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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圆传】第五章 堕落的开端-轮奸(中)-深渊,5

小说: 2025-09-07 14:13 5hhhhh 2080 ℃

  「啊……这逼……真他妈会吸……夹得老子……爽……爽死了!」二贵像是被我身体不自觉的反应刺激到了,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猛地加快了挞伐的速度和力度。

  他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生生捏碎。

  随着他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地撞击着我的宫颈。

  这种被强行灌满的极致刺激太过强烈,我的身体也随之到达了一个无法控制的顶点,全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破碎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呜咽。

  「看看她那骚样,这下是爽透了吧?」二贵喘着粗气,从我身体里拔出时,还故意恶劣地用他硬物的前端狠狠碾磨了一下我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完全没有料到,就是这一下,竟然引发了更加强烈、更加失控的反应——我的下体猛地一阵痉挛,随即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混合着朱午和二贵留下的那些污浊液体,瞬间溅湿了肮脏的床单,甚至有还溅到了离得最近的钟四的身上。

  「啊……啊……」

  「卧槽!她……她喷了!真的喷水了!」

  「我操!快拍下来!快他妈拍下来!这绝对是极品啊!」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啊!不服不行!」

  周围的男人像是炸了锅,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每一声快门都像是一记耳光抽在我的灵魂上。有人更是兴奋地怪叫着,直接凑到我的两腿之间,几乎把手机镜头贴在了我那狼藉一片的私处,一边疯狂拍摄,一边还夸张地用力吸着鼻子:「哇塞!这味道……嘖嘖嘖……真他妈的又骚又香啊!!」

  「下一个,该他妈谁了?」坤哥举着手机,那冰冷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手术刀,缓缓在周围那群饥渴难耐的男人脸上割过。

  我的意识忽然如同被一记闷棍击中,脑海深处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第二个……那后面……还有七个……整整七个男人等着在我身上施暴。这个数字像一把冰冷的刀,一寸寸割开我残存的希望。

  教室角落,电暖气的嗡嗡声和男人们粗重的呼吸交织成地狱的背景音。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却无法解脱。

  「喂,老棺材,轮到你这老小子了,磨蹭什么呢?睡着啦!」钟四不耐烦地朝黑暗处挥手催促,粗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

  旁边有人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四哥,小声点,别把老棺材的魂儿给催丢了,待会儿硬不起来乐子就大了。」

  「哎哟喂!别催,别催!老头子我可等得快睡着喽!」黑暗角落传来一阵沙哑刺耳的笑声,伴随着牌桌椅子被推开的刺耳声响,还有几声压抑的咳嗽。

  昏黄灯光从他身后照来,勾勒出一个佝偻、干瘦到几乎只剩骨架的诡异轮廓。我眯起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那一刻,仿佛看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老头子颤巍巍地,一步三晃地走入光线中,引来几声压低的嗤笑。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天啊,他看起来至少七十多岁了!皮肤如同风干许久的树皮,布满深褐色老年斑和蜿蜒交错的皱纹;头顶稀疏花白的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斑驳的头皮上;最令人作呕的是,他嘴巴里牙齿已经脱落大半,剩下的几颗也泛着令人不适的黄褐色。

  我的胃部一阵剧烈翻腾。福伯虽然也有六十岁,但他常年在工地,身体健硕结实,外表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而且……除了他脸上那刀疤外,至少还算健壮。可眼前这个老东西,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腐朽气息,像是一具会行走的尸体。

  「不…不要…求你们…不要让他碰我…」我嗓子已经喊哑了,挣扎的力气也几乎耗尽,只能发出微弱的哀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坤哥冷哼一声,没说话,只是用手机镜头对准了我。

  「你走开…你滚开啊…不要碰我…」我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四肢上的束缚,但那些铁链和按住我的手如同钢铁一般纹丝不动。

  「别怕,小闺女,别怕!」老废柴咧开残缺不全的牙床,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说话时漏风得厉害,「老头子我经验丰富着呢,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比这些毛头小子强多啦!想当年,十里八乡的小媳妇,哪个不念着我老头子的好?」他一边说,一边还试图挺了挺干瘪的胸膛。

