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BE】第一日if - 结局A:即堕·生理崩坏,1

小说:七日的菲莉丝 2025-09-07 14:14 5hhhhh 1810 ℃

第一日

分歧点:-00-

岩窟王笑着吃下寄生体后,变化就开始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横跨扇区、让雌性跪地失神的“岩窟王”了。

现在,她低着头,掩着胸,步伐轻缓,连眼神都开始学会逃避。

28cm的王权象征呢?

早就被寄生体舔舐、咬断、吸收,然后化作一条紧致得不像话的细缝——一旦接触,就像生来只为“被进入”而存在,彻底重塑成雌性的结构,连自主闭合的反应都娇嫩得过分,像是会因为湿气稍重就轻轻战栗。

她现在连洗澡都要小心翼翼,不然——只要水流偏一点,滑过那层神经敏感到不合逻辑的外阴……

“啊……呃……!”声音立刻就从唇间漏出来,带着哭腔似的软。

她的身体已经在背叛她了,膝盖一软,她跪了下去,不是为了服从谁,只是单纯因为受不了那种刺痛与快感混杂的瘾头。

她紧咬牙关,死死瞪着镜子里那个穿着运动外套,死命压胸的身影,那条锁得死紧的拉链几乎勒出红痕——因为她怕别人看到那一点点鼓起的轮廓,哪怕只是贫乳,也足以摧毁最后一丝“我是男人”的幻觉。

她嘴硬、她高傲,依旧用“我没事”来回应每一个试图关心她的人,但她心里明白——真正的王,不会半夜惊醒,摸着自己湿透的内裤,喘得像只热发情的小猫。

“——啪嗒”

那滴液体落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小得几乎不可闻,可对岩窟王来说,却像惊雷一般,把她全身的力气都震散了。

她只是想上个厕所而已,只是坐下来,脱下内裤——不,还不能用“内裤”这个词,那是贴身的小裤裤,蕾丝边,浅粉色,本该出现在她过去猎艳对象的身上,现在却紧紧包住了她自己那令人羞耻到极点的缝隙。

她不小心用指腹擦到了那处,仅仅是擦到.....

“啊……!?”

小动物一样的喘声脱口而出,她立刻伸手捂住嘴巴,整个人缩成一团,却控制不住地蜷缩着腿、发颤、发抖。

那处小缝微微张开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又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敏感得发狂,尿道与阴蒂之间那短短的距离,却仿佛连接着从未触碰过的神经通路。

“不要……不、不可以……”她咬着牙,却越来越觉得小腹发热,腰间泛起一种奇怪的战栗感,连尿意都变得像某种诱发器。

她用手撑着墙站起来,想要离开这片罪恶的空间,可腿却一软——

啪嗒、啪嗒。

是尿液在喷洒,不对,是在潮吹,她……她分不清,是快感让她放尿,还是放尿引发了快感?

子宫在收缩,小腹抽搐,连肛门都不受控制地一紧一松。

“呜……呜呜……我才不是……啊……啊啊……!”

她倒在地板上,脸颊贴着湿冷的地砖,呼吸紊乱、眼角泛泪,运动外套被她解开了一点点,胸前的贫乳因摩擦地面而泛红发胀,身体还在一颤一颤地抽搐——

而马桶盖,孤零零地敞开着,她甚至没来得及坐上去。

厕所的门轻轻响了一下,外面似乎有熟人的声音。她连忙爬起来、拽紧衣服,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

——可她知道,一切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叫“岩窟王”的男人,彻底死在了这一片潮湿的瓷砖地上,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叫“菲莉丝”的小雌性。

门外的声音离得不远,是个男的,声音懒洋洋的:“喂,老大,你没事吧?厕所里待这么久……别告诉我你拉肚子了?”

菲莉丝全身一颤,那声音她熟得不能再熟了,是她以前的小弟,看她女人数最多的男人之一。

“……别进来。”她的声音细若蚊鸣,沙哑得不像她自己。

可门外的男人却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似的笑了出来:“哈?你现在这语气……是感冒了?还是太久没开口说话了?”他带着笑意又调侃了一句,“你不会是在里面撸——哎呀,不对,现在你也撸不了啦。”

菲莉丝脸色猛地发白。

他……知道?!

