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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淫神旅记(有着集体责臀习俗的小渔村)》其一,1

小说:约稿 2025-09-07 14:13 5hhhhh 5660 ℃

  续写《淫神旅记(有着集体责臀习俗的小渔村)》其一

季雨清的意识从湛蓝的海浪中抽离,仿佛从一场深邃的梦境中挣扎而出。耳畔的掌声与喝彩声,如退潮的海水,渐渐消散,只余下空气中残留的热烈余韵。她仍然趴在粗糙的木头表面,木头的纹理硌着她的腹部,带着海风侵蚀后的咸腥味。

  肥软的臀部红肿不堪,热痛在她臀肉间流窜,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低语昨晚的羞耻与震撼。那疼痛并非单纯的折磨,而是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悸动,如同海浪拍岸,节奏分明,却又令人心神荡漾。

  老塔桥的巴掌悬在半空,粗糙的手掌带着海盐的痕迹,眼神中几分戏谑,几分好奇,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周围渔民们的目光在她红肿的臀部上流连,似在回味方才那震慑全村的一掌。窸窸窣窣低声议论,话语中夹杂着粗俗的赞叹与揶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海腥与汗味的热烈气氛。

  “赛莲娜……”季雨清低声呢喃,声音细若游丝,仿佛怕惊扰了方才幻觉中的那个赤裸女神。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被海风吞没,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怕惊醒了那虚幻却真实的存在。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人群,投向远处的海平线。夕阳的余晖如血,染红了海面,波光粼粼间,仿佛赛莲娜的笑颜在海浪中若隐若现。她的脸颊也被余晖染红,羞耻与兴奋交织,让她的心跳如鼓。她知道,自己触碰了某种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一种关于风浪之神真相。但这真相的形象仍模糊不清,类似于海雾笼罩的礁石,隐约可见却又触不可及,她需要更深的探索,才能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老塔桥放下手掌,声音粗哑,打破了她的思绪:“女士,你可真是个怪人,挨了这么大的巴掌,还能发愣。说吧,你还想让我帮啥忙?”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许,仿佛对她的胆量颇为欣赏。

  “我…我可以起来了么?”

  季雨清缓缓支起身子,每动一下都要小心地调整姿势,生怕牵扯到此刻火辣辣疼的屁股。旗袍后的开叉依然紧紧收束在腰间,露出了大片被肆虐过的嫩肉,布满了交错的掌痕,看起来着实骇人。更糟的是,那个最令人难堪的地方也完全暴露在外,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翕合。

  她强压住羞耻感,灵力微动,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弹,解开了别针。长袍滑落,遮住了那片被注视的羞耻之地,柔软的布料拂过红肿的肌肤,带来一丝凉意,却也让她的羞耻感稍稍缓解。

  季雨清转过身,面对老塔桥,目光坚定却不失温柔,却又带着几分难得的娇媚:“先生,我希望能留下来多了解一下那位风浪之神的故事。刚才…”她顿了顿,脸颊微微泛红,“刚才您的责打让我感受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我想搞清楚其中的缘由。”

  老塔桥愣住,随即哈哈大笑:“感受?哈哈,女士,你是说你那肥屁股挨抽的时候感受到什么了?你这淫骨头,倒真像个渔民的老婆!”他瞥了眼一旁的玛丽莎,后者正揉着红彤彤的臀部,冷哼一声,显然对季雨清的“冒犯”还有些不忿。玛丽莎的眼神盯着季雨清,金色的长发在夕阳下闪着光,结实浑圆的臀瓣上依稀可见鲜红的掌印,平添了几分原始的魅力。

  “老塔桥,别废话了。”玛丽莎插嘴,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双手叉腰,臀部的红痕在她动作间若隐若现,“她想留就留,反正村里不缺看她屁股挨打的男人。不过,女士,你可得明白,风浪之神不是你想参透就参透的,祂的恩赐,得用臀浪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像是故意在试探季雨清的决心。

