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麦克斯韦尔的耳朵被谷仓大门被猛然推开的熟悉声音所吸引。这只柯基犬眨了眨眼，在金属笼子狭窄的空间里尽量伸展身体。他其实没睡着。天刚亮时他就醒了，那是瑞恩通常从房间出来、把他的朋友们投入劳作并开始一天调教的时间。然而昨晚，瑞恩在农舍过夜，尽管现在阳光已经高高升起，透过谷仓高窗洒下光辉，那只狼獾却迟迟未现身。

当瑞恩终于踏进敞开的大门时，他身着惯常的墨绿色橡胶连体服，手套和防毒面具一应俱全。那身通常光亮的橡胶被打磨得闪闪发光，让麦克斯韦尔想起昨晚瑞恩花了好几个小时擦亮吉尔伯特的充气服装、给多诺万偶尔被套上的犁具皮革上油，还彻底清洗了柯基小狗和他的橡胶装。显然，这只狼獾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不难猜出他想给谁留下深刻印象。瑞恩并非独自走进谷仓，麦克斯韦尔发现自己正盯着一个自从他们三人来到农场后就未曾再见的人。

那个让瑞恩过去一周都在调教麦克斯韦尔成为其宠物的人。

帕特身材高大，尤其是与身旁矮壮的狼獾相比，肩膀更是宽阔。一件几乎完全解开的格子衬衫露出他柔软的胸毛，浓密的卷角和惊艳的蓝色眼眸更增添了几分夺目的气场。他的表情平静，但麦克斯韦尔觉得那只公羊的嘴角似乎闪过一丝笑意，目光扫过房间，落在柯基的笼子上。柯基迅速低下视线，不敢直视那充满支配意味的凝视。

“他们进步很大，我想你会对我的成果很满意。”瑞恩说道。

“谁的成果？”帕特用他低沉却柔和得令人不安的声音问道。

“呃，是我们的成果，先生。”狼獾连忙更正，紧张地瞥了公羊一眼，直到大个子男人微微点头。瑞恩明显松了一口气，转向麦克斯韦尔的笼子。“想先看看这只小狗吗？”

“我其实想先坐下，不过他在那身橡胶里看起来确实挺可爱。”帕特回答。麦克斯韦尔在头套下脸红了，耳朵顺从地垂下，努力不发出呜咽，看着瑞恩匆匆穿过谷仓回到他的房间。一分钟后，狼獾拖着一把二手扶手椅踉跄回来，喘着粗气把它放在等待的公羊旁边，又花了一分钟仔细调整角度，掸去早已干净的坐垫上的灰尘。帕特显然很满意，带着满足的微笑倚在椅子上。他一言不发地接过瑞恩递来的雪茄，任由狼獾跪下为他点燃。

“谢谢，小子。”帕特说着，朝麦克斯韦尔的方向点了点头。

麦克斯韦尔记得要摇晃臀部，让那松软的橡胶尾巴塞子晃动起来，感受它在体内挪动的粗大触感。那感觉很美妙，让他想起锁在爪子上的光滑手套和紧紧包裹身体的乳胶。当瑞恩打开笼子时，麦克斯韦尔的贞操锁已经渗出一滴前液，狼獾透过防毒面具朝小狗赞许地眨了眨眼。

接下来的几分钟，瑞恩展示了过去一周里反复训练的各种技巧和动作。经过几天练习，麦克斯韦尔发现四足爬行已经容易得多。他顺从地从谷仓一端“跑”到另一端，紧跟瑞恩身边，翻滚、鞠躬，然后坐在笼子旁的后腿上。

“好狗狗。”瑞恩说着，拍了拍他耳朵之间的位置。“待着别动。”

麦克斯韦尔可不敢违抗，尤其是在帕特在场的情况下。当瑞恩走开去打开他朋友的隔间时，柯基偷瞄了一眼公羊，后者仍若有所思地靠在门边的扶手椅上。如果农场主对麦克斯韦尔的表现感到满意，他的脸上并没显露出来，但也没显得失望。那只肌肉发达的公羊只是用平静的目光迎接柯基紧张的注视，很快让柯基移开了视线。他似乎听到一声轻笑，但注意力被瑞恩的归来吸引。

