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没听我说话？“刘主管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引得周围同事纷纷抬头。

　　“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刘主管压低声音，“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现在收拾东西回家，休息一周调整状态；要么明天带着辞职报告来见我。“

　　周默的视线越过刘主管的肩膀，落在办公室角落的灭火器上。鲜红的金属罐体让他想起俱乐部里那套“车“棋的红色乳胶装备，想象着如果是“车“而不是最基础的“兵“，会有怎样不同的体验...特别是那套装备会在阴茎根部加上震动环，龟头被金属罩完全包裹，只留下一个小孔用于排尿。

　　“周默！“

　　“我休假。“他突然说，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坚定，“好吧，我需要调整一下。“

　　刘主管似乎被他的干脆惊到了，后退半步：“好，那就这么定了。“

　　原来的周默？周默在心里苦笑。那个朝九晚五、兢兢业业的普通白领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回到家，周默甩上门，连灯都没开就直奔卧室衣柜。他在最底层翻找，直到手指触碰到那个密封袋——他的“私人收藏“。拉开拉链，熟悉的橡胶气味扑面而来，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黑色乳胶紧身衣在昏暗的卧室里泛着微妙的光泽，远不如俱乐部那套精致，但这是他三年前花了大半个月工资从国外网站买的，曾经是他最隐秘的快乐源泉。配套的还有一个带锁的金属阴茎环和肛门塞，虽然简陋但能带来基本的束缚感。

　　周默迅速脱光衣服，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他拿出瓶装的硅基润滑剂——不是俱乐部那种特制的，只是普通成人商店能买到的那种。他草草涂抹全身，重点照顾了阴茎和肛门区域，然后小心翼翼地撑开乳胶衣的领口，先伸进一条腿，再另一条，慢慢往上拉。

　　当乳胶覆盖到腰部时，他停下来，先给勃起的阴茎套上金属环，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然后是肛门塞，虽然只是普通的硅胶材质，但插入时那种充盈感还是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最后，他将乳胶衣完全拉上，让全身都被紧绷的黑色材料包裹。

　　材质比俱乐部的薄很多，弹性也不一样。当乳胶最终覆盖全身时，周默站在穿衣镜前，失望地发现效果差强人意。没有胸前的“兵“字徽记，没有背部的金属扣环，更没有那种精密计算过的束缚感。阴茎虽然被固定，但缺少专业的震动刺激；肛门虽然有塞子，但远不如俱乐部那种带有电击功能的智能肛塞。这只是一件紧身衣，而不是一套真正的棋子装备。

　　他尝试着站直，模仿那天在棋盘格上的姿势，但膝盖不自觉地微曲，肩膀也略微前倾。没有外部固定装置，没有头盔限制视野，没有林先生在旁边下达指令...这只是一场拙劣的模仿秀。

　　周默倒在床上，乳胶与床单摩擦发出细微的吱嘎声。他闭上眼睛，试图回忆那种被完全束缚的感觉——阴茎被多重金属环固定，龟头连着电极片；肛门插着带遥控功能的肛塞，会根据指令产生不同强度的震动；乳胶衣内衬的导电纤维会在收到信号时产生微弱的电流，刺激全身的敏感带...但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剩下一种挥之不去的渴望，像皮肤下的瘙痒，无法挠到。

　　手机震动打断了他的思绪。是俱乐部的短信：“尊敬的体验者，本周六晚8点将举行内部交流赛，凭邀请卡入场。请着正装出席。回复Y确认。“

　　周默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心跳加速。他想起那张黑色烫金卡片，此刻正躺在他的钱包里，那个浮雕的“卒“字像是无声的召唤。

　　“Y。“他回复，然后按下发送。

　　周六晚上七点三十分，周默站在俱乐部门前，这次他穿着深灰色西装和白衬衫，比第一次来访时正式得多。令他惊讶的是，今晚的停车场几乎停满了车，而且清一色是高端车型——奔驰、宝马、几辆保时捷，甚至还有一辆银色劳斯莱斯。

