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唐拾隔了老远就看到四处茫然张望的方晴光和单手摆弄着手机的唐镜银。

　　他俩一个穿着阔腿裤防晒衣，一个穿着整齐西装锃亮皮鞋，就算是婚姻取向全自由的现在，这么两个漂亮男人手拉手走在一起，还是会引得身边人纷纷侧目。就这么放他们慢慢找到自己还不知要等多久，也不知又会节外生出什么枝来，唐拾不得已伸长胳膊挥舞着喊了一声。

　　今天是唐拾学年的期中家长会兼校园开放日，十点过的这会儿，保安开始按名单放家长入校了。

　　唐拾不常能见到方晴光穿这样有些运动休闲风格的衣服，还把半长的头发在后脑扎了个小揪，他抿着嘴忍住感觉新鲜又喜欢的笑，一路看人带着唐镜银赶到自己身边。

　　方晴光站定脚步摸了摸他的脑袋：“怎么没打个伞，怪晒的。”

　　“还可以，也没站多久，”唐拾老实巴交地歪头把脑瓜顶递在方晴光手里任人搓乱头发，眼睛转到唐镜银身上滴溜溜上下看过一圈，“你怎么穿成这样，不是说了下午还有那个亲子师生运动会吗。”

　　唐镜银听着话题转到自己身上才终于把手机收起来了，看到方晴光还在摸唐拾的头推推自己的眼镜，几步挪到两人中间，一手把唐拾的脑袋扳正，另一手把方晴光的手握进自己的手心里。

　　“我只能在这里陪你们吃完午饭，下午还要出差，昨天回来得有点晚，没来得及跟你说。下午晴……妈妈，会在这里跟你一起。”他说着，放在方晴光手背上的拇指轻轻蹭了两下。

　　方晴光和唐拾对视一眼，一个撇了撇嘴，一个眨了眨眼，谁也没讲话，却噗嗤一声一起笑出来。最后还是方晴光看到唐镜银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的样子，主动把他的手绕到后腰上让人揽住自己，又冲唐拾眨了眨眼才开口：“所以现在去哪里？我看大家都往那边走了。”

　　“上午是校园参观，逛一逛就可以去食堂吃午饭了，”唐拾顺着人群涌动的方向看了一眼转回头来，“可以和自己的班长还有其他家长同学一起，就往小操场那边去集合，也可以自由活动，就我带你们逛逛，晴…你们怎么想？”

　　“自己逛是不是能稍微快点？”

　　“我们自己逛吧。”

　　爹妈的回答异口同声，也正和唐拾想法一致，于是一家三口掉头就逆着人群溜走了。

　　方晴光其实也是这所高中毕业的，是唐拾真正意义上的老学长，只是中间隔的年岁太长，他一直都没有正经回来看过，所以一路格外认真地跟着唐拾，细细看着这个翻新扩建了好几次的又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唐镜银去年也来过，对于学校本身自然没什么兴趣，但眼睛发亮的方晴光却让他感觉无比新鲜。他一路不远不近地缀在两人后边走着，听着方晴光在前面一会儿“咦”一声，一会儿“哇”一下，无声地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三口人本来以为自己逛会快一些，结果因为逛得实在太细致，搞得甚至比班长带队的那一拨还要晚一些才到了食堂。

　　方晴光不爱运动，这一大圈逛下来已经有些汗津津地发累；唐拾早饭吃得早，早半个小时前就饿了；唐镜银起晚了，根本没来得及吃早饭。于是三个人打好饭坐下，根本不像其他桌子的学生家长一样有说有笑细嚼慢咽，完全是零交流地开始暴风吸入。

　　“学校变化那么大，怎么这饭还是一样，说不出来是什么味儿。”方晴光把筷子放在吃得干干净净的餐盘上，拿出纸巾给每人分上一张擦嘴。

　　“食堂嘛，就是这东西。”唐镜银习惯性地把三个人的餐盘都收到自己面前摞好，又把擦过嘴的纸巾也收上来，指挥着唐拾拿上空纸杯一起去送餐盘。

　　“啊！”

　　两个人刚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回收处的大叔，就听到后边方晴光一声惊呼。回头一看，发现是两个送餐盘时候打闹的学生把水洒在他身上了，左边袖子几乎都湿了，白色化纤料子贴在光溜溜的手臂上透出一整条胳膊的肤色来。