  “臀浪换恩赐……”季雨清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幻觉中赛莲娜扇臀掀浪的画面。女神的长腿并拢如鱼尾,臀部轻扇间掀起肉浪,臀瓣开开合合,露出其间的肉穴,灵力顿时如海浪般汹涌……

  她点了点头,对玛丽莎道:“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找到答案的。”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塔桥哈哈大笑着,伸出粗糙的大手拍了下季雨清的大屁股,“啪”的一声脆响,那雪白的软肉立刻以惊人的速度浮现出一层浅浅的粉红。“唔…”季雨清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修长的双腿微微打颤。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分泌出更多温热的液体。

  “祝你早日能找到你想要的那些奇怪的该死东西。”老塔桥咧嘴一笑,收回了他的大掌,“在此期间你就好好享受吧。”

  随后,季雨清在老塔桥的安排下,住进村子边缘一间废弃的渔舍。渔舍破旧,木墙被海风侵蚀得斑驳,墙缝间透着淡淡的咸腥味,仿佛海的呼吸从未停歇。

  屋内陈设简陋,只有一张吱吱作响的木床,床板上满是岁月留下的裂纹;一张缺角的桌子,桌面上刻着不知谁留下的粗糙花纹;还有几件生锈的渔具,散在角落,无人问津。季雨清将行囊放在床头,行囊中装着洛云国的笔记簿、几件换洗衣物和一枚刻着荷花的耳钉,那是她与故乡的唯一联系。

  她取出笔记簿,试图记录今日的见闻,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纸张,却迟迟无法下笔。脑海中翻涌的,不是风浪之神的雕像,也不是赛莲娜的幻影,而是那记震慑全村的巴掌,和随之而来的臀浪。她的臀部仍在隐隐作痛,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羞耻地想起腿间的湿意和村民的喝彩。

  季雨清合上笔记簿,推开木窗,海风夹杂着咸腥味扑面而来,带着海的粗犷与温柔。窗外,村庄的啪啪声依旧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们的呻吟和男人们的笑骂。

  她换上一件从渔舍找到的粗布裙,裙摆宽松,布料粗糙却带着海藻的淡淡腥味。裙摆在膝盖上方晃荡,勉强遮住大腿根部。可是每当她走路时,裙子总会被海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丰满圆润的臀肉。季雨清将那对荷花形状的银制耳钉戴在耳垂上,让她能够自如地与村民交流。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渔舍的木门,木门在铰链的吱吱声中敞开,露出一片被夕阳染红的村落。

  迎面撞上的,是一个提着鱼篓的少女。少女约莫十六七岁,黑发扎成马尾,灵动地在海风中摇曳。她的臀部在紧身裙下挺翘诱人,勾勒出饱满的臀线,健康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但真正吸引眼球的是她裙下若隐若现的春光。不知是天热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条裙子短得惊人。每当她弯腰整理渔具时,裙摆便会高高飘起,露出底下两团白皙柔腻的臀肉。更妙的是,那两团白肉上赫然显现着几道鲜明的红痕,正是今日早些时候被人责打的痕迹。

  少女的眼中闪着好奇,上下打量着季雨清,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海贝。

  “你就是昨晚那个外乡人?”少女声音清脆如浪花,带着轻灵,“我叫艾莉,听我爹说,你的屁股扇得全村都听见了。”

  季雨清的脸霎时间红到了耳根。她从未想过自己昨日的荒唐举动会传得如此之广。耳钉虽然帮她克服了语言障碍,但却没能减轻半分羞臊之情。她低垂着眼帘,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轻:“你好呀,我叫季雨清,想在村里多了解些风浪之神的事。你……能带我看看村子吗?”