　　门铃上方的摄像头转动了一下，随即门锁“咔哒“打开。

　　内部装潢与上次截然不同——主走廊的灯光调暗了，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红色小灯，像某种引导路径。远处传来模糊的人声和偶尔的金属碰撞声，与他上次体验时的静谧氛围大相径庭。

　　“周先生。“林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尽头，今晚他穿着正式的黑色燕尾服，胸前别着一枚精致的象棋“将“字胸针，“欢迎来观摩。“

　　“今晚好像很...热闹。“周默跟着林先生走向主厅，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他的阴茎在西装裤里微微勃起，光是想到即将看到的场景就让他兴奋不已。

　　“每月一次的会员交流赛。“林先生解释道，“十二位顶级会员参与，每人带一名专属棋子，其余棋子由俱乐部的自由棋子填补。“

　　他们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主厅被改造成一个巨大的观赛区，中央是玻璃围起来的象棋棋盘，比周默上次见过的训练棋盘大至少三倍。棋盘两侧各有一排类似更衣室的隔间，此刻正有工作人员忙碌进出。

　　但真正让周默呼吸停滞的是那些“活体棋子“——至少二十名身材健壮的男性，清一色戴着黑色头套，全身赤裸，安静地站在指定区域等待。他们的阴茎都被特制的金属环固定，有的呈半勃起状态，有的已经完全挺立，龟头上戴着各式各样的金属罩。肛门无一例外都插着金属肛塞，有些还连接着细长的链条。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胸腹和大腿处已经涂上了某种反光的润滑剂。尽管看不见面容，但从挺拔的站姿和均匀的体型来看，显然都经过严格筛选。

　　“这些都是...？“周默的声音哽在喉咙里，裤裆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今晚的棋子。“林先生平静地说，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周默的下身，“红黑双方各有一套完整的象棋阵容，外加替补。戴头套的是还未装备的，已经着装完成的在准备区。“

　　周默这才注意到，部分隔间里有人正在被“装备“——工作人员熟练地为那些赤裸男子穿上各种颜色的乳胶拘束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在被套上“车“的装备，他的阴茎被三枚金属环固定，龟头罩是一个精致的龙头形状，肛门塞连接着一条细链，末端是一个小铃铛。工作人员正在给他的乳胶衣安装背部支架，那会使他保持挺胸抬头的姿势无法弯腰。

　　另一个较瘦的男子正在接受“马“的装备，他的双腿被特殊设计的马蹄形靴子固定成弯曲状，阴茎被U形金属管包裹，只能维持半勃起状态。肛门塞明显比其他人更大，表面布满凸起，连接着一条电线。

　　周默用手指了指最里面两个穿着全身闪亮盔甲，头部带着头盔，最神奇的是他们胯下的阴茎也覆盖着金属套。

　　“那是...？“

　　“双方的主帅。“林先生注意到他发干的嘴唇和急促的呼吸，“最资深的棋子才有资格担任，通常已经被收藏家收藏多年才能担当。“

　　周默无法移开目光。其中一名“将“棋正被固定在特制的支架上，工作人员为他安装拘束具，他亲眼看到一根至少有20厘米长的金属棒插入了那个将棋的肛门，而那个将棋好像全无反应。他的阴茎被一个复杂的金属笼完全包裹，龟头处连接着电极片。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周默也能看出那套装备比他体验过的“兵“棋复杂得多——更多的皮带、锁扣和金属装饰，几乎像一件中世纪铠甲。

　　“观赛区在二楼。“林先生引导他走向一侧的楼梯，“你可以看到整场棋局的全貌。“

　　上楼的途中，他们经过一个半开的门，周默瞥见里面是一排排精密的电子设备，几名技术人员正盯着监控屏幕。其中一个屏幕上显示着各种生理指标——心率、血压、肌肉紧张度，性欲强度下面标注着“黑方车3“。

