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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疲憊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14:13 5hhhhh 5830 ℃

你懷裡抱著那兩顆眼球的罐子,一步一步走回囚室。罐子裡的液體晃動,每一晃,心臟就墜一下。卡德的、里昂的……你看著它們,卻什麼都沒說。整個人就像一具活著的屍體,拖著身體往前走,腳步沒目的,眼神沒焦距。

四人在你後頭看得直頭痛。

奧利低罵了一聲:「他媽的…」

馬爾科喃喃:「操……」

卡德咬牙,眼窩隱隱作痛:「看他那樣我真的會去跟那個瘋子拼命。」

里昂乾笑了一下,嘴角抽動,聲音苦得像血:「我應該把右眼也挖出來。」

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你。你平常那副死都不屈的模樣,哪怕在地獄裡都能大笑講幹話的你,現在——失魂落魄連自己都放棄。

傑斯在的話,也許會用他的方式罵醒你。凱勒在的話,也許會直接把你打一頓再扛回床上。但他們不在。只剩下四個一樣快碎了、卻還撐著的同伴。

你回到囚室,像被抽乾的軀殼,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把那兩個罐子——那兩顆眼球,抱進被子裡,然後你躺下,側身,手臂圈著罐子,額頭抵著床沿,就那麼睡了。什麼都沒說。

奧利和馬爾科站在床下,整個人快裂開,看你那種——沒表情的表情,十分無奈。

「操……這到底怎麼收場啊。」奧利咬牙,小聲罵得幾乎要爆炸。

「他要這樣繼續下去,幹脆直接輪幹他幾天,看能不能把他幹回來。」

馬爾科翻了個白眼,低聲道: 「他現在根本不是狗,是一灘水。你想幹都得先給他形狀。」兩人一邊吐槽,一邊神色陰沉到不行。卡德和里昂已經撐不住了,靠著門邊,喘了好幾口氣,里昂揉了揉額頭:「操……先回醫務室吧,我真的快看不下去。」

卡德點頭,聲音低得像碎裂:「……交給他們。」

兩人緩緩離開,步伐拖重。

囚室內剩下兩人,還有你——躺在床上,抱著兩個冰冷的罐子,連夢裡都在找出口。你連續幾天幾乎沒動過,飯也不吃、水也不碰,連放風、工作都沒去。整天就像死了一樣,抱著那兩個罐子睡、醒、又睡,無聲、無息,整間囚室像一座封閉的靈堂,裡面躺著你這麼一具還沒腐敗的屍體。

奧利和馬爾科徹底撐不住,直接殺去找戴斯,語氣又急又爆:「戴斯,拜託,他們倆有沒有通訊!」

戴斯眉頭一皺,沉聲道:「有,但不建議亂用——」

「現在不是亂用,是救命!」

奧利爆吼一聲,馬爾科一臉陰沉:「他要嗝屁了。」

戴斯愣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從抽屜裡取出加密通訊裝置,撥出代號。

信號穿過海域,接通,通訊開啟——

「救命啊!!!」奧利一開口就像炸彈,怒火狂砸對面。

對面停了一會,傳來熟悉的聲音:

「冷靜點,怎麼回事。」傑斯回應,背景是晃動的車窗與城市邊緣。凱勒聽著傑斯回應,微微蹙眉。

奧利一邊吼一邊瘋狂吐苦水:

「你們再不回來,我們就要陪他一起埋地底!!」

「他幾天沒說話沒下床沒吃東西了你知道嗎?」

「抱著那兩顆他媽的眼球罐子睡覺啊!!!」

「整個人像死了一樣!!!!」

馬爾科咬牙低吼補上一句:

「再過幾天,就真的只剩殘骸。」

通訊另一頭瞬間安靜,傑斯和凱勒沒有說話,只聽見車裡發出急促的加速聲——

「收到。」那聲音冷靜、凝重、帶著決絕。

「我們會加快速度。」

「讓他撐住。」通訊那端,傑斯語氣依舊穩,卻壓著怒與煩躁。

「還需要一點時間。」

奧利咬牙道: 「不是那個問題……你們回不來,他要撐不住了,怎麼辦?」

畫面一靜,只有幾秒沉默,然後——

「讓卡德和里昂處理。」傑斯低聲開口,語氣毫無遲疑。

奧利皺眉:「怎麼搞?」

傑斯低低地說了一段話,奧利聽完,微微一愣: 「……靠,真的有點狠。」

傑斯只道:「狠一點總比他真的死了好。」

凱勒語氣低落補了一句:「我們回來前,至少讓他活著。」

通訊斷掉那一刻,空氣凝結。

馬爾科側頭看著奧利:「怎樣?」

「……走吧。」奧利臉色詭異、眉毛抽動了一下。

「先去醫務室找那卡德和里昂。」語氣是無奈的、但目標是清晰的。

醫務室內,白牆、白燈,空氣裡是藥水與血乾掉的味道。

奧利和馬爾科走了進來。卡德正半躺在床上,紗布蓋住一側,里昂坐在椅子上,雙手交握、沉默,兩人抬起頭,對上那一瞬間,空氣停了幾秒。

「……怎麼了?」卡德不確定的開口。

奧利一臉複雜,看著他們好一會,才輕聲道:「傑斯的指示。」

馬爾科補上一句:「讓你們來。」

卡德皺眉:「去他那裡?」

奧利搖頭,看了一眼馬爾科,兩人互看一眼後,終於說出了那個計劃——把你從深淵拉回來的計劃。

當他們把話說完,房間內再度陷入死一般的沈默。

卡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里昂整個人愣住,良久才低聲道:「瘋了嗎?」

「……都瘋了。」馬爾科低聲回。

卡德深吸一口氣,里昂抿抿嘴唇。

只是,一起點了頭。

「……那就試試吧。」

四人吸了口氣,走向囚室,你一動不動,像活屍一般,懷裡還緊緊抱著那兩個玻璃罐,裡面那對眼球靜靜地沉著,像是全世界只剩下這東西值得留戀、值得你活下去。

卡德和里昂一進門,看見那畫面,眼神狠狠一沉,毫不猶豫,如風般竄上床,迅速、乾脆,你還沒來得及反應,罐子就被掏出來,你整個人瞬間彈起,眼神炸裂、像瘋了一樣撲上去。

「不要!!!!」你嘶吼出聲,直接從死寂中爆炸。

他們轉身衝出囚室,你腳步踉蹌地追了出去。

「還給我!!!」聲音穿透整個走廊。

卡德、里昂衝到外面,你也衝出來,怒吼著:「還我——!!!」

但下一秒,玻璃罐發出清脆的破裂聲音,只見卡德和里昂毫不猶豫地——將罐子摔在地板上,液體濺落在地,兩顆眼球滾了出來,掉在地上。

你整個人停住,瞳孔猛然收縮。

而他們——

卡德一腳踩爆了眼球,里昂也狠狠踩碎了它。

濃稠的液體和碎裂的眼球當場爆開,白濁混著紅,像是一攤爛掉的記憶,下一秒,兩人同時將那一攤東西——踢進了海裡。

「噗通——」海水吞下了碎眼球,碎玻璃,沒有聲音、沒有掙扎。一切被吞沒。

你整個人「大、愣、住」。

你站在那,眼神空白,喉嚨發不出聲,看著那麼重要、你抱了好幾天的東西,就這樣、在你眼前,被踩碎了,被丟進了海裡。

你看著海面,腦子裡只剩一句話:眼球……沒了。

像斷線的木偶,茫然轉頭,看向卡德、里昂,嘴唇微微顫:「……那是你們的……」聲音幾乎要碎裂。

卡德盯著你,一字一句:「對,是我們的。」

里昂接著道:「但不重要了。」

你心裡的某個東西「咔」一聲,裂了。

他們的表情平靜的看著你,聲音不重,卻直接砸進你胸口:「我們失去眼睛沒什麼,」

「但你這樣……」

「讓我們的代價一點意義都沒有。」

你再度愣住。

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劃開你用痛苦建起的自我保護殼。你拼命抓著那些殘破的東西想活著,但他們要的不是那具會呼吸的軀殼,是那條願意咬牙、敢咒罵、敢愛、敢瘋的狗。

你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牙咬得幾乎要碎,但你什麼都說不出來。那兩顆眼球早就不在海面,你死死盯著他們,混亂、憤怒、心碎、荒謬,在腦袋裡瘋狂打轉,下一秒——

「那不是你的錯。」里昂開口,語氣平靜。

「少往臉上貼金了。」

你僵住。

他繼續道:

「我們是我們,你是你。」

「那是我們的選擇。」

「如果你真的在意,就別再裝死。」

「打起精神活下去,找到自己,」

你愣在原地。心裡亂到不行,

卡德走上前一步,目光銳利、語氣平靜:

「別忘了你之前怎麼走過來的。」

你一怔,眼神震了一瞬。

「那時候是誰在獄長室被痛打、被釘、被操到死,還撐著笑?」

「你不是撐過來了嗎?」

風灌進你發麻的耳朵,心臟一跳一跳地痛。

「再狠的你都過了,」

「這次也一樣。」

你喉嚨滾動,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這時,馬爾科走了過來,沒說話,只是把手搭在你肩上,很輕。

奧利也站到了你另一邊,聲音悶悶地低道:

「你有我們,還想怎樣?」

里昂沒再說話,站定,像座柱子,背後是海風、鐵網、監獄高牆。

你站在這四個人中間,張了張嘴,喉嚨裡還卡著話,滿腹的情緒翻來翻去,像還想要爆一次。

但…就是說不出口了。

過了很久。

你低下頭,拳頭鬆開,肩膀一垮。

輕聲道了一句:「……操。」就這麼一聲,像洩了整身力氣,那種撐太久的、痛太深的、氣得快炸開的,終於,像個人一樣吐了出來。

四人聽見這聲,表情微妙地緩和了。馬爾科斜著笑了一下,奧利撇了撇嘴,低聲:「回來就好。」

卡德、里昂沒有說話,但你知道他們聽見了。

你爆出一句:「……該死的。」聲音啞得像是從喉嚨最深處擠出來,氣還沒順,情緒還在翻,你抬起頭,眼神還紅著,但那股空洞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屬於你的狠勁。

