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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海的魔女,树海的精灵小姐被腐化为邪神的仆从(约稿公开部分),1

小说: 2025-09-07 14:14 5hhhhh 9670 ℃

**这是一篇约稿作品,暂只能放出序章和番外部分。**

序章

已消亡的丛林猫人族历史文献中有记载:黑色的沼泽深渊突然出现,吞噬了家园领土,无数生灵消失其中。为了生存,族长不得不带领族人踏上了迁移的道路……

大陆岛中央大森林,自创世神创造世界时便存在的、覆盖了整个中部大陆的一片巨大林地,是无数生命赖以生存的家园。参天的古树、茂密的灌木、潺潺的小溪、五彩斑斓的繁花、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黄昏的最后一抹余晖,延绵不绝的生命气息构筑成了一副诗意无限与神秘莫测的自然画卷。

敏捷灵活、感官敏锐的猫人,用如风般难以捕捉的轻盈身姿在丛林中穿梭,依托藤蔓和树屋生活于树冠之间;魁梧强壮、身披鳞甲的蜥人,在坚固的山岩石潭里建立村庄,在岩洞中烧铁冶金打造坚固耐用的工具和武器;神秘莫测、古灵精怪的妖精,隐匿在密林深处难以被外人寻找到的地方,他们拥有操控自然的力量,能够与树木花草交流,其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万年之前;身形怪异、神出鬼没日落而出的蛛人,以自身产出的坚韧织网闻名于世,他们大多居住在大树海常年被迷雾笼罩的东部湿地,在那里形成了一个以蛛人女王为首的组织严密、的庞大社会;身覆鳞片、穿梭水中的鱼人,在大树海的河流与湖泊中繁衍生息,有水域覆盖的地方就会有他们那半人半鱼的身影;聪慧长寿、精通魔法的精灵,分布在大树海的各个角落,和睦地与任何能够接触到的种族共处于这片林地世界,他们是大树海中的守护者,守护着大树海的平静与繁荣。

无数生灵在这片广袤的林地里安营扎寨、建立部族,共同创造了一个被大陆其他地区称为“大树海”的强大势力。

这片林地世界的平静祥和持续了近乎千年,直到那一片黑色沼泽的突然出现。

* * * * * * * * * *

大树海的正西,夜色当空,原本如同宝石一般嵌于密林之中的翡翠湖没有了往日的宁静,一股股粘稠又不详黑泥自湖底翻涌而上,宛若漆黑的墨洇开在天镜一般的湖面,化入水波,逐渐将这一片湖水染成了深渊般的模样。

“唔喵……”

一位留着棕色短发的女孩用着柔软到不像话的姿势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抖了抖自己的一对毛茸茸的尖耳朵,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窗外的夜色,打着哈欠嘟囔道:

“竟然睡了这么久……果然是下午那会儿的太阳太舒服了吗?”

女孩又摇了摇自己屁股后面的一条印着深棕色斑纹的长尾巴,缓缓起身爬走出了木屋。她名叫缇娜,是生活在翡翠湖周遭的丛林猫人,他们大多不喜群居且与世无争,零零散散地生活在勉强能称得上是村落的聚集地的各个角落,只有村落的中心地带尚且聚集了一些喜欢社交的异类,并由他们组成了一个被外面的种族称之为集市的地方。不过缇娜属于那种“很传统的猫人”,她独自一人把一座简陋的小房子扎根在村落的最外围,靠近翡翠湖南缘的一处水湾边,过着独来独往的丛林猎手的生活。

从小屋里刚走出没多远的缇娜便察觉出一点异样,没穿鞋袜的脚掌明显感觉到脚底河泥没有了以往松软的触感,而是成了粘稠淤泥一般的厚重。

“是因为前些天的雨吗?”缇娜瞧了瞧裹在自己脚丫上的粘稠厚泥,抖了抖耳朵不再理会,与其操心这些粘稠的泥地,不如想想在哪儿夜钓能钓到让人惊叹的大鱼。

夜晚的天光并不好,原本应当皎洁明亮的月光此时却被层层浓云所阻挡,变得昏暗无比,低垂的树梢与茂密的枝叶更是在岸边的水线旁投下了漆黑的阴影,叫人难以视物。

“该不会还要下雨吧……”缇娜嗅着空气中愈发厚重的潮气,联想到头发和尾巴会被雨水打潮后潮湿黏腻的皮肤触感,她全身的毛孔就直打寒颤。

今夜的湖边沉闷阴郁,本就羸弱的月光彻底湮灭在氤氲水雾之中。

一丝异样忽然闪过缇娜心头,对于翡翠湖边的夜晚来说,此时此刻未免也太过安静了,安静到就连自己赤脚踩泥所发出的厚重湿黏的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空气中的水汽似乎并不像雨水降至时的那般清香,反而是弥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腥,不难闻,甚至让缇娜有些失神着迷……

