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姐？！"莫望岚惊讶的声音在体检室内回荡。

“呃啊啊啊~~呃~~~不不不不！！又来了呃啊啊啊！！！”

妇科椅上的男孩甩动一头杂乱的黑发，眼泪洒落在地板上。油亮的肉茎一下下搏动着，在掌穴中脉动的龟头顶端，几滴近似透明的粘液被勒紧的虎口生生挤出马眼！

直到男孩浑身散架一般重新落回妇科椅中，卫湘竹才将带着手术手套的手掌缓缓松开，熟练地将沾染男孩各种体液的手套剥虾，丢入桌边的回收桶中，始终没有看莫望岚一眼。

"哦？你们认识？"琳琅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脸上的表情从好奇变成了怀疑。

卫湘竹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郁，但很快恢复了原本的冷漠，她轻咳一声：“不认识。这孩子可能是把我认成别人了。在Z国，姐姐是对年长女性的尊称，就像这里的男孩们都叫我卫姐一样。”说着，女人趁琳琅眼光落回莫望岚身上的瞬间，一双与栗红色的眸子飞快地瞪了男孩一眼，其中威胁和警告的意味昭然若揭。

"是…是的，抱歉，我认错人了。"莫望岚强作镇定，但通红的耳根出卖了他的紧张。他不敢再多看表姐一眼，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赤身裸体，双手无处安放。

他想过表姐可能也是紫豚集团贩卖人口的帮凶，而自己只是她牟利的一件猎物罢了，可在这凶险之地见到熟人，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事到如今，看上去事情倒是并不简单，表姐不想和他贸然相认，那他们的关系恐怕是这个紫豚集团并不掌握的……

琳琅狐疑地看着两人："真的吗？可是他刚才明明说'表姐'……"

卫湘竹冷冷地瞥了莫望岚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琳琅，把他带到我的办公桌上，我们需要尽快完成他的检查。今天任务很多，没时间闲聊。”

"明白了，卫姐。"琳琅吐了吐舌头，不再追问，卫湘竹在集团内拥有不小的权利，即便是在这里工作的女人们，也不会轻易得罪她。女孩在卫湘竹那里吃了个软钉子，更不会给莫望岚好脸色，得了指令，抬起一只玉足，佯作蹬踹，莫望岚赶紧自己便走入室内，站到了办公桌边。

卫湘竹斜眼瞥向瘫软在妇科椅上的男孩：“采样已经结束，还不离开？我倒是不介意多留一些样本。”男孩闻言，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说些什么，晃动脑袋，看了看自己被固定在座椅扶手上的双臂，又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女人。

“哦，倒是忘了，”卫湘竹伸手捋了捋鬓角一缕秀发，掩饰心中慌乱，面色却沉稳如初，“琳琅，帮他松绑，送他出去，交给押他过来的人。”

“好嘞，”琳琅语气轻快，手上更是不停，解开束缚后一把便拽起了男孩，女孩的力量似乎远超寻常男人，男孩被拽起，甚至还向前一个趔趄，跨出了几步。

“表……”看见琳琅除了房间，莫望岚赶紧向前，轻声呼唤，可话刚到喉头，便被卫湘竹严厉的眼神制止。

女人一言不发，从办公桌上的抽纸盒中抽出一张湿纸巾，仔细地擦拭了宽大办公桌的桌面，又抽了一张消毒纸巾擦拭了自己略带汗渍的双手，接着便从抽屉中又抽出了一双崭新的绿色橡胶手术手套，手指交错捻动，不过半分钟的样子，等琳琅回转室内，卫湘竹已然穿戴完毕。

“琳琅，固定住他。”

“卫姐，这次不用标准流程吗？”

“最后一个，早点弄完下班。”

“好耶！”琳琅甩了甩脑后的双马尾，笑容一如寻常邻家少女，看不出一丝邪意。没等莫望岚反应，女孩从护士服中抽出两根塑料扎带，一手几乎没怎么费力，便将男孩上半身按倒在办公桌上，一手熟练地将男孩双手分别捆在办公桌的两侧桌角。

