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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第五章 堕落的开端-轮奸(中)-深渊,3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6300 ℃

  然后,身体猛地一轻,天旋地转。

  我被人像扛麻袋一样甩到了肩膀上,脸朝下,坚硬的肩胛骨顶着我的胃,疼得我直抽气。

  是那个叫猛子的肌肉男。他身上浓烈的汗味、烟草味混合着一种说不清的男性气息,直冲我的鼻腔。

  我就这样被他扛着,一步一颠,在黑暗扭曲的拆迁胡同里快速穿行。

  头下脚上的姿势让血液涌向脑袋,眩晕感越来越强,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身后传来坤哥他们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还有朱午压低了却依旧粗俗的抱怨。

  「坤哥,猛子这体力是真牛逼,扛着妞还能走这么快。」那个瘦子男人拍着马屁。

  坤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少废话,快点。」

  不知道在这迷宫般的废墟里转了多久,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我被猛子从肩上卸货般扔在地上。

  双脚刚触地就软得像面条,险些再次摔倒。

  一只手从后面撑住了我的胳膊,让我勉强站稳。

  我颤抖着抬起头,借着远处工地的微弱灯光,看到眼前是一栋巨大、破败得如同鬼屋的俄式老教学楼。

  红砖墙面斑驳脱落,露出内里深灰的砖块。

  大部分窗户都碎了,留下一个个黑洞洞的窟窿,在夜色里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最让人心底发寒的是那扇锈迹斑驳、异常高大的黑色铁门。

  门板上似乎还凝固着大片暗红色的污迹,不知道是铁锈还是血。

  「到了。」坤哥的声音没有起伏。

  猛子上前,掏出钥匙插进锁孔。

  钥匙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像是地狱之门被缓缓开启。

  一股更浓郁的霉味混杂着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操,这破地方味儿真冲。」朱午在后面嘟囔了一句,捏了捏鼻子。

  那个瘦男人笑了笑:「习惯就好,咱们的『俱乐部』嘛。」

  猛子没理会他们,弯腰再次把我扛了起来,动作粗暴,毫不怜惜。

  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甩到他肩上,胃里一阵翻腾。

  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巨响,铁门被重重关上。

  那声音震得我心脏一缩,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彻底粉碎了我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

  完了,我的心彻底死了。

  教学楼内部比外面更加阴森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灰尘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尿臊味和某种更难闻的腥气。

  他们没有停留,直接扛着我往楼梯走。

  脚下的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摇摇欲坠。

  「猛子,你他妈轻点,这楼梯别塌了。」朱午在后面喊道,听起来有点担心自己掉下去。

  猛子依旧沉默,脚步沉稳有力,扛着我如同无物。

  一楼…空荡荡的回廊,只有风穿过破窗的呜咽声,像鬼魂在低语。

  墙角堆着废弃的桌椅,蒙着厚厚的灰尘。

  二楼…墙壁上布满了涂鸦,大多是些下流的图案和不堪入目的文字,还有一些歪歪扭扭的名字。

  光线更暗了,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

  那个瘦男人拿出手机照了照:「这边,三楼。」

  终于,他们在一扇厚重的、油漆剥落的棕色木门前停下。

  这扇门看起来比其他的更「新」一些,至少没那么破。

  「就这儿了。」坤哥说。

  我被猛子放下来,身体还是软软的失去重力,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隐约看到几个模糊的人影轮廓。

  浓烈的烟酒味混合着汗臭和一股难以形容的污浊气息瞬间包围了我。

  有人摸索着墙壁,似乎在找开关。

  「妈的,灯呢?电暖呢?这屋也太他妈冷了!」是朱午的声音,嗓门粗嘎,带着十足的不耐烦。

  「操,催什么催,我他妈不得找找开关在哪儿吗?」那个瘦子男人回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飘。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摸索声,还有手指在墙上划拉的声音,最后是开关被用力按下的「咔哒」脆响。

  头顶那盏孤零零的白炽灯泡猛地亮了起来,散发出刺眼却又带着病态昏黄的光线,瞬间将这片黑暗驱散,也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光线太强,晃得我眼睛生疼,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

