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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绝对服从(9-16),1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6880 ℃

作者:kkl兔子

 

 字数:17,643 字

 

        第09章:炮架子(男厕挨操/内射/羞辱/2K )

  胸乳袒露着抵在门上,少女一只手扶着门,一只手撩着裙子,暴露出被黑丝包裹着的屁股挺翘,两只修长的腿紧紧并拢,夹住陈逾的性器,柔软的唇瓣隔着底裤和黑丝磨蹭着陈逾的肉棒。

  陈逾的那处有多大少女并非不知道,初经人事的她就是被那根肉棒艹到生理上哭泣……

  厕所隔间的空间并不大,只是陈逾站的位置靠后,陈穗不得不一下一下撅起屁股用私处磨蹭着讨好着他的鸡巴。

  ——挨操,是要自己主动「邀请」,陈逾最不爱看她要死要活像尸体的模样,于是硬生生给她调教成这不知羞耻的模样,教她如何做称职的性奴隶。

  陈逾一向不习惯给她做前戏,才要她时时刻刻保持自己的逼湿润着,一是提醒她性奴的身份,二也是方便随时随地挨操。18岁的少女私处本就被调教得水润敏感,此刻被迫用女孩最隐蔽珍贵的地方主动讨好少年的那处,羞耻感和性欲让少女的脸色红彤彤的,穴里又吐出一股子淫水,把少年的肉棒都弄湿了。

  好像嫌陈穗的动作太慢了些,陈逾一只手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揉接着少女丰满的胸乳,快速得抽送起来。私密的腿根和温暖的阴唇被当作陈逾的那处的安慰,随意使用着,百般羞耻也得乖乖撅好了屁股,撩起衣服裙子配合着他动作。

  「嗯……嗯……嗯……唔……」

  也许是陈逾抽送得太狠,陈穗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被操了一样,明明是在学校的男厕,仍然有抑制不住的闷哼从齿缝中溢出来。

  「你知道你这模样像什么吗?」陈逾对陈穗的身体算得上满意,少女克制的声音和已经准备好被进入的湿意让他心情大好,他用力捏住陈穗的奶子,又松开,拍了两下,柔软的乳球晃荡。

  陈穗此刻撅着臀,两粒奶子随着抽送晃动着,被陈逾这样揉捏亵玩只觉得情欲上头,大脑转不过弯来:「嗯……奴……嗯……奴不……嗯……不知道……唔。」

  「嗯,像母狗。」陈逾一只手捏住少女的吸乳器,拉扯着陈穗的奶头。「啵」得一声,吸乳器脱落,少女粉红的乳首却还保持着挺立着的姿态。陈逾狠狠一记拍在陈穗圆滚滚的臀肉上。

  「这腿和屁股呢,像个专门用来被操的炮架子。」

  「唔……」少女软弹的臀肉被揍,委屈的声音只小小一声,却不自觉带着媚态。被陈逾这样羞辱对待,心里的情欲却是愈发旺盛起来,难道被他调教玩弄习惯了真的能条件反射对他有感觉吗……才不要!明明是这样残忍对待自己的人。

  陈逾生生被陈穗这个小小的闷哼刺激到,他把陈穗翻了个面按坐在马桶上,掰成W字腿,让她抱着自己的大腿,把她私处的丝袜给扯出个大洞来,露出湿答答一片的穴肉和光洁白嫩的大腿根,小小的丁字裤早就已经嵌进穴肉臀缝里,尽管小穴里的水都流了出来,两瓣无毛的肉唇依旧紧紧包裹着洞口,似乎被骚水粘住了,只能隐约看到穴口的位置。

  陈逾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都被少女的淫水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他嗤笑一声,少女不禁羞耻地别过脸去,陈逾却不饶她,伸手沾了点她的骚水在她的乳尖上画着圈:「自己睁开眼好好看看,用自己的水玩自己的骚奶子是个什么样子?」