"趴好，双腿分开，屁股抬高。"卫湘竹冷酷地命令道，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她拿起一瓶透明凝胶，挤出一大坨在手指上。

莫望岚尴尬地照做，脸颊贴在冰冷的桌面上，羞耻感让他全身发烫。他能感觉到身后两女的视线直直盯在自己的私密部位，特别是表姐卫湘竹——这个在家族聚会上曾又一面之缘，之后不时出入他春梦的女人……

“啪！”琳琅手掌挥动，在莫望岚一侧屁肉上留下清晰的五根指印，“让你屁股抬高没听见吗！”

“啪！啪！”

“我…我抬高了呀！”

“两脚脚跟抬起！再撅高！”

“啪！啪！”

“再撅！”

直到莫望岚大腿蹦的笔直，两只前掌微微颤动，卫湘竹才制止了琳琅继续掌掴男孩屁肉，莫望岚的两瓣臀肉上，此时早已横七竖八遍布了女孩指印。

"第一项，肛门检查。"卫湘竹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噗叽”一声，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莫望岚的后穴。冰凉的凝胶和突然的异物感让男孩浑身一颤，差点从桌上跳起来。被顶开的括约裹住手指来回滑动吞吐了几回，直到发现根本无法把橡胶手套包裹的手指挤出肛门，才逐渐重新松弛下来。

"别动！"琳琅按住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警告，"不配合的话，我们有的是方法让你老实。"

卫湘竹的手指在莫望岚的肠道内旋转、按压，检查着每一寸黏膜。"肠道弹性良好，没有撕裂伤。看来还是个处，很好。"她像汇报商品参数一样冷淡地说着，手指继续深入，按压到前列腺的位置。

"啊！"莫望岚忍不住叫出声来，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从下体涌上，他的阴茎竟然在这样的处境下勃起了，硬邦邦地抵在桌沿，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前列腺反应正常，敏感度高。"卫湘竹机械地记录着

“咕吱~咕吱~咕吱~咕吱~”

手指开始有节奏地按压那一点，莫望岚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喘息声越来越重。

"卫姐，他好像很舒服呢。"琳琅捂嘴偷笑，绕到桌子前方，看着莫望岚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庞，"要不要看看他的持久力？"

卫湘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也好，豚奶质量测试是必要项目。把他翻过来。"

两人合力将莫望岚翻成仰卧姿势，不顾男孩半推半就般毫无作用的挣扎，重新将他双手捆到桌边。

男孩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端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前液。

"不要……求你……表……"莫望岚话刚出口，就被卫湘竹严厉的目光又一次制止。

"闭嘴，臭小鬼！"卫湘竹冷声道，"你的话太多了。"

女人重新挤上一大团润滑液，握住莫望岚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每次上滑，拇指都会狠狠嵌入龟头底部，沿着冠沟一阵揉搓；每次下撸，手腕甩动之间，光滑的橡胶手套表面在棒身上纵横滑动，将润滑液挤入肉棒各处缝隙。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莫望岚感觉自己的肉棒正在逐渐升温，而整颗胀红的龟头并没有被手指触及，此时暴露在空气中，被两个女人视奸，这种淫靡的感觉更引起小腹阵阵剧烈酥麻，腰腹随着撸动的节奏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还不错的硬度和尺寸，大概十二厘米左右。"卫湘竹边撸动边评估，"龟头发育良好，血管分布正常，阴囊饱满。若豚奶质量达标，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男孩面色潮红，额角逐渐渗出片片牛毛细汗，连绵起伏的快感让他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嘴唇泛白皲裂，双膝时不时不自觉地内收，想让站在桌边正对着自己肉棒上下其手的表姐尽量远离自己。

卫湘竹抬眼扫过男孩面颊，忽然发现莫望岚口唇翕动，似乎又想说什么，目光陡然变冷，裹满透明润滑液的手掌猛然捏紧了男孩斜上翘挺的阴茎，紧接着动作猛地加速，拇指抵住冠状沟下方敏感带用力刮擦。

“呃不不！太快了太快了啊！停一下！呃啊啊啊！”

