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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40-43)(绿) - 1,2

小说:【贞心淫骨绿意简】(40-43)(绿) 2025-09-07 22:24 5hhhhh 8040 ℃

  我险些失笑,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我们青梅竹马,她还有官身——」

  我顿了顿,「她是做什么的,料你也能猜出来。她也不是安于后宅之人。」

  我莫名心里慌得很,害怕已经失去了凝彤的芳心。

  老地主讪笑一声,自嘲道:「也是!老夫贪心了。对了,你果真认识工部齐侍郎?」

  「能说得上话。」我简单地回了一句。

  他沉吟了一下,「那我换个条件——对外宣称她是我新纳的十二房,行新婚嘉禧之礼。但风化大使祈福时用假玊石,十日后你们便可双宿双飞,如何?」

  五日之后我们便会离开此地,这条件自然不会让我心动。

  我盯着他油亮亮的鼻尖,才让心理压力小了一些:「你似乎没说出你的条件呢!」

  「老夫还是想邀请一些宾客,」他搓着戴翡翠扳指的肥手,挤出一个猥琐笑容,「都是至交好友,凝彤这么美,好让他们眼红我老牛吃嫩草。」说着说着,警惕地环顾一下四周。

  我懒得再周旋,直截了当道:「凝彤迟早要走的,您将来如何向亲友交代?陈老爷,我对你十分信不过,不想让凝彤继续下去了!」

  陈老爷沉默良久,肥硕的肚腩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他提出一个更高的条件:「由你来破瓜,如何?」

  「为什么?」我心里益发觉得蹊跷,「先前你还说平婚期半年,我不太明白你的用意。直说无妨。」

  他再一次陷入沉默,光光的大脑袋上沁出的汗珠顺着皱纹滚落。月光下,那张大脸显得格外阴森狰狞。

  「陈老爷必有不寻常的缘由,我们感念你救命之恩,但不想卷入无端事非之中!」

  这个老地主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我决定带凝彤离开此地,周边游山逛水。

  他一把拉住了我,沉默了好久,才缓缓开口:「今年五月份,我最爱的一房妻室,名叫宝珠,出了意外,突然投了井。有人说是因为正夫摘红丸,触犯了星图七宸大神。」声音像是从地底挤出来的。

  老地主浑浊的眼里泛起血丝:「七月份,我再娶一房,就是现在的十二娘,依旧摘红丸,半个月后她的床底突然钻出一条『华珊瑚』毒蛇,幸亏我早有防备。」

  他两眼茫然地看着前方,声音闷如破鼓,「此后便消停了。」

  「所以你……」我一把揪住他的前襟,「你这老货以花甲之身得凝彤元红,却不以为造孽,还要以她为诱饵?!」

  早知人心险恶,但我还是感到一阵恶寒:这老货可能从解救凝彤开始,便是存着这样的算计!

  「李公子莫要说我造孽!」老地主眼中寒光乍现,突然爆发的力道竟挣开我的钳制。

  他整了整衣襟,金丝辫子在脑后剧烈晃动:「老夫虽年近花甲,年年开仓放粮,修桥铺路,哪次天灾不是带头捐资?!」

  「老夫两个儿子死于辽军阵前,一个儿子殁于南越瘴疠。这三子中有两个是我的血脉!」

  「当年嶂山剿匪,三十七个土匪窝子,老子带庄户们端了十一个!」

  他肥厚的手指戳戳自己胸口,「这刀要是再偏三分,现在跟你们说话的早是冢中枯骨了!」

  他拍着肥厚的胸膛,金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前后有十五房妻室——算上宝珠,共四位身故,哪个没有七八个蓝颜?而且,老夫立过规矩,她们只许找那些娶不起妻子的穷光棍!你看看西水县,哪个富户像我这般,行的是光云太宗设立平婚之制的真正公义!」

  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肥硕的身躯弯成虾米。

  待喘息稍定,他抬起通红的眼睛:「李公子,我知道这个要求过分,可我求助你们有什么不当?!」

  他掰着香肠般的手指,「其一,我于凝彤有两度救命之恩!其二,你们既有武功,又是正派侠义之士!其三,我听凝彤说过,你们青云门就是官府侦缉肃奸的衙门!」

  他这一番驳斥竟说得我哑口无言。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一年来,单我们闽西省西南地区,西水、嶐山、岳青三县,但凡富户摘了妻子红丸的,都有出事的!」

  我心头巨震:闽西之地,竟然也发生此类事件!