  每个字都伴随着一股浓重的口臭喷向我的脸庞,我不禁干呕起来,胃里空空如也,却还是一阵阵痉挛。

  「滚…滚开啊!你这个恶心的糟老头子!」我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愤怒。

  他对我的厌恶和反抗毫不在意,反而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老棺材像一只干瘪的蜘蛛一样,用那双布满青筋和老年斑的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缓慢而笨拙地爬上铁床,铁床发出「吱呀」的呻吟。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特有的老年人气味——一种混合了药味、陈旧汗臭和某种难以描述的腐朽气息。

  我闭上眼睛,无法忍受看到他那张皱巴巴的脸在我上方摇晃的景象。然而,下一秒,一种湿漉漉的触感落在我已经红肿疼痛的右乳上——那老东西张开他那漏风的嘴,开始大口大口吮吸我的奶头。

  「吧唧吧唧…」他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发出令人反胃的啧啧水声,口水顺着我的胸口流下,冰冷黏腻,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操,老棺材,你他妈吃相也太难看了吧!」朱午在一旁不满地嚷嚷,「你看看,都流口水了,恶心死了!」

  蒙逼也跟着起哄,笑得前仰后合:「老棺材这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啊!小心别呛着!」

  二贵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吹了声口哨:「哎哟,这小奶牛的奶水足不足啊,老哥哥?」

  其他人也跟着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恶心得几乎晕厥,身体本能地蜷缩、颤抖,却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我的心灵在这一刻似乎完全脱离了身体,漂浮在教室的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被这群禽兽蹂躏的悲惨模样。

  这不是我,这一定不是我。那个清纯美丽、拥有光明未来的暖小圆怎么会躺在这肮脏的铁床上,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老棺材终于停止了那令人作呕的吮吸,缓慢地从我身上直起身来,还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他用那双骨节突出、斑驳枯瘦的手把自己那皱巴巴、软乎乎的东西在我已经红肿不堪的私处外围拍打了几下,像是在给什么蔫了的物件掸灰。那触感轻飘飘的,甚至带着一丝可笑的无力感。

  「嘿嘿嘿…」老棺材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猛地一挺身,那动作显得极为吃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那根干瘪而松软的东西捅了进来。

  这与之前两个男人带来的撕裂剧痛完全不同——没有那种被硬物撑满甚至撕裂的痛楚,而是一种慢吞的、钝钝的摩擦感,他那疲软的物什在我已经麻木的通道里迟钝地搅动。

  这感觉比纯粹的肉体疼痛更为难以忍受——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羞辱和厌恶,仿佛连最后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

  「嘿…嘿…嘿…」老棺材一边笨拙地挺动着那副骨瘦如柴的躯体,一边发出古怪的自我鼓劲的喘息声,干枯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腰肢,他每动一下,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般。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嘲笑和起哄声。

  「老棺材,加把劲啊!别死在人家身上啊!」蒙逼扯着嗓子大喊,引来一片哄笑。

  「操,这老棺材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来点药啊?」朱午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坤哥,要不咱哥几个帮帮他?给他推推屁股?」

  老棺材似乎被这话刺激到了,喘息着反驳:「用不着…老子…老子硬朗着呢!」

  「别动,闺女,别动…」老棺材贴近我的耳垂,腐朽的气息喷在我颈侧,让我几乎窒息,「我快好了,快好了…乖,让爷爷好好疼疼你…这滋味,啧啧,多少年没尝过了…」

  他的话语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形容的邪恶和污秽。

  我死死闭着眼睛,眼泪早已流干。脑海中飞快地闪过许多画面——阿文温柔的微笑、妈妈满怀期待的目光、宿舍里姐妹们的欢声笑语、家乡那条清澈的小河…所有美好的记忆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遥不可及,仿佛属于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人的生活。

  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去吧。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身体已经被污染,灵魂也被摧毁。

  不如死了干净。

  老棺材越来越奇怪,那种笨拙又迟缓的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在用一把钝锈的锉刀,慢慢地、一点点地磨损着我的灵魂。他每一次挺进都像是一记无形的耳光,不断提醒我自己是如何从一个青春靓丽的大学生,沦落到被这样一个几乎站在生命尽头的老头侵犯的地步。这种绝望比任何肉体上的疼痛都更为深刻地刻进我的灵魂。

  「啊……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老棺材突然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呻吟,那声音像是破旧风箱被猛地压榨出最后一丝空气。他在我体内猛地抽动了几下,动作同样干瘪无力,然后整个身体像一滩从墙上滑落的烂泥,瘫倒在我身上。

