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天，这是许多圈养家畜的人喜欢的节气，阳光的气息杂揉着泥土的味道总让他们的贱畜显得格外诱人，每每这段时间，总有不少家畜被活活蹂躏致死。但乐乐很少担心这个，奴隶的分类可不是简单按用途区分，从选种到培养，都是按照特定的方向为基准，这也是李乐好奇弟弟为什么会将肉畜圈养起来，比起家畜，它们的身体并不十分敏感，有时会对主人的挑逗没有起到期望的回应，但这也是乐乐的某种优势，先天的特性使它格外“皮实耐操”，忍受力不输搏击畜。

当然，李响并不喜欢春天，有时花粉四溢，他十分不舒服。恰巧家里的食物不多，李乐这几天又被老师叫走，那么采买的责任自然交给了乐乐。家门口，李响给乐乐带好象征所属的项圈，这是乐乐独自在外而不遭危险的保障。它今天的任务是去菜场购买蔬菜，再去肉店带回一条畜腿。

李响已经带乐乐走过许多次这条路线了，它首先去了菜场，买菜的阿姨待它亲密，说乐乐长得极像自己儿子的家畜，长得瓷实，健康，和一些看着就弱柳扶风的货色不一样。乐乐喜欢这样的夸奖，每次都摇头晃脑的接受，看来经过李响的调教，它早就适应了所谓“家畜”的身份，乐此不疲。肉店的老板它自然认识，就是那个王叔。第一次见到李响领着乐乐进店时，老王有些诧异，多半以为是来退货的，打听一番才放下心来。乐乐付完钱后，老王叫学徒去后厨取畜腿，那是他的儿子，未来要继承他的衣钵。后厨传来嗯嗯啊啊的娇喘声，小伙子年轻，工作的时候忍不住发泄可以理解，毕竟有些肉畜之后出售四肢，躯干大多会被销毁。乐乐犬坐在柜台旁边，听着后厨的声音，心跳莫名加速起来。老王看着乐乐微红的脸，泛起快意去逗逗他。“嘿，小崽子，干嘛呢”

“乐乐......乐乐在等畜腿，叔叔”

“等立了？”老王指了指乐乐下体，然后爽朗地笑出了

“对......对不起”意识到失态，乐乐双手捂住下面，但小畜鞭似乎有自己的意思一样，拼命地和它的手掌对抗。

“行了，坐位子上等吧，项圈给我，帮你洗洗”

“这，这不好吧”乐乐本想拒绝，但架不住老王拍马屁心切

“没事没事，你在就相当于李二少爷在”

“主人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少爷”

“你小子，这样和我说话”老王打了乐乐一巴掌，不过并不重，甚至轻轻地，“有种，哈哈哈”

乐乐以前挺讨厌老王的，每天一副坏人面孔，但是如果不作他的商品，相处久了反而觉得他是个豪爽的人。对比他儿子的慢慢悠悠，这个特质更加明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精力太旺盛，小王让乐乐等了很久，直到老王不耐烦地提着菜刀去催才解决完事，小王自然不担心一头贱畜会有什么怨言，但对乐乐来说，直到无意间看到头顶的时钟，才后知后觉过了太久，巴士估计已经离开了。乐乐焦急万分，它无助地望向老王。

“乐乐啊，我记得下一班车也能回去”

“真的嘛！那......乐乐先走了，谢谢叔叔！”乐乐把畜腿背在身上，急忙跑去，生怕再错过巴士。

“这小崽子，二少爷还是太纵它了，出门也不知道带个锁”老王暗自想着

“爹，你和它聊啥呢”收拾完的小王从后厨走出来

“哦，我说512号巴士能去花园城，就是李响二少爷他家”

“那不是521号吗？”

“woc，”老王眼睛都瞪大了，急忙拿手机查证，“那512号呢？”

“得跑郊区去了吧”

“毁了，”老王皱着眉头，一边在手机上查找路线，一边披上外套，“我得追它去”

“至于吗？”

“李二少爷要是知道乐乐被我弄丢了，非砍了我不可”

“别急，我跟我郊区的哥们说一声，让他帮着找找，他做事靠得住”小王拿起手机，似乎发起了信息。这让老王长舒一口气，但他似乎不知道，小王的哥们叫李乐。

城市的郊区其实并不荒凉，在扩建之后也有不少重要的地方。比方说李乐所在的生物学院，再比方说搏击畜的斗兽场。乐乐下了车顿时慌了神，四周都是陌生的景物，如果它经常看短视频的话，内心肯定会想，这是给我干哪儿来了？这还是花园城吗？太阳已经西沉，能否按时回家的前提是能否回家，乐乐对没去过的路线自然无比陌生。眼下，它之好一边问一边找路了。

