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将仇家灭门后突然发现还藏着个小孩该怎么办?当然是姦啦!(上篇),1

小说: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 2025-09-07 14:12 5hhhhh 1030 ℃

他迅速挥刀,将那颗头颅砍下。

“如此一来……也算大仇得报……”

他随意从尸体上撕下一块布条,坐在被聚集起来的尸堆上慢条斯理地擦着刀。

按理来说,他现在早该逃了。寻仇灭门虽然带着些正义色彩,但怎么说都是杀头的大罪,大多都会在完事之后迅速逃离现场。但他仍然只是不紧不慢地擦着刀,眼神专注得像是在保养一件宝贝。

那把刀的刀刃上已经被砍出了数个豁口,多半也没有什么应敌能力,只怕是就算先砍中了对方对方也能有机会反击回来,一般而言,若无什么过人技法傍身,这样的刀只是件累赘。

但他仍然将刀身擦得锃亮,反射出银白的寒芒,只是远远瞥见便会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那把刀还有昔日的锋芒。

那寨子燃烧着,像是要将天空都染成绯色,火花却飘扬着点缀在满月旁边,成为了今夜最为显眼的星星。

房屋倒塌的巨响,火焰燃烧得劈里啪啦,但这些声音在那个黑衣少年耳中却是无比寂静。

对他来说,现在需要些寂静。

就在下一刻,他忽然猛地站起,迅速冲向了旁边的一口枯旁,扯开井盖,却只见一小小身影抱头窝在最底端的水桶上,绳索在井口的木条上挂着,垂在那人身旁。如果说他没有发现这里,那么那人在他走之后就能拉着绳索将自己吊回地面。

若不知方才听见了一个细小的动响,没准真能让井底那人逃过一劫。

他突然有种砍断绳索封死井盖将那人困死在这口枯井中的冲动,但没有行动,只是拉着绳子,将那人吊了上来。

神奇的是,那人居然一点挣扎都没有,像是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他甚至有些怀疑,思考着这是否只是那些人故意丢在这的尸体。

随着木桶被拉上地面,他也终于知道了那人的状况。

那是一个女孩,大概比他小个四五岁,看一身行头,仍谁来都能推测出其身份与地位。

而她并非死亡,只是恐惧。

恐惧得无法反抗,恐惧得无法呼救,恐惧得无法动弹。所以,只是恐惧着,迎接死亡的到来。

他扯女孩纤细的手将她从木桶中拉出,却发现对方意外的没有配合也没有什么抗拒,只像是人偶般随他摆弄。

仔细一端详,那张脸还算精致,能看出几年后她会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小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走到哪都会引来目光。

他看了看燃烧的大院,又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死尸,最后目光移回了那女孩身上。

然后,将手中的刀收回鞘内,轻轻抚了抚那张白净的面庞。

忽然,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回到了原来无神的状态。估计是原本认为自己会有个痛快,结果却发现没准还要经历些其他事吧。

他轻笑了一身,开始剥去那女孩的衣物,随之那女孩的表情颤动着,不知何时从原本无神的表情变为了恐惧。

“不……不要……”那女孩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他没有对此做出反应,也无视了对方推搡的动作,只是将手中那小小身躯剥得干净。

在火光与月光交融的照射下,那女孩的身体洁白得透红,细嫩得仿佛只是揉捏就能轻易将其撕破。如果抛下道德无视猥亵幼女的本质,任谁都会忍不住地怜香惜玉,生怕一用力就将那细白的四肢折断。

