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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鬼艳,1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2860 ℃

平行历法1011年,一场康诺病毒疫情席卷全国,在病毒如入无人之境的进攻下,人类的生产和生活被迫按下暂停键,许多的企业和个体商户宣告破产,快速发展的经济被打断,一切都开始凋零。

我们一家也不例外。原本,我和我老婆一起在老家大学城附近经营着一家小餐馆。虽然不敢称日进斗金,但背靠着大学城丰富的人流量和数量庞大的大学生,生意也是相当红火,收入也相当可观,足够我们夫妻吃喝无忧,顺带着还能给孩子交点学费,虽然不说是有多么宽裕,但日子多少还算能过得去。

这突如其来的疫情和封城,导致大学城附近门可罗雀,学生们不来上课了,自然也就没人来我们这里吃饭了,我们的现金流断裂了,最后一番折腾下,店铺终究没能撑到解封的时候,还是倒闭了。

饭店倒闭后,为了给孩子弄学费,我是愁白了头,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从哪里再弄点钱。现在疫情横行,哪行哪业都不好过,我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现在的问题是连打工都没打工的地方去,我老婆也急的不行,眼看就要揭不开锅了。

我叫章海,我老婆叫王智花,她比我大两岁,性子开放,热情大方,我们是读书的时候认识的,从初中开始一路走到现在。不过再好的感情也需要物质基础,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愁到底该怎么弄点钱,没有经济来源家庭关系都有些紧张了。

我们养育有一个儿子,7岁,刚上一年级,孩子上了学,正是各种地方都要钱的时候。补课班的学费,书本费,孩子的吃喝,小兔崽子偶尔还想吃顿好的,还想吃点小零食,杂七杂八的花费,全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头,这让刚满二十六岁的我感到压力山大。

走正道来不了钱,我和王智花一合计,我们就在熟人的帮助下,走上了邪门歪道。

最近这几天疫情闹得凶,我们每天都能听到外面不断有救护车呼啸而过的声音,随后就能在家里的阳台上看到小区里有感染了病毒的住户被救护车接走,然后再也没有回来。特殊时期,就连葬礼也不能办,直接就拉去下葬。多少人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就永远的失去了他们的亲人。

经济上和那些不幸的人相比,我和老婆显然是幸运的,但经济的困难也同样让我们感到难以为继。所以我们一起合计了一项铤而走险的危险事业——摸金。

看过盗墓小说的都知道,摸金校尉专门倒斗,从古墓里带出金银财宝换取钱财花销。我们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不过不同的是,我们盗的不是古墓,而是最近因疫情刚死的人的墓。

虽然不允许办理丧事,大摆丧席,但政府还是允许人们给逝去的亲人送一些陪葬品,处理尸体的工作人员会在下葬的时候摆放到死者的棺材里。

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些用于陪葬的物品,虽然平常的物件居多,但也不乏一些有钱人家会放些值钱的陪葬品,这些就是我们的主要目的。

一来二去,我们也逐渐熟络了,那个介绍我们干这事的熟人有渠道可以将我们挖出来的东西变现,因此我也就从一开始良心的不安逐渐变为麻木,直到现在完全接受。我的妻子也是一样,她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得到如今主动寻找目标。

“老公,我闺蜜死了,两个闺蜜都死了啊!”家中客厅里,穿着吊带背心和黑色打底裤的王智花坐在沙发上,她把她的手机伸到我眼前,手机屏幕上是两篇发在朋友圈的讣告,分别是一个叫焦紫玲的女生,还有另一个叫周玉雪的女生。

焦紫玲是社区工作人员,和我老婆是高中同学,关系算是比较铁的吧。她以前也没少来我家,所以我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我平时也不太关注老婆的交际圈子,所以对这女孩不算太熟悉,只能说是点头之交。我的印象里这女孩长得一般般,但是身材倒是保持的挺不错的,我看了看沙发上老婆丰满的略有些发福的身材,脑海里回想了一下焦紫玲纤瘦高挑的身材,不由得暗暗摇了摇头。