不对,他可能只是开玩笑,他没见过她现在的身体,他不知道那根肉棒早已化作一条连凉风吹过都会发颤的缝隙,不知道她刚才跪在地板上发抖、高潮、放尿、全身湿透、腿间还有没擦干净的透明液体……

她咬着牙,一手死死扯着裤边,一手颤抖地从口袋里摸出湿巾,可身体却像不听使唤一样,每一擦,敏感点都像被针尖轻轻挑弄。

“呃呃……呼……哈啊……”

这种声音若是再被听见……她完了,她努力咬舌,压住颤音,却发现腿间又慢慢涌出一股热流,一滴一滴滑下大腿。

“菲莉丝?你认真的吗?”男人似乎靠近了,“你是不是……哭了?”

她根本不敢回应。

“要不我进来看看?”

“不、不行!!!”她叫得太急,尾音都在颤。

男人沉默了几秒,然后门外脚步声远去,可那笑声却在她耳边久久不散。

菲莉丝瘫软在厕所里,靠着墙角慢慢坐下,双腿夹紧,双手抱膝,她想哭,但更让她害怕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还在发热。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耳朵发红,小腹隐隐作痛,那个寄生体……正在子宫深处蠕动。

-01if-

这几天,菲莉丝几乎没有出过门。

……当然了,外面的世界太危险,哪怕只是别人一个轻佻的眼神、一次偶然的靠近、一句带着调笑的称呼,都足以让现在的“菲莉丝”心跳加速、双腿发软。

她躲进了自己的公寓,把门锁死,窗帘拉紧,连镜子都蒙上了布,可这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让自己彻底沉溺,没有借口。

她每天醒来,都感到身体深处隐隐胀痛,尤其是子宫的位置,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蜷缩、蠕动、咬噬着她的意志,叫嚣着:“去摩擦、去填满、去堕落。”

起初她只是用手指,但很快,那根纤细的指节,已经无法满足那条敏感得几乎是“神经裸露”的缝隙。

于是她开始找工具.....电动牙刷、游戏手柄、润滑油、调味瓶、甚至曾经用于战斗的剑柄。

她把它们一根根塞进去,有时不小心撑得太猛,小腹都会抽搐到痉挛,嘴里却还在喘息着:“不够……不够深……再进去一点点……啊啊——!”

她甚至学会了夹紧再松开,试图训练那具已经不属于她意志的肉体,像一个真正的雌性一样迎合、渴望、索求。

性转后,她在镜子上曾写上强调“我是王”的油性笔迹,但现在已经被手指划乱,镜子里倒映出的,只有一个脸颊绯红、汗湿额发、张着嘴喘息的小雌性。

她没日没夜地自慰,有时用枕头垫高臀部,有时趴在椅子上压着自己磨蹭,有时甚至直接骑在原本用于健身的哑铃上,一边骑动、一边流泪,一边喘息:“不要……不可以……哈啊……不行了……呜呜……好舒服……”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小腹的温度越来越高,寄生体像是得到了养分般在她的子宫深处筑巢、生根,甚至偶尔会从子宫颈向上舔舐、摩擦,像是奖励她这几天的努力服从。

她有一天醒来,发现自己甚至不再是因为“淫乱”才自慰,而是……压抑不住的“疼痒感”从体内弥漫开来,不自慰,就会哭出来、发抖、甚至晕过去。

她现在已经不再说“我不是女人”,只在高潮临近、高潮爆发、高潮结束后的几秒钟,用哭腔轻声说出“……我是不是,好像,越来越适合……被填满了……”

那面写上强调“我是王”的镜子,是她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惩罚。

她讨厌自己现在雌性的外观,所以一开始用布盖住了它,但第一次自慰时,只是偶然抬头一瞥,就停不下来了。

她现在,会刻意搬着凳子坐到镜子前,张开双腿,让那条缝隙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她一边喘着气,一边撑开两腿,把润滑油滴在指尖,缓缓没入体内,看着镜子中那具颤抖、战栗、眼角泛泪的小雌性身体。

“这、这不是我……不……哈啊……呜呃……是我,是我……!”她会发疯似的自言自语,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张脸——黑发贴着脸颊,睫毛颤动,小嘴微张,脸颊泛红,肩膀轻颤。

