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喘息着拔出阴茎，白浊的液体从女孩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滴到锁骨。他松开手，头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半圈停住，面朝下趴着，黑发披散开来，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他踢了踢那颗头颅，它又滚了半圈，仰面朝上。女孩的表情似乎比刚才更安详了，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终于得到了她一直渴望的东西。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渗进来时，周先生正坐在床边抽烟。

那颗头颅摆在床头柜上，黑发已经被他洗干净了，湿漉漉地披散在木质台面。晨光落在女孩的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着，像是随时准备说话。

烟灰缸里堆着几个烟头，其中一个还沾着口红印——是昨晚他按在她嘴唇上捻灭的。

周先生伸手拨了拨女孩的刘海，指尖碰到她冰凉的额头。她的皮肤在晨光下几乎透明，能看见底下青色的血管。他想起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活着，用那种故作清冷的眼神偷看他。

床头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周先生拿起来看了一眼，是女孩母亲发来的消息：「昨晚怎么没回电话？照片拍得不错，周末回家吗？」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把手机放回女孩耳边，像是要让她也听听。

窗外传来早班公交进站的声音，楼下便利店卷帘门哗啦啦升起。周先生掐灭最后一支烟，起身时顺手把女孩的头颅塞进了背包。

拉链咬合时，一缕黑发卡在了金属齿间，在晨光中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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