他不免得有些自嘲地轻笑了一身,然后扯下一直披在身上的斗篷,作为垫子将她按倒在地上——这样柔弱的身体,要是磕着碰着了,就算是他也会心疼吧。

“不……不要……坏人……爷爷……”那女孩面色因为恐惧变得苍白,用尽全力的挣扎在对方眼中却只像是嬉闹,最后只能无助向着尸堆看去。

他用一只手直接抓住了那女孩两只手的手腕,将其按在她的头顶上方,而另一只手便向下移动,探向了那女孩的私处。

“不要!放开我!我……放开我!”那女孩因恐惧带来的麻木散去了,随之而来的是直面恐惧的恐慌,奋力挣扎着,但却没有撼动一点那人的动作。

他轻轻抚摸着女孩私处附近,扰得女孩一整瘙痒,那里因为女孩还未发育,只有薄薄一层体毛,看上去光滑细嫩,像块被精心雕花的豆腐。但他很快停下了动作,像是思考了一番,将手指塞进了那女孩嘴中,躲过了女孩的牙齿,只是用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口腔侧壁摩擦着,尽可能地沾上女孩的唾液。

女孩的口腔侧壁不算干燥,但也没有多少唾液,那人摩擦半天却只能让手指稍稍湿润,便干脆在女孩下次尝试咬住他的手指时用手掐住了女孩的腮帮子,让其无法合上牙齿,直接用手指搅拌着女孩的舌头,这次只是短短数秒,手指上便沾满了女孩的唾液。

他满意地检查着这一成果,然后那只手返回了女孩的私处附近。这次没有抚摸,他那因为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手指直接开始探访女孩最私密的部分,隔着阴蒂包皮揉了揉那颗珍藏在其中的小珍珠,然后迅速又开始触碰那紧闭的穴口。

没有迟疑,他很快就借着唾液的润滑将手指探入其中,女孩挣扎的动作更厉害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溢出,哭声像是要传遍世界。他没有理会,只是继续将手指探入其中。方才只是探入了半个指关节,还未能充分感受到女孩穴壁的温暖,而现在他的目标是将半根手指全部塞进去。

他用大拇指揉着女孩的阴蒂,借着抽动润湿手指剩余的部分作为润滑。女孩奋力地踢打着试图挣脱,但动作愈发绵软无力,只能如咳嗽般哭喊着,以此表现出最后的挣扎。

但是,他却发现手指的动作越发流畅,原本已经快要干掉的唾液不知为何像是增殖了一样润滑着他的动作——答案只有一个,那是女孩的淫液。

他感觉到女孩的私处在不断变换样式绞住了自己的手指,可能原意是想让他继续的动作变得困难,但却只让他感到些血脉偾张的兴奋。

“放开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开我……”女孩无力地呐喊着,大概是为了保全自己已经绞劲了脑汁吧。但他丝毫没有理会女孩的反抗,只是自顾自继续探索着女孩的私处。

“嘤唔……咳咳咳……”

女孩无意间发出了些悦耳的娇声,让他的兴趣达到了顶峰,迅速地探索着方才是哪块地方让女孩感到愉悦,很快就找到了一块只要弯曲指节用指腹触碰便会让女孩发出声音的位置,大概是女孩私处上壁不深的地方。

看到女孩被未知的愉悦和原本的痛苦搅拌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他忍不住地发出了笑声。

他的动作张弛有度,完美贴合了女孩的感官,在女孩的快感因为过量即将转化成痛苦时,他会迅速放缓动作,轻柔地像是在爱抚着恋人睡梦中的侧脸;但当女孩逐渐回归平静情绪即将被悲伤占据时候,他又会突然开始刺激最敏感的部位,迅猛得像是在战场上与势均力敌的敌将不留余地地肆意拼杀。

女孩很快就忘记了原本哭泣的理由,只是完全任由那人操控着情绪起落,愉悦在脑中不断侵袭着每一份理性,下身如电流般的快感毫不停歇地向上翻涌,只是不知不觉间,口中的哭喊已经变成了无比悦耳的娇声喘息。

直到下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化为更加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她感到意识像是被一记闷棍敲击后脑勺般迅速散去,又迅速组合在一起,无边的愉悦传导到了全身,只觉一股无可言说的暖流在不断从下身涌出,不自觉将脑袋向后仰去,卷曲了垫着身体的袍子。

“第一次……”

女孩意识模糊,只觉面前那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话,奋力想要听清,但疲惫接踵而至,眼皮变得无比沉重。

