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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化入浴剂3,4

小说: 2025-09-07 22:24 5hhhhh 1980 ℃

KTV包厢里灯光昏暗,彩色的霓虹灯在墙上跳跃闪烁,投下斑驳的光影。音响里低沉的鼓点如心跳般回荡,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淡淡烟草的味道,黏腻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韩浩南点了瓶威士忌和几瓶啤酒,推到桌上招呼大家喝。徐晓波自然坐到他身边,笑得媚眼如丝,王路则挨着李辕坐下,目光柔柔地落在低头抿酒的他身上。

韩浩南拿过麦克风,点了首带点色色的情歌,拉着徐晓波合唱。他嗓音低沉,唱到高潮时故意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低声唱着“你是我的小野猫”,手不老实地搭上她的大腿,指尖在她裙摆下轻轻摩挲。徐晓波被撩得脸红心跳,假装推开他的手,娇嗔道:“师兄,别乱摸!”语气柔得像在勾引,扭头瞥了眼对面的王路,嘴角一扬,像在炫耀。

王路这边却安静得多。她看着李辕低头抿酒,眼神空洞,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她轻声开口,嗓音柔得像羽毛拂过:“你最近怎么样?别老憋着,有啥不开心的跟我说说呗。”

李辕愣了一下,抬头看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他低声道:“没事……就是老想起她。”他顿了顿,苦笑了一下,“你笑起来的时候,跟她有点像,尤其是眼睛,弯弯的,像月牙。”

王路一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声道:“那她一定很漂亮。”她凑近了些,纤手搭上他的肩,指尖隔着衬衫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像是想传递一点温暖。

李辕的目光渐渐聚焦在她脸上,酒意和灯光模糊了他的眼神,他低哑道:“她以前也爱坐我旁边,逼我唱歌……”他点了首慢歌,《她来听我的演唱会》,嗓音低沉而沙哑,唱到“她走了之后我才明白”时,声音微微颤抖,手不自觉地滑到王路的腰侧,指尖捏了捏那片柔软的皮肤,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王路被触碰得身子一颤,JK裙下的蜜穴淌出一丝热流,她咬着唇,低声道:“你唱得真好听……”嗓音柔媚,像撒娇又像鼓励,眼神却不自觉地迎上他的视线,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勾引。

韩浩南瞥见这边的动静,低笑一声,搂紧徐晓波的腰,在她耳边调笑道:“瞧瞧那边,多纯情,咱俩可别输给他们。”徐晓波咯咯一笑,扭头朝王路抛了个媚眼,娇声道:“妹妹,姐姐这边可不比你们慢!”

王路脸一红,咬唇回瞪她一眼,低头凑近李辕耳边,轻声道:“别让他们看扁了,咱们也别闲着……”她故意挺了挺胸,乳尖在水手服下若隐若现,气息喷在他耳廓,热得他耳根发烫。

酒过三巡,曲至关雎,包厢内的空气仿佛被酒精和荷尔蒙煮沸,黏稠而燥热。昏暗的灯光在旋转的彩球下切割出迷离的光影,将四人脸上的欲望和迷醉映照得更加暧昧不清。音响里震耳欲聋的鼓点被更原始的喘息和肉体撞击声所取代,沙发在剧烈的晃动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徐晓波跪趴在沙发上,金发像凌乱的海藻铺散在背上,那件黄色碎花裙早已被粗暴地掀到了腰间,露出底下真空的、肥美而白腻的臀部,随着韩浩南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翻滚,荡漾出淫靡的肉浪。她感受到那根滚烫的、充满力量的肉棒在自己湿热泥泞的蜜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贯穿。

她的心底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近乎受宠若惊的颤栗。平日里,韩浩南对他爱答不理,连正眼都懒得多瞧,实验室里呼来喝去如同使唤小弟,可此刻,这个高高在上的师兄却像对待珍宝般(尽管方式粗暴)将全部注意力倾注在她身上,那双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揉捏着她的臀肉,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在宣告着对她的占有。这种前所未有的关注,哪怕带着凌虐的意味,也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甜蜜和被渴求的眩晕。

