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半，唐拾栽歪在床上准备再看一会儿手机就睡觉。方晴光和唐镜银两个人都出差去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在。

　　这个夜晚是无聊的，他在玩的游戏全进了长草期，连上线挂机的价值都没有，更新的番吃饭时候就看完了，社交软件被他在这一分钟之内刷新了五次都没有新东西弹出来。

　　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之前一个人在家的晚上都是怎么过的，只能在床上无能狂怒地对着空气打了一顿拳。

　　没有任何人或物体受到伤害，但是让他有了点累了的感觉，好像顺带还搞出了点困意。

　　唐拾眨巴眨巴眼睛，决定把睡觉的安排提前到此刻。只是方一关灯，他的手机突然就嗡嗡响起来。

　　他骂骂咧咧地拿起手机，看到是唐镜银打过来的视频之后疑惑地抽了口气。一般来说这人不会这么晚还联系自己的，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唐拾犹豫片刻，叹着气把床头灯又打开，点下了接听键。

　　唐镜银的脸出现在镜头那边，角度端正，光线明亮，头发湿漉漉，看起来像是刚洗完澡还在酒店的浴室里，并没有什么出事的样子。

　　“你……”

　　唐拾刚张嘴要问，就看到唐镜银在嘴边冲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随后他收到一条文字消息。

　　“把你的麦克风和摄像头关掉。”唐镜银在消息里说。

　　唐拾不知原委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带着一脸的莫名其妙按要求操作。他把视频窗口缩小，给唐镜银回消息：“你被监禁了？”

　　右上角缩小的窗口里唐镜银的笑容更灿烂了，唐拾的消息没有被回复，那边镜头一切，转成了后置摄像头的拍摄画面。

　　唐拾的好奇心被最大化，不得不配合着手指一点把那一小块画面也最大化。

　　镜头有些抖动，但不妨碍唐拾看清内容。

　　浴室门被推开，唐镜银开始移动。那里应该是一间不算大的套间，走过一个小休息厅就进到了卧室里，雪白的大床上陷着一个穿着灰色浴袍的黑发男人。

　　“洗好了？”

　　唐拾无意识地“啊”了一声愣住，随即想起自己已经关了麦克风才放下心继续盯着屏幕。就算没有画面他也能认得出那是方晴光的声音，几个小时前给他发的让他乖乖吃饭、不要吃泡面的语音消息甚至还新鲜着。屏幕里的那人半撑起上身转过头来，露出一张带着点朦胧醉意微红的脸，果然就是他。

　　没想到俩人出差出到一个酒店一间房去了，这是什么原理？唐拾有点烦躁，抬手抓了抓脸颊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唐镜银还没出声，方晴光自己翻身挪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撩了一下没合严的浴袍，露出膝盖上面一截有紧实肉感的大腿。酒店的柔光顶灯和电波传输过来稍有些损失的画质组合在一起简直是魔法，那一片露出来的肉像是被盘熟了的玉一样，柔润到有些发光。

　　方晴光眼睛往上一抬看到了手机，并没有半点惊讶，只是轻歪了一下头眯眼笑起来：“嗯？今天要拍吗？”

　　他的眼睛是看着摄像头的，一直盯着屏幕的唐拾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望进脑子里，半边背都酥了。但就方晴光这个反应来说，应该是不知道自己正在看着他的才对。

　　现在这场景，到底要拍什么不言而喻。

　　唐拾想着，不知不觉间整个人都在床上坐直了。他摸索着抓来耳机连上手机，无视掉手机对音量过大有损听力的提示，把声音调到了最大。

　　“好久没拍了吧，拍一下。”唐镜银向来说谎不打草稿，平静语气里听不出半点心虚波澜。

　　于是画面里顺理成章地出现了唐镜银戴着婚戒的左手，它贴到方晴光露出来的腿肉上，指头有些用力地微微陷进皮肉里，一路向上揉搓抓捏留下一串浅红痕迹。随着那只手移动，下半边浴袍彻底被掀开，里面未着寸缕的臀肉也露了出来。

　　唐拾就这么被抓进了这场只有他一位观众的色情直播里。唐镜银抚摸的动作十分缓慢，似乎给足了他时间思索是否要选择退出。当他看到方晴光赤裸的下半身的时候，那里的触感似乎就印在他的指尖上，他本能地滚动着喉结干咽了一口，只能有些气愤地咋舌，认命地从床头摸来纸巾盒放在身边。