  「卧槽!老棺材是真射了还是心脏病发作了?」蒙逼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

  「这小奶牛咋还昏过去了?不会断气了吧」

  「没事,还有气呢!下一个,赶紧的」

  「卧槽,老棺材,这骚B 被你弄的又黄又浓的,真他妈恶心,先他妈擦干净再去一边喘」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仿佛沉入一片冰冷的黑宙。

  那些声音、那些笑声、那些污言秽语,都变得遥远而虚幻。我只想彻底沉下去,再也不要醒来。

  黑暗,粘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又冷得刺骨。我好像漂在什么地方,身体沉甸甸的,却又感觉不到重量。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混沌的黑暗里渗出一丝光亮,不是温暖的光,而是那种惨白中透着浑浊的黄光。我努力想看清,那光亮却越来越刺眼,渐渐汇聚成一条……河流?不,不是河。那流淌的液体又白又稠,还泛着令人作呕的淡黄色,像无数变质的牛奶混合着脓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腥臊气味,直冲我的鼻腔。

  这恶心的河流起初只是在我的下体缓缓流淌,黏糊糊地蹭过我的皮肤。但很快,它越聚越多,越流越急,最后竟然变成了一道巨大的瀑布,闪着那种诡异的黄白色光芒,轰鸣着向下坠落。

  我发现自己就站在这瀑布悬边,脚下的「地面」湿滑粘腻,全是那种恶心的液体。我颤抖着向下望去,瀑布跌入的是一片漆黑的深渊,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灵魂。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瞬间缠住了我的心脏,我尖叫着想后退,想逃离这污秽之地。

  可一转身,我看到了他们。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正从我身后的黑暗中一步步走来。他们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淫邪笑容,嘴角向下淌着涎水,眼神贪婪地。我看得真切,那里面有福伯那张伪善的脸,有黑包哥粗俗的狞笑,有朱午那满脸横肉的凶相,有坤哥那阴鸷冰冷的目光,甚至……甚至还有刚才那个让我恶心到骨子里的老棺材,他干瘪的身体混在其中,同样用浑浊的老眼贪婪地盯着我!

  「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啊!」我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同样赤裸的身体,恐惧让我一步步向后退,脚跟已经踩在了瀑布边缘,沾满了那滑腻的液体。

  他们却毫不在意我的恐惧和尖叫,反而加快了脚步,伸出无数只肮脏的手,越来越近,几乎要触碰到我裸露的皮肤。

  就在他们冰冷的指尖快要碰到我的瞬间,我脚下一滑,「啊——!」身体彻底失去平衡,向后仰倒,直直坠入了那道由污秽液体组成的瀑布,冲向那无尽的深渊。

  失重感凶猛地攫住了我。

  身体像断线的风筝,笔直坠落。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鸣,那污秽瀑布的声音。

  还有尖锐的风声,刮过我的耳膜,带着刺骨的寒意。

  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将我彻底吞噬。

  我会掉到哪里?

  地狱的最底层吗?

  就这样摔得粉身碎骨,是不是一种解脱?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坠落,无休无止的坠落。

  就在我以为永无尽头,即将彻底撞碎的瞬间。

  深渊的底部,闪过一丝微弱的光。

  不是希望的白光,而是浑浊的、病态的暗红色。

  是出口吗?

  难道…我还有救?

  这个念头如此可笑,却又像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那红光逐渐清晰。

  光芒中显现的,根本不是出口。

  那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死湖。

  无数女人的肢体,扭曲地纠缠在一起。

  断裂的手臂,空洞的眼眶,被撕开的胸膛,刺穿的下体。

  甚至……我看见了!

  那是我自己的手臂,纤细而苍白,此刻却无力地漂浮着。

  那是我的长发,乌黑如墨,此刻却缠绕在一颗陌生的、圆睁着惊恐双眼的头颅上。

  还有我的腿,我的脸……它们都在那里!

  混杂在其他女人的残骸中,被那暗红色的光芒映照得触目惊心。

  不!

  我不要掉进去!

  我不要和那些……东西混在一起!

  就在我即将坠入那片血红炼狱的刹那。

  一股更加深沉的黑暗洪流,猛地从深渊更深处涌出。

  它像一张巨口,瞬间吞没了那片暗红的光,也吞没了那些破碎的肢体。

  连同我,也一并被卷入更深的黑暗。

  紧接着,异变陡生!