  陈穗被迫看着陈逾的手在她的乳尖打转——陈逾衣冠校裤整齐,只有一根粗长的肉棒勃起着,而自己……一只椒乳上的吸奶器还未卸下,另一只奶尖没有吸奶器却也乖巧地立着,少女穿着黑丝的双腿自己顺从地抱着,而只着丁字裤的私处正听话地吐着骚水,做好了被陈逾深深操入的准备。

  摆好了姿势,陈逾倒是觉得马桶的高度不甚合适,于是他让少女跪趴在马桶上,依照标准的跪趴姿态蹋腰怂臀,小穴刚好和他的性器保持在同一个高度,把丁裤拨到一边,便狠狠操进去。湿滑的小穴温暖紧致,到底还是18岁的女孩,无论之前这花穴被如何对待过,都能恢复到宛如处女。

  「唔……唔啊……嗯……嗯……唔……」

  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一次性订到了宫口,反复抽送,少女被他顶弄得淫叫出声,声音收也收不住。

  谁能想得到呢?省重点高中的男厕里,竞赛班的高中生把一个女孩以这般淫荡的姿势操了个透彻。

  陈穗的姿势并不好受,为了保持标准的跪趴姿势,她的膝盖将将跪在便器的边缘,着力点有限,疼痛不堪,而两粒奶子就在便器上方随着抽送打晃,手被迫紧紧抓住马桶盖,抱着水箱才能够保持姿势和臀部的高度方便陈逾操弄。陈逾熟知她的敏感点,鸡巴磨蹭着肉壁,每一次都顶在G点上,逼肉被刺激得一缩一缩。

  陈逾对陈穗的身体到底是欢喜的,他操干着少女的小穴,手揉捏着饱满圆润的臀部,拍打着。情趣类的揍屁股陈逾下手也是不轻,不一会儿,少女右边的臀瓣就显示出不一样的红色,甚至微微肿起。

  在情欲和疼痛中,陈穗的意识一片混沌,不知道是生理性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堕落感到悲哀,少女的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来,混入便器的脏水里,也无人知晓。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灌满了少女的小穴,陈逾本来似乎并不想内射,只是少女的穴到底是过于舒适,抽出得不算及时,还有一小部分射在了大腿根部的小穴外边,整个少女的花穴都被精液覆盖着,还有乳白色从小逼中流出来,在黑色丝袜上留下痕迹。少女在被灌满的同时,也小小地高潮了,身体微微抽搐。只是膝盖疼痛着,屁股也揍肿了,差一点儿就要跪不住。

  清丽的容颜明明还有哭过的痕迹,连高潮余韵都未散去的小脸异样潮红,少女刚刚恢复一些理智,身体已经有了条件反射一般,跪到了地上,准备好给陈逾清理鸡巴。

         第10章:迷茫(内裤塞住/穴里存精)

  陈穗的小舌头柔软又乖巧,小心翼翼舔去自己性器上残留的精液,鼻尖和眼睛还红红的,清丽的容颜满是小心翼翼和隐忍。

  饶是洗手间的环境差了些,但到底是「服务」做了个全套,陈逾心情也算得上是愉悦。他恶趣味地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示意少女停下嘴上的活计:

  「没漏出来吧?」

  陈穗的脸立刻红得像只熟透的苹果。就算是在刚刚高潮,余韵都还没结束的时候,她就记得要收缩小穴含住陈逾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这样淫荡又自觉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羞愧万分。妓女都不曾需要挨操完清理嫖客的性器,不必做到小穴含住客人的精液一滴也不敢漏出来。到底是初入人世的女孩,被陈逾的手段折磨过,理智记不得那些规矩,身体也算是记下了。

  「回少爷的话,奴都夹紧了,没漏出来。」她低着头小声作答。

  「噢。」意料之内的回复,少女还自觉地撩着衬衣,裸露着一双圆润白皙的奶子——一只被吸奶器牢牢固定住奶尖挺立的样子,黑丝包裹着的腿就这么温顺地跪在男厕肮脏又冰冷的地砖上。陈逾忽然觉得陈穗羞愧又可怜地被玩弄的样子有那么一丝可爱,「到放学为止,你的逼都能含住吗?」

