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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丝冷月的淫堕终章,2

小说:巷屠生-万户屠常 断头台高潮实录 2025-09-07 22:24 5hhhhh 6970 ℃

当男人突然掐住她腿根的软肉时,冷月的腰肢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着绞紧了入侵者。蜜液从前端不断涌出,浸湿了纯白的丝袜。她的右手死死攥住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出轻微的脆响。

"要去了?"男人喘息着加快了频率,"让大家都看看冰山美人高潮的样子!"

冷月的腰肢在半空中凝滞了一瞬,像被按了暂停键的提线木偶。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木质台面,在陈年血迹斑斑的表面上又添了几道新鲜的抓痕。白丝包裹的小腿肌肉绷得死紧,袜尖抵着粗糙的木板,蕾丝花边已经被蹭得起了毛边。

"操..."男人咒骂一声,额头上渗出浑浊的汗珠,"夹这么紧干什么?"

冷月的下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滴在泛黄的木板上,很快被干燥的木质纤维吸收。她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却硬是将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咽了回去。

男人发狠似的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指甲隔着薄薄的白丝陷入肌肤。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将两人交合处浸得一片晶亮。木质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激烈的交战中分崩离析。

"妈的..."男人突然改变角度,龟头恶意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看你能忍多久!"

冷月的脊椎猛地反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她的右手痉挛般攥紧拉杆,老旧金属发出危险的呻吟。白丝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男人的腰,却又在即将到达顶峰的前一刻,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

台下的嘘声此起彼伏。

"又忍住了?"

"这妞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换我来!保证让她叫得整条街都听见!"

男人恼羞成怒地揪住冷月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她的眼神已经涣散,目光却依然倔强地越过人群,落在远处教堂的尖顶上。汗水将她额前的碎发黏成绺,衬衣前襟完全被浸透,紧贴在起伏的胸口上。

"装什么圣女!"男人啐了一口,突然抽身而出。

冷月的身体像被抽走支撑般重重跌回台面,后脑勺撞在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的白丝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反复摩擦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右手依然死死攥着拉杆,指关节已经呈现出缺氧般的青紫色。

男人粗暴地扳过她的脸,强迫她看向台下举着的手机镜头。"笑一个啊,冰美人。"他掐着她的下巴摇晃,"你现在的样子可是全网直播呢。"

冷月的睫毛轻轻颤动,嘴角却依然维持着那抹倔强的直线。她的左手无力地垂在台面边缘,指尖微微抽搐,像濒死昆虫的节肢。木质台面吸收了大量的体液和汗水,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水光。

"没意思。"男人终于失去兴趣,悻悻地爬下断头台。

冷月像具被玩坏的玩偶般瘫在台面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她的白丝袜尖轻轻颤动,在木板上蹭出细微的沙沙声。右手终于松开了拉杆,五根手指僵硬地张开,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痉挛。

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惊起一群白鸽。冷月的目光追随着那些振翅的身影,涣散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

第十个男人爬上断头台时,冷月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她的右手缓缓移向拉杆,却在半途停住,转而揪住了自己凌乱的衬衣下摆。白丝包裹的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在半途被新来的男人用膝盖粗暴地顶开。

"听说你很能忍?"男人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指抚过她腿上的淤青,"让我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

第六章:沉默的侍奉

断头台的木质表面已经被体温和汗水浸得发亮。冷月仰躺着,白丝双腿微微分开,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第十个男人站在她头顶的位置,阴影完全笼罩了她苍白的脸庞。

"张嘴。"男人命令道,皮带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冷月别过脸去,目光落在远处钟楼的尖顶上。她的右手搭在拉杆上,指节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显僵硬。白丝包裹的脚趾微微蜷缩,在台面上蹭出几道细小的划痕。

男人突然揪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来。冷月的脖颈被迫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结在苍白的肌肤下滚动了一下,却依然固执地抿着嘴唇。

