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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莲饮精花怒绽,1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7 14:13 5hhhhh 1700 ℃

  那日蔺识玄劝说宋茹弦戴罪立功,宋茹弦却扬言唯有马朝来劝,方肯应允。马朝心下奇怪,自己大大得罪了这艳囚,先是倚仗人多,将她制伏,而后剥成白羊,缚成肉粽,拴在马车后,游街示众,使得她接连绝顶。后又将她关入花鸟宝瓶,射一泡浓精在小嘴里。

  他也曾寻思,这小娘皮虽坚不吐实,却不甚抗拒被自己揪着秀发口爆,甚至在自己扇她耳光之后,主动为自己吸吮肉枪。莫非她有受虐癖好,这才指名道姓要自己来劝解?

  马朝举步踏入监牢,宋茹弦丰满火辣的娇躯仍被囚禁在花鸟大瓶之中,独留那一头霜雪堆砌的白发,以及透着盈盈波光、琥珀色的丹凤眸子所属的螓首在外。

  宋茹弦自被擒获以来,受尽折辱,水米不打牙,胃里那坨精粥早消化殆尽,此刻面色苍白,萎靡不振。

  马朝神色歉然,抱拳道:“墨莲姑娘,小人前番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他并非当真愧疚,只是有求于人,这才态度和气。

  宋茹弦嫣然一笑,道:“官爷,请您将腿露出来。”

  马朝一怔,心忖:“这小娘皮莫非是个喜虐荡妇,此前被我折辱一番竟还嫌不足,想让我再施虐一番,才肯与我等同去闻香宴上救人?”

  这厮曾在樊笼司任职,见多了同僚淫辱女侠,虽自身甚少如此行事,却也绝非正人君子,见美人投怀送抱,就要解开裤带。

  忽听宋茹弦道:“是小女子说错了话,小女子的意思是,官爷将左脚的靴袜脱去,把腿给小女瞧上一瞧。”

  马朝闻言,心中失落,又觉奇怪,但还是依言照做,褪下鞋袜,卷起裤管,露出左腿,膝盖上有块小疤,颜色浅淡,几不可见。

  宋茹弦见了这疤,目露喜色,问道:“你膝头这块疤,是如何落下的?”

  马朝满心疑惑,却也如实答道:“小时候上树玩,不小心摔的。”

  宋茹弦微笑道:“可是上杏树摘杏子么?”

  马朝大惊:“你怎会知道?”

  宋茹弦不答,继续问道:“是为了给一个小姑娘摘杏子吧?”

  马朝如遭雷击,口舌不展。幼时从树上摔下这等小事,按说他早该忘却,可那次是为了自己的青梅竹马,即便时光已流逝十余载,这段回忆却在他心底扎了根。

  过了片刻,宋茹弦道:“官爷曾同我说,你是蜀州人氏,还说在雍州住过,其实,你是……”

  一言未毕,马朝满面俱是兴奋激动之色,疾步上前,伸手按下瓶口机关。以跪姿被囚禁瓶中的女体春光毕露,玉肤透嫩,色如瓷釉,双峰浑圆,娇臀傲耸,给绳网与鱼线铸就的囚堡箍绑得结结实实。

  马朝忙提起绑在宋茹弦背上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将她提离那三种淫具。宋茹弦禁不住娇喘一声,下身蜜水奔流,滚瓜涌溅。马朝听在耳中,心下真正涌起愧疚,想起此前对她的所作所为,恨不得给自己几记耳光。他将宋茹弦提到草垫床上,抽出腰间雁翎刀,谨慎地切割起宋茹弦身上的束缚。

  宋茹弦幽幽道:“此前你强我为你……为你……之时,我便瞧见了你膝上那块疤,当时未曾在意,事后回想起来,才觉得你有些面熟。”

  马朝胸口一酸,说道:“茹弦,天可怜你我,还能在这里完聚。十余年了,你……你过得好么?”随即自责地骂了一句,“我真蠢!你能练就这一身了得武功,吃的苦头怎会少!”

