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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夏天 02,1

小说:漫长的夏天 2025-09-07 14:13 5hhhhh 6370 ℃

食髓知味,在现代汉语词典里的解释是:原指骨髓的味道很好,尝过一次后便难以忘怀,想要再次尝试。引申为人在经历某种美好或有利可图的事情后,渴望重复或继续。

不知餍足‌,它的意思是:指人在得到某种满足后,仍然贪得无厌,无法停止追求更多。

现在,夏小民坐在自己的床上,手里捧着词典,心里却装着无法向任何人诉说的困惑。“食髓知味”“不知餍足”——这些词语像是专门为他现在的处境所创造的。

他想起刘畅的手指,想起那种电流般的感觉从脊椎窜上大脑,想起自己无法控制的喘息。这些记忆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就像偷吃了禁果,明知不该,却又忍不住想要再次尝试——一次又一次。

夏小民合上词典,心中惴惴,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一切。

可以说,他跟刘畅,在经历过那次“坦诚相见”以及后来更多的亲密接触之后,就彻底迷恋上了那种滋味,难以自拔。

这算是怎么回事呢?他们的关系该怎么算?

是朋友吗?应该不仅仅是朋友。但是……恋人?夏小民总觉得有这个念头都是罪过。

夏小民和刘畅的秘密就像一颗埋在土里的种子,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悄然生长。这事说来也怪,两个十三岁的男孩子,本该在操场上踢球、在教室里打闹,却……

这种感受像春天里的野草,不需要人去栽培,自己就疯长起来。

学校里的日子照常进行,上课、下课、吃饭、做作业,表面上一切如常。但夏小民知道,他和刘畅之间有了一道无形的纽带。他们的目光在课堂上偶然相遇时,会迅速移开,却又忍不住再次看向对方;他们在走廊上擦肩而过时,手臂的轻微触碰都能引起一阵心跳加速。这种微妙的变化,就像空气中看不见的电流,只有他们能感受到。

刘畅似乎比他更能接受这种变化。

有时候,他会在无人的角落里突然拉住夏小民的手,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我们是不是有点变态?”他会这样问,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忧虑,反而带着一种探险者的兴奋。

夏小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在他的认知里,男孩子应该喜欢女孩子,应该对着电视里的女明星脸红心跳,而不是对着自己的同性朋友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但他无法否认,每当想起那次经历,他的身体就会诚实地做出反应。

夏小民长叹一口气。他想起老师在课堂上讲过的青春期,说这是一个充满变化和困惑的时期。

也许,他和刘畅之间的这种感觉,只是青春期的一种表现?也许,等他们长大后,这一切都会像一场梦一样消散?

但此刻,这种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强烈,让他无法忽视,也无法抗拒。

所以当刘畅提出周末再去他的家里,让夏小民教他弹吉他的时候,夏小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尽管夏小民也知道,刘畅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周五他几乎没睡多长时间,把小时候刚开始学吉他时的教材翻了出来,回忆着过去老师是怎么教自己的。是的,即便隐隐有猜测,夏小民还是想好好当个老师。

男孩子之间的亲近向来无法让家长警觉,他们只觉得小男孩喜欢在一起打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学校里青春期的男孩们之间玩一些有性意味的游戏,只要不是闹得太过分,甚至学校的老师即便看见了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当刘畅的电话打到夏小民家,夏小民的妈妈非常自然地要夏小民去接了电话。

电话线那头传来刘畅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夏小民近来才能辨识的特殊情绪。那种语调里藏着秘密,藏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暗示。

“喂,小民,我妈要去单位加班,我爸去钓鱼了。”刘畅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怕被谁听见,“你记得带吉他来啊,说好了要教我的。”

夏小民握着电话,感觉掌心微微出汗。他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母亲,轻声回答:“知道了,我不会忘的。”

夏小民背着吉他,站在刘畅家的门口。

门没关,刘畅在客厅里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来了。”刘畅笑着说,小狗眼闪烁着夏小民熟悉的光芒,那种介于天真和狡黠之间的神情。

他侧身让夏小民进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关上门,仿佛在封闭一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电视被关掉之后,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在提醒时间的流逝。夏小民感到一种奇怪的紧张和期待,就像站在悬崖边上,既害怕坠落,又渴望那种自由落体的刺激。