猫人少女的精神愈发游离,步履也开始缓慢蹒跚且吃力,直到她无法再将脚从泥中抽出。

脚步上的异样瞬间将缇娜游离的意识拽了回来,她惊慌地发现自己小腿已有一半没入了黑泥之中,甚至还在继续下陷。

“这是怎么了?!!”

她想要抽出双脚,可双脚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拴住了一样被死死固定在黑泥中,愈是摆动双腿试图脱离黑泥的掌控,就愈是向黑泥的深处陷去。

忽然,一股黏滑的触感顺着缇娜赤裸的脚掌包覆住了她陷于泥中的脚腕,舔舐着摩挲着徐徐向上,那软韧滑腻的触感划过足底,在猫人少女的身体里掀起了一股异样的瘙痒,惹得她的尾巴毛都蓬炸了起来。

“唔诶?!”

脚底的刺激让缇娜的身体震颤了一下,自己的双足从未被人用这般力道触碰抚摸过,这般宛若挑弄似的抚摸令她毫无招架能力。她连忙挣扎,想把双脚快些抽出,可除了越陷越深无济于事,黑泥已经漫过了她的股胯,将她那对圆润翘挺的屁股吞了下去。

“泥里有怪东西!”

一道念想穿过猫人少女的脑海,恐惧混合着从脚底蔓延开的酸痒,让缇娜逐渐慌了神,她扔开了手中的渔具伸手撑地,可双手在触进黑泥的一瞬间便被同样的粘稠触感包覆住,再也无法拔出。眼前不远处的泥底泛起波纹与泡沫,由远及近,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从泥层之下出现,可双手双脚陷在泥中的缇娜此刻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泡沫缓缓停止在了猫人少女的面前,她咽了口口水,在宛如密鼓的心跳声中默默注视着那片重归平静的泥面,祈祷着不会有什么骇人的怪东西从泥水中突然出现。

泥面就这样平静了下来,没了动静。

“可能只是条陷在泥里的鱼吧。”

缇娜如此想着,呼出了一口气,把悬着的心稍稍放低了些许。

突然,一道黑影从泥中一跃而起,冲着缇娜的面门直扑而去。不等她有所反应,一根带着诡异腥臭味的软韧肉棍便撬开了她的嘴巴,从舌面猛然滑插进了喉咙,向着消化腔道的深处侵伸。强烈的呕吐感翻江倒海般席卷全身,她竭尽所能地想要把这根插进自己喉咙深处的肉棍吐出去,可这根肉棍所连着的东西正死死扒覆在她的脸上,任凭她如何甩头干呕都无法甩去。

软韧滑腻的怪异触感此刻也重新有了动作,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脸上的缇娜并没有发现,几根泛着粉紫色泽的触手软物正顺着她的双腿攀附向上,迫不及待地向着股间幽谷的深处伸去,像是一群包围了肥羊的狼,准备品尝猫人少女的美味。

遮蔽着重要部位的布片被撕碎,湿漉漉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击碎了缇娜的意志,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到什么,性器暴露在不明的异种生物面前,接下来便要被强奸了吧。虽然她已到了发情与生育的年纪,虽然她已经与心爱的异性发生过交配的行径,但是她从未想过自己将会以这种沉重且恐惧的方式被不明的生物侵犯。大腿之间的肌肉因为恐惧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雌穴里的爱液从棕色的耻毛中浸出,与泥水混合在一起,这泛着浓郁雌性气味的淫靡的模样自然成了开饭的信号。