「……行了。」你低低道,手指擦了把臉,整個人站直,即使滿身傷、腦裡還亂、心裡還痛。

馬爾科忍不住輕聲笑了下,奧利撇嘴: 「操,總算有點用……。」

卡德沒說話,只輕輕拍了你一下。里昂深吸了一口氣。

你別過頭,眼眶還有點紅,聲音壓得低低的,卻一字一句清楚無比:

「……別想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我就是在意。」

四人同時——微微笑了。

馬爾科搖搖頭,低聲罵了句:「操,這才是我們認識的那條狗。」

卡德沒有再多說,表情鬆了。里昂嘴角拉起一點弧度,奧利翻了個白眼:「早點這樣不行?」

你低低嘟囔一句:「……走了。」

四人一愣,馬爾科挑眉:「去哪?」

你頭也沒回,語氣平靜到不帶一絲火氣:「獄長室。」

四人愣住。空氣靜了一拍,卡德剛張嘴,你就補了句:「別擔心,沒事,應該啦。」

「應該你媽啊。」奧利嘴角狠狠一抽。

你卻轉過頭來,眼神冷靜,語氣一如既往的難搞:「走了。」

一句話,不容置疑,不是詢問,也不是商量。四人不安地對視一眼,卡德悶聲罵了句,但還是、毫無懸念地——跟上了你。

你一步一步朝那扇熟悉的門口走去,敲了敲門,門內傳來那人熟悉的聲音:「進來。」

你推門而入,四人跟在身後,獄長室內空氣依舊乾淨得近乎冰冷,艾瑟坐在辦公桌後,筆未停、眼神未抬。

你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站定。

安靜地站了一會,然後——你跪下了。

沒有多餘言語,沒有掩飾,你低下頭,語氣平靜卻用盡全身的誠意:「……對你動手,很抱歉。」

四人一愣,卡德微微蹙眉,奧利張了張嘴,沒發聲。

你繼續開口:

「我要——確認這件事完全結束,不然就請你繼續折磨我,到你滿意為止。」

艾瑟終於抬起了頭,視線落在你身上,他沈默了一下,筆落桌面,整個人往後靠。

然後——淡淡開口:「練過再來。」

你愣住。

這四個字,聽起來近乎隨意,卻從未出現過。

你不確定是不是錯覺,四人也明顯愣了一下,里昂甚至微不可察地吸了口氣。

他沒說完,但你懂了:你還能再來,因為你還站著。

艾瑟緩緩抬眼,視線像刀,卻沒有要傷人。沒有壓迫,沒有重壓,沒有釘住你靈魂的那種熟悉感。

他只是看了你一會,然後——

卡德。

里昂。

奧利。

馬爾科。

每一個人,都被他緩緩掃過去。四人身體繃住一瞬,卻沒有人移開視線。然後他緩緩收回眼神,坐回了椅背,落下一句:「可以出去了。」

那瞬間——你整個人像是鬆了綁。

身旁的四人也在同一時間,一起「垮」了一秒,卡德還忍不住低聲哈了一口氣,整個人釋懷。從你跪下那刻起,每一個人都命懸一線在等那句話。

你輕輕點頭,站起身,五人無聲地轉身,離開那間吞人、攝魂的獄長室。

你們五人走出去,門在身後「咔」地一聲關上,

你走著走著停下來,站在走廊上,沒轉頭,沒動,就這麼發呆,四人跟上來,看你突然站住,臉上寫滿了問號。

卡德皺眉: 「怎樣?」

你沉默了一會,然後——語氣極認真地吐出一句:「……我好想被幹。」

場面瞬間靜到連走廊的燈都尷尬閃了兩下。

四人表情直接崩壞,馬爾科翻了個大白眼,奧利:「你他媽是壓太久壞掉了?」

卡德直接按住自己眼睛:「操……」

里昂也按了按太陽穴:「你到底什麼鬼東西啊……」

你站在那,沒回嘴,只是笑了一下。

傍晚,你拖著一身疲憊,回到囚室,倒在床上,骨頭都散了。衣服沒脫,鞋子沒甩,一頭栽進床裡,不動了。

卡德和里昂一看你那副樣子,只搖了搖頭,跟奧利和馬爾科打了招呼,默默往醫務室方向走去換藥。

馬爾科看了你一眼,撇了撇嘴:「剛剛還說想被幹,現在看起來連翻身都沒力。」

奧利笑了一聲,兩人沒有多留,轉身出了囚室。你沒聽見他們說的話,也沒注意到他們離開。你深深的沉眠,將這幾日以來的的痛苦全部放進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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