的头偏向一侧,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她的眼神涣散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清明。右手在拉杆上收紧又松开,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博弈。男人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台下哄笑的人群。

"看看这些人,"他贴着她的耳朵低语,"他们都等着看你崩溃的样子。"

冷月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最后定格在天空中的某片云上。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有微微收缩的瞳孔暴露了内心的波动。白丝包裹的脚趾不断蜷缩又舒展,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抗议。

"真没劲。"男人终于放弃,抽身离开时故意加重了力道。

冷月的身体因为突然的空虚而轻微颤抖,但很快又恢复成那种刻意的静止。她的右手依然搭在拉杆上,指节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显僵硬。汗水浸透了衬裙的前襟,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隐约可见下面起伏的曲线。

台下响起一片失望的嘘声。

"换人!"

"这妞儿是不是有问题啊?"

"让专业的来!"

第四章 医生

第九个男人爬上断头台时,冷月已经调整好了呼吸。她的目光依然平静,只有微微泛红的眼眶暴露了刚才经历的折磨。新来的男人比前几个都要年轻,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让我试试。"他说着,戴上了一副医用手套。

冷月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无机质般的平静。她的白丝双腿顺从地分开,像是早已认命的祭品。当男人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探入时,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右手攥紧了拉杆。

"放松,"男人轻声说,"我是医生。"

医生的手指在冷月体内缓慢游走,橡胶手套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的手法确实与之前的暴徒截然不同——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区域,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会带来剧痛的部位。

"肌肉张力很高啊。"医生低声评价道,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抵住某处柔软的褶皱。

冷月的腰肢猛地弹起,白丝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一丝气音,却又被生生咽了回去。右手死死攥住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医生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的反应,手指变本加厉地在那个点位打转。冷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蜜液,浸湿了医生的手套。台下的起哄声骤然高涨,但她依然倔强地咬着下唇,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了身体的诚实反应。

"生理反应很强烈嘛。"医生轻笑一声,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冷月的脊背瞬间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白丝袜尖在空气中划出凌乱的轨迹。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依然固执地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医生突然曲起手指,精准地刮蹭过那个隐秘的凸起。冷月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颤抖,蜜液顺着腿根浸湿了纯白的丝袜。她的右手痉挛般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却在最后一刻松开了力道。

"真有意思。"医生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明明身体已经这么诚实了..."

他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频率,在湿润的甬道里搅动出淫靡的水声。冷月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像是试图逃离又像是渴求更多。汗水浸透了她的衬裙,半透明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胸前挺立的轮廓。

当医生的拇指按上那颗早已硬挺的珍珠时,冷月的身体像张满的弓弦般绷到极致。她的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却又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腕将其压抑。蜜液大量涌出,将医生的手套浸得晶亮。

"快要到了?"医生恶意地放慢动作,指尖在入口处浅浅徘徊。冷月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追随着那点刺激,白丝双腿难耐地磨蹭着木质台面。她的眼神已经涣散,却依然倔强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医生突然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像是被突然抛入冰窟。她的右手无意识地伸向拉杆,却在半途停住,转而揪住了自己凌乱的衬裙下摆。

"看来还需要更直接的刺激。"医生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

当滚烫的性器抵上来时,冷月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医生却不像之前的暴徒那般粗暴,而是用龟头缓慢地研磨着她湿漉漉的入口,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战栗。

"最后一次机会。"他贴着她泛红的耳尖低语,"叫出来,我就轻点。"

冷月的睫毛剧烈颤动,却依然固执地抿紧了嘴唇。医生低笑一声,腰身猛地一沉——

即便是如此熟练的进入,依然让冷月倒抽一口冷气。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硬是将那声痛呼咽了回去。医生开始以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度操弄着她,每一次抽送都刻意碾过那个让她发抖的敏感点。

冷月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颠簸,白丝双腿无助地大张着,随着撞击的频率不断晃动。汗水将她的黑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衬裙的肩带早已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当医生突然掐住她腿根的软肉时,冷月的腰肢猛地弹起,内壁剧烈收缩着绞紧了入侵者。她的右手死死攥住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出轻微的脆响。蜜液大量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浸湿了纯白的丝袜。