  “哦~”艾莉拖长了音调,咯咯一笑,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臀部轻拍了一记,臀肉立即荡漾起阵阵涟漪,动作随意却带着几分挑衅:“行啊,不过咱们村的规矩,外乡人想到处逛,得先挨几下‘欢迎巴掌’。你昨晚挨了不少,应该不怕吧?”她的眼中闪着调皮狡黠的光芒,像是故意在试探季雨清的底线。

  季雨清心头一紧,羞耻感如针刺般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昨晚的责臀场景历历在目,臀部的热痛和胯下的湿意如影随形,让她几乎想转身逃回渔舍。但她知道,拒绝只会让她更难融入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咬紧牙关,点了点头,低声道:“好,我接受。”

  艾莉吹了一声口哨,轻快地领着她穿过蜿蜒的石板路,一路上不断朝熟识的人打招呼。远处传来各种吆喝声,混合着咸腥的海风,把整条街熏得醉醺醺的。集市热闹非凡,摊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混杂着鱼腥味、海藻的腥甜和人群的汗味。摊位上摆满了新鲜的鱼、闪亮的贝壳和海藻编织的工艺品,那些工艺品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像是海的馈赠。

  岸边的女人大多穿得单薄,轻盈的纱裙根本遮不住什么。海风掀起裙角时,总能看到她们裸露的臀部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男人们时不时扬起手掌招呼妻子,或是对着路过的情侣玩笑般地拍打。清脆的击打声穿透了整个集市,夹杂着女人悦耳的呻吟和嬉笑声。

  “没什么好惊讶的,这就是我们的传统。”艾莉得意洋洋地说。

  季雨清默默点头。她看见不远处有个少妇正弯腰挑选海螺,她丈夫就趁机轻轻打了下她的臀部。少妇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扭头给了丈夫一个温顺的笑容。另一个渔家妇女干脆主动撅起屁股,引得周围的男人们争先恐后地轮流教训她。

  夕阳西下,橙红色的余晖洒在每个人身上。那些被掌掴过的臀部映着晚霞,泛着淡淡的粉色,美得不可思议。就连最普通的海藻编织品都被染成了温暖的色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季雨清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目眩。这里的一切都那么新奇,那么富有诗意。即使是最简单的惩罚行为也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变得如同宗教仪式一般庄重神圣。

  艾莉在一处鱼摊前停下,摊主是个满脸风霜的中年男子,胡茬浓密。他正用一把骨刀熟练地剖鱼,鱼鳞在夕阳下闪着银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味。艾莉对他喊道:“爹,这位外乡人想逛村子,按规矩,先给她几下!”

  摊主放下鱼刀,擦了擦手,咧嘴笑道:“好嘞,女士,规矩是五巴掌,裤子脱了,撅好屁股。”他的声音粗犷,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仪式。

  周围的人群很快聚拢过来,三三两两地站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外乡人。有大胆的小伙子已经吹起了促狭的口哨。

  季雨清紧张地吞咽了一下。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亵裤时,她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的脸颊烫得厉害,连脖子后面都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缓缓转身,修长的十指抓住裙摆,慢慢地往上掀起。粗砺的布料摩挲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她屏住呼吸,任由裙摆滑落到腰际,然后笨拙地解开亵裤的系带,让它顺着圆润的臀部轮廓滑落。

  昨夜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退,仍然清晰地印在雪白的臀肉上。一个个暗红色的痕迹错落有致,昭示着昨夜狂欢的痕迹。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可与此同时,一个奇妙的想法却悄然萌生,也许这就是村民们所说的“圣礼”?

  她慢慢弯下腰,摆出一个标准的姿势,将自己浑圆的臀部高高撅起。那里正对着围观者的视线,一览无遗。温热的海风轻抚过敏感的部位,激得她不由得轻颤。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竟然在这种羞耻的处境下悄然湿润,散发出一股旖旎的气息。

  “啪!”第一个巴掌重重落下。摊主的大掌毫不留情,粗糙的掌纹深深陷入柔嫩的皮肉。季雨清的臀肉剧烈抖动,原本的红肿又被添上新的色彩,脚趾蜷缩,差点站立不稳。

  “唔…嗯…”她咬紧嘴唇忍耐着,还是泄露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啪!”第二个巴掌接踵而至。沉重的打击让整个臀部都在震颤,波浪层层叠叠。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因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收缩,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羞耻感像火烧一样蔓延开来,烧得她面色绯红。

  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第三第四第五巴掌已相继落下。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同一位置,将原有的伤痕打得更深。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欢愉,让围观的人群兴奋不已。