  从那吞噬一切的黑暗漩涡中心。

  伸出了无数条滑腻、冰冷的触手!

  它们扭动着,像一群饥饿的巨蟒,从四面八方朝我疯狂袭来!

  带着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臭,与那瀑布的气味如出一辙。

  我惊恐地尖叫,徒劳地抱紧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

  但那些触手无孔不入。

  它们像冰冷的毒蛇,轻易钻过我手臂的缝隙。

  闪电般缠上了我的手腕。

  我的脚踝。

  我的腰肢。

  甚至,有一条粗壮的触手,狠狠勒住了我的脖颈,几乎让我窒息!

  它们猛地收紧!

  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我强行拉扯开。

  我的四肢被不同的触手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死死拽住。

  整个人被悬吊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屈辱的「大」字。

  像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这无尽的黑暗与未知的恐怖之中。

  羞耻与恐惧如同两只巨手,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更恐怖,更让我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紧紧缠绕、捆绑着我赤裸身体的触手……

  它们的头部,那些紧贴着我皮肤的顶端……

  竟然开始异样地蠕动、变形、膨胀!

  皮肤下的血管暴起,颜色由灰白转为丑陋的、充血的紫红色。

  最终,它们变成了一个个形状可憎、狰狞无比的……

  属于男人的……龟头!

  硕大,丑陋,布满青筋。

  它们还在微微抽动,湿漉漉地反着诡异的光。

  散发着之前那瀑布和深渊中同样的,浓重到化不开的腥臊气息。

  福伯,黑包哥,朱午,坤哥,甚至那个老棺材……他们的脸在我眼前一一闪过,与这些丑陋的东西重合。

  我彻底魂飞魄散!

  眼前这超乎想象、恐怖绝伦的一幕,让我爆发出最后的力气疯狂挣扎。

  扭动,踢踹,试图摆脱这噩梦般的束缚。

  但我越是挣扎,那些紫红色的触手勒得越紧,拉扯的力量越大。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撕裂。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五马分尸……原来这就是五马分尸的感觉。

  「啊——!救命!!」

  我张开嘴,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发出撕裂这恐怖幻境的尖叫。

  然而,脖颈的触手却用力,让我无法出声,甚至无法呼吸。

  在这片吞噬光芒、吞噬声音、吞噬一切的黑暗中,窒息感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

  将我彻底淹没。

  深渊,时间失去了意义,只有一片死寂。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我要死了吗?

  就这样被淹没在这无边无际的窒息感里?

  意识像风中断了线的纸鸢,飘飘忽忽,一点点沉下去,沉向那永恒的冰冷。

  绝望,彻底的绝望。

  就这样吧。

  就这样死吧。

  一切都结束吧。

  至少,不用再醒来面对那个地狱般的教室。

  就在我快要窒息,彻底失去知觉的时候。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

  「小圆…小圆…醒一醒…」

  谁?

  是谁在叫我?

  我努力挣扎着,想睁开被粘稠黑暗糊住的眼睛。

  眼前混沌的黑暗里,竟然真的渗出了一丝光亮。

  不是温暖的光,而是那种惨白中透着浑浊的黄光。

  光亮慢慢汇聚,越来越清晰。

  最后竟然变成了一对巨大而绚烂的,仿佛由无数光点凝成的蝴蝶翅膀,正轻轻扇动着。

  翅膀上流淌着五彩斑斓的光晕,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而在那对翅膀中间,悬浮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裸体身影。

  那身影缓缓转过来,赤着双足,踏着虚空,向我飘近。

  光线柔和地勾勒出她玲珑起伏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散发着诱惑的光泽,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

  我看清了她的脸——那张我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脸。

  正是慕姐!