  「我们觉得可疑,报了官府,只推说是天谴!」他突然凑近,一股强烈的龙涎香扑面而来,「你说,你信格物之学,这套正夫采花、灾星到家的说辞,你信吗?」

  我被他庞然的身形和说不出的气势所迫,竟向后退了半步,微微摇头。

  「我前面所有的妻室,都是我开的苞,均没有事,哪里有什么天谴!我最疼的十一娘……宝珠,嫁我之前,是我的掌上明珠!」

  我直愣愣地看着他。

  「宝珠是我痨病而死的一个妻室与外头蓝颜所生……她,当了我十九年的女儿!」说到此处,他肥硕的后背重重撞上廊柱,捂着脸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呜咽。

  那声音像是陈年酒瓮突然漏了底——浑浊、沉闷、绝望,从肥厚的指缝里硬挤出来。

  「宝珠……」他喉头滚动,声音嘶哑,「中午叫我吃饭的档儿,突然就投了井……」

  他粗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捞出来时,她诃子暗格里还藏着给我俩孩儿的杏虎香囊!虎头上的「王」字才绣到一半!」

  月光下,他浑浊的泪水横溢而出。

  「老夫偏不信这个邪!」

  他突然一拳砸在廊柱上,木屑纷飞,一根木刺扎得他手上血流如注,「非要查到底,看看是哪路鬼神作祟!」

  「您是有阅历之人,应当知道,如果不是天遣,而是人祸,……那将是一股很可怕的隐形力量。」

  我寻思了半响,觉得这事不简单,要先看下他的决心。

  他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爪痕:「大化十七年,老子带着佃户三进嶂山,有次迷了路断了粮。」

  他拍着疤痕,「老子在狼窝里打死几个狼崽子填肚子,不巧老母狼回窝,急疯了眼,老子和它大战一场,最后用牙咬断了它的喉管!」

  这具臃肿苍老的躯壳里,仍沸腾着当年生啖狼血的悍勇。

  我突然想起凝彤曾说:「女子慕强是天性,我这个软绵绵的小绿奴,当真配不上她和芳华的第一次。」

  心口如被银针狠扎,呼吸为之一窒。

  月光在他金牙上折射出冷光,如同刀锋上的血槽。

  这般从草莽蛮荒中厮杀出来的老货,即便我身负武功,也不敢轻撄其锋。真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敢往这头老狼最柔软的肚皮上捅刀子。

  远处传来沉闷的更鼓声,我仰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一片茫然:皇帝为何如此急切?回想起面圣时的情形,那位明明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怎会为了剿灭元阳教就这般不择手段?

  可若不是天子授意,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布下这般天罗地网?

  「尊夫人可是去元阳庙行过肉身布施后才出的事?」

  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咔咔脆响:「老夫向来不搭理他们!我的妻室没有一个做过肉身布施的!」

  他咬牙切齿道,「嶐山县出事的那些富户,也都是如此!」

  皇家嫔妃还要做肉身布施呢,此地民风果真彪悍!

  「我告诉你,行恶之人,就是元阳教那群秃驴!」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愕然地看着他。

  「这两年他们在西水县设商卡收钱,县衙不敢管,老夫带人砸了,又因从不接他们那劳什子「肉身布施令」,早就结下梁子了!」

  「元阳教这等邪祟,实乃祸国殃民之根!」他重重拍了一下栏杆,「每多一个剃度的壮丁,就要两人供养。此消彼长,简直是在掘我新宋根基!」

  我这时才意识到陈老爷此案与通县邵春风那类案子截然不同——若宝珠真是被人所害,凶手绝非冲着元阳教的肉身布施之政而来的。

  只有一点是相同的:正夫摘元红。

  若不是朝廷针对元阳教的行动,难不成这「正夫不能摘元红」还真是什么天条吗?!

