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默回答，老人就打了个响指。管家推着一辆特制餐车走来，上面是一个类似马槽的装置，但内部放着流食袋和吸管系统。“黑骊“跪下将头伸入槽中，面具自动打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的吸管。整个过程完全安静，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进食过程中，黑骊的“马鞭“仍在轻微抽动，显示出持续的性兴奋状态。

　　“营养均衡，定时定量。“老人看着“黑骊“进食，眼中闪烁着占有者的满足，“连排泄都被精确控制。真正的艺术品不需要那些粗鄙的生理功能。“

　　周默感到一阵眩晕。这太超过了，比他想象的任何情况都更极端。但最令他恐惧的是——他的身体正在对这种极端展示产生反应。裤子的布料突然变得无比粗糙，摩擦着他敏感的皮肤。高潮后的余韵让他双腿发软，却依然能感受到新的欲望在积聚。

　　“你的测试数据很出色。“老人突然转向周默，金丝眼镜反射着阳光，遮住了眼神，“比黑骊初次测试时强30%。“他伸手抚摸“黑骊“的头套，像在抚摸一匹真正的骏马，“想象一下，如果你愿意接受改造，会达到怎样的完美程度？“

　　周默的呼吸停滞了一瞬。老人不是在询问，而是在林述一个即将到来的事实。在他面前，“黑骊“完成了进食，重新恢复那种无生命的静止状态，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里面还有一个活人。而周默自己的心跳如雷，裤裆处再次变得紧绷，显示出他身体诚实的反应。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周默勉强说道，声音因欲望而破碎。

　　老人宽容地笑了：“当然。艺术不能急于求成。“他递给周默一张烫金名片，“下次来俱乐部时，可以要求见王先生。他是我的老朋友，也是收藏委员会的成员。“

　　管家引导周默离开时，他最后回望了一眼花园。老人重新坐下品茶，而“黑骊“保持着完美的侍立姿势，阳光在那身漆黑乳胶上投下诡异的光泽，像一尊被赋予生命的雕像。黑骊的“马鞭“仍在滴落液体，显示出这具被束缚的身体仍在经历无法控制的快感折磨。

　　回程的出租车上，周默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希望今天的参观让您满意。老爷已批准您作为候选收藏品的资格。下次俱乐部见。——黑骊“

　　周默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车窗外的城市景色飞速后退，而他的思绪却停留在那个花园里——停留在“黑骊“被改造的身体上，停留在那根金属尿道棒反射的冷光中，停留在老人充满占有欲的抚摸里。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胯部，隔着裤子轻轻按压依然敏感的部位，回想起黑骊在高潮边缘挣扎的模样。

　　裤子的紧绷感提醒着他一个不愿承认的事实：那种极端的束缚，那种彻底的物化，正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呼唤着他灵魂深处的渴望。更令他恐惧的是，他发现自己正在期待下一次会面，想象着自己被同样改造、束缚的样子。

第7章

　　辞职信在周默手中被捏出了皱褶。站在公司电梯里，他盯着金属门上自己模糊的倒影——西装革履，领带端正，一副标准都市白领的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套装扮下的身体已经不属于那个世界了。

　　电梯在32层停下，门开时周默愣了一下。这不是人事部所在的楼层。鬼使神差地，他没有按下关门键，而是迈了出去。

　　“听说这层是秦氏财阀包下的”这个念头刚闪过，眼前的景象就让他的呼吸停滞。

　　走廊尽头是一扇对开的鎏金大门，两侧站着身穿黑色乳胶紧身衣的侍卫，头戴半面盔，眼睛处是暗红色的护目镜。但周默的视线立刻被大厅中央的王座吸引——或者说，王座上的那个存在。