“要不要喝点什么?”刘畅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客气,好像他们不是已经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而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夏小民摇摇头,把吉他从背包里取出来,拨了两下再次调音。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移动,眼睛却忍不住瞟向刘畅。刘畅坐在他旁边,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夏小民坐了下来,咳了两声,用尽可能严肃的语调开始了教学:“市面上常见的吉他主要分为三类,民谣吉他,古典吉他和电吉他。我这把就是古典吉他,我也只能教你古典吉他。先来认一下弦。抱住吉他之后,右手无名指放在最细的这根弦上,这个是一弦,往上依次是二三四五六弦……”

夏小民耐心地讲解着吉他的基础知识,手指轻轻拨动琴弦,发出清脆的音符。他的声音平稳而认真,就像在课堂上回答老师提问一样专注。然而,刘畅显然对这堂即兴吉他课并不那么感兴趣。

“这是按弦的基本姿势,手指要垂直按下去,不然会闷音。”夏小民低头示范,却感觉到刘畅的膝盖有意无意地碰了碰他的大腿。

夏小民假装没注意到,继续讲解:“食指按一弦一品,中指按二弦二品……”

刘畅凑得更近了,呼吸几乎喷在夏小民的耳朵上,让他的讲解突然卡壳。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刘畅明知故问。

“我说……这个和弦要这样按……”夏小民的声音开始发颤,因为刘畅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后颈处画着圈。

夏小民深吸一口气,试图集中注意力:“然后你要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拨弦……”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畅突然伸手抓住了他握琴颈的手。

“我觉得这样按会更舒服。”刘畅假装认真地说,手指却覆在夏小民的手上,缓慢地摩挲着。那触感让夏小民浑身一颤,琴弦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噪音。

夏小民感到一阵热流涌上脸颊,他知道刘畅在做什么,但他既不想推开,又不敢完全接受。

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张力,像是一根绷紧的琴弦,稍有不慎就会断裂。夏小民努力维持着老师的角色,但刘畅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伪装变得越来越困难。

“你到底想不想学吉他?”夏小民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期待的混合。

他知道答案,刘畅也知道。这把吉他,这堂课,不过是他们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借口。一个让他们能够独处,能够继续探索那种奇异感觉的借口。

夏小民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突然抱着吉他从沙发上弹起来:“我给你弹一段完整的曲子吧,你先听听我的水平是什么样的,然后再看你喜不喜欢古典吉他曲的风格,最后再考虑学不学。”

刘畅愣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笑,手抓着自己的脚踝盘腿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身体:“好啊,你弹,我听着。”

夏小民清了清嗓子,脚趾在拖鞋里不安分地抓挠,然后又神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这个曲子是经典曲目,叫《盗贼之歌》。”

夏小民的手指在琴弦上灵活地舞动,《盗贼之歌》的旋律在客厅里回荡。这首曲子节奏舒缓悠扬,夏小民闭着眼睛,仿佛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暂时忘记了刘畅的存在。

然而,刘畅显然不打算让他专注于音乐。起初,他只是随着音乐轻轻摇晃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夏小民的手指。随着曲子的进程,刘畅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胆。他先是脱掉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的另一端,然后是T恤,露出少年特有的瘦削却充满活力的上身。

夏小民注意到了刘畅的举动,但他没有停下演奏。

某种程度上,音乐成了他的避风港,只要他继续弹奏,就不必面对眼前这个令他心跳加速的场景。

他的手指揉弦的时候更用力了,仿佛想通过这种手段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刘畅似乎被夏小民的专注激发了更大的胆量。他站起身,解开了裤子的扣子,裤子滑落到脚踝,他轻巧地踢开。现在,他只穿着一条内裤,像是某种奇怪的舞者,随着吉他的节奏扭动身体。

夏小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瞟向刘畅,又迅速移开,手指却没有停下。

就在曲子即将结束的时候,刘畅做了一个让夏小民几乎弹错音的动作——他脱下了最后一件衣物,然后像投篮一样,将内裤精准地甩到了吉他上。那块布料挂在琴弦上,立刻改变了音色,使得原本清脆的音符变得沉闷而模糊。

夏小民的脸涨得通红,但他依然没有停止演奏。

他的手指继续在琴弦上舞动,尽管声音已经变得不那么纯净。

他不敢抬头看刘畅,不敢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机械地完成着这首曲子的最后几个音符。