通过排除法，麦克斯韦尔才知道那个跌跌撞撞走进谷仓、身穿充气橡胶奶牛装的家伙是吉尔伯。那身柔软鼓胀的橡胶下完全看不出熊的影子，但柯基知道里面不可能是多诺万，所以只可能是吉尔伯。他不确定这只熊自从来到谷仓后是否被放出过那身装，哪怕一次也没有，至少他没亲眼见过。据麦克斯韦尔所知，吉尔伯这周大部分时间都被绑在隔间里，被一次又一次地榨取高潮。有个难忘的下午，瑞恩命令麦克斯韦尔去吮吸奶牛装乳房上的橡胶奶头，那次榨出了大量前液，还从橡胶奶牛嘴里引出了一些非常有趣的声音。

那身装显然不好移动，但瑞恩半推半戳地让奶牛到了他想要的位置，吉尔伯没有试图反抗，双臂被锁链吊过头顶。奶牛固定好后，瑞恩顽皮地拍了一下他丰满的臀部，然后回到隔间，拖出一辆装有自动挤奶机和一个大不锈钢奶罐的推车。这些被放在吉尔伯旁边，但狼獾没急着连接机器，而是走向最后一个隔间。几分钟后，他一手提着工具箱，另一手牵着麦克斯韦尔最后一个朋友的缰绳走了出来。麦克斯韦尔既惊讶又稍感宽慰地看到多诺万的变化。瑞恩似乎对这只罗威纳犬有些怨恨，竭尽所能地羞辱和贬低这只无助的犬类。瑞恩偶尔会命令麦克斯韦尔跟在他身边，带多诺万往返于农场的马磨坊。看到同伴每天待的地方后，麦克斯韦尔有点觉得瑞恩说得对——自己在这群人里分到的活儿确实算轻松的。

上次见到罗威纳犬时，他那身壮硕的毛皮上沾满了灰尘和汗水，下半身满是干涸的泥巴。现在他的毛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皮革蹄靴、手套和挽具都上了油，闪闪发光。但这整洁的外表掩盖不了背部和臀部上的鞭痕，腿间晃荡的巨大假阳具也遮不住比麦克斯韦尔还小的贞操笼。那笼子已经在滴液了，结合他被压抑的性欲和锁在口鼻上的呼吸控制面罩，多诺万恐怕除了服从瑞恩的厉声命令外，很难专注于其他。

瑞恩将多诺万牵到麦克斯韦尔和吉尔伯之间的墙边，把他的挽具拴在柱子上。等狼獾忙完，帕特已经站起身，走向三个被绑的俘虏。他示意瑞恩回到身边，待矮个子男人靠近时，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正是我喜欢看到的画面，四个肉食动物各安其位。”帕特说着，捏了捏瑞恩的肩膀，特意强调了“四个”。即使透过面具的着色面板，也能看到狼獾脸红了。但公羊的目光落在面前的三个农场动物身上，继续道：“让我们看看你调教得怎么样。”

他们先走到吉尔伯面前，帕特站在奶牛前，欣赏着那身打磨得锃亮的橡胶装，瑞恩则绕到后面。

“这家伙开头有点不顺，但最后我们还是搞定了，对吧？”瑞恩说着，靠在那身软橡胶装上，轻轻挤压，双手环住腰部，抚摸着鼓胀的腹部。“我们这只吱吱作响的软奶牛在七天里装满了一整罐他的精液，没用任何补剂或药物。”

“很不错……”帕特说。公羊的手伸下去，捏了捏乳房上的一个奶头，引得装扮下的熊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哞。“看来你真是找到了归宿。想不想延长你的逗留时间？”