　　“家里装那么多监控，拍的东西还不够你看？”方晴光被摸得舒服，眉眼也跟着舒展开，放松地侧躺着，任唐镜银在他屁股肉上揉捏轻拍，“还是说拍到的没多少是和你的，你不满意？”

　　监控！原来是监控！

　　唐拾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家里有时会莫名涌上的那种被窥视的感觉是什么。合着是这变态爹妈在这里搞自己呢？今天也好以前也罢，想找人当play的一环就算了，找自己干嘛呢？这合适吗？

　　他恨恨地从方晴光醉意微醺的漂亮脸蛋到圆润臀线品了一遍，眼睛恨不得变成唐镜银手机上的摄像头，胯下因为刚才一点迷思冷静下来的小兄弟又挣扎着站起来了。

　　确实不合适。但这个人如果是别人才最不合适！

　　毕竟当时锁上了那扇书房门的是他自己。就算那时候唐镜银就站在他边上，告诉他能吃到方晴光的前提是他必须成为他俩play的一环，他也会说自己是自愿的。

　　唐拾不得不完全承认自己和变态爹是一脉相承的亲父子了，为了证明这场偷窥有多理直气壮似的，把眼睛又贴近屏幕两分。

　　“嘴太闲了？不知道说什么的话我不介意重新教你一遍。”唐镜银开始持续地拍打方晴光屁股上那块被揉红的软肉，话音里辨不出喜怒，但动作明显变得越来越用力，每次都稳稳打在同一个位置上，一个比原本就红的臀肉更加红肿的巴掌印慢慢烙了出来。

　　方晴光曲着腿，身子有些弓着，屁股应该被打得挺痛却一点也不躲。镜头一直盯着他正在挨打的赤裸下半身拍，没有在拍他的脸，但他一声声明显起来的呻吟却无比清晰地通过耳机传进唐拾的耳孔里。

　　唐拾的呼吸渐紧，因为他看到在方晴光大腿和小腹夹出的阴影里有东西在发亮——那应该是方晴光的性器，在被打屁股的温吞痛感里勃起了，吐出来的前液反着光发亮。

　　唐拾忍不住给唐镜银发去消息：“他被你打硬了吗？看不清。”

　　唐镜银依旧没回，也不可能回，手机被他倒回左手拿着，右手伸下去握住了方晴光烫人的性器，极其缓慢地上下套弄起来：“硬成这样，都没碰你其他地方，就这么喜欢被打屁股？”

　　镜头不安定地晃动了一阵子，再稳下来的时候画面中是因为一条腿被扛起而露出来的整个腿心，唐镜银“贴心”地把手机放得更近，整个屏幕上满满塞着方晴光被人握在手里的红涨性器和湿润微张的大阴唇。

　　唐拾被冲击得甚至有一会儿忘了呼吸，被憋得脸上都热起来才“哈”地长吐了一口气。他裤裆里的小弟反应也很大，这会儿已经硬得发痛，他不得不把手塞进裤子里聊表安慰。

　　“嗯……喜欢…哈……”方晴光的声音从画面之外的位置有些模糊地传过来，唐镜银的拇指按在人龟头上蹭了两下，下面肥嘟嘟的肉瓣很快抖了抖，从夹缝里挤出一溜透明的水来。

　　“晴光……”唐拾抓着手机低低叫了一声，难以抑制地想起那里水液的咸涩腥甜，口干舌燥地舔了下唇角。

　　唐镜银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前戏无趣了，动手把肩膀上的腿挪下，画面又晃动起来。现在的视角看着像是他已经躺下了，穿着白色浴袍的身体变成铺底的画布，胯下那块也鼓着，他的手往离镜头很近的胸口位置拍了拍，又把手机转去拍方晴光：“来，坐这里，给我口。”

　　不知道是床太软还是被玩得已经有些手脚发软，方晴光有些晃荡地从床上站起来，手指勾着浴袍的带子：“要脱掉吗？”

　　唐镜银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复，唐拾的消息就出现在新的弹窗里。

　　“要！”他简明扼要，还加了感叹号表达迫切。

　　“嗯，脱了。”唐镜银还是语气淡淡，镜头往上扬起一点，把方晴光框在正中，顺便两指缩放拉近了镜头，好方便唐拾看得更仔细。

　　只是解一条腰带，方晴光慢条斯理的勾缠动作也让唐拾连眼都不敢眨。明明布条软绵绵地落在床上甚至没有能从耳机传出来的声音，但他觉得心口简直像被轻抽了一下一样酸痒难耐。

　　浴袍自然而然地开了襟，露出一条藏着情爱痕迹的胸腹皮肤和更加红涨湿漉的性器，方晴光终于肯大发慈悲，抬手把领口剥过肩膀，再两手一垂，整件浴袍都滑坠下去。

　　“……骚货…”