　　金色狮面将棋。

　　它巍然端坐在王座上，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即使在坐姿下也充满压迫感。黑色乳胶底衣外覆盖着精美的金色铠甲，每一片甲片都雕刻着繁复的狮鬃纹样。乳胶底衣完全贴身，被内置的束带系统分割成几何状区块——肩部交叉的金属链与胸前的环形拘束带共同压制着肌肉活动，腰腹处三圈渐窄的金色束具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大腿根部延伸出的黑色皮带深深勒入股缝，在乳胶表面压出凹陷的波纹。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头盔——完整的狮子面甲，两颗红宝石镶嵌在眼窝处，在顶灯照射下泛着血一般的光泽。头盔下颌处延伸出的金色口枷贯穿口腔，迫使牙齿始终维持半咬合状态，后脑的锁扣与颈部金属环连为一体，稍一低头就会触发电击。

　　周默的脚像生了根。这与周末棋局上看到的将棋是同一个，但近距离观察下更加震撼。铠甲并非完全覆盖，而是刻意露出部分乳胶包裹的躯体——脖颈处一圈金色锁环，胸甲只遮盖上半部分，露出两粒被金色链条穿过的乳头；链条末端连接着微型电极，随着呼吸节奏间歇闪烁蓝光；胯部的设计最为大胆，阴茎和阴囊被特制的金色护甲包裹，形状夸张得像古希腊雕塑，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护甲内侧可见隐约凸起的震动模块轮廓，冠状沟位置嵌着两枚旋转式金属环，此刻正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幅度缓缓收绞，导致包裹其中的性器不时渗出透明前液，在铠甲缝隙间拉出细丝。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它在棋盘上移动，周默会以为这是一尊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擅闯者止步。”左侧的侍卫突然出声，机械合成的声线不带任何感情。

　　周默后退半步，却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他转身，惊恐地发现那尊“雕塑”不知何时已经无声无息地站在了他身后，红宝石眼睛俯视着他，近得能闻到铠甲缝隙间飘出的润滑油气味。随着距离缩短，他注意到金狮的胯部护甲正在高频微颤，内置的机械声被刻意压制成低沉的嗡鸣，而面甲下的呼吸节奏明显紊乱——每次吸气时，胸甲两侧的液压装置都会应激性收缩，迫使肺部无法完全扩张。

　　“跟我来。”将棋的声音从狮面甲下传出，电子合成的音色下隐约能听到人类沉重的呼吸，“我的主人在等你。”

　　周默的腿不受控制地跟着移动。将棋的步伐沉重而精准，金属战靴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规律的声响，铠甲关节处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液压声。每当右脚踏地时，左腿内侧的拘束带会突然收紧他的步伐被严格的限制。穿过长廊时，周默注意到将棋背部铠甲下延伸出的几根透明管线，里面流动着某种淡蓝色液体。其中一根管线连接着尾椎部位的金属接口，随着液体输送，金狮的臀肌会在乳胶包裹下产生不自然的痉挛。

　　“这是...营养输送系统。”将棋突然开口，仿佛看穿了周默的疑惑，“维持24/7战备状态。”它的电子音依然平稳，但周默敏锐地捕捉到面甲下传来的一丝压抑的喘息。当转过拐角时，金狮的右手突然攥紧又松开，铠甲指缝间渗出细汗——这个瞬间，他胯部护甲的指示灯突然转为暗红，内置的电极显然提升了工作强度。

　　秦先生的休息室出乎意料的简约。纯白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悬浮办公桌和几把造型前卫的椅子。秦先生本人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城市天际线，四十岁上下，灰白鬓角修剪得一丝不苟，定制西装下的身材保持得如同运动员。

　　“周默。”他准确叫出名字，声音低沉而精准，“我一直在等你自己找来。”

　　周默的喉咙发紧：“您认识我？”

　　秦先生微笑，从桌上拿起一个平板，屏幕上赫然是周默在俱乐部的所有测试数据。“王教授和我是老朋友。他告诉我，你对'黑骊'很感兴趣。”他示意将棋站到一旁，“现在，你见到了我的'金狮'。”

　　金狮将棋立即跨立到指定位置，铠甲碰撞声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标准军姿下，他大腿内侧的束带突然自动收紧，迫使双腿分开至精确的45度角——这个动作让胯部护甲与乳胶底衣产生摩擦，面甲下漏出一声被电子过滤器弱化的闷哼。近距离观察下，周默发现铠甲并非单纯装饰——关节处的液压装置、胸甲内嵌的微型屏幕、甚至胯部护甲上的几个微型指示灯，都显示这是一套高度精密的装备。护甲阴茎部位的纹路实则是可伸缩的电极阵列，此刻正在执行某种预设的刺激程序，导致金狮的膝盖不停的微微颤抖。