虽然但是,野花还是不如家花香。

另一个叫周玉雪的女生,是我们这片区的民警,和我老婆是一个村的,她们都比我老婆学历高,我老婆高中都没读完,高一第二学期就辍学了,又去读了半年的舞蹈学校和一年的幼师技校,不过都没有啥用,我老婆是她闺蜜圈里最早结婚的一个。

我的情况比老婆稍微好一点,读了个大专,但专业没卵用,还多花不少钱,实习完拿到毕业证以后,我就和老婆结婚了,之后我们就在亲友的帮助下在大学城附近开了一家小餐馆,然后一直一起生活到现在。

讣告上说她们俩都是因公殉职,在做防疫工作的时候不慎接触到了感染者,由于病毒潜伏期长,以至于她们一直到出现了症状才发现自己已经感染了病毒,在症状出现后的短短三天内,两个女孩就都双双死掉了。

回想起那个穿着警察制服来我家宣传防诈骗知识的年轻小女警,我暗暗有些可惜,我和老婆还算是幸运的。虽然因为疫情而返贫,但至少还活着,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孩子正在屋子里写作业,我们比较尊重孩子的隐私,所以孩子房间的门隔音效果比较好,我们在外边说话他是听不见的,当然,他要是和朋友在里面说话,我们也是听不见的。所以我和老婆现在可以放心的说一些不应该被孩子听到的话。

“嗯,可惜了。”我浏览完王智花手机上朋友圈的讣告以后,感叹了一句。

“老公,焦紫玲家里可有钱了。现在她死了,要不我们今天晚上的目标就选她吧?”王智花朝我这边挪了挪身子,故意用大腿蹭到我的手,微笑着说道。“焦紫玲虽然家里一般,麻雀再小也是肉,一并搞了!”

“嗯?她家有多有钱?”我问。

“反正比咱们家有钱就对了,你知道吗,她上班开的都是很名贵的车子。”王智花说道。“老公,咱们今天晚上就选她作为下手的目标吧。”

“可是,她可是你闺蜜啊,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厚道?”我对王智花说道。

“哎呀,她活着的时候是我闺蜜,现在她不是死了嘛。”王智花说道。“现在疫情闹得,都是当天死当天下葬,我听说医院都搞出了跑腿上门取陪葬品的服务就是要是人死在外边了,按照习俗不是得往棺材里放点陪葬品嘛,医院里会有专门的人找到死者的家,然后问家人有没有需要放进棺材的陪葬品,然后他们拿到东西后等下葬的时候就会顺手都放到棺材里。”

“讣告是上午发的,现在估计她已经装在棺材里了,就等着下葬了,等到晚上估计都埋好了,正好还是新的,热乎的,正好咱们动手。”

“不是,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吧,连你闺蜜都不放过。”我吐槽道。

“切,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王智花翻了翻白眼,说道。“整天别着徽章,牛气哄哄的,要不是我跟着她能狐假虎威利用一点她的职权,鬼才和她做闺蜜呢。”

老婆毫不掩饰她对闺蜜的嘴脸,在我面前尽显女人专门为难女人的戏码。

“行吧,我没什么意见。”我表态道。“反正是你的闺蜜,我没什么好心疼的,那老婆你准备准备,等十点以后儿子睡觉了,我们就出发。”

“嗯呢,老公,你放心吧。”王智花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虽然已经老夫老妻了,我们依然还是和热恋期一样,都互相迷恋着对方。

王智花站起来去做饭,我则走进儿子房间,看着这小兔崽子写作业。果不其然,今天网课结束后,老师布置的作业这小子这么一会儿一个字也没动,此时还正抱着个手机玩的欢快。

“嘿!老张,你小心点,你后面有只苦力怕!”

“救我救我,我在矿洞这边,我草,十来只僵尸,我剑都快砍没了!”

“不是哥们,你眼瞎啊,射箭能不能射准点!。”

“走,去下界!”