乐乐走走停停，看到了一个巨型的场馆，从外观不难看出来，那是搏击畜的斗兽场，作为旅游娱乐的公共场所，自然设立在下车的第一站。透过玻璃窗，里面血腥，刺激的海报映入乐乐的眼帘，时刻调动着它的神经，无论是不是出于问路的理由，乐乐走进了斗兽场。那里先是一个大厅，四处都是图试听享受的观众。四周的通道则是通向各个场馆，不同的斗兽表演在其中进行。乐乐像个刚刚诞生的孩子好奇地张望四周，当然，也有人在张望它——陈伟，四号厅的负责人，他正愁无畜上门呢。本次他展厅里的表演是正常搏击畜对抗一个病畜，因为积分赛制的原因，病畜就算生病也不能放弃比赛，那么体能不足的情况下，迎接它们的只有死亡。但这只病畜更加惨，它的对手瞧不上它拒绝比赛，这比杀死它更使它蒙羞。而陈伟所苦恼的，是如果搏击畜拒绝迎战，他的观众就要退票了，大家当然知道这种比赛毫无悬念，即使这样也要买票，当然是为了看纯粹的杀戮。现在，眼前就有一个没有项圈的流浪畜，不论谁杀了谁，有血腥味满足那些观众，至少不会让陈伟赔太多钱。

“嘿，小混账”陈伟从背后靠近，一下压制住了乐乐“一只流浪畜也敢在这里，找死！”

“叔，”乐乐被陈伟压得喘不过气，“我有......”它伸手摸了摸脖子，发现空无一物，它竟把自己保命的东西落在肉店，一时间哑口无言，用力挣脱，但陈伟叫了几个人合力抓捕，反抗无济于事。

就这样，乐乐莫名其妙地成了参赛的选手，被冠上搏击畜的名头，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乐乐没有十分健壮的肌肉，肯定不是真的搏击畜，但谁又在乎呢？

斗兽场外，李乐急忙下车，他同学告诉他乐乐在这里被抓了。李乐冲进场馆，一样锁定了角落里鬼鬼祟祟的陈伟。

“你见过它吗？”李乐翻出乐乐照片

“没......”陈伟心虚地摇头

“我爸是李轩哲”李乐双手按住陈伟的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这种眼神是可以杀人的。陈伟自然扛不住，“哥......少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家的那个，估计成了咱这选手。它一没项圈，二来我这里缺个选手，这事不能全怪我啊。”

“现在快开赛了？”

“还有半小时，观众都入场了”陈伟怯懦地低声道。

“你去跟对面主人说，让他家的放水，乐乐一定要赢，钱不是问题”李乐果断吩咐道，又补了一句“办不好，我拿你脑袋当夜壶，懂了吗？”有了这层吩咐，看来病畜今天必死无疑了。

准备室内，乐乐看着旁边的搏击畜，虽然身负疾病，但健壮的手臂和布满伤痕的身躯无不昭示着它是威力。但乐乐还不想死，只能不断祈祷，忽然它猛地想起什么，慢慢靠近，问道，“大......大哥，咱俩可以平手吗？”

“哼”这所谓大哥冷哼一声，趴在垫子上，似乎不想理会乐乐。

“大哥，我也不想和你作对，但是我家主人还等着我回去，我不能死在这里”乐乐哭诉着，它对这种方式不抱有很大的希望，但事到如今，它除了哭诉还能干些什么呢，夜幕降临了，纵使自己回到李响身边，迟了这么久，李响也不一定原谅它，或许死在这里才是它的归宿，想到这，乐乐祈求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最后化成了一声轻叹。

“你个畜生，”比起乐乐，大哥似乎怨气更大，“对我这个将死的老狗，你还要阴阳怪气，别让我恶心”

“大哥，你什么意思？”乐乐听着话一惊，擦干眼泪问到。

“什么意思？笑话，你问我什么意思！”大哥怒吼一声，扭过头许久，又转了回来，“你主子买了我的命，赛场上我定是会输给你的。”它恶狠狠盯着乐乐，却无可奈何，眼神逐渐转向无助与悲哀，“我也是屠杀无数的搏击畜，竟有一天会死于一个家畜之手，奇耻大辱！”

“大哥，我是肉畜”

