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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莲饮精花怒绽,2

小说:炙豹煮鹤炙豹煮鹤 2025-09-07 14:13 5hhhhh 8250 ℃

  宋茹弦诧色道:“这也能忘?”

  马朝道:“之前看过,本不该忘。可那时你是行凶杀人的犯妇,即便做些出格之事,也不打紧。如今却不同,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敬重你,哪怕是胡思乱想,也是亵渎了你。”

  宋茹弦又觉好笑,又觉心里甜滋滋的,笑道:“你喜欢我,可也不必这样宠溺我。”说罢,便由跪坐改为寻常坐姿,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岔开,道:“你且瞧个清楚,再讲讲我与那唐姑娘有何分别。”

  见宋茹弦举止如此大胆,马朝心跳犹似擂鼓。他颤抖着手,缓缓掀开宋茹弦的长裙。宋茹弦竟未穿亵裤,那蚌穴粉雕玉琢,高高隆起,顶端一粒红珠娇俏圆润,两扇肉门肥沃嫩滑,向内凹陷出一道细长花缝粉粉嘟嘟,渗出些许清稠玉浆,散着迷人潮气淫香。

  马朝呼吸一滞,胯间那杆肉枪腾得抬起。他强自镇定,正色道:“唐姑娘这里,不甚肥美,花瓣纤薄,春草稀疏,多半经不起风雨。”

  宋茹弦打趣道:“你又怎知我就能经得起风吹雨打?”

  马朝喉结滚了滚,哑声道:“看外表揣度而出。”

  宋茹弦勾唇笑道:“大人难道不想试试犯妇能否经得起风雨么?”

  马朝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被宋茹弦三番五次撩拨,若还无动于衷,那他可以改姓牛了。当下脱去衣袍裤袜,袒露精壮身躯,那条肉枪已硬如坚铁,昂然挺立。

  他凝目细赏,宋茹弦被绳索绑缚牢固,恰似香肉粽团。一头白发如皑皑雪练,顺滑亮泽,梳成垂云髻,两缕散发柔顺地贴附在粉颊两旁。玉脸白里透红,明艳动人。黛眉斜飞入鬓,丹凤眼中那琥珀色的眸子,魅惑勾人心魄,玉峰琼鼻挺拔秀丽。丰润的红唇微微翘起,闪着水晶般的光泽,让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圆润的耳垂上,赤金缠珍珠的坠子,似因主人的娇羞而微微晃动。雪颈之上,戴一条小指宽窄的足金项圈,衬得她脖颈修长,线条优美至极。

  沙娘子的翠柳裙虽略显肥大,却丝毫无法掩盖宋茹弦那美得惊心动魄的窈窕身段。更无法藏住那对隐匿在衣裙之下,玉美嫩滑、坚挺傲然的丰满雪兔。一条桃红纱带,束出约素纤腰。轻轻掀起石榴色裙摆,便能瞧见那高耸圆翘的美丽娇臀。那两条美腿丰腴浑圆,修长笔直。

  马朝俯身,扒去宋茹弦足上的莲鞋,两只玉足秀美,娇嫩宛如新剥芡实,足趾纤巧,足底透着一抹酥红。

  他望着眼前美轮美奂,风华绝代的佳人,忽生恼意,埋怨自己之前绑缚宋茹弦时,竟没有顺着她的话,剥去她身上的衣裙,错失了一览更多绝世美景的良机。但现今解开宋茹弦身上绑缚,把她剥个精光,再依原样捆缚一番,却来不及。且不说自己能否按捺得住心头那把焰腾腾的欲火,单是下身那话儿,就已不受控制。退一步讲,就算他那话儿能忍住这股冲动,可宋茹弦也没耐心。

  宋茹弦香颊红似艳霞,情欲浓浓,娇躯躺在那草垫铺就的床上,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缓缓屈起,姿态撩人。

  马朝目光灼灼,掰开宋茹弦双腿,身子缓缓前倾,两只大手握住怒耸双峰,粗雄火热的肉枪对准湿润嫩痕,上下摩擦了两下,狼腰发力,尽根没入。

  “唔!!!唔咕!!!!唔嗯嗯!”