她喘着气,主动向后挺臀,迎合着他的节奏,蜜穴紧紧裹住那粗壮的入侵者,淫水淌得满腿都是。她能感觉到他撞击时的急切和粗暴,像是在发泄什么,脑海里闪过穿着紧身运动服的金发美女,她咬着唇,低吟道:“啊……师兄……用力干我……”声音娇媚得像在挑逗。

她沉溺于这份粗暴的“宠爱”中,甚至渴望自己能更像那个幻想中的女人,能让他更满意,能让他这难得的关注持续得更久一些。硕大的乳房垂在沙发上晃荡,乳尖摩擦着粗糙的布面,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蜜穴深处一阵抽搐。

徐晓波扭过头,眼神迷离地看向他,喘道:“我够不够骚……干得爽吗……”像是主动把自己当成他的幻想对象,迎合着他的欲望,只为留住这转瞬即逝的、被他强烈需要的错觉。

“啊……师兄……你好猛……”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带着哭腔和难以抑制的浪荡。双手死死抓住沙发的靠背,指甲几乎要嵌进去,硕大的乳房被压在身下,随着撞击在韩浩南的胸膛上挤压、变形,乳尖被磨得通红挺立。“操……用力……把我干烂……把我干烂……”

被平日里几乎无视的男神如此粗暴地对待,每一记拍打,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心上刻下烙印,痛并快乐着,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他“爱着”,尽管这“爱”的方式如此不堪。

韩浩南被她这浪得毫无保留的模样彻底点燃,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的低吼。他俯下身,汗湿的胸膛紧紧贴上徐晓波光滑的后背,大手从腰间滑下,狠狠抓住她肥美的臀瓣,五指深陷,掐出暧昧的红痕。

他低头,滚烫的唇舌在她耳廓、颈侧肆虐,留下湿热的印记,声音沙哑而残忍:“骚货……你这身子比她带劲多了……真想把你操死在这沙发上……” 他似乎也陷入了某种错乱的幻想,将眼前的尤物与心中的执念混淆,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毁灭般的占有欲。

徐晓波听到这话,非但没有羞耻,反而像是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认可,心底涌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兴奋。被他拿来和别的女人比较,甚至被认为“更带劲”,这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和胜利感。原来被他这样“需要”和“认可”,是如此令人上瘾。她主动向后撅起臀部,蜜穴收缩得更紧,仿佛要将那根肉棒彻底吞噬。“啊……师兄……那就操死我……我是你的……随便你干……”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自己曾是男性的身份,只想在这个男人的胯下化作一滩春水,任由他蹂躏。硕大的乳房在身下被压得变形,乳尖摩擦着粗糙的沙发面料,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她甚至无意识地挺了挺胸,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另一头,王路的发绳早已取下,栗色长发柔顺的散在背后,李辕像是被酒精和王路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彻底引爆,他的手掌伸进王路的衬衫里,挤进了王路的胸罩,开始用力揉捏,指尖掐住乳尖一拧,低声道:“清雨……”

王路感受到他态度的转变,从犹豫到专注,脑海中却荒诞地闪过自己曾经躲在电脑屏幕后,偷偷下载、放大那些穿着JK制服、摆出各种诱人姿势的少女照片时的情景。那时他只觉得青春美好,带着隐秘的性幻想,对照片里被物化的少女充满好奇和渴望,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穿着同样的制服,扎着兔子头绳,双腿大张地承受着一个男人凶狠的贯穿,而这肉体的欢愉和被占有的屈辱感,竟然远超当初屏幕前的任何一次幻想。

她也从关心转为专著,任凭李辕将自己的双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肉棒能够毫无阻碍地、一次次地狠狠撞击在她蜜穴的最深处。JK短裙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腰间,水手服的领口大开,露出胸前被他吮吸、揉捏得红肿不堪的小巧乳房。

“清雨……清雨……” 李辕的口中不断喃喃着那个名字,眼神迷离而痛苦,仿佛眼前的人就是他逝去的爱人。他的每一次挺进都带着绝望的力道,像要将所有的思念、痛苦和欲望都倾泻到她的身体里。

王路被他撞得七荤八素,身体像是漂浮在欲望的海洋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她曾经是观看者,是幻想者,而此刻,她成了被观看、被进入、被幻想的对象。这身份的彻底颠倒带来一种奇异的刺激,仿佛自己终于成为了曾经渴望触及却又遥不可及的“她”。她听着他口中那个陌生的名字,心里却没有丝毫嫉妒或不适,反而升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她就是“清雨”,至少在这一刻,她是这个男人全部情感和欲望的寄托。