麦克斯韦尔的耳朵惊讶地抖了一下。公羊竟然在给他们选择？看起来这男人确实在等一个答案。帕特耐心地站在熊面前，吉尔伯现在在装里颤抖着。是犹豫不决，还是因为瑞恩开始从后面拉扯和挤压他乳房的奶头？不管怎样，他在两只软蹄间来回挪动。片刻安静，只剩乳胶摩擦的吱吱声，然后吉尔伯点了点他的装扮头部，又发出一声低哞。

“是啊……你知道自己属于那身又臭又汗的牛装里，对吧，奶牛？”瑞恩轻笑。吉尔伯的回应哞声听起来比之前更像羞耻的呻吟。但他似乎没改变主意，麦克斯韦尔看着瑞恩开始动手，自己的笼中鸡巴也兴奋地一跳。狼獾拿着焊枪，缓慢而有条不紊地封死了装背后拉链。完工后，他还贴上一条匹配的棕色乳胶条，用热风枪沿长度加热，直到连拉链的位置都几乎看不见。

吉尔伯可能开始后悔了，但当狼獾永久锁住他那羞辱的装扮时，帕特在前面忙着架设挤奶机，将输出软管接到一个新的金属罐上。挤奶套一一套上装乳房的橡胶奶头，当最后一个就位时，熊已经拉扯着锁链，期待地哞叫。瑞恩封好装后得意地昂首阔步，短尾巴来回甩动，打开了挤奶机。

两人留下喘息呻吟的奶牛，沿墙走向多诺万。罗威纳犬的蹄子在泥地上紧张地挪动，眼睛在两个农场主和他那被永久锁住的旅伴间游移。

“听说你干活挺卖力。”帕特停在犬前说。“瑞恩说你几乎能干满四分之三的磨坊班次，还犁了半个田。”

“我敢说他能干满一天。”瑞恩说着，伸手捏了捏罗威纳犬的卵蛋，果然从犬的笼子里挤出一股前液。“这婊子完全是个干活和母马调教的骚货。再过几周，他就能在闲暇时满足一些种马了。”

麦克斯韦尔听到同伴犬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但这声音被他试图蹭瑞恩手套的动作稍微削弱了。同样被锁在贞操里的柯基能感同身受……吉尔伯的处境几乎像是能正常高潮的公平交换。就在多诺万扭动时，帕特抽着雪茄，挑剔地打量着这只矮壮的犬。

“他看起来确实挺会流水，但另一方面，你不是把买给奶牛的药给他用了吗？”

瑞恩的短耳朵抖了一下，麦克斯韦尔怀疑狼獾是不是被抓了个正着。他犹豫了一下才点头。

“整整一周？”帕特追问，等到瑞恩点头后又问，“他射了几次？”

瑞恩轻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多诺万沉甸甸的卵蛋，从笼子里拉出一长串前液。“清醒时两次，睡着时一次。我敢说现在只要再用力点挤，就能让他射一发。”

“你似乎很自信我们会留这家伙……”帕特说。瑞恩停下逗弄，耳朵向后折，帕特伸手轻弹挂在多诺万耳朵上的标签。公羊的手顺着羞红的犬侧身滑下，停在臀部烙铁印记清晰可见处拍了一下。“非常自信。”

“我……呃……”瑞恩刚开口，帕特就打断了他。

“我说过我们要留他了吗？”帕特问，瑞恩垂下目光。

“没有，先生，对不起，先生。”狼獾用一种与麦克斯韦尔听惯的截然不同的顺从语气说。

帕特让他局促了一会儿，然后笑着抽了口雪茄。“好吧，你算走运，我喜欢看可爱的狗狗被绑得紧紧的，满身骚劲，对吧？”公羊抬起狼獾的头，嘴唇锁住防毒面具的进气口。瑞恩的眼睛短暂瞪大，随即被面具里涌入的浓烟遮蔽。他弯下腰，大声咳嗽，试图吸入足够空气清空烟雾，帕特趁机狠狠一脚踢中他的胯部。

