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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迷宫做老二那些事(上),2

小说: 2025-09-07 14:14 5hhhhh 3250 ℃

【二】

“够……够骚了么?”

“差得远呢。”

“这样呢……”

“你这也太小看贵族圈的淫乱了。”

结束晚餐、用旅店提供的热水洗净身体已过去一个小时,黑发萝莉珂珂在大床上一刻不停地摆出各种幽媚姿势。

她没有丰乳肥臀,却换得均衡的曲线修饰其身。性感的透视蕾丝内衣浅遮私处,轻薄的蕾丝吊带袜包裹双腿。她绷着脚尖,纯白色缝线用优雅地描绘珠圆玉润。

脱离奴隶身份,成为半魔之人小老婆的第二个晚上,非旦没有被魔人开苞,反而被其要求“尽可能表现得像个荡妇”。她或许以为自己正在做梦。如果自己不是做梦,那就表示自己眼前的魔人,也就是自己的丈夫,脑子有问题。

珂珂当然不会说自己丈夫脑子有问题,她只是太年轻,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表情而已。

以上,是我从珂珂的眼神里,擅自揣度来的信息。

而我,就在珂珂正前方,赤裸着身体,摆出一个 自认为就连男人看到也会为我提裤裆的假摔姿势。

“要像我这样。腿开大一点。脚趾撑开的时候用力保持住。”

珂珂久久不言,眼睛里写满了"让我去死"的绝望。

她不打算跟我摆姿势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也只能端正态度。

“就当是我交给你的工作,可以吗?”

“如果要赚钱,就算是卖身,我也不会有意见。但是毕加索先生这样……我不明白。我无法接受。”

珂珂的不满情绪就像一只斟满的茶杯,正咕嘟咕嘟地往外溢。今天本该是她人生中最完美的一天:感受自由,穿上华服,品味珍馐,还收获了成片的赞美……可谁能想到,如此美妙的一天,竟会被一个男人仅用一小时、一个举动便彻底毁掉了。

她无论如何都——

“史宝说过,毕加索先生为朋友着想,最值得信赖。我坚定地相信这句话。所以我死都不要接受。”

她反复地呢喃着“不能接受”,说话声音越来越轻,最后扑倒在床上,攥着小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枕头,造出软绵绵的闷响。

她真的越来越可爱了。连发脾气都像在棉花糖里打滚。

我不想强迫珂珂,但绝不希望计划泡汤。回想这一整天,她始终在努力地扮演着贵族千金。那些是她不敢触摸的存在。才走出奴隶窑的她,想必一整天紧绷着神经吧。

也许……该更肯定地鼓励她?

“你的扮相端庄,脸蛋可爱极了,就混进公主堆里,你也会是最抢眼的那个。”

珂珂的脚尖轻轻勾了勾。虽然背对着我,但那突然攒禁的脚趾已经暴露了她的动摇。

她没有回头,有些无力地问:

“抢的,是谁的眼呢?”

无力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显然是在针对我。

遇到这种问题,我只会有意无意地避开。

“那肯定是所有男人的眼啊。”

字句出口的瞬间,珂珂竟当着我的面彻底瘫软,像被突然抽走了骨头似的。

我当然不是为了测试她。我曾在妓院见识过,当客人见识到所谓贵族骚逼居然还是清白之身时,那种近乎疯狂的竞价场面。我只是试图在珂珂身上再现,以攫取最大收益罢了。

但是,若这个行为打击到珂珂行动的积极性,那我还是放弃为妙。

我赶紧补救:

“你要是主动发骚的话,没人能扛得住。”

她毫无反应,我只好加重语气:

“我是说,没有男人能扛得住。”

珂珂这才转过头来。她很聪明,从她果断选择与迷宫为伍的举动就能看出,她即便身为奴隶也从未停止思考。

昨天我睡了一整天,她和史宝独处时一定聊了很多。那个半圣女化的史莱姆肯定透露了什么,而珂珂又从这些话里悟出了什么,才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我。

简直像是相互知根知底的异性朋友。

要知道,异性之间一旦彻底了解,就不会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珂珂此刻的眼神正是如此。

“行吧。你把我的青春还来,我就再努力试试。”

哈?

——我因不解而发出怪叫。

珂珂则撑起上半身,更加认真地转向我,带着几分严肃又委屈的语调:

“把我的青春还来!”

“想让我死心塌地地跟你学发骚,那就把我的青春、我的清纯、我的感动......统统都还给我!你这个抽象的家伙!”