“哈？”大哥上下打量着乐乐，匀称的身子确实不像肉畜的感觉，但是事到如今，它也不在乎了，“我也是看开了，小子，知道怎么杀我吗？”

“我......拿刀捅？”乐乐支支吾吾地说着大哥认为最可笑的话，不过至少它知道，主人来救它了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我该从何笑起来了，”大哥无奈地笑了几声，“看好，到了场上，你该这样做，”说着，它飞扑把乐乐压在身下，巨大的体型差使乐乐无法反抗，任由大哥摆布。

“要是一刀捅死，那就是侮辱了，”大哥伸手锁住了乐乐的脖子，强大的威压甚至使它不敢阻止，只能任凭窒息感渐渐占据大脑，“你呢，要拿刀从胸骨中间划开，把胸骨撬开，”它的另一只手比划着，“如果有种，就在心尖豁一个口子，把屌插进去，要快，不然血就呲出来了”大哥的手掐得并不死，这既达到控制呼吸的作用，又不会立刻处死乐乐，毕竟赛场上这不是处死对手的手段，何况它也不会真对乐乐下手。

“然后，就顺着小腹向下划，绕过屌子，把蛋蛋割掉，但是不要完全切除，留着先坠在那里”它摸了摸乐乐的蛋蛋，这让乐乐一激灵，小畜鞭也缓缓起来了，晶莹的淫水从马眼溢出来，弄得大哥手黏黏的，让大哥笑了出来。“切完蛋蛋就到屁眼了，豁一个圆形的口子，缓缓地把肠子拉出来，你相信我，很舒服的，最后松手”它松开了脖子上的手掌，乐乐猛地吸气，微微涣散的眼神也回来了，然后紧着被大哥捂住了下巴，“到最后，就拿刀划开喉咙，往上掏，把舌根切断，舌头就能从喉咙的断口处漏出来，到时候我如果发出呼呼的喘气声，说明是真的很爽”大哥说着，内心似乎慢慢接受了自己死于乐乐之手的命运，并满怀憧憬地预想自己的惨状。“你把屌子连同蛋蛋一并取下来，从喉咙塞进去，然后射在我的心脏里，基本上我就咽气了，如果没有，可以把我的心脏连根薅出来，一样很爽，明白了吗？”

乐乐似懂似不懂地点点头，处理一只搏击畜的程序真多啊，快赶上给肉畜片肉了。但听着大哥报菜名似的描述屠杀的过程，乐乐内心激动不已，如果不是主人需要，它甚至也想体验体验厮杀的快感，当然，被厮杀也不错。

铃声响了，是上场的时候了，大哥视死如归地走上赛场，被聚光灯聚焦的一刻，它胯下的屌一下就挺立了起来，粗大，引人注目，仿佛它将会成为胜利者一样，圆润的睾丸微微涨大，仿佛明白今天即是死期，准备把积攒已久的精华释放殆尽。乐乐四处张望主人的身影，但只看到了李乐，正当它想继续张望时，开赛铃响起，大哥朝它飞扑过来。乐乐急忙伸手招架，过程中它明显感受到大哥收着很多力量，这使它们能够旗鼓相当。

经过几回合的角力，乐乐还是把大哥摁在了地上。完赛铃响，昭示着屠杀的开始，乐乐骑在大哥身上，刚刚的角力耗费了不少力气，它大口喘着粗气，反而把身下的大哥逗笑了，小声说“别紧张，快缓缓”

乐乐拿出别在腰间的短刀，回想大哥教它的要点，埋头苦干起来。“小子，别光杀我啊，做点什么”大哥又小声嘟囔起来。乐乐大叫几声，试图满足大哥的需求，但或许叫的太假，似乎不起什么作用，它只好继续埋头。它撬开肋骨，一颗疯狂跳动的心脏就在眼前。乐乐思考片刻，竟只是在心尖钻出一个小孔，却用自己的畜鞭顺着小孔挤入心脏。

“艹！啊啊啊”这种快感前所未有，相比直接开洞，小孔更能挤压心脏，产生快感。大哥顿时失去了对肉体的控制，身子不停颤抖，嘴里也断断续续地喊着“爸爸，杀我”