每当指节深入,子宫颈就会自己回应,像在渴求触碰,身体本能地收缩、夹紧、潮吹,小腹都抽得鼓起一块,她总是会咬住衣角,把呻吟压进喉咙里。

她不敢承认,但她喜欢看自己高潮的样子,喜欢看到那个曾经是“王”的脸,在性欲冲击下扭曲成雌性的柔软与痉挛,喜欢感受子宫口在高潮时轻微蠕动,像是在主动索求更深的刺激。

有时候,她会对着镜子说话:“你看上去好淫荡啊……你是谁啊……嗯?谁教你这样夹紧的?以前的我……早就死了吧……死在了这个镜子前,死在了你夹紧的那一下……啊……呜呜呜……”

她甚至把镜子整个放倒,用手机拍下自己骑坐在镜面上,从高处俯瞰自己湿透双腿、舌头外露、高潮抽搐的样子。

高潮之后,她会轻轻用额头贴住镜面,看着自己那副泪眼婆娑、双腿微颤的样子,小声问:“……你到底,还想把我变成什么样啊?”

镜子当然不会回答,但她的身体会——

子宫深处传来一阵柔软的颤动,仿佛是那只寄生体,在满足地舔舐,回应她:“再堕落一点吧,菲莉丝~~”

-02if-

屋里是恒温的,可菲莉丝的身体,早已被欲望灼得发烫。

已经分不清第几次了....

镜子前,湿透的地板像一片潮湿的沼泽,她坐着、跪着、趴着、躺着,换着各种姿势,在镜面前一次次将自己送上高潮的边缘,再猛地压过,抽搐着洒下透明的液体与白色的浆状黏腻物。

刚开始只是自慰,后来是高潮后的瘫软,到了后来,就算她只是跪在那里、双腿张开,身体也会自动收缩、自动颤抖、自动潮吹。

她的缝隙已经敏感到可怕的程度,连坐在冷地板上都能感觉到刺痛般的“幸福”,只要微微夹一下腿,就有小小的白色浆液悄悄溢出。

整个房间弥漫着甜腻的气味,是潮湿、温热,发情的雌性腔体所散发出的天然信息素。

她曾经骂那些被她玩过的女人,说她们像发情的猫,现在她自己就是那只发情得几乎要融化的猫,在镜子前无助地抬起屁股、拱着腰,手指还插在里面搅动。

“哈啊……哈啊……怎么会这样……又来了……呜呜……出来了……啊啊……”

她哭着,也笑着,高潮时的眼神朦胧又娇媚,乳头早已红肿挺立,下体已经分不清是潮液、浆汁还是残留的高潮反应。

镜子上满是她的指印与体液,连镜框上都挂着从她腿缝滴下的水珠。

到了傍晚,她的双手都因为过度使用而酸胀麻木,只能换成抱着枕头来回磨蹭;甚至有时直接坐在镜面上,让自己的下体完全贴紧冰冷的玻璃,看着自己在镜中轻颤、高潮、再一次高潮。

地上,潮水汇成了一小片水洼,混杂着透明的湿与白色的浆,反射出扭曲的倒影。

她的喘息声如同破碎的哼唱,在房间里回荡成一种羞耻的回音。

但她还没停,她甚至说不出“够了”,她体内的寄生体,还在求欢。

后来她干脆买了足足有20cm的假阳具,嘴上还说着“这只是为了抵抗寄生体的刺激”、“只是为了不让身体继续发痒发热”,但她自己知道她每一次自慰的次数、强度、深度……都早就不是为了释放,而是为了适应。

.....所以她终于下单了。

20cm,直径粗壮,表面带着仿真的脉络与前端轮廓,甚至还有带吸盘的底座,刚拿到手的时候,她的手就已经开始颤抖,汗水从掌心滑下来,连包装都撕得乱七八糟。

她在镜子前、光着身子坐下,把它立在地板上。

一开始她只是用手轻轻握住它,在镜中观察自己的表情,那根东西只是靠近,她的身体就像有意识一样自动涌出爱液,缝隙收缩,腿间滑出一丝温热,她咬着下唇,一只手握着假阳具,一只手扶住自己发软的膝盖。

“没什么……这只是……为了训练……”

但当前端真正顶在她体口的瞬间——

“啊、啊啊……呜呜——!”