在房间的另一端,挂钟依然发出滴答的声响,仿佛在提醒这个下午的时间流逝得既缓慢又迅速。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金色的光痕,照亮了两个男孩之间那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氛围。

刘畅在夏小民的面前蹲下身子,盯着夏小民的裤裆,调笑似地说:“你硬了。”

夏小民的呼吸一滞,然后长呼出一口气:“你赢了。”

说着,夏小民就要把吉他解下来。

“别停……”刘畅忽然轻声祈求着,“换一首欢快的曲子。”

夏小民点点头,又一次把手指搭到琴弦上。同时他也感觉到,刘畅轻轻扒掉了他的裤子和内裤。

当第一个音符奏响的时候,夏小民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小鸡鸡被一个温暖湿润柔软的事物包裹了。

那些在网络上偷偷浏览的碎片此时投射到了现实——刘畅在用嘴,吸吮他的小鸡鸡!

夏小民这次弹奏的曲子是《一步之遥》,电影《闻香识女人》的插曲。

夏小民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旋律在空气中流淌,但他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音乐上。刘畅的嘴唇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那种湿润温暖的触感让他几乎无法集中精神。他的手指开始颤抖,音符变得断断续续,不成调子。

刘畅的动作起初很生涩,显然他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情。

他模仿着在某些网站上看到的动作,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夏小民的柱身,偶尔牙齿会不小心碰到敏感的皮肤,引得夏小民一阵轻颤。

但即使是这样不熟练的服务,对于从未体验过的夏小民来说,也足以让他头皮发麻,电流般的快感从下体蔓延至全身。

“我……我弹不下去了……”夏小民终于放弃了伪装,琴声戛然而止。他低头看着刘畅,对方的嘴唇已经变得粉红,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和好奇的光芒。夏小民小心翼翼地将吉他放在一旁,刘畅的内裤仍然挂在琴弦上,像是某种情色的装饰品。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两个男孩赤裸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房间里只剩下他们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从外面传来的远处的汽车鸣笛声。这个下午似乎被拉长了,时间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流动得格外缓慢。

刘畅站起身,拉着夏小民的手来到沙发上。两个少年面对面坐着,身体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发抖。他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又都不确定该如何进行。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就像是站在一条未知道路的起点,既害怕前方的未知,又渴望探索那份神秘。

“你觉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奇怪?”刘畅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件事上表现出犹豫。夏小民没有立即回答,他看着刘畅的眼睛,那里面映照着他自己忐忑不安的影子。

在这个瞬间,他们不再是勇于探索禁忌的冒险者,而只是两个困惑的少年,站在成长的十字路口,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行。

“肏我。”刘畅忽然说。

“什么?”夏小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说,肏我。”刘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抚摸着夏小民的胸口,指尖在他的乳头上打转。

“我……”夏小民的声音有些颤抖。

刘畅忽然松开手,光着脚一路“哒哒哒”地跑回屋里。过了几分钟才再出来。他离开房间时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扭扭捏捏,膝盖相互摩擦着,一路再次来到沙发旁。

他跪趴到了夏小民的面前,撅起屁股分开双腿。

夏小民只觉得眼晕。

在刘畅光洁无毛的白净屁股里,插着一柄螺丝刀。少年正攥着它,让这件修理工具在他的穴口里出出入入。那略显粘腻的润滑液,顺着穴口淌出来,一路滑到刘畅的蛋蛋上。

再往下,透过两腿之间的缝隙,夏小民能看到刘畅可怜巴巴的小狗眼一眨一眨地。

“试一下吧。”刘畅的声音几乎是从天外飘来的,可怜巴巴的,又粘腻得……色情——这是夏小民唯一能想象到的形容词。

夏小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刘畅的动作让他既震惊又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在他体内燃烧。

那根螺丝刀在刘畅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液体,这画面让夏小民的身体一阵阵发麻。

“你……你从哪里学会这些的?”夏小民声音嘶哑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套。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

夏小民接下了吉他,轻轻防在沙发另一端远离他们的那一侧。

刘畅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夏小民。他缓缓抽出那根螺丝刀,扔在一旁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夏小民,张开双腿,露出已经被充分扩张的穴口。

“来吧,”刘畅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想要你。”