  宋茹弦笑道:“我在你这儿吃的苦头便够多了。”

  马朝后悔无及。遥想幼时,他常常手持粗绳,对着宋茹弦信誓旦旦地讲,等自己长大成人,要做捕快,央她扮作女贼,助自己磨炼捆技。每一回,宋茹弦都乖巧应下,反剪小手。继而,绳索加身,抹脖捻乳,左缠右绕,越缚越紧。小女孩被勒得闷哼连连,灼热鼻息持续不断。谁能想到,日后他在樊笼司赖以立身的“绳艺”,竟是在那段天真无邪的时光里练就的。彼时他是个未经世事的山野孩童,目不识丁且身无长技,然而在他心里,一生中竟再无那时那般快乐。

  后值家乡遭受兵灾,他与宋茹弦离散。此后流落江湖,偷鸡摸狗,一年有余。直到机缘巧合,拜入青云门。武艺初成后,矢志报国,投身樊笼司,原以为能在此作一番事业,但樊笼司诸般手段极为卑鄙,令他心灰意懒,对上司之命屡屡塞责,终被贬至淳安。

  淳安地面凶荒,山匪横行,财主恶霸鱼肉百姓。徐知县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行事作风很对他的胃口,且对他颇为赏识。徐知县要革除旧弊,改善民生,可那些靠吸食百姓血汗发家的乡绅们,暗地里百般阻挠。他便暗自为徐知县除去了几个最为跋扈的乡绅,震慑住了许多人。做这类事的并非只有他一人,徐典手下的沙泽、高祯、高天、王汉、董冲、田家兄弟等人也做。这些人与他赤诚相待,交情深厚。只是可惜,因剿匪折了五人。

  再后来,蔺识玄与李月娴假扮妖女,剿灭淳安积年匪患,却要投案自首,受那洗罪脱恶刑,以身代马拉车。宋茹弦此前被蔺识玄与李月娴从猿臂寨中救下,不知二位女侠乐在其中,要救二女脱离苦海,反被马朝与雨天晴等人合力擒获,受尽折辱。

  这时马朝已用钢刀割断了缠绕在宋茹弦身上的绳索与鱼线,扶她在草垫床上坐下,脱下皂衣披在她身上,一壁关切问道:“茹弦,你头发为何变得白了?眼珠又怎会变成了琥珀色?”

  宋茹弦叹了口气,说道:“自当年你我失散后,我便随几个乞丐四处乞食,虽是朝夕难继,天幸我年齿尚稚,未曾遭人玷污。后来遇到一个老混蛋,说有处所在能令我餐餐饱腹,把我带到一片大沙漠之中。这才知道,那里是血池阁训练杀手的训场,里面全是像我这样的孩童……”

  马朝也知这血池阁,以接暗杀任务营生,只要价钱合适,无论江湖侠客、朝廷大员,都敢下手。除正副阁主外,杀手分红、黑、青、紫四个阶位。个个身手不凡,精擅追踪、潜伏以及下毒等暗杀手段。据说,那红阶杀手厉害无比,能够斩杀宗师。只是不知怎的,这血池阁已有四五年都没了消息,仿佛在江湖中消失了一般。听闻宋茹弦竟陷在这里,明知她已脱困,仍暗暗捏了把冷汗。

  宋茹弦便将血池阁阁主如何给孩子们洗脑,又怎样用苗人养蛊那般残酷的法子,来培养杀手精锐之事说了。

  马朝嗤笑道:“这阁主真是蠢货!用这等手段培养出来的杀手,岂会忠诚于他?且让这许多孩童互相残杀,就算最后能决出一个最为精锐的,又哪能比得过一群杀手合力办事更有效率?”又想:“茹弦能在那人间炼狱里,历经无数生死厮杀才得以存活,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