  我浑身发软,瘫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视线慢慢聚焦,我惊恐地打量着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间异常宽敞的教室,大得有些离谱,天花板很高,带着老式建筑的空旷感。

  大部分空间都被废弃了,角落里堆满了积着厚厚灰尘、东倒西歪的破旧课桌椅,像一堆被遗弃的垃圾。

  靠近窗户那边,零散地摆着几张桌子和椅子,看上去似乎有人经常使用,稍微干净些,上面还扔着烟盒和空的啤酒瓶。

  那边还有一张看起来崭新的台球桌,看来他们经常在这玩。

  崭新的墨绿色绒面在昏黄灯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与周围的破败形成刺眼的对比。

  但最让我心头发紧的是,教室的另一边,靠墙随意摆放着好几张锈迹斑斑的大铁床,光秃秃的床板上只有几张看不出原本颜色、油腻腻、脏兮兮的薄褥子。

  坤哥走到一张椅子旁,自顾自地坐下,掏出烟点上,动作悠闲,仿佛这里是他家客厅。

  猛子把我扔下后就站到了身后,像一尊沉默的铁塔,挡住了唯一的后路。

  朱午搓着手,还在抱怨:「真他妈冷,坤哥,这破地方连个取暖的都没有。」

  瘦子男人骂道:「你急个鸡毛,我不得一个个开嘛。」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扫向教室前方的巨大黑板。

  黑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数学公式,像是很久以前留下的。

  但更多的地方,被白色粉笔涂满了各种歪歪扭扭、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和下流的涂鸦。

  真正让我血液都快凝固的是,那黑板上,像战利品展示一样,胡乱地贴着、钉着许多照片。

  那些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每一个都赤裸着身体,有的表情痛苦扭曲,有的眼神空洞麻木,姿势极尽屈辱和怪异。

  她们的身体上甚至能看到伤痕和污渍。

  她们……她们看起来就像是被……

  就像是被眼前这些恶魔折磨后拍下的「纪念品」。

  我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瞬,接着疯狂地擂动起来,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扫视着那些照片,忽然被一张特别恐怖的画面吸引住了目光——

  一个女孩被牢牢固定在台球桌上,像被解剖的实验品。

  她的嘴部被丝带固定住一颗台球,四肢被粗绳扯开固定在桌角,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痛苦。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双腿间的景象——一颗怪异的白色8 号球被塞进她下体,而那球竟有一半被鲜血染红。……旁边还用粉笔写着「幸运打B 球」几个字。

  我的目光又被旁边另一张照片攫住。

  那上面也是一个女人,同样被绑着,但换成了一张看起来更厚实的木桌。

  她的身体被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型。

  一根光滑的长条台球杆,深深地插进了她的下体。

  接触的地方和桌面上,都汪着暗红色的、黏稠的血迹。

  胃里猛地一抽,那块塞嘴的破布几乎被顶出来。

  完了……这里就是地狱。

  我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了怎样一群畜生手里。

  「哟,小奶牛还看懂了?」朱午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笑容里满是恶意,「嘿嘿,别急,一会儿你也能上墙,倒时给你拍个特写!」

  瘦子男人蹲下,手指粗鲁地勾进我嘴里,扯掉了那块散发着酸臭味的破布。

  他脸上带着和朱午如出一辙的淫笑:「是啊,幸运打BB球,那才叫一个刺激,啧啧。」

  布料离开的瞬间,我猛地吸气,却只吸进满腔污浊冰冷的空气,混杂着灰尘、霉味、烟酒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臊。

  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今晚我……我会死在这里吗?

  那些照片上的女人……我会变成那样吗?

  不,我不想死。

  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爸爸妈妈……还有阿文……

  恐惧像无数冰冷的针,刺穿了我的每一寸皮肤。

  怎么办?