我幡然醒悟,原来眼前的娇艳萝莉正沉浸在一场“公主被骑士拯救”的完美梦境中。

她确实有资格作一名公主,我则是引她如梦的骑士。只是……

“就算要工作,也不该这样……”

她终究无法接受,唤醒她美梦的,会是这样一个奇怪的我。

我向她道歉。

我没有退回现实的能力,我不可能将感动交还与她。

她也不必强迫自己跟我一起“发骚”,变得跟我一样抽象。

但这个赚钱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必须把握。

所以,在道歉之后,我直接就贴了过去。

珂珂对我的靠近自然是怨念颇深:

“又要干嘛——”

出她意料的是,我“直接”的程度,是毫不犹豫地从她侧后方搂住她的腰,同时吻上她的唇。

她第一时间扭动身子反抗,但她体柔力微,挣扎也只是将身上的淡淡香气抖开而已。

为了让她更像贵族,我给她点了牛奶浴。她的身体现在顺滑得近乎等同于奶冻,越是撞我、打我,我就越兴奋。

而她并非真正想要拒绝我,她更像是想要报复我。她在装出来的歇斯底里中,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停止挣扎,转而顶起胯部。她的下体忽然就离得远远的,同时她的手环绕过来,揪住我的耳朵。

“唔!”

她试图我把揪开。

她的舌头却紧紧地纠缠上来。

我搂住她的小腹不许她逃掉。她的肚子出奇的柔软,似乎多使些力气,就能将肚肉捏烂。我一时间拿不准力道,索性用整只手臂卡住她。

手臂贴着萌萝的前腹而过,直入她的双腿之间。被蕾丝吊带袜保护的双腿,软嫩之余,多出一度性感。我无意间触摸到她的大腿内侧,摸到一种难于言表的魅力。那魅力令我飘飘然,我旋即将其牢牢握住,不许它再飘。

珂珂很快就“安静”下来。她自顾自地中断亲吻,张口就是凶神恶煞:

“又不还给我,到底想怎样?!”

“自己收着咯。”

她的可爱脸蛋因长吻沁上樱红,纵使杀气腾腾,也只会让我想起一个词——奶凶。而她在听到我的答案后,凶狠指数攀升,突然发力拽我的耳朵,让我们的嘴唇再次重叠。倾斜的重心使她天鹅般的腰线在床褥上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仅靠一只的手肘支撑着两人份的重量。

我按我说的,收拢手臂,将娇小的珂珂整只收进怀里。我的手掌利落地捂住萝莉腿心。蕾丝内裤触感致密,在那蕾丝与蕾丝的间隙中,是那泡过牛奶浴的耻丘。我轻易地摸中她的耻缝,将她搂得更紧之后,把之间按下。

瞬间,她像是通电似的,在我怀中扭动起来。她娇柔的身体很快就“融化”了,变得“黏糊糊”的,贴在我的体表。可她又绷直了脚尖,一只丝足曲折过来,踢到我的大腿上。我用双腿将她的小脚夹住,她的足趾欢快而艰难的挑动着,显得她调皮极了。

事实上,珂珂很清楚我的状态。她故意身体向下挪,屁股架在我的胯上。同时,她再次主动终止了长吻。

“我会一直相信毕加索先生,所以……请收好。”

说罢,她用温柔的眼神看向身下的同时,微微撅起屁股。

她看不到下体的状况,只能用手扯开内裤并扒住自己的半边臀肉。我将她的身体托稳,用另一只手扶住硬成棍儿的肉棒。

铁胯一提,肉棒瞬间没入处女的肉穴中,卷起一抹血丝。

珂珂不会因为被巨大肉棒破处而疼痛,任何关于生命力的损耗,都会由小腹上淫纹自动处理。

“忠贞”的加护只会让她快乐,我连续顶撞珂珂的股间,不一会就教她淫浪翻涌。

零经验的萝莉竟然浪叫连连。

“这就是——做爱——啊——啊——!”