  感受到侵入花径中的硕大滚烫,宋茹弦臻首向后一仰,檀口嘘嘘娇喘,被缚在背后的两只素手,攥紧又松开。

  肉枪被窄紧的膣腔紧密包裹,严丝合缝,娇嫩肉壁紧凑湿腻,销魂美感令马朝浑身畅快,眯起眼长舒了口气。

  马朝挺动肉枪,在宋茹弦细窄花径内慢慢地抽送起来。与此同时,双手握住宋茹弦的丰满酥胸,挤压揉捏,耸立在峰顶的蓓蕾一跳一跳。

  随着马朝的揉捏肏入,从玉乳与花径传来绵延不断的酥麻涨满快感,宋茹弦但觉周身暖洋洋、软绵绵的,好似融化。无意识地扭动纤腰去迎合马朝的抽插,肉壁不住收缩,如吸吮一般紧紧裹住肉枪,淫雨奔泄,浸润得马朝极为快活。

  两人臀胯相撞,声响啪啪。

  有顷而过,马朝不再似之前那般温存,一阵深深的顶撞,刮擦过女郎肉璧褶皱,冲击这撩人的玉体,插得她肉唇外翻,花液涓涌。

  玉乳酥麻难当,花穴麻涨荡漾,快感汹涌澎湃,扩散全身。宋茹弦的理智几近迷失,马朝那粗长坚硬的肉枪不停地肏入她稚嫩花道,每次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软肉。接踵而来的畅美快感淹没了她,令她几乎无法呼吸,脑中一片空白。

  宋茹弦琥珀双瞳有如蒙了一层水雾,吐出一连串的魂消浪吟:“嗯哈……哦哦……好美……呃呃呃……去了!”

  一记直挑花心的抽插,白发女郎如受电掣,胴体绷得紧紧的,登上云端遨游。一股股滚烫玉浆喷射在男子直顶花心的龟首上,冲刷过棒身,奔涌出蜜穴。

  宋茹弦颓然侧首,呼吸异常急促,俏脸酡红,媚眸半闭,微张檀口呼出如兰热气。丰耸无朋的酥乳被马朝的手掌包裹,随着她急促呼吸起伏不定,傲人娇躯亦因快美余韵而抖动无休。

  马朝怜爱地抬起手,指尖擦去宋茹弦额头流出的细密汗珠,柔声道:“茹弦,可是嫌我来得太大力了么?”

  宋茹弦酥喘着气,长长的睫毛不断颤抖,带着慵懒与满足,娇喃呓语:“没有,你……马大人,你对犯妇粗鲁些,犯妇才快当呢。”

  马朝虽知她骨子里喜爱受虐的调调,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心怀顾忌,不敢肆意妄为。此时听她主动开口,点头笑道:“好,听你的。”从宋茹弦牝穴中抽出那杆昂扬肉枪,登时春泉奔流,洇湿一片。

  “啪!”

  马朝挥手重重拍在宋茹弦皓如白雪的丰满臀丘上,喝道:“你这惫懒犯妇,只知享受,一味让本官卖力耕耘,怎就不知主动些!”

  “犯妇知错!求大人恕罪!”宋茹弦娇声回应,颤音丝丝。

  此前二人阴阳交融,宋茹弦还未觉有何异样。可此刻马朝抽出那话儿,她只感花径酸痒空虚,直叫她心中发慌,恨不得挣开身上的捆缚,伸手抠上一抠。在这难耐的驱使下,不由扭摆香臀。

  马朝讥笑道:“真该寻面镜子,让你好好看看自己这副下贱模样。还不速速撅过罪臀,你这雌畜!”