                (41)

  半响之后,我低声问:「到今日为止,你查到什么线索了?」

  「有个姓林的庄头很是可疑,可惜还没来得及细审就服毒自尽了。宝珠出事那天,正是他支开了常在井边浆洗的妇人。不过下手的肯定另有其人——那庄头是和洗衣妇一同离开的。」

  「此人还有其他可疑之处?」

  「宝珠有孕时曾出过一档子事,只是当时以为是意外,也与他有关。」他没有细说。

  「案发当日,村里可有外人?」

  若是本地人作案,案发后早该逃之夭夭了。

  「老夫认定是私通元阳教的家贼所为!那日外人倒是有,卸甲军的令指挥使,我儿子生前的军中同袍,断不可能是他!」

  也许这五日真能发现什么,我终于点头应允。

  月光下,陈老爷的胳膊突然无力地垂落,以一种古怪的姿态僵在半空。

  我以为他要开口,却见他只是张着嘴,眼神涣散地望向我。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枯萎。

  我仔细端详着他,脊背突然窜上一阵寒意——不,这不是普通的走神。一种可怕的虚无正从他体内蔓延开来,带着森冷的死气。那张皮肉松弛的脸上,摘掉了所有表情面具,是另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这一刻我骤然醒悟——他那些看似笨拙的殷勤,无微不至的关心,暧昧或炽热的挑逗,自嘲的玩笑,都只是为了征服一个美貌女子,用她来铺设一个更完美的陷阱。

  他在我面前展现的敌意与凶横,也不过是另一副面具。

  他试图用嫉妒吓退我,用霸道逼我就范,好与凝彤举办一场新婚嘉禧,继续摘取元红,以此来引出那个藏在阴影里的凶手。

  月光照在他油亮的脑门上,我突然看清了这个事实:那个会为佃户开仓的陈老爷,会在床笫间取悦妻妾的老地主,也许在宝珠投井那日心就已经死了,如今行走世间的,不过是一具被复仇烈焰灼烧的空壳。

  「你喜欢她吗——爱凝彤吗?」我一阵冲动之下,张口问道。

  「爱?喜欢?」喉间滚出一声浑浊的嗤笑,「十二娘过门那晚,老夫连合卺酒都懒得喝。」

  金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现在就剩一样念想——把那畜生的心肝,穿在老夫的青铜箭上。」

  「你妻子极为美貌,凶手会认为我依然色心不减,若不然,未必会上当,这次卸甲军的令指挥使会帮我得盯得死死的。」

  我默然跟着他穿到回廊处。

  在他的卧房门前,老地主和我都同时看向窗户窗纸上映出一道婀娜剪影,凝彤正在解开发髻,青丝如瀑般垂落的轮廓美得惊心。

  他突然又来了精神,戴着翡翠扳指的手重重拍在我肩上,「十二娘将来要去京都经商,还望公子多加照拂,」

  然后他阴测测地笑了一下,「老夫现在就去替你调教一下你的小娇妻!」

  此时我心头涌出一股强烈的妒意,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低声道:「你晚上和她那个时,暂时不能让你的阳精流进她的花穴里,否则她会有性命之虞!她练了一种内功……」

  每个字都像刀片刮过喉咙,巨大的羞耻心让我说不下去,料想凝彤在枕席之畔也会跟他提醒的。

  他的金牙在月光下闪着淫邪的光:「放心,洞房花烛夜由你来摘她的元红!」肥厚的手掌暧昧地摩挲门框,他忽然回头:「凝彤笑起来真像宝珠……」

  门闩落下的声响如同铡刀。

  我咬咬牙,转身随着管家前行,背后隐隐传来凝彤一声无比酣畅的娇吟,引路的灯笼在风中明明灭灭。

  客房里,熏香甜腻得令人作呕。锦被上绣的交颈鸳鸯刺得眼眶生疼。我当晚回去便撸了两次,然后蜷缩在床角,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拂晓之时,身体感觉还在从酣睡到复苏的状态,脑子里却分外清明:这样行事反噬极大,隆德皇帝就不在乎身后之名了吗?

  上次面圣之时,他言之凿凿地拉出「正夫大防」天意,也不能完全排除他,无论如何,若真是皇帝准许此事,这种乱命我一定尽力阻止!