  一直到放学……都要保持着含着精液的样子吗。陈穗的眼里一丝惶恐一闪而过:漏出来的话……自己的同学们岂不是就会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淫贱的样子了吗?那个时候的流言蜚语再也不是穿着黑丝想勾引别人的「骚货」,而是随时随地就算在学校也要被内射的货真价实的妓女……

  可是她不能回答也不敢回答不能,她咬住了唇:「奴的逼,能含住的。」

  陈逾看她这个样子倒觉得自己逼她逼得狠了,他抽了张纸擦干净自己性器上少女的口水,把裤子穿好,蹲下身子,把少女另一个奶子上的吸乳器卸了下来。

  圆润的的奶子因为吸附力量被拉长,「啵」地一声,吸奶器便到了陈逾手里。

  下一秒少年温温柔柔的声音带着莫大的恶意传进陈穗的耳里:「不为难你,自己拿内裤擦干净塞好。」

  。

  少女坐在男厕的便器上,白色轻薄的校服衬衣下摆被翻卷在领口,两颗软糯的奶子坠垂着暴露在陈逾眼前,她小心地褪下粘了不少精液的底裤,然后调整好坐姿,两条着黑丝的腿像陈逾的方向打开,被白色精液浸透的小穴暴露在少年眼前。

  陈逾似乎正用手机拍摄着少女不知廉耻的动作……

  随着陈穗的分开双腿的姿势,小穴吐出一口浓精,顺着少女的私处流到了屁眼,还有少许蹭到了便器的盖子。

  肉眼可见少女的身子一抖,似乎是因为害怕,悄悄地看了一眼陈逾。见陈逾没有理她,乖巧地用丁裤少得可怜的布料将漏出来的精液擦去,再一点点塞进刚刚被操过的微微泛红的小逼里。

  「唔……」

  自己把自己的内裤塞进自己的逼用以封堵陈逾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事……陈穗恐怕不想回忆第二次。

  悦耳的下课铃声响起。

  陈逾停止了拍摄,也不管少女没有他的吩咐还保持着坦胸露逼坐在马桶盖的姿势、自顾自地打开门。走前似乎又想起什么,回过头叮嘱了一句「啊,这段视频等会儿发到你那里,写个800字观后感不为难吧。」

           ***  ***  ***

  身体是被玩弄之后的酸痛,下体塞着自己的内裤,努力把大腿中部的短裙拉得下来一些,陈穗才小心翼翼地回教室。每走一步路,逼里的精液似乎都在被搅动,时时刻刻都能感到内裤在穴里,陈穗扶着墙,走路的样子还是忍不住一错一错。

  回到教室的时候,明明是体育后的课间人声鼎沸,可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忽然沉寂。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几个女生一定添油加醋地把她和陈逾暧昧不清的关系传开了。耳边依稀传来「原来是和陈家少爷好上了……怪不得……」

  疲惫地坐下,努力忽视小穴里的异物感,林子晴担忧地转过来望一眼她,最后什么也没说。

  是了吧……自己一直被动地接受着林子晴的关心,现在,这样的关心也存在了不能交心隔阂,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是爱她的,关心她的呢?

  16年的父亲,从未再见一面,消失的母亲,是因为反抗吗?

  明明想着为了自由可以去死,可是还是没有勇气,以至于现在依旧在一片绝望里挣扎苟活,从头到尾都顺应他的预料。

  从最开始的逃跑,反抗,憎恨,到现在的无力和逆来顺受,陈穗感觉自己的未来就像是无底洞,她只是被动地堕落,沉溺于深渊之中……

  ——也许有一天,会连自己都习惯这样的对待吧。连自己都会觉得,性奴隶就是自己的身份,服务陈逾就是理所应当的吧。

  下一节课是英语,可以睡一会儿的吧?

  她把头埋在臂弯里,一滴无声的泪水在手臂上留下湿湿的痕迹。

  她太累了,无论是被折磨的心还是被使用之后的肉体……

    第11章:最初的调教1(强制露出/耳光/狗项圈/放置/2K2 )

  「嗯……不服气?」陈逾瞧着少女跪在木质地板上隐忍又气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还没接受身份上的转变和她的「新名字」,不过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家里18岁便给他指派了家奴,还是未经调教的同龄人,何尝不是对他驯服人心的能力的一次考验?