  宋茹弦摇头道:“话虽如此,可那阁主自有他的手段。他给我们服下‘忘忧丹’,一年之内若得不到解药,便会失去记忆,我等又怎能不屈膝于他?”淡淡一笑,“你觉得阁主蠢笨,可人家只求最顶尖的杀手。况且我大赵疆域辽阔,人口众多,有的是孩童供他手下的人贩子拐骗。”

  马朝心脏一突,忙问:“那忘忧丹的毒性……”

  宋茹弦微笑道:“你莫着急,听我慢慢说来。”便将自己如何用药液去除身上伤疤,如何耗费光阴修习文墨、以及为血池阁诛杀雇主所指之人、得绰号“墨莲”等事,简略说了一遍。末了,道:“我为了摆脱那忘忧丹的控制,遍访名医,只敢旁敲侧击地套话,费了一番周折,终于弄清了那毒丹的研制之法,配出对症解药,却有一样草药下得猛了,头发和眼睛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马朝笑道:“如此一来,你可不好再做杀手,这白发珀眸实在显眼。”

  宋茹弦甜甜一笑,依偎在马朝怀里,娇声道:“可不是么,我既做不得杀手,便得与血池阁有个了结。那些时日,我暗中留意,寻得四个与我一样对阁主心怀怨恨的杀手。向他们许诺,只要肯助我一臂之力,便给他们忘忧丹的解药。他们纷纷应下。我们一同下手,什么法子下三滥使什么,将阁中四十五个杀手杀得光前绝后。本来那两个红阶杀手着实令我忌惮,也是他们命里该绝,有雇主寻得六欲魔君藏身之所,重金请血池阁杀人,阁主派他俩去刺杀六欲魔君,这一去便再也没能回来。没了这两个,我们五人齐心协力,宰了那该死一万次的阁主。而后重返沙漠,将那些孩子救了出来,给了盘缠,令他们回家。”

  马朝听闻,拍手称快,赞道:“杀得好!这就叫自食恶果。之后又发生了何事?”

  宋茹弦听这一问,神色黯淡下来,道:“我在青州寻到一处村落住下,收留了一群流浪孩童,传授武艺学识;又赡养数位孤苦老人,平静地度过两载。却被仇家探听到了我的行踪。那厮不敢正面与我为敌,趁我进山采集‘常香玉’所需的几种毒草时,潜入我家中,将人全都害了。”

  马朝嗟叹不已。

  宋茹弦续道:“那时我气苦非常,见了人就恨不得将之一剑刺死。又不忍滥杀无辜,便想寻些赃官污吏杀来解恨。一日傍晚,撞见青州知县赵万年那害民贼乘轿过桥。我便飞身上前,一剑刺进轿内,浑不知自己早被樊笼鹰犬盯上。樊笼恶狗们忽然现身,将我困在桥上。我寡不敌众,力竭被擒,才知轿子里坐的是个替身。樊笼狗们将我层层锁缚,遮目噤口,押至湖庭,投入缧绁,扬言要将我制成一本肉书。我看你绑我的手法,像是樊笼出身。”

  马朝听她一口一个“樊笼鹰犬”“樊笼恶狗”,连自己也骂了进去,自知樊笼司行径卑劣,不敢辩解,说道:“我确是曾在樊笼司任职多年,不过你被擒获之时,我恰好遭贬,因此不曾与你相见。”

  他深知樊笼同僚将女侠制作成肉书的法门:绳索镣铐加身,锁进竖立刑箱中,每日喂她们淫药充当饮食,却不为她们排解,逼得这些可怜肉书为了换取一次高潮绝顶,不得不将自己毕生所学、不传之秘技或是宝贵经验和盘托出。而后,便继续在那死寂般的黑暗中苦闷沉沦。