　　唐拾看着方晴光赤裸着身子一步一步朝镜头走过来。耳机在他耳朵里塞着，阻塞了外界的杂音后也让他对自己发出的声音听得无比清晰，他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咒骂声好像是直接从自己脑子里传出来的一样，和方晴光跟唐镜银不时发出的喘息和调笑声叠着，激得他又漏了一股前液出来。

　　从方晴光开始吞吃唐镜银性器之后他的声音就不太能听得清了，但好在唐镜银把镜头对准了他近在咫尺的腿心，在唐拾以为自己的配菜终于有所保证的时候，镜头又开始飘了。

　　巨大的湿漉漉的舔吮亲吻声突然在他的耳机里炸响，他正想要不还是为了自己的耳膜健康调低一点音量，就听到方晴光的浪叫在层叠水声和吞咽声之外响起来。迟钝如他此刻也意识到唐镜银正在给方晴光口交，会发出水声的不止是他爸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他小妈冒水的屄。

　　唐拾和屏幕里的顶灯大眼瞪小眼，没法光明正大吱声求关注，只能光靠听着声音撸了一会儿，镜头终于又回到正位上。

　　“自己扒着。”唐镜银把方晴光的右手拉进镜头范围里，方晴光立刻听话地用指头掰开穴。

　　其实这个姿势里穴本来就已经打得很开了，被唐镜银吃了这一通，现在又被掰着，熟红的腔口嫩肉带着潋滟的水光全露了出来。更深处的淫肉也迫不及待地想被投喂，不甘心一直缩着一般，黏糊糊地挤在距离穴口稍深一点的位置蠕动着，含在其中的半透明的爱液便是证据。

　　“好乖。”

　　唐镜银的声音带上了哑，方晴光上半身一动一动的，明显还在给他口。他借着穴口大开的便利把手又放到穴上，轻轻一动就揉出一片黏糊糊的水声来。

　　“唔唔……”即使嘴被堵着也挡不住方晴光的声音了，唐拾急三火四地抬起屁股把自己的裤子褪下来，按着耳机更往耳朵眼里紧紧塞进去，就为了能多听到一些他的声音。

　　唐镜银往那个不断翕动吐水的小嘴里塞了一根指头，方晴光的屁股肉眼可见地往镜头这边又拱起一些。唐拾有自己的脸几乎一下就被那块烂湿柔软的腿心盖住了的错觉，之前的性事残留下的幻象太过鲜活，此刻他甚至不需要VR眼镜也能身临其境。

　　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又很快添进第三根，穴口的黏膜偶尔会被突然一下恶意的撑开绷得泛出粉白色，方晴光发出的呻吟声变得清晰，应该是因为快感而无法控制地吐出了嘴里的性器。看着浑浊的淫水随着唐镜银扣弄的动作在他手背上成股地淌下，唐拾急得冒汗。这水就应该被全接在嘴里，然后一滴不漏地咽干净才不算暴殄天物。但他不在当场，无能为力，只能攥着手机眼馋，干巴巴地打手枪。

　　“啊……！”

　　唐镜银弯起指头，勾着雌穴的前壁猛猛抠了几下突然拔出手，方晴光呜咽着潮吹了。在大量的水液里镜头首当其冲，画面一下变得模糊，不难想到唐镜银应该也是被劈头盖脸浇了一下。

　　唐拾又觉得好色又觉得好笑，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否该继续动。

　　镜头很快被用浴袍擦干净了，中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的屄穴又出现在屏幕里，唐镜银一巴掌抽在上面，那个露在外面的女穴尿孔又因此激动地挤出一股水来。

　　“怎么吹成这样？”唐镜银又往穴上抽了一巴掌，指头在滑溜溜的穴口流连一阵，暗示性地推了推方晴光的屁股，“自己找东西堵一下。”

　　方晴光嬉皮笑脸地哼着应声，慢慢地往唐镜银的脚边爬。他跪直了身子，唐镜银勃起的性器带着水光，出现在他两腿和唐镜银小腹形成的三角区域里。

　　“手机往前点拍，太远了不好看。”