  除了求饶,我还能做什么?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烫地砸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我用尽全身力气,忽略掉膝盖撞击地面的疼痛,狼狈地跪了起来。

  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住地颤抖。

  「各位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声音因为哭泣和之前的喊叫而嘶哑难听,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颤音。

  我抬起泪眼,看向那个一脸横肉、此刻正得意洋洋看着我的朱午。

  「朱午大哥……对不起……刚才在舞池……在舞池,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打你……」

  「求求你们了……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还是个学生……我才19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放我走吧……求求你们了……」

  「我……我保证……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一个字都不会说……我发誓!我用我全家发誓!」

  「求求你们……让我回家……我爸爸妈妈还在等我……我男朋友也在等我……求求你们了……呜呜呜……放过我……」

  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额头抵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反复磕头。

  「哈哈哈哈哈哈!」

  朱午爆发出一阵粗野刺耳的大笑,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混着我心脏疯狂的跳动声。

  瘦子男人也跟着尖笑起来,甚至夸张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哎哟喂,听听,听听!坤哥,你听听!现在知道错了?」

  他往前凑了凑,蹲在我面前不远,眼神像黏腻的虫子爬过我的脸和身体:「刚才在舞池那股泼辣劲儿呢?嗯?小奶牛?」

  朱午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操你妈的,小婊子!」 他声音陡然拔高,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刚才不是挺横吗?啊?还敢动手打老子?!晚了」

  瘦子男人又凑到一直沉默抽烟的坤哥旁边,搓着手,声音带着谄媚:「坤哥,您看这小妞,身材是真不赖,皮肤也够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目光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视:「刚才在舞厅灯光暗,离得也远,没看太清楚,现在这么近一看,啧啧,真是个极品啊。」

  他甚至还对着坤哥挤眉弄眼:「比黑板上挂着的那些,好像还嫩点儿?」

  提到黑板上的照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得更厉害了。

  坤哥依然靠在椅子上,姿势没变,慢悠悠地吸着烟,烟雾缭绕,遮挡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他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夹着烟的手指,朝着我这边随意地、近乎轻蔑地弹了弹烟。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最终的判决。

  朱午立刻领会了意思,脸上的狞笑更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

  「看见没?小奶牛。」

  他松开我的头发,但手掌却顺势拍了拍我的脸颊,力道带着羞辱。

  「坤哥发令了。」

  「想让我们放过你?」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弯下腰,脸再次凑近,几乎与我鼻尖相触。

  「行啊。」那股混合着烟酒和汗臭的污浊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先让哥哥们好好『检查检查』,看看你这个小奶牛的逼,到底跟照片里那些骚货有什么不一样!」

  「看看是不是真像她们一样『耐玩』!」

  他刻意加重了「检查检查」和「耐玩」几个字。

  周围立刻响起一阵更加刺耳、更加放肆的哄笑声,混杂着几声下流的口哨。

  那个一直沉默站在门口的猛子,也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身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让我感觉像被剥光了衣服一样难堪。

  我知道,对这些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哀求根本就是个笑话。

  冰冷的绝望感像潮水般没顶,几乎要将我最后一点意识都冲垮。

  既然求饶没用……那就赌一把!

  我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像是撕裂了一样,用尽残存的所有力气嘶喊出来:

  「来人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喊声在空旷破败的教室里回荡,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立刻扑上来捂住我的嘴。

  坤哥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玩味的、猫捉老鼠般的诡异笑容。

  他朝旁边那个一直嬉皮笑脸的瘦子使了个眼色。

  瘦子心领神会,嘿嘿笑着,很快从墙角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黑色的、像是老式手持扩音喇叭的东西,屁颠屁颠地递给坤哥。

  坤哥接过来,掂量了一下,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开关,凑到嘴边。

  刺啦——一阵电流噪音。

  然后,他刻意模仿着我刚才的声调,慢悠悠地对着喇叭喊:

  「喂——来人啊——救命啊——」

  放大的声音带着失真的嗡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们这里抓到一头不听话、到处乱跑的小奶牛!」

  「她正在喊救命呢!声音还挺甜!」

  「有没有英雄好汉啊?快来人救她啊!哈哈哈哈!」

  朱午和瘦子跟着爆发出一阵更加粗野放肆的大笑。

  就连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猛子,嘴角似乎也勾起了一点弧度。

  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这群畜生,他们根本不怕!这里就是他们的地盘!

  就在这时!

  楼下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巨响!像是沉重的大门被什么东西从外面猛烈撞开了!

  那声音巨大,震得楼板似乎都颤了一下!

  紧接着,响起一阵急促、杂乱、沉重的脚步声,正咚咚咚地冲上嘎吱作响的木楼梯!速度极快!

