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温热的大手拍在乳胶头套上，发出沉闷的"啪"声。沈默猛地惊醒，被乳胶靴包裹的双腿在脚镣限制下胡乱蹬踹，金属镣铐撞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的头左右摇摆，像溺水者挣扎呼吸，乳胶密封下的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冷静，忏悔者！"斯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晨间特有的沙哑。

沈默什么都看不见——不是黑暗，而是视觉的彻底剥夺。乳胶头套完全包裹了他的眼睛，没有留下一丝透光的缝隙。他的肺像被无形的手掐住，每一次吸气都艰难万分。手腕被铐在背后，连最基本的平衡都难以维持。

"呼吸，用你的技能。"斯坦命令道，一只手按在沈默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真实之视。沈默在恐慌中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技能激活的瞬间，世界以另一种形式展开：他"看到"自己正蜷缩在旅馆房间的地板上，斯坦半跪在旁边，眉头紧锁。窗外，晨光已经染亮了东方的天空。

记忆如潮水涌回。穿越。游戏世界。忏悔者。斯坦的主人身份。昨夜的口交服务...

沈默的呼吸逐渐平稳，乳胶包裹的身体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晨光中闪闪发亮。他慢慢坐起身，项圈上的灵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连接着斯坦的手腕。

"做噩梦了？"斯坦松开灵链，走向房间中央的木桌，上面摆着两盘简单的早餐——黑面包、奶酪和几片熏肉。

沈默点点头。他总不能告诉斯坦，自己梦见了穿越前的自由生活，醒来后被全身束缚的恐慌。沉默誓言禁止他说话，而这种束缚现在感觉既是身体的，也是心灵的。

斯坦左手虚握，灵链顿时实体化，金色的光芒在晨光中不那么显眼，却依然坚固如钢铁。他轻轻一拽，项圈立刻收紧，迫使沈默抬头"看"向自己。

"过来。"斯坦命令道，同时右手抓住沈默的上臂，将他从地板上拉起。

沈默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乳胶靴内的脚趾蜷缩着寻找平衡。一夜保持跪姿睡觉让他的膝盖僵硬疼痛，但更让他难堪的是身上散发的气味——浓厚的乳胶味混合着昨夜未清理的精液气息，在密闭的乳胶衣内发酵了一整夜。

斯坦的鼻子明显皱了起来。"坐下。"他指向床边的椅子，"我要取下你的口塞了。"

沈默顺从地坐下，乳胶包裹的大腿与木椅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感到斯坦的手指摸索到头套后方，找到口塞的固定机关。"噗"的一声轻响，金属塞子被拔出，沈默立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手铐解锁。"斯坦说道。

背后的金属手铐应声弹开，重重落在地板上。沈默小心地将手臂转到身前，乳胶手套下的手腕已经留下深红色的勒痕，边缘处甚至有些破皮。

"吃。"斯坦将一盘食物推到他面前，"吃完我们出发。今天要赶到洛丁堡。"

沈默笨拙地抓起黑面包，乳胶手套让精细动作变得困难。他小口啃着干硬的食物，同时通过真实之视观察斯坦——骑士已经脱下了昨晚的亚麻衬衣，换上一件干净的，但晨练的汗水还是很快浸透了新衣。他的肌肉线条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让沈默的喉咙发紧。

"看够了吗？"斯坦突然问道，眼睛直视着沈默的方向，尽管知道对方看不见。

沈默立刻低下头，假装专注于食物。他的阴茎在乳胶束缚中微微跳动，金属环立刻提醒他释放的不可能性。

早餐在沉默中结束。斯坦拿起口塞，在沈默面前晃了晃："必须戴回去，你知道规矩。"

沈默点点头，顺从地张开嘴。金属塞子再次填满口腔，锁扣"咔嗒"一声固定。他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唾液已经开始在口塞周围积聚。

"不能冒险让你无意中说话。"斯坦解释道，仿佛在为自己辩护，"破誓者会失去所有技能，那对我们都没好处。"