莫望岚腰部猛地弓起，股沟筋骨紧绷，左右分开的双腿尽头，十根脚趾箕张，绷得笔直！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卫湘竹一双俏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莫望岚的面庞，手掌速度愈发加快，像是要用狂风暴雨般的高潮堵住男孩的嘴。可怜那莫望岚还是个几乎未经人事的孩子，如何能受得住这双榨过千百根男根的淫荡掌穴，不过三十余下，大腿根部忽而剧烈抽搐，一股白浊从肿胀变色的龟头顶端喷射而出，天女散花般落在自己小腹和办公桌上。

卫湘竹稍稍松开手掌，指肚若即若离地环住一下下搏动的棒身，扫视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第一次射精……大约4毫升，浓度中等，颜色正常。"琳琅从柜中取出一个玻璃皿，沾了点落在桌上的白色汁液，放入口中，“修正一下，浓度中偏高，不过杂质偏多，不过那些精垢多射几次就没了，不影响评级。”

卫湘竹看了一眼闭着眼喘着粗气的莫望岚，点了点头：“这个年纪的男孩新陈代谢比较快，这孩子没勃起的时候有些包茎，有点精垢正常，重点还是关注他的恢复时间和连续射精能力。”说着，她毫不理会男孩刚睁开眼投向自己的乞求目光，手再次握住莫望岚仍在抽动的半软阴茎，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嘻嘻，说的也是，我听说玩具厂那边有些客人还格外喜欢带点精垢的，说这就像黑松露上的软泥，是天然健康的标志咯咯~~”说着，琳琅又沾了一点送入口中，啧啧有声，“我还是更喜欢纯度高一些的。”

"不，不要……"莫望岚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被束缚带紧紧捆住的手腕让他无处可逃。片刻前才高潮过的肉茎被毫无怜悯地继续撸揉，又痛又酸又麻，但卫湘竹的手对男孩来说仿佛无法抗拒的魔鬼，无论他如何挣扎哭闹，掌中被撸得“咕叽咕叽”的肉棒仍旧肉眼可见地逐渐抬头。

"恢复时间约两分钟，敏感度高。"卫湘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好似正在执行日常公务，"琳琅，帮我按住他的腿，我要测试马眼的敏感度。"

琳琅点点头，绕到女人身后，双手按住莫望岚的两只膝盖，不停挣扎蹬踹的双腿顿时被固定在了办公桌边缘，无论莫望岚如何用力，都难以摆脱琳琅的双手。卫湘竹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细长的医用棉签，沾上润滑液，一手五指捏住棒身，一手捻着棉签尾端，将沾满润滑液的棉签头，对准莫望岚再次挺立的阴茎顶端的小孔，缓缓插入。

"嘶…啊~~~！不！那里不行！求求你们了！我…撸可以！那里！那里不行啊~~！"莫望岚浑身鲤鱼打挺一般剧烈震荡，来自尿道内壁的从未有过的侵入感让他惊恐万分。尿道内的嫩肉被棉签刮蹭的感觉酥麻中带着一丝扯痛，诡异而又令人沉迷，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羞耻感从下体涌上脑门。

卫湘竹无视男孩的抗拒，手指固定住龟头，将棉签继续缓缓旋转、深入，刺激着尿道内敏感的黏膜。莫望岚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阴茎在卫湘竹手中跳动着，前液混合着润滑液从马眼和棉签的缝隙间溢出。

"尿道敏感度极高，刺激反应良好。"卫湘竹观察着莫望岚的反应，语气中带着一丝满意，"这种体质在玩具厂很受欢迎，尤其是那些专注于尿道扩张游戏的客人。"

“尤其是哪些喜欢新鲜精垢味道的客人。”琳琅眨了眨眼，嘻嘻一笑，“卫姐，我想到了个肯定会对他感兴趣的客人，说不定这个高货还真能卖个大价钱！”

“那不是你和我需要关心的事情，”卫湘竹脸上迅速恢复了一贯的云淡风轻，“赶紧继续下面的流程，这个处理完就可以下班了。”

湿透的棉签被抽出，卫湘竹将它丢进垃圾桶，手指再次握住莫望岚的茎身，但这次她的撸动节奏变得极慢，似乎故意延长他的折磨。

"卫姐，让我试试嘛。"一旁的琳琅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我还没检查过这么年轻的男豚呢。"