　　他防晒衫里面穿的是背心。父子俩沉默地从袖笼上挪回目光对视了一眼。

　　很快两个学生家长都过来道歉，方晴光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笑着把人都劝走了，转回身来面对唐镜银和唐拾却嘴巴一扁：“完了，衣服脏了，怎么办。”

　　唐镜银还没来得及出声，唐拾唰地就把校服外套拉链扯开脱了下来：“你换我这个穿吧。”

　　“嗯，你换这个吧，”唐镜银眼神亮了一下，眉毛一挑随声附和，随后他露出一副想起什么似的样子，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嘶……晴光，我得回车上拿东西走了。”

　　“……好吧，那阿拾你在教室等我，我正好在车上把衣服换了。”

　　方晴光看到唐拾里面穿的还是短袖的校服T恤才放心接过衣服，问了家长会开始的时间和唐拾的教室位置之后就和唐镜银一起离开了。

　　是不是去得有点太久了？就换个衣服，半个小时还没回来。家长会都要开始了，给方晴光发的消息也没人回。

　　唐拾在座位上愤愤地皱着眉扣手。

　　不会吧……就说那个死老头眼睛亮了肯定没好事，他还穿着我的校服呢……干！？穿着校服的！等一下…他一会儿还得穿着校服回来……

　　唐拾越想越觉得热，赶紧从书桌里摸出本物理练习册来给自己物理降燥。

　　方晴光终于赶在家长会开始前五分钟进教室了，脸色有些红涨，穿着唐拾的校服外套，拉链直拉到最顶上，早上扎好的小揪不见了，头发散着，差点被坐门口的班长以为是进错班的学生拦在外面。

　　唐拾赶紧去把人认领进来，一靠近就闻到方晴光身上除了原本的洗剂味道之外，还多了一些薄荷味儿和一点若有若无的腥气。猜想成真，他气夯夯地趁方晴光和边上的同学家长寒暄的间隙给唐镜银发了个竖中指的表情包，唐镜银很快回了一个微笑，他更觉得有火没处发了。

　　家长会进行的时候学生要出去准备一会儿小运动会要用的场地道具，唐拾不得不起身要走，方晴光扯了一下他的裤腿，往他手里塞了块薄荷糖。

　　“好好干，一会儿见。”

　　方晴光话音里带笑，薄荷味儿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唐拾这时才发现他嘴唇上好像还涂了些透明的润唇膏。

　　在家里多少烂事都做得，但要是在满是同学和家长的教室里勃起了就太差劲了。

　　唐拾反应过来自己看呆了一瞬的样子，紧张地狠狠咬了一口自己嘴唇里侧的嫩肉，攥着薄荷糖“嗯”了一声，一溜烟地跑路了。

　　一下午下来，方晴光也就开家长会的那一会儿坐了一下。中午在车上用嘴把唐镜银伺候完，人家提上裤子就走了，他看看时间发现来不及自慰，只能夹着潮热的腿心回到社交场合里。本想下午是不是能找到机会和唐拾骚情一下，结果是这高中完全没在考虑中年人家长的平均运动能力一般，紧锣密鼓安排了一堆活动。

　　“啊啊累死我了……”

　　一天行程终于结束，他顺利开着车把自己和唐拾拉到了家。嘟囔抱怨着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全部使命，进屋蹬掉鞋子便立刻像死人一样扑在沙发上。

　　只是这点运动量对唐拾来说更像是前戏，他的身体精神正被一下午的活动调动到兴奋的状态里。他一天都被身边方晴光身上的气味裹着，随着人运动体温变得越高他就越容易闻到，风又不止递过来方晴光的味道，还有那种若有若无的腥膻气味。

　　所以他一直拉着拉链是因为里面被唐镜银留下了新鲜的痕迹吗？半个小时，自己觉得等了很久，但是对于一场性爱来说又不算太长，只有这样一点时间，他的身体被变成了什么样子呢？那样的身体，又偏偏被裹进了最应当代表清纯的校服里……