沈默理解地点头。在游戏设定中，忏悔者一旦违背沉默誓言，就会变成毫无用处的"破誓者"，失去所有特殊能力。这种设定现在成了铁一般的现实法则。

斯坦拿起胸甲套在身上，然后转向沈默："过来，奴隶，给我穿上铠甲。"

沈默站起身，乳胶靴在地板上留下汗湿的印记。他走向衣架，取下剩余的铠甲部件——护肩、臂甲、腿甲等等。每一件都沉重冰冷，与斯坦温热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穿戴过程缓慢而笨拙。沈默的乳胶手套不断打滑，好几次"不小心"蹭过斯坦的肱二头肌或胸肌。当他的指尖第三次擦过斯坦的乳头时，骑士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再这样，我就让你戴着手铐清理马厩。"斯坦低声威胁，但沈默通过真实之视捕捉到他嘴角的一丝上扬。

最后是头盔。沈默小心翼翼地将其戴在斯坦头上，确保没有夹到金色短发。他的手指在斯坦的太阳穴附近流连了一秒，感受那下面跳动的脉搏。

"够了。"斯坦退后一步，检查自己的装备，"现在，斗篷。"

灰色斗篷再次披在沈默肩上，遮住了那些明显带有BDSM意味的拘束具。斯坦弯腰捡起地上的手铐："手腕锁定。"

沈默的双臂再次被无形力量扳到背后，手铐自动锁紧，金属的冰冷透过乳胶传来。他轻轻扭动手腕，测试束缚的松紧——纹丝不动。

"走吧。"斯坦将一个小背包系在腰间，里面装着完成的任务契约，"洛丁堡的骑士们等着我的报告。"

他们一前一后下楼，旅馆老板正在柜台后打瞌睡。门外的阳光刺得沈默即使隔着乳胶也能感受到亮度变化。他的真实之视自动调整灵敏度，过滤掉过强的光线。

小镇的街道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商贩叫卖，孩童奔跑，铁匠铺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大多数人只是匆匆瞥一眼全身灰斗篷的沈默就移开视线——一个骑士和他的侍从并不值得特别关注。

但沈默能感觉到斯坦的紧张。骑士的步伐比平时快，灵链绷得比平时紧。当他们穿过最后一批房屋，踏上通往洛丁堡的大路时，斯坦才稍微放松。

"靠近我，忏悔者。"斯坦低声说，同时放慢脚步让沈默跟上，"这条路不安全，尤其是对你这样的...稀有职业。"

沈默顺从地贴近斯坦，灵链因此松弛下来。他的乳胶靴踩在泥土路上几乎没有声音，与斯坦铁靴的沉重脚步声形成鲜明对比。

"洛丁堡的骑士长是我的导师。"斯坦突然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他会对你感兴趣...也会对我们的契约有看法。"

沈默的心跳加速。他记得游戏中的骑士长是个严厉的老者，对非常规职业持怀疑态度。如果他认为忏悔者是不洁的存在...

"别担心。"斯坦似乎感知到他的不安，伸手拍了拍他的乳胶头套，"你是我的财产，没人能碰你。"

这句话本该让沈默感到被物化的不适，却奇怪地给了他安全感。作为"财产"，他只需要服从一个主人，而不必面对整个世界的评判。这种单一的、明确的从属关系，比他穿越前复杂的人际关系简单得多，也纯粹得多。

大路向前延伸，穿过一片开阔的麦田。沈默的真实之视捕捉到远处洛丁堡的轮廓——高大的石墙，尖顶的塔楼，飘扬的旗帜。那个城镇里有更多的人，更多的骑士，更多的规则和危险。

但也有一个明确的位置，一个被定义的角色。沈默调整步伐，让自己与斯坦的节奏完全同步。乳胶衣内的身体虽然被层层束缚，心灵却感到一种奇怪的自由。

他不再是被困在电脑前幻想的大学生，不再是隐藏真实欲望的伪装者。在这里，他是斯坦的忏悔者，一个被束缚、被控制、被使用的存在——而这，或许正是他内心深处一直渴望成为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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