  “雌畜”二字甫一钻进宋茹弦的耳中,恰似一道道电流,在她体内穿梭,激得她浑身泛起酥麻之感。

  她嘤咛两声,跪坐起身,因胴体被绳网桎梏,颇为吃力。她艰难地背转娇躯,还未再有其他动作,马朝一只大手已伸了过来,按住她纤颈,狠狠将她的螓首按压在床上。粗鲁的举动落在宋茹弦身上,却开启了她欢愉的阀门,娇躯瘫跪在草席上,粉莹雪腻的臀丘高高挺翘,不受控地颤了两颤,羞穴泌出不少滑水儿,竟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马朝暗暗诧异,沉腰发力,粗硕肉枪撞开宋茹弦那妖娆肉瓣,长驱直入,挤进花道,直肏了个臀腹相贴。

  贯体一瞬,宋茹弦体内空虚刹时全无,直感无比充实,快感浪潮席卷全身,令她骨肉皆酥。她翘着蜜臀跪伏在草床上,蜂腰沉下,螓首低垂,丰满玉润的豪乳贴在草床上,颤颤巍巍的摇晃。娇嫩膣道熟稔地含住男人那话儿,蠕动吮吸起来。

  马朝那阳物被一簇簇紧致湿滑的温热嫩肉包裹,舒畅得他不能自已。他一手仍掐着宋茹弦脖颈,腰身摆动,抽送肉枪,势大力沉,在宋茹弦花道里捣进抽出,卵蛋摇晃,啪啪拍打肥翘白腚。

  脖颈被掐,宋茹弦胸口憋闷,几近窒息。汹涌快感却犹如熔岩迸发,将她淹没。宋茹弦意乱情迷,脑海中浮出个念头:“哪怕是天上仙人,也难及我逍遥快活。”雪嫩肌肤泛起粉红,修长美腿瑟瑟发抖。她张着娇艳红唇,娇吟连绵,带着无比柔媚的颤音。

  “噢~官爷,您怜惜犯妇些个!”

  马朝心里清楚,假若真怜惜了宋茹弦,臣服在他胯下的乖巧肉奴,转瞬就会变成一头凶狠雌狮。于是,他胯下那杆肉枪攻势愈猛,蛟龙出海般猛戳宋茹弦幽深花道,冲撞的宋茹弦不断弓起白蛇腰,饱满美蚌直冒蜜水,咕滋作响,径往马眼儿里浇。

  他享受着身下佳人销魂蚀骨的紧凑湿滑,心神摇曳之余,却也好奇,忍不住问道:“犯妇老实交代,你缘何喜爱被人虐待?”

  宋茹弦正承受着男人在身后如狂风暴雨般的肏送,娇躯软似一滩稀泥。听闻马朝发问,俏脸飞霞喷彩,娇羞回道:“还不是因为大人您,幼时您哄骗我说,日后要做捕快,让犯妇扮作女贼,供您捆绑,害得犯妇落下了这毛病……往后常常自缚,聊以消遣……哎呦……轻点儿呀……太深啦……”

  马朝暗生愧意,嘴上却道:“听你言语,倒是本官的不是了?”

  “犯妇不敢!”

  “你这淫贱犯妇,该打你三十大棍!”

  马朝佯怒,这位连从九品官阶都算不上的“官爷”,大施“棍刑”。那根硬烫已极的施刑棍,在绳缚美囚那泥泞花道内一阵狂抽猛送。

  官爷嘶吼声与犯妇尖叫声交织一处。马大人每一次挺入,都使得宋犯妇剧烈地颤抖娇躯,幅度之大,恰似孤舟在波澜汪洋中颠簸。她那一头雪发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与脖颈上,腰肢时时高高弓起,仿佛折断了一般,衬得她玉体更加挑动人心。紧缚在背后的皓臂,肌肉不断紧绷,缠裹其上的绳索吱嘎作响,她只觉双臂被绳索勒得骨头生疼,似要被勒成两截。