夏小民感到自己的下体硬得发疼。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靠近刘畅。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刘畅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那里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夏小民说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和期待的混合。

他的手指沿着刘畅的大腿向上移动,最终停在那个神秘的入口处。他能感觉到那里的湿润和温暖,这让他的心跳更加剧烈。

刘畅抓住夏小民的手腕,引导他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身体。当夏小民的指尖感受到内壁的紧致和热度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种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美妙,让他忍不住想要探索更多。他缓慢地移动手指,观察着刘畅的反应,试图找到能让对方感到舒服的方式。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少年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从刘畅喉咙里溢出的轻微呻吟。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外界的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只有他们两个,在这个下午的阳光里,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探索着那些被禁忌和羞耻感包裹的欲望。

夏小民的手指还在刘畅体内,感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温暖。

刘畅的眼睛半闭着,嘴唇微张,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这画面让夏小民的小鸡儿涨得发疼。

“可以了……进来吧……”刘畅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渴望。

他拉着夏小民的手臂,引导他靠近自己。

夏小民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然后跪在刘畅的两腿之间。他低头看着自己挺立的小肉棒,又看了看刘畅已经准备好的菊穴,喉咙发紧。

这一刻,他既害怕又期待,害怕会伤害到刘畅,又期待即将体验的未知快感。

“我……我怕疼到你……”夏小民犹豫着说。尽管他们之前已经有过亲密接触,但这次显然更进一步,更私密,也更令人忐忑。

刘畅伸手握住夏小民的硬挺,引导它抵在自己的入口处。

“没关系的,我已经准备好了……”刘畅的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但眼神却坚定而渴望,“我甚至希望你更粗暴地对待我。把我绑起来,鞭打我,玩弄我,把我变成你的奴隶,小狗。狠狠肏我的屁眼,却不让我射出来。”

夏小民被这番表白震撼得浑身酥麻。

他深吸一口气,把小肉棒缓缓向前挺进。

当他的前端刚刚进入那紧致的甬道时,两个少年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那种被包裹、被挤压的感觉让夏小民几乎立刻就想释放。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太快结束这场初次的体验。

夏小民小心翼翼地开始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刘畅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那种温暖湿润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他的动作起初很缓慢,生怕伤到刘畅,但刘畅显然不满足于这种温柔的节奏。

“快点……用力点……”刘畅喘息着催促,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别那么小心翼翼的……我不是女孩子……”

夏小民加快了速度,但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克制。刘畅的话语却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骨。

“骂我……骂我是个婊子……是个贱种!”刘畅突然说道,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说我是你的小母狗……求你了……”

这些话语让夏小民既震惊又兴奋,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那些词汇。

在他的认知中,那些词是用来侮辱人的,而不是在这种时刻使用的。即使在这样亲密的时刻,他也无法将那些词语与刘畅联系起来。

刘畅的身体随着夏小民的抽插而颤抖,他的手紧紧抓住沙发套。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们交合的身体上,为这场青涩的情事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夏小民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积聚,他知道自己快要到达顶点了。他的动作突然之间变得更加急促,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当那种无法抑制的快感最终席卷全身时,他深深地埋入刘畅体内,释放了自己。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填满了刘畅的甬道,这种前所未有的亲密感让两个少年都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和连结。

在高潮的余韵中,夏小民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刘畅的额头,这个动作比他们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更加亲密,更加充满爱意。他们的身体依然相连,连呼吸也交织在一起。

“太温柔了。”刘畅苦笑着,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餍足,“我还没射,帮帮我好吗?”

夏小民连连点头:“你想我怎么帮你?”

刘畅微笑着:“用嘴,就像你弹琴时,我对你做的那样。”

“我没试过……”夏小民有些犹豫。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刘畅连忙说,“求你……”

夏小民看着刘畅那双带着期待的眼睛,心里一阵慌乱。他咽了咽口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开始调整姿势,刘畅先是侧身躺下,然后慢慢翻过来,双腿微微分开,膝盖撑在沙发上,身体半倚着靠背。

他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汗水在锁骨处聚成一小滴,顺着胸膛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夏小民笨拙地挪动身体,跪坐在刘畅的两腿之间,低头盯着那根挺立的肉棒,硬得青筋凸起,粉嫩的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在光线下微微反光。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掌撑在刘畅的大腿上,指尖感受到对方皮肤的热度和微微的颤抖。