"装什么清高。"男人冷笑一声,反手就是一记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广场上回荡。冷月的头偏向一侧,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的睫毛剧烈颤动,像风中挣扎的蝶翼,却依然不肯顺从。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拇指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冷月的牙齿死死咬合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的右手突然攥紧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

"想死?"男人松开钳制,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随你便。"

他解开皮带,散发着腥膻气味的性器弹出来,在冷月眼前晃动。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变得急促,却依然倔强地别过脸去。男人也不着急,只是用龟头恶意地蹭着她红肿的脸颊,留下黏腻的痕迹。

"舔。"他简短地命令道,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黑发。

冷月的睫毛低垂,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她的右手在拉杆上收紧又松开,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声的权衡。男人突然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来。

"最后一次机会。"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不然我就从后面来了。"

冷月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嘴唇轻轻蠕动,终于缓缓张开了一条缝隙。男人得意地笑了,腰身向前一挺——

滚烫的性器强行挤入她口腔的瞬间,冷月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她的睫毛剧烈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男人掐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吞得更深。

"含住。"他粗鲁地命令道,手指在她头皮上收紧。

冷月的舌尖下意识地抵住入侵物,却又在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取悦意味后僵住了。她的双手无助地搭在身侧,指尖微微抽搐,像是濒死昆虫的节肢。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突然掐住她的鼻子。

窒息感让冷月本能地张大嘴巴,男人趁机深入了几分。她的喉咙不受控制地收缩,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右手猛地攥住拉杆,却迟迟没有拉下。

"对,就这样。"男人喘息着拍了拍她的脸颊,"好好含着。"

冷月的眼神开始涣散,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白色衬衣上,洇出几处深色的痕迹。她的白丝双腿无意识地磨蹭着木质台面,蕾丝袜口已经有些松散,勒出浅浅的红痕。

男人突然揪着她的头发前后晃动,强迫她进行更深度的侍奉。冷月的喉咙发出细微的呛咳声,泪水终于决堤,顺着泛红的脸颊滑落。她的右手死死攥着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出轻微的脆响。

"放松点,"男人恶劣地掐着她的脸颊,"牙齿刮到我了。"

冷月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舌尖下意识地舔过齿列,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男人闷哼一声。他粗暴地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口腔里肆意抽送。

"唔...!"冷月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闷哼,右手猛地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

男人却毫不在意,反而加快了频率。他的指甲深深陷入她的头皮,强迫她承受全部的入侵。冷月的鼻尖不断撞上他的下腹,白皙的肌肤很快泛起一片红痕。唾液顺着她的下巴不断滴落,在衬衣前襟汇成一小滩水渍。

当男人突然掐住她的喉结时,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牙齿不小心刮到了敏感的顶端。男人咒骂一声,粗暴地揪着她的头发前后晃动。

"贱人!"他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次力道,"故意的吧?"

冷月的视线开始模糊,泪水混着唾液在脸上肆意横流。她的右手痉挛般攥紧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却在最后一刻松开了力道。白丝双腿无助地踢蹬着,脚尖在木质台面上划出凌乱的痕迹,蕾丝袜口已经松散,勒出一圈淡淡的红痕。

男人掐着她的后颈突然加重力道,龟头顶到了最深处。冷月的喉咙剧烈收缩,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呼吸完全被阻断。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右手再次攥住拉杆——

"咽下去。"男人突然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滚烫的液体在口腔里爆开的瞬间,冷月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她的喉咙本能地吞咽着,眼角溢出更多生理性的泪水。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泛红的脸颊,终于抽身而出。

"看啊,我们的冰美人多听话。"他高声宣布,拇指擦过她嘴角溢出的白浊。

冷月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马拉松。她的右手无力地垂在拉杆旁,指尖微微抽搐。白丝双腿间一片狼藉,衬衣前襟被唾液和泪水浸得半透明,紧贴在起伏的胸口上。