卫湘竹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你来吧，我看看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琳琅兴奋地接手，她的手比卫湘竹小得多，却更为灵活，五指交替着刺激莫望岚的每一寸敏感带，从龟头到根部，再到会阴和阴囊，无一遗漏。少年在她的玩弄下呻吟不止，腰肢不自觉地配合着她的节奏摆动。

"卫姐，他好像很喜欢我的手法呢。"琳琅得意地说，同时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看，马上又要射了。"

莫望岚确实再次濒临高潮，但就在关键时刻，琳琅突然握紧根部，阻断了他的释放。少年痛苦地呜咽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这样不好，琳琅。"卫湘竹皱眉道，"我们需要准确的数据，不要玩弄他。"

"卫姐，我想试试那个特殊采样方法。"琳琅眼中闪过一丝狡猾，"就是上个月在豚奶厂看到过的那个…"

卫湘竹的表情变得犹豫："那个方法……对初次检查的男豚来说太刺激了，容易导致过度兴奋或休克。"

"可是他反应这么好，肯定没问题的！"琳琅不依不饶，"而且这种方法采集的样本纯度最高，最适合评估豚奶品质。"

卫湘竹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吧，你来操作，我在旁边指导。小心点，别弄伤他。"

莫望岚惊恐地听着两人交谈，虽然听不懂她们说的"特殊采样方法"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那绝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下一刻，琳琅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管状物，大约有铅笔粗细，表面光滑泛着银白色冷光。琳琅倚着桌边，将金属管送到男孩眼前，微撅着嘴，得意地比划着。

“这…这是什么？”莫望岚挣扎起来，束带勒进他的手腕，留下深深的红痕。

“这个东西学名叫尿道扩张管，不过我喜欢称作‘欢喜针’。”琳琅解释道，一边用酒精棉片仔细擦拭着金属管，"别怕，只是取一点你最里面藏着的汁液而已。很快就好呢·。"

莫望岚听完琳琅的解释，心中更是惊慌，挣扎地愈发剧烈，卫湘竹此时退到琳琅身后，眼看男孩两条腿又开始不由自主地踢蹬，便用仍带着橡胶手术手套的手一边一只，牢牢握住男孩两只脚腕，将双腿提起到半空，露出了男孩原本隐隐压在屁肉桌面之间的肛穴。

"不要反抗，否则我们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卫湘竹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手指越发捏入莫望岚脚腕皮肉，让男孩犹如婴儿被换尿布一般，下身隐密之处完全暴露在两人视线之下，“如果再乱动，给你肛门也来上一根欢喜针。”

莫望岚原本还在咬牙扭腰，百般闪躲，此时听到表姐的威胁，褶皱内旋的粉嫩屁穴跟着一阵颤栗，双腿逐渐停止了摇晃。

琳琅擓了一块乳白色油膏在金属管上，细细抹匀，然后一手用拇指和食指掰开莫望岚的马眼，将管子对准尿道口：“小可爱，喂你下面吃个棒棒！”

“咯滋~咯滋~咯滋~咯滋~”

“呃啊啊啊！！！"莫望岚双目圆睁，惨叫出声，尿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远比棉签强烈得多。金属的冰凉和坚硬让他感到一阵阵刺痛，但更可怕的是深入后带来的难以形容的快感，仿佛整个下体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带。

"很好，继续放松。"琳琅拍了拍男孩微微颤动努力放松的屁肉，以示鼓励，俯身侧头在红肿泛紫的龟头上轻啜一口，重新捏住银管一端，就着润滑膏继续推进，直到银管没入龟肉15公分，才停止深入，转而拇指食指捏住棒头，缓缓捻动旋转。

莫望岚已经无法思考，口中咿咿呀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不似人声的呻吟，口水从半张的嘴角不停滑落。原本刚射完还未完全勃起的阴茎在尿道扩张的刺激下变得更加坚硬，血管暴起，茎肉现出一片紫红，前走汁不断从中空的银管末端溢出，汩汩滴落至双腿间的桌沿。