夏小民低下头,嘴唇试探性地靠近。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面对一件易碎的瓷器。他先是用唇轻轻碰了碰那滚烫的顶端,感受到一股陌生的咸腥味在舌尖散开。

刘畅的身体立刻绷紧,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

夏小民收到了这份鼓舞,张开嘴,将那硬物含入口中。

他的牙齿不小心刮了一下,刘畅倒吸一口凉气,但随即又放松下来。夏小民的舌头笨拙地舔舐着,试图模仿刚才刘畅对他的动作,可他完全不得要领,舌头一会儿打滑,一会儿又用力过猛,口腔里满是对方皮肤的温度和那种奇异的味道。

他的脸涨得通红,耳朵里全是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混杂着刘畅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刘畅的手伸过来,轻轻按住夏小民的后脑,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道引导着他。

“对……就这样……再深一点……”刘畅的声音沙哑,低沉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夏小民听话地试着将肉棒含得更深,可喉咙却不适应地收紧,差点呛到自己。

他咳了两声,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但还是坚持着继续。他的嘴唇紧紧裹着那根硬物,口腔的湿热让刘畅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

夏小民能感觉到对方的腿肌肉在自己手掌下绷紧,那种细微的颤抖传递到他的指尖,让他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成就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小民的动作渐渐熟练了一些。他开始尝试用舌头绕着顶端打圈,偶尔吸吮一下,模仿着从某个隐秘角落偷看过的画面。

刘畅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呻吟声从低沉转为急促,手指抓着夏小民的头发时力道也大了些。他的腰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像是要把自己更深地送进夏小民的嘴里。

夏小民的嘴角被撑得有些发麻,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顺着刘畅的根部流到沙发上,留下湿乎乎的一片。他抬起眼,看见刘畅半闭着眼睛,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那模样既脆弱又放纵,让他心跳得更快。

就在刘畅的身体突然一僵,呼吸变得急促得像是喘不过气时,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推开了夏小民的头。

夏小民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在沙发上,嘴里还残留着对方的味道,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张着,喘着粗气。

刘畅的胸膛剧烈起伏,肉棒在空气中颤动,顶端已经胀得通红,像是随时会爆发。他咬着牙,眼神里混杂着痛苦和克制,手指攥紧沙发套,指节泛白。

“等……等等……”刘畅喘着说,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夏小民愣愣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喉咙里还卡着那种陌生的触感,身体却因为刚才的亲密而燥热得不行。

刘畅忽然从沙发上爬起来,一挺身从沙发上翻过去,对准了夏小民的吉他,狠狠撸动自己的小肉绑。

没等夏小民反应过来——更别说来得及阻止——刘畅就汹涌地发射了,一股接着一股射到吉他上,滴进共鸣箱里。

夏小民先是一愣,再而觉得愤怒。

他也从沙发上爬起来,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刘畅的屁股上:“你干什么?”

“哎呦!啊……”刘畅仿佛是被这一下打爽了,居然又猛得射出一股,“我……小民。你的吉他,这回就是咱们的‘定精信物’了。”

夏小民呆愣愣地看着被精液污染的吉他,看着滴进共鸣箱里的白浊,看着刘畅屁股上通红的巴掌印,以及顺着刘畅大腿上淌下来的自己的精液,忽然笑了。

“什么‘定精信物’?你他妈还挺会造词。”夏小民又在刘畅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次下手却比之前轻得多。

刘畅咧着嘴笑了:“怎么现在就愿意打我骂我了呢?”

夏小民站在沙发旁,看着那把被刘畅弄得一塌糊涂的吉他,琴弦上还挂着几滴黏稠的白浊,缓缓滴进共鸣箱,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他皱着眉,鼻子里哼出一声无奈的笑,伸手拿起吉他,轻轻晃了晃,试图让那些液体流出来,可那白浊却像是故意跟他作对,顺着琴身滑到指板上,粘腻腻地沾满了他的手指。

他甩了甩手,嫌弃地擦在纸巾上,转头瞪了刘畅一眼。刘畅却毫不在意地瘫在沙发上,腿还大剌剌地敞着,脸上挂着满足又挑衅的笑。

“还笑?”夏小民没好气地说,走过去蹲在刘畅面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对上自己的视线。