男人慢条斯理地系好皮带,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狼狈的模样。冷月的眼神涣散,却依然倔强地别过脸去,用最后一丝力气维持着那点可怜的自尊。

"味道如何?"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指缠绕着她的一缕黑发。

冷月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她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泪珠,在阳光下像钻石般闪烁。男人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舌头伸出来。"他命令道,"让我检查干净没有。"

冷月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变得紊乱。她的舌尖迟疑地探出一点,立刻被男人捏住。他恶劣地拉扯着那截粉嫩的软肉,直到她痛得皱起眉头。

"下次记得主动点。"男人松开钳制,拍了拍她红肿的脸颊,"不然就从后面来。"

冷月的右手缓缓移向拉杆,却在半途停住,转而揪住了自己凌乱的衬衣下摆。她的白丝双腿微微颤抖,膝盖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在半途强迫自己保持那个屈辱的姿势。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

"看啊,她还想再来一次!"

"什么冰美人,明明就是个骚货!"

"下一个让我来!"

第十一个男人爬上断头台时,冷月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她的右手重新搭上拉杆,指节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略显僵硬。白丝袜尖轻轻颤动,在木板上蹭出细微的沙沙声。

第七章:巨人的阴影

断头台的木质表面已经被二十多人的体液浸得发黏。冷月仰躺着,白丝双腿无力地分开,像一具被玩坏的提线木偶。她的衬衣早已不知所踪,仅剩的白色胸衣歪斜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泛着淤青的雪乳。第二十三个男人刚悻悻离去,台下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换我来。"

低沉的男声像闷雷滚过广场。人群自动分开,一个足有两米二的巨人缓步走来。他的影子投在断头台上,完全笼罩了冷月娇小的身躯。冷月第一次睁大了眼睛,右手猛地攥紧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色。

男人的手掌大得惊人,轻而易举就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冷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白丝袜尖在他掌心无助地蜷缩。他低头审视着她伤痕累累的身体,目光在那双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白丝长腿上停留了片刻。

"真可怜。"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被玩成这样还能忍住不拉杆。"

冷月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变得急促。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上移,白丝在他粗糙的掌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当他的拇指按上大腿内侧的淤青时,冷月的腰肢猛地弹起,却又被他轻易按回台面。

"看到我拍了什么吗?"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冷月被操后门时的屈辱画面。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白丝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用膝盖粗暴地顶开。

"怕了?"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想象一下我的尺寸会把你操成什么样?"

冷月的喉咙深处溢出一丝呜咽,右手再次伸向拉杆。男人却抢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他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那根骇人的性器弹出来时,冷月的瞳孔骤然紧缩。她的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白色胸衣的系带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颤动。男人恶劣地用龟头蹭着她腿根的红痕,感受着这具娇小身体的战栗。

"会烂掉的吧?"他贴着她汗湿的额头低语,"这么小的身体,装得下吗?"

冷月的右手痉挛般收紧,拉杆发出危险的吱呀声。男人却突然松开钳制,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像摆弄玩偶般轻松地将她拖到台面边缘。她的黑发凌乱地铺散在木板上,白丝双腿无助地悬在空中晃动。

没有任何预兆,男人腰身一沉——

撕裂般的疼痛让冷月的视野瞬间变白。她的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白丝双腿像触电般剧烈踢蹬。男人的尺寸大得惊人,仅仅是进入一半就已经让她感到内脏被挤压的钝痛。

"夹这么紧..."男人喘息着掐住她腿根的软肉,"放松点,不然真的会裂开的。"

冷月的眼泪决堤般涌出,顺着太阳穴滑入发际。她的右手死死攥着拉杆,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出轻微的脆响。男人却毫不在意,腰身继续向前推进,直到完全没入那具娇小的身体。

"看啊,全吃进去了。"他对着台下宣布,双手掐着冷月的腰肢将她举高几分,向人群展示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冷月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颠簸。男人的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些许血丝,在纯白的丝袜上留下刺目的红痕。她的意识开始涣散,目光却固执地越过人群,落在远处教堂的尖顶上。