······

儿子正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玩Minecraft,看起来玩的不亦乐乎,瞧瞧,小兔崽子都懂得下矿洞要和朋友一起合作了。

“小刘同学,你在干嘛呢?”我站在椅子后面,对儿子露出一丝阴森森的笑。

“卧槽,爸,那个我在和同学学习呢······”

“学习怎么下矿洞?怎么打小白?”我阴森森的笑着。“十点之前写不完作业,你妈会发飙,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就坐在旁边,看着他恋恋不舍的和朋友挂断电话,然后退出游戏,委屈巴巴的掏出本子和笔开始写作业。

吃过晚饭,一直等到十点,儿子彻底睡着了以后,我才给王智花发去的讯息,告诉她准备出发。

讣告上已经告知了下葬地点,所以我们倒是不用担心找不到位置,唯一需要小心地,就是夜里巡查的保安和做防疫工作的医护人员。若是被他们抓到了,那情况可就不太妙了。

“老婆,你拿了些什么?”我看王智花在整理她的背包,我问她。

“没什么,我拿了一些衣服和一些玩具,其他的装备都在车上。”王智花回答道。

“玩具?什么玩具?”我问王智花。“我们是去偷东西,不是去玩啊老婆。”

王智花没说什么,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让我别多管闲事,就自顾自的把背包拉链拉好,随后将我赶出房间,换衣服去了。

不多时,我们把东西都带好,王智花也换好了衣服,她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的皮衣和皮裤,脚上穿了双及膝的长筒皮靴。浑身上下的紧身衣物将她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显得性感而诱惑。

“我们走!”王智花小声招呼了我一句,随后我们小心关好门,一起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为了方便起见,我们的车停在外面的马路上,并没有开进小区,一方面是因为小区里人多眼杂,很容易暴露,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现在疫情闹得凶,车辆出入管控比较严格,每次将车开进来开出去都很麻烦,所以我们上次行动结束后就将车子停在了小区外面。

避开夜间巡逻的警卫和保安,以及身穿白色防护服的防疫人员,我们两人小心翼翼地从小区院墙一处无人知晓的缺口离开了小区,我们的车就停在一片野地里。车子是一辆二手的越野车,是当年店铺生意还好的时候我从一个越野爱好者手里买下来的。

来到车前,其他的工具如铲子,匕首,撬棍,刀等都在车子后备箱里放着,里面还配备了几把手电筒和一个临时电源以应对不时之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露营用的帐篷,足够两个人一起居住。

现在是夏天,气温比较高,王智花之所以穿这么紧实的皮衣皮裤和长靴,是为了满足我的癖好。

我喜欢她的脚,喜欢闻她的脚臭味,她也不以为意,只当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只要不是太过分,她一般都会满足。我们每次去墓里偷拿陪葬品结束后,她都会因为劳累而出一身汗,变成汗津津的王智花。回到家里,也会用一身的汗味和我玩一些只有男女之间才会玩的私密小游戏,她今天穿这么紧身的意图也是如此。

这辆车的噪音不大,在夜幕的掩护下,我悄悄启动车子,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这样悄悄离开了小区附近,开上了空无一人的公路。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位于20公里外的城郊公墓,那里人烟稀少,地处偏僻,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住户,而且附近还有一片树林,墓地也无人看守,非常适合藏匿踪迹,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而坏了事。

此时已经是夜间十点,作为不夜城的A城若是在平时,这个点许多人都还没有睡觉,在外溜达逛街的人比比皆是,然而在疫情的影响下,马路上空无一身,我们经过的许多居民楼里也没有灯光,整片区域仿佛一座鬼城,让我生出一种世界上只剩下我和王智花两个人了的错觉。

车里气氛沉闷,我和王智花谁都没有说话,王智花看着手机,这女人喜欢看女频小说,虽然我不太知道那种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就像她不理解我为什么喜欢玩Minecraft一样。

20公里的路程,需要半个小时才能抵达。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悄咪咪的越过档位,向着副驾驶的王智花摸去。

皮裤包裹的大腿肉紧绷绷的,皮质的触感让我内心一阵暗爽。王智花没有什么反应 她早已经习惯了我对她手磨絮叨(方言,动手动脚很不安分的意思)的。感觉到腿被我摸了,她也是只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沉浸在小说里。