乐乐也是一惊，血流冲刷龟头的感觉它从未感受过，伴随着心脏的挤压，它欲仙欲死，平时的礼教也忘掉了，它抓死大哥脖子，给了它两个响亮的耳光，嘴里大喊着贱畜。场下的观众看到如此淫乱的画面，纷纷欢呼鼓掌，更有甚者，已经掏出牛子撸了起来。随后，乐乐拉出了大哥湿滑的肠子，又打开了大哥的喉咙，在里面翻索起舌头来，似乎捅到了动脉，大哥喉咙里渗满了鲜血，咕噜咕噜的声音给予它满足的窒息体验。大哥已经无法表达什么了，但从它淫荡的表情与白眼足以见到它十分满意。最后，乐乐把它早已射空的牛子割下塞入喉咙，在自己把精液射入心脏，在粘稠的浓精流边它全身之后，一把把快要停跳的心脏扯下，这颗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下后便陷入了永远的沉寂。而那个塞入口中的牛子，竟然在扯下心脏的一瞬又射出来几股薄薄的精液，为大哥的搏击畜生涯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乐乐骑在大哥的尸体上，小畜鞭疲软下来还流着滴滴精液。它长舒一口气，刚刚的一切，是它未曾料想到，未曾拥有过，以后也难有的愉悦。但血液从大脑下来后，它要考虑的是，李响觉得不会原谅自己的！它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惆怅爬满了它的脸颊。

斗兽场门口，李乐接乐乐回家，路上，他看出了乐乐的忧心“李响他喜欢惊喜，不如给他个道歉礼物？”

“主人他喜欢什么惊喜？”乐乐不确定地问，它急需一个让主人消气的法子

“什么惊喜？你呗”李乐一边开车一边笑道，这句话让乐乐沉思良久。

到家后，已是凌晨，李乐拿钥匙帮乐乐开门后就走了。房间里空无一人，似乎李响外出有事还没回家。这是个好时机，乐乐竭尽脑汁，它把自己用丝线绑好，插上平时用的肛塞，一端没入小穴，一端插入膀胱，加上通入电流，这种肛塞微微一动，就会刺激得它淫荡直流。它还拿了仓库里的玩具，这是很久之前李乐得罪李响之后送的，一朵呃......奇形怪状的玩具花，碰到机关后就会唱“对不起我错了∽”的道歉歌，李响后来觉得没意思，便丢弃在这。就这样，乐乐插着肛塞，抱着玩具，缠着丝线，钻进了箱子。在它脑海中，主人一打开箱子就会看到一个乖巧，淫荡，诚心悔过的自己。

过了十几分钟，家里的门响了。“赵伯伯，再怎么关心我也不用半夜找我吧”

“嗨，李总找你有急事，我也不敢不立刻通知。”

“您说的......哎呦”李响视线一直在赵伯伯身上，没意料到门口会放这么大一个箱子，迎面撞了上去，“对不起我错了∽”箱子里发出这样的歌声

“少爷没事吧，”赵伯伯连忙扶住，“这是？”

“哼，李乐那混蛋送的混蛋玩具”李响看了看箱子，撒气似的把它踹到一边。

“大少爷爱玩，性格如此”

“爱玩？马马虎虎的人，玩脱了还要别人擦屁股，事后送个花就觉得可以一笔勾销了，笑话”李响似乎知道这箱子里面是谁，便指鹿为马起来。而此刻箱子里的乐乐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事，惶惶不安地静声躺在里面。

就算赵伯伯和李响只是聊了十几分钟就离开了，但这对乐乐而言，确实如同几世纪的煎熬。原谅也好，惩罚也好，就算李响现在把它拉出来吃掉也是极好的，但唯独等待让它无法忍受，这和那个房间给人的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李响送走李伯伯后仍不理睬那箱子，只是视若无物。洗漱完了便睡觉去了，当顺着箱子缝隙看到客厅的灯关掉之后，乐乐内心的恐惧与伤感终于抑制不住地爆发，小声呜咽着，仿佛消失的不仅是客厅的灯光，还有它对世界的希望，李响对它的爱。

呼的一声，箱子被打开了，玩具又误触了一下“对不起我错了∽”乐乐早已涕泗横流，望着黑暗中模糊而又它无比盼望的，象征希望的身影。李响被这一幕笑到了，骂了声贱畜，抱着乐乐上床了。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李响的卧室，把李响的脸庞照得格外亮，“主人......”乐乐小声抽泣，“贱......贱畜知道错了，主人随意惩......”

“睡觉！”李响冷冷说了一句，但里面又有包不住的宠溺与爱惜

“主人我......”

“如果知道错了，就先睡觉”李响再次强调，然后便不做声了。乐乐第一次这样近地睡在主人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喘，它望着主人的脸，今晚注定是不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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