  这还只是樊笼司最寻常的手段,更恶毒的是,割断肉书手脚关节处的筋腱,穿了琵琶骨,让这些叱咤江湖的侠女沦为废人。为求美观,会在肉书的伤处刺上纹身。

  不知有多少闻名寰海的女豪杰,落入樊笼司那乙字层活书库,便失去自由,终生不见天日。更不知有多少女侠,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下,心智失常,被丢进底层畜栏之中。不过,那些被肉欲烧坏脑子的“处分品”,倒也有一点“好处”,毕竟脑子都已坏掉,也就再也记不得自己辉煌的过往,如今这凄惨的处境了。

  马朝心生疑窦:茹弦既已落入活书库,如何能逃出生天?且不提樊笼司中高手如林,戒备森严,大狱深处遍地陷阱,处处是断头路,单说茹弦当时被重重桎梏,想要破开那坚比金石的精铁柜,也是天方夜谭。

  宋茹弦瞧出他心中所想,解释道:“也是我命不该绝,还没做几日肉书,尚未遭受恶徒玷污,便蒙快雨剑君出手相救。说起来,她已经救过我两次了。”

  马朝说道:“怪不得!这世上,除了蔺女侠,只怕没有第二人有这般能耐。咱们可得好好报答蔺女侠才是。”转念一想,自己将蔺识玄所中淫毒生生肏出体外,也算是报答过蔺女侠的恩情了。

  宋茹弦道:“我与识玄一道,救出不少受囚女侠,还杀了两个指挥使和十几个执事。只可惜形势紧迫,无法将所有女侠都解救出来。”

  马朝打趣道:“幸好那时我已不在樊笼司任职,不然就要成为你宋女侠剑下的亡魂了。”

  宋茹弦闻言,咯咯娇笑一阵,笑罢,道:“我与识玄分开后,心里惦记着那青州知县,决心找他报仇。先杀了他的大小老婆,接着除掉了两个狗种,把县丞、师爷,还有几个捕快和禁子也都一一结果。我本打算每日杀几个,慢慢折磨那狗官,没想到他竟被活活吓死了。”

  马朝想到青州知县险些害得宋茹弦失贞,恨恨道:“就算你不杀那厮,我知晓此事后,也要去灭他满门。你宋女侠要杀他,他竟敢不伸长脖子请你来砍,却用替身去坐轿子。”说到此处,自觉荒谬,又笑了起来。

  宋茹弦也笑,她凝视马朝,柔声道:“之后发生的事,你都清楚。你呢?这十几年怎么过的?”

  马朝道:“初时与你相差无几,要饭过活,偷鸡摸狗……”便将自己如何拜入青云门学艺,怎样进入樊笼司,又为何会被贬到淳安,把自家的事,简略讲了一遍。末了,道:“我这些经历,和你所遭受的苦难相比,不值一提。”

  宋茹弦道:“那也不尽然。八极魔君又是怎么一回事?昨日我看你们斗他,着实凶险得紧。他只一出手,便将那武功不弱的李师爷击晕了,以你和沙娘子的本事,本不应是他的对手,可你们竟能与他拆上五六十招。听你所言,似乎此前就曾与他交过手,还能从他手底下逃得性命,其中定有缘故。”

  马朝道:“那厮武功高绝,简直可怖,直至今日,我回想起当日情形,仍觉心有余悸。那时我还在樊笼司当差,有探子探得八极魔君的踪迹,我便与三个同僚前去缉拿。那厮招招刚猛凌厉,法度严谨。我们四人与他相斗,不到六十招,落入下风;斗至八十招,败象毕露;等到一百招时,一个同伴丧命;一百二十招时,又一人惨死;斗到一百三十招,就只剩我孤家寡人了。这并非我武功强过那三个同僚,而是我所学武功偏重于守御之道,那厮的武功又不走奇诡路子。饶是如此,也已被他逼得头晕眼花,手足酸软,不知该如何招架,万念俱灰。又勉强支撑几招,被他一脚踢中心口,奄奄一息。所幸我师姐恰好路过,救了我一命。自那以后,我日夜钻研八极魔君的武功路数,苦思应对之策。昨日与他再斗时,有沙娘子从旁相助,且那厮似乎有伤在身,出招不大灵变,这才堪堪抵挡得住。”