　　他努力控制了一下午和方晴光之间的距离还有自己的龌龊思想，现在回了家，没有理由再忍耐下去了。年轻人的脚步不急不徐，一声一声向着方晴光靠近。而方晴光只是趴着，忽然感觉腿根上一沉——是唐拾坐上来了。

　　“嗯……运动之后确实会有汗味儿。”唐拾俯下身子整个趴在他背上，鼻尖凑到他后脑深深吸了一口。

　　“…起来，不许闻！”方晴光十足不满他现在过来乱闻自己身上气味的行为，却因为连放在身侧的手臂都被唐拾两腿结实夹着，根本反抗不了。

　　“为什么不许闻？”唐拾把鼻子往他颈窝里塞过去，故意带着声音吸了一大口气，“嗯…这里有精液的味道，是怕我闻到这个吗？”

　　“哈……”方晴光听到他问出来反而长舒一口气，手腕一转，掌心碰到唐拾的小腿就摸上去，“这都闻到了？好厉害，我还以为我擦得够干净了。”

　　唐拾坐直身子，他趁着人不再乱动，一手卡着方晴光的后颈，另一只手从阔腿裤的裤腰塞了进去。内裤布料是潮湿的，但应该是汗水作用的结果，再往下摸去两个穴口确实都是湿的，但也都合拢着，摸起来并不肿胀也算不上烫。感觉到方晴光被他摸得浑身一紧，他从湿软的肉缝里勾出满满一指头快要往下滴淌的淫液，拿到面前看过，发现是透明的便直接塞进嘴里吮了干净。

　　“他怎么只射在那儿了？”他的手顺着校服宽松的下摆钻了进去，意料之外地摸到里面完全是空的，“……你背心呢？”

　　方晴光感觉他没有再硬抠自己的意思身体也放松下来，不轻不重地在唐拾小腿上哄孩子似的拍着：“因为就口了一下。你还不知道你爸吗，要是在出差之前把他西装骑脏了，我下午还能给你开家长会？”

　　“嗯，所以背心呢？”唐拾意识到自己看不到想了一下午的穿背心的小妈了就有点生气，把人裤子剥下露出两瓣汗嗒嗒的臀肉，抬手拍了一声脆的。

　　“唔！”方晴光不满地哼出一声却没挣扎，手指头顺着唐拾的裤脚钻进去轻轻摸着，“背心……弄脏了，他非要从领口伸进去射我身上。”

　　唐拾看着方晴光裹着自己的校服露着屁股，嘴里却语气淡淡地说出这种话，好像突然明白了那种合法未成年题材黄片的魅力所在——看似清纯可爱，实则淫乱到可以随意侵犯。面对这种反差，胯下不动的那是性功能有问题。

　　但现在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发现了更危险的事。

　　他勃起了的原因可能不止这一个，方晴光转述的内容说不定才是让他硬完了的罪魁祸首。

　　他把自己的裤子也褪了半截下来，单手扶着硬梆梆的性器从校服的下摆塞进去，在布料底下戳蹭着方晴光凹下去的腰窝。为了验证自己的发现似的，他低声开口追问：“那都射身上了，怎么会脖子上也有味道？”

　　“嗯……他射了一点在我嘴里，抽出来时候漏了一点在那里……头发都弄湿了，可能是头发上留下的吧。”

　　方晴光看不见唐拾的表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老实回答。但好歹那根家伙什是抽出来了，还在他身上蹭。被方晴光淡忘了一下午的情欲念头渐渐回温，刚才唐拾不咸不淡在他穴外头蹭的一下，现在光是想想都让他穴里痒起来。

　　他的喘息渐渐粗重，唐拾的也是。

　　亲自验证了自己一个遗传型糟烂性癖的年轻人或许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在心理上接受这件事，但这都该是后话，此刻真正亟待抚慰的，是他硬到在人腰窝里吐出一大滩前液的性器。

　　“所以你才吃了薄荷糖吗，妈妈？因为明明是来给我开家长会的，却在学校的停车场偷偷给我爸口交，吃男人的精液，”唐拾没有完全起身的意思，只是抬了一下腰，扶着性器从方晴光裤腰和腿心之间空出的洞里插进去了，“……中午他没碰你，是吗？”

　　“啊……！”