  “哟,外乡妞的屁股可真肥啊!”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他们看着这位初次来访的美人被打得双颊绯红,听着她越来越放浪的呻吟声,纷纷报以喝彩。

  艾莉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直到季雨清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她才上前拍了拍她沾满泪水的脸庞:“表现不错嘛,新来的。看不出来你这么经得起折腾。”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赞许,但眼底却藏着玩味。“好了,接着带你去看些有趣的地方。”她挽起季雨清的胳膊,搀扶着她向前走去。季雨清红着脸整理衣裙,臀部的热痛让她步履有些踉跄,每迈出一步,臀肉的颤动都让她羞耻难当。

  她跟在艾莉身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集市的每个角落。集市的一角,几个女人正在编织海藻绳,她们的指灵巧地在粗糙的纤维间穿梭,动作敏捷而节奏分明。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轻薄的纱裙在海风中微微飘动,臀部上新鲜的掌印若隐若现,红彤彤地泛着微光,类似于某种神圣的标记。她们脸上带着某种满足的笑意,哼着轻快的小调,歌声如海浪一般连绵,仿佛完全不在意臀部的疼痛。季雨清心中泛起了疑惑,忍不住低声问道:“她们……为什么这么开心?不疼吗?”

  艾莉耸了耸肩,向前蹦了两圈,动作敏捷而自然,裙下的屁股微微颤动,昨晚的掌印在夕阳下依然响亮。她理所当然道:“疼啊,但疼痛是给赛莲娜的礼物。我们村的人都相信,屁股越红,赛莲娜越高兴,祂越高兴,鱼获就多了,风暴也少了。你昨天不也挨了一顿吗?感觉咋样?”她的语气轻松,就像在谈起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绯红爬上了季雨清的脸颊,昨天的责臀场景历历在目,老塔桥的沉重的手掌重重落在肥软的臀部,掀起肉浪的瞬间,疼痛与快感一体,肉穴的湿意……这一切都让她羞耻难当。

  她慢慢开口:“我……还没完全看明白,但我确实了解了一些东西。”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一丝迷茫,脑海中闪过赛莲娜的幻影,那笑颜让她心神不宁。

  艾莉莞尔一笑,拍拍自己的臀部:“没完全明白?那得再多挨几下,赛莲娜的恩赐可不是随便给的!”说完,她带着季雨清继续前行,步履轻快,马尾在海风中摇曳,臀部的曲线在紧身裙下若隐若现。她强迫自己跟上艾莉的姿势,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被四周的景物吸引着。

  她们路过一个低矮的木屋时,屋内传来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呻吟,声音甜美而淫荡,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季雨清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透过窗户看了进去,木屋内的情形让她几乎屏住呼吸。一个女人趴在一张粗糙的木头桌面上,纱裙被撩至腰间,露出白皙而丰腴的臀部,臀肉在烛光下泛着柔光,昨晚的掌印尚未完全消退,红肿的皮肤上又添了几道红肿的痕迹。她高高撅起臀部,毫不介意地在众人面前袒露着女人的私密处,臀肉还在颤动,仿佛等待着某种神圣的审判。

  一个渔民站在她的肩膀上,身形魁梧,皮肤被海风吹成黑色,带着汗水和海腥的味道。他手持一件雕刻着海藻纹路的木板,显然是专门为责臀打造的仪式用具。

  只见他抬起手臂,木板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女人的臀部上。臀部肉颤动,掀起一波肉浪,红肿的皮肤瞬间泛起的赤色,板痕清晰。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音似哭似吟,带着放肆的快感,一下就渗出淫液,在两腿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泛着光泽。

  “啊…轻点儿…”女人的嗓音又甜又腻,带着些撒娇的意味。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责打而轻轻抖动,臀部的肌肉随之收缩舒展,展现出惊人的弹性。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击打落在她丰腴的臀瓣上。

  “啊……嗯…好好…”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伴随着臀肉剧烈地震颤。那道白嫩的软肉像一朵盛开的波涛,在接连不断的打击中不停起伏,每一次落下的瞬间都激起一圈圈淫靡的涟漪。被扇打得通红的皮肤在暗淡的日光灯下反射出油亮的光泽,让这具肉体显得愈发诱人可口。

  她的腰肢轻轻下沉,挺翘的臀部微微前倾,两条修长的腿绷得更直了。曼紧紧攥住桌沿边缘,关节因用力过度而呈现出病态的苍白,但十指却仍在贪婪地索取更多触感。她的头颅向后仰起,发出一声近乎窒息般的呜咽:“唔…哈啊……”

  男人露出满意的笑容,眼底跳动着兴奋的火焰。他的右臂再度扬起——

  啪!!