这种被需要的、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作为“女性”的认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确认,她甚至觉得,自己这幅JK少女的模样,天生就该被男人这样狠狠地操干。

“啊……嗯……李辕……用力……我就是她……我就是清雨……操我……” 她主动回应着他的幻想,声音破碎而诱惑。她挺起小腹,蜜穴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淫水泛滥,将两人结合处染得一片泥泞。她甚至能感受到,这种全身心投入“扮演”带来的快感,比单纯的肉体欢愉更加强烈,更加让她沉沦。

此时王路脑海里闪过一丝记忆——那是足球场上,李辕站在罚球点,眼神坚定,一脚射门,球如炮弹般飞来,他作为守门员扑出去却没防住,球擦着他的指尖进了网。那时他是场边的看客,为李辕的精准射门而惊叹,而现在,他成了被“射门”的对象,承受着他一次次的“精准打击”。她喘着气,低吟道:“啊……你射得好准……”她的声音勾起李辕的情绪,他猛地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挤开她紧窄的花唇,狠狠捅进去,每一下都带着放纵的力道。王路尖叫道:“啊……再深点……”她彻底沉浸在享受中,乳房随着撞击剧烈晃动,乳尖被揉得红肿,淫水淌满沙发。

于是李辕咬紧牙关,扣住王路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肉棒挤开她紧窄的花唇,狠狠捅进去。王路尖叫道:“啊……再深点……”她挺起胸脯,乳房贴近他的掌心,乳尖被揉得红肿。

徐晓波扭头瞥见王路那副彻底雌伏、浪叫连连的模样,特别是看到她那身自己曾经只敢在网上偷窥的JK制服,如今正被另一个男人蹂躏得不成样子,胜负欲再次被激起。她喘息着对韩浩南喊道:“师兄……你看她……她没我骚……干她……干得比她浪……” 她用这种方式刺激着身后的男人,也像是在向王路宣战,比拼着谁更能取脱下男性的外壳,谁雌堕得更彻底,谁更能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承受和享受。

韩浩南听了这话,猛地一手滑到徐晓波胸前,抓住一只晃动的硕大乳房,指尖掐住乳尖一拧,撞击的速度和力度陡然提升,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钉死在沙发上:“那我得让你叫得更浪!”他腰身猛地加速,肉棒像打桩机般捅进徐晓波体内,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颤动,沙发吱吱作响。他一边操干,一边空出手狠狠拍打在徐晓波肥美的臀部上,清脆的“啪啪”声混杂在水声和呻吟声中,更添淫靡。

徐晓波被操得神志迷离,双手抓紧沙发边缘,指甲抠进布面,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啊……师兄……操死我……”她能感觉到他的力道里带着一股狠劲,像要把她撞碎,她主动挺起臀部,让肉棒插得更深,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淌到沙发上,湿了一大片。她扭动腰肢,硕大的乳房晃得像两团白浪,喘道:“啊……我比她骚吧……”声音娇得滴水,像是感受到他的幻想对象在她身上重叠,主动把自己推向更淫乱的深渊。

“啊……打我……用力打……” 徐晓波被拍得臀肉颤抖,痛感却激发出更强的快感,她浪叫着扭动腰肢,将自己完全交了出去。

王路听到徐晓波的挑衅,也不甘示弱,她更加用力地搂紧李辕,双腿盘得更紧,蜜穴收缩着吮吸他的肉棒,口中发出的呻吟愈发婉转高亢:“啊……李辕……你好棒……比他厉害……操死我……” 她故意拔高音量,每一个字都像是射向徐晓波的箭,带着炫耀和挑衅。

李辕似乎并未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咬紧牙关,双手扣住王路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肉棒狠狠插进她深处,每一下都带着沉重的力道。王路被操得喘不过气,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内壁一阵阵痉挛,她气息急促,呢喃着颤抖:‘再深些……受不了了……’”主动抬起臀部,让他的撞击更彻底,淫水混着汗水淌到臀缝,色情得让人血脉喷张。

王路能感觉到李辕动作里的绝望和眷恋,像是在她身上找回失去的东西,她喘着气,双手滑到他的背上,指甲狠狠一抓,低吟道:“啊……我不会走……操我……”她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酥麻的快感让她眼神迷离,像是用身体回应他的思念。