“嘻嘻，小水龙头可不太好用呢，得抓紧采集，”琳琅说着，从卫湘竹手中接过一根医用橡皮软管，软管另一头有一只半开口的气阀。琳琅将口唇贴上气阀，手指拨动阀门，紧接着喉头一紧，丹田发力，狠辣吮吸，将管中空气瞬间吸入腹内。

莫望岚直觉茎睾之间一阵直抵灵魂的酥麻痒痛，眼前金星乱冒，仿佛自己所处的世界瞬间爆炸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撕裂灵魂的快感从尿道深处爆发，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的背紧紧弓起，几乎离开桌面，脚趾蜷曲，喉咙中发出近乎野兽的嘶吼。他的阴茎剧烈抽搐着，精液被直接从前列腺和精囊中被琳琅双唇中透出的吸力抽出，女孩儿口中灌入半口新鲜白汁，扭头便吐如身边的玻璃皿中。

"卫姐！你看！这么多呢！"琳琅惊叹道，一边继续操作吸管，一边欣赏着莫望岚痛苦与极乐交织的表情，"小可爱，可别把你的命射给姐姐哦，回头还要靠你赚钱呢~"

卫湘竹面无表情地观察着测玻璃器皿中的液位："6毫升，浓度高，颜色乳白偏黄，这次的质量比第一次好很多，应该有不少是睾丸深处的积存。"

莫望岚的意识已如一团浆糊，眼前一片白光。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离开了身体，在痛苦与极乐之间徘徊。尿道中的抽吸感还在持续，每一次精管深处传来剧烈的吮动，身体便不受控制地一下下抽搐着，屁肉大腿见渗出的油汗肤色泛红，两颗睾丸更是随着吮吸而震颤，随着内里汁液流逝，表面变得经脉虬结，褶皱纵横。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琳琅每吮一口，便吐出大半，倒有不少在她喉肉滚动间被偷偷咽下，眼见玻璃器皿中的白汁中黄色液丝逐渐增多，偶尔还带着鲜红血丝，卫湘竹终于忍不住开口。

“够了，琳琅，停下。他快不行了。”

琳琅恋恋不舍地停止了抽吸，一双沾染了星点白汁的丰润红唇离开气阀，但仍然握住金属管不放："还可以再来一次的，卫姐。你看，他还硬着呢。"

卫湘竹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想让他当场休克吗？我们的职责是体检，获得足够的数据就可以了。如果因为过度刺激导致功能障碍，你负得起责任？"

琳琅撅起嘴，不情愿地开始缓慢抽出金属管。随着管子的退出，莫望岚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颤抖，一股股透明液体从尿道口涌出，打湿了整个下身。

"他…他失禁了？"琳琅略感惊讶，但很快意识到那不是尿液，而是前列腺液和其他体液的混合物。

"常见的生理反应。"卫湘竹解释道，一边拿出记录本写下详细数据，"尿道过度刺激会导致括约肌松弛和分泌物增多。给他注射一针镇静剂，然后叫人把他抬去宿舍休息。"

琳琅点点头，从医药柜中取出一支针剂和注射器。她熟练地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扎进莫望岚的上臂肌肉中。几秒钟后，少年的挣扎逐渐减弱，身体开始放松，眼皮也变得沉重。

"表姐…为什么…"他在意识消失前最后一次轻声问道。

卫湘竹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但她很快恢复了冷漠：“叫杰西卡和莫妮卡来把他抬走。”

琳琅按下通讯器，简短地通知了外面的人，然后转向卫湘竹，若有所思地看着正在打扫房间的卫湘竹：”卫姐，他刚才又叫你表姐了。你们真的不认识？”

卫湘竹面无表情地清理着桌面："正常反应。很多新来的男豚会产生依恋心理，特别是对第一个给他们体检的医生。有的会叫妈妈，有的会叫姐姐，都是寻求安全感的表现，以前这种情况也发生过。"