  「慕姐!慕姐救我!」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残存的力气嘶喊。

  声音却细弱得像蚊子哼哼,几乎淹没在自己的心跳声里。

  「救我…我不想…我不想死…」

  慕姐飘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既有悲悯又带着奇异玩味的微笑。

  她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伸出手拉我。

  反而饶有兴致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缠绕在我身上的那些恶心触手。

  她的目光在那些紫红色的、狰狞的头部上逐一扫过。

  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厌恶,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竟然带着一丝…观赏?或者说,是某种审视。

  「救你?……。」

  慕姐终于将目光从那些东西上移开,落在我脸上。

  那双总是含着媚态的眼睛,此刻却深不见底,像两潭幽深的湖水。

  「你要死了吗?」

  她轻轻歪了歪头,红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那谁要你死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拂过我的耳膜,又直刺我混沌的意识。

  「它们?」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像逗弄几条温顺的小蛇一般,对着那些正向我围拢过来、顶着丑陋龟头的触手招了招手。

  几只最粗壮的触手竟然真的像听懂了指令,头部微微晃动,然后争先恐后地游弋到她身边。

  它们轻柔地缠绕上她光洁如玉的手臂与修长的小腿,头部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亲昵地蹭着,仿佛在撒娇。

  慕姐非但不害怕,反而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只触手湿滑的龟头,指尖甚至在那狰狞的顶端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圈。

  她甚至低下头,在那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顶端,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几分怜爱的吻。

  「你看,它们多可爱呢。」

  她抬起头,对着目瞪口呆、遍体生寒的我眨了眨眼,笑容天真又妖异。

  这一幕,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崩溃。

  恐惧、恶心、还有一股莫名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冲破了我残存的理智。

  「滚开!我不是你!」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没有你那么…」

  「没有我什么?」慕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嘻嘻,还是我帮你说了吧,是没有我这么淫贱,是吗?」

  「是!你就是他妈贱!」我口不择言地嘶吼,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滚烫地灼烧着我的脸颊,「你是我见过的最贱最贱的女人!你才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这种女人才应该被撕碎分尸!」

  慕姐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又化开了,只是那笑容里多了些许冰冷的嘲讽。

  「可是呢,」她歪着头,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无数根细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呢,现在被这些『可爱』的东西绑着的,可不是我,是你呢,暖小圆。嘻嘻。」

  「你——!」我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咬碎了牙齿,「是你!都是你!是你设的局!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呦呦呦,」慕姐夸张地用手背捂住嘴,眼中却闪过一丝戏谑,毫无惊讶,「你可太看得起我了,小圆妹妹。」

  「福伯强奸你,是我在旁边按着你的手脚吗?」

  「黑包哥要操你,你要不是自己心里痒痒,半推半就地迎合,我能隔空操弄你的身体不成?」

  「还有现在那些把你按在床上轮流玩的男人…哦,对了,」她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了点紧紧缠在我身上的那些紫红色触手,「还有现在这些…难道都是我用巫术变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

  慕姐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精准地戳在我最痛、最不愿承认的伤口上。

  福伯那张伪善的脸,黑包哥粗俗的狞笑,还有教室里那些恶男扭曲的面孔,一幕幕在我眼前闪过。

  那些被我死死压在心底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那些羞耻的战栗,那些在极致屈辱中涌出的可耻快感……

  全都被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撕开了我最后一点遮羞布,将我剥得干干净净。

  「不许再说了!不许说了!」我歇斯底里地尖叫,疯狂地扭动着被束缚的身体,却只能引来触手更紧、更深入的缠绕。

  「结束吧!都结束吧!全都毁灭吧!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让我死!让我死啊!」

  我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中彻底崩塌,灵魂仿佛碎裂成无数片。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彻底消散在这无边黑暗中的时候。

  一只手,带着不该有的温度,轻轻贴上了我冰冷的脸颊。

  是慕姐。

  她的指尖滑过我满是泪痕的脸,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栗,让我混乱的思绪有了一瞬间的停滞。

  「亲爱的小圆。」

  那声音穿透混沌,带着一股奇异的抚慰。

  「我跟你说过,我们不是被玩弄的棋子。」

  「我们要驾驭它们。」

  慕姐的眼神幽暗。

  「当你能真正驾驭它们,那种刺激,那种满足…」

  她停顿了一下。

  「无穷无尽。」

  「不信?」

  「你看。」

  我身上那些冰冷滑腻的触手,突然松脱了大半。

  它们并未消失,反而像拥有了自主的生命,在漆黑的虚空中狂乱舞动。

  它们扭曲,缠绕,聚合。

  渐渐地,一头庞然大物在我眼前成形。

  巨大,丑陋,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它的躯干由无数条粗壮触手盘结而成,表面湿滑黏腻,泛着恶心的光。

  两侧延展出宽大的肉翼,每一次扇动都卷起腥风。

  最让我胃里翻腾的是它的头部。

  那分明是一个放大了无数倍的男性大龟龙头,青筋虬结,顶端饱满,闪着油亮的光泽。

  它张开那无法称之为嘴的「开口」,发出一声震裂魂魄的咆哮,携着令人窒息的腥臭,向我猛扑过来!