  宋茹弦难以承受这排山倒海般的冲击,断断续续的娇媚求饶:“官爷……官爷……求您好歹轻点……好难受……酸死了……”

  这一次,宋犯妇是真真切切地在求饶,只可惜马官爷没能领会到她的意思,对她的哀叫充耳不闻。他双目赤红,全力冲刺插弄。

  马朝的挞伐之势愈演愈烈,宋茹弦只觉体内欲潮如雨后池塘,美感急剧攀升。陡然间,她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物事猛地一下冲撞在花道尽头的娇嫩软肉上。

  无边酸爽直叫宋茹弦失魂落魄,娇躯登时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哆嗦,花道嫩肉更是收缩箍夹男子阳物,娇躯僵直,俯趴在草垫床上,一下下颤栗。

  “啊……”她那欲仙欲死的呻吟,挤在嗓子眼中,却瞬间失声。电光火石之间,宋茹弦的灵魂挣脱了躯壳的束缚,悠悠然飘离娇躯,飞向夜空,带着无尽的甘美与舒爽。两扇肥嫩肉门如婴儿张嘴般绽开,膣腔不住抽搐紧缩,如钳子般紧夹肉枪。一股股烫稠蜜油如水注般喷涌而出,不断冲刷棒身。浇灌得大棒湿滑畅快,带给马朝的舒适感达到了极致。

  宋茹弦浑然不知自己于云端逍遥飘荡几何,才飘落在地。待她转醒,睁开珀眸,却见自己身上衣物竟已全然褪去,一具丰腴惹火、曲线玲珑的曼妙胴体袒露在外,如瓷似玉的肌肤吹弹可破。羞壑已被擦拭干净,两瓣肥美肉唇微微红肿。

  身上的绳索依旧如先前的样式捆缚着,抹颈捻乳、搭肩拢臂,蜿蜒盘亘,层层缠绕。尤为惹眼的是,纤韧鱼线将她高耸傲挺的酥乳分割作四块,绞缠在嫣红坚挺的乳蒂上,系成扣结,下挂铃铛。这鱼线是被马朝用刀割断,后又被她拼接如初的。

  不言而喻,这一切皆是马朝趁她在那极致欢愉中小死之时,做下的好事。此刻马朝正将她双膝并拢一处,着手捆缚双腿。绳索自那饱满玉润的白虎蜜穴下方起始,一圈紧挨着一圈,密实地缠绕而下。

  “马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宋茹弦已从那“官爷与犯妇”的旖旎游戏里抽离出来,换回了对马朝的称呼。

  马朝却意犹未尽,含脸斥道:“本官行事,哪容得你这贱妇发问!”

  钟情被人轻贱的宋小姐闻言,体内再度燃起熊熊欲火,娇躯酥麻麻的,嫩痕竟又潮润。香腮生晕,小嘴溢出一声细碎呻吟。

  “哦~”

  马朝运绳如飞,绳索嵌入宋茹弦大腿豆腐般娇嫩弹滑的肌肤之中,勒压出一块块雪白肉凸,一路紧缚,直至秀美光滑的足踝处才停下。又用一条铁链,拴在宋茹弦脖颈项圈前端的金环之中,将腿长腰细乳丰臀肥的白发女郎,拴牝犬般拴了起来。

  他一扯铁链另一端,喝道:“走罢!随本官出去!”

  “且慢,大人,大人,容犯妇穿上鞋!”