上一次摸来的东西卖了五万多块钱,可以说干这个确实很暴利。希望这一次王智花的闺蜜给力点,不然我这油钱就得白费。

我的手顺着大腿摸到腿沟里,隔着皮裤摸到了她裤裆中间用来尿尿的地方。王智花瞪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饿死鬼,你能不能专心开车。”

“嘿嘿!好,老婆你放心,我的车技杠杠的。”我大包大揽的说道。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来到了这片位于荒郊野外的郊区公墓,我把车停在墓地旁边的小树林里,然后我和王智花一起下了车。

“老婆,拿好东西,我们出发!”我对王智花说道。

王智花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下了车以后就背上她的背包和我一起走到车子后面的后备箱前,打开后备箱。后备箱里放着的是一把铁铲,一根撬棍,两个手电,一顶充气帐篷,一个柴油发电机和一个气泵,以及两桶柴油。

我拿下那铁铲,王智花拿了一根撬棍和一支手电筒,随后,我们就向墓地进发。

墓地周围有一段围墙,但是墙并不高,我们很顺利的就翻了进去。

“老婆,你闺蜜的墓在哪呢?”在地上站稳以后,我问刚从墙头上跳下来的王智花。

“我也不知道,只能慢慢找了。”王智花摇了摇头,拍了一下手说道。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天上没有云,也没有月亮,整个天空看起来阴沉沉的,给死寂的墓园笼罩了一层诡异气氛。

黑暗中依稀可见一座座墓碑影影幢幢,后面是斗形的封土堆,这片墓园是新开辟的,就是为了埋葬这段时间因疫情而去世的人。不过这个病毒有宿主一旦死去,就失去活性和传染性的特点,因此我们摸尸倒是也不用太担心被传染上病毒。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墓园是有人看守的,我们看到了墓园正门入口处有一栋小房子,还亮着光,显然里面住的就是墓地的保安了。

要是我能成为墓地保安,我都不敢想我得多赚钱。

拍了一下王智花的屁股,手掌拍在皮裤的翘臀上,发出“啪”的声音,惹得女人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急色鬼,你迟早死在女人肚皮上!”王智花不满地嘟囔道。

王智花打开了手电,为了保证安全,她只开了近光,虽然有光,但并不亮,不会很容易被发现。

接着,我们小心地避开墓地的监控,开始在成片的墓地中寻找王智花的两位美丽的闺蜜。

“孙斌······王志华······刘江青······马新宇······诶,找到了!焦紫玲!我擦,她的墓旁边就是周玉雪的墓地啊!”王智花将手电晃到一处墓碑上,上面赫然贴着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女孩披散着一头顺直的黑色长发,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照片还是蓝底照片,看起来非常精神。可惜这照片是贴在冰冷的墓碑上的,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悲剧。(照片如下图)

墓碑上面刻着“爱女焦紫玲之墓”,生卒年2001年6月4日——2020年7月4日。

看来没错了,应该就是这里了。

“老公,你动手吧,先挖焦紫玲的。”王智花四下里晃了晃手电筒,确认四周没有其他人以后,就对我说道。“我给你放哨。”

“嗯。”我点了点头。

我拿起铲子,走到墓碑后面,举起铲子开始了挖掘。王智花则是站在墓地边上替我把风。

铲子挥舞下去,带起一阵尘土。坟墓的封土堆大概有将近一米高,挖起来很费劲。王智花是女人,这种体力活自然是不能交给她来干,只有我干了。她则是在到处转,警戒着一切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如果一旦发生意外,最起码我们得能跑掉,反正这附近,没有监控,几乎不可能顺着线索抓到我们。

很快,封土堆就被挖开了一个缺口,旁边也堆起了一座小土堆,大概挖了有五十多分钟,我累的腰酸背痛的,一屁股坐在堆在墓地旁边空地的土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大晚上的给我累出一身汗。

王智花从车上拿来两瓶矿泉水,也和我一样一起坐到了土堆上,并不在乎自己的皮裤会不会被泥土弄脏。王智花可不是娇滴滴的女孩子,她小时候家里穷,十几岁读书的时候就会下地帮家里干农活,所以她的皮肤并不细嫩,手也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白皙柔嫩,而是有着一层茧子,摸起来有些干涩,虽然我摸着的时候很舒服就是了。

“老公,喝点水吧。”王智花把水瓶子递给我,我拧开瓶盖,仰头咕嘟咕嘟大口灌了下去,喝的太快呛得我一阵咳嗽。

“咳咳咳咳······”

“慢点喝,没人和你抢!”王智花无语的看着我说。“德行!”