　　“生物监测系统。“林先生顺着他的视线解释，“确保棋子在长时间拘束下的健康状况。特别是'吃子'时，被吃的棋子要承受额外的性刺激。“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比如肛门塞的震动频率会提高，阴茎环会收紧，有些高级棋子还会接受电击刺激。“

　　周默想起林先生上次提到的“惩罚性拘束“，胃部不自觉地收紧，但与此同时，裤裆里却传来一阵异样的紧绷感。他不得不调整了一下站姿，希望林先生没有注意到。

　　二楼观赛区是一个环绕棋盘一周的玻璃走廊，已经坐了十几位衣着考究的男士，年龄从三十多到六十不等，每个人都散发着财富和权力沉淀出的气场。他们或低声交谈，或专注地看着下方准备中的棋盘，手中端着水晶杯，里面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摇曳。

　　“找位置坐下吧，棋局很快开始。“林先生递给他一杯同样的饮料，“这是特制的草药茶，帮助集中注意力。“

　　周默接过杯子，小心地抿了一口。味道奇特，微苦中带着一丝甜味，喝下去后舌尖微微发麻。他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视野正好俯瞰整个棋盘。

　　下方的准备工作已接近尾声。两列着装完毕的棋子分别站在棋盘两侧的红黑起始位置上。与周默上次体验的纯黑“兵“棋不同，正式比赛中的棋子颜色分明——红方是深浅不一的红色系，黑方则是从墨绿到深黑的渐变。每一枚棋子都挺立如雕塑，只有偶尔的微小动作证明他们是活人。

　　周默特别注意到红方的“炮“，那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全身被深红色乳胶包裹，阴茎被一个炮管形状的金属套完全封闭，肛门塞连接着一条红色链条。他的胸前有一个精致的炮筒浮雕，每当呼吸时，炮筒似乎都在微微颤动。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洪亮的声音通过隐藏的扬声系统响起，“欢迎参加第七十三届精英象棋会月度交流赛。“

　　周默惊讶地发现声音来自二楼对面的一位白发老者，他站在一个特制的麦克风前，手中拿着一份名单。

　　“今晚我们有幸邀请到六位新会员加入观赛。按照传统，将由段先生对陈先生进行开场表演赛。“

　　一阵礼貌的掌声后，两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从观赛区起身，互相点头致意，然后走向棋盘两侧的主控台。周默这才注意到，棋盘边缘有一排精密的控制面板，每个格子都装有传感器。

　　“表演赛采用标准中国象棋规则，但每方只有十分钟走棋时间。“白发老者宣布，“棋手通过控制台移动棋子，而被选中的棋子将自行走到目标位置。每次吃子时，被吃的棋子将接受惩罚性刺激。“

　　随着一声清脆的电子音，棋局开始。周默屏住呼吸，看着红方先走“炮“——那名穿着暗红色装备的棋子突然动了起来，以标准的军事步伐向前移动两格，然后右移一位。尽管全身被乳胶包裹，阴茎和肛门都被严格固定，动作却异常流畅，显然经过长期训练。

　　黑方回应了一个“马“的移动——那名深绿色装备的棋子抬起被特殊设计的“马蹄“形靴子，走出一个完美的“日“字步。他的肛门塞明显随着移动在体内震动，因为周默看到他的阴茎在金属笼中又胀大了一些。

　　周默看得入迷。这不再是简单的拘束扮演，而是一门精密的表演艺术。每个棋子的移动都精准到位，停下时立刻恢复绝对静止，像真正的象棋棋子一样。当红方的“车“直线吃掉黑方的“马“时，被吃的棋子单膝跪地，低头表示认输。就在这时，他的肛门塞突然高速震动起来，阴茎环也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让他全身剧烈颤抖。然后由天花板上的机械臂吊装到棋盘旁边的透明棋盒中，整个过程他的身体都在持续痉挛。