粉紫色泽的触手头部撑开了柔软粉嫩的耻肉,那两片软肉根本无力地阻碍这根异物的挤入,透明的爱液从缝隙中缓缓流出,越来越清晰的肿胀与刺激只一下便充进了猫人少女的身躯。这触手的尺寸并不完全匹配猫人少女的雌穴,它的挺入必然会给她的身体带来痛楚,可猎手哪里会估计猎物的感受,甚至不会给猎物适应的时间。粗大的触手撑开了她下体的肌肉,向着肉穴深处孕育生命的圣地猛然侵入。

滚烫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尺寸不合的雌穴似乎被这猛烈的一击撕出了伤痕,缇娜仰着脖子,从被异物阻塞住的嘴巴里不断喷吐着痛苦的哀嚎,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这野蛮的插入中痉挛了起来。触手肢体上分泌出黑紫色的滑腻液体,这些液体一接触到空气就迅速挥发成氤氲的雾气笼罩了缇娜的身躯。很快,在雌穴腔肉中进进出出的痛苦开始消退,撕裂的烫伤渐渐被转化成了同等的快感,席卷缇娜的全身。可怜的猫人少女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出现的变化是怎样发生的,触手肢体上分泌的黑色滑腻的液体好像有着某种邪恶的效力,能将痛苦的插入变成猫人少女高昂尖叫的高潮舒适。

从嘴巴钻入身体的软韧肉棍终于填满了猫人少女的每一寸肠道,在那原本平坦光滑的肚皮上撑出触目惊心的扭曲凸痕,最终顶出身体里积攒的食物残渣与粪便从后穴里钻出,严武扬威般地舞动着那根将猫人少女身全身贯穿的骇人软肢。而从雌穴中侵入的触手则顶在了肉穴的最深处,它还在向前挺进,它要直接撬开那颗穴底花壶的瓶底,它要侵入那处能够孕育生命的器官,然后占满子宫、填满子宫、灌满子宫,印着扭曲凸痕的肚皮开始鼓胀变大,它要把那处生命的摇篮扭曲成诡异邪恶又恐怖骇人的东西。

被魅毒污染的缇娜除了单调的呻吟以外,已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被扭曲的快乐令她完全沉沦。不过猎物是痛苦还是欢愉,身为猎手的触手生物都不在乎,它想要的只是一具雌性的身体。

一副闪着怪异粉光的图案慢慢浮现在了猫人少女鼓胀的小腹,那些描绘着触须与爱心的图案似乎隐射着她的结局末路。

“呜嗷……呜呜啊……”

黑泥又开始扩散蔓延,裹住了缇娜的身躯,她的双手双脚也终于从无法挣脱的泥泞中抽离。然而,她已经不是原来的丛林猫人缇娜了,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一个全身泥黑油亮的、挺着怀孕肚皮的、顶着看不出面容的肉瘤脑袋的、后庭下体舞动着怪异触手的、不停发出一声声沉闷娇喘哀鸣的、一个看起来像是雌性的什么类人生物而已……

* * * * * * * * * *

翡翠湖被彻底染黑的那一夜,最先消失在翻滚黑泥与黏滑触手之下的是一座丛林猫人族的村落。面对家园的陷落,侥幸逃脱的猫人们无能为力,只能将那片已被染黑的翡翠湖改称为“黑色沼泽”。他们现在也顾不得天性里的那股独来独往和与世无争,出发前往大树海内外,向他们所知道的所有异族求援。

“丛林猫人的使者让克,求见阿尔坦萨尔娜(Altansarnai,“黄金的玫瑰”)祭司大人!”

丛林猫人族的年轻来者跪在门前,耷拉着的耳朵和低垂在地的尾巴显尽了卑微之姿。他知道树海精灵是大树海里最高贵强大的种族,因此而对他族极为傲慢蔑视。与世无争的丛林猫人并不喜欢树海精灵,可在面对整个族群乃至整个大树海存亡时,他也顾不得这些,只能恳求其伸以援手。

其实,让克一行人并不对此行报以期望。树海精灵虽然以大树海的守护者自居,可他们对林中他族之事基本保持态度中立,不加以干涉,不到大树海面临真正危机之时他们绝不出手露面。让克必须要让树海精灵一族明白此次事件的严重性,只有让他们出手才能真正根除黑色沼泽的威胁,他的直觉是这样告诉他的。

出奇的,前往树海精灵驻地的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要知道树海精灵族平日里可是相当注重繁文缛节的,像他这样突然造访的来使,在传文通报这些流程事务上都得花费很长时间。