  陈老爷怀疑是元阳教……我突然又想到一点:肉身布施之收入,是全归入隐皇郗俭口袋的,而教宗张冑然却拿不到手中,说不好是他们内部狗咬狗使阴招……元阳教的势力一样遍布全国。

  我记得上次在六师叔那里,并没有看到教宗有隐皇暗中蓄养的力量。也许更为隐密吧。不过,如果他真这样做了,和隐皇自然也就撕破脸了。

  清晨微光透过纱帘时,凝彤轻轻推门进来唤我用早膳,穿了一身无比华丽的衣裳,显得光彩照人:上身是一件绯霞缕金妆花短衫,对襟处用捻金线绣满缠枝宝相花纹,每片花瓣都缀着米粒大的南洋珍珠,在晨光中流转着柔润的光晕。

  衣领微敞处,露出里头鹅黄金丝主腰的细带——那带扣竟是两枚翡翠雕成的合欢花,花心嵌着红宝石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下身是一袭十二幅缂丝月华裙,每幅裙面都用「通经断纬」之法织出不同的吉祥纹样:有孔雀衔牡丹、鸾凤穿云、喜鹊登梅……裙褶间暗藏的银线并非寻常绣线,而是拉成发丝细的云青铜丝,行动时不仅泛着粼粼波光,更会发出清越的凤鸣般的声响。

  裙边缀着一圈累丝金铃铛,每走一步便如清泉击石,却因内里填了软绸,只发出恰到好处的细响。

  凝彤看我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她,便不无得意地转了一个圈,裙摆飞扬间,那些珍珠、金线和云青铜丝在阳光下织出一片璀璨的光晕。

  「好看吗?这是十一娘的衣服,老爷让我穿上后……」

  她的声音低了下来,「盯着我看了很久,说我和宝珠简直一模一样,老爷说,宝珠最爱穿这样的衣裳,连转身时裙摆扬起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她周身犹带晨露的清新,然而香腮微红,今日清晨刚刚经历的一场旖旎风流已泄露在她的眉梢眼角!

  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昨夜……他如何待你?」目不错珠地盯着她右颈上那枚新绽的嫣红,淡淡龙涎香扑鼻而来——那是老家伙留下的印记。

  她耳垂滚烫,贴着我的脸颊:「老爷起初不许我上榻……他让我坐在妆台上岔开双腿,说这样,你在梦中也能窥见我的背影……」

  她的喘息此刻说不出的甜腻,「然后他用上了他的「灵舌九转功」,我泄到后来,连妆台都攀不住了……」

  我嫉妒得不能自已,紧紧搂着她乱亲一气,她在我怀里嘤咛:「那时我仿佛觉得你就在镜中看着我……瞧见我被他用手指和舌头送上云端,你最爱的凝彤,全身都被他玩遍了!」

  她的话音越来越弱,像是抽泣一般,「待老爷将我抱上榻后,我已酥软得忘了丢了几回身子……还为他口了一次,射在我嘴里了!直至三更梆子响,他才让我睡呢!」

  然后主动将我的手引到她微微荡漾的一对丰挺酥乳处,声音越来越低,「我才发现,早上的时候这里特别敏感……」

  我指尖挑开她的抹胸,看到那两粒乳头,历经高潮的洗礼,此刻挺立如熟透的桑葚,微微上翘,顶端肿胀得饱满圆润,泛着湿亮的深红光泽,似被情欲浸染得更加娇艳。

  乳晕在她白皙的乳肉上晕开一圈浅绯,边缘微微隆起,泛着细密的汗珠,似被情热炙烤得愈发柔嫩。

  当我颤抖的手指摸上时,只轻轻一触,乳蕾便敏感地轻颤,滚烫的温度仿佛还裹挟着另一个男人方才揉捏的余力,触感柔韧而弹润。

  我指腹稍稍用力捻动起来,感受着上面另一个男子黏腻的汗意,内心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凝彤低声呻吟着,宛如丝弦被拨动,乳头在指尖下轻跳,似在诉说它方才被挑逗至巅峰的欢愉。