  「不过,我不介意你不服气。」陈逾笑起来,「小穗不服气的样子我可得好好珍惜。」

  似乎小穗这名字叫得亲昵,不过下一秒就是不留情的命令:「到浴室脱光跪着去,逼毛还是得褪干净。」少年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句话像一起吃个饭一样平常。

  少女活了16年,连一个毛片都没看过,哪里听过这样侮辱人的命令。脸红红的梗着脖子倔强得看着陈逾。

  陈逾眯了眯眼,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掴上去,女孩似乎是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扇得瘫倒在地,手情不自禁捂住脸颊似乎有点懵。

  嘴里一阵血腥味,左脸火辣辣地痛,手摸上去的触感俨然已经肿胀起来……生理性的泪水让少女的眼睛红红的,更多的,其实是难堪——房间里还有几个陈家的佣人,就这么没脸没皮的被扇巴掌,少女只觉得想站起来和陈逾拼了。

  「我就不!」少女似乎是被逼急了,冲口而出就是这三个字,脸颊上的伤影响到她正常发音,有几个字的声调已然变了形,「你特么能拿我怎么样?」

  「人渣!」少女扶着地站起身,看着笑眯眯的陈逾就忍不住来气。

  「嗯,我是人渣。」陈逾似乎并不怎么生气,「那你是什么?」

  「人渣养的贱狗?」污秽不堪的字眼从少年的口里吐出来,却像是讲睡前故事一样平常。

  少女只是恨恨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和陈逾打架。

  只是——陈逾没能给她这个机会:「把她脱光。」

  陌生的手触碰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很多陌生男人的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烂,内衣也好、底裤也好,一丝颜面也未能给她留下。

  手被男人们固定住,16年未被人看过的身体裸露在佣人和陈逾面前,漂亮的小白兔失去了纯洁的内衣的遮掩,弹跳出来,而刚刚发育的身体……少女私密的禁处连手都没有办法遮掩。

  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成年男人们的束缚。

  被看光了……

  无助的眼泪汹涌,可是没有谁来帮她,她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两个男人固定住,怎样用力都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陈逾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看,该露出来的,总是要露出来的。本来想给你留点脸,没想到你想被这么多人看全相。」

  回应他的是少女的哭声。

  「你不知道回话吗?」陈逾坐在桌前,一只手无意味地转着一支钢笔,另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少女。也许是演技太好,少年的声音里真真有那么点疑惑。

  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也确实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像是在赌气,一句话也不肯说。

  「嗯,我知道了,不会说话,那就这么把她关在院子里拴着吧,云朵会教她怎么回话。」

  这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待在院子里?那来来往往的佣人……少女还是低估了陈逾的残忍,她急不可耐地开口:「唔……不要……哼唧……不要……把我……我丢到院子里……不要……被别人看……」哭得狠了,抽噎声让她好不容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陈逾也是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听到结尾,才回应:「嗯?你看,这不是会回话吗?」

  少女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只是,晚了。」陈逾的声音温温柔柔,似乎一点也没生气,「下次你可以记住,第一条规矩就是,不管我说什么,只要是对你说的,三秒之内必须回话。」

           ***  ***  ***

  铁质项圈在夏天也是冰冰冷冷的,刚刚好比少女的脖子粗一点点的尺寸,沉重地环绕住少女的咽喉又不影响正常呼吸。一根铁链从项圈一直延伸到狗屋边一个钉进草地的圆环处。

  那个圆环上还锁着另一根链条,似乎比少女身上的这根要长上不少,牵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狗。

  少女的铁链长度实在算不得长,勉勉强强够她站直身子,只可惜此刻的女孩一丁点儿也不想站起身,她跪在草地上,两只手遮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奶子,明明腿都麻了,也不愿换一个姿势。只有这么一个姿势,她的私处才能免于接触泥土和青草……还能正好腾出双手遮一遮可怜的身子。