“既然你已经给他打了标签，就把活干完。”帕特语气轻松地说，即便瑞恩瘫在地上，喘着粗气捂着胯部。“可能是药物的缘故，但看这笼子流的水，我觉得他已经挺适应新生活了。起来把锁封好，然后让他去干活，晚点我再惩罚你。”

仍喘着气的狼獾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伸手拿起焊枪。帕特转而关注多诺万，狠狠捏了捏他的卵蛋，让罗威纳犬猛吸一口气，橡胶面罩紧紧贴在脸上。他没像瑞恩预测的那样射出来，但从麦克斯韦尔的角度看，他已经很接近了。

“至于你……我看没必要再等。从现在起全天班次，我会看看今晚我朋友米奇有没有空。他可是匹真种马，不是你这种小母马。他的家伙大概是你那软趴趴假鸡巴的两倍大，我见过他心情好时一晚能干四五轮。等他把你的屁股搞烂，灌满一两桶他的种，明天看你还能干多少活。”

多诺万瞪大了眼，但帕特退后时，他的笼子似乎流得更多了，公羊显然也注意到了。“光是想想就湿透了？别担心，我有不少朋友愿意花大价钱玩你这块肉，从现在起，你得像个饥渴的婊子一样通宵干活。”

帕特转开视线，目光聚焦在麦克斯韦尔身上，咧嘴一笑。“过来，小狗。”

麦克斯韦尔咽了口唾沫，心跳加速，摇着臀部顺从地爬过去。这只公羊是绑架他们的人，正在把他的朋友们永久锁进屈辱的奴役生活……但他也性感得要命。瑞恩有种咄咄逼人的傲慢和欺凌态度，但帕特的自信完全是另一个层次。他无需摆姿态，只是带着一种对自己绝对优越的笃定气场。当麦克斯韦尔爬到他跟前，公羊蹲下，迫使柯基直视他的眼睛，咔哒一声将皮带扣在狗的项圈上。

“好狗狗。”帕特说。“让瑞恩去处理那些牲畜。你跟我来。”

麦克斯韦尔服从了。柯基最后看了一眼吉尔伯在装里呻吟，挤奶机无情地榨取着他，还有多诺万在锁被焊死时顺从地颤抖。然后他出了谷仓，感受着早晨炽热的阳光洒在黑色乳胶装上，跟着帕特沿小路上山，走向农舍。木台阶在男人沉重的蹄下吱吱作响，很快公羊领着他穿过门厅，进入了一周前他迎接毫无戒心的访客的熟悉客厅。

这地方几乎和麦克斯韦尔记忆中一模一样……除了壁炉旁现在多了一个看似坚固的笼子，底部铺着旧毯子。旁边是一个柔软的圆形宠物床，还有一对刻着“Max”名字的不锈钢食碗。柯基盯着它们，耳朵向后折，紧张感更强，但笼中的鸡巴却蠢蠢欲动。帕特打了个响指，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到公羊身上，后者现在正倚在房间的皮沙发上。麦克斯韦尔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看着公羊拉开拉链，释放出一根已经半硬的粗大鸡巴。

“过来，麦克斯，爸爸有好东西给你。”公羊说。他拉了一下麦克斯韦尔的皮带，其实完全多余。经过一周的调教和持续的贞操锁，柯基很清楚自己的职责，几乎不需要鼓励。他瞬间就钻到帕特两腿间，饥渴地蹭着公羊的鸡巴和卵蛋，逗得哈哈大笑的男人有点费力才解开他头套的嘴部。

“你这小家伙还真是迫不及待……”帕特笑着，靠在吱吱作响的皮革上，满意地呻吟着，引导自己的龟头穿过麦克斯韦尔嘴部环形口塞的开口。“嗯……好小狗。”