  「我昨夜是光着身子蜷缩在老爷怀里睡的,早上我还在梳妆时,他从身后将刚我穿上的亵裤褪至膝弯……」

  羞涩之声如丝线打旋,「就着站姿、让我紧紧夹着他的宝贝动弹……」

  「最后把他的精华全浇在我的花瓣上……相公你不用担心,没有一滴进去的,他让你……尝个新鲜刚出炉的……」

  她的指尖引领我触及那红肿的花蕊,一大片黏腻的浓精,似乎尚存余温。

  「这老色魔!」我恨声说道,忽地单膝跪地,脸埋入她馥郁的两腿中央。

  凝彤娇喘着扶住我肩,主动曲起膝弯:「慢些品尝……都是你的……」

  染着蔻丹的指尖在我发间流连,「我家老爷说,让你先润润口,一会儿吃什么都香!嘻嘻!」

  除了大腿沟上有几缕半干的痕迹,阴唇上还有数小片黏稠的浓精,阴毛上也有几滴白浊,还有一小片在她肿胀的阴蒂上,泛着湿亮的光泽,尚存温热。

  我伸出舌尖,先舔过她大腿沟,那里的精液黏腻,顺着皮肤纹理滑入我口中,味道微苦,带着淡淡的咸。

  她猛地吸气,腰部痉挛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几乎夹紧我的头。

  我小心地含住她的阴唇,舌尖扫过红肿的软肉,精液厚厚地裹在上面,中间的肉缝中还有凝彤的淫水,滑腻得几乎滴落,入口时腥味更重,夹杂她的甜腻体香,我有意发出啧啧声音。

  凝彤身子一软,差点滑倒,双手死死按住我肩,指甲掐得更深。

  我的舌尖滑向她肿胀充血的阴蒂,那里只有几滴浓稠的浊液,触感温热而黏稠,味道更浓烈,我开始快速地扫动,凝彤的腰肢骤然绷紧,宛如满弓。

  浓郁麝香夹杂陌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几近痴狂地舔舐,直至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晨光中叫得令我身心撕裂……

  当我缓缓直起身时,凝彤迷离的眸光落在我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妩媚至极的轻笑:「再用舌头舔一下嘴角可好?你做给我看!」

  九岁那年的桂花糖香忽然在味觉的回忆中苏醒。那时她也是这样,将手中的糖塞进我嘴里,然后歪着头娇嗔:「我还有一颗,你舔舔嘴角给我看!」

  我依恋地看着她的眼睛,咂了咂唇齿。

  她从抹胸里抽出一方杏色丝帕递给我:「他非要我亲手递给你……」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飞快地给我撸动起来。

  帕子上纵横的浊痕还带着体温,像幅不堪的春宫图。

  「昨夜和今日清晨都用这个擦我身子的,……」她妖娆的面容娇艳无双,婉转的尾音竟如莺啼般撩人心弦,美得令人心碎。

  「他对你爱侣的滋润,你不当说一声『谢谢』吗?」

  「……谢……谢他,」我挤出这几个字,舌尖还残留着他精液的腥咸。

  窗外晨鸟啁啾,凝彤将沾满浊液的丝帕捂住我的嘴鼻,微微歪头看我,唇角的笑意明媚如晨光:「老爷刚才非要我问你……我家这个没出息的小绿奴,往后会不会馋上他这五十年的陈酿?」

  她看着我开始发出呻吟,突然将我推倒在榻上,又将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处,裹着白袜的秀气玉足碾动着我的肉棒,「我说,用他的陈酿浇我的鲜桃……」

  她曲起足趾夹住我肉棒的冠沟,「让这小绿奴分不清是我的鲜桃汁还是他五十年的陈酿……」

  我咬住唇瓣,却止不住喉间的呜咽。口中精液的涩苦与她言语的羞辱交织,下面也被她的玉足刺激到了高潮,一下子射到了出来!

  她马上俯下身子抱着我,轻轻唤了我一声「我最爱的相公」——这个久违的呼唤,让我一时甜涩交织。

  这时窗外传来使女的说话声,她慌忙帮我清理下体,又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不欺负你了……」

  又拿出「鲛泪帕」给我拭泪:「他们这里,新婚嘉禧也要看『鲛泪帕』,却是平夫的泪。他又爱摘红丸,六娘、十娘、十二娘嫁过来前,他便让她们以前的心上人痛哭一场,说明他娶的妻子是有人深爱的,明晚的婚礼他更风光!」

  然后将我泪水浸透的「鲛泪帕」仔细收好,待我平静下来,才附在我耳边说:「那三阳截情指,我俩行房时你一样可以自己点,不过,你还是要听我的!让他捅破之后,你再进来享用我,这样最保险!」