包厢里淫乱的气氛愈发浓烈,肉体的拍击声、湿腻的水声和此起彼伏的浪叫交织在一起,像一场淫靡的竞赛。徐晓波和王路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挑逗的光,像是心有灵犀地比着谁更放浪。徐晓波扭过头,金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喘道:“妹妹……你叫得不够浪……”她挺起胸脯,硕大的乳房被韩浩南揉得变形,乳尖硬得像要滴水。

王路咬着唇,栗色长发散在沙发上,双腿被压得几乎贴到胸前,回道:“啊……姐姐……我比你持久……”她的蜜穴被操得水声四溅,淫水喷涌而出,和徐晓波的呻吟交织成一片。

韩浩南猛地一手滑到徐晓波胸前,抓住一只晃动的硕大乳房,粗糙的掌心狠狠揉捏,指尖掐住乳尖用力一拧。徐晓波尖叫道:“啊……捏我……”快感夹着痛意让她娇躯一颤。他低头含住那硬挺的乳尖,舌头裹住用力一吸,一股温热的乳汁喷出,带着淡淡的奶香,溅进他嘴里。韩浩南吸得更用力,乳汁混着汗水淌下她的胸脯,他喘着粗气低声道:“操,真他妈有奶!”

徐晓波被吸得神志迷离,浪叫道:“啊……师兄……吸我……干我……”她挺起胸脯,主动把乳房往他嘴里送,蜜穴夹得更紧,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淌到沙发上。

随着气氛的升温,李辕的情绪彻底放纵。他咬紧牙关,双手扣住王路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肉棒狠狠插进她深处,每一下都带着沉重的力道,像是将所有的欲望倾泻在她身上。王路被操得喘不过气,蜜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混着汗水淌到臀缝。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剧烈晃动,JK短裙皱巴巴地堆在腰间,水手服敞开,露出被揉捏得红肿的乳房,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起初,王路还在意李辕的情绪,试图读懂他眼底的痛苦与迷离。但随着他的撞击愈发激烈,她的思绪逐渐被欲望吞没,从关心转为专心迎合,再到完全沉浸在这场性爱中。她尖叫道:“啊……干我……射进来……” 声音破碎而诱惑,带着她从未体验过的放肆。

王路主动抬起臀部,让他的肉棒撞得更深,蜜穴紧紧裹着他,迎合着每一次冲击。她裙摆摇曳的清纯与被操得七荤八素的淫靡交织在一起,构成她梦寐以求的模样。这种被需要的、被填满的感觉,让她作为女性的认知达到了顶点。她的呻吟愈发高亢,乳房被压得扁扁的,乳尖在摩擦中传来阵阵刺痛,却让她快感更盛。

“啊……用力……我就是你想要的……” 她低吟着,声音勾魂夺魄,像是为自己,也像是为李辕的情感而喊。李辕被她的话点燃,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肉棒狠狠顶进她最深处。王路的身体像是被快感撕裂,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更深地沉沦。她闭上眼,脑海里只有自己作为JK少女的画面——凌乱的制服、散开的栗色长发、被欲望彻底占有的身体。

韩浩南吸吮着徐晓波的乳房,乳汁喷溅而出,他低吼道:“操,真甜!”他腰身猛挺,肉棒顶得她子宫口一阵抽搐。徐晓波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啊……吸我……干我……”娇躯猛地一颤,蜜穴狠狠一缩,淫水喷涌而出,淌满他的胯下。

李辕俯身咬住王路的乳尖,舌头裹住那硬挺的小点用力一吸,王路尖叫一声:“啊……吸我……”身子弓起,蜜穴剧烈收缩,淫水喷了出来,湿透了李辕的下身。两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像在比谁更沉沦,谁先被快感吞没。

这场四人的淫乱派对,变成了一场雌堕的竞赛和表演。包厢的空气黏腻而炽热,桌上散落的酒瓶滚到地上,啤酒洒了一地,和淫水混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沙发被撞得吱吱作响,布面被汗水和体液浸透,湿漉漉地贴着皮肤。

