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撑起身体，一手扶着酸痛不已的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脸色也因为方才的激烈情事和此刻的不适而显得有些苍白。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床单上那片刺眼的污渍上，再看看旁边同样喘息不止、脸上带着惊慌和无措的昭阳，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他刚想开口呵斥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小东西，却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喉咙干涩，腰部的酸痛更是让他连坐直都有些困难。

“老……老爷……我……我……” 昭阳看着床单上的狼藉，又看看老爷那明显带着不悦和疲惫的神情，一时间手足无措，声音带着哭腔（这次是真的害怕了），无助地问道，“……怎么办？”

王老爷喘着粗气，闭了闭眼。他想到明日那场绝对不能出岔子的重要会议，又感受到自己这副快要散架的身体和重新开始作祟的腰痛，心中涌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和……认命般的烦躁。

他再次躺了下去，姿势不再是之前的屈辱，而更像是一种彻底的、放弃抵抗的疲惫。他侧过头，看着昭阳，声音沙哑，连带着语气都失去了往日的文雅和从容，只剩下浓浓的疲惫和无可奈何：

“……还能怎么办？” 他喘息着，仿佛连说话都费力，“……继、继续……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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