　　“它他能自主行动？”周默忍不住问道，“不像其他棋子需要完全听从指令”

　　秦先生笑了，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表面上看是这样。”他按下某个按钮，金狮突然全身绷紧，铠甲缝隙间的乳胶明显收缩，“实际上，每个动作都在我控制中。”**随着按钮长按三秒，金狮的胸甲突然向两侧展开，露出被乳胶包裹的胸膛——两颗乳头上穿过的金链开始自动旋转，电极的刺激强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提升，而对应的，胯部护甲的震动频率骤然降低，形成残酷的感官剥夺。**面甲下的呼吸声变得破碎，但电子音仍平稳报告：“系统校准完成。”

　　他示意周默靠近观察金狮的头盔：“眼部的红宝石其实是摄像头，我能看到他看到的一切；声音采集系统让我能听到半径十米内任何对话。”手指滑过胸甲上的一道缝隙，“这里是生命体征监测，体温、心率、甚至睾酮水平都实时显示。”屏幕上突然跳出的数据令周默瞳孔收缩——当前睾酮值高达8.7ng/ml，而疼痛耐受阈值正在持续下降。

　　最令周默震惊的是秦先生接下来的演示——他按下遥控器另一个按钮，金狮的胯部护甲突然发出轻微的嗡鸣，面甲下传来一声闷哼。**护甲阴茎部位的纹路如活物般蠕动，冠状沟金属环开始交替收缩，同时龟头部位的微型吸盘启动，将积蓄的前液持续抽吸至透明收集管中。**金狮的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但军姿纹丝不动，只有小腿肌肉在乳胶包裹下显出痉挛的轮廓。

　　“快感控制系统。”秦先生平静地解释，“每片护甲内侧都有微型电极，可以精确刺激任何部位。”他又按下一个红色按钮，金狮瞬间跪倒在地，铠甲碰撞声刺耳，“惩罚模式也同样精确。”跪姿迫使金狮的臀部高高翘起，尾椎部位的接口突然伸出一跟隐藏在金属腰带内的假阴茎，深深刺入臀缝中的肛门里——这个动作终于击穿了电子音的伪装，面甲下爆发出半声撕哑的哀鸣，又被舌环上的抑制器强行截断。

　　周默的视线无法从金狮颤抖的躯体上移开。那种绝对的控制，那种将人类变成精密机械的方式，既令人恐惧又莫名诱人。

　　“它他是自愿的吗？”周默艰难地问道。

　　秦先生示意金狮站起，然后亲自解开狮面甲的后部锁扣。面甲取下后露出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西方面孔，金发碧眼，约三十五岁左右，额头和太阳穴处植入了几枚微型芯片。汗水顺着马库斯紧绷的下颌滴落，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着，显然仍在承受胯部护甲未关闭的刺激程序。当秦先生的手指抚过他锁骨的拘束带时，那具高大的躯体不受控地弹动了一下，喉结上的金属环立刻释放出微电流作为惩戒。

　　“马库斯，前外籍兵团狙击手。”秦先生像介绍一件收藏品般说道，“现在是秦氏财阀的安全顾问，年薪七位数。”他抚过马库斯额头的芯片，“当然，同时也是我的金狮将棋。

　　马库斯的眼睛直视前方，仿佛没听到关于自己的讨论。只有微微颤抖的瞳孔和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正在承受某种刺激。当秦先生用遥控器调整某个隐藏参数时，他的虹膜瞬间扩大，膝盖发软几乎再次跪倒——但大腿束带立刻通电锁死，强迫他维持站立。未被铠甲覆盖的乳胶部位泛起潮红，尤其在腹股沟区域，汗液已浸透黑色乳胶，形成一片湿亮的光泽。