  二人步出囚室,穿过门禁,离开牢狱。此时正值三更,夜色酽稠,黄叶乱坠,金风淅淅,宋茹弦身上仅着绳衣,好在她内功已有根基,尽可挡寒。只是双足被绳索捆扎,只能迈着小碎步前行,乳蒂所挂銮铃清脆叮当。

  马朝牵着宋茹弦,在街头行了五六十步远,见路边有一株大柳树,便将宋茹弦颈前铁链拴在那柳树上,俯身解开她下半截的绳索。他自己也脱下裤子,那杆未竟全功、昂首挺立的肉枪暴露在清冷夜色之中。

  宋茹弦见马朝竟要在街头与她颠鸾倒凤,虽不惧被旁人瞧见,到底娇羞。马朝哪管这许多,推着她面朝柳树站定,大手掰开那挺翘圆润如瓷盆般的肥臀,巨硕龟头顶住她热烘烘的嫩痕,粗长肉枪劈荆斩刺般,没入又热又湿的紧窄花道内,竟没了踪影。

  “喔!”宋茹弦只觉全身都被填满一般,不由美目微闭,发出一声柔媚酥软的吟哦。娇躯绵软无力,额头抵在树干上,莲宫喷薄出芬香透明的花液。

  二人情欲敞开,尽撤藩篱,耳鬓厮磨,臀屌相媾,粗喘与娇吟交替迭起,应和无间。

  马朝贪享着宋茹弦体内毫无停歇的收缩蠕动,全身热血沸腾,一副陶陶然的神情。宋茹弦沉醉于马朝那话儿持续不断的顶撞戳刺,四肢百骸皆欢,满脸醺醺然的媚态。

  宋茹弦杏眼含烟,呢喃微吁。快美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侵袭而来,方才退去,转瞬又至。她数不清自己登顶高潮几何,只觉身后那人如同一头精力无穷的公牛,将她的土地耕耘的更加丰饶。

  正怀疑马朝是否永远也不会泄阳时,马朝一记玉龙捣渊,灼热无比的龟首撞开她的宫窍,给了她否定的答案。

  莲宫受侵,极乐美感好似深秋后的山火一样席卷全身。宋茹弦美眸一翻,祸水五官挤成一团,玉背如弯弓般弯曲僵立,小腹收缩到极限,檀口吐出高亢吟叫。

  “嗯……啊……哦哦哦哦哦!死了……又死了!”

  莲宫锁拿龟菇,肉壁媾套屌杆。一股股温湿的阴精喷洒在龟菇上,将肉枪浇得湿透。

  马朝顿感腰眼发酸,射意来袭。他不做忍耐,炽热阳精灌注宋茹弦莲宫,烫得白发女郎分不清真实与虚幻,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今夕又是何年。丰美胴体一阵激颤剧抖,乳蒂所挂铃铛颠荡叮零,片刻之后,颓然倒下,呜咽漂荡。肉唇大敞,白色浊液爆发逆流,状若花洒,又似涌泉。

  过了半晌,宋茹弦才回过神来,抬眼望去,马朝坐在地上,粗喘着气。宋茹弦略感宽慰,暗忖:“折腾了这许久,他总该放过我了吧?”回想起方才种种,暗恼马朝实在不懂怜香惜玉,就算自己真是重罪犯妇,也不该遭受这般粗暴无度的对待。

  不料马朝那杆肉枪萎靡未久,竟又挺立。眼见马朝站起身来,朝自己逼近,宋茹弦只觉毛骨悚然。

  马朝伸手拍了拍宋茹弦那丰隆香臀,温声说道:“茹弦,我们再来几次。”虽说练武之人最忌讳沉溺美色,但马朝有苏采薇所赠的锁阳妙药,不惧过度泄阳之虞。更何况宋茹弦这绝佳肉坯带给他的滋味太过美妙,他怎舍得仅仅尝上几回便罢休。

  宋茹弦忙道:“不许再来了!”

  马朝哄劝道:“就只一次。”

  宋茹弦尖声叫道:“一次也不行!”

  马朝板起脸孔,又扮起了官爷,喝道:“犯妇休得抗拒!老实撅起罪臀!”