　　“吃掉的棋子会接受惩罚性拘束，直到棋局结束。“林先生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低声解释，“根据棋子等级不同，惩罚强度也不同。像刚才的'马'属于中级棋子，会接受中等强度的电击和震动刺激。“

　　周默点点头，眼睛却无法从棋盘上移开。随着棋局深入，他注意到不同级别棋子的装备差异——低级的“兵“、“卒“拘束相对简单，而“车“、“马“、“炮“的拘束方式更加复杂精致，特别是双方的“将“、“帅“，简直像是艺术品，每一寸都闪烁着精心设计的光芒。

　　“想试试更高级的棋子吗？“林先生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只是'兵'，也许是'车'，甚至是'将'...“

　　周默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视线固定在红方的“车“上，那名棋子正被移动到一个关键位置，装备在灯光下泛着深红色的光泽，胸前的徽记威严而醒目。他能看到那枚棋子的阴茎被完全包裹在一个龙形金属套中，肛门塞连接着电极线。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在他心中膨胀——不是旁观，而是真正站在那个棋盘上，成为游戏的一部分，成为被争夺、被珍视的收藏品。

　　当红方最终以精妙的连环“炮“将死黑方时，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周默这才意识到自己手心全是汗，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西装裤已经被前液浸湿了一小块。

　　“怎么样？“林先生微笑着问。

　　周默转向他，眼中的犹豫已经完全消失：“我需要做什么才能成为正式棋子？“

　　林先生的笑容扩大了，像是早就预料到这个问题。他从内袋掏出一份比上次厚得多的文件：“签署这份协议，通过体检和适应性测试，你就可以加入我们的常规棋子阵容。“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我们会根据你的身体条件为你定制专属拘束装备，从基础的'兵'开始，表现好的话可以升级到'车'甚至更高。“

　　周默接过文件，看都没看就翻到最后一页。在签字前的最后一秒，他抬头问道：“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下周二有新人评估。“林先生递给他一支金尖钢笔，“如果你确定的话。“

　　钢笔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像是某种命运的宣判。当周默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他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仿佛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归宿。

　　“欢迎加入象棋世界。“林先生收起文件，“你的棋子人生正式开始了。“

　　楼下的棋盘上，新一轮棋局已经开始。周默看着那些被精心装备的棋子，已经不再羡慕——很快，他就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而且他暗暗发誓，绝不会止步于一个小小的“兵“。

第4章

　　棋局结束后，周默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勃起的阴茎在裤裆里勾勒出明显的轮廓。观赛区的富豪们三三两两地起身，水晶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曳。周默仍坐在原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上那张已经签署的协议，眼睛却紧盯着下方大厅的动静。

　　大部分活体棋子被工作人员引导至一个侧门，那里应该是解除装备的区域。透过半开的门缝，周默看到几个赤裸上身的男人正被协助脱下乳胶装备，他们肌肉分明的背部在灯光下泛着汗水的光泽。那些身体无一例外地强壮完美，像是从健身杂志上直接走下来的模特，但他们的动作却出奇地温顺，像被驯化的野兽般任由工作人员摆布。他们的阴茎都被锁在精致的金属笼子里，阴囊被细绳捆扎成饱满的球状。有几个人还像是虚脱一般，看来体力消耗很大，龟头渗出前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那是普通的自由棋子。“林先生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身后，“比赛结束后可以解除装备休息，直到下次象棋比赛，他们又会回来，接受拘束。“他指了指那些男人被解开的乳胶腿环，上面还留着深深的勒痕。

　　周默点点头，视线却不自觉地被另一幕吸引——在大厅的另一侧，几名身着高定西装的富豪正与自己的专属棋子站在一起。这些棋子身上的拘束具不仅没有卸下，反而被拘束的更加严格。其中一位戴着银色乳胶头套的“车“棋，全身都被镶嵌着细碎水晶的乳胶衣包裹，在灯光下如同冰雕般璀璨夺目。他的阴茎被一个透明的水晶管完全包裹，马眼的位置镶嵌着一颗硕大的明珠，正在反射着灯光。阴囊被金属环分成两半，每个球体都被单独束缚在网状结构中。