  小狗似乎对她并不敢兴趣,正抬着腿对着一棵树撒尿。

  已经过去好像很久了,夜幕逐渐笼罩天空,院子里的橙色装饰灯光逐渐亮起来,夏夜的蚊虫开始聚集,少女从最开始的挣扎求饶求救,到现在的沉默也已经过去很久了。什么回应也没有,也许陈逾就是想让她一丝不挂地在院子里和狗拴在一起过夜,才好记清楚自己狗的身份吧……

  不,甚至连狗都不如。

  云朵已经吃过了晚饭,而她从中午开始就滴水未进。送饭的佣人来的时候她羞耻地只想找个底洞钻进去,不过幸好……她从头到尾都没被正眼瞧上一眼。

  就是要这么饿着她吗?让她被所有人看光,让她最后被饿到丧失自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少女的眼泪哭干了好几回,蚊子和草丛里不知名的昆虫在少女的皮肤上留下好多红红的小鼓包,起初少女还拍打驱赶,最后有些自我放弃地静静待着。小狗睡进了狗屋,少女的腿早就没了知觉,也顾不得仿佛排泄一般羞耻的姿势,换成了分开双腿蹲着。她的眼睛无神得盯着地面……从期盼陈逾能网开一面,到心灰意冷。

  「你反省得怎么样?」熟悉的声音本来怎么听怎么觉得可恶,此时却像是天籁。陈逾就站在门口,一只手撑着门,这么看着她,离她有些远,看不清楚神情。

  「我错了,我不该不回话。」少女的声音急迫,她害怕地紧了,生怕陈逾隔得远听不见,又重复大声地认错:「对不起!求求你……求求您放我进去吧!我不该反抗挣扎!您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短短几个小时,少女早就意识到了少年不是好相与的人,此刻抓不住机会服软,不知道会迎来怎样变态的处罚。

  「那你记住第二条规矩,从此以后,你没有资格自称我。」

         第12章:最初的调教2(剃毛/言语羞辱)

  光洁的双腿被迫分开,露出被少许毛发包裹着的私处。陈逾洗手间的采光格外明亮。镜子前的少女的身体白皙粉嫩,却有几处红红的蚊子包装点,她羞红着脸,手里是一把男用剃须刀和剃须泡沫,一台摄影机架好,正正好好把少女的窘境全盘收入。

  「自我介绍。」本来是下午可以完成的事情,被少女拖延到了晚上,陈逾的声音压抑着不耐。

  少女听到陈逾的声音条件反射地一抖,似乎确确实实是害怕了。

  「奴……奴的名字是陈穗,今年18岁……身高162,体重48kg,上胸围85下胸围70,穿……」

  「听不见。」少女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再次被打断,陈逾其实说不上有多生气,只是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冷意。

  「对对对不起!」女孩顾不得害羞,只能被迫大声「自我介绍」:「奴被赐名陈穗,今年18岁读高三,在江城一中普通班就读,身高162,体重48,上胸围85下胸围70,穿70c的胸罩……」

  「胸罩?」陈逾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但是看少女一脸迷茫的样子也不多作刁难,他也不避讳出现在镜头里,直接上前揉了一把少女胸前的团子,一个粉色的奶尖正微微挺立着,而另一个奶尖却似乎要大许多——蚊子的红色小鼓包咬在奶尖上,「这是什么?」

  「唔。」少女看到陈逾靠近仍不住后退,可是看到他不耐烦的神情,到底也不敢遮挡阻止,任由他的手触碰上自己的胸乳,她记着陈逾的规矩,就算是羞耻也不得不回话:「是奴的胸。」

  「不对。」陈逾看着少女的乖巧和懵懂,心情也不自觉地好了一些,羞辱的话却是脱口而出,「这是奶子。」

  他掐住少女红肿挺立得高高的奶尖,看着少女忍不住溢出痛呼:「这是什么。」

  「……唔……乳,乳头?」少女的身体第一次赤裸着被陌生人玩弄,私密处皆受人掌控,无助感让她来不及思考。

  狠狠的一巴掌抽上少女的胸乳,圆润的奶肉回弹,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是被蚊子咬肿的奶头。」