  我马上点点头,心里乐开了花。

  「相公,他和我说了办新婚嘉禧的原委,」

  凝彤压低声音:「十一娘那事可不是小事,我在天庆府也听人说过,这一年但凡正夫摘元红,家中皆有大凶之事。如果真不是天意,那元阳教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吗?报恩,总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我的小师姐,你也学会脑子了!」

  「讨厌!」

  凝彤羞恼地捶了我一拳,「从小到大你就爱笑话我傻!……青云门充其量不过是朝廷养的看门狗,也绝非久居之地。咱们多攒些银钱,再把你那绿谨轩的小楼卖了,寻个僻静处安稳度日。」

  「你不想在京都安家置业了?」

  凝彤摇头苦笑,有些意气消沉:「这半年在外办差,我可算明白三桩难事:挣钱难,挣大钱更难,挣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最难!师父为皇上卖命一生,到头来不过是个跑腿的銮仪卫。这半年我最担心的,就是他再来找你打借条!」

  她突然有些激动:「朝廷的事,为什么要我家倒贴钱!?说什么忠君爱国,皇帝老儿长什么样你见过吗?就算拼却半条性命,至多混个七品海安校尉……芳华还指望你多写几首淫诗巴结长宁公主,好让她脱离卧底的苦差。可我看啊,全都指望不上!在那些贵人眼里,你不过是个佞臣!」

  「佞臣?!」我跳了起来。上次面圣时我顺着皇帝说的那些话确实不堪回首。

  「哎呀,不是!」凝彤急得直拍额头,「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词臣?弄臣?」

  「正是!」她击掌道,「不过不要当词臣,弄个弄臣当当便很好!长宁公主不是最爱那些淫诗吗?我这次好好撩拨你,你多写几首,万一她能收你作平夫,咱们也能混个五六品的官衔,比老马和师父还风光!」

  「行,那便当个弄臣!」她大概以为弄臣是玩弄权术的大臣。我也万万没想到,这顺嘴一应竟让后来我出仕之初成了官场一个笑话。

  「还有一个怪事,这次我在天庆府见到一个叫老七的五品大官,他告诉我很多你的近况,……」

  凝彤声音压得更低,「他好像对你无所不知!还说你常看九华辽国的密档文书,很赏识你呢!这人什么来头?皇城司的人见了他,腰弯得比风吹稻穗还低!」

  「前不久去京都时认识的,」我含糊应对,记得老七明明说过他们没有品级。

  看来下次进京得去奏递院走一趟,会会同僚,了解下那里的办事章程。

  她戳了戳我额头,「相公,往后咱们得把心思放在正道上:挣钱才是头等大事。你这人,就是爱操心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我走之前,师父让你去文书院看那些扎子廷议秘档,什么九华、北辽、南越,关我们屁事!你多在烟儿、姜尘面前献点殷勤不好吗?还有那个老七,你也可以多和他来往来往,难得他这么赏识你,送他两坛「鹅黄醅」如何?他们当官的就吃这一套!」

  她每说一句我都认真点头,心里美滋滋的,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会和他和离吧!」

  「那还用说,他都多大岁数了!他若是不乐意,我拿刀逼他写放妻书!」

  她又回到原来的话题上,「说正事!我这次办差,和皇城司的牛怀古他们混得很熟,牛怀古——你还记得吧,他后来悄悄告诉我,他们有一个小团体,专接一些「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你懂吧?」

  她越说越兴奋,眼睛亮得像是瞧见了金山的守财奴:「我当时想,念蕾、你、我、冀师姐,还有你那两个丫环,我们一家六口都会武功,做上几笔大买卖,便可退隐江湖——比如,皇城司有时会花大力气保护一些目标,只要我们能联系到那些想刺杀这些目标的人,然后……哼哼!」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便可挣到大钱……」

  我暗吸一口凉气,眯起了眼睛:「此事不急,须得从长考虑!」

  好家伙,小师姐你真是太有才了!真得让王祥好好整饬一下皇城司了!数十万人的密探体系,竟出了这等杀手组织,真是荒唐,再这样下去,那便是锦衣卫之类的乱世之象了!