"想拉杆了?"男人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两人交合处,"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冷月的脸颊烧得更红了。她的身体确实背叛了意志,蜜液混合着血丝不断涌出,将男人的性器浸得晶亮。白丝袜尖不断颤抖,像濒死的蝴蝶般扑扇。

男人突然改变角度,龟头恶意地碾过某处敏感的褶皱。冷月的腰肢猛地弓起,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了入侵者。她的右手再次攥紧拉杆,却在即将发力的瞬间被男人扣住手腕。

"还不行..."他贴着她烧红的耳垂低语,身下的动作却更加凶狠,"在我满意之前...都不准你擅自拉闸。"

冷月的瞳孔剧烈震颤,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遇到了真正的猎手。她的抵抗、她的忍耐、她精心构筑的所有防线,在这个男人面前都成了可笑的摆设。白丝双腿无助地大张着,随着撞击的频率不断晃动,蕾丝袜口已经完全松散,勒出一圈深红色的痕迹。

男人突然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转而扣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完全托起。冷月的右手立刻痉挛般伸向拉杆,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僵在半空——他的龟头正精准碾过体内某个从未被触及的敏感点,一阵前所未有的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拉啊。"男人低沉地笑着,腰身故意放慢动作,"怎么不拉了?"

冷月的指尖距离拉杆只有寸许,却像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般无法前进。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呜咽,白丝包裹的脚背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男人不急不缓地抽送着,每一次都精准命中那个让她发抖的位置。

"感觉到了吗?"他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这个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

冷月的右手无力地垂下,指尖微微抽搐。她的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炙烤,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渴望更多。男人却恶劣地停在最深处不动,只用指尖轻轻拨弄她胸前挺立的蓓蕾。

"想要就自己动。"他松开托着她腰肢的手,完全交出了主动权。

冷月的睫毛剧烈颤抖,汗水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她的右手再次伸向拉杆,却在半途转为揪住自己的黑发。身体背叛了意志,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追寻着那点销魂的刺激。

男人满意地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双手悠闲地枕在脑后。冷月的内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紧紧吮吸着入侵者。她的白丝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却又在意识到这个动作的羞耻意味后想要松开。

"继续。"男人突然掐住她的大腿,强迫她保持这个姿势,"让我看看高岭之花是怎么摇尾乞怜的。"

冷月的脸颊烧得通红,呼吸碎成急促的喘息。她的右手死死攥着台面边缘,指甲在木板上抓出几道新鲜的痕迹。身体却诚实地开始上下摆动,每一次下落都让自己吞得更深。

"再快一点。"男人漫不经心地揉捏着她的臀瓣,"对,就是这样。"

冷月的腰肢摆动得越来越快,黑发在台面上铺散开来,像一幅被肆意涂抹的水墨画。她的瞳孔完全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却依然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白丝袜尖不断颤抖,在男人腰侧蹭出细微的沙沙声。

当男人突然坐起身,将她完全抱在怀里时,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这个姿势让入侵物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右手条件反射般环住了男人的脖颈。

"看啊,"他贴着她汗湿的额头低语,"你连拉杆都忘了。"

冷月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的右手仓皇地松开男人的脖颈,转而伸向近在咫尺的拉杆——却在男人突然挺腰的瞬间软绵绵地垂下。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

男人的手掌覆上她挺立的胸口,指尖恶意地拨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冷月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像是在追逐某种看不见的猎物。她的白丝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蕾丝袜口深陷进肌肤,勒出更深的红痕。

"要到了?"男人突然掐住她的腰肢,强迫她停下动作,"求我。"

冷月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她的右手无力地搭在拉杆上,却连收紧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让她几乎发狂,内壁剧烈收缩着,像在无声地哀求。

"说啊,"男人恶劣地磨蹭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说你想高潮。"

冷月的喉咙动了动,终于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气音:"...想..."