  宋茹弦哪里肯依。马朝浑身燥热难当,竟然用强。宋茹弦虽有心挣扎,奈何胴体被绳索紧缚,又接连丢阴,没多少力气。她徒劳扭动了几下,便被马朝摆弄成俯首撅臀的羞耻姿势,龟头顶住肥嫩肉门,烫得她香躯瑟瑟发抖,丰盈酥乳如浪起伏。

  “你……你这坏人……”宋茹弦娇喘嘘嘘,“堂堂男儿,武功连个女子都比不上,还不知勤勉练武,一味沉溺肉欲。等哪天你的武功超过我了,再来与我亲近不迟!”

  马朝一怔,动作一顿。

  宋茹弦本想借这番言语,激马朝生出争强好胜之心,也免得自己嫩屄再遭罪。不曾想,马朝竟大喜过望。

  为何大喜?原来,但凡做公的、奴贩子、绿林山贼、黑道人物、邪派妖人,又或是些鸡鸣狗盗之徒,即便对女色兴致缺缺,却都对凌辱武功、地位高于自己的女子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越是身份尊崇、武功卓绝的女子,一旦失手落入他们手中,便越是会遭受百般折辱,以此来满足征服欲。管你如何心高气傲、如何英姿飒爽、如何快意恩仇,到了他们手里,也只能心气全失,沦为任人摆布的肉玩物。此刻马朝竟恨不得自己武功低微如三四流小角色,这样一来,便更能激起宋茹弦的羞耻心。

  马朝呵呵大笑道:“你这母狗,不过会些粗浅功夫,竟也敢在本官跟前狺狺狂吠?”

  宋茹弦听得这话,芳心浪荡不已,娇躯一颤,膣穴又涌出霖霖蜜水。

  “你有榨精窟又如何,本官一杆丧魂枪,定能制得你服服帖帖!”马朝一掌拍在宋茹弦那水骨嫩、玉山隆的娟娟雪臀上,拍出五道刺目红印。

  宋茹弦未及呼痛,便觉一阵爽实,不消想,马朝那杆丧魂枪再度挑开“城门”,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她的“城池”。

  她叹了口气,深知反抗也是枉然,索性不再挣扎,任由马朝施为。心中大感懊悔,恨自己不该央请马朝粗鲁待她,可请神容易送神难,说什么都晚了。

  马朝狂飙突进地肏弄着,陶然自得的享受着。宋茹弦虽心有不满,几记重插深捣过后,也渐渐沉沦其中。

  二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金枪鏖战三千阵,银铃悠鸣八百遭。

  宋茹弦只觉快感潮水起起落落,一波接着一波,泄得香汗淋漓,花枝乱颤。这滋味虽甘美异常,却也让她失魂落魄,花道酸胀,身心俱疲,骨头几乎散架。也不知马朝是不是急于让她有孕,竟又内射她三次,害得她下腹高高鼓起。那娇嫩花穴红肿胀痛,泥泞狼藉。起初还能呻吟几声,可经过几次潮涌,几次小死,连呻吟的力气也快没了。

  她实在承受不住,螓首乱摇,胸前那一对硕大雪兔不停地欢蹦乱跳,娇喘嘤嘤,哀求起来。

  “官爷……官爷……莫要再来了……犯妇……犯妇受不了了……肚子大了……那里都肿了!”

  马朝闻言,停下驰骋,抽出肉枪,定睛一看,宋茹弦那蚌穴已然充血红肿,牝口积雨倾盆,白浊迸溅,濡湿大片。

  他又愧又怜,说道:“对不住啊,茹弦,是我不知节制,一味索取。好在县库里备有黑露膏,只需往你那儿抹上一点,不出两个时辰,便能恢复如初,省得你阴肿难熬,只是那药膏颜色不太好看。”

  宋茹弦勉力撑起酸软上身,回转螓首,半眯珀眸,声音微弱:“你该不会是说,明晚还要继续这般折腾吧?”