刘畅的眼神懒洋洋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像只刚偷了腥的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慢悠悠地说:“笑你啊,刚才还不敢骂我,现在倒是挺放得开。”

夏小民被这话噎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用了点力,指腹在刘畅的下巴上留下浅浅的红痕。他松开手,站起来,背对着刘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里却乱糟糟的,像被刚才的一切搅成了一团浆糊。

他转过身,看到刘畅已经从沙发上爬起来,光着身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

阳光洒进来,落在刘畅赤裸的背上,那皮肤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屁股上还留着刚才被夏小民拍出的红印,红得刺眼,像某种无声的挑衅。

夏小民的目光不自觉地顺着刘畅的脊椎往下走,看到那两瓣臀肉之间还残留着自己留下的痕迹,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一小滩水渍。他喉咙一紧,赶紧移开视线,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下腹又开始发热。

“你不冷吗?”夏小民干巴巴地问了一句,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刘畅回头看了他一眼,咧嘴一笑:“冷什么?热得要命。”他转身走回来,脚步轻快,像完全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凑到夏小民面前,低头嗅了嗅,鼻子几乎贴上夏小民的脖子,声音低得像是耳语:“你身上全是我的味儿。”

夏小民被这话弄得脸一红,推开他,却没使什么力气。刘畅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沙发上坐,自己则一屁股跨坐在他腿上,膝盖压在沙发两侧,硬邦邦的小弟弟就这么直挺挺地杵在夏小民的小腹前。

夏小民低头一看,脸更红了,可刘畅却一点不害臊,手指慢悠悠地在夏小民胸口画圈,声音里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刚才没让我爽够,你得赔我。”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扭了扭腰,那根硬物蹭着夏小民的衣服,留下一点湿乎乎的痕迹。夏小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看,可鼻子里全是刘畅身上混着汗水和情欲的气味,浓烈得让他脑子发晕。

他抬起手,想推开刘畅,可手刚碰到对方的腰,就被刘畅一把抓住,按在自己屁股上。

“别装了,”刘畅俯下身,嘴唇贴着夏小民的耳朵,“你不也又硬了吗?”

夏小民被这话戳中,干脆也不挣扎了,手指顺势在刘畅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力道不轻,捏得刘畅“嘶”了一声,却没躲,反而笑得更开心。

他低头吻上夏小民的嘴唇,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像是刚才残留的味道。

夏小民起初还有点抗拒,可没几秒就败下阵来,笨拙地回应着,手不自觉地滑到刘畅的腰侧,指尖摸到那层薄薄的汗水,滑腻腻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刘畅的呼吸越来越重,吻得更深,手也不老实,顺着夏小民的腰往下摸,揉了揉那已经硬得发疼的小弟弟。

刚发育的男孩是不知道节制也不需要节制的,他们的小鸡巴动不动就会硬得像金刚钻。

“还想再来一次?”刘畅喘着气问,嘴唇离开时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挂在两人之间,淫靡得让人脸热。

夏小民没说话,只是盯着刘畅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嗯”。

刘畅笑了,伸手直接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轻轻撸动起来。夏小民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喉结上下滚动,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

他闭上眼,感受着刘畅掌心的温度和那缓慢又挑逗的节奏,心里却想着,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可身体却完全不想停下来……

夏小民记不清这一个下午是多么的荒唐了,他只记得他和刘畅两个人一次又一次,尝试着各种姿势,实验着他们曾在隐秘的网络角落里看到的那些荒唐淫荡的画面。从沙发到地板,在到刘畅卧室的小床上。

夏小民和刘畅并排躺在床上,床单皱巴巴地堆在他们脚边,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混杂着汗水和某种黏稠的腥味。

窗外的夕阳已经沉到地平线下,只剩一抹暗红色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

夏小民盯着天花板,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侧过头,看了看旁边的刘畅,对方正用手臂枕着脑袋,眼神懒散地盯着远处,嘴角挂着一丝餍足的笑意。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们偶尔粗重的喘息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

“咱们能一直这样吗?”夏小民忽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像是在问刘畅,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翻了个身,侧对着刘畅,手指无意识地在床单上划拉着,指尖碰到一小块湿漉漉的地方,他皱了皱眉,又赶紧把手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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