  宋茹弦道:“你师姐可是那‘惊鸿仙子’柳筠?除了她,在你青云门中,再无第二人能敌得过八极魔君。”

  马朝点头道:“正是,柳师姐武功博大精深,年仅十五岁,便剑斩为祸江湖的‘飞尸血魔’,战平华山掌门怒道人。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连师父也不是她对手。”

  宋茹弦道:“柳仙子当真是奇女子。只是听闻她在十八岁风头最盛之时,便匿迹江湖,至今已有十几年未曾现身了。”

  马朝道:“师姐淡漠名利,故而隐居。”实则柳筠曾被六欲魔君擒获,惨遭采补,这是青云门的一大丑事。六欲魔君未将此事外传,是以除了寥寥数人,江湖中人皆不知情。马朝虽了解此事,却也断不会向宋茹弦提及。倘若马朝知道,那时自己在夜间所见,那赤身裸体、在山野间疾奔,被自己骂淫贱的女子,便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柳师姐,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马朝又道:“我虽是身经百战,可直面生死危机,也唯有这一回。”

  宋茹弦秀眉轻颦,道:“只这一回,便令我心慌撩乱。昨日那魔头与你们交手,我瞧着也胆战心惊,幸好李斋主除了那魔头。”

  马朝心中暖意涌动,唤道:“茹弦!”

  宋茹弦却话锋一转,佯装嗔怒,道:“哼,当时你把我绑得好紧,似要把我勒进骨头里去,后来还险些把我给呛死,至今仍未给我一口饭吃。”

  马朝闻言,如钩搭鱼腮,不敢应口。之前不知眼前人就是失散多年、日思夜想的青梅竹马,才做出那些过分之事。可他满心愧悔,怎敢辩解。

  宋茹弦见他面露窘色,眉眼弯弯,温柔一笑,道:“再不给我弄些吃食,下次大人再塞……塞那肉根进来,我可就要咬碎了,囫囵往肚里咽!”

  马朝慌忙夹紧了腿,说道:“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买。”

  宋茹弦眼波流转,媚态横生,轻笑道:“贱囚怎敢挑三拣四?不论马大人带回甚么吃食,贱囚都乖乖接受。”

  马朝听她这般言语,心里愈发不是滋味,道:“茹弦,你可千万别再这么说。”

  宋茹弦抿唇一笑,掰着葱指,道:“我想吃李三家的蜜炙云腿,太和楼的油爆虾,盛和坊的白玉冻鸡,致美楼的烤鸭皮,还有仙居楼的栗子烧鸡和油淋鸽子。”

  她所提及这些,皆是淳安名菜,但并不出自同一家酒楼。见马朝面露难色,“噗嗤”一笑,说道:“好在我现在快饿昏了,有个烧饼夹肉就能对付。那些好吃的,以后慢慢品尝。你快去给我买些吃的来,顺便帮我弄件衣裳。”她那件红裙,早给马朝撕得稀烂,无法再穿。

  马朝不敢耽搁,急急起身。宋茹弦将披在身上的皂衣递还给他,登时春光乍现。

  此般情景,不同之前。马朝但觉脸上一热,看也不敢多看,忙接过衣服披上,系好束带,转身便走。刚到牢门处,就听宋茹弦叫道:“站下!”

  马朝回过头来,却见宋茹弦把手朝他裤裆处一指,笑吟吟道:“好啦,你快去吧!”