“靠过来。舌头伸出来。”

“嗯——”

她顺从极了。我们仅用舌尖缠绵,但我俩的下体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整根肉棒都塞进了处女小穴里,肉缝撑得几乎要裂开。在另一端,小腹上有个人明显的隆起,淫纹的发出暧昧的粉光,照耀这鼓包的每一次蠕动。

我更用力地挺腰,胯部无情地碾平萝莉的股间的所有起伏。珂珂不仅直接就喷出淫水,足背也不觉地死死勾着,足趾撑开,指甲似要割破丝袜。

我一直注视着她那自觉发骚的白丝莲足,越看越觉得可爱。实在是禁不住,便伸手过去,一把握住。

“唔——竟然……还能变大……”

珂珂一脸幸福的感受着。

她因娇柔而无力,因无力而顺从,因顺着而任由我抚摸她的脚掌,弄得她更加娇柔。我保持这个姿势又抽她几下,她浑身一颤,没过多久便脱力似的瘫软下去,只能由我更放肆的玩弄她的小脚。

她悄声问我:

“毕加索先生……还能更大,更硬吗?”

“你要是骚一点的话,那确实能更硬。”

她听到我开玩笑样式的回答后,一边大骂“抽象”,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想将我踹开。踹开不成,她在和我又缠绵了一会儿,自己滚走了。

她让我来她身前,认真地打开双腿,双手在新鲜开苞的萝莉小穴正前方比了个爱心。那个爱心,因其手后面的粉肉而淫靡不堪。爱心的正中,小洞随着萝莉的呼吸开合,一缕血丝挂在肉上,一湾暖水淌入股沟。

白丝双足适时地并拢,生疏地蹭着我的肉棒。而后就是一道淫欲,蜿蜒而来。

“毕加索先生,请让我、请允许小奴……请给你的小奴一个……变骚的机会……”

如果世界真有心之壁,那这个刹那,我的心扉为珂珂而开。我含住她的脚,搂住她的腰,让她在我的胯下不停地身荡心摇,逼着她为我发骚。

我用体液将她彻底占有。灌满她的小穴,又射在她的足底,菊花实在打不开,便把精子用小拇指按进去。我把沾有她宫内气味的喷精肉棒摆在她的嘴边。她主动含住,满足的模样像是解了什么重大心结。

她一手掐挺立乳头,一手揉流精小穴,似乎在告诉我:其实她懂这些。

她的小腹上,淫纹坚定地闪烁着光芒。

--

一觉醒来,珂珂的容貌臻至公主之境。如果不是要事在身,我真有可能将昨晚的疯狂于清晨再现。她与我抵额而眠的模样太过可人,让我不忍心唤她起床。

昨天我大肆宣扬珂珂的存在,如今她美得过分,反倒让有了私心的我骑虎难下。

我们披上长袍,灰溜溜地来到当铺。

当铺老板名叫斯芬克,他的宽厚下巴险些惊落在地。

他自发地为一言不发的珂珂摘下头巾。深深鞠躬过后,他又狐疑地望向我。

“你真要把她当了?”

我点点头。

连身旁的珂珂也微微颔首。

“就按昨天说的。把钱给我,为她安排今天的擂台。结束后,我会额外多支付五成的利息,将她赎回。”

几个小时赚数枚金币,任谁听了都走不动道。

以最近的市价估算,一枚金币换三十八枚银币,而一个昂贵的成年男奴,不过五枚银币罢了。

这无疑是笔巨款。

而支付得起这笔巨款的我,自然是赚了许多。

“所以今天,你必须坐庄。”

如此一来,只会赚得更多。更多。

没有拒绝的理由,斯芬克无奈地掀开珂珂的长袍。

——本着对典当负责的态度,斯芬克会认真检查物品的每一个角落。但当他看见珂珂真容的刹那,整个人都僵住了。我能感受到他胸膛之中的动摇。

“你是把一国公主当雏妓使了吗?”

他兴奋地责备我。

我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得意。

“作为老朋友,我衷心地奉劝你,摸她的时候保持平常哦。”

“怎么?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我这是出于好心。蔷薇带刺。”

斯芬克斜过眼来,仿佛是为了确认我的态度而打量。他很快就明白了什么,哼笑了一声,回过头去,用认真的目光审视珂珂。

他戏谑道:

“那你还真是为难我啊。”

立于在他眼前的黑发萝莉,就如他所说,穿得和个妓女似的,露肩,露背,还露大腿。因为听信我的谏言,他小心翼翼地触摸过珂珂衣上的黑色蕾丝缎带。他掀开膨大的裙摆,不禁为裙下的风景巴扎嘴巴,似在隔空品鉴腿心滋味一般。他旋即发现异样,指着裙下一大串的米白色水球说:

“你说的‘刺’,就是这个?!”

“这个啊。算是护身符吧。”

面对我标准的玩笑话,斯芬克直接啐了一口。

“呸!还想耍我?史莱姆黏液能护个屁!摔跤的时糊一屁股水还差不多!”