她扭头再说话,拧开了她的瓶盖子,很是优雅的小小喝了一口水。

“咳咳···我这不是太渴了嘛。”我讪讪笑道。“老婆,等会换你挖一会儿吧,我歇一歇。”

“你咋虚成这样了?”王智花无语道。

“天天在你身上玩盾构机隧道作业,那能不虚吗?”我打趣道。

尽管已经老夫老妻了,二十六岁的女人还是有些羞涩,脸蓦的红了。“啐!~老不正经的东西,一天到晚脑子里就剩那点事了。”

“嘿嘿嘿······”我搂住喝水的王智花,隔着皮衣感受到王智花身体的温度,皮革微凉顺滑的手感从手掌上传来,让我下身一阵燥热,很需要她帮我泄泄火。

“等会啊,先别碰我。”王智花推开了我。“我知道你想玩我,但是这里是坟地,你看看这场景,合适么?”

“嘿嘿,怎么就不合适了?”我的手捏着王智花皮衣下两坨隆起的胸部,猥琐地笑着。王智花一句“我知道你想玩我”给我干兴奋了,说实在的,我现在确实有点想和她在墓地里来一发了,实在是太刺激了。

“······少废话,赶紧干活!”王智花没好气的呛了我一句,挣脱我的怀抱,拿起地上的铲子就去接替我之前的工作,继续将剩下的浮土清理出来。

我坐在原地继续歇了一会,不多时,便听见三尺见方的墓坑发出“锵”的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

“挖到了,我挖到棺材了!”王智花扔掉手中的铁锹,她站在墓坑里,冲我摆手道。

我走了过去,果不其然,铁锹刚才撞到的地方,正是棺材的一角。由于因疫情而死的人都是政府出资下葬的,因此棺材形制也都差不多是一样的,都是这种白色的西式棺材。

稀薄的泥土覆盖下,刚才王智花铲子碰撞到的地方露出一角棺材盖子的白色。

我和王智花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激动和兴奋。就是不知道王智花这个有钱的闺蜜可以给我们带来多少惊喜呢?

王智花从墓坑边上爬了上去,墓坑是长方体形状的,比较深,棺材周围仅仅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立,我清理着棺材盖子表面的浮土,王智花则去车上拿撬棍,这种棺材侧面有扣子,若是不用撬棍撬开扣子,我们是无法打开棺盖的。

白皙的棺盖出现在我的面前,表面的白色油漆在手电的光芒下依然熠熠生辉,毕竟按照我时间来说她应该才刚下葬不到十个小时,正是新鲜热乎的时候,棺材如此崭新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两分钟后,王智花拿着撬棍回来了,她站在墓坑边上,黑色的长筒靴紧紧裹在她的小腿上,此时天气一家不像来时那么阴沉了,月亮也从乌黑的云从后面出来了,月光照在王智花的小腿上,皮靴表面光滑的皮革反射着柔和的光泽,看的我内心一阵痒痒,一想到她穿的跟站街女似的就是为了我玩她的时候能玩的尽兴,我内心就抑制不住的激动,即使已经结婚快满七年了,我依然还是很吃她这套。

“老公,给,把她的棺材撬开吧。”王智花将撬棍递给我,我接过撬棍,对准棺材侧面的锁扣,用撬棍上凸起的部分卡住锁扣下方,然后用力压下去。

随着咔哒一声脆响,原本扣紧的锁扣就这样被我强行用暴力撬开了。听到锁扣被撬开的声音,王智花点了点头,示意我把撬棍给她,我将撬棍递给站在墓坑上方的她,然后小心翼翼打开锁扣,两手撑着棺材的缝隙,用力往上,随着吱吱呀呀的响声过后,这口通体洁白的崭新棺材就被我打开了。