  「呜呜……对不起!!!」

  陈逾不紧不慢地走回摄影机前:「重新自我介绍。」

  「奴被赐名陈穗,今年18岁读高三,在江城一中普通班就读,身高162,体重48,上胸围85下胸围70,穿70c的胸罩……不不对不起……是奶罩,奴穿70c的奶罩。」

  其实还有一段没有说出来,陈逾看了看表还是作罢了。调教她么,以后有的是时间。

  「你今天拿着男士剃须刀和泡沫,要做什么?」

  陈穗几乎要哭了出来,可她没有勇气沉默:「我……奴要给……要给自己的私处剃毛。」

  「噢,明明是18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你的逼上不能有毛?」

  这个问题实在太过羞辱,女孩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奴……」

  她的眼睛里隐约有水光,面前的镜子里就是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偷偷瞄了一眼陈逾,却不想少年正盯着她,面上一丝笑容也无,陈穗一个激灵,也顾不得什么其他,曾经自己想也不敢想的荤话冲口而出:

  「因为我是母狗,不,奴是母狗。」

  陈逾看着少女的怂样,倒是被她逗出了一丝笑意,面上却不显:

  「母狗么,你还不配。」

  「因为你是性奴隶,性奴隶的逼上有毛的话,操干起来不方便。」

           ***  ***  ***

  颤抖的手一点点伸向自己的私处,黑色的阴毛被剃须刀无情地除去,最后水一点点冲洗干净,少女慢慢地走到镜头前,两只细长的腿分开,露出白虎,两只手分别捧着一只奶子,脸上的眼泪还没流干:「请主人验收奴的骚逼。」

  陈逾挑了挑眉,之前才和她说过要这样拍摄,学得倒是挺快,他关了摄像,似乎对少女被蚊子咬而肿起的奶尖格外感兴趣,狠狠掐住了:「毛既然剃了,就不能再长出来。剃须刀和泡沫就给你了,每周刮两次。」

  他顿了顿,轻轻揪起少女的奶头,拉长,欣赏陈穗的表情:

  「要是被我发现长出来了……」戛然而止,却留给少女各种可怕的猜测。

  奶尖还在他手里,陈穗的回话一秒也不敢迟疑:「我知道了,主人。」

           ***  ***  ***

  陈逾把她从书房的洗手间领到了他卧房,也没给她披上一件衣服,好在坦胸露乳的少女到底是没遇上佣人。

  卧房的门关上,少女才把心稍稍放下。可接着,又紧张起来。

  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而不知不觉间挂钟显示已经十点……

  不过显然,陈逾没打算让她上床,在床边的地毯上给她扔了一条毛毯就自顾自地洗漱去了。

  江城的夏夜算不上炎热,陈逾房间的空调也不算太凉,只是陈穗还是用毯子把自己赤裸了一天的身体紧紧包裹住,逃避一般闭上了眼。

  尽管躺下许久,身下的地毯材质柔软,可是习惯了睡衣裤的少女此时却赤裸着,身上的蚊子包愈发瘙痒难耐,提醒着她白日里和狗一起一丝不挂地被拴在院子里。周遭的环境是16年以来从未有过的陌生,少女根本难以睡着。身边的陈逾倒是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陈穗的心里仍不住冒出一个念头……逃走。

  可是逃走之后又能去哪里?逃得掉吗?或者……现在,可以联系警察吗?

  少女的思绪混乱着。她很清楚,自己的机会并不多,不成功,便成仁,自己仅有的一辈子被陈逾掌控。

  之前陈逾并没有给她机会拨通警察的电话,可不可以认为……陈家的手还没有伸到那么远?