在沉眠中,她终于理解了那人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到底是什么。

“第一次达到高潮就潮吹了啊……真是个淫娃。”

她猛地睁开了眼。

不知何时,她身上已经披上了那人的袍子,靠坐在一处山洞的岩壁上。那人正在火堆旁烤着些什么东西,背对着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突然,女孩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男人,杀掉了自己全家。整个寨子的人都被他杀光了。

但为什么留着自己的命呢?难道是为了留作丫鬟使唤吗?但她自知年龄还小,还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家务活,要找个漂亮丫鬟寨子上也多的是,比如经常照顾自己的黄姐……

突然,她思考中那个黄姐的最后面庞浮现在她的眼前——她躺倒在石堆边缘,脚朝上脸朝下,胸口有一大道血痕。

她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哭喊都忘记了,只是瞪大了眼,任凭泪水滑落。

而就在那时,她就在那张面庞几米远的地方,被那个杀她全家的人玩弄成那个样子。

她终于又想起了那时候发生的更多事——自己因为愉悦而感到疲惫时并不是结束,相反,对那男人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他丝毫没有在意女孩的疲惫,只是解下了下身的衣物,让那根巨物出现在女孩眼中。

女孩的见识还不足矣理解那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其他男性那个地方长着的东西她在更小的时候并非没有见过,但在她的认知里男性那里生长着的器官只有半个小拇指大小,而如此坚挺的庞然巨物只让她感到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他将那东西按在了女孩的小腹上比划着,有些为难地看着已经超越了肚脐眼快要触及到胸口的长度,思考着这样进去会不会把女孩的穴口撑破,然后刺穿她的腹部。

他用两根手指扩张着穴口,缓缓将那根巨物淡红偏紫的头部探入那仍然狭窄的私处。

“不要……进不去……进不去的!”

他只感觉对方那粉嫩的穴口死死缠住了刚刚进去的龟头,卡在了冠状沟上,却有一种细细密密的摩擦感,那女孩的淫液被堵在了穴内,而穴外的部分已经接近干涸,所以这种只是淫肉之间的摩擦感是不可多得的,若是再干一些便只会觉得疼痛,而若是一般情况下任由淫液润滑便会失去二者之间的更多细微的触碰感。

他缓缓动着腰,让那根巨物更加深入。随着运动,原本被堵在窄道内的淫液释放而出,他感受到那女孩的私处在疯狂分泌淫液以消磨痛苦,表情已经变得扭曲。

“求你了……不要继续了……你喜欢玩那里是吗?我……我之后随便你玩……求你了别再进去了……”

他没有理会女孩的话语,但还是停下了动作,用空闲的那只手沾了沾两人交合处的液体,开始搅起少女下身的花蕊来。

他先是如之前一样的隔着层皮请揉着,然后便剥去了那层皮,将那颗还没花生米大的小肉粒展示在自己和女孩的眼前,然后轻轻用手指围绕着画着圈,看着女孩从原本接受不了巨物的痛苦表情变为了用着一种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被手指绕着圈的肉粒,嘴中逐渐没了声音,只是皱着眉头。

他看准时机,迅速用润湿的手指一拨肉粒,女孩口中发出了有些满足的呜咽声,随之的是更加渴求的眼神,口中微微喘着气。

他放在少女的手,她没有挣扎,只是撑起了身体,看着两人交合的部分,确切来说是看着那个一直被挑逗却很少得到满足的肉粒。

她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但这次却被他迅速抓住了手,然后用于支撑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这次双手被按在了头的两侧。

女孩还未理解其中意味,但本能却感到恐惧。

他迅速将重心向前,让那根巨物更加深入,这次没有丝毫迟缓,一鼓作气地捅到了最深处,但那根阳具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觉得钻心的撕裂痛从下身传来,泪水又忍不住地滚落,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哭喊。

他缓慢抽插起来,这次并不是为了讨好女孩的感受,只是单纯的想要女孩分泌更多淫液以润滑。

然后,他放开了女孩的手,抓住了女孩的腰部,狠狠地冲撞起来,像是要将女孩的下身刺穿——但这仅仅只是气势上,实际上他在不断上下摆动着腰部,让女孩的阴蒂时不时能够被摩擦到,以减轻痛苦。