　　“那些是...“

　　“私人收藏品。“林先生的声音压低，带着某种近乎虔诚的语调，“一旦棋子被收藏，身上的部分装备就成为永久性的。比如那个'车'的阴茎装饰，已经和他的肉体融合了。“

　　周默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胯下的阴茎更加坚硬，顶得西裤前裆紧绷。他看到一位满头银发的绅士正用手帕擦拭他的“炮“棋头盔上的徽记，动作轻柔得像在保养一件古董。那名棋子安静地站立着，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显示他是个活人。他的下体被一个金属炮管形状的拘束具包裹，龟头从炮口微微探出，渗出晶莹的液体。

　　“跟我来。“林先生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但保持距离。“

　　他们悄悄下楼，避开主要人流，从一条服务通道绕到了停车场入口。透过玻璃门，周默看到几辆加长豪华轿车已经等候在外，每辆车旁都站着穿制服的司机和保镖模样的壮汉。

　　最靠近门口的一辆黑色奔驰商务车后门大开，露出内部令人震惊的改装——后排座椅被完全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木质长方形箱子，大小和形状酷似棺材，但内衬却是柔软的黑色皮革，边缘镶嵌着一排银色金属件。箱体内部有明显的阴茎形状凹槽和两个球形的容纳空间。

　　“那是...什么？“周默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同时感到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跳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两名保镖引导着一名全身红色乳胶的“马“棋走向车子。即使在昏暗的停车场灯光下，周默也能看出这套装备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套都要精致复杂——胸甲上雕刻着繁复的蔓藤花纹，关节处有灵活的金色护甲，头盔顶部是栩栩如生的马脸头盔，甚至连“马蹄“形状的靴子都镶嵌着红宝石般的装饰。而他的阴茎则是一根黑长的橡胶马屌，根部被金属环牢牢固定，两颗睾丸被红色乳胶袋包裹，上面还有金色的流苏装饰。

　　棋子走到车前，没有任何犹豫或抗拒，背对着车厢缓缓躺进了那个木箱。周默这才注意到箱体内部有精心设计的凹槽，完美契合棋子身体的每一个弧度。阴茎凹槽内还有细小的震动棒，睾丸位置则有温度调节装置。一名保镖按下箱壁上的按钮，几条黑色束缚带从隐藏的缝隙中伸出，自动固定住棋子的胸部、腰部和大腿。另一名保镖则调整了头盔下方的某个装置，棋子立刻变得完全静止，只有微微起伏的胸部才能看出这是一个活人。保镖又往马屌内部注入某种透明凝胶，那根假阳具立刻变得更加挺立。

　　“认知控制器。“林先生在他耳边低语，“确保在运输过程中的绝对静止。同时那个阴茎装置会持续给予适度刺激，保持棋子处于半兴奋状态。“

　　最后，保镖将一个精致的银色肛塞插入他的肛门里，肛塞尾部连接着细链，与阴囊束缚装置相连。然后关闭了箱盖。随着“咔嗒“一声轻响，箱子完全密封，从外部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LED灯由红变绿。

　　周默的掌心全是汗。这一幕既诡异又美丽，像某种超现实的仪式。那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现在却被包装得如同博物馆里的展品，安静地躺在那个特制的容器中。他的阴茎在裤子里胀得发痛。

　　“他们...能听到我们说话吗？“他忍不住问。

　　林先生摇摇头：“运输状态下感官输入被降到最低。只有到达目的地后，收藏家才会打开静默模式，允许有限的听觉和言语交流。不过他们的性器官会一直处于被控制状态。“

　　另一辆劳斯莱斯旁，一个更加震撼的场景正在上演——一名全身金色乳胶的“将“棋正跪在车旁，他的收藏家，一位五十多岁的威严男子，正在检查他背后复杂的锁具。与其他人不同，这名棋子的装备看起来几乎是半永久性的，颈部、手腕和脚踝处都有精致的金属锁，像是某种高贵的镣铐。他的阴茎被一个金色的螺旋形管子包裹，龟头从顶端的小孔露出，上面还戴着一枚镶嵌钻石的小环。阴囊被金色金属网完全包裹，每个网眼里都能看到鼓出的睾丸组织。