“嗨,也就是想让公主殿下摔得没那么疼而已。”

“啧……米白色虽说是第一次见到,但这和普通的史莱姆黏液没什么不同啊。”

鉴物万千,斯芬克一眼就能辨认世间几乎所有物品的好坏。他摘下一颗最小的,两指一捏,轻松将粘液球挤爆。

“无味,也没有毒……你到底在盘算什么?”

“下午你就明白了。”

下午……

斯芬克摸着自己宽厚的下巴,低声喃喃。

“我在跟你确认一遍,下午的对手,可是个刚从凶恶迷宫英勇归来,叫嚣一定要赢钱的赖人哦……”

凶恶迷宫英勇归来?听到这个词,我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一直默默站着的珂珂也在这个瞬间猛地扭头看我。为了扮好贵族,她紧紧憋着樱口。她的灰色眼眸目光炯炯,毫不掩饰自己地急切。

我摇摇头,我压根没见过对方,不可能知道那“赖人”是谁。但珂珂就不一样了……

“是他才好。我们的公主殿下,就是冲着他来的。”

----

典当铺的地下室,连接着奴隶窑。天坑底部,赫然设着一个由木板围成的战争擂台。观众则是坐在环擂台垒起的高高的席位之上。

下午的阳光依旧炽热。由于事先有过铺垫,镇上的男性无一例外地涌入现场。

谩骂声震碎了凝结在石砖地面的血腥气味。

一个青年站在擂台正在咧嘴贱笑。他故意展开双臂,炫耀似地收下全部的辱骂。

他兴许是觉得自己该骂。

因为他将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在全镇男人面前,肆无忌惮地蹂躏他的对手。

那是一位从昨夜开始就被人讨论的,相貌倾城的高贵少女。尽管他并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使得少女决然踏上擂台,但……

“真是对不住呢。就由我代你们,好好评鉴一下那嫩货的骚逼吧。”

他的声音是骂声中的逆流,清晰得教我和珂珂听见。

珂珂一边晃动手臂上的尖角小盾,一边冷冷评价擂台中央的青年:

“毕加索先生,对方连刀都不带呢。”

“他八成是觉得手撕起来会很爽。”

“也不打算给我带个枕头。”

“所以才被称作赖人。”

珂珂手臂上的,是一种被称作盾刀的武器。专为肉搏战发明,轻便,坚固。闪耀金属光泽的尖角被称为撞角,为了夺命,通常会淬毒。

这种事情会提前向奴隶窑报备,鉴于对方赤手空拳,我出于好心大声提醒。

他绅士一般地谢绝我,手指指向围栏上,写着数字的木板。

一比五点八。

这夸张的赔率表示着进场的每个人都必须花费至少六枚银币购买“门票”。欲望诱惑着他们主动成为“奴男”。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赔率是浮动的。

每三分钟为一回合,根据场面而定。

我想,待这场厮杀结束后,这个赔率只会上升到一个天文数字,让那群人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淫宴付出更多。

赖人青年说:

“我担心不够道德,所以托人为姑娘买了一注,就当是我提前表示歉意,而支付的嫖资吧。如果姑娘你能活着从这里出去的话。”

不愧是赖人,得意起来,连同伙都供。

我向珂珂表示那家伙我一定会去追查,然后在决斗开始前,最后问珂珂一句:

“你能坚持两个回合吗?”

珂珂嫣然一笑,反呛一句:

“坚持多久这个问题,从来都是男性该考虑的。女性的话,只要骚就完事了。”

说罢,她迈开黑丝长腿,走入炫目阳光中。

珂珂早已媚绝全场,随手一个动作,都能引起阵阵淫秽叫骂。包括我在内,所有男人的视线都如饿狼般紧盯着她,而这份饥渴最终汇聚在那唯一能触碰她的男人身上。那青年急不可耐,钟声刚响便如鬣狗般猛扑而上。

大概是对方模样太凶残,珂珂如受惊小鹿一样仓皇逃窜。

纤弱的她怎么可能跑得过健壮的青年,转眼就被一把擒住。慌张地尖叫声在天坑里回荡,美得近乎凄凉。而她又突然想起自己手持盾刀,立马开始胡乱挥舞。锋利毒刃划向空中,非但没有刺中目标,反而割伤了自己的长发。碎发优美地于烈日中飘落,那一缕漆黑在强光中显着渺小又无助。

徒劳。

“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一个回合便高下立判,赖人青年的戏谑盖过了珂珂的惨叫。

“老老实实跪下来给老子肏!别浪费我们宝贵的时间啊!”