女孩脑中的痛苦还未散去,但为了缓解痛苦的多巴胺和下身带来的快感接踵而至。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抱着怎样的心情,下身的撕裂感是真的,那股愉悦也是真的,这两种冲突的情绪在脑中搏杀着,也许永远无法分出胜负。

那人腾出一只手来迅速隔着皮摩擦着女孩的阴蒂,动作幅度也变得小且迅速,像是在灾难来临前着急忙慌地做着什么事情,但女孩似乎能感觉到,是什么要来了。

下一刻,那人狠狠一撞,女孩只觉得腹部最深处有什么地方被触及了,快感迅速贯穿了全身,一阵酥麻让她无法反抗,又觉得一阵一阵的快感在不断涌来。

而那人也到了极限,只是将那根巨物所喷发的白浊全部注入女孩的身体最深处,每次都要停顿一下,像是在不断蓄力,但突然感受到女孩收紧了穴壁,又一阵快感袭来,那是比第一次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据说这种需要双方极度的配合与熟悉,那女孩多半只是无意之间触发的。

那人抽出了那根巨物,用先前擦刀的破布简单擦拭了一下上面的明显残留液体,有些疲惫地准备系上下身的衣物。

这时,他发现女孩仍然在止不住地发出呜咽声,仔细一看,她躺倒在地上,眼神涣散,用双腿支撑起的下身不断痉挛,像是还沉醉在最后的快感中,穴口流出了处子血和精液以及淫液的混合物,时不时忽然有些液体喷出。

“呜啊……呃……噫……”

突然,她的下身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弧线,落在袍子覆盖范围之外的地面上。

她失禁了。

随着弧线逐渐减小,她的身体抽动的频率也变得更小,直到那股液体全部被喷射出体内,她也脱力躺倒在地上。这次没有等到疲惫感席卷思绪,她已经昏厥了。

她的思绪逐渐被肉香拉了回来。那人见她醒了,给她递来烤好的肉。

她终于稍微理解了现在的处境。那个男人,也许会不断逼迫她继续做那种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是姓白吧?”他问女孩。

“嗯……”

“所以你叫什么?”

“白希……”

“这样啊。”

他没有说更多的话,吃着手中的烤肉。味道很淡,没舍得放盐,但却有股带有油脂的食物在人饥饿时候特有的香气。

白希也跟着他撕咬着手中的肉,脑中仍是一片混乱。

现在,她在和一个杀掉自己全家的人吃着烤肉。但她的父母呢?她的爷爷呢?这个时候本该一家人聚在一起,乐乐呵呵地吃着黄姐做出来的一桌子饭菜,聊着天打着趣。爷爷会喝点小酒,把脸喝得红彤彤的,指责爸爸今天的蠢事,再找出各种理由夸夸自己;爸爸会跟着爷爷喝酒,时不时拌拌嘴,但很少像爷爷那样喝醉;而妈妈在一旁,坐姿是那样优雅端庄,安安静静地吃着饭,笑容也是温柔且含蓄的,似乎很多年来没向任何人发过脾气。

而他们,都被那个男人杀掉了。

被杀掉了,就是死掉了。爷爷在奶奶死掉的时候告诉她,死掉了就是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说话,再也不会给她买小玩具和好吃的。她当时哭着对爷爷说不想让奶奶死掉,结果爷爷罕见地露出了一张无能为力的脸,告诉她人死掉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就算是爷爷也无能为力。