  这次的力道比之前更甚,皮肉相触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臀肌随之大幅度抖动起来,一道道肉浪从最下方开始向外扩散。她的呻吟也变得愈发急促高昂,几乎要盖过木板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啊…呃…嗯啊……”她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双腿间的泥泞地带早已春水泛滥。黏腻的蜜液沾湿了整个私处,甚至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褪去的丝袜根部形成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肉浪翻涌间,女人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尖叫,到最后简直称得上是淫叫。她的双腿间已经洇湿一片,爱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

  周围几名渔民和妇人围成一圈,男人们的眼神炽热,女人们则带着几分羡慕和揶揄。他们阔声议论着,话语中杂夹着粗俗的赞叹:“莉娜这屁股,真耐打!”“老杰克这下手,够狠,赛莲娜肯定高兴!”有人吹起口哨,气氛热烈而放肆,仿佛这不仅是一场责骂仪式,更是一场共享的狂欢。

  “这是咋回事?”季雨清不解的问,声音细若游丝,怕惊扰了屋内的仪式。

  艾莉瞥了一眼:“哦,那是莉娜阿姨,她男人昨天捕了大鱼,今天得谢赛莲娜。”

  季雨清露出了极其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瞪了一眼艾莉,仿佛在确认她说的话。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艾莉撇撇嘴,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这是我们这里的传统习俗。男人出海如果鱼获多了,女人们就得把屁股洗干净,回来等着男人公开,扇自己的屁股来感谢神的恩赐。”她的语气轻松,像是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季雨清呼吸一滞,脑海中闪过昨晚老塔桥的手掌责罚出她臀部时的场景:“公开……扇屁股?为什么非要这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抹抗拒,却也夹杂着一丝别样的期待。

  艾莉哈哈一笑,拍拍季雨清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几分揶揄:“外乡人,你这肥屁股挨了那么多巴掌,还不明白吗?羞耻是真诚的代价,痛苦是诚实的证明!莉娜阿姨和杰克叔叔这是在用臀浪谢神,屁股扇得越响,赛莲娜越高兴,村里的鱼获就会越多,风暴就会越少,我们的生活才能幸福!”她的声音洪亮,引来周围几人的注视。

  季雨清心中一震,想到洛云国的神明崇拜,总是庄严肃穆的祈祷和献祭,从未如此赤裸而直接。她喃喃道:“谢神的恩赐……用羞耻和疼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洛云的道德观念在她心中翻涌,与渔村的习俗激烈碰撞。

  艾莉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虔诚:“对,赛莲娜喜欢咱们的真诚。你慢慢就会懂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是渔村的真理。

  木屋内的责臀依然继续,老杰克的动作节奏分明,每一下都力道十足,木板拍在莉娜臀部上的声音如鼓点般回荡。

  啪!第四下落下,莉娜的臀部已红得发紫,红痕交叠,臀肉颤动的幅度更大,呻吟愈发肆意。围观者中喊道:“好!接下来再来几下,赛莲娜肯定听见了,又是丰收的一天!”现场愈发热烈,喝彩声、口哨声和笑骂声汇聚,木屋里面一片欢腾。

  季雨清的目光无法从莉娜的臀部移开,那红肿的臀部肉在木板的每拍打下颤动,臀浪翻涌的恐慌让她心跳加速,羞耻与好奇混为一体。自己的臀部也在隐隐作痛,仿佛在回应屋内的节奏。