　　龟头一路擦着烂湿的肉瓣缝隙向下塞进去，插到紧紧顶压着半硬的囊袋位置停住，方晴光毫无防备地被蹭得乱颤着惊叫。

　　“嗯、嗯……是吃了…他、他没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唐拾的陈述性问题，这对他逼问的样子简直和唐镜银如出一辙。他在一点点莫名的恐惧中难以自抑地兴奋起来，女穴翕动着吐出一股爱液，助纣为虐地帮人润滑。

　　“晴光……”唐拾弓着腰匆匆插蹭了几下短暂解过性器的痛，他张嘴喘着俯下身去亲方晴光的耳朵，话音因为情动黏糊起来，扶着浸得又黏又滑的性器抵住烫起来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往里戳进一点又退出来，“所以还是我好，是不是？他都只想着自己舒服。”

　　方晴光在被勾起的情欲里头昏脑胀，想不通唐拾是怎么把话引到这里来的，小腹深处躁得他不停地低哼，身下的校服布料并不吸水，他勃起性器淌出的前液被兜在里面，湿哒哒地浸得肚皮外也开始痒。

　　“嗯…还是、你好……乖，可以进来了……”方晴光涨红着脸回应讨好，毫无意识地拱着屁股把张开小口的穴往唐拾的鸡巴上送，结果却还是没如愿吃到，急得他在唐拾小腿上乱抓，“呜…宝宝……”

　　唐拾对自己上次被叫“宝宝”的记忆还停留在幼儿园的时候，现在他正准备往人穴里插，却被自己名义上的后妈第一次这样叫，余光里还能看见人身上套着的校服。

　　他像看着装满瓷器的碗橱缓慢倒过来，太多禁忌一起碎在他脚下。

　　唐拾全身一震，狠狠打了个颤。

　　他不再犹豫，叼住方晴光的耳垂，把自己送进那口湿滑软热的穴里。他压着腰极其缓慢地往里进，挺阔顶冠把夹在一起的甬道黏糊糊地慢慢扩开，进到感觉不能再深他还是用力地往里抵着顶过去，直到听见方晴光咬着嘴唇呜呜地呻吟出声，他才松开口：“我是宝宝吗？你喜欢和自己的宝宝这样？”

　　唐拾自己忍到了极限，等不及方晴光回应便就着最深的地方顶蹭起来。虽然进得太深就没办法动得很厉害，但他还是迅速爽得满背都汗湿了——方晴光的穴几乎把他的性器整个都包住，顶端在操弄中在一块弹软的肉上反复地蹭着，快感连绵不绝，他感觉自己就要被含化在里面。

　　方晴光也根本没法答他的话。未经扩张的雌穴只在刚被进入的瞬间有过隐隐一丝痛感，汹涌而来的快感又迅速将这点痛淹了过去。唐拾的干法简直像是要把他戳穿一般，他的小穴已然开始酸胀着抽紧，他声音却爽得扭曲着越拔越高。

　　“等、啊啊…等一下…！呜……不、嗯、太…太深……”被深深干了几十下，停不下的生理泪水糊得方晴光视线不清，本能的哭叫也止不住，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淌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侵犯到就要开始变得奇怪，只能混乱地用仍被唐拾夹着、甚至开始有些发麻的手拉扯起唐拾的裤脚，“宝、呃…太……！！”

　　唐拾本来没打算停下，但方晴光拉扯的动作实在有些激烈，抽噎声也很响，这让他不得不缓下动作正视起来。

　　“要等一下吗，为什么？”唐拾支起身子，听到在自己抽出性器的瞬间方晴光的女穴“哗”地吹了一股水出来。他折腾着把人翻过来，看到方晴光已经哭得脸颊通红，脸皮上到处都湿淋淋的。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得太过了，一时间急于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都来不及把裹在方晴光腿上的裤子脱了，只是抓着膝盖窝把腿叠压在人胸口上，匆匆凑过去往眼睛鼻梁上四处亲起来。“不舒服吗？还…还能做吗？”他问得老实，胯下那一根远比他更老实，铁似的支楞着，顶着方晴光两腿间挂着浆水的屄缝，一跳一跳地把带上些白浊的前液往上滴。