王路和徐晓波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仅享受着肉体的极乐,更在心理上一步步滑向深渊,她们互相刺激,互相攀比,争先恐后地向对方、向身上的男人、也向自己证明着——她们是多么享受作为女人被操干的滋味,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在快感的浪潮中颤抖,浪叫声交织成一片,像是两只发情的雌兽,在这场淫趴中彻底放纵,被这禁忌的快感彻底征服。

韩浩南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掐着徐晓波的腰,最后几十下如同狂风暴雨,每一次都深得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他猛地一弓身,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低吼,滚烫的洪流如同决堤般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徐晓波泥泞不堪、剧烈收缩的蜜穴深处。

“啊——!”徐晓波被这股灼热而汹涌的精液烫得发出一声尖锐至极的哭叫,高潮的痉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眼前一白,大脑彻底放空,只剩下被填满、被贯穿的极致快感。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从沙发上滑落,瘫倒在地毯上。

那件黄色碎花连衣裙早已被汗水浸透,皱巴巴地贴在她曲线毕露的身体上,下摆仍旧掀到腰间,露出湿漉漉的臀部和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下体,双腿无力地张开,蜜穴微微翕动,还在不断淌出混合着淫水和精液的白浊液体。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和颈侧,她大口喘着气,眼神涣散,胸前硕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

与此同时,李辕也不甘示弱,他紧握住王路的纤腰,将她的身体狠狠按向自己,肉棒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几下后,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来。伴随着一声低吼,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狠狠冲击着王路子宫口,那股强大的力量让王路忍不住弓起身子,脚趾都蜷缩起来。

“呃啊啊啊——!”王路被这狂猛的冲击推上顶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这灭顶的快感彻底撕碎,意识在极乐的眩晕中浮沉。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内壁紧紧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股热流。

她瘫软在沙发上,双腿无力地垂落,脸上混杂着泪水和汗水,红唇微张,只能发出细碎的、满足的呜咽。汗水浸透了她的栗色长发和皱巴巴的水手服,敞开的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被揉得红肿的乳房,短裙揉成一团挤在腰间,栗色长发散乱地披在沙发上,像是被暴风雨吹乱的枝叶,与那湿透的布料一起勾勒出她彻底沉沦的模样。

韩浩南拔出自己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低头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徐晓波,又瞥了一眼沙发上失神的王路和趴在她身上喘息的李辕,嘴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他随手抓起桌上半瓶啤酒,仰头灌了几口,喉结滚动,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

李辕慢慢从王路身上抬起头,眼神依旧有些迷茫,他看着身下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女”,又看了看自己沾满黏液的手,似乎才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和懊悔。

包厢里只剩下四人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腥膻、汗水的咸湿、酒精的辛辣以及女性体液的甜腻,混合成一股象征着纵欲狂欢后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味。徐晓波的黄色连衣裙和王路的JK制服都已湿透变形,皱巴巴地贴在她们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沙发和地毯上留下了一片片深色的湿痕,见证着刚才那场疯狂而淫乱的交媾。四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横七竖八地瘫软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只剩下疲惫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在悄然蔓延。

徐晓波软绵绵地靠在韩浩南怀里,金发黏在额头,硕大的胸脯随着喘息微微起伏,黄色碎花裙皱成一团,露出潮红的腿根和白腻的臀肉。她低喘着,嗓音中带着余韵:“师兄……你真猛……”韩浩南低笑,手掌在她腿根流连,低声道:“小野猫,劲儿还没使完呢。”

另一边,王路靠在李辕肩头,栗色长发散乱,水手服敞开,胸前红肿的乳尖在昏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她气息未平,低吟道:“你射得真准……”李辕扣着她腰的手紧了紧,眼底的欲望混着复杂,舍不得松开。

就在四人沉浸在这片淫靡的余温中,徐晓波忽觉胸口一沉,像是有什么轻微塌陷。她皱了皱眉,手不自觉地按向胸前,原本饱满的乳肉似乎软了几分,指尖触到的曲线不再那么挺翘。她心头一跳,瞥向手机上的时间——夜里11点,距离清晨用药已近12小时。她压下不安,扭头看向王路,见她正低头整理裙摆,手指掠过胸口时顿了顿,像是察觉到什么。王路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药效可能要到头了。