  马朝一心只在宋茹弦的肚腹和衣裙上,竟没领会宋茹弦是想品尝他的“马根”。飞也似去买了烧饼和羊肉,又赶到沙泽家中,向沙娘子借了一套翠柳榴花裙,匆匆返回牢里,将吃食和衣裳交给宋茹弦。

  办妥此事后,他赶到二堂,与徐典等人商议前往武江山营救众女侠之事。

  因马朝与宋茹弦离散十数年,加之他修习那能勾动对手情绪的精神秘术“生而何欢”,致使面容苍白郁郁。可如今与宋茹弦重逢,欢喜之情难以自抑,整张脸都红扑扑的,一颗心全系在宋茹弦身上。奈何还得跟蔺识玄学那“四象步”与“朱雀刀法”,如此一来,忙忙碌碌直到晚间,才得空闲,来牢里与宋茹弦诉说情话。

  宋茹弦饱餐一顿,腹中充实,精神大为好转。既不必再忧心会被押回樊笼司遭受折磨,又与马朝重逢,心情格外舒畅。她那潜藏着的受虐心思,又活络起来,竟未去找家客栈住下,反倒在这牢里安歇。

  “茹弦,你既已恢复自由之身,再留在牢里,可不太妥当。又或者,你去我家里住?”

  “沙大嫂的衣裙肥了些,穿在你身上不合身。明日我便去买几匹好布,请个手艺裁缝来,给你量身做几件衣裳。”

  此时,囚室内灯烛荧煌。宋茹弦吃了马朝为她买的栗子烧鸡和油淋鸽子,见马朝端正地坐在床尾,口里絮絮叨叨,眼中尽是眷恋,显是想与自己亲近,又有些畏畏缩缩。

  她暗觉好笑,低声唤道:“马大哥。”

  马朝道:“怎么啦?”

  宋茹弦道:“我想试试你的绳艺,瞧瞧你这些年可有长进。”

  马朝也明白了,宋茹弦确实钟情于别人粗鲁待她。他却不知,宋茹弦之所以喜爱受缚,究其根源,是幼时常被他捆绑之故。便点头道:“我去找几条绳子来。”

  宋茹弦摆了摆手,道:“不必如此麻烦。”俯身从草垫下翻出几条绳索与鱼线。

  马朝一看,正是日间自己用刀割断的那些。仔细瞧去,原来断处已被宋茹弦缠绕拼接了起来。

  他接过宋茹弦递来的绳索。宋茹弦转过身,背对他,臀尖坐在足跟上,甜声问道:“大人,可要剥去犯妇的衣裳么?”

  马朝见她这般直白地勾引自己,喉咙一阵干涩,心知若是不能让宋茹弦尽兴,这一夜怕是难以安宁。当下,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掴在宋茹弦那丰满挺翘的娇臀上,厉声斥道:“犯妇收起贱性!”

  宋茹弦正盼着马朝粗鲁行事,这般一来,她越加入戏,娇呼一声,故作惶恐道:“犯妇知错了!”

  马朝顺着她的“戏路”,骂道:“既主动受缚,却连把手背过来都不懂,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么?”

  一壁用力将宋茹弦一双藕臂掰扯到身后并拢,绳索对折,在她手腕盘旋三圈,而后将绳尾穿过对折处形成的绳圈,一拉收紧。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却听宋茹弦莺声呖呖道:“回大人的话,犯妇这些年都活到母狗身上去了。”

  马朝闻言,手一颤,险些丢了绳索。他稳了稳心神,将绳尾在宋茹弦双手之间反复缠绕两圈,用力收紧,打上死结。又依样再缠绕两圈,再度收紧打结。如此这般,宋茹弦的手腕便被套在绳圈之中,绑得结实。马朝又将绳索向上,在宋茹弦手肘下方一般缠绕三圈,收紧之后,再穿过她双手之间,反复缠绕,而后收束绳圈,使得宋茹弦的双肘相互贴拢。

  “大人,您行行好,绑犯妇时轻些嘛。”宋茹弦扭动婀娜娇躯,语调娇柔妩媚,假意讨饶。

  “轻些?你这贱囚,不给你钉上那团头铁叶死囚枷,已是从轻发落了!”马朝笑道,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那绳索愈加陷入宋茹弦的皮肉之中。

  宋茹弦顿觉酸麻钻心,禁不住“哎呦”出声。

  马朝忙问:“可弄痛你了么?”