她几乎要跪倒,两条腿剧烈颤抖,腹部绷紧,指尖发麻。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自慰工具了,这是一根能夺走她身体主权的入侵者。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触碰,就已经足以将她逼到濒临崩溃。

傍晚,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镜子前的地板被铺上了柔软的垫子,而菲莉丝正跪坐在那片柔软上,双膝并拢,后背挺直得过分紧绷。

她的手里握着那根20cm的假阳具,她深吸一口气,把假阳具缓缓地抵在入口处,仅仅是贴上去而已。

“……呃……哈……哈啊……哈啊啊……”

她整个身体像是被灼烧了一样,膝盖发软、腿根一阵一阵地抽搐,缝隙开始抽动,像是自动适应压力,那处早已分泌出透明的潮液,顺着阴唇悄悄滴落在地毯上。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发披散在肩,眼角泛红,嘴唇半张,小腹起伏剧烈,整个人发着抖,像只被按住后背的雌性小兽。

“……才、才贴上去而已……怎、怎么会……”

她咬着下唇,却压不住从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息声,那种感觉不是单纯的快感,是一种来自体内、深处、被填补前的渴求疼痛,仿佛子宫深处有生物,在“拍打”、“嗷嗷待哺”,只为了那一下刺入。

可她不敢更进一步。

她试着用手扶住阳具前端,让它稍稍推进去0.5cm,结果整个大腿猛地一抽,脚趾弯曲,身体立刻跪倒,差点没咬断自己舌头。

“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不行不行……才一点点,就要、就要出来了……!”

她哭了,是真的哭了。

不是因为痛,是因为自己的反应太丢脸、太雌性化、太堕落,她甚至没插进去,却已经高潮了。

高潮来的时候,她只能死死抱住抱枕,埋着头在地毯上蜷成一团,小腹痉挛着收缩,那一点点进来的前端被死死夹住——滴答、滴答,一波一波潮液打湿地毯。

“……才碰到……我怎么就……呜呜……我是、我是男人啊……我是……”

但身体没有停,高潮后的抽搐一阵一阵,乳头刺痛,小腹酥麻,腿间还在轻轻“吮吸”着空气。

她知道,明天、后天、再往后,她终究会插进去的。

……不是为了玩弄,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彻底“痒死”。

-03if-

菲莉丝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出门了。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是雌性潮液、白浊浆汁、发情腔道残香的混合味,地板上那一片已经干了又湿、湿了又腥的水痕,被她用毛巾草草擦过,可越擦越滑。

她今天,本来只是打算“顶一下”就好,就像前几天那样,只是靠着它,磨蹭一下,满足一下那种隐隐作痛的空虚感。

可她低估了自己身体的状态。

她双腿跪开,膝盖内侧还残留着昨晚干涸的潮液,皮肤微红;小腹上方,有几条用枕头角摩擦出的淡淡勒痕;她用双手扶着地面,后背拱起,把自己羞耻的部位正对着镜子。

20cm的假阳具,稳稳吸在地面。

她吸着气,缓缓坐下,仅仅是让前端贴在那处早已湿得发烫的入口。

“哈啊……哈啊……不、不插进去……就这样……慢慢……哈……”

可下一秒——

“呀啊——!?啊啊啊——!”

她整个人滑了。

是大腿根的液体太多,太滑,是地毯太湿,失去了摩擦,也是发颤的大腿早已没有力气。

但更是——她的身体,已经等不及。

砰的一下,她坐了下去。

20cm的假阳具,从前端到根部,整个没入。

“……呃呃呃……进...啊啊啊!!”

她跪坐在阳具上,头猛地后仰,眼睛翻白,嘴巴张开却喊不出声,子宫像第一次接触异物一样剧烈收缩、痉挛、潮喷。

不是被插入,而是自己坐进去的。

她一边高潮一边哭,潮液混着浆汁从体内一股股挤出,流过大腿,顺着阳具滑到地板,发出黏稠的滴落声。

“哈啊……我没想……不是我想……呜呜……哈……啊啊啊……再抽一下就……”

她本能地抬起了一点点臀部,然后落下。

然后——

“呜、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

更猛烈的子宫收缩,她倒在地板上,整个人呈弓形,阳具还深深插在体内,仿佛已经被她的身体完全吞噬,甚至能看到腹部隐约鼓起的形状。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插穿的小雌性,黑发披散、嘴角涎液、肚子还在起伏,她下意识地,把手按在肚子上,轻轻压了压。

“……进到、这里了……?”