现在,那个带着点胡茬的男人,那个脸看着有点白的男人,那个一身黑衣一看就鬼鬼祟祟的男人——他就背对着自己坐在面前呢。

白希突然有一种想法——这山洞的地上有些尖锐的石子,如果自己悄悄地捡起一颗,然后狠狠砸在他后脑勺上……

还未思考清楚,身体已经开始行动 ——她将那块石头高举过头顶,狠狠向那人后脑勺砸去。

然后,那颗石头碎了。

那个男人迅速地躲过了那颗石头,然后用刀将那颗石子切开了——准确来说,又像是砸开了,看不出任何光滑平面,只是那么碎掉了。

但是,那男人居然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安静地吃着烤肉。

终于,白希明白了——他把背后暴露给自己并不是因为大意,只是因为没必要在意。

她刚才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按理来说也不该被发现——但他就是发现了,然后他躲了过去,抽出了刀——实际上,白希甚至连刀的路线都没看明白,只见到一阵白光闪过,那颗石头就被切碎了。

而那颗石头本来没有必要切碎,明明白希已经脱手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在告诉白希,既然他能在眨眼间切碎这颗石头,也能在眨眼间切碎她。

“吃饱了吗?”那人开口道。

“嗯……”

“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白希愣了会,但不知道回答错误会发生什么,于是回答道:“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吧。昨晚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

“……嗯。”白希想要摇头撒谎,但不知为何,理性告诉她必须说实话。

“你来过初潮吗?”

“那是……什么?”

“就是下面流血……类似的有过吗?”

白希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有……”

“什么时候?”

“你说的……你做那事的时候……”

“那不算,还有吗?”

“没有……”

“这样啊。”

“所以……到底是……”

“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娼妓,你要做的就是类似昨晚那种事,或者说……取悦我。但之后你在外人面前要叫我哥哥,我也会在外人面前说你是我妹妹,知道了吗?”

白希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还未能理解娼妓这个词是什么概念,但根据昨晚所作的那些事来看,那绝非什么有尊严的工作。

“你肯定很不服吧?不服也好。你大可以像刚才一样想方设法杀掉我,但你绝对不会成功。或者你想在外人面前喊什么‘我不是他妹妹,他强奸了我’之类的?但我只能告诉你,在别人杀掉我之前,我会先杀掉你,然后大大方方地换个身份继续活下去。”

白希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嗓子眼像是卡着一块石头,心口闷得难受。

“所以,你还有一个办法——正面击败我,如果你能的话。那时候我会满足一切你提的要求,包括让我去死。”

白希的心口一颤,但又陷入一片黑暗。对,只要能击败他就行,只要能击败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是她连刀把都没握过,怎么才能击败一刀能将石头轻易砍碎的人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弱女子怎么才能正面击败我呢?所以,我有一个法子。你是我的娼妓,而娼妓是有工资的。你大可以拿钱去花,自己买点吃的买点喝的再买几件漂亮衣服——但是,你也可以来找我,让我教你武艺。不要以为我会是那种藏招的师父,我会毫无保留的将我会的一切教给你。击败我也不需要真的死斗,只要随便哪场切磋赢了就行。”

白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感觉那些话也许不是出自面前这人之口,因为实在不符合那人的说话风格,倒是像在模仿某人……会是谁呢?

“你睡了整整一天,但我可是从那时候就没睡过,所以我准备休息了。但在那之前,过来。”那人终于回头看向了她,面上带着些微笑。

白希不敢拒绝,走向了他的身边,随着他的指示坐在了一旁。

“我告诉你吧,所谓娼妓的工作,就是取悦男人,要做的无非也就是……”那人轻轻搂了一下白希的头,让其靠在自己胸口旁。

白希的表情有些本能的反感,但却不敢违抗那人,只能任凭他摆弄。她心中仍然带着些小小的恐慌,认为也许昨晚的事情又要上演一遍了。

那人抓起了白希的一只手,将其贴在自己胯间的衣物上,轻轻上下摩擦着。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衣物下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

“这里啊,是男人的阳具,或者说……小鸡鸡?一般来说,你只需要取悦这里,就能让男人感到满足了。”

“一定要……做昨天的事情才能……让这个……觉得开心吗?”白希还是没能理解当下的局面,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那个男人。她只是觉得身体有些本能的羞涩,脸上也染上了些绯红,在篝火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怜爱,但她是绝对不会察觉这种事的。