  坤哥他们脸上的笑容猛地僵住,连朱午的大笑都停了,几个人下意识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也有些意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然后又猛地松开!

  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是有人听到了吗?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吗?

  难道……难道是阿文?还是警察?

  一定是!一定是有人来救我了!

  巨大的希望瞬间冲散了部分恐惧,我甚至忘了自己还跪在冰冷的地上,眼睛死死盯住那扇破旧的教室木门。

  快!再快一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门口!

  「砰——!」

  一声巨响,那扇饱经风霜、摇摇欲坠的木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从外面狠狠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两个穿着花羊毛衫、军绿裤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真拎着根缠着黑胶带的螺纹木棍。

  另一个喘着粗气,嗓门洪亮,兴奋地冲里面喊道:

  「卧槽!听说你们抓到那头扭腰扭屁股贼带劲儿的小奶牛了?」

  其中一个嗓门尤其大,带着浓重的口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哥几个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俺们也来挤挤牛奶!哈哈哈哈!」

  昏暗的灯光下,只见门口又挤进来好几个男人,为首的正是刚才踹门的那两个。

  他们的长相各异,穿着打扮也五花八门,但眼神里都带着同样贪婪和淫邪的光,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鬣狗。

  只是在最深的暗处,好像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白白胖胖,看着也像个学生,缩在最后面,镜片后的眼睛飞快地扫过我,然后立刻低下头,脸都红了。

  我的心,瞬间从刚才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彻底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又来了一、二、三、四、五……加上之前的坤哥、朱午、猛子和那个瘦子,足足九个人!

  完了。

  这次真的完了。

  「操!蒙棍!蒙逼!你们他妈吓老子一跳!」朱午看到来人,先是骂了一句,随即又咧开大嘴笑道:「妈的,你们这鼻子是狗鼻子吗?隔着几条街都能闻着骚味就过来了!」

  拎着木棍的蒙棍嘿嘿一笑:「那必须的!有好东西能忘了兄弟们?这小妞看着水灵,比上次那个带劲儿多了!」

  他旁边的也跟着起哄:「就是就是!坤哥,朱哥,猛哥,这『牛奶』看着挺稠乎啊,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呗?」

  后面挤出来一个男人搓着手,有些局促地开口:「坤哥,这……这是咋回事啊?这姑娘……」

  坤哥没理他,只是淡淡地扫了新来的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

  我彻底绝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上,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滑落,混合着汗水和灰尘,糊了我一脸。

  妆容被冲得一塌糊涂,可我已顾不上这些。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般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和四肢,让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而微弱。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旋转,耳边只剩下他们粗俗的笑骂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求求各位大哥哥放过我吧。」

  「我真知道错了。」

  「我不该打这位大哥的。」

  「我陪你们好好回去蹦迪行吗?」

  我哽咽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哀求。

  「又或者我可以给你们钱。」

  「只要你们放我走,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们可以吗?」

  「求你们别弄我…也别杀我…」

  「呜呜呜……」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撞击着墙壁,然后无力地散开。

  眼前这些男人,他们的眼神,那种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针一样刺穿我的记忆。

  福伯那张伪善的脸,黑包哥粗重的喘息,此刻都和面前这些狞笑的面孔重叠起来。

  「哈!钱?」那个叫朱午的,满脸横肉挤在一起,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操!你他妈当哥哥们是出来要饭的?」