　　“芯片植入运动皮层和奖励中枢。”秦先生继续解释，“他可以自主行动，但每个动作都受到监控和修正。快感与痛苦，都由我控制。”他突然捏住马库斯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舌头上赫然是一个小小的金属环，“语言抑制器，确保只使用我批准的词汇。”金属环随着话音亮起蓝光，马库斯的喉结滚动着，唾液无法吞咽而顺着嘴角流下，在下巴的拘束带上积出一小片水渍。

　　周默的掌心渗出汗水。这与“黑骊”不同，是另一种层面的控制——不是完全剥夺自主性，而是将其变成可调节的参数。

　　“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周默终于问出关键问题。

　　秦先生重新为马库斯戴好面甲，示意他回到待机位置：“因为王教授认为你有潜力。”他调出平板上的另一组数据，“你的感官剥夺耐受度是俱乐部的历史前十，而你对控制的反抗指数...非常有趣。”此时金狮的护目镜突然变暗，铠甲各处关节锁死——这是强制进入深度调教模式的标志，内置电极开始全功率运行。虽然姿态依旧威严，但铠甲缝隙间渗出的汗液已在地面形成细小水洼。

　　屏幕上显示着周默在测试中的生理反应曲线——每当拘束达到最严苛时，他的脑波反而会进入一种类似冥想的状态。

　　“大多数人在被控制时会本能反抗。”秦先生靠近一步，身上高级古龙水的气息笼罩了周默，“但你...你会寻找控制中的自由。这种特质极其罕见。”

　　落地窗外的阳光突然被云层遮挡，房间暗了下来。金狮将棋的铠甲在阴影中泛着冷光，红宝石眼睛像两滴凝固的血。在众人看不见的铠甲内部，马库斯的阴茎正被32个微型电极同时刺激，精囊遭到电流的交替挤压，而射精通道被金属环死死锁住——这种精密折磨已持续17分钟，他的视网膜投影上正闪烁着倒计时：距离允许释放还有01:23:47。

　　“下周俱乐部有场特别活动。”秦先生递来一张黑色卡片，“如果你想知道金狮是如何训练的，可以来看看。”他意味深长地补充，“当然，作为观众...或者参与者。”

　　周默接过卡片，触感冰凉而沉重，像是某种金属。当他抬头再看时，金狮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王座姿势，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离开大厦时，周默的辞职信已经交了出去。人事主管遗憾的表情，同事们道别的客套话，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乳胶般模糊不清。他的脑海中只有金狮铠甲的反光，只有马库斯额头上的芯片，只有秦先生那句“控制中的自由”。

　　手机震动起来，是俱乐部的预约确认短信。周默站在川流不息的街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了某个门槛上——一边是普通人的世界，一边是那个乳胶与金属构筑的、将人类变成艺术品的领域。

　　而他的身体，早在理智做出决定前，就已经选择了后者。

第8章

　　俱乐部的玻璃门在周默身后无声关闭。与昨日的商务楼不同，此刻的空间弥漫着某种隐秘的活力——工作人员推着装满设备的推车匆匆走过，远处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橡胶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周先生！“林主管从走廊拐角出现，灰色西装一如既往地笔挺，“看来您已经做出决定了？“

　　周默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辞职后的轻盈感仍然萦绕在四肢，仿佛卸下了某种无形的枷锁。“我想了解更多...关于不同棋子的区别。“

　　林主管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了然的微笑：“正合我意。“他引导周默穿过主走廊，来到一间标有“展示厅“的房间，“让我们从基础开始。“

　　展示厅中央是一个巨大的互动沙盘，上面排列着七种中国象棋棋子的立体投影。林主管轻触控制面板，沙盘亮起幽蓝的光。

　　“兵棋——入门级体验。“随着他的解说，一个半透明人形浮现，身着基础乳胶衣，阴茎被金属尿道棒贯穿，龟头处锁着带倒刺的PA环，“兼职者首选，拘束度30%，可自主呼吸、眨眼、小幅移动。“