“不用。或者说……不一定。你先试着一只手将我的襦裙解开。”不知为何,那人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是在轻声细语地教导孩子的老师——如果忽略他所引导内容的话。

白希只觉脸颊愈发滚烫,但还是照做了。她先将手放在那人腰间的绑带上,然后用手指挑起了绑带结上的关键部分,将其拉了出来,很快,那绑带便被解下,放在了一旁。

解下男式襦裙本身并不困难,只要将塞在里面的绳结找出来就行,拉住一端的绳子轻轻一扯,就能直接解开。

她由于坐在地上,襦裙并不能被直接脱下,她只好稍微将腰部的裙口尽量扯得足够宽松,宽松到能够看到那人的大腿——以及大腿上方,鼓鼓囊囊的遮羞布。

她吞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拉开遮羞布——那根巨物很快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青筋爆起微微颤动,像是在渴求什么的独立生物。

她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那东西——虽说只是第二次见到。那东西的形状类似蘑菇,但柄端却粗得能赶上头部,连接那淡红中带点紫色的头部与颜色稍微有点偏深色的柄部有一个类似系带的东西,一端连接着多半是用来排泄的小孔,一端拉扯着柄部的皮肤,而没有系带的部分,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要打比方的话就好像一条护城河,而那根系带就是唯一贯通的桥梁。

那人轻轻抓住白希的手腕,将其放在那根膨胀已久的器具上。她不免得有些抗拒,但在接触到那东西后却被好奇的心占据了高地。

那东西并不是昨晚感受到得完全硬邦邦的,相反,表面那层皮还十分柔软。而那东西的头部则是有些肉肉的感觉,充血让其膨胀起来,但轻轻一捏就能捏动,像一个有些结实的气球。

她不自觉间握住了杆部,模仿着昨夜对方的所作所为,将自己的手当作私处,开始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起来。

“这样……就会让这里觉得开心吗?这样……就会舒服吗?”白希的语气颤抖,看着被自己带动的皮肤在吞没头部的淡红色,然后又迅速将其吐出,只觉得有些奇妙。心脏在胡乱跳动,脸红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耳根。

她感受着手上杆状物的凹凸不平,观察着其形状,发现即使那头部被吞没,也会有些突起部分,昨夜唯独私处上方才有的些许刮擦感也许就是来自这里吧。

她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手中颤动,甚至还在膨胀,想起了昨晚那人的猛烈攻势,也有样学样地加快了速度,上下不断套弄着那根器具,大拇指还不自觉地按起了那突起的部分,以造成了些额外的刺激。

她不知何时已经将浑身重心托付给了自己脑袋靠着的胸口,只感到其起伏愈发频繁,耳边的些许呼吸声也愈发急促,她知道自己做对了,那人已经感到了明显的愉悦,便更加卖力地继续套弄着那根器具,时不时用手摩擦下端的一整条突出的部分,时不时又去摩擦起上端头部的突起。

她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在试图刺激前端,但连接那男人胯部的根部却几乎没有被触碰过,便干脆加大了幅度,稍微试着套弄了一下那器具的根部——突然,她听到那男人不自觉地哼唧了一声,她知道自己所想的是正确的,便干脆两只手一起套弄起来,一边刺激着头部一边刺激着根部。很快,那男人的下身迅速一颤,从头部的小孔中喷发出了白色半透明的粘稠液体,在半空中短暂地形成一道抛物线,掉落在地上。她的动作没有停止,看着男人的下身不断有那种液体喷出,虽说五六次之后就不有动静,但她仍然只是觉得刺激不够。直到那男人的阳具稍微瘫软下来,她才总算抽回了手。

“做得……非常好……”

她看着手上的粘稠液体,居然有了些许舔上一口的冲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觉得无比恶心,却又不知道如何清理,便干脆擦在了那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袍子上。