  马朝笑道:“对啊,你的身子太过美好,我怎么肏也不倦,还想再来上两次呢。”

  宋茹弦心中忽而涌起一丝庆幸,好在自己那羞处已然红肿,总算是能躲过这头蛮牛的侵犯了。却见马朝的目光落在自己唇上,龟头马眼怒目金刚一般,也“盯”在自己唇上,心里“咯噔”一下。

  “茹弦,你可否用嘴……”马朝话还未说完,宋茹弦含羞急嗔:“想都别想!”

  马朝闻言,抬手一记耳光,扇在宋茹弦那夕霞灿烂的明艳玉脸上。他已然摸清了宋茹弦的乖戾性子,晓得一旦扇她耳光,宋茹弦便会收敛强硬,尽显卑态。

  宋茹弦顿感遍体燥热,耳根、乳首、嫩痕、菊眼等敏感部位全都像给人磨娑一般,激得香躯一抖,花唇绽放,迸出一汪晶亮水花。马朝那肉枪粗硕雄伟,通体油亮,青筋盘根错节,两颗精囊大如鸭蛋,赤红龟菇硕大,雄性气息与她自己羞液混杂的腥臊气味,直冲肺腑,熏得她眼神扑朔,失魂落魄。她中邪一般,张开檀口,美首前倾,靠近马朝那话儿,晶莹红唇勉强包裹住热气腾腾的硕大龟菇,一点点往那温暖柔嫩的所在里吞。

  马朝但觉刺激绝伦,下身一阵滚烫,呵呵一笑,双手揪住宋茹弦雪发,狼腰发力,盛怒肉枪直挺挺的插入宋茹弦湿滑檀口中,几乎顶到喉肉。宋茹弦于迷迷蒙蒙里省觉,又羞又惊,喉咙之间发出“唔唔”闷响,急急后仰螓首,想要挣脱。却扯动被马朝攥住的发丝,头皮剧痛。

  马朝暴喝:“母狗,往哪里逃?用你的贱舌让它满足!”

  这声暴喝好似一道魔咒,震散宋茹弦脑海中所有思绪。宋茹弦再度迷失心智,双眸翻白,小嘴裹紧肉枪。马朝打了个激灵,舒坦得浑身通透。

  宋茹弦探耸鹅颈,两瓣红唇大口吮裹棒身,一条丁香翻卷舔吸龟首,一时间“啾啾”之声大作。

  马朝见这美绝人寰的女杀手屈膝跪地,双臂反剪,完美胴体被绳索紧紧箍绑,樱唇探于自己胯下,乖巧地为自己吹箫,香腮鼓胀如含仙桃,那双雪白大奶双峰,随着她的吞吐节奏晃晃颤颤。这般模样,与雌兽也无分别。视觉与感官的双重极致美感,令他销魂无限,牙关紧咬,强忍射意。

  宋茹弦俏脸埋在男子浓密阴毛丛中,卖力含弄了一柱香功夫,直含得唾汁滴落,下身再度泛滥成灾,不由扭摆纤腰,双腿互相绞动。

  马朝看在眼里,感受在身上,马眼酥麻难当,腹内欲潮滔天。他双目赤红,亢奋大叫道:“茹弦,你的小嘴太妙了!这般含弄,爽得我骨头都酥了!”话落,双手死死夹住这白发佳人的臻首,挺起那粗硕肉枪,龟头朝那诱人小嘴的深处捅去,重重撞在喉肉上。

  宋茹弦睁大湿盈珀眸,却因双臂被反绑身后,挣脱不得,只能任马朝肆意妄为,口中发出“嗯嗯”的淫媚闷哼。

  马朝毫无怜惜之意,在宋茹弦温软滑腻的口腔里大耸大弄,每一下都一插倒底,卵蛋“啪啪”拍打在她娇嫩的脸蛋上。插得宋茹弦呼吸不畅,香魂欲碎,娇躯不住痉挛,被绳索勒到爆凸的两只沃雪白兔上下蹦跳,雪臀摇动似拨浪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死了死了,要被你害死了!”宋茹弦这话也只能在心底呐喊,无法道出分毫。