青年用力一推,珂珂应声摔倒在地。尽管珂珂飞立刻挣扎着坐起,但她颤抖的黑丝长腿明显暴露了她的恐惧。众目睽睽之下,她的身下漫开一滩水渍,那水渍仿佛散发什么极美的骚香,叫人不禁撑大鼻孔吸气。

“喂喂喂,这就尿了吗?”

青年趾高气昂地上前,待他看清那摊水渍竟是肮脏而浑浊的白色时,旋即以更为卑劣的口吻嘲笑道:

“哈!?你是刚被边上那个男人肏完,就马不停蹄地上台的吗?你这样多不好啊,姑娘。你把别人辛苦打进去的精液都抖出来了呀!!!!”

观众们沸腾了,这显然要比我曾经看过的“骚贵族竟是处女”的戏码,还要刺激。污言秽语如海潮般涌来。我听见有人在骂我,有人在语奸珂珂,而更多的人则是在疯狂催促青年赶紧把“那吓尿公主的骚逼打开”。我身在音浪中,神情恍惚,我忽地以为,事情不出一个回合就要结束了。

在剧烈颤抖中,珂珂缓缓打开双腿。

她表现得实在太害怕了,以至于所有人都以为她就此屈服。不少人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的时候……她拔腿就跑。

她成功骗过几乎所有人。这出人意料的举动让她争取到宝贵时间。而她的行为羞辱了在场的男性,吼叫铺天盖地,震耳欲聋。愤怒的情绪在擂台上空凝结,最终通过青年爆发出来。她再次轻而易举地被抓住。

但是这次,她如泥鳅一般从青年手心摆脱,反手给青年满是癞子的脸一记黏糊糊的盾击。

伤害不大,却打得青年大脑空白,锄在原地数秒未动。

他大概穷极一生都不会想到,萝莉居然能够当着全镇男人的面扇他耳光。

撞角也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

那个婊子。

明明弱不禁风,跑得又慢。

绞尽生长了二十年的脑子,他也想不通这婊子哪来的勇气。

怒火中烧的他,死死盯着逐渐跑远娇小的身影。

愤怒蒙蔽他的双眼,使他忽略珂珂身上的晶莹。老早就记在报备单上的史莱姆黏液,如今浸润着萝莉的娇躯。萝莉胸前的衣料变得透明,黑色蕾丝微遮衣下粉红,亡命奔逃使得那对娇俏上下跳动,拼接全力地勾引看台上的观众。而她踉跄的跑姿亦使裙摆飘扬,断断续续地暴露她的裙下风光……

“你这——你这——你这连内裤都不穿的骚婊子!!!!!!”

癫狂的青年怒吼着紧追不舍,他的暴怒恰如全场观众走火入魔的写照。

“干死她”、“操翻她”一类的淫词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在盯着青年大步逼近珂珂,全然忘记了时间流逝,以及那围栏一角即将重新挂上的倍率牌。

这次青年终于抓住了珂珂,没给珂珂逃脱的机会。他重重一拳捣向珂珂的小腹。

珂珂被打,先捂住肚子的人竟是我。我明显感觉到方才一击中包含了多少愤怒,那些愤怒开始消耗掉生命力之和。我的身子变得沉重,紧跟着视线变得模糊,然后才远远地看见珂珂蜷缩着身子缓缓跪下的身影。

“不是吧?不是吧!天底下真的有挨打就喷水的婊子吗?”

我开始精神涣散。勉强听见远端传来青年似乎因成功施暴而大喊出的满足。

模模糊糊的视野中,青年抓着珂珂的手腕将她提起,又是两记重拳。我瞬间吃满那股力道,两眼一黑,只觉胃液翻涌,辛辣充斥喉管。

理论上,珂珂应该会被淫纹好好的运行着,不会感觉疼痛。但什么都看不到的我,居然在下一刻听见了珂珂的惨叫。

或许是我意识恍惚的缘故,我明明知道那声音是装出来的,但还是莫名的担心。

我突然地发现,面对那声音,我只有捂着肚子的份。

四周黑漆漆的。

我什么也做不了。

万一珂珂真的遇到危险。

那我真的什么也做不了。

我的身体似乎蜷缩在了地上,我隐约闻到泥土混合着血腥。布料撕裂的一声尤为清脆,我极力想去确认情况,可我就连抬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

我开始明白珂珂为什么会骂我抽象:

明明前嘴才和珂珂说“不要浪费生命力之和”,后脚就要求珂珂为了赚钱走上擂台。

我咋就这么——

这么——

——我想要骂自己。

可对面居然连自槽的机会都不给。

肚子上忽然又来了几轮镇痛,毫无防备的我,就这么晕了过去。

生命力之和应该够用吧……

----

就如翻页一般,当我清醒之时,天色暗沉了。那并不表示时间流转,而是天坑内弥漫着可怖气息,迫使太阳牵来厚重云朵挡住自己的锋芒。

我很快意识到,这是回合结束的间隙。

珂珂正恶狠狠地掐着我的脸。

“没意思。不能说话,不能反抗。扮公主太难了,我不干了。”

我看到珂珂身上原本的衣服被扯成了破布,不禁联想到不好的事情,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发了霉的酸臭味。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抹掉额头上的虚汗。

“嗯?看你这表情,是在心疼我吗?毕加索先生。”

珂珂饶有趣味地托起我的下巴。

“你好好看哦。我的身体,光溜溜,黏糊糊的呢。简直就像是用男人的精液泡过澡一样。”

她这么说,就说明没有真正被人碰过。

我心安了下来。

而我不能回复她的嘲讽。因为是我要求珂珂这么做的。

虽然今早我就隐隐想要终止计划,但为了史宝,我还是决定咬咬牙。

我忍住隐约躁动的心。

忍住逐渐减少的生命力之和。

忍住从珂珂身上转移来的腹痛。

可是现在到了珂珂这一关,被她用灰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又逐渐感觉自己于心不忍起来。

她太可爱了,我举双手投降。

我没有确认倍率板的情况,便开了口:

“那你动手吧,等会我还要去抓他的同伙。”

珂珂对我的举动似乎非常满意,继而展露笑颜。

“赚得很多哦,所以不用担心。”

她与我视线齐平,慢慢将脸凑近,悄悄说:

“但是有一点让我非常不爽。那个恶棍杀了我的朋友,打伤我的骑士,做了这么多讨我厌的事情,我却只能打他一下。真的很不公平,很不开心。抽象的毕加索先生,有什么可以让我高兴一些的方法吗?”

我大致想了想。能带珂珂做事的几乎都做了……

“应该没有了吧……不过我跟你坦白,我现在有些后悔带你出来。”

珂珂将额头轻轻贴上来。

在别人眼里,我们是绝惨的一对恋人,正作着最后的道别。场面逐渐冷清,观众都想知道我们诀别之语似的,竖起耳朵听,瞪大眼睛看。他们的全神贯注或许是出于“善意”,可是珂珂决然拒绝并戏耍了他们——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美丽的公主突然封住我的唇。

如果只是短暂的一吻倒也还好说,那至少还能解释成“离别”。

但她偏偏吻到回合开始的钟声响起,才依依不舍地与我分开。

我感受到迄今为止最热烈的气氛,最肮脏的谩骂,最浓烈的敌意,最深刻的憎恶。

这么搞了一出,场内没有人不想要将我千刀万剐吧。

这种想法导致他们疯狂的支持着赖子青年,希望青年代替他们对我们执行审判。

青年暴露出杀意,狂躁地、嘶吼着、扭曲地冲向珂珂。珂珂只是简单的撩了撩头发,站在自己弄了一地的史莱姆黏液后边,静静等待。

她的眸子充满神采,她小腹上的淫纹光辉熠熠。

“忠贞”。

带刺的盾牌。

盾牌上的尖刺涂满只需一击就能毙命的毒。

没有人会知道“忠贞”的含义,因为我的亲生父母重来不会将杀手锏暴露给活人看。我继承了这份低调,用盾刀上耀眼金属光泽掩盖了真实的“撞角”。

——珂珂的整个身体,都是盾上的刺。

发动的方式也出奇的简单,在绝对信任的情况下,轻轻说上一句:

“我相信你。”

没有人能在这么吵杂的环境中,听见珂珂说了什么。在不明真相的人们看来,赖子青年只是冲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滑倒,而小娇萝莉恰巧抓住时机将盾刀刺下。

场上一片死寂,唯余微风呜咽。

观众们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但赔率板上鲜红的数字不会说谎。我真想直到经此一役,会有多少人因此沦为奴仆。不过都是他们活该。我和我喜欢的人可是全场被骂得最惨的,这点金钱报复也算合情合理吧。

不过还有一个人有可能免于倍率的制裁。

所以我悄然退场,径直朝着那人寻去了……

我只想说,我动起手来,可不会想方才那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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