  宋茹弦强忍着异样感,轻声说道:“无妨,请大人继续捆缚犯妇。”

  得到应允,马朝在将宋茹弦柔美的小臂捆绑得动弹不得之后,着手捆扎宋茹弦的上盘。先在宋茹弦手肘处再度缠绕数圈绳索,一圈紧似一圈,继而从上臂绕过,掠过宋茹弦挺拔奶房上方,从另一侧上臂折返,穿绕过肘上的绳索。而后,绳索再次从手臂绕过宋茹弦的胸部上方,回到肘部打结系牢。

  随后,马朝如法炮制,在宋茹弦奶脯下方缠绕四道绳索,最后回到肘部的绳结处收紧。如此一番施为,宋茹弦的手臂与上半身融为一体,无论她怎样晃动身体,绳索都纹丝不动。

  宋茹弦忽然幽幽说道:“看来马大哥做鹰犬时,没少作践无辜女侠吧。”

  马朝忙道:“你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在樊笼司当捕手时,主要干的是追捕江洋大盗的勾当。我还曾放走了唐影,她因不满蜀中唐门‘毒药暗器传媳不传女’这规矩,愤而离家出走。我心生怜悯,便冒险将她放走,为此还杀了与我一起去捕拿她的同僚。”

  说话间,将绳索分为两股,分别穿过宋茹弦左右腋下,继而在丰挺酥胸上下方那四道绳索上,缠绕两圈,缓缓收紧。最后,绳索返回肘部,打结绑定。使得宋茹弦双峰两侧的绳索收紧靠拢,被绳索压迫的双峰变得愈加高耸挺拔,弧度饱满,似要爆开。那两颗蓓蕾红珠像是受到了触动,愈发挺立,将衣裙顶出两个明显圆点。

  宋茹弦微挑黛眉,道:“那位唐姑娘对你,必定是感激涕零咯?毕竟,一旦被关进樊笼大狱,就算是头凶虎,也得变成乖猫了。”

  马朝道:“唐姑娘确实很感激我,还送了我三枚重瓣梅花镖。那镖毒辣得很,一旦扎入身体,梅花瓣瞬间散开。若是想把这暗器取出来,非得挖下一大块肉不可。”

  宋茹弦酸溜溜道:“你马大人英雄救美,那位唐姑娘,想必是对你倾心了吧?换做是我,早就对你马大人以身相许了。”

  马朝这才意识到宋茹弦是在吃醋,忙解释道:“你千万不要误会,唐姑娘对我没有心思。”

  宋茹弦道:“这么说,是你嫌弃唐姑娘长得丑咯?”

  “唐姑娘娇俏极了。”马朝这话一出口,暗叫不好,心里直骂自己嘴快,说错了话,忙补救道:“但她再怎么娇俏,也远不及你漂亮。”

  宋茹弦道:“这不还是你嫌她不够漂亮,才不肯接受她的爱意么。说不定唐影姑娘自惭形秽,只好将爱意埋在心底,像影子一样跟在你身后,你却不曾察觉。”

  马朝叹了口气,道:“茹弦,你越说越不着边际了。”

  宋茹弦轻哼一声,胸脯猛地一挺,丰饶双峰随之颤颤巍巍,惹人心痒。她佯嗔道:“你既说我比唐姑娘漂亮,我哪儿比她强?”

  马朝道:“她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及得上你。”

  宋茹弦不依不饶:“说细致些,我要听个明白。”

  马朝想也不想,说道:“她嘴不及你那般丰润红艳,耳垂也不如你的圆润。至于胸脯,还不及你一半大,说是‘鸽乳’都算勉强。”

  宋茹弦“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道:“那也太小了些。”她未曾意识到,自己的酥胸何等丰挺硕大,世间鲜有女子能与之媲美。

  马朝见宋茹弦展颜欢笑,略觉宽心,道:“她的肌肤也迭不得你光滑细腻。而且她身材娇小,那双腿比起你的大长腿,可要短多了。”

  说时,从宋茹弦胸前的绳索中引下一道,在她肚脐上方缠绕四圈。宋茹弦的身材被绳索收束得纤细了许多。

  宋茹弦略感气息窒闷,追问道:“还有呢?”