"想什么?"男人突然重重撞入,却又在即将到达顶峰时停下,"说完整。"

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颠簸不已。她的右手突然攥紧拉杆,却在发力的瞬间被又一波快感击中,手指痉挛着松开。男人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灼热的吐息烫得她浑身战栗。

"说你的名字。"他恶意地放慢节奏,龟头在她体内危险地磨蹭着,"说'冷月想要被操烂'。"

冷月的瞳孔骤然紧缩,被汗水浸湿的黑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却只发出几声破碎的气音。男人突然掐住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软肉,指甲隔着白丝陷入肌肤。

"不说?"他猛地抽出性器,带出几丝晶莹的液体,"那就继续忍着。"

空虚感瞬间吞噬了冷月,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白丝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蹬动。右手再次伸向拉杆,却在半途转为揪住自己凌乱的衬裙下摆。男人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挣扎的样子,指尖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轻轻打转。

"冷...冷月..."她终于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声音,泪水顺着太阳穴滑入发际。

"听不见。"男人恶劣地用手指堵住她的入口,"大点声,让大家都听见。"

冷月的身体剧烈颤抖,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还是颤抖着提高了音量:"冷月...想要...高...潮..."

男人满意地笑了,却只将顶端浅浅送入一点:"继续。说完整。"

台下的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冷月的脸颊烧得通红,白丝双腿无助地大张着,蕾丝袜口已经完全松散。她的右手死死攥着拉杆,却迟迟没有拉下。

"冷月...想要被..."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男人突然掐住她的腰肢,猛地贯穿到底。冷月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高亢的呜咽。她的右手猛地攥紧拉杆,却在即将发力的瞬间被他一个深顶撞得松开了力道。

"大声说出来!"他掐着她的下巴转向台下的人群,"让所有人都听见高岭之花是怎么求欢的!"

冷月的视线扫过一张张扭曲的面孔,最后定格在远处教堂的尖顶上。她的嘴唇颤抖着,终于崩溃般地喊出声:"冷月想要被操烂!想要...高潮...求求你...!"

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引来一阵刺耳的口哨声和哄笑。男人的手掌重重拍打她泛红的臀瓣:"再大声点!听不见!"

"冷月是...是贱货..."她破碎地哭喊着,泪水混着唾液在脸上肆意横流,"想要被操到烂掉...想要高潮...求求你...!"

男人终于满意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冷月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颠簸,白丝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蕾丝袜口深陷进肌肤。她的右手无力地垂在拉杆旁,指尖微微抽搐,已经完全失去了拉下的力气。

第八章 纯白的终末

"继续喊!"男人掐着她的腰肢加快频率,指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红的淤痕,"让整条街都听见!"

冷月的哭喊声支离破碎地悬在灼热的空气中,像一根绷到极致即将断裂的琴弦。她的瞳孔已经完全散开,倒映着头顶铡刀冷冽的寒光,那光芒在她涣散的视线里碎成无数闪烁的星子。白丝双腿痉挛般地绷直,精致的足弓弯成完美的弧形,蕾丝袜口深深勒进浮着淤青的大腿肌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在纯白的丝袜上晕开一朵朵妖艳的小花。

男人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向台下,这个动作让她的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无助地滚动。"看看,多少人在欣赏冷月大小姐发情的样子?"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数数看,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流水的样子?"

模糊的视线里,冷月看到无数张扭曲的面孔在晃动。其中有个穿猩红连衣裙的女人格外醒目,她涂着同色指甲油的手指正不自觉地揉搓着自己的裙摆,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雾。那女人死死盯着冷月大张的双腿间,眼睛里燃烧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我...我是..."冷月的喉头滚动着,声音嘶哑得不成调子,像被砂纸磨过一般。她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和汗的咸腥。"冷月是...要被操烂的...贱..."