  我本能地尖叫,想要逃开。

  但残余的几条触手仍死死捆缚着我的手腕与脚踝,将我固定在空中,动弹不得。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慕姐却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别怕。」她轻声说。

  那头狰狞的「大龟飞龙」已冲至面前,腥热的气息几乎将我掀翻。

  慕姐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

  她在那怪物狰狞丑陋的头部轻轻抚摸了一下。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庞然大物凶悍的气焰瞬间消散,它温顺地低下了头颅,在她手下轻轻蹭着。

  「上来,小圆。」

  慕姐轻盈地一跃,稳稳跨坐在那油腻腥臭的肉龙背脊上。

  她修长的双腿分开,姿态优雅,与身下的怪物形成诡异的对比。

  「我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刺激。」

  我看着她,又看看那头温顺下来的怪物,心中翻腾着恐惧与一丝荒谬的念头。

  它身上散发的热度,那股熟悉的腥臊,都让我作呕。

  可慕姐的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引诱。

  「快点。」她拍了拍身前空出的位置,「别犹豫了,坐在我前面,我带你。」

  我喉咙发干,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

  我伸出手,指尖颤抖着碰触到它滚烫、湿滑的表皮。

  一种异样的感觉从指尖传来。

  我闭上眼,猛地爬了上去,坐在慕姐身前。

  她温热的身体从后方贴近,双臂环住了我的腰。

  「飞!」

  慕姐在我耳边轻喝。

  身下的「大龟飞龙」发出一声低吼,双翼猛地一振。

  我们瞬间垂直腾空。

  速度快得让我眼前发黑,头皮阵阵发麻。

  它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抓握的地方,滑腻而滚烫。

  我只能死死抱住它粗壮的躯干,胸腹紧密贴合,感受着它皮肤下肌肉的搏动。

  肌肤相贴的感觉,奇异而强烈。

  那股紧贴带来的压迫与摩擦,竟然在我最深的恐惧中,引出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冲!」

  慕姐再次下令。

  「大龟飞龙」发出一声穿透灵魂的咆哮,猛地向下俯冲。

  无尽的深渊在我眼前展开。

  失重感凶猛地攫住了我。

  我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胃里翻江倒海。

  恐惧和一种陌生的兴奋在我体内猛烈冲撞。

  每一次上升,每一次俯冲,每一次剧烈的盘旋与翻转。

  我们在黑暗的深渊中肆意穿梭,无所顾忌。

  起初的尖叫带着纯粹的恐惧。

  但渐渐地,我的叫声变了调。

  那是一种混杂着恐惧、释放,甚至…一丝病态快感的呻吟。

  身体随着它的动作起伏,每一次冲撞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感觉怎么样?」

  慕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笑意。

  我喘息着,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身体深处某种东西苏醒了,贪恋着这种失控边缘的刺激。

  四肢百骸都因这剧烈的动荡而舒张。

  「现在,轮到你自己驾驭了。」

  慕姐搂在我腰间的手臂突然松开。

  「让你体验一下,真正的掌控。」

  我心中一紧,猛地回头。

  「不要!」

  「别离开我!」

  她唇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我能驾驭它,你自然也可以。」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在我身后凭空消失了。

  「慕姐!」

  我惊恐地大叫,徒劳地四处张望。

  失去了慕姐的驾驭,身下的「大龟飞龙」瞬间变得狂躁。

  它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像失去了控制,开始疯狂地垂直俯冲。

  狂风在我耳边呼啸,深渊底部那些狰狞的黑色岩石越来越近。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

  我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

  眼看就要撞上那坚硬冰冷的崖壁。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双臂却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更加紧紧地环抱住这怪物粗壮的脖颈。

  我的脸颊,我的胸脯,我的整个上半身,都死死贴合在它湿滑灼热的肉身上。

  我能清晰感受到它体内狂暴的脉动,那股原始的、凶猛的热度。

  就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一种微妙的感应产生了。

  它的躁动,它的力量,仿佛也传递到了我的神经之中。

  「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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