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真的假的？”

“她这是什么情况啊……？？”

菲莉丝听见了，她听见了所有人的声音。

她曾经只需要一步，就能让所有人闭嘴；而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众人脚边、泪眼婆娑地高潮。

菲莉丝高潮瘫倒在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湿着裙摆喘息。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谁也不敢动她。

不是因为尊重，是因为畏惧。

太敏感，太容易反应。

碰一下就叫，叫得像在享受，又像在发疯，而且……这副模样，说是被“处理”过的发情体，也毫不过分。

于是人群逐渐散去，只留下几双肮脏的眼睛——

来自下层区的、醉醺醺的、甚至连身份识别ID都被注销了的边缘人。

“喂，这家伙……看起来，挺正点的嘛？”

“是啊……说话都听不清了……看样子，随便弄点吃的给她，她都能贴上来吧？”

“你傻啊？直接带走啊，这么个小玩具，搁我们房里养几天再说——谁会查我们？”

他们动手了。

菲莉丝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她能做的，只是当那只粗糙的大手拽住她手臂时，身体又一次地微微抽搐、腿根又湿了一片。

她试图发声，却连“不要”两个字都没能完整说出来。

于是，她被带走了。

-06if-

下层区的屋子。

混凝土地板，满是灰尘和发霉的快餐盒。

天花板吊扇吱嘎作响，灯是坏的，窗子用破布挡着，空气中弥漫着汗味、烟味、还有……某种腥臭的酒精残气。

她被丢在沙发上，像一块旧毛巾。

那些男人围着她，有的笑、有的舔牙，有的脱衣服，有的点烟，但没人马上动她。

因为她的身体还在发抖，还在反应，像是被风一吹、地一震、眼神一靠近，就会高潮喷涌的自走诱饵。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药过头了？”

“说不定是被哪个人渣改造过的……嘿，搞不好还挺值钱。”

菲莉丝睁开眼，眼前模糊一片，她看见天花板的裂缝，听见他们肮脏的窃笑。

她想动，可只要一动，体内那熟悉的抽痛感就再次袭来，她闭上眼，嘴角发出微弱的呢喃：“……求你们……别碰我……我……已经……坏掉了……”

他们听到了，但没放在心上。

那之后，菲莉丝的意识几乎没几分钟清醒，某种意义上，无知，反而成了最后的庇护。

菲莉丝已经进入了一种被动维生、断续意识的状态，她的身体，还活着；腔道，还工作；子宫，还在每次刺激下如同求偶期的雌兽一样翻涌、收缩，但她的大脑，早已被欲望的电波切断了完整的自我认知。

她每次恢复一点意识时，看到的不是自己的房间，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剥落的天花板、污渍斑斑的沙发、一双又一双盯着她的眼睛。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一天？两天？一周？她根本无法计算，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被人“动过”，但每当她醒来时，腿总是软的，腔总是空的，子宫深处总是隐隐作痛，却又满是过度高潮后的迟钝幸福感。

有人碰她的脸，她会抽搐；有人抓她的手腕，她会痉挛；有人朝她说话，她却听不清，仿佛隔着一层水膜，只能听到自己喘息。

甚至她醒来的时候，常常会感觉自己已经坐在某人的腿上、或跪在冰冷的地上、或被人从后面扶着腰——

可她没有证据，只有身体，每一寸神经都在告诉她：又被玩过了。

最可怕的是，她对这一切……已经不再恐惧，她甚至开始享受“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因为——

“那样……我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就不会哭了吧……”

她轻声说着这句话，眼神涣散，声音温柔得像在讲梦话，这已经不是被征服的表现了，这是一具完全开发完成、彻底失去原主人格的生殖容器的呢喃。

菲莉丝的身体，如今已不再具备承受“任何刺激”的能力，不论是性刺激，还是任何直接接触，甚至不带敌意的触碰，只要持续超过十秒钟，她的神经系统就会自行断开，让意识瞬间熄灭。

最初是子宫的过度反应，后来是阴蒂的自动收缩，再后来，连肩膀被握住都足以触发全身性的发情抽搐。

某种意义上，她甚至——从未“真的”体验过被插入的过程。

她的身体每次都会在关键的一刻，抢先一步把她“保护性断片”，是保护，也是放弃。

所以，她每天的状态是这样的：她会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躺在脏兮兮的床垫上，腿根一片湿润，肚子里有隐隐的胀感，小腹深处像被什么顶过，残留着温热与钝痛。

她会努力坐起，结果乳头一擦到布料，腿一动，高潮就到了。

下一秒，她又失去了意识。

每一次醒来，都像是跳过了所有羞耻的过程，直接进入了高潮后的空壳时间。

她甚至开始疑惑：“我到底……被谁做过什么了吗？”

但身体回答了她：内壁反复扩张的痕迹；每次醒来都能挤出浆液的腔口；还有那种，仅仅风一吹，就能双腿发软、乳头胀痛、子宫痉挛的病态反应。

她连“羞耻”都来不及感受，就已经又被推进下一轮高潮，或者晕厥。

她哭不出来，她也笑不出来，她只是在每一次短暂的清醒里，用破碎的声音说：“我……是不是，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有时候，命运就这么残酷，菲莉丝她没有被收进贵族的金笼、没有被高级阶层当作奢侈的性玩偶养在丝绒床榻，更没有成为拍卖会上万人竞价的传说级雌性玩具。

她只是——不走运。

她拥有最顶级的容貌、最完美的生理敏感曲线、最激进的寄生体同化适应，就算沦落为玩具，也该在上层区的贵族宅邸，甚至更上层，但她没有被看到，也没有被选中。

只是恰好，在某天，在星际点数耗尽之前，从屋里走了出去，摔了一跤，没人扶她。

于是，她被带走了。

就这么简单。

下层区没有名字的街巷、污泥堆里的破房子、恶臭和酒精味弥漫的空气——

她的身体就被固定在那里，成了一堆本能蠕动、湿润滑腻的肉之器官集合体。

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没有人知道她曾是岩窟王，甚至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每天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清醒时间，都被用来重新感受自己“活着”的错觉，或是面对高潮后的下腹抽搐和神经麻痹。

她已经无法追问“是谁动过我”，她连“自己是否正在被插入”都无法判断，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填满时会轻轻颤抖，被拔出时会像幼兽一样发出呜咽。

她现在的名字，也没人叫了。

叫她的人，只会拍拍她的脸，笑着说：“小家伙，醒了吗？可以动了哦。”

这就是菲莉丝的终点，不是奴隶、不是宠物、不是商品。

只是一个从未被发现的完美生殖体，因“太快失去意识”，而永远无法爬出泥沼，被彻底玩坏。

有时，命运最恶毒的地方，不是将你丢入地狱，而是——

你连当“高贵玩具”的机会都没有。

-BAD END- A：空壳

小说相关章节：七日的菲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