     第13章:最初的调教3(逃跑/逼肉抽肿/肛塞开苞/2K )

  颤抖的手按下110,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筒里传来人声:

  「喂,您好。」

  此刻的少女光裸着身子,站在漆黑一片的楼下客厅的台式电话机旁,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平复了一下情绪,压低嗓音地开口:「我被人绑架了,快救救我。」

  「您周围有人吗,您方便描述一下周围的环境吗?」电话里的女声似乎相信了自己,语气带了些凝重。

  「我在一栋郊区的别墅……」

  就在此刻,灯光亮了起来,紧接是一个苍老的女声:「小姐,您晚上怎么不睡觉?」陈穗在慌乱中电话脱手,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响亮的声音让她如坠冰窟。

  她迅速反应过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电话:「别墅主人名字是陈逾,快救救我!」然后迅速挂断。她不知道这个老阿姨知道多少,看着着装打扮,大约是陈逾家的保姆一类工作人员,也许并不知道内情。

  她看不见的是,这位保姆深深的眼神,她顾不上赤身裸体被发现的窘迫,匆忙回复她一句,「没事。」就用手遮挡着私处就急忙返回陈逾的卧室,只期望陈逾还没有醒来。

  漆黑一片的卧室似乎是上天对她悲惨命运的眷顾,她迅速钻进毯子里,一颗心脏还在狂跳,她在心里祈祷着用不着天亮就会有人来找她。

           ***  ***  ***

  醒来时,睁眼就是刺目的阳光,四肢却丝毫没有知觉……陈穗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大腿和小腿用粗糙的麻绳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陈逾卧室的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上,两只手被麻绳吊高,利用书架固定住。

  两粒奶子赤裸的呈现在日光之下,无毛的小穴和肛门也是没有意思遮挡。

  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昨晚,睡得好吗。」

  他知道了?不会吧。那……为什么没人来救自己。不可能,他不会知道的。陈穗的思绪混乱,一时间忘了答话。

  于是回应少女的,是狠狠藤条抽打在少女最稚嫩最脆弱的地方。

  「啊!!!」少女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我,我睡的很好。」

  「是吗?」少女没看到,陈逾此刻眼睛里翻滚的黑色和阴郁,下一记抽在了娇嫩的屁眼,「那今天,应该有精力挨操了?」

  少女的尖叫没有克制住音量。

  陈逾似乎被她吵得有些不耐烦了:「收声。」他把藤条在空中挥了两下,发出呼呼的破空声。「你觉得,报警会有用?」

  他眼看着少女惊恐地睁大眼,毫不留情地抽向少女裸露在外面的小花。

  「本来我没打算这么残忍地给你开苞……」

  「啪。」伴随着的是少女的痛叫。

  「但似乎你上面的嘴巴不安分,下面的嘴也不能太好受。」

  可怜的小馒头干涩着,在藤条的抽打下肿胀起来,逐渐泛红,少女忍不住求饶:「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求您……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少爷……」

  陈逾似乎对少女的称呼很感兴趣,他停下手里的藤条,用手抠挖起少女已经挨了数十下的小穴。从未经人事的少女那处无比紧致,在藤条的润色下肿胀了一倍,手指的侵入让少女感到无比疼痛。可是这疼痛里,却似乎有些异样的感受。

  男生纤细修长的食指抠挖着,听着少女的求饶,却摸到一丝湿意,这才真正笑起来:「哦嗯?求我别打哪里?」

  「那,那边……」少女的声音颤抖着,「啊!!!」藤条再次咬上柔软的穴肉。

  「是骚逼……求少爷不要再打我的骚逼了。」陈穗的眼泪屈辱地落下,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被羞辱还是因为疼痛。

  「我?」陈逾今天似乎格外的不留情面,手下的藤条稳稳地落在少女的逼缝,小小的豆子被狠狠惩罚。

  「唔!!!」陈穗不敢去看自己的下边,又涨又疼又羞耻,仿佛已经出血了一样,再出口已经带了抑制不住的哭腔,「求少爷饶了奴,不要再抽奴的骚逼了……」

  陈逾似乎大发慈悲,他放下一边的藤条,就在少女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巴掌狠狠抽上已经红肿的阴唇,他瞧着少女猝不及防地痛叫,少得可怜的那点怜悯心是一点没勾起来,倒是——手掌上竟是沾上了点水光。

  他于是充满性质地玩弄起少女私密的花穴,温热红肿的逼肉紧紧包裹着他的食指,奇妙的感觉让他下身起了反应,奈何他自制力向来不错,手上的动作照旧是不紧不慢。中指也探进去,骚刮起娇嫩的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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