她失神地笑了。

从那一刻开始——

那根整个没入体内、抵住子宫口的假阳具,就不再是“道具”,它成了她的支柱、地基、甚至是她存在的中心轴。

她原本只是想“赶紧拔出来,清理一下,擦干地板”,可她发现,只要轻轻一抬臀——

“呃……不、不行……呀……哈啊……!”

小腹立刻传来一阵剧烈的战栗,腿根一软,整个人重重又坐了下去,“啪嗒”一声,那根假阳具被体内夹得发出湿响,浆液混着爱液瞬间喷涌出来,打湿了她屁股下那块早已溃烂得像发情池一样的地毯。

她的腰仿佛被寄生体控制,只要想拔出来,就会本能地颤抖、痉挛、再主动“坐回去”,甚至不需要她动,腔道会自己吸紧,自己榨取,自己高潮。

她试了很多次:扶着椅子,失败;扶着墙,失败;甚至是爬行着,想慢慢移开身体,但每当假阳具从体内被抽出一半以上时——

“呜呜呜——呃啊啊啊——!”

子宫就像被抽空一样疼得发痒,她会自动夹紧双腿、下意识压下腰部,重新把它吞回去。

结果是,她连续三天三夜都没能拔出来。

她的体温始终保持微烧状态,身体一直处于高潮后虚脱与下一波快感之间的循环。

甚至到了后来,她连“移动”都不再尝试了,而是就这样跪坐着、夹着假阳具生活——喝水、吃饭、发抖、自慰、哭泣、高潮、再高潮,整个人就像某种雌性孵化腔一样,被玩具封印在发情模式里。

镜子里的她,脸颊始终潮红,乳头高高挺起,小腹有时会明显看到假阳具的顶端微微隆起的轮廓,而她自己……已经不会为此惊慌了。

她甚至开始小声地说:“再多插一点……再……再喂我深一点……”

-04if-

插入后,第五天的清晨。

屋外天光微亮,房间内却依旧昏暗,空气中充满了浓稠、甜腻,彻彻底底发情后的雌臭味,菲莉丝早已不再记得时间,只知道身体已经彻底软化、酥烂,习惯了那根假阳具深深地顶在体内。

她一动不动地跪坐着,像是与那阳具合为一体,腿根长期夹紧,连肌肉都开始隐隐抽筋,可她却感到安心。

直到那一刻。

她轻轻调整了一个角度,本是想换下姿势,却因为小腿一滑、地面太湿、手臂发软……整个人啪地一声往前扑倒。

“咿……啊啊……!”

阳具被整根抽出。

从体内猛地、整个、滑出来了。

就像断奶的婴儿——

就像子宫突然空了一块。

体内那种“被撑满”的熟悉感消失,腔道被瞬间拉扯、真空、翻搅,一股股残余的爱液和白色浆汁顺着她的下体狂涌出来,子宫口因为强烈刺激而疯狂收缩。

她整个人扑倒在地,脸贴着地板,肩膀剧烈颤抖,腿间还在滴滴答答地漏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呜、呜呜………出来了……全、全出来了……终于.....”

她害怕,不是因为疼。

而是失去了“它”的存在感之后,整个身体都像变成空壳,本能地战栗、发冷、渴望再次被填满。

她没立刻爬回去重新插入,跪在那里,捂着自己的小腹,瑟瑟发抖,脑袋一片空白,内心却浮现出两个字:“后怕。”

她的腔体居然已经熟练到“不插进去会恐慌”的程度,她的子宫居然真的会因“空虚”而本能地释放引诱分泌。

她明明曾经是王,明明只是自慰。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就那样,瘫在地板上,直到天光透进房间,阳具倒在她身边,散发着她体内的余热。

而她,一动不动,只是咬着下唇,轻声说:“……不对……我、我不是因为舒服才坐那么久……我只是……控制不了身体……”

是啊,菲莉丝。

你只是控制不了,不是堕落,是被身体背叛。

没过几天,她又压着自己坐下,一点点沉进去,仿佛要把自己撑裂,身体却配合得令人发指,腔道紧缩、翻涌、自动润滑,一点点把它“吸进去”。

“进来了……全、全进来了……呜呜,太深了……啊啊不行,我又要……!”