  在马朝一阵近乎癫狂的猛烈抽插之后,一个不慎,龟头竟撑进了宋茹弦的食管之中。宋茹弦顿觉恶心欲呕,气息窒闷,喉肉裹着那物,不受控地阵阵蠕动。

  马朝那巨龟被温暖潮湿的肉腔包裹,舒爽的险些发狂,不由得身躯紧绷,腹下一股热流再难抑制。喉咙间发出一声粗粝嘶吼,囊袋冲盈饱涨,卵丸一收一放,一股疾劲阳精直冲马眼,喷涌而出,在宋茹弦的食管中爆开。

  滚烫浓稠的白浊一股股倾灌进宋茹弦的胃袋,她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舞,双眸向上一翻,几乎晕厥过去。马朝这浊精浓稠异常,竟将宋茹弦的胃囊填得盈满,由食管不断漫溢而出,不多时,径将口腔也填满。

  宋茹弦虽对阳精味道不甚抗拒,肚里依旧叫苦。胃囊被那一团团秽物占得满满当当,她爱吃的蜜炙云腿、油爆虾、白玉冻鸡、烤鸭皮,还有其他种种美食,至少明日是一口也吃不下了。

  马朝长舒一口气,神色餍足,缓抬腰身,自宋茹弦檀口中抽出不复坚挺的肉枪,提好裤子,系紧腰带。

  再看宋茹弦,俏脸迷离,失神珀眸水汽氤氲,嘴角白浊长垂,活脱脱痴女模样。

  马朝一想到这个销魂尤物,这具绝美肉体,只是他一人的温柔乡、安乐窝,便激动不已,下身竟也跟着激动挺立。好在这厮还算怜香惜玉,念及宋茹弦已被肏弄得够呛,便强压下冲动,不再折腾她。

  马朝伸手将拴在宋茹弦项圈前端、系在柳树上的铁链解开,一扯铁链,说道:“走罢,犯妇,回牢里去!”

  宋茹弦浑身虚软,小嘴吐着精液泡泡,一壁哀求道:“官爷,官爷,您行行好,抱犯妇回去!”

  马官爷铁面无私,怎肯与犯妇暧昧。好似牵羊一般,足不点地,把宋茹弦拽回囚室。可怜宋茹弦,善使毒针的双手直臂反剪在身后,胸前那对凝脂堆琼的酥乳晃晃悠悠,饱满红曲馒头涎玉沫珠,囚绑娇躯摇摇晃晃,酸软双腿蹒跚前行。嘴角一路留下细长白浊,成为她在与马朝这番肉搏中败北的可耻注脚。

  一进囚室,宋茹弦便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那草床上,昏睡过去,在睡梦中,唇角兀自流淌着那污浊阳精。

  长话短说,马朝取来黑露膏,涂抹在宋茹弦红肿蚌穴处,经这药膏一抹,便将红曲馒头染成了黑米馒头。到了次日,宋茹弦那处便恢复得完好如初。

  此后数日,马朝日间随蔺识玄学刀,到了晚间,便来到牢里,与宋茹弦云雨巫山,阴阳交汇。

  可怜宋茹弦,日日遭捆,夜夜受侵,眼蒙黑布,口塞亵衣,哪有片刻松宽。她的子宫常常被马朝射满白浆,小腹隆起鼓胀成孕肚。白肉馒头每夜都被肏成红曲馒头,事后又被涂抹药膏,变为黑米馒头。

  而宋茹弦心心念念的诸多美食,如蜜炙云腿、油爆虾之类,直至前往武江山之前,才蒙马官爷开恩,买来喂她吃了一回,此前漫长时日,几乎只以精液裹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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