那男人摸了摸她的头,便收拾了一下下半身,重新穿戴好衣物,在地上铺上毯子,直接在她面前背着篝火睡去。

她不知道现在再用石头砸向那人脑袋会发生什么,但已经没了心情。有什么必要呢?他已经说过这样没有意义不会成功了。于是,白希只是坐在篝火旁,看着不断跳动的火光,很快又觉得一阵疲惫席卷全身。

分明才刚刚起来不久,但却只觉得疲惫。

于是,白希干脆躺在男人背后,也缓缓合上了眼。

可笑吗,现在她正和杀她全家的凶手共处一室,但她却没法做出任何报复行为——因为没有意义。

而就是这样的情况,她还要不断试图取悦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满意,否则所谓复仇的时机将永远不会来临。

屈辱与愤恨再次填满了她的脑袋,不自觉化为泪水又从眼眶滑落,浸湿了她正靠着的那人的充棉枕头。

之后,那人先去了县城给她买好了一身衣物,虽无她之前那身漂亮但还算舒适,然后带着她找了家客栈暂且住下。

不知为何,她再也没见过那人穿那身黑色的衣服,反而只是穿着一身方便行动和骑马的衣物。

她向那人讨要了一次武艺教导,那人却只是告诉她现在只要从最简单的体能训练入手就行,其实就只是跑跑步,挑挑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习武之人所作的事情。

白希记得自己从家里的小说上看到过,所谓习武之人就是做一些十分刁钻的特训,其中稍有的不慎还有丧命的风险,明明那样才能练就一身绝世武功,但那男人却只是让她做那种事情。

她感觉那人只是单纯在消遣自己,根本没有把之前所说的当回事。于是她在几日的训练后向那个男人抱怨了起来,质疑对方时不时根本只是糊弄自己。她实际上并没有因此感到多生气,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发泄这段时间以来所有怒火的理由。

但是,那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刀丢在了地板上。

“如果你能举起那把刀,大可以用来砍下我的脑袋,我保证绝不会还手也绝不会躲开。不过,仅限现在。”

白希闻言迅速想要举起那把刀,将其从皮鞘中拔出倒还算简单,因为只要拉着皮鞘就行了,但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举起那把刀,拼劲了全身力气也只能让一端稍稍离开地面。

大约十分钟后,她放弃了,浑身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连刀都举不起来,你还想学真把戏?怕是只学个花架子,以后自以为和人打半天结果发现别人还以为你在跳舞呢。”他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女孩的狼狈模样,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涌现出了些许愉悦。

“正好,别哭了,现在过来。”他见到女孩有些困惑地抬起了头,只觉得心中的欲望愈发膨胀。

白希知道那个男人说出“现在过来”代表什么,分明现在已经有着压制不下的悲伤却还要承受这种屈辱,只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几天她并非没有给男人做过,有些是男人自己叫她的,有些是她为了讨教武艺主动做的,但是大多都换成了零花钱,原因很简单——那男人告诉她,先把体能训练整明白,再去谈论其他的。

她收起情绪,走至男人身前,想要去解开男人的裤腰带,却听到了前所未有的指令——“跪下。”

她疑惑地看向那个男人,却只得到了相同的答复。

“跪下。”

明明之前只需要靠在那人身边用手服侍他就行了,但现在却需要跪下……跪下做什么?跪在他面前的话脸上刚好能对上那……

为什么要用摆在脸面前做那种事?明明怎样都可以吧?她跪了下来,不解地看着那人。

他解开中裤的系带,将那根器具从中掏出,还没有开始膨胀,看起来有些瘫软。

白希一如既往地用手触碰那根器具,她还未见过平时那东西瘫软的状态,只用指腹接触上下移动着那层包皮,试图将其唤醒。

“用嘴试试。”

“哎?”白希愣住了,一时间没能理解那人所表达的意思。

“我说,用嘴试试。可以先用舌头舔舔看。”

“但是……”白希终于明白了,一脸为难地看着那根逐渐坚挺的器具,又看了看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那张脸:“好脏的……”

那人端起了白希的下巴,用大拇指撬开了她淡粉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触碰到了她的舌头。

小说相关章节:这个就专门用来发没事写写的刘备吧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