徐晓波强装镇定,推开韩浩南的手,娇声道:“师兄,我去洗手间补个妆,你等着啊!”她起身时腿根不自觉夹紧,像是怕泄露什么秘密。韩浩南醉态朦胧,咧嘴道:“快点回来,别让我等急了。”王路见状也忙起身,拢了拢水手服,拿起小背包,冲李辕甜甜一笑:“我也去,女孩子总得一块儿收拾。”李辕“嗯”了一声,手从她腰侧滑落,眼底的热意未散,没多想。

两人挤出包厢,推开洗手间的门,镜子前的景象让她们愣住。徐晓波盯着镜中的自己,金发散乱,艳红唇膏被韩浩南吻得糊成一片,腮红晕开,像被揉乱的花瓣。她低笑一声,手指抹了抹嘴角的红痕,低声道:“操,师兄下嘴真狠,这妆白蹭了。”可笑意里藏着一丝尴尬,那凌乱的模样既是他的杰作,又让她心跳得有些异样。

王路凑过来,栗色长发黏在脸上,裸色口红被李辕啃得只剩浅浅一层,眼线晕在眼角,像哭花的小猫。她撇嘴道:“李辕也不轻,弄得我跟刚哭过似的……”她抬手理了理头发,语气娇嗔中透着惬意,像是既羞于这副狼狈,又暗自享受被弄乱的痕迹。

两人对视,忍不住笑出声,可笑声刚起,王路忽觉喉咙一痒,嗓音低了半度,她捂着嘴,脸色微变。“姐,时间快到了吧?”王路低声问,手按向胸口,乳房虽还在,却像泄了气的软垫,隐约透出平坦的轮廓。

徐晓波摸了摸自己的腰,原本纤细的曲线似乎宽了几分,下腹也隐隐发硬,像肌肉在悄然复苏。她咬牙道:“别慌,估计还有点时间,快走!”两人推门冲出洗手间,直奔宾馆。

夜色渐深,街头的风吹得裙摆轻扬,两人一路小跑,男性特征在路上缓缓浮现,却不明显,只有自己能察觉。

王路的脚步加快,JK裙下的腿不再那么柔滑,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她低头一看,喉结微微凸起,嗓音也沉了几分,她慌道:“姐,我腿毛好像长出来了!”

徐晓波喘着气,金发下的脸颊潮红退去,露出硬朗的棱角,她摸了摸下巴,胡茬刺手,胸前的乳肉缩成薄薄一层,像被风吹散的泡沫。她低咒:“操,我腰变硬了,下面也有点怪……”她胯下虽无明显隆起,却隐约感到一股沉甸甸的坠感,像久违的重量在苏醒。

两人不敢停留,急匆匆跑回清晨开房的宾馆,街上行人投来的目光从艳羡转为疑惑,她们低头掩面,心跳如擂鼓。

推开宾馆房门,两人跌坐在床上,变化开始加速。徐晓波的金发开始回收,露出了短促的黑发,胸脯彻底扁平,腰身宽阔如旧。下腹的坠感由于戴着安全套洗澡还未完全复苏,但也却已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王路的栗色长发散落一地,短发凌乱,喉结凸显,裙子下的腿毛刺破皮肤,胯下鼓起一小块,衬衫下的胸膛恢复男性的平坦。

没一会儿,两个画着女子妆容的男生瘫在床上,徐晓波的艳红唇膏糊在硬朗的脸上,像个滑稽的涂鸦;王路的眼线晕在眼角,配上粗眉,活像刚演完戏的小丑。

两人对视,沉默片刻,回忆起KTV的高潮——徐晓波被韩浩南压在沙发上,臀肉颤着迎接猛烈的撞击;王路被李辕顶得弓起身,乳尖被吮得红肿。那股酥麻的快感还残留在脑海,可如今只剩男儿身的气馁。

徐晓波抓了抓头发,低声道:“操,12小时跟做梦似的。”

王路靠在床头,手摸着平坦的胸口,叹道:“爽是爽过了,可这妆咋卸啊……”语气里满是失落,像灰姑娘丢了水晶鞋,却连舞会的余温都抓不住。他下床想把女装塞进包里,却在里面看到了一本残破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整齐的“赵清雨”三个字,像是一本日记。

随着王路认真读起日记,徐晓波也拿起手机开始挑选下一周出来玩的女装。房间里静下来,只剩浅紫色入浴剂空瓶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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