　　“感觉好像要…要肏进子宫里面去了……”方晴光被亲得睁不开眼，身体没那么快能从情潮里缓过劲来，他只能用气声慢慢地回答，但刚刚的快乐令人食髓知味，他已经开始不老实，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肿痛的性器，另一边的手搭在唐拾汗湿的脊背上往后腰摸着、按着，一副渴望起再次被填满的模样，“……但是很舒服，我好喜欢。”

　　……子宫。

　　几乎要超过理解能力的色情信息让唐拾的心跳停了一瞬。

　　刚刚在深处触碰到的那块软肉是什么似乎也不必再想。

　　自控这件事被简单地从大脑里抛出去，唐拾肆无忌惮地顺着方晴光手上的力把自己又送回穴里，埋在深处拱磨了几下才连拉带扯地把有些碍事的裤子剥掉了。

　　方晴光极容易出汗，这一会儿下来已经热得受不了。他抖着手把校服的拉链扯开，又摊开身子在沙发上被干得扬着下颌吐着舌头乱叫。

　　唐拾看到他露出来的胸肉上有一个新鲜的紫红牙印，圆圆一圈，里面套着乳晕和奶尖。这毫无疑问是唐镜银的杰作。

　　意识到这点，他置气似的按住方晴光的两手，俯身在另一块胸肉一模一样的位置上狠狠下了口。方晴光两腿猛地圈紧了他的腰，几乎破音地尖叫了一声，穴肉痉挛着往他的性器上裹来。他还不想让快乐这么早就结束，不想这么快就射，于是不得已就这么停下动作静静地等着人从高潮里平复下来。等他舔舔吻吻一阵直起身才发现，方晴光肚皮上多了白花花一片精水，那根没人触碰的、可怜又可爱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干净。

　　半遮半掩的魅力是超越赤裸的。

　　唐拾记得唐镜银之前似乎和他说过类似的话，但他今天对于这句话的理解有了质的突破。

　　方晴光上半身还勉强套着校服外套，下半身赤裸着却唯独还剩一双白袜，双腿被压在自己胸口，脚掌就自然而然地踏在他胸前，起伏的胸口泛着粉，露出的皮肤上带着牙印吻痕和精水。

　　唐拾此时此刻又想起中午那场没有自己参与的情事。

　　和穿着背心和校服外套的方晴光一起在后排座狭小的空间里，那空气里肯定弥漫着他的香味吧？他是蹲着去口的还是跪着去口的？头发也拆了……是不是被抓着插嘴了？

　　还从领口伸进去射在身上……他妈的……

　　唐拾突然对这一场缺席嫉妒至极，又无法补救，即使还插在方晴光身体里面他也还是硬得腰眼发酸。

　　他红着眼，看方晴光稍缓过来了一些就变本加厉地索取起来。

　　高潮确实会让人疲累，但持续的高潮只会让人无法拒绝。方晴光自然不知道这一会儿时间里唐拾脑子里经过了一场怎样的风暴，他现在的脑子只知道被干舒服了就叫，被折弯身体就托住自己的屁股献上去，被干得穴肉痉挛就把黏软的阴唇扒开不让它夹得太狠。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人满意地给自己穴里灌进他最喜欢的精液，但他没想到唐拾另有打算。

　　从上往下次次到底的凿弄怎么看都是结束的预兆，又被干得高潮了一次的方晴光闭着眼屏着呼吸，等待着精水铺进身体的那种缓慢饱胀的感觉漫进身体。

　　但他穴里突然一空，唐拾在射精前突然拔了出来。

　　——好烫。

　　方晴光没忍住惊呼出一声。

　　本来是比体温凉一些的精水，一旦被喷在皮肤上就会让人感觉一瞬间的灼热。

　　方晴光感觉一股一股的灼热液体溅在他的阴户上、小腹上、胸口上，最后再滴淌在脖子上。他睁开眼睛，看到唐拾气喘吁吁地跨在他肩膀两侧，还沾挂着白浊液体的性器就垂在他嘴边。

　　“现在你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了。”唐拾伸手，捋了一把方晴光汗湿的头发。

　　方晴光皱着眉头无奈地笑了，他抬起头把唐拾的性器含进口里，把最后几滴精水吞吮得干干净净：

　　“别担心，宝宝，我今天不会再吃薄荷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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