  「放你走?」他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黄黑的牙齿,声音里满是嘲弄。

  「你这细皮嫩肉的小奶牛,跑俺们『福龙帮』的地盘上撒野,还想走?」

  「做你妈的大春梦!」

  他指了指自己刚才被我扇的大脸,又指了指我。

  「再说了,刚才坤哥不是下令了吗?」

  「这么水灵的小奶牛,正等着哥哥们好好『挤挤奶』呢!」

  「宰了多可惜啊?」

  「咱们可不是屠夫,就是一群饿了想喝口新鲜奶的小狼崽子!」

  「呜嗷~~~呜嗷~~~」

  周围立刻又是一阵更加放肆的狼嚎和哄笑,充满了不怀好意的粘腻感。

  那个穿着褪色工装裤,看起来年纪稍大,眉骨有道疤的男人蹲了下来。

  他离我很近,身上有股淡淡的柴油味。

  他看着我,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复杂,但转瞬即逝。

  「小妹儿啊,你也别怪哥哥们心狠。」

  他叹了口气,声音却没什么温度。

  「主要是你吧……啧啧,长得太招人稀罕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胸前和大腿上停留。

  「这身段,这小脸蛋儿,哪个老爷们儿看了不迷糊?」

  「老话说得好,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你说对不?」

  他竟然还试图跟我讲道理,虽然这道理荒谬又残忍。

  「放宽心,啊?」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掌粗糙,带着老茧。

  「哥哥们手底下有分寸,保证不把你弄坏。」

  「等会儿啊,保准让你舒坦,忘了害怕是啥滋味儿。」

  「没准儿你还得谢谢我们呢!」

  他这话像是安慰,听在我耳朵里却比直接的辱骂更让我胆寒。

  旁边那个拎着木棍的蒙棍也凑热闹。

  「就是就是!钟四哥说得对!」

  他挥了挥手里的木棍,嘿嘿笑着。

  「小妹妹,你放心,俺这『文明棍』轻易不动手,尤其是对漂亮小妞!」

  「俺们哥几个,就是馋你这口『奶』,绝对技术活儿!」

  「对对对!保管又香又甜!比俺们老家那大奶牛还带劲儿!」

  后面那个戴金丝眼镜的胖子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去。

  坤哥始终没怎么说话,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像在欣赏一出早已写好剧本的戏。

  宋猛站在他不远处,双臂抱在胸前,肌肉虬结,目光像鹰一样锁定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感觉。

  九个人。

  整整九个男人。

  他们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堵死了我所有逃生的可能。

  绝望像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浸透了我的全身。

  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我的心脏,连呼吸都变得微弱而急促。

  完了。

  这一次,真的完了。

  阿文…想到他,心里只有一片冰凉。就他那文弱书生的样子,平时连瓶盖都拧不开,指望他冲进来英雄救美?

  慕姐…对,慕姐!

  我都骂了些什么?

  骂她下贱,骂她不知羞耻,让她滚远点…

  每一个字眼都像淬了毒的针,现在反过来狠狠扎进我自己的肉里。

  她当时看我的眼神,好像早就料到了一样,带着点嘲讽,又有点说不清的悲哀。

  她说,不希望我变得跟她一样…

  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样,被一群男人围着,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如果是她在这里,她会怎么做?

  真是讽刺,我当初避之不及的她,现在却成了绝境里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有用的稻草。

  一股烟草混合着某种劣质古龙水的气味靠近。

  坤哥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已经蹲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小奶牛,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带着厚茧的手指像铁钳一样捏住我的下颌骨,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不会被捏碎。

  他迫使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如同在审视待宰牲畜的眼睛。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在他目光下,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雪地里,连灵魂都被冻僵了,所有的挣扎和恐惧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徒劳,我浑身剧烈地一颤,像是被扔进了冰窖。

  积攒的恐惧和绝望瞬间冲垮了堤坝,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想张嘴求饶,想尖叫,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声音,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拼不出来。

  「怎么?」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玩味的残忍,「刚才不是挺横吗?那股劲儿呢?我现在脚还他妈疼呢!」

  他凑近了些,那股劣质古龙水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几乎让我窒息。 「看看这小脸哭的,啧啧,真是…更招人疼了。」

  「我…我…对不起」我拼命想说点什么,哪怕是重复刚才那苍白无力的求饶也好,但声音抖得完全不受控制,断断续续,根本连不成句子。

  「放…放过…」后面的话被哽咽堵了回去。

  泪水混着鼻涕一起流下来,妆容彻底花了,糊在脸上黏腻又冰凉,狼狈到了极点。

  蒙棍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木棍:「小妹妹,别怕嘛,哥哥们会很温柔的!」

  那瘦男在一旁用力点头:「对对对!保管让你知道啥叫真爷们!」

  他们的哄笑声像潮水一样拍打着我,每一声都让我更加绝望。

  坤哥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行了,别瞎耽误工夫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哥们儿一个个都等急了,这『新鲜奶』,该开封了。」