最后一个字化作一声拔高的尖叫,尾音在广场上空久久回荡。男人突然加重了顶弄的力度,粗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她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像是要把这个位置永远刻进她的身体记忆里。冷月的右手猛地攥紧拉杆,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要去了...要去了...!"她失控地哭喊着,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绝望与欢愉,腰肢像濒死的鱼一般剧烈弹动,衬裙下摆早已被体液浸透,紧贴在颤抖的大腿内侧。"杀了我...现在就...啊!"

在极乐与绝望的临界点,她的手指终于扣下了拉杆。那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她听见机械装置启动的咔哒声,看见铡刀绳索开始松动的慢动作,甚至能数清刀刃上反射的每一道寒光。

"唰——"

铡刀落下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却又在冷月的感知中被无限延长。她看到自己的黑发在空中散开,像一场突然降临的夜雨,每一根发丝都清晰地悬浮在光线里。脖颈处传来冰凉的触感,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只有一种奇异的、几乎称得上温柔的解脱感。

她的头颅在空中翻转时,视网膜上清晰地映出最后一幅画面:自己无头的躯体正以最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白丝脚尖绷得笔直,精致的脚趾蜷缩着,像是在跳最后一支芭蕾。腰肢还在本能地向上挺动,仿佛仍在追逐那个永远无法到达的高潮。喷涌的鲜血将纯白的丝袜染成艳红,像雪地里突然绽放的玫瑰,又像打翻的胭脂在宣纸上晕染开来。被操得红肿的私处仍在抽搐,吐出一股股混着白浊的蜜液,在冰冷的空气中蒸腾起细小的白雾。

头颅落地的闷响被台下的惊呼淹没。冷月的眼睛还睁着,看到那个红裙女人已经爬上了断头台,猩红的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过她散落的黑发,鞋跟碾过发丝时发出细微的断裂声。女人的裙摆扫过她的脸颊,带着浓郁的香水味和体温的热度。

"真干脆呢..."男人用靴尖拨弄着冷月的头颅,俯身对着她逐渐失焦的瞳孔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已经失去血色的脸颊上:"果然被彻底玩坏就没办法再忍了吧?"他的手指抚过她尚有余温的嘴唇,将那抹满足的微笑轻轻合上。

红裙女人跨坐在冷月还在痉挛的无头躯体上,鲜红的指甲掐进那对雪白的乳房,在如玉的肌肤上留下月牙形的血痕:"现在,轮到我了。"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抖,手指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衣领。

冷月的唇角勾起一抹妖艳的弧度,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染血的唇瓣,仿佛在回味方才极致的欢愉。最后的意识弥散之际,远处教堂钟声惊飞的白鸽掠过她涣散的瞳孔,羽翼拍打声与台下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交织成奇异的安魂曲。

她逐渐失焦的视野里,映照出最后一场淫靡的死亡之舞——红裙女人正趴在她无头的胴体上,被那个巨人般的男人从后方狠狠贯穿。每一次冲撞都让两具女体淫荡地叠动着,她无头身躯的白丝长腿随着节奏晃动,染血的蕾丝袜口在男人古铜色的手臂衬托下更显妖艳。

"啊...再深一点..."红裙女人浪叫着,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入冷月尸身的乳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男人突然抽出性器,转而插入冷月仍在渗血的脖颈断口,带出混着精液的血沫。红裙女人立即俯身舔舐那处可怖的伤口,猩红的唇瓣沾满血污,像在亲吻情人的嘴角。

尸体的白丝脚尖突然剧烈抽搐,仿佛还留存着生前的敏感。男人低吼着将红裙女人按在冷月的胸脯上完成最后冲刺,滚烫的精液溅在无头尸身雪白的脊背,与早已凝固的血迹混作一团。

新雪无声覆盖着断头台,将一切罪恶与欢愉都掩埋在纯白之下。唯有那对染血的白丝袜尖还倔强地探出雪面,像在诉说一个关于堕落与解脱的禁忌童话。[uploadedimage:20948630][uploadedimage:20948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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