从这么近的距离，麦克斯韦尔甚至能透过公羊雪茄的烟雾和自己头套的刺鼻橡胶味，闻到帕特的个人麝香。味道浓烈，但和瑞恩那股没洗澡的麝味完全不同。帕特的味道辛辣而阳刚，却很干净，带点陌生的辣香。自从在网上认识这只公羊，麦克斯韦尔就一直幻想这一刻……尽管他的幻想里并没完全包括橡胶犬装或全天候的宠物扮演。尽管如此，他打算好好享受，当帕特的鸡巴在他嘴里抽动、胀大时，麦克斯韦尔完全沉浸在男人的味道和身体对他关注的回应带来的快感中。

帕特的手搭在他头上，揉着他露出的耳朵，坚定地引导他沿着鸡巴上下移动。公羊似乎并不急于结束，满足于慢慢享受，让柯基吮吸和舔弄他的长度，而他则向后靠着。麦克斯韦尔的鼻子偶尔被公羊朝他吹下的烟雾熏得皱起，但幸好农夫在需要处理烟灰时用了烟灰缸。充当烟灰缸是麦克斯韦尔训练的一部分，但他并不急于展示这点。

柯基全神贯注于帕特的鸡巴，直到男人开口，他才意识到瑞恩也在房间里。“你把咱们的新小马弄去干活了吗，小子？”帕特问，懒洋洋地继续顶着麦克斯韦尔的嘴。

“是的老板。”瑞恩从他身后回答。“呃……我为我有点得意忘形的事道歉——”

“晚点再说，小子。”帕特打断狼獾，把麦克斯韦尔从他的鸡巴上推开。他用力一推，让柯基仰面躺在地上，抬头看着两个男人，咧嘴一笑。“现在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客人要处理，对吧？”

“是的，先生！”瑞恩回答，语气热情得多。狼獾的面具已经摘下，露出满脸的尖牙笑容。麦克斯韦尔更关心他戴着手套的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个更小的贞操笼，底部有个洞，顶端也有个开口。麦克斯韦尔忍不住摇晃臀部，看着瑞恩跪下解开他阴鞘上的笼子，但帕特的双手轻轻捧住他的头，让他抬头看向公羊。公羊的手指按下他项圈上的按钮，伴随着一声轻响，项圈关闭了。

“在开始前确保一切都干干净净，小子。”帕特对狼獾说，然后低头迎上麦克斯韦尔紧张的目光。“好了，小狗，我相信瑞恩已经把你调教得很好了……所以现在你要仔细想想，因为我只问这一次，你的回答可能是你最后一次开口说话的机会。”

当麦克斯韦尔感觉笼子一周来第一次滑落，带着大量前液时，他有点难以专注公羊的话语。什么冰冷的东西擦过他从阴鞘探出的鸡巴尖，但他还没来得及硬起来，狼獾已经把新笼子挤了上去。麦克斯韦尔轻声呜咽，但帕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把他的注意力从鸡巴上那令人沮丧的紧迫感拉回来。

“待着别动。”帕特命令，麦克斯韦尔顺从地保持不动，帕特给了他脸颊上更温柔的一揉。“好男孩。好了，你的一周结束了。想留下来做我的宠物，还是回去？”

尽管嘴被口塞撑开，他还是羞耻地清楚而迅速地吠出一声急切的“是的，先生。”

帕特咧嘴一笑，对瑞恩点了点头，下一秒，一阵刺痛从麦克斯韦尔的鸡巴尖烧过。柯基尖叫着嚎叫，帕特强壮的臂膀抱住他，直到最初的剧痛渐渐变为悸动的疼痛和尖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他终于能低头越过自己裹着橡胶的肚子看去，麦克斯韦尔发现贞操笼上现在多了一个闪亮的金环穿刺。项圈伴随着一声哔响重新启动，尽管仍有余痛，麦克斯韦尔的短尾巴和连在塞子上的更显眼的橡胶尾巴都在摇晃，庆祝穿刺代表的意义。

“永久的笼子给永久的宠物。”帕特一边揉着柯基裹着乳胶的肚子，一边说。“欢迎回家，小狗。”

小说相关章节：农场牲畜