  季雨清的心跳加快,羞耻感与兴趣心让她既想远离又想靠近。她知道,要弄懂风浪之神的秘密,她必须放下洛云国的矜持,接受这种赤裸而诚信的文化。

  艾莉注意到季雨清的尴尬,哈哈一笑:“外乡人,你脸红啥?昨晚你那肥屁股不也扇得全村都听见了。别害羞,赛莲娜喜欢这样的臀浪!”她活泼的声音中有几分调侃,眼中却带着认真:“赛莲娜是风浪的化身,他喜欢激动的情感——羞耻、疼痛、快感,都是最纯粹的奉献。”

  季雨清低头不语,她无法否认,木屋内的情景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悸动。莉娜的呻吟、臀肉的颤动、围观者的喝彩,都仿佛在她心中掀起波澜,赛莲娜的幻影在低语,召唤她继续探索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跳。

  木屋内的臀部接近尾声,老杰克放下木板,满意地拍了拍莉娜的臀部,莉娜慢慢起身,纱裙滑落,遮住红肿的臀部,但红晕在薄纱下依然清晰可见。她揉着臀部她转过身来,对围观者微微点头,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使命。围观者纷纷鼓掌,有人喊道:“赛莲娜保佑!鱼获多多!”“好好好!”气氛热烈而欢快。

  季雨清站在窗外,一阵阵咳嗽,小腿有点发软,她无法理解,为何羞耻与疼痛能换来神恩,但莉娜的满足、围观者的喝彩、艾莉的理所当然,都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感觉,这是在洛云此前不曾体验过的。她闭上眼睛低声呢喃:“羞耻是真诚的代价……”恍惚中,赛莲娜的笑颜再次浮现,长腿并拢如鱼尾,臀部轻轻掀起肉浪……

  艾莉打断了她的思绪:“外乡人,别愣着了,集市还有好多热闹呢!”

  “行……我先跟着你走…”她的声音我着几分虚弱,臀部的热痛和私处的湿意让她羞耻难当,但季雨清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完全抗拒渔村的文化了。赛莲娜的幻影在她心里生根,羞耻与真诚的种子正在发芽。

  她们在集市的喧嚣中游移,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季雨清应接不暇。她看到一个卖贝壳饰品的妇人,正与买家讨价还价,交易达成后,妇人主动撅起臀部,买家啪啪扇了两下她的臀部,引来周围人的笑声。妇人揉着臀部,笑骂道:“下回多买点,扇得更狠些!”她的神情轻松而满足,仿佛羞耻是一种值得骄傲的勋章。

  再往前走,一个摊位上摆满了湛蓝色的海藻酒,摊主是个矮胖的女人,臀部宽大如磨盘,裙摆下隐约可见掌印。她见季雨清,热情地招呼:“外乡人,尝尝咱们村的特酿,喝了保准你屁股更耐打!”她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豪迈的热情。

  季雨清犹豫片刻,接过一碗酒,酒液在夕阳下泛着微光,散发着腥甜的香气。她小口抿了一口,酒意辛辣却带着一股清凉,直冲脑海。臀部的热痛似乎被酒意放大,隐隐生出一丝快感,让她的脸颊更红。摊主哈哈大笑,抄起一根木勺,啪的拍在她臀部上:“喝了酒得敬赛莲娜,外乡人,这巴掌算我送你的!”

  季雨清惊呼一声,臀肉被扇的像果冻一样左摇右晃颤动,险些跌倒,酒滴落在木板地上,引来低低的笑声。摊主得意道:“看,这才是敬酒的规矩!外乡人,学着点!”

  这一次,季雨清居然在羞耻之余感到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兴奋。她开始明白,渔村的责臀不仅是仪式,更是一种生活方式,贯穿于交易、社交和娱乐的每个角落。她谢过摊主,继续跟随艾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集市的每个角落。集市尽头,一群孩子在玩耍,几个女孩正在进行一场“臀浪比赛”。她们轮流撅起臀部,由男孩们用手掌或木板扇打,比谁的臀浪更响、掌印更红。获胜的女孩得意地拍手,臀部红彤彤地接受众人的喝彩。季雨清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既震惊又复杂。

  她微微俯下身:“艾莉,孩子们也……这样?”