"真能忍啊。"医生喘息着加快了频率,撞击声混合着水声在广场上回荡。冷月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眼神涣散地望着天空,嘴角却依然维持着那抹倔强的直线。

就在她即将崩溃的瞬间,医生突然抽身而出。冷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追随着热源,这个本能的反应让她瞬间惨白了脸。台下爆发出刺耳的笑声和口哨声。

"看来我们的冰美人也有感觉了嘛。"医生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颤抖的身体,"下一个。"

第五章:冰封的羞耻

医生刚离开断头台,一个穿着皮裤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爬了上来。他手里晃荡着一瓶润滑剂,金属瓶身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早就注意到你了,冰美人。"他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后面那张小嘴是不是也跟前面一样紧?"

冷月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的右手猛地攥住拉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男人却抢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急什么?"他俯身在她耳边呵出带着烟味的热气,"我特意给你做了准备呢。"

冷月这才注意到台下有人举着灌肠袋,透明的软管还在滴着水。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白丝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粗暴地顶开。

"别害羞,"男人恶意地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帮你清理的时候,你那副样子可都录下来了。"

冷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男人粗暴地翻过她的身体,白丝膝盖摩擦着木质台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当冰凉的润滑剂接触到那个隐秘的入口时,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额头抵在台面上,黑发凌乱地披散开来,遮住了泛红的耳尖。

"放松点,"男人恶劣地拍打她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然待会疼的可是你。"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入那个紧致的通道,却在探入的瞬间突然顿住。男人眯起眼睛,手指在里面搅动了几下,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哟,这么干净?"他抽出手指,在阳光下展示着那几乎透明的液体,"我们高贵的冰美人居然提前给自己灌过肠了?"

冷月的脊背绷得更直了,白丝包裹的脚趾死死蜷缩着,指甲几乎要刺穿薄薄的丝袜。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呜咽,却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男人突然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转过头来。他的呼吸喷在她通红的耳廓上:"怎么?表面装得这么清高,私底下早就盼着被人操后面了?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自己偷偷灌肠,幻想着被男人这样对待?"

冷月的右手猛地伸向拉杆,却在半途被男人一把扣住。他粗暴地将她的手臂反剪到背后,这个姿势让她的胸口被迫挺起,衬衣前襟的扣子绷开两颗,露出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胸衣。

"想死?"男人贴着她汗湿的后颈低语,另一只手恶意地揉捏着她的臀瓣,"等老子玩够了你这个小骚货再说。装得这么冰清玉洁,结果连后面都准备好了,是不是早就痒得不行了?"

当滚烫的性器抵上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入口时,冷月的身体像张满的弓弦般绷到极致。她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白瓷般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男人却故意磨蹭着不入,享受着这具身体诚实的战栗。

"让大家都听听,"他突然提高音量,对着台下的人群喊道,"我们的冰山校花不仅准备好了前面,连后面都特意清洗得干干净净!这是有多饥渴啊?"

冷月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的右手痉挛般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男人却突然腰身一沉——

撕裂般的疼痛让冷月的视野瞬间变白。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幼兽般的哀鸣,白丝双腿像濒死的蝴蝶般剧烈扑扇。男人变本加厉地掐住她的腰肢,强迫她承受全部的入侵。

"叫啊!"他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次撞击,"让大家都听听高岭之花是怎么浪叫的!"

冷月的下唇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却依然固执地沉默着。汗水顺着她精致的脊椎滑落,在台面上汇成一小滩水洼。她的右手死死攥着拉杆,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男人突然改变角度,刻意碾过某处敏感的褶皱。冷月的身体猛地弹起,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了入侵者。她的呼吸碎成急促的喘息,白丝袜尖在空气中划出凌乱的轨迹。

"有感觉了?"男人得意地加重力道,"装什么清高,明明舒服得很。"

冷月的眼神开始涣散,嘴角却依然维持着那抹倔强的直线。当男人突然咬住她后颈的嫩肉时,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右手不自觉地收紧,拉杆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想拉就拉啊,"男人恶意地放慢动作,"反正你这副样子大家都看到了。"

冷月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透了衬衣的后背。她的白丝双腿无助地大张着,随着撞击的频率不断晃动。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有人甚至举起手机开始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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