房门徐徐打开,伴随着清脆叮铃声,一名身披白纱的女子从中走出,她个子不高,一袭金色的长发几近拖地,绝美的面容带着一丝生人勿进的冷艳。被树影剪成碎片的阳光洒在她金灿灿的秀发上,熠熠生辉。她是树海精灵族最为年轻的司仪,也是司仪中最通情达理、最具同理心的存在。

对树海精灵族之美艳早有耳闻的他在这一刻还是看出了神,他连忙低下头,尽可能地表现出自己谦卑恭敬的姿态,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的诚意。

叮铃声渐进,一双温润如白玉、柔软似琼脂的双足渐入眼帘,他看到一轮金色的脚环套在那纤细的脚踝上,想必先前的清脆声响便是它发出的。

“让克,”少女容貌的树海精灵祭司唇齿微动,声音如林中鸟啼般悦耳动听,“你们的情况,我已知晓。对于你们遭受的事情,我很遗憾。”

阿尔坦萨尔娜微微垂了垂头,沉下了目光,向丛林猫人的来使表达了自己的哀念。

“阿尔坦萨尔娜祭司大人……”

“不必慌张,让克,”阿尔坦萨尔娜继续用她温柔的音线缓缓说着,“大树海西邻幽谷边陲,出现此等异象想必是遭到了黑泥之魔精入侵,且已经在翡翠湖底筑巢。冒险家协会已经知晓此事,会派人协助你们。”

“可是祭司大人……”阿尔坦萨尔娜回复令让克的心底一阵发毛,他生怕是自己对黑色沼泽的描述有所偏差,使得其对现状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若是阿尔坦萨尔娜都认为他只是在小题大做,那其他祭司乃至精灵王就更不会在意这件事了,“异状不只是黑泥扩散,黑泥之上还有不知名的雾气,吸入那些雾气的人会在其中逐渐迷失自我。并且据斥候所说,黑泥之中还有紫粉色的触手——您比我们更清楚它意味着什么……”

“西海的魔女吗……”听闻猫人使者的描述,阿尔坦萨尔娜沉下了目光,平静如水的表情中第一次起了些许波澜,“不可能,她很久以前就被王用千年藤封印在了西之幽谷深处,不应该......”

绝美容颜上的那点儿起伏很快就被抹平,冷艳且平静的表情如面纱般再次盖到了她的脸上,而后是依旧泰然自若的平静音线:

“你先起身吧,让克。我会派人协助翡翠湖周边的各部族撤离,同时挑选合适的人选调查此事。”

让克再次低下头颅,跪谢了阿尔坦萨尔娜,缓缓从树海精灵祭司的面前退了出去。

“西海的魔女……”她又小声念了一次这个名字,平静如水的表情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恶心、厌恶、还有些恐惧相互混杂的神情一股脑儿地全部浮上了面颊,她伸出手用修长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写画出一段简短的符文,闪着光芒的文字幻化成一只扑腾着翅膀的小鸟,落在了她的指尖。

“吾王,阿尔坦萨尔娜有要事禀报,恳请王即日召开长老议会……”

魔法化成的小鸟扑腾着翅膀飞向天际,在阳光中化作一道金光,朝着大树海的深处飞腾而去。

* * * * * * * * * *

阳光将林中羸弱的薄雾尽数驱散,草地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各种各样如繁星闪烁的小花,微风夹带着青草、鲜花和湿润的泥土的芳香,拂过树梢,枝叶沙沙作响,与林中的鸟啼虫鸣一同组成一首优美的乐曲。

一位树海精灵族的少女惬意地躺在树梢上,她轻闭着眼,感受微风拂过裸露的双腿,拨拨她的短裙,抚顺金色的秀发,拂过秀美的脸庞,静静着享受当下的安宁与惬意。带着浅浅笑意的嘴角微微上扬,在脸颊上印出两个浅浅的俏皮酒窝,可爱迷人,亲近随和的气质一眼看去宛如邻家的小妹。如瀑布般顺滑的长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明媚动人,仿佛是融入在晨曦光辉中的一抹轻盈流动的金色。一身光滑娇嫩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看不见一丝瑕疵,犹如造物之主精雕细琢的完美杰作,又如寒冷冬夜初落新雪般无瑕光晕。修长的手指与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仿佛能在空中拨动出悠远幽长的乐章。纤细白皙又带着微微肉感的长腿,一只微弓着搭在一条树枝上,而另一只则垂在一旁,随着林风吹拂摆动着小巧玲珑的玉足,优雅又恬静。