王智花也一手撑住墓坑的边上“嘿”了一声跳了下来,这丫头这么多年了身子还是这么灵活。小时候她就一直爬上爬下,经常爬上房顶,爬树也是也一把好手,下河捉鱼更是不在话下,妥妥的一个农村野丫头。这么多年的都市生活也没有让她的体能有退步,依然可以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松松爬上一棵几米高的树。

直到棺材盖子完全打开,我们才看清棺材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具女尸正赫然躺在这口外表干净光鲜的棺材内,她头枕着洁白柔软的枕头,身下铺着白色的床单,我伸手进去摸了摸尸体身下的床单,发现床单里面还包裹着一层厚厚的床垫,大小正好和棺材一样,和棺材内壁贴合紧密,而且十分松软,真的就好像家里的席梦思床铺一样,这舒适程度恐怕就是活人躺上去也会觉得舒服,政府提供的免费棺材居然这么好的吗?

焦紫玲的遗体像是被胡乱塞进棺材的,身子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扭曲姿势。她的头微微偏向左侧,肩膀被挤压得有些变形,右臂被压在身下,左臂则无力地垂在胸前,手指微微蜷曲。她的双腿也被强行弯折,右腿蜷缩在身侧,左腿则被压在右腿下方,脚踝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这样的姿势完全没有一丝安详,反而透着一种仓促和混乱。

她穿着的衣服正是死前的那一身,没有任何清洗或更换。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T恤,胸前印着“STAYSTRONG”的字样,T恤上还沾着些许灰尘和污渍。下半身穿着一条灰色的运动裤,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在由运动鞋鞋口和运动裤裤脚之间露出来的是一截被白色红点棉袜包裹着的脚腕,袜子上还有一只很可爱的黑白熊猫图案,显得十分俏皮,袜子边缘已经有些发黄,脚踝处还有些许汗渍。由于没有清洗,鞋袜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汗味和尘土气息,与棺材里的木香混杂在一起,显得有些刺鼻。她的头发松散,没有扎成辫子,脸色白的像纸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嘴唇上涂抹着鲜艳的红色口红,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妆容了,她双眼微微睁开着,小巧轻薄的嘴唇也微微张开,仿佛在呼唤着什么,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就这么死掉。棺材里除了她的遗体,几乎没有太多陪葬品,只有几件简单的东西被随意丢在她的身旁。在她左侧,靠近腰部的位置,放着一串她生前戴过的项链,项链是简单的银链,坠子是一个小小的心形吊坠,但链子已经有些氧化,呈现出暗淡的色泽。她的右手边,靠近棺材边缘,放着一部她用过的手机,是一部崭新的iPhone 16 Pro max。手机旁边还有一个她生前用过的白色小钱包,钱包拉链半开,露出里面的一张公交卡和几张零散的纸币。这些物品都显得随意而仓促,没有任何仪式感。

“啧啧,那群负责葬礼的人也太不用心了吧?我闺蜜好歹也是个社区工作人员啊,为了防疫工作都死了,尸体被处理的居然这么草率?”王智花扫视着棺材里的尸体,一时间有些感慨地说道。

“毕竟现在死的人多,他们忙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我笑了笑,说道。

“焦紫玲的东西太少了吧,就一条银项链,顶多二百块钱的东西。最值钱的也就是那部iPhone手机了。”王智花嘟囔着不满道。王智花伸手进去棺材,将棺材里仍在焦紫玲腰部附近的项链拿了出来,一点也不忌讳这是死人戴过的项链。不过虽然是死人戴过的项链,但焦紫玲戴着它的时候她还没有死,所以倒也不能完全算是死人的东西。棺材里的陪葬品实在寒酸,就这么几样东西,加上那部手机也顶多能卖个四五千块钱,这让我和王智花有些失望。

我拿出那部放在死者右手边的手机,按了一下侧面的开机键,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这手机居然还是全新的,上面几乎上面应用软件都没有下载,只有微信还登录着,我点开微信,里面居然有几条信息,而且都是她的家人发来的,基本上大体内容就是“妈妈很爱你,妈妈很想你,安息,走好”之类的。我也懒得多看。发消息给她是期盼她能回复你们吗?真要回复了你们怕是又不开心了。