　　方晴光突然转过身来抓住了手机，唐拾害怕被发现，小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这画面的晃动就好像被抓住的是他自己的衣领一样，但好在方晴光确实只是调整了一下手机的位置就又转了回去。

　　唐拾有些尴尬地看着镜头被拉到这个离唐镜银性器很近的位置，唐镜银似乎也有所感应，迅速地调整好角度，把画面中心又放回到方晴光的身上。

　　唐拾灵光一闪，光着屁股翻下床，紧急把阵地转移到书桌边。手机被他放在支架上，桌面上还摆着他刚从床头柜里抓出来的润滑剂。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满手都是黏黏滑滑的润滑剂，虚握着拳用手兜在性器顶端，随着方晴光把性器送进身体的动作，毫不吝啬地用两手把自己的性器从头到脚捋了一遍。

　　他之前是有听同学说过用VR看毛片打飞机爽得要死的事，但他从来没信过，甚至还有点嘲笑的感觉在。此时此刻他决定隔空给过去的自己一个大嘴巴。

　　刚才那一下他天灵盖差点就飞了。

　　虽然比起直接跟方晴光做的触觉上来说还差点意思，但这绝对是另外一种无法替代的体验。做的时候要接收还要处理的信息还是太多了，现在不同，他只需要看着听着，然后再用尽全力让自己爽。视频里这样的视角也是实际做的时候无法体验的——人啊，活人，总不可能一边做一边把眼睛贴到那里去看，那得是什么样啊。

　　唐拾肆意喘着自慰，看屏幕里方晴光在唐镜银身上从扭着腰骑，到高潮时撅着屁股趴在人腿上痉挛。唐镜银拍着他的屁股强迫他在高潮里跪直身子，被含得水淋淋的性器从屄穴里滑脱出来，还带出一股半白的浊浆。唐镜银伸手，只摸了一下方晴光小腹阴影里垂着的那根涨鼓鼓的男性器顶端，他就突然抽着气哆嗦着，失禁一样地射了。

　　腿软到失去骑乘能力的方晴光被放躺回床上，手机被放下了一阵。唐拾也还不想这么快射，有一搭没一搭地放缓了套弄的速度，盯着漆黑的屏幕愣神的功夫，就听到那头又传来舔东西的声音和方晴光舒服的闷哼声。

　　他们是在接吻，还是在口交呢？

　　唐拾猜测不出，但哪种都让他有点寂寞和嫉妒。

　　画面又亮了，映出来的方晴光斜斜地半侧卧在床上，保持着一条腿搭在唐镜银肩膀上，另一条腿被骑在人身下的姿势被慢慢地捣着穴。唐镜银的手也不闲着，把方晴光一边的奶尖揪在指间揉圆搓扁。方晴光还在上一波高潮的余韵里，这样缓慢体恤的持续抽插明显让他舒服极了。他挺着胸，仰着头，眼神迷离，汗湿的头发丝丝缕缕贴在侧脸上，甚至开始主动伸手掰着半边湿滑的阴唇给人肏，唐拾只能偶尔听清一两声他含糊喊出的“老公”。

　　做的次数多了，唐拾发现自己似乎能总结出一些方晴光肢体动作的规律和含义了。比如现在，方晴光闭着眼、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全身都僵硬着绷得很紧，这就说明他马上要被磨进高潮了。

　　唐拾感觉自己跟到这里就已经可以满足，不必再向下，就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但他看到唐镜银的动作反而越来越慢，最后直接停了下来，玩人奶尖手也收回来了。画面轻轻抖动着，像是正在摆弄手机。

　　“一会儿把你的摄像头和麦克风打开。”唐拾的手机震了震，收到了唐镜银的消息。

　　唐拾刚打出三个问号，就听到那边方晴光吱声了。

　　“唔？老公……？”方晴光喘息着睁开眼，目光越过镜头，眼神里满是迷茫，声音里还含着情欲媚意。

　　“等一下，唐拾突然打电话过来了，”唐镜银匀了匀呼吸，“……接吗？”

　　被突然点名的唐拾汗毛都竖起来了，鸡巴还在手里烫得吓人，冷汗却出了一脑门。

　　啥玩意儿啊？咋回事啊？唐镜银这逼人语气里的犹疑演得让唐拾简直想给他立刻颁发奥斯卡小金人，就用砸在他后脑勺上这种方式。

　　“阿拾…？这么晚了…”方晴光忍不住地动了动腰，看起来这份理智维持得有些勉强，“你接吧，别是有什么事。要不…要不先拔出去……”