　　投影切换，出现一个戴着马脸头套，穿着蹄靴的形象：“马棋，拘束度50%。“林主管指向马蹄造型的靴子，“膝关节改造，只能以马步移动；口腔抑制器防止说话；肛门植入振动肛塞，根据移动频率产生刺激。“投影的臀部明显隆起，尾椎处延伸出一条金属假尾，随着步伐规律摆动。

　　接下来的象、炮、士棋各具特色——象棋被展示为全身透明乳胶的巨人，勃起的阴茎被多层螺旋状束缚带缠绕，睾丸浸泡在特制冷却液中；炮棋下肢装有弹簧装置，每次跳跃时肛塞会自动顶入更深；士棋则配备磁吸式乳环，与胸甲内部触点相连，每次呼吸都会引发轻微电击。

　　“这些都是中级棋子，拘束度60%-70%。“林主管的声音带着推销员般的热情，“收藏家们通常从这一级别开始收集自己的棋子。“

　　周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沙盘边缘最高大的两个投影。车棋的形象令他呼吸一滞——那具人形机甲不仅全身被金属外骨骼包裹，乳胶衣下的躯体还连接着数十条导管：尿道棒延伸为导尿管接入收集袋，乳环与颈环形成闭合电路，肛塞则升级为带温度调节功能的金属锥体，尖端始终抵在前列腺位置。

　　“车棋，拘束度95%。“林主管的语气变得肃穆，“完全剥夺自主权。所有孔穴的拘束具都接入中央控制系统，快感与排泄都由棋手远程调控。“他放大投影的胯部细节，展示出阴茎被分段束缚的状态——根部套着液压收缩环，中部缠绕导电纤维，冠状沟则锁着带生物识别传感器的刺环。

　　“那将棋呢？“周默打断他，喉结上下滚动。他注意到自己裤裆已经绷紧，布料摩擦着开始渗液的顶端。

　　林主管轻笑一声，调出最后一个投影：“将棋没有统一标准。“投影闪烁间变成金狮的样貌——那具覆盖仿生装甲的躯体下，阴茎被七重嵌套式拘束环禁锢，每片铠甲内侧都布满导电触点；然后是另一个全身穿孔的将棋设计，乳环与阴囊穿刺链全部连接着神经刺激模块。

　　沙盘熄灭，林主管从柜台取出一个平板电脑：“现在，让我们评估您的倾向。“他递给周默，“请诚实作答。“

　　屏幕上的问题直白得近乎露骨：「当被完全束缚时，您更希望： A)保留部分自主意识 B)完全服从控制者」「尿道刺激物的温度偏好： A)常温 B)低温金属」「前列腺持续受压时，您倾向于： A)间歇性缓解 B)持续增压」

　　周默的拇指悬在屏幕上。两天前他或许会选择温和的答案，但现在那些画面灼烧着他的视网膜——金狮阴茎上反光的束缚环、黑骊被金属棒贯穿的会阴、展示柜中棋子们因长期拘束而变形的孔穴。他颤抖着选择了所有最极端的选项。

　　评估结果几乎是立刻弹出的：【测试者倾向：绝对控制型推荐匹配：车棋(收藏级)适配指数：98%】【孔穴开发建议：尿道扩张至12mm阴囊负重300g直肠深度刺激】

　　“令人印象深刻。“林主管盯着数据，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很少有测试者会主动选择深度穿刺方案。“他放下平板，声音降低了一个八度，“您确定了解车棋意味着什么吗？“

　　周默的喉咙发紧，勃起部位渗出更多液体，在裤子上洇出深色痕迹：“意味着每个孔穴都成为控制接口...连快感都是被授予的恩赐。“

　　林主管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走向展示厅深处的保险柜。虹膜验证后，他取出一套微型装置——金属颈环连接着分叉导管，末端分别是带倒刺的乳环、中空尿道棒与温度调节肛塞。

　　“车棋控制器的演示版。“他解释道，“所有接触点形成闭环反馈，终端可以精确调控每平方厘米的刺激强度。“他将装置递给周默，“想试试吗？“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周默手腕一颤。颈环锁扣闭合的瞬间，分叉导管像活物般自动延伸——乳环扣住肿胀的乳头时发出咔嗒轻响，尿道棒顶着铃口缓缓侵入，肛塞则随着肠道蠕动节律性脉动。周默双腿发软，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所有孔穴同时传来的异物感与电流刺激让他像坏掉的玩偶般剧烈抽搐。