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娇小脚丫顺着力自然地垂落,阳光透过树阴落在足身之上,可爱的玉趾泛着温暖的光芒展于眼前,轻盈且纯洁,绵弹且柔软,只让人瞧一眼就会沉迷其中,就连来到此处身为祭司大人的阿尔坦萨尔娜见此美景都会在内心深处勾起一阵无法言喻的羡慕。

阿尔坦萨尔娜微微吸了口气,顿了顿神,用如风铃般悦耳的声音唤道:

“薇妮。走光了哦”

“呀,阿尔坦~”

被称作薇妮的少女直起身,冲着阿尔坦萨尔娜站立的地方一跃而下,步履轻盈地落在祭司大人的面前。

阿尔坦萨尔娜搂着拥过来的阿莉薇妮(Aliveni,“闪耀如金的少女”),灿金色的瞳孔和绝美无暇的容颜中浮满了绵绵柔情,宛若无刺的金色玫瑰。

“说过多少次了,穿着短裙就不要往高处跑,都要被人看光啦。”

“才不会呢~”阿莉薇妮嘟起嘴,略带稚气,有着与阿尔坦萨尔娜不一样的天真烂漫,“我有树海加护的祝福,有任何东西靠近都能感知到的。”

树海加护的祝福,这是大树海这块土地上每隔一个天耀彗星年才会出现的神奇力量,大树海会在耀眼彗星照亮夜空之时将一股神奇的感知力量汇聚到某一位大树海的智慧种族身上。这股力量可以帮助他们感知危险,守护大树海,甚至还可以预知某些未来的碎片。

“每次都这么说,怎么我每次来找你,你都一点没发觉?”

“那,那是因为大地和花草树木们没把阿尔坦你当做外物呀,而且光着脚走在松软的草地上,除了猫人的耳朵谁能听出来嘛!”

看着阿莉薇妮努力解释的样子,阿尔坦萨尔娜不禁莞尔。

“好啦,不逗你了。”她顿了顿,“我来找你是为了拜托你一件事。”

“调查翡翠湖异变事件。长老会议基本全数否决我协助外族的提案,你是我们西部林地唯一的冒险家,也是接受过大树海加护祝福的精灵,我想请你和所在的小队前去调查此事。”

“阿尔坦很在意吗?听着像魔精们的恶作剧。”阿莉薇妮歪了歪头,她很少见到在各种事之间都游刃有余的阿尔坦萨尔娜面露难色,于是说出了她的想法。大树海的魔精是一个很顽劣的智慧种族,喜欢各种卑劣的恶作剧,最爱布设各种奇形怪状的陷阱抓捕受害者,尤其是女性受害者,并通过对受害者的玩弄来汲取受害者精神中萌发的各种负面情绪,那些负面情绪对于魔精来说就是罕见的美味零嘴。翡翠湖的异变事件,的确有些可能是魔精们干的。“不过既然是阿尔坦的请求,咱肯定会帮忙的!”

“嗯,谢谢你,薇妮。”阿尔坦萨尔娜疲惫地笑了笑,在各长老和其他祭司间斡旋对她来说比处理族内诸多事宜还要劳精费神,“起初我也这样以为,魔精们的品行虽然顽劣,但是以往它们玩弄够了被抓的女性之后,都会把她们平平安安地放回来,但按照使者的描述来看……不太像它们干的。”

一抹担忧的神色掠过阿尔坦萨尔娜的面庞,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语重心长地说道:“答应我,薇妮。这次只是一个调查任务,千万不要逞强。”

第一章

狂风伴随着雷鸣的震响席卷着树林,其凶猛的势头似乎是要把整片森林连根拔起。盛放的艳丽花朵、茂密的灌木、松软的翠绿草地消失的无影无踪,露出了皲裂的土地。周围的林木已了无那郁郁葱葱的枝叶,徒留那干枯枝桠凌乱地在风中摇摆,似乎下一秒行将折断。树干骇人地扭曲着,树根裸露在大地干裂的缝隙中,毫无生命的迹象。

阿莉薇妮呆呆地伫立在其中,冷风呼啸着划过她的面庞,扰乱了她柔美的金色长发。

“发生了……什么?”