　　“那个'将'已经属于秦先生七年了。“林先生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羡慕，“去年才升级到金色装备，是私人收藏的活体棋子里服役时间第三长的棋子。他的阴茎每天都要接受特殊护理，那个螺旋管可以旋转，给予不同程度的刺激。“

　　周默的视线无法从那个金色身影上移开。即使在跪姿下，棋子挺拔的背部线条和宽阔的肩膀依然散发着威严的气场，但同时又表现出绝对的顺从。当收藏家用手指划过他的头盔时，棋子微微低头，像一匹被主人抚摸的战马。他的阴茎在螺旋管中明显跳动了一下，前液从顶端小孔渗出。

　　“他们平时...怎么生活？“周默发现自己竟然嫉妒起那个被完全物化的存在，同时不自觉地调整了一下自己裤裆的隆起。

　　“取决于收藏家的喜好。“林先生引导他退回走廊，避开正往这边走来的工作人员，“有些棋子大部分时间都保持装备状态，只在必要的清洁和维护时短暂解除，喂食和排泄都是通过管子。他们的阴茎和肛门会一直插着特制导管，保持随时可用的状态。有些则会被允许部分自由，比如在收藏家的允许下可以摘下头盔或口塞，但下体的拘束通常是最严格的。“

　　他们回到一个空无一人的休息区。周默跌坐在沙发上，双手不自觉地颤抖。他脑海中不断回放那个红色“马“棋被装入箱子的画面，以及金色“将“棋跪在主人脚边的姿态。最令他不安的是，这两种场景都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他的阴茎在裤子里胀痛不已，前液已经浸湿了内裤。

　　“你看起来很震惊。“林先生递给他一杯水，“这很正常，第一次见到收藏流程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

　　周默一口气喝光杯中的水，冰凉的液体却无法浇灭体内那股奇怪的热流：“你说他们...自愿放弃人权？“

　　“在法律意义上，是的。“林先生坐在他对面，十指交叉放在膝上，“每个被收藏的棋子都签署了全套法律文件，自愿将身体控制权移交给收藏家。当然，我们有最顶尖的律师团队确保一切程序合法——就像职业运动员签卖身契一样，只是更...彻底。包括他们的性器官使用权。“

　　“但为什么？“周默抬头直视林先生的眼睛，“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成为一件物品？特别是...连那种部位都被完全控制？“

　　林先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露出一个微笑：“你体验过'兵'的状态，告诉我，在被完全束缚的那一刻，你感受到了什么？特别是当那些皮带勒住你的阴茎和阴囊时？“

　　周默回想起那个训练室，那些皮带和金属杆将他固定在棋盘格上的一小时。起初是恐慌，然后是抵抗，最后...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像是所有世俗烦恼都被那层乳胶隔绝在外。特别是当阴囊被特制装置包裹，阴茎被金属管固定时，那种既受限制又安全的感觉...

　　“自由。“他不由自主地说出这个词，随即被自己的答案震惊。

　　“正是如此。“林先生点点头，“普通人的生活充满了选择、责任和不确定性。而一个被完美收藏的棋子，他的存在被简化为最纯粹的形式——被需要、被珍视、被展示。没有账单要付，没有职业危机，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只有被定义的美丽与服从。他们的性欲也被完全控制，不再有焦虑和羞耻。“

　　周默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中的空杯上，玻璃折射出的扭曲光影像是他此刻混乱的思绪。林先生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那个厌倦了朝九晚五、厌倦了假装正常、厌倦了无数琐碎决定的自己。他的阴茎仍然硬着，似乎在无声地表达赞同。