　　“反应良好。“林主管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神经敏感度超出基准线45%。“

　　周默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膝盖夹着发抖的手臂。尿道棒内部的微型泵开始工作，将冷却液注入尿道，同时肛塞升温至39度。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后穴痉挛着绞紧金属锥体，前端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透明液体。

　　“现在您明白了吗？“林主管帮他卸下装置时，尿道棒拔出时带出细长银丝，“车棋的改造会让这些快感变成生存必需品——当棋手切断刺激时，您的身体会像缺氧一样痛苦。“

　　周默缓缓站起，膝盖仍在发抖。乳头上残留的金属环印隐隐作痛，后穴保持着被撑开的记忆性痉挛。那种被异物填满每个孔穴的感觉太过震撼——就像身体被改造成专门盛放拘束具的容器。

　　“我想尝试。“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完整的车棋改造。“

　　林主管的表情变得严肃：“必须循序渐进。今天只能体验基础穿孔和导管植入。“他引导周默走向另一扇标有“准备室“的门，“如果适应良好，下周可以考虑神经电极埋入术。“

　　准备室里，两位穿白大褂的技术人员已经等候多时。手术台上排列着穿刺针、扩张器与闪着冷光的金属拘束具——其中最显眼的是带内部螺纹的尿道棒，以及尾端连接导管的球型肛塞。

　　“脱掉所有衣物。“其中一位技术人员命令道，“先进行局部麻醉。“但周默注意到他们准备的麻醉剂剂量明显不足。

　　穿刺针穿透乳头时，周默发出一声闷哼。技术员手法娴熟地植入钛合金乳环，随即扣上连接导线的锁扣。当阴囊被固定在特殊夹具上时，周默的阴茎剧烈跳动起来——他眼睁睁看着技术人员用空心针穿刺系带，将一枚带链坠的金属环穿过新鲜伤口。

　　“这些穿孔三天后就能愈合。“技术人员边安装尿道棒边解释，“正式改造会使用生物胶水即时封闭伤口。“

　　当冰冷的金属棒开始旋入尿道，周默的脚趾痉挛着蜷起。扩张器将铃口撑开到极限，棒体表面的螺纹刮擦着敏感黏膜，每推进一厘米都引发混合着痛楚的快感。技术员在12cm刻度处停下，将尾端与导尿管连接。

　　“现在测试直肠适应性。“另一名技术员戴上手套，将沾满润滑剂的金属手指探入周默后穴，“前列腺位置较深，需要特殊造型的肛塞。“他旋转手指按压某处，周默顿时像触电般弓起背部，一股清液从被束缚的阴茎前端溢出。

　　最终的肛塞比演示版更加狰狞——锥体表面布满环形凸起，基部延伸出温度调节导管。当它被缓缓推入时，周默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肠道本能地排斥异物却被金属强行驯服。技术员旋转底部旋钮，凸起部分开始规律脉动，精准碾过前列腺。

　　“基础拘束系统已激活。“林主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您有三个被控制的孔穴：乳头、尿道与直肠。试着走几步？“

　　周默踉跄着从手术台爬下。每步移动都让肛塞在体内撞出新的火花，乳环连接的导线随着步伐晃动，拉扯着新鲜伤口。最致命的是尿道棒——金属与黏膜的摩擦产生持续电流般的酥麻，让他不得不夹紧双腿防止失禁。

　　“很好。“林主管在平板上记录数据，“最后测试惩罚-奖励系统。“他突然按下某个按钮，三处拘束具同时启动——乳环释放高频脉冲，尿道棒注入冰凉的刺激液，肛塞则升温至临界点并开始旋转。

　　周默像断线木偶般栽倒在地，肌肉痉挛成扭曲的姿势。快感如高压电流般击穿神经，却始终被控制在爆发临界点之下。当惩罚模式切换为奖励时，前列腺被精准按压的极致快感让他翻着白眼高潮，被束缚的阴茎只能渗出几滴稀薄液体。