　　“嘘，”唐镜银从没打算提供这种机会，不由分说地假装接起了电话，“怎么了唐拾，这么晚还没睡吗？”

　　唐拾确实已经听话地打开了声音和摄像头，但脑子还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愣是没出得了一声。

　　“唐拾？怎么不说话？”唐镜银还在演，画面那边原本还有些不太乐意他就这么插着接电话的方晴光，似乎是因为没听到唐拾的回应，已经有些紧张地把身子撑起来点了。

　　被逼迫到如此唐拾不得不强装镇定地开口，眼珠却盯着屏幕上的方晴光一错不错：“……没事，没什么事。晚上吃多了，撑得睡不着，找人骚扰一下。”

　　“嗯？那正好，你妈也在这里，你和他说吧。”

　　方晴光刚放心一些瘫回床上就被变成了另一个被唐镜银丢上台的人，一瞬间脸上闪过的惊愕不解不可思议几乎称得上精彩，而这一切都还被唐拾偷偷看在眼里。

　　“阿拾，怎、怎么了？明天还要上学，要早点睡。”唐镜银并没有让方晴光拿手机，画面的角度变了变，还是能拍到方晴光的，可能只是唐镜银为了让拿手机的方法显得自然一些。

　　唐拾庆幸自己并没有因为刚才一连串的变故失去性趣，这样能听到方晴光和自己说话，让他更顶着掌心硬起来几分：“嗯，和你说一会儿我就睡了。”

　　“晚上吃什么了，吃这么、撑、嗯……？！”

　　即使这样的情境里方晴光还是被他逗笑了，本来认命了一样放松下来玩起自己的发尾，真的打算假装无事发生地进行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但突然开始的缓慢抽插终于帮他回忆起来，还把鸡巴塞在他身体里的，是那个没有任何道德或底线可言的人渣老公，唐镜银。

　　在最深处敏感点上的缓慢顶磨很快让方晴光的呼吸剧烈起伏起来，他在难耐的快感里，为了能够继续平稳地和唐拾说话，有气无力地推着唐镜银的小腹试图让人停下动作。唐拾把每一帧都看在眼里，在性器上的抚弄难以抑制地加速起来。

　　“晴光，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他问道，声音有些打颤，不知道方晴光是否能听出，但他此刻被情欲浸透的表情一定被唐镜银尽收眼底，他不知自己为何所驱使，还是吐出了那句话，“你在和我爸做爱吗？”

　　“嗯、没…没有，没在、啊！”

　　方晴光强装的平静在这一瞬间被打破。

　　唐镜银确实在肏他，还越肏越凶，有力的手掌紧紧压在他的耻骨上，四指扣着小腹的皮肉，虎口兜着他硬不起来的性器根部和囊袋，拇指按在那颗肿痛的细小阴蒂上死命地磨着。

　　“呜…阿拾，对不起、我在……在做、爱……老公、你不呜……！！”

　　方晴光还是哭叫着高潮了，唐拾在唐镜银把画面切成前置摄像头的瞬间，看到了父亲兴奋到额头起了青筋的脸，随后他的视角随着手机移动被递进方晴光的手里。

　　“那就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你高潮的样子，宝贝。”

　　方晴光还在呻吟抽噎，他在高潮之中仍被顶弄，余韵消散得缓慢。他感觉舒服却疲累，即便如此还是努力着慢慢地睁开眼，和屏幕里的唐拾对视。

　　一整场性事唐拾都以荒唐的视角参与其中，唯独感觉在被方晴光含着水的眼睛盯住的这一瞬中，他真的到了精神的高潮。

　　“哈……晴光……”

　　他额头抵着屏幕，在自己手里射了干净。

　　在他低呼出声时，也听到耳机里传来和他声音相似的另一个人喊出同样的话语。

　　唐拾抬起头，看到唐镜银趴着压在方晴光身上，从耳根细细地吻到脖颈，最终把脸埋在那个温暖的颈窝里。方晴光的眼睛还在透过屏幕和他对视着，手却摸着唐镜银后脑的头发。

　　“好了吗，宝宝？乖，睡吧。”

　　方晴光把手机慢慢靠近自己，在镜头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

　　不知道是在和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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