她轻触自己的胸口,催动起蕴藏在身体中的树海加护的力量,试图确认周遭的现状。

“没有任何生命的回响……这里还是大树海吗?”

她不敢想象生机蓬勃的大树海变成这般死域,尽全力扩展加护的广度和深度来感知大树海的一切——

她看到漆黑的泥沼吞没花草、感知到黏滑的触手缠住林木、嗅到腥甜的雾气腐蚀枝叶、听见淫乱浪叫响彻林海。紫黑色的惊雷撕裂天空,斩断了树海精灵们世代供奉的圣树,粉色的火焰点燃树海,将还未被黑泥吞噬的大地化为焦土。在一道道紫电那短暂的光芒中,她隐约看到圣树那因断裂而裸露的树干中央似有着些什么。

树海加护的力量被进一步催动,阿莉薇妮的感知也向树干的位置集中而去。

(后面的内容暂无法发布)

第二章

任务的讨论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正午,对霰的惩罚也一直未曾中断。单手套、口球、眼罩,这些最初加上的道具不仅没被解开,千世还为她额外增添了不少强度——几根绳索将双腿细密地绑成并腿缚后,一双小脚丫随即被拉到了后脑勺,又被以一个被忘川守千世称为“反弓驷马”的姿势悬吊到了屋梁下。幸亏霰的腰肢柔软,不然这个姿势绝对要把她的细腰给折断。不会拉下乐子的铃铛趁人之危,在霰的乳头上各贴了一张激痒催乳的符纸,就连看起来温婉乖巧的蕾娜都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只刻着催情魔法会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不顾霰的呜咽求饶,统统插进了她的雌穴与臀穴之中。

而一行人就在霰娇喘连绵的哼吟与扭身挣扎的摇曳中,旁若无事地继续商定着调查任务的各项细节,至于霰的意见,自然被默认为“没有意见”。

(后面的内容暂无法发布)

第三章

魔法的光辉缓缓散去,被传送魔法强制转移了的蕾娜和阿莉薇妮显出了身形。

“这是,这是哪儿?”

“铃铛呢……呃啊,头好晕!”

强烈的眩晕袭来,令蕾娜和阿莉薇妮几乎站不住身子。这是传送魔法没有抵达预定魔法道标时产生的副作用。出发前,铃铛在橡果镇布设了一个魔法道标,用作紧急撤退的目的地,然而蕾娜和阿莉薇妮身边的景色,明显不是橡果镇。

这是在一片望不见尽头的巨大沼泽的正中,漆黑的泥潭,扭曲的树木,还有氤氲的泛着怪味的异色雾气,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邪恶污秽的气息。身为神官的蕾娜极其厌恶地嗅了嗅鼻子,低声念出了一句净化的咒文,想要驱散萦绕在身体周遭的邪雾,可雾气只是在她身旁消散了片刻后就又重新凝集了起来。

这番景象蕾娜并不曾见过,可是阿莉薇妮却熟悉无比。

这是她梦中出现过的景象。

(后面的内容暂无法发布)

第四章

阿莉薇妮的意识在一片黑暗中旋转下坠,像是被漩涡吸入深不见底的深渊。她所熟悉的景象——黑色的沼泽、邪魅的雕像、西海的魔女,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她试图呼唤树海守护的力量,想让大树海这片土地为她指引逃出生天的方向,可回应她的只有眼前无尽的黑暗,以及在黑暗中悉悉索索、辨不出含义的低语。

突然,虚空中裂开了一道竖缝,迸发出诡异的黑光。无数难以名状的触手在黑光的指引下从裂隙中涌出,瞬间将阿莉薇妮的身体缠住。布满倒刺与眼球的表皮,冰冷而黏腻的触感,逸散着腐烂的气息,这些邪淫的触手卷绕着她纤细的手臂、柔美的腰肢和修长的脖颈,把一排排尖刺扎进了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剧烈的刺痛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令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可这尖叫连同着她的意识又被黑暗迅速吞噬,在触须的卷压下变得微弱,犹如一团狂风中的火苗,摇曳,熄灭。

(后面的内容暂无法发布)

番外

我名叫蕾娜,来自西土的高山猫人,西土光明教会天穹礼拜堂所属的高阶神官。曾经,我以神圣驱散黑暗,以祈祷守护生灵。可如今,我的身体被一块漆黑的邪恶兽皮彻底吞噬,化作一头魔兽犬,匍匐在曾经名为大树海、现在被称为黑暗森林的土地上。