  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在掸去什么不存在的灰尘

  「上吧」

  「哈哈哈,好嘞!」周围的男人们瞬间像闻到血腥味的饿狼般,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齐齐向我围拢过来。

  「不要——不要———」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这声音很快就被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和兴奋的吼叫声淹没。

  我的四肢疯狂地挥舞着想要推开他们,但一切都是徒劳。

  我还没来得及再次尖叫,甚至没看清是谁先动的手,只感觉身体猛地一轻。

  身后的壮男,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他的手臂像钢铁一样有力,肌肉贲张,散发着灼人的热度。

  他毫不费力地将我像丢麻袋一样,扔到了那张冰冷、散发着铁锈味的大铁床上。

  床板发出刺耳的「嘎吱」一声,像垂死挣扎的哀鸣,震得我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眼前发黑,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铁架子上。

  我刚想挣扎着坐起来,至少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

  但他们七八个人,已经如饿狼般一齐扑了上来。

  无数只粗糙的手瞬间覆盖了我的身体,撕扯着我的衣服。

  布料撕裂的「刺啦」声,尖锐刺耳。

  粗暴的拉扯下,羽绒服「刺啦」一声裂开,雪白的绒毛瞬间炸开,像绝望的雪花般四散飞舞。

  混乱中我胡乱挥舞着手臂,隔空乱抓,徒劳地想挡开伸来的手。

  身上那件精心挑选、几乎花光了我暑假积蓄的蕾丝上衣,被一只粗暴的手抓住领口,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裂开,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胸前一阵凉意。

  情急之下,我猛地抬起右腿,用尽全身力气向前乱蹬。

  那双时髦的小黄短靴,坚硬的靴跟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略带弹性的东西。

  「嗷——操!」一声惨叫几乎刺破耳膜。

  是那个之前凑得很近的瘦子。

  他捂着脸踉跄着退后,指缝间迅速渗出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滴落。

  他疼得龇牙咧嘴,杀猪似的叫唤,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剧痛和愤怒。

  「妈的!臭婊子!敢他妈踢老子!」他含糊不清地咒骂着,鼻梁似乎歪了。

  旁边那个叫蒙逼的大嗓门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笑:「哈哈哈!二贵!你他妈被个娘们儿开瓢了!」

  这短暂的混乱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机会。

  「还愣着干什么?抓住她!」坤哥冰冷的声音响起。

  几双更有力的大手立刻抓住了我的脚踝和大腿,蛮横地将我分开。

  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猛子那肌肉虬结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小腿,让我动弹不得。

  他们几下就粗鲁地扒掉了我脚上的靴子,随手扔到一边。

  接着是那条修身的牛仔裤,也是我「新衣」的一部分,此刻却成了他们发泄的目标。

  拉链被粗暴地扯开,裤子被用力拽下,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裤子也被丢弃在冰冷的地面上,和我那破裂的上衣躺在一起。

  转眼间,我身上只剩下最后两片薄薄的遮挡——乳罩和内裤。

  冰冷的空气争先恐后地贴上我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

  我羞愤欲绝,拼命想要蜷缩起身体,用手臂护住胸前和私处,把自己缩成一团。

  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还他妈挡什么!」朱午粗声粗气地吼道,他的手最是急不可耐。

  他一把扯开我护在胸前的手臂,另一只手勾住我粉色的蕾丝乳罩带子,用力一拽。

  细细的肩带应声而断,啪地弹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乳罩被扯到一边,歪歪地挂在床头。

  另一只手已经探向我的底裤边缘。

  布料再次发出被撕扯的声响,比之前撕裂上衣的声音更让我心惊肉跳。

  最后的屏障消失了。

  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九个男人的目光下,蜷缩在冰冷生锈的铁床上。

  一瞬间,周围的喧嚣仿佛静止了。

  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那些贪婪的目光如刀刃般剖开我的每寸肌肤,像饥饿的狼群终于等到了一只无助的羔羊。

  「啧啧,真他们逼白啊……」不知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叹和淫邪。

  「这身段,这大白奶子,还有这大长白腿。」另一个声音附和着流着口水。

  我看见那个带眼镜的白胖男,眼神躲闪,似乎不敢直视,却又忍不住偷偷瞥过来。

  朱午的三角眼里闪烁着贪婪的光,口水几乎要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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