琳琅似乎半信半疑，但没有继续追问。她帮助卫湘竹收拾好采样器材，等待莫妮卡和杰西卡的到来。

很快，门铃响起，莫妮卡和杰西卡走了进来。她们看到桌上赤裸的莫望岚，以及他湿漉漉的下身和半软的性器，挑了挑眉。

"怎么样，医生，这个男豚的检测结果如何？"莫妮卡随口问道，一边和杰西卡合力将莫望岚从桌上抬起。

卫湘竹简短地回答："素质上乘。豚奶质量A级，身体各项指标都在标准以上。如果训练得当，可以送去制片厂或者豚奶厂，甚至可以考虑玩具厂高级定制服务。"

"噢？"莫妮卡眼睛一亮，"那就等您的最终报告了，如果能转玩具厂或者制片厂，倒是可以赚上一笔！"

两女抬着昏迷的莫望岚离开了检查室，留下卫湘竹和琳琅整理剩下的文件和样品。

"卫姐…"琳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如果他真的是你的表弟，你会怎么做？"

卫湘竹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冷静地整理文件："别傻了，我在这里工作三年，从没见过任何熟人或亲戚。即使有，也和我无关。在这里，我只是卫医生，他们只是男豚。"

琳琅耸耸肩，不再追问，但她嘴角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了然。她转身去清洗采样器具，一边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一点白浊液体，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

......

莫望岚是在一阵阵低声交谈中醒来的。他感觉全身酸痛，特别是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提醒着他之前经历的一切并非噩梦。

"他醒了。"一个陌生的男孩声音从房间另一头传来。

莫望岚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被。房间看起来像大学宿舍大小，布局和装修风格倒更像是简陋的病房，四面墙壁漆成了淡绿色，四张单人床整齐放置在房间四角，除了莫望岚斜对角的床上空空荡荡，其余两张床上此时各自斜靠着一个男孩。

"你还好吗？"对床上坐着的一个约莫14岁的男孩率先开口，"你昏睡了整整七个小时，我们都有点害怕你醒不过来了。"

莫望岚试着坐起来，但全身的无力感让他只能靠在床头。他环顾四周，除了说话的男孩，还有一个看起来更小一些的男孩坐在另一张床上，怯生生地望着他。

"我…我在哪里？"莫望岚问道，声音沙哑。

"紫豚集团总部宿舍，C区206房间。"床边的男孩回答，"我叫叶秋雨，那边是陈子奇，也都刚来没几天……你…你也是被骗来的吧？"

“嗯……”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莫望岚稍稍适应了浑身酸痛，才又缓缓开口："怎么…怎么只有我们三个人？不是四人间吗？"莫望岚注意到还有一张空床。

"睡那张床的是个叫丁陆的兄弟，和我一样14岁，不过是被他妈妈卖进来的，他比我还早一天进来的，在你来之前几小时被带走了。"叶秋雨解释道，声音低了下来，"他们说是被制片厂选中了，要去拍什么片子。"

莫望岚回想起在车上听到的对话，制片厂似乎是这个组织的一个部门，专门拍摄一些不可言说的影片。

"你们…也是被骗来的吗？"莫望岚小心地问。

叶秋雨点点头，一脸苦涩："我以为是来参加什么特殊训练营的，说是可以提前进入大学实习，还有奖学金。结果刚下飞机就被带到这里，连手机都被没收了。"

陈子奇在另一张床上抱紧了膝盖："我爸妈知道我被骗了一定很担心…已经三天了…"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陷入对家人的思念中。最后，莫望岚打破了沉默："你们…也经历了今天那种体检吗？"

叶秋雨和陈子奇的脸色同时变得难看，显然他们也经历了类似的事情。

"是的，"叶秋雨低声说，"他们说是为了评估我们的…价值。体检结束后，他们会根据结果把我们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据说主要有三个地方：豚奶厂、制片厂和玩具厂。"

"豚奶厂？那是什么地方？"莫望岚皱眉问道。

"我听守卫说，那里专门…提取男性的…那个液体。"叶秋雨脸红了，"听说每天要被强制射精好几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

莫望岚倒吸一口冷气，回想起自己在体检室的经历，仅仅几次就已经让他疼痛不已，无法想象每天要经历那样的折磨。

"而玩具厂更可怕，"陈子奇突然开口，声音颤抖，"听说那里的男孩会被当成…玩具，供那些有钱的女人们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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