我身上的这块邪皮不是死物,而是一个活着的梦魇。漆黑如渊,色泽扭曲,散发着腐化的腥臭,拘束着我的身体,覆盖着我的皮肉,不留哪怕一丁点的缝隙,仿佛要将我融化其中。它的内部似有着无数冰冷的手指,不知疲倦地蠕动着,搔弄我的皮肤,渗入我的血肉,紧勒我的骨骼,迫使我只能以一个人形犬的屈辱姿态在这个世界上绝望的苟延残喘。

我的手臂被残忍地折叠,小臂与大臂被韧性极强的邪皮束带锁死,手掌被强行固定在肩膀,动弹不得。我的双腿同样被禁锢,小腿与大腿被皮革束缚折叠,脚背绷紧到了极限,脚掌紧贴臀部,死死压住。脊背被一条宽厚的邪皮束带强行弓起,臀部被拉拽得高翘,高山猫人独有的毛茸茸的长尾巴也被邪皮包裹,成了一条形似皮鞭的兽尾。胸膛被多条邪皮束带交叉勒紧,我的乳房本来就丰满,这胸部的束缚把那两团乳肉挤压到了极限,每次吸气都像在与这身邪皮拘束搏斗,压得胸口与肋骨隐隐作痛。

这身邪皮在我手肘与膝盖处长出四条兽腿,它们强壮灵活,爪生寒光。这些兽腿让我在手脚被折叠束缚的人形犬姿态下,仍能如真正的野兽般迅捷行动。然而,它们并不完全受我控制。相比那几位已经完全堕入受虐与施虐疯狂中的同伴,我的理智尚存,可每当我试图违背我的主人——西海的魔女,阿莉薇妮——的意志时,那些兽腿便会强行拖动我的身体,迫使我屈服,邪皮内部的隐藏的束带也会随之收紧,用几近死亡的窒息惩罚我的抗拒。

我的脸现如今被一个邪皮面具覆盖,其外形犹如猫犬混合的凶兽,双眼闪烁着幽绿的魔光,獠牙狰狞,宛如噩梦,仿佛随时会扑向猎物将其撕碎。而面具内部却是另一场噩梦,一场只属于我的噩梦——一根粗壮柔韧的触手从我的嘴巴强行插入,沿着我的喉咙食道,穿过肠胃,一路将我的身体贯穿,从股间后穴里探出,最终与那个位置的邪皮融合在了一起,把面目狰狞的邪皮面具彻底固定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声音也被这触手堵塞,现在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而我的呜咽却在邪皮面具的邪恶魔法中变成了宛如魔兽的咆哮嘶吼。更可怖的是,我的下体还有一根类似的触手,它撑开了我的幽深蜜穴,填满了我的腔穴,深达我的子宫,将扭曲、邪恶又污秽的黑暗力量灌注进我那个本该孕育新生命的母胎摇篮中。

我不再需要进食,也不再需要排泄,更不会衰老,甚至可能都不会死亡。苦楚的侵入带来的淫靡快意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的灵魂,腐蚀我的意识,提醒我的堕落。我曾无数次用还能微微屈动的指尖无力地抓挠这身邪皮的内里,想扣烂它重获自由,哪怕只是一个裂口也好,可是我的努力却只能徒劳地在邪皮内侧留下浅到不能再浅的痕迹。

我摇了摇脑袋令自己清醒了几分,又用邪皮的兽腿撑起了自己的身体,麻木地凝视着眼前的树海精灵王城——这座宏伟光鲜的宫殿,如今只剩冰冷的空无与血腥的泥泞。阿莉薇妮(Aliveni),闪耀如金的少女,我的朋友,我作为冒险者时的队友,大树海的守护者,如今却堕为树海的魔女。她的笑声充斥着诱惑与疯狂,宛如能刺穿死寂的密林的利刃,她的血色蛇瞳闪烁着病态的狂热,沉溺于折磨与施虐的赐予的快感。她能从痛苦中汲取无尽的力量,再用那股力量给更多的生灵带去痛苦,每一次杀戮都能让她更加疯狂、更加强大、也更加致命。

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曾与我并肩作战的精灵,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黑暗扭曲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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