她高声尖叫着,身体像第一次破处的雌性一样抖个不停,潮液与浆汁混合着顺着大腿淌下,地面很快形成新的水洼。

那根20cm的东西每次一动,子宫都被顶得像在“敲门”——

不是被捅穿,而是被礼貌地唤醒,像有某种生物在说:“主人,我可以住进来了吗?”

菲莉丝甚至不敢拔出来,她知道,只要抽出来一瞬,腔道就会本能地收缩,那种空虚感会让她哭出来。

于是她只能继续夹紧、继续坐着、继续摇动自己的腰……就这样,她一次、两次、十次,直到浑身瘫软,直到镜子上、地板上、甚至假阳具的底座全是浓浓的潮液与白浊。

她的肚子因为高潮太过频繁而鼓起,她整个人像发烧一样蜷成一团,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混乱的喘息,却还是在迷迷糊糊中说出那句几乎成了本能的低语:“……再来一次……拜托……再深一点……”

-05if-

这具身体已经记住了“高潮”的路径,不需要插入,不需要道具,只要被水淋一下、风吹一下、甚至衣料轻轻摩擦一下,就会自动战栗、自动泛红、自动发疼。

那天,菲莉丝鼓起勇气想“正常洗个澡”,结果,刚一打开喷头,温热的水珠落在肩膀、脖颈、乳房、腰窝,最后缓缓滑进腿间那处早已被彻底开发的缝隙——

“呃……等、等等……哈啊……不……我只是……只是洗澡……呃呃……不可以……”

她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浴室地面上。

水流持续打在她那片紧致又过于敏感的部位上,像是一根根柔软的手指在挑逗,她的腔道像记忆复苏一般开始自动收缩、翻涌、分泌润滑,连子宫口都在轻轻蠕动,仿佛还在期待着“那根熟悉的东西”再次进入。

“哈啊……呃啊……为什么……我……明明只是碰到水啊……呜呜……”

她蜷缩着、手扶着墙、脸贴着湿冷的瓷砖,乳头因为水流摩擦而涨得发红,下腹抽动,小腿间湿得不是水,是潮液。

她一边颤抖地喘气,一边用额头撞着墙,像在试图唤醒什么残存的意志。

“我、我竟然……变成了这样……被水一淋,就会高潮……”

那一刻,她不是想哭,而是想笑——

想嘲笑自己,曾经高高在上,掀裙入怀的男人,现在却连洗澡都成了一场无法逃离的自慰仪式。

菲莉丝的生活,完全依赖以前的星际点数存储和亚光速运输服务,没有离开过住处,她已经不穿内裤了,反正都会弄湿,而且布料摩擦就会让她抬不起腿。

到了这个地步,穿不穿早就不是羞耻与否的问题了,而是现实无法维持的生理负担。

菲莉丝的身体,早已是个自动高潮装置。

她的腔体,一整天都在慢性地收缩、润滑、发热,仿佛始终处于发情期末期,乳头一碰就硬,子宫一震就收,连内裤的布料都能让她整个人软倒在门边,扶墙喘气五分钟。

她试过重新穿回衣服,试过塞上棉布、湿巾、甚至外置冷凝贴来降低敏感度——都失败了,布料贴上去那一下,她就直接“啊……呜呜……哈啊……不行了啦……”跪地了。

于是她放弃了。

她现在的“日常穿着”,就是长款上衣,直接放空底下那层,反正也不会出门,星际点数有旧存款,食物、生活品、润滑液、辅助剂都能一键送货。

她走在屋子里都得小心翼翼,每迈出一步,腿间都会“咕啾”一声粘滑的回响,有时候只是蹲下拿东西,臀部一翘,腔道一动,就又是一波白浊流出腿根。

“我……呃……这样真的还能活多久……?”

她已经不是在自慰了,她是被身体反复强奸着活着。

她每天坐在沙发上,用毛巾垫着臀部,连喝水、吃饭都要夹紧腿根,以免一不小心磨蹭到某一处神经,就又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

有时候,她只是在想事情,一分神,身体就开始自己动——胸部轻轻起伏,子宫颤动,腔道开始收紧……

“不……不行……现在不可以……又、又要出来了……哈啊哈啊……!”