  「唉,我这样想还是没格局!能走白道,从仕途混个功名,岂不是更好!既能光宗耀祖,也能挣到大钱!」

  我研究了一下她的表情,确定她是由衷之言,才略微放心:「是黑是白,我只听娘子的一句话!」

  她吻了我一口:「对了,陈老爷说是表示一下谢意,给你传一套『灵泉探骊指诀』……」她红着脸附在我耳边窃窃私语了半天。

  用过早点以后,凝彤引着我见了十二娘。十二娘名叫钟晚雪,生得极白,肌肤如新雪映着晨光般莹润。

  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一对单眼皮眼睛大而明亮,形似杏仁,眼角微微下垂,像林间小鹿般透着纯稚,小巧的琼鼻上凝着细密的汗珠,樱唇不自觉地轻抿,见我的目光投来,纤纤玉指立即抚上鬓边,将本就不乱的青丝别了又别。

  她的乌云髻上斜簪着一支累丝金凤衔珠步摇,凤嘴里垂下的珍珠流苏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在烛光中划出温润的弧线。

  那金凤做工极精巧,羽翼上的每根金丝都纤毫毕现,凤眼嵌着两粒红宝石,在她转头时闪过点点艳光,衬得她愈发贵气逼人。

  她上身穿着胭脂色抹胸,外罩的金丝薄纱大袖衫虚掩着,那抹胸应当是越州轻容纱的料子,本来就薄如蝉翼,被细汗微微濡湿后,隐约透出底下雪肤的柔光。

  我的目光快速地扫了一眼她的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虽不丰盈,却在轻容纱下若隐若现的轮廓格外动人,尤其是顶端隐隐有两点凸起,竟比赤裸时还要撩人心弦。

  她似有所觉,慌忙含胸侧身。羊脂玉禁步撞在鎏金腰带上,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下身的浮光縠纱外裙随着她的动作漾开层层涟漪,内衬鲛绡网将将遮住大腿根部,一阵穿堂风过,轻薄的纱料忽地贴紧腿线,竟能隐约看到她杏红色亵裤的轮廓,比那满园春色还要惹人遐思。

  十二娘如此的穿着打扮,令我一见便有些口干舌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凝彤轻笑一声,指尖如游蛇般在我掌心暧昧地一勾,「老爷方才吩咐我去瞧瞧喜服可需改尺寸,还有那双「月牙跟」——」

  她眸中漾着几分得意,「一寸六分的鞋跟,穿上去身子便高了一大截,听说这鞋是我新宋七神皇、沛武皇帝所创,只因要用云青铜,这三百年来才渐渐绝迹,不想闽西竟还有匠人能制!明日……你可要睁大眼睛,看看你的新娘子美不美!」

  走之前又让钟晚雪未时一刻带我去陈老爷书房。

  之后钟晚雪便引着我穿行在陈府错综的院落间,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

  陈府是闽西大户惯用的三进四厢格局,白墙灰瓦,檐角如刀,却比寻常商贾之家多了几分森严。正门进去,青石板铺就的前院开阔肃穆。

  西侧的「候贤」茶房青砖小厅格外显眼,后窗外的窄巷堆满杂物,直通濯锦院。东侧账房窗棂糊着素绢,噼啪的算盘声掩盖了后巷的动静。

  穿过前院,迎面是一道黑漆仪门,门楣上钉着七颗鎏金门钉,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仪门半开,隐约可见中庭那株百年老榕的树冠如云盖般倾泻下来。迈过门槛,中庭的景致豁然开朗。

  老榕垂下的气根在风中轻晃,像一帘帘幽绿的幕帐。树下一张黄花梨大案,堆着账册与几架精巧的西洋千里镜,案角还压着半卷未合上的海防图——想必是陈老爷方才在此处会过要紧客人。

  榕树东侧立着一座六角凉亭,亭柱漆成暗红色,檐角悬着铜铃。亭中石桌上刻着棋盘,黑白玉子散落其间,似是有人对弈到一半匆匆离去。

  西侧则是一排三间厢房,门楣上分别挂着「墨香」、「琴韵」、「茶烟」的匾额,应是书房、琴室和茶寮。窗纱半透,隐约可见里头博古架上的瓷瓶、古琴,以及茶台上那套天青釉的兔毫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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