　　“射精控制测试通过。“技术员检查着导管收集的液体，“正式改造后，您的前列腺液会被全部导出，精囊则定期冲洗。“

　　卸除装置的过程比安装更痛苦。当肛塞被拔出时，周默的肠道产生可耻的吮吸声；尿道棒旋转着退出时刮下黏膜组织，在导尿管里留下粉红色痕迹；乳环解开瞬间，两颗乳头已经红肿挺立，像经过粗暴吮吸般泛着水光。

　　“感觉如何？“林主管递来一杯电解质饮料，目光扫过周默仍在抽搐的腹肌。

　　周默大口喘息着，后穴保持着被撑开的记忆，乳头在空气中硬得发痛：“像...身体被重新编程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布满金属光泽的阴茎，铃口还残留着扩张后的嫣红。

　　林主管露出满意的微笑：“这才是初级改造。当神经电极植入后，您会怀念现在这种程度的自由。“他收起所有器械，“下周同一时间，我们会为您安装永久性尿道锁与直肠电极。“

　　走出俱乐部时，暮色已笼罩城市。周默站在路灯下，发现自己的站姿已经改变——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承受后穴幻痛，手指总想抚摸胸前隐痛的穿孔。他仰头望向俱乐部高处的窗户，想象某个车棋正浑身插满导管，连快感都通过金属拘束具被远程投喂。

　　那种想象让他刚经历折磨的阴茎再次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渴望成为被彻底使用的容器。

第9章

　　俱乐部的走廊在白昼显得异常空旷。周默的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吸收，只有导引图上闪烁的箭头指示着健身室的方向。空调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混合着远处隐约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像是某种大型器械在运转。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周默听到了那种声音：粗重的、有规律的喘息，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每一声喘息都带着奇特的回声，仿佛来自一个密封的容器。

　　健身室的门虚掩着。周默推开门，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橡胶与金属的气味。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存在

　　一个两米高的巨人正在卧推架上举着足有200公斤的杠铃。全身被透明乳胶衣包裹，每一块肌肉的收缩都清晰可见，像是解剖图里的标本突然活了过来。乳胶在顶灯照射下泛着油腻的光泽，反射的光斑在墙壁上跳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胸肌——随着推举动作鼓起时，像两座小山般将乳胶衣撑得发亮，乳头处的金属环连接着细长的电极链，一直延伸到腰间的金属腰带，在灯光下不断闪烁。腰带下方延伸出两条皮带，分别束缚住大腿根部，与腿环相连，每次发力时都能看到皮带深深勒进鼓胀的肌肉里。

　　“象棋...“周默喃喃自语，不自觉地贴墙站立。平板电脑里的描述远不及亲眼所见的震撼。这个生物的肩宽几乎是周默的两倍，大腿比他的腰还粗，而透明乳胶衣让这些比例更加夸张——就像儿童站在职业健美选手身边。

　　象棋的头颅被包裹在纯黑色乳胶头套中，厚重得像潜水服材质，只在鼻孔处有两个硬币大小的开口。眼睛部位明显内置了某种装置，使头套凸起两个半球形。头套后部延伸出四条皮带，在脑后交叉后固定在下颌处的金属环上，确保头部无法自由转动。随着每次发力，头套与颈部接缝处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乳胶表面滑落，在胸肌上形成闪亮的水痕。

　　周默试着拍手，声音在空旷的健身室里格外清脆。象棋毫无反应，继续着机械的训练流程：推举、放下、深呼吸、再推举...像一台被编程的机器。但周默注意到，每当杠铃举到最高点时，象棋的腹肌会突然绷紧，大腿内侧的肌肉出现不自主的颤抖，腰间的电极链随之亮起蓝光。

　　“他听不见的。“

　　声音从身后传来。周默转身，看到刘医生——或者说，“黑骊“的人类形态——站在门口。他穿着黑色乳胶紧身衣，但没有马脸头套和蹄靴，看起来像刚从某个科幻电影片场走出来。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