我将手机揣到兜里,王智花一股脑的将棺材里的陪葬品全拿了出来,她的陪葬品就只有一部手机,一条项链,以及一个白色的钱包。王智花将钱包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是一张公交卡,一张身份证,一张图书馆的借书卡以及几张银行卡,也不知道卡里还有没有钱,不过就算有钱我们也不敢取,毕竟万一暴露了我们就惨了。

除此之外,钱包里还有几张零零散散的钞票,粗略数了数,大概有五百多块钱,只能说这点钱,好歹来回的油钱算是报销了。

“草!就这点陪葬品,以前还和我吹你家多么多么有钱,你家就是这么有钱的?”看到到手的一条小项链和钱包里拿屈指可数的几张钞票。王智花气的破口大骂,这女人以前很喜欢在我们家炫耀自己家里的优渥生活,弄的我和王智花都以为她家很有钱,没想到居然是个银样镴枪头,装蒜的家伙。

“哎,女人呐,总是有莫名奇妙的虚荣心。”我摇了摇头,吐槽了一句。

“哼,气死老娘了!”王智花气的火冒三丈,本来想大赚一笔的,结果就这仨瓜俩枣,换谁都觉得憋屈。

“没事,别担心,这不是还有旁边周玉雪的墓嘛,也许她的墓里宝贝多呢。”我摸着王智花的后背,安慰她道。

“唉,希望吧。”王智花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现在去挖周玉雪的坟墓?”我试探着对王智花说道。

“不行!我气不过!”王智花却摇了摇头,一脸气鼓鼓地样子。“老公,我们把她弄出来,你上了她怎么样?”

王智花拉着我的胳膊,站在棺材旁边,当着已经死了的焦紫玲的面向我撒娇。

“啊?”我愣了一下。“不是,你说啥?上她?”我看了看棺材里姿势不太自然的年轻女尸,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地。

“不是,你是真敢想啊,我干完死人的屌等下再上你,你不膈应的慌么?”

“那有啥呢,我无所谓。”王智花满不在乎地说道。“不然你猜我背包里带着的那些衣服和情趣玩具是用来干啥的?”

“不是为了和我玩车震吗?”我反问她。

“不完全是,更多的是为了报复一下我这两个好闺蜜。”王智花微微笑道。

“嗯,这······那好吧。”

“老公,来,我们先把她从棺材里弄出来吧。”王智花将从焦紫玲棺材里拿出来的东西都收拾好,然后冲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老规矩,你抬脚,我抬身子。”

说完,我和王智花换了个位置,狭小的墓坑里非常拥挤,我们两人便一已经挤满了棺材和墓坑壁之间的空隙。我将手伸进棺材里,扶住焦紫玲的肩膀,用力往上扳,试图把她扶着坐了起来。

焦紫玲的尸体已经有些僵了,她的跨关节和腰部的关节就像生了锈的机器人一样难以动作,不过毕竟是刚死不久,随着我强行的动作,还是硬生生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刚形成的尸僵便被我强行打断,焦紫玲的身体又恢复了软绵绵的状态。

王智花也没闲着,她走到焦紫玲的脚边,双手握着焦紫玲的脚腕,然后一点点将尸体的脚关节强行活动开。随着王智花的暴力动作,焦紫玲的脚踝骨发出了“咔咔”的轻响,随后就和上身一样,重新变得软绵绵的。

“来,三二一!”我喊着口号,双手从焦紫玲的腋下穿过,王智花则双手紧握着女尸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踝,我们俩同时用力,就将尸僵被外力破坏而变得软绵绵的焦紫玲抬了起来。焦紫玲大概一米六五,体重可能有六十公斤,反正抬着她上半身的我,感觉怀中的肉体沉甸甸的。不过她的身体倒是一点也不胖,不仅不胖,还挺瘦。不过可惜她身材唯一的优点也就是瘦了,她屁股不大,胸也小,虽然但是,也许有人喜欢她这样的身材,但我是觉得一般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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