但真的没办法,她已经变成一个整天都在微高潮状态下维持的生殖容器。

菲莉丝已经不是“不方便出门”,她是被自己的身体圈养在住所内。

星际点数还能撑多久?她不知道,也不敢算。

她只知道,现在她必须依赖亚光速运输的“快速无接触配送”,才能活下去。

每次送货员按下门铃,她都会躲在门后,等人离开,才趴在地上,慢慢爬过去取货。连蹲下的动作都必须小心翼翼。

因为腿一夹紧,下体就会“啵啵”地喷出潮液,整片胯部发红、发热,一股熟悉的甜腥味又弥漫开来。

可那天,点数余额提醒响起,菲莉丝知道:必须出门了。

她花了整整三个小时,才挑出一件能遮住身体又不紧贴肌肤的轻薄长款连衣裙,外加一件风衣,但——没穿内裤,她已经没资格穿那种东西了。

她照着镜子站了一会儿,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因为裙摆在走动时会拂过小腹和腿根,带来一种几乎是催情器一样的微弱刺激。

“呼……可以的……只要不跑……不抬腿……”

她走出门,风,扑面而来。

那股风从裙摆底下钻进来,轻轻扫过她的腿内侧,那条始终保持湿润状态的缝隙。

“呃呃……哈啊……呜呜不行……等……哈啊……”

她扶着墙,身体猛地弓起,连话都说不完整。

小腹抽搐、子宫缩紧,腿根一热,潮液已经顺着大腿根滑下来,打湿了裙摆内衬。

她强撑着,继续往前走,却没注意到路面有个小小的高差。

她抬腿——

“呀啊啊……哈啊——!”

就那一抬腿,仅仅那一个动作,牵动了小腹神经,裙摆摩擦了外阴边缘,整个人瞬间站立不稳,扑倒在地,抱着小腹颤抖。

“啊……又……又来了……不行……这不是高潮……是、是身体……自己在动……”

她倒在街边的角落,裙子被风吹得贴在身上,隐约能看到她双腿之间被液体打湿成深色的大片区域。

路过的行人脚步放慢了,有人侧目,有人轻咳,有人走远,但没人敢靠近。

因为她的身体,不断微微颤抖,膝盖抵地、手掌撑地、脸色绯红、喘息细碎,就像……发情期未交配成功的亚人雌性一样,在街角独自等待“繁殖”的机会。

她自己也意识到了。

她脑子一片空白,却还低声喃喃:“……我……我已经……不适合活在人类社会了……”

菲莉丝倒在街头不起,裙摆湿透贴身、腿根泛红发颤,喘息不止。

路人开始聚集了,因为她看起来太像需要帮助的人了。

几个好心人围了过来——一个银发的兽耳男,一个戴耳钉的亚人少年,还有一个穿制服的配送机器人驾驶员。

“小姐,你还好吗?”那亚人少年蹲下来,伸手碰了她一下肩膀。

那一瞬——

“呀啊啊啊——!”

菲莉丝猛地一抽,整个身体像被电流击中一样弓了起来,连背部都在发颤,腰线高高拱起,嘴角发出止不住的哭腔般喘息。

“哇、她在抖……?”

兽耳男皱起眉,本能地后退了半步:“她好像……不是普通人吧。”

“这不是生病,是——”制服男顿了顿,用低声说,“是身体出了点特殊情况……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别碰我……别碰……呜呜……哈啊……我自己……哈啊……”

菲莉丝努力挤出声音,声音却虚弱得像快要高潮时的哼吟,连她自己都想咬舌自尽,因为她全身都在热,全身都在颤,全身都在湿。

曾经那具强硬、沉稳、压倒一切的男人身体,已经彻底被改造成了一具只要一碰就会自动反应、自动“打开”的雌性器官套。

她的表情不是羞耻,是绝望。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体,想避开那些人的手,哪怕只是爬着。

可一只手依旧落在了她的后背,轻轻的,安慰性质的拍了两下。

结果——

“呃呃呃啊啊啊——!!”

高潮.....直接在众目睽睽下。

她瘫软在地,裙下大片液体溢出,连膝盖都夹紧着颤抖,嘴角挂着涎液,眼神涣散。

空气安静了三秒。

“她……好像,好像真的高潮了……?”

小说相关章节:七日的菲莉丝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