　　“那些被收藏的棋子，“他慢慢问道，“他们后悔过吗？特别是...当下体被永久拘束时？“

　　林先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俱乐部成立十二年来，只有三例被收藏的棋子申请解除合约。其中两例是因为收藏家破产无法继续维持，只有一例是棋子本人的选择。“他顿了顿，“有趣的是，那个'叛逃者'半年后又申请回归，最终被另一位收藏家接手。据他说，最想念的是阴茎被完全控制的感觉，那种永远处于适度兴奋却无法自己释放的状态。“

　　远处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豪华轿车一辆接一辆地驶离停车场，载着它们珍贵的“货物“消失在夜色中。周默突然意识到，自己手中这份协议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更重大、更不可逆的选择在等待。他的阴茎在想到自己可能也会被那样收藏时，又跳动了一下。

　　“体检和适应性测试安排在周二上午十点。“林先生递给他一张黑色磁卡，“这是你的临时通行证，直接到三楼医疗中心报到。他们会全面检查你的身体，特别是生殖器官的适应能力。“

　　周默接过磁卡，触感冰凉而沉重。卡片正面是一个浮雕的象棋图案，背面则是一串数字编码——0507。他突然想起那个红色“马“棋被装入箱子的画面，以及更早之前看到的金色“将“棋。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裤裆，想象着那些装置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如果我通过了所有测试，“他抬头看向林先生，声音有些沙哑，“也会被收藏吗？成为他们那样的活体棋子？连...那里都被永久控制？“

　　林先生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问题：“这取决于很多因素——你的适应能力、表现水平，以及...是否有收藏家对你产生兴趣。“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不过，像你这样身材强壮、比例完美，阴茎粗大的候选人，通常不会等待太久。特别是你的阴囊形状很漂亮，很多收藏家都喜欢这种饱满的球体。“

　　离开俱乐部时，夜已深沉。周默站在停车场，望着那栋黑色建筑仅剩的几盏灯光。他的车旁停着一辆刚刚启动的银色宾利，透过深色车窗，他隐约看到后座放着一个细长的木质箱子，和他刚才见到的一模一样。想到里面可能也装着一个阴茎被完全控制的棋子，他的下体又是一阵抽动。

　　车子缓缓驶过身边时，周默不自觉地挺直了背部，像是在接受某种无形的检阅。直到尾灯消失在转弯处，他才长舒一口气，钻进自己的车。坐下的瞬间，紧绷的阴茎被压迫，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回家的路上，周默的思绪比来时更加混乱。红灯前，他望着人行道上匆匆走过的上班族、情侣和学生，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疏离感——这些人为了生活奔波劳碌，而他却已经窥见了另一个世界的入口，一个可以彻底摆脱所有世俗烦恼的可能性。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裤裆上，隔着布料轻轻按压自己发硬的阴茎。

　　公寓电梯的镜面墙壁映出他的样子——普通的深色西装，普通的白衬衫，普通的表情。但周默知道，在这层表皮之下，已经有什么东西永远改变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磁卡，那小小的硬块像是通往另一个维度的钥匙。另一只手则仍然按在明显隆起的裤裆上。

　　淋浴时，热水冲刷过他的身体，周默闭上眼睛，想象那是液态乳胶，从头顶流下，逐渐包裹每一寸皮肤。当他的手滑向下腹时，脑海中不断浮现各种色情画面，那个金色“将“棋跪在主人面前的姿态——荣耀与服从的完美结合。他的手指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想象它被金属管固定，被陌生人控制的感觉。

　　躺在床上，周默盯着天花板，睡意全无。周二上午十点，那将是他正式踏入象棋世界的时刻。体检，测试，然后...成为真正的棋子。也许从最基础的“兵“开始，但内心深处，他已经渴望更多——渴望被看见，被选中，被收藏。渴望自己的阴茎和阴囊也被那些精美的装置永久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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