  马朝说道:“她的臀瓣,小得一只手便能包住,哪像你的这般浑圆挺翘、丰腴迷人。偏偏她的脚,唉,是双大脚,脚跟还很粗糙。”

  宋茹弦秀眉微蹙,狐疑道:“嗯?你怎么对她身上每个部位生得什么模样,都了解得如此详尽?”

  马朝道:“是我那同僚制住她后,剥了她衣裳。”

  宋茹弦追问:“之后呢?”

  马朝说道:“我看那厮轻薄唐姑娘,心生不满。再一想,唐姑娘并未以武犯禁,却遭樊笼司毒手,心里极不是滋味,就拔刀砍死那厮,放了唐姑娘。唐姑娘为了混淆视听,往那厮脸上射了三枚铁蒺藜,又在我身上留下两个金钱镖的伤疤。我回去向上司复命时,只说我二人不敌唐影,同僚不幸丧命,上司未起疑心。”

  宋茹弦轻笑道:“碰上你这么个当鹰犬都不尽心的同僚,他可真是造物偃蹇!马大人,依您看,犯妇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比唐姑娘更为动人呢?”说罢,转过身来。

  马朝望着她韵味独特的白发珀眸,斟酌片刻,道:“她的头发没你那般柔顺飘逸,眼睛不如你灵动有神,还生了个蒜头鼻,不及你的秀挺。”

  宋茹弦问道:“没别的了?”

  马朝思索一番,又道:“她的腰肢比不上你这般纤细婀娜。”

  宋茹弦道:“就只有这些差别?”

  此时的马朝,已然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能实言的、能欺诳的、一股脑儿说了出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唐影还有哪一处迭不得宋茹弦。

  宋茹弦见马朝半晌不答,嘴一撇,道:“罢了,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马朝怎会听不出,宋茹弦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他想与宋茹弦再多相伴些时候,不愿就此离去,小心翼翼地道:“茹弦,既然你要安歇,那这身上的绳子,是不是得解开?”

  宋茹弦佯装冷淡,道:“不敢劳烦大人,我自会找人帮忙。”

  马朝忙道:“这种事怎能请旁人代劳。”

  宋茹弦叹了口气,道:“你呀,白白给樊笼司当了这么多年爪牙,你绑女侠时,有个一勒一提的动作……”

  这话虽说得委婉含蓄,可马朝并非愚笨之人,只是与宋茹弦久别重逢,快喜痴了。经宋茹弦一点拨,顿时茅塞顿开,说道:“还有一处地方,莫说唐姑娘比不上你,便是这世上,能与你媲美的女子也没几个。”

  宋茹弦浅笑,问道:“哦?是何处呀?”

  马朝微微凑近,压低声音道:“就是那女子但凡被外人瞧见,便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所在。”

  宋茹弦双颊泛起红晕,轻声道:“我身上那处,怎么就比唐姑娘的强了?”

  马朝登时语塞,道:“这……这……”

  宋茹弦柳眉倒竖,佯怒道:“好哇,你当我听不出来你在诓我么?你去寻一个女子,生着蒜头鼻,胸脯平、屁股小、腰粗、腿短,还长一双粗糙大脚,把她绑去樊笼司试试,看你上司不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马朝此前描述唐影身材之时,确有夸张不实之处。他只想讨宋茹弦欢心,加之宋茹弦再三逼问,便说了些假话,这时如箭穿雁嘴,哑口无言。

  宋茹弦轻轻摇了摇头,道:“罢了,你若能说出我那处究竟怎生强于唐姑娘,我便不再与你计较这些。”

  马朝嗫嚅道:“实不相瞒,我连你那处生得怎样,都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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