  艾莉耸肩:“当然,赛莲娜喜欢真诚,连孩子都知道,臀浪是给神的礼物。长大了,臀浪还能换鱼获、换神恩,谁不乐意?”她的语气轻松,眼中闪着虔诚的光芒。

  季雨清沉默不语,心中却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洛云国的孩子,总是被教导以礼仪和知识侍奉神明,而这里的孩子,却从小在羞耻与疼痛中学会虔诚。她不知该羡慕还是抗拒,只觉自己的观念正在被一点点撼动。她跟在艾莉身后,继续在集市中穿梭,每一步都让她更深地感受到渔村的独特文化。她的臀部仍在隐隐作痛,但那疼痛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满足,仿佛赛莲娜的恩赐已在她心中生根。

  “不过呀,打屁股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好玩的。”艾莉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要是做错了事,那就不是这么轻轻松松就能完事儿的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臀部,活泼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略带腼腆的表情:“比如说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经常闯祸,总是被老师打,那可疼了,女孩子们都很害怕,每次犯错都要被打到眼泪汪汪的。”

  艾莉略微心疼的的揉了揉自己了屁股:“好在我的屁股比较耐打,哭的也没那么惨,至于其他女生嘛……”她顿了顿,不由得笑了起来:“所以说,也不是所有的巴掌都是奖励,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吧,今天就好好休息啦。”

  告别了艾莉,季雨清回到了那间旧渔舍,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浑身疲惫不堪。白天的教训让她的臀部火辣辣的疼,但现在比起内心的冲击,身体的疼痛反倒显得微不足道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超出她的想象。自从离开洛云以来,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种种不同。可如今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还有这么多她从未见过的地方。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些清晰的掌痕此刻仍在隐隐作痛,但诡异的是,她竟从中体会到了某种奇妙的感觉。那种羞耻中带着欢愉,疼痛中蕴含着快感的独特体验,竟让她有些沉迷。

  夜深了,外面的海风呜咽着,带来丝丝寒意。季雨清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今天见到的画面——集市上的掌掴游戏,木屋里淫靡的景象,还有那些被惩戒过的女人脸上满足的表情…

  “神呀,我该如何荣耀你…”季雨清喃喃自语,一只素白的玉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探去。隔着已经浸湿的亵裤,她轻轻揉捏着那朵绽放的花蕊。脑海中浮现出今天受到教训时的场景,不知不觉加快了动作。

  “嗯…啊…”她的呻吟声细若蚊蚋,却愈发妩媚动人。她闭上眼睛,幻想着有人正在惩罚自己的臀部,想象着那些粗糙的大掌一下下落在自己的软肉上……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上。季雨清的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人陷入了梦境之中。

  第二天,晨光透过渔网缝隙洒在粗木床沿,季雨清揉着被干草硌疼的臀部坐起。鼻尖萦绕着咸涩的海腥味,比记忆中洛云的熏香刺鼻得多。

  艾莉扎着翘翘的马尾辫,早早就踮着脚扒在门框上晃悠,辫梢的头绳扫过门框上晒的鱼干。见季雨清掀开竹帘,她立刻像只欢腾的小雀儿蹦到跟前,拽着季雨清来到村里的学堂旁听。

  学堂坐落在村子一角,是一座简朴的木屋,屋顶铺着晒干的海藻,泛着淡淡的腥绿,木墙被海风磨砺得斑驳,缝隙间透出海的咸涩气息。阳光从敞开的窗户斜射进来,洒在坑洼不平的木地板上,地板上刻着无数细小的划痕,记录了岁月的流转与无数次仪式的节奏。

  学堂内,十几个少年少女围成半圈,席地而坐,膝盖上摊开用海藻纸制成的课本,纸张粗糙,散发着海的腥甜。他们神情专注,目光齐聚在一位老人身上。老人是一个老渔民,也是这里的管事人。他身形佝偻、满脸风霜人,胡须如海草般花白,双手布